46 ☆、006:好白菜不能讓豬拱了
春末天氣乍暖,可深夜還是夜涼如水,晚風微涼,微弱月光透過樹木照在地上,斑駁陸離,微風吹起的,只聽到樹葉沙沙作響,沈尋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這一冷一熱的很容易感冒,冷熱交替,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段長風腳步微頓,停下腳步,手臂又用些力,一只手托住她,說:“來,幫我把衣服脫了。”
他一只手确實不怎麽好脫,沈尋眼珠子一轉,誰願意搭理你啊。
段長風輕輕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只得費力地用另一個只手脫掉了自己的外衣,并披在她身上,又把她重新抱起。
總覺得衣服上有他的氣息,還有他的溫度,沈尋覺得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樣,這會兒又熱的不行,她深呼一口氣,心想,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不就是被帥哥親一下,抱一下嘛,你緊張什麽呀?
可心,就是狂跳,根本停不下來。
“段長風,求你了,你放我下來行不行,我腳可以走的。”沈尋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她不知道她這種口氣。這副神情,又成功了勾引了段長風。
“尋兒,腳都腫了,還不聽話,你真的想以後變個瘸子啊。”段長風蹙了蹙眉,不知道他忍的很辛苦嗎,還動來動去,柔軟嬌小的身軀抱在懷裏,實在是太考驗他的定力。
他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從他懂事以來都是高高在上,所處的環境以及經歷讓他養成了榮辱不驚,處亂不變的性格,對男女之事從來都是表現得清心寡欲,以至于以前,太後拿了許多名門閨秀的畫像給他,他都懶得看一眼。
坊間也有傳言,說他鐵石心腸,不好女色,這些他都知道,只是懶得理,他也覺得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女人嘛,只是用來滿足生理需求,傳宗接代的。
遇到了這個小丫頭以後,颠覆了他一貫的想法,他這個年紀已經過了,青蔥少年時期,就算有需求,也不會急着找一個人發洩一番才酣暢淋漓,可是沈尋讓他很有感覺,這種感覺強烈的他根本無法駕馭。
“段長風,你不要太過分,讓別人看到,該怎麽想?”沈尋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這話說的,好像是僅僅怕別人非議是的。
“別人怎麽想和我沒關系,你現在又臉紅又跳腳的樣子,才會讓我浮想聯翩。”段長風似笑非笑的說,其實他想說,就算別人看到,誰敢說。
沈尋覺得從來沒這麽憋屈過,她一向都是把別人氣的要死,沒想到,卻栽在段長風手裏,可她實在拿段長風沒有辦法,罵他,他欣然接受,打他,打不過還自己手疼。
她索性閉嘴,但是又怕這夜深人靜的,他把自己帶的什麽地方,然後霸王硬上弓,把自己給強了,那她的一世英名可就毀,她開始惴惴不安了。
段長風好像看出了她的膽怯,收斂了渾身的氣場,盡量使自己的口氣溫和,“你就這麽防備我,我早給你說過了,我不是壞人,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Advertisement
不是壞人,也算不上好人,要是好人,誰會這麽大半夜的把人家姑娘,騙出來調戲,信不信我拿王麻子菜刀把你砍了。
“之前不辭而別,确實因為家中有些重要的事要處理,最近幾天也有些忙,白天沒有時間,所以才晚上過來見你。”段長風如沐春風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沒有了輕佻,顯得一身正氣。
沈尋把臉轉向一邊,不準備看他,也不準備和他說一句話,你愛幹嘛幹嘛,跟我有什麽關系,我又不想知道,不需要向我報備,你這是來見我嗎?你這是來搶人的好不好?
段長風輕嘆一聲,勾了勾唇,又說:“你放心吧,你的閨房,以後晚上除了我,沒有人敢再去刺探了。”
段長風你還能再明目張膽的耍流氓嗎?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床上去。
“你也不許。”沈尋連忙打斷。
“好吧,不許就不許。”
段長風只是想言語逗逗她,他并沒有天天去她閨房刺探的打算,他也不需要,因為過不了多久她就是他的人了,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麽欺負就怎麽欺負,名正言順,随心所欲的欺負
“段長風你到底是什麽人,神神秘秘的,你怎麽還認識我哥?”
沈尋此時倒是覺得心裏沒那麽緊張了,其實她潛意識裏也覺得段長風并不是壞人,對他還是有點信任的,她真的想問,你是不是拐賣失足少女的人販子。
“你想知道啊?”段長風努了努嘴,挑了一下眉頭說:“一個想追求你的人。”
沈尋不滿地冷笑一聲,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覺得你不但是個臉皮厚,而且還是個很渣的人。
“沈敬堯在京都,誰人不知,我認識他,不是很正常?”段長風說的找不到破綻。
是啊,沈敬堯如果在現在,那指定是上個茅房都會被狗仔隊偷拍,然後內容是:美貌與智慧并存的沈家大少爺,上廁所用什麽手紙,馬桶是坐的還是蹲的,甚至大便是什麽顏色的,然後就上了八卦頭條的人。
兩人說話間,來到一處,面前山林掩映處,隐約可以看到幾間房舍,房間裏燈火通明。
沈尋眼皮不安地跳了跳,想象的到房間,他不會把自己怎麽樣吧,如果他敢,小爺自有辦法對付你,可又怕自己這三腳貓,到時候真對付不了他這只四腳貓。
“私自進別人房間不太好吧。”沈尋說着推了他一下,小手正抵在他的心窩處,穩健的心跳,使她的手一頓,又連忙拿開。
“這是我的房舍,誰敢說!”柔軟的小手的觸碰,讓他胸口一暖。
這時房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一個英挺的年輕人,恭敬的立在一旁,不是別人正是鐘铉。
“爺。”
他擡頭看了一眼,又立馬低下頭,爺可是抱個姑娘回來的,爺氣定神閑的,可屬下不好意思啊,我什麽都沒看見啊,謹慎地說:“秦堡主也在這兒。”
“秦焰?不會讓他去……,去府上嗎?怎麽到這裏來了?”段長風明顯的有些不悅,這有些人就是沒眼力價。
沈尋看着這個年輕人有些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爺,你知道秦堡主的,他不聽屬下的。”鐘铉只覺得額頭冒着冷汗,這天下如果有一個人敢跟他們爺稱兄道弟的,恐怕只有這位秦堡主了。
段長風面上并沒有多少表情,可沈尋覺得渾身不自在,當着別人的面,這樣被抱着,多尴尬啊,被傳揚出去,她還怎麽見人,她不安地動了一下說:“放我下來。”
段長風像沒聽見一樣,對着鐘铉說:“你下去吧。”
鐘铉看爺的臉色不對,早都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這時如蒙大赦,趕緊開溜,又看到爺抱着沈小姐,還是爺厲害,一出馬把人家姑娘都拐帶出來了。
“放心吧,我這個屬下什麽都不好,就一樣好,就是該看到的,能看到,該說的就說,不該看到的和不該說的,他就變成了瞎子和啞巴。”段長風像是知道了沈尋心中的想法。
切,好好的一個人,在他的淫威下,居然變成了這種人,段長風你也不是什麽好鳥。
段長風剛邁進腳步。只見從裏面出來一個高大的男人,他穿着青色錦袍,拿着一把折扇,顯得纖塵不染,整個人很張揚,一對桃花眼,含着輕浮的笑,一看就不安分,身材修長,碎發散落額前,表面一看就像,玩世不恭,游戲人生浪蕩子。
他看到段長風,沒什麽表情,可看到段長風抱個姑娘,他狹長的眸子眯了眯,嘴角含着玩味的笑。
“衍……”看到段長風警告的眼神,他渾身一顫,連忙他摸了摸眉梢說:“眼睛有些不舒服。”
段長風直接從他身邊越過。好像沒看到他,又像這個人無關緊要,看一眼都覺得多餘,眼睛不舒服,我看到你渾身都不舒服,他把沈尋抱進卧房,放在床上。
秦焰已經邁開長腿也跟了上來,一矮身坐在沈尋床邊的桌子上,看到這白白嫩嫩的,能掐出水的小姑娘,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還輕佻的吹着口哨。
本想把這個小姑娘看的無地自容嬌羞不已,誰知道,這個小姑娘瞪着他看,比起他輕佻的眼神,她的更淩厲更肆無忌憚,到把他看臉紅了,被調戲的不知道是誰,有意思。
段長風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有些不爽了,來你家做客,你這待客之道,真的挺特別。
“你先出去。”段長風終于開了尊口,蹲了下來。
秦焰皺皺眉頭,這家夥臉黑的,難道是打擾了他好事,沒辦法,我就專門喜歡幹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絲毫也不在意他的目光,你使勁護吧,我就不出去,你能怎滴。
秦焰又非常有眼力價,看出來沈尋腳着地時,痛的咧了一下嘴,知道腳受了傷,他從桌子上一跳下來說:
“姑娘,你腳受傷了,我這裏有仙藥。擦上就好,來,我幫你。”看我多舍己為人,為朋友兩肋插刀,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兄弟的心上人,就是我的……,咳咳,嫂子。
掏出藥,也蹲了下來,段長風不悅地睥睨了他一眼,奪過藥,沉聲說:“藥留下,你出去!”
看秦焰紋絲未動,段長風蹙了蹙眉,緊抿着雙唇,起身拉起他,推出了門外,又“嘭”地把門關上。
然後又轉身回來,重新蹲在了沈尋面前,幫她脫掉靴子,手裏拿着秦焰的藥,說:
“我這個朋友,別的本事沒有,醫術可是一流,擦了他的藥,你的腳很快就會好的。”
他這個朋友一看就不是好人,發騷的臉,還發的明目張膽,理直氣壯的。
“誰說他別的本事沒有,我看他還有一項本事。”沈尋鼓鼓嘴巴說。
“哦?”段長風不悅的皺皺眉頭,怎麽對別的男人倒挺了解的嘛。
“就是犯賤!”
段長風一聽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對,這句話很對,倒出瓶子裏的藥水,輕輕地幫她塗在腳踝處,按摩了片刻。
皮膚上一片清涼,感覺非常舒服。
掌心的皮膚雖然有些紅腫,但也柔軟潤滑,還有腳踝下面,小巧的天足,讓人無限遐想,摸女人的腳,是男女之間很親密的事,也是夫妻之間,晚上關上門才會做的事,增加閨房之樂的,段長風居然發起呆來。
沈尋看他一副意動神搖的神情,知道他又滿腦子龌龊,負氣地擡腿踢了他一腳,“看什麽看?”
段長風因為看的入神,沒防備,被她踢的一個趔趄,他不但沒有不不高興,反而覺得心裏很愉快,笑的又像深山裏的老狼:“看我想看,不但看了,還摸了。”
沈尋不以為然,看個腳有什麽了不起,以前穿超短牛仔褲,那大腿天天都露出來給人看。
“如果你覺得吃虧,我讓你摸回來。”段長風眨眨眼說。
沈尋不悅地瞪了他一眼,摸個腳有什麽了不起,你還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那現在乳腺科的醫生,摸到不想摸,要是你還不得瘋了。
“你知道在我朝,女孩子的腳是不能輕易給別人看的,如果被哪個男人看了,就要視這個男人為夫,如果這個男人不娶她,她就要麽終身不嫁,要麽以死示貞潔。”
段長風勾了勾嘴角說,起身坐在她旁邊,其實他說的也不全是真的,這種情況是有,但不是普遍現象,就想忽悠忽悠面前這個不谙世事的女孩兒。
去你大爺的,就是封建社會荼毒女同胞的一種形式,動不動就你朝,你朝,你朝很牛逼嗎,落後萬惡的封建社會,她白了他一眼說:
“在我朝女孩子被你睡了,都不一定是你的,并且只能一夫一妻,如果男人想三妻四妾,那就是重婚,要坐牢的。”
段長風忍不住又蹙了蹙眉頭,她說話一向都是這麽語出驚人,與衆不同,歪理又多,不過他也從來沒想過要娶三妻四妾,合适的一個就夠了。
“怎麽,不信呀?”沈尋用給一種。我就看你是低級動物的鄙視表情,一擡腿,示威似的把另一只鞋給甩了出去說:“哼!在我朝赤腳的女人多了去了。”她又挑釁似的把腳在他眼前擡了擡,你喜歡看腳使勁看
段長風墨黑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深,阿尋,你這是明目張膽的欺負我,欺負的随心所欲。
他渾身的氣場變得有些逼人,身體一傾,把她壓在床上,嗓音變得有些暗啞:“尋兒,你再挑逗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沈尋頓時驚慌失措起來,又驚又恐,從沒有過的壓迫感,感覺他的眼神明亮,又充滿柔情,很容易讓人沉迷在他幽深的眼眸裏。
“段長風,你讓開,不然我可不客氣了。我不會允許好白菜讓豬拱這種事情的發生。”沈尋以手握拳抵在他們之間。
段長風又擰了一下眉,什麽叫好白菜讓豬拱了:“什麽意思?”
沈尋哼了一聲,給你個眼神自己體會去。
段長風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身下嬌翹可人的丫頭,他覺得有股氣息在胸中漾開,不受控制的,伸手摩挲着她的小臉。
“啊,段長風你弄疼我啦!”沈尋皺着眉,聲音有些沙啞,不知道人家腳受傷了嗎?
段長風意識到什麽,努力控制自己的情愫,慌忙一躍而起,滿臉擔憂,低沉的嗓音響起:“有沒有事,對不起,來,我看看。”
“呸!哼!”沈尋一腳踢過去,段長風躲閃的時候,又撞倒了後面的椅子。
看她動作還這麽矯健。想必腳也沒事兒,他扶起椅子,不想再逗弄她了,怕自己把持不住,于是說:
“今晚你就在這兒休息,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把你的心放肚子裏,我們之前,可是經常同床共枕的,我不是也沒動你分毫嗎?”
沈尋眼睛翻到了天花板上,誰跟你同床共枕過,注意你的用詞。
段長風笑了笑,轉身走向門口,忽然想到了什麽又說:“相公可不是随便亂叫的。”
沈尋瞪了他一眼,窯子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去逛嗎?
段長風開門,門口有一個人蒙沖進來,差點一頭撞在他身上。
秦焰連忙眨眨眼,站穩身子,咳嗽了一聲。撓了撓頭,打開手裏的扇子潇灑地扇了扇,裝作剛剛經過門口的樣子。
段長風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我就想喝點水。”
秦焰扯着嘴笑了笑,他這會兒不應該在屋子裏戰況激烈嗎?剛剛聽到屋子裏喊疼,又乒乒乓乓的,怎麽這麽快衣服都穿好了,這衣冠整齊的,像新郎官兒一樣,這高大健壯的身軀,難道也是傳說中的中看不中用,說着眼睛還不安分的向門裏瞅了瞅,恨不得能透過他,看裏面是不是像戰後現場一樣淩亂。
“喝水你到門口幹嘛,門後面有個尿壺你要不要喝點兒?”段長風沉着臉說。
秦焰不悅地挑着眉,“喂,你就是這樣對待老朋友的嗎?”
段長風沒理他,好像他就算發火,也無所謂一樣,無關緊要。
打開書房的門坐了下來。随便打開一本書,若無其事的看起書來。
秦焰動了動嘴唇兒,看他不理,你不理我,我理你總行了,他又笑嘻嘻的一欠身坐在桌子上。
看段長風陰寒的目光,看着他的屁股,他又讪讪笑着下來,拉了一個椅子坐了下,生怕屁股被他看出兩個窟窿來。
“你什麽時候過來的?”段長風問。
天吶,這朋友來半天了,到現在才問,真是重色輕友。
“你不知道啊,我早不就給你飛鴿傳書了,你還給我回信了。”秦焰不爽地說。
“有嗎,我忘了。”
秦焰聽他居然說忘了,沉着臉說:“幾天前我還派人給你送信了。”
“沒看!”段長風幹脆的回答,頭都沒擡,懶得看他一眼。
“你……”秦焰氣結。你牛逼,行。
看段長風依然翻着面前的書,絲毫沒有要理他的意思,秦焰動了動嘴唇,又不争氣的陪笑說:“怎麽,今天這麽有情緒的針對我,是不是我打擾你的好事兒。”
知道就好。
“嘿嘿,這姑娘真不錯,很特別。”他又向前靠近了些說:“我知道,你這和尚做久了,清心寡欲的,我還怕有些東西不用,時間長了會壞,這下可好了。”
看段長風眉頭都沒動一下,他忍不住又調侃說:“不過對女孩子嘛,要憐香惜玉,你看你這按耐不住的勁兒,大半夜的,把人家弄來,在屋子裏雞飛狗跳的,還把人家腳弄傷了,腳傷了,你就輕點麽,可你還不放過人家,在屋子裏面,地動山搖。”
段長風拿起手裏的書對着他砸了過去,秦焰頭一偏躲開,嘿嘿笑道:“打不着。”
段長風搖搖頭,這秦焰果然像阿尋說的一樣,犯賤!
秦焰又坐好身子,笑的有些吊兒郎當,段長風能對哪個女人多看一眼,他都覺得比太陽從四面八方升起都稀奇,這又把一個姑娘帶回家,簡直比六月飛雪還不可思議,如果不說兩句,心裏總覺得吃虧是的。
段長風蹙了蹙眉,随手到了一杯茶,這邊還沒伸手去端呢,秦焰倏地端了過去,又喝了一口,然後砸吧砸吧嘴兒說:
“果然是好茶,馨而不膩,唇齒留香,回味悠長。”能讓他親自斟茶,這待遇可不是誰都能有的,無比榮耀啊。
段長風漫不經心的掃了他一眼,出息!
“查得怎麽樣?”
秦焰放下杯子,笑嘻嘻地說:“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帶來了,帶來了。”
段長風掃了他一眼,問你查的怎麽樣?什麽帶來了,帶來了,聽不懂人話呀。
秦焰不動聲色地又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放在桌子上,看他有些疑惑,又把嘴角往耳邊扯了扯說:
“你知道我很關心你的。老怕你那玩意不用失靈了,或者是變彎了,所以這專門給你配制的神藥,保證用過之後生龍活虎,經久不衰,深不可測呀!”
段長風眯了眯眼睛,雙手環胸,半躺在椅子上,低沉的嗓音響起說:“秦焰,你真的很無聊,還關心我的下半身?”
秦焰又笑的像個街頭招貓逗狗的小流氓一樣,說:“那是那是,誰讓我們倆是兄弟呢,不過你也悠着點,那小丫頭水嫩嫩的,你一大把年紀了,你別急吼吼了,把持不住,人家那小身板兒能吃得消嗎。”
段長風蹙了蹙眉,真想拿針把他嘴縫上,覺得他就不應該長一張嘴在臉上,什麽叫一大把年紀了,爺現在可是風華正茂的時候。
“哎呦喂!”秦焰看着桌上的瓶子,大驚失色地叫了一聲。
段長風心裏一緊,“怎麽了?”
“哎呦,搞錯了。”秦焰面色凝重,一本正經的說:“這瓶才是治跌打損傷的藥,剛剛那瓶是……,是……催情……”
他話還沒落音,只見面前的座位上,已經沒有了段長風的身影。
秦焰挑挑眉頭,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已經到門口的段長風聽到笑聲,又停了下來,橫着眉看着他,陰沉着聲音說:“很好笑是嗎?”
好笑,簡直是好笑死了,沉着冷靜,喜怒不形于色,一向穩如泰山男人,也有這麽沉不住氣的時候。
秦焰揚了揚嘴角,這是多久沒在他臉上看到過其他神情了,難得,難得可貴呀,“哎,我什麽時候用錯過藥,就算用錯藥你怕什麽,這解藥不是在這兒嗎?”
他的視線飄來飄去,最後落在了段長風的小腹處。
段長風斜瞅了他一眼,又回身坐了回去,“我看你經常用錯藥,不然怎麽會脖子以上神經錯亂。”他無意間用了阿尋之前說的一句話。
“姑娘叫什麽名字?”
秦焰忍不住好奇的打聽,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還有那個什麽叫脖子以上神經錯亂,沒聽過有這病啊。
段長風緊抿着薄唇,不準備再搭理他。
“說說嘛,這以後見面,我總得稱呼她呀,總不能喂喂的喊吧,多不禮貌。”秦焰一臉的八卦象,幸虧沒有生在現代,如果生在現代,那絕對是娛樂八卦總裁呀。
段長風垂着眼簾,看着桌子上的杯子,好像杯子都比他好看一樣。
秦焰不死心,這邊費盡口舌,吐沫橫飛,那邊緘口不言,像啞巴一樣,絲毫不滿足一下人家求知若渴的求知欲。
“放心吧,那丫頭雖然很特別,但天下女人多的是,我不會打兄弟女人的主意的。”秦焰又恬着臉,把頭伸了過去。
段長風橫了他一眼,這話怎麽讓人聽了那麽不舒服,于是淡淡地開口說:“她看不上你。”
“……”秦焰,自嘲的笑笑,什麽時候見過他這麽護犢子過。
好啦,也調侃差不多啦,該說正事兒了,反正早晚會知道,就不信他還能天天褲裆裏藏着。
“你讓我幫你查的事兒,我已經幫你查了,路上刺殺你的人,是受一個神秘女人的指示。”秦焰說。
“神秘女人,不是皇室的人?”段長風有些疑惑,但是他也不需要問秦焰怎麽知道是神秘的女人,因為他想知道肯定有法子。
“是不是皇室的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這個女人像風一樣消失了,再也尋不着痕跡,而青紅老怪以及所有參與這次暗殺活動的人,都被滅了口,對不住了,只能查到這些,沒幫到你。”秦焰嘆了一口氣。這天下沒有他查不清楚的事兒,可這個女人讓他頭疼。
段長風輕笑了一聲,秦焰的眼線遍布天下,如果他都查不到,可見對手很狡猾,也很厲害!
“據我所知,你不在京都的這段時間,你的那些侄子兄弟們,沒有一個人私自出過京都,當然不出去,并不代表不能操控一些事。”秦焰收斂了嬉笑,看起來莊重而又讓人信服,又說:
“青紅老怪被人殺了,這讓人匪夷所思,殺他們的人可能就是指示他們刺殺你的人,在江湖上能殺他們的人,半只手人都能數的過來。”
段長風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了捏眉心說:“所以殺他們的人要麽是熟人,要麽就那幾個人……”
秦焰立馬接口說:“可是有能力殺他們的人,基本上都是江湖隐士,你和他們有仇嗎?”
“我從不與江湖人結仇,也可能是他們的熟人下的手。”段長風摸了摸下巴。
“無論是熟人還是隐士,總之殺他們的人肯定和你被刺殺這件事有關。”秦焰胸有成竹的說。
“秦焰,那我就請你再幫我做件事……”段長風的眼神堅毅,睿智,高深莫測,在秦焰耳邊說着什麽。
“唉,你一句話,我又得跑斷腿。”秦焰聽完,嘆了一口氣,命苦啊。
“行了,無論如何,辛苦你了,多謝了。”段長風漫不經心的說,因為他和秦焰之間不需要太過客套,如果太客氣了反而都不習慣。
秦焰又換上了笑臉說:“謝我可不是口頭上随便說說的。”
“茶你不是喝了嗎?”段長風看了他一眼。
“這樣也行?這茶對別人來說是好茶,但是對你四皇叔來說,那可就很一般了。”秦焰好像沒看到他嫌棄的眼神一樣,剛吩咐過事情。就變臉。
“以後在她面前叫我段長風。”段長風寡淡地說。
秦焰一聽樂了,合着這裏面還有故事啊,他故意裝作不知說:“在誰面前?”
段長風看他明知故問的神情,真想一巴掌甩他臉上,站起身,不去理他,自顧向門口走去。
“喂,你去哪裏呀?”秦焰撇撇嘴,真沒勁!
“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段長風留給他一個背影。
“哈哈,你放心吧,我晚上會把耳朵堵起來的,無論你們弄出來多大聲來,我都聽不到。”秦焰在他身後笑的白牙森森。
緊接着外面不知道一個什麽東西向他砸來,他一躲,笑了笑,暗箭傷人,可不地道哈,他又自言自語地搖頭嘆息,說了一句:“唉,這鼎鼎大名的四皇叔居然淪落到,誘騙少女的地步。”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