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找到組織了
秋銘替蘇念掖好被角,他望着她安睡的臉,呼吸有些濁重,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她的眼角,便走了出去。
他不能,也不允許自己這麽做,他一邊用涼水沖着身體,一邊強迫自己壓下欲望。
這偌大的天下,即便自己的手可以翻雲覆雨,即便自己可以找到很多蘇念,可唯有那一個才是自己想要的蘇念啊!
真的很想要她,可如果她醒了,發現自己……她萬一恨上自己,那怎麽辦!自己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她恨上了他,這樣的事情,他想都不敢想,要是她不是第一次了,那自己順其自然也就罷了,可偏偏……
“如果我已經不是處了,你會怎麽樣?”
“老娘還是處,開不開心!”
蘇念的話在自己的腦海裏閃過,她是那麽在意自己的想法,在意自己問她是不是第一次,唉!
夕決樓!如果不是這一層身份,他必定一早便上門提親,可……可夕決樓與自己,那是完全無法交接的平行線,此間的鴻溝要怎麽填,想到這,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人吶,怎麽那麽多情非得已,怎麽就不能好好的,兩個人在一起,多好啊!
秋銘在院子裏坐了一個晚上,冷風吹得他頭疼,可他依舊沒想好怎麽處理這份感情,如果兩個人注定了不可能,那就該放手,他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可對方是蘇念,偏偏是蘇念,他舍不得放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沉淪下去,用僅有的一點意志保持該有的冷靜。
東方泛出了魚肚白,身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他本能的警惕,卻看到蘇念拿着一件衣服走了過來。
“你怎麽起來了,頭還疼不疼?”秋銘見蘇念的臉色并不是很好,想讓她回去再睡一會,她搖了搖頭,将手上的外衫遞給他,她指了指自己的下唇,秋銘反應過來,他的血跡還幹涸在唇上。
蘇念踮起腳尖,發覺自己的唇還對不上他的唇,只好伸手拉住他的衣領,迫使他低下頭來,舌尖輕輕的替他拭去唇上帶着鐵鏽味道的血跡。
秋銘有些怔怔的望着蘇念,恍惚間覺得自己在做一場夢,她也是這樣的一身男裝打扮,抓着自己的衣裳,把兩瓣軟軟的唇貼上來,那時候的自己同現在一樣,大腦一片空白。
他傻傻的站在那裏,蘇念以為他生氣自己咬了他,便拉過他的手,在掌心寫道:“對不起。”
秋銘反應過來,趕忙搖頭,其實這……這怎麽解釋自己其實是帶着某種歡愉接受她帶給他的所有痛楚呢,莫非自己有受虐的傾向?
“我餓了。”蘇念在他的掌心又寫道。
Advertisement
“吃,吃飯……”秋銘突然犯了結巴:“出,出去吃。”
蘇念笑意盈盈的點了點頭。
人是安靜的,安靜的沒有了喧嚣,蘇念似乎有些習慣暫時不能說話這個現實,她不再像第一天的時候,有些話急得說不出來,氣的滿臉通紅,現在俨然一個乖乖女似的坐在那裏,秋銘問她,她想吃點點頭就行了,其實這樣的日子感覺還不錯,不過——不能長久的忍下去!
賣早點的那對夫妻以為她跟秋銘是兩口子,加上他倆來的太早還沒有其他客人,粥在鍋裏,豆漿也熱乎着,包子也蒸好了,于是,就坐下來跟秋銘閑聊了幾句。
“剛成親啊?”老大爺端了一碗粥坐到他們旁邊。
“呃……”秋銘望了一眼吃的正開心的蘇念,以為她沒注意大爺的問題,于是想了想便點頭道:“剛成親。”
“來蘇州玩?”
“是啊,這裏風景好。”
大爺端起粥嗟了一口:“你福氣好啊,妻子這麽漂亮。”
秋銘聽了,心裏很開心別人能這麽說,于是用力的點了點頭:“是啊,我挺有福氣的。”
“唉,這麽漂亮的姑娘,可惜了,是個不能說話的。”老板娘拿了一碟鹹菜放到大爺的面前,分外惋惜的說道:“小夥子看着模樣也很好,這姑娘是個有福相的,你可不能因為這個就欺負了人家!”
秋銘聽着兩個老人家的教誨,很虔誠的點了點頭,再看看蘇念,滿嘴塞得嘟嘟囔囔的,一臉疑惑的望着面前的三個人,她想,咦,怎麽桌上突然多了兩個人?對了,是老板和老板娘。他們怎麽都看着自己?臉上沾東西?伸手探了探,也沒有啊!那為什麽?蘇念的目光随意的朝遠方飄着,遠處出現了一個人影,見着身形,有些眼熟,那人越走越近,這,這張臉!
盛淩峰!遠處那個拿劍的,是盛淩峰!
蘇念內心此刻是激動的,激動的都要沸騰了,她幾乎是跳起來的,喊不出聲,揮了手他也沒看到,只好沖過去,生怕這一錯過了,人就再也找不到!
她這一激動,倒把秋銘吓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追,可一看對面的那個人是那日在煙雨樓門口攔住自己的人,蘇念救過他的命,想來不會有事,但随即意識到,她找到了她的人,接下來能跟自己獨處的時間,估計不多了,于是只能嘆了一口氣,在老兩口驚異的目光中,付了錢,然後跟了上去。
盛淩峰見到略顯單薄的蘇念,內心也是有說不出的滋味,在城裏晃悠了六七天,愣是沒找到蘇念,她已經比預算的時間晚到了很久,心中一直擔心她會出什麽事,可又不能貿然行動,只能一邊急,一邊滿城的找。
蘇念幾乎是一把撲上去抱住了盛淩峰,蒼天吶!大地啊!我的組織啊!要不是秋銘攔着,估計她就要朝盛淩峰親過去了。
盛淩峰見蘇念一個勁的笑,想問問她這些天去哪了,可蘇念張了張口卻不說話,反而轉身拉了秋銘的手。
“問他住哪?”蘇念在他的手上飛快的寫着。
“出了點意外,她現在不能說話。”秋銘簡短的解釋了一下,随後替蘇念問道:“她問,你現在住在什麽地方。”
盛淩峰得知蘇念現在說不了話,心中一陣焦急,直直的想揪住眼前這個年輕人的領口,問他是怎麽照顧她的,可一下子又反應過來,她這次是私訪,估計他倆也是半路上遇到的,說不定還是他救了她,就像之前那次一樣。
“就在前面,走,咱們去看看。”說着他便拉着蘇念要走。
蘇念走了兩步停了下來,她望着秋銘傻站在那,甩開了盛淩峰的手,回過去把秋銘也一起拉上,這才繼續前行。
盛淩峰安排的宅子從外頭看起來,倒挺有大戶人家的模樣,他從這裏的人家手裏直接接手過宅子,裏頭的物什配件全是齊全的,蘇念很滿意的躺在軟綿綿的床上,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秋銘走了進來,見她睡下了,打算離開,卻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手随後就被拉住了。
他轉身望着蘇念,從她上下顫動的唇瓣讀出了她的話:“別走。”
“我不走。”秋銘打橫抱着她到床上,替她散了頭發,又脫了外衫,掖好被角之後,柔聲道:“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這。”
聽了這話,蘇念才慢慢的把眼睛閉了,本來因為宿醉的她腦子就昏昏沉沉的,此刻拉着秋銘的手,一顆心安了下來,很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