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成全她的男人
阿芷莫名心上一緊,又有點興奮。
阿琛感覺身邊不遠處的阿芷,已經先他一步,走向了門口。
危險!阿琛想要追上她。
阿芷已經拉開了門栓。
阿琛暗嘆阿芷的動作利索,他緊趕慢趕,還是落後她幾步。
門口守候的侍女,也不知所蹤。
緊接着,一聲凄厲的尖叫聲,在院中響起。
阿琛這才意識到,整個府邸,包括院落的燭火,全都被熄滅了。
随着尖叫聲響起,匆忙的腳步聲四起。
借着月光,阿琛隐約間看見院子中央躺着一個人,她的旁邊正蹲着一個身影,阿琛松了一口氣,至少證明阿芷是安全的。
片刻間,整個府邸的燈火再次恢複。
“怎麽回事?”
說話的,是個穿着白色睡袍,外面披着一件藏藍色的外袍中年男人,他的右手邊,正站着一個中年婦人,二人正是阿琛的父母,兵判大人和他的正室夫人。
“這個姑娘已經死了。”冷靜的聲音,讓人聽了不禁打了個寒顫。
阿琛看向說話的阿芷,見她面上的神色淡然,不禁想到這個女子的傳聞——熱衷一切兇殺現場……
“應該是毒殺。”阿芷陷入沉思。剛才她走出房門的時候,看見原本應該守在門口的侍女,全都不見了蹤影,院中一片死寂,月光慘白,院落中央躺着死者,緊接着院落裏響起了腳步聲,周圍的燈火被點亮了。
阿芷想到這裏,再扭頭看,見原本應該守在門口的侍女,一個不落的站在院子圍觀的人群中。
怎麽會……
阿芷不經意地一瞥,注意到阿琛面上的表情也有了變化,心中暗暗分析:她覺得奇怪的點,他應該也發現了。
接下來,便是兵判大人發火的時間,死的是個丫頭,可這個日子挑選的,實在是打兵判一家的臉,又是王的賜婚,間接的,也是在羞辱王室。
對于這些,阿芷都不是很在乎。
最後,兵判大人決定請求刑理間的大人來徹查此事。
回房之前,阿芷将現場的全部細節,暗暗記在心裏。
夫人囑咐阿琛将阿芷護送回房。
阿琛對待母親的态度,還是很恭敬的。
阿芷作為一個外來戶,自然明白“不宜太過張揚”的道理,可是她已經做好了暗暗調查的準備,穿着夜行衣随時外出的事,她在家的時候,沒少幹,關鍵時候,還可以尋求父親的支援。
今日阿芷出嫁,按照禮法,阿芷的父親,是要住在兵判府宅外的。
阿芷為此有些失落,平日裏,有想不通的地方,可以去問父親,今夜,竟連個一起探讨的人都沒有。
父親雖然總是勸阿芷要像個女孩子,可心裏卻為阿芷感到驕傲,畢竟,“有腦子”,是不可多得的優點。
***
阿琛關好房門,扭頭,見阿芷正托着腮幫子。
“想什麽呢?”
阿芷毫不猶豫地問了句,“你剛才也看見了吧?”
阿琛聞言微怔,用随意的語氣問“看見了什麽?”
阿芷擡眸,看見阿琛面上帶着雲淡風輕,又帶着幾分不羁玩味的笑意,看上去,不在乎任何事情,其實心裏早已猜到了對方的想法。
“你知道我在說那些侍女。”阿芷繼續開門見山的說話方式。
阿琛勾唇淺呵了一聲,“你的猜測是什麽?”
阿芷不跟他計較,直接說自己的想法,“還記得我說過,那個丫頭是被毒殺的吧?”
阿琛稍作回憶,繼而點了點頭。
“其實,你我二人也中招了。”阿芷想來想去,終于想明白了。
“此話怎講?”阿琛略帶詫異。
“是一種可致人迷幻的毒藥,令人驚異的地方是,那種藥物,只能在黑暗的環境才能致幻,那個丫頭,我想是被吓死的,她死前一定被關在了黑暗的地方,幻覺致使她極度恐懼,恐懼達到一定程度,就會催發毒性,徹底致命。”
阿琛聽了阿芷的說法,不知有幾分可信,可這世間有太多未知的東西,千奇百怪的藥物,也是有的。
“那你已經知道下手的是什麽人了?”阿琛看見阿芷的眼眸中,多了幾分堅定,不由又犯了猜測的毛病。
“我所知道的,也只是冰山一角。”阿芷想到了一個人,可要想出府邸,真的可以嗎?于是,她将眼神投向阿琛。
阿琛正好撞上對方的眼神,那是一種帶着強烈好奇心的眼神,還有幾分拜托祈求的意味,和先前在思考案情時候的她,又不大一樣。
“是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阿琛的這句問話,頗有些明知故問的意思在。
阿芷見阿琛理了理衣袍,在喝茶的坐榻邊上,坐下來,氣态自若,眉眼間還有“主動權盡在他手”的感覺,阿芷是個為了案件,可以放下一切的身段驕傲的主兒。
阿琛似是沒有料到,阿芷竟然會走到他身邊,在他的身側坐了下來,下一秒,他的一只胳膊就被阿芷抱在懷裏。
“你難道不想知道真相嗎?”阿芷頗有些撒嬌的口氣。
阿琛扭頭看向正眨着一雙大眼睛的阿芷,她的眼睛笑得彎彎的,看上去純良無害。
阿芷見阿琛的唇角,有了藏不住的笑意,知道她的外出,八成有戲。
“若不是你夜那般無禮待我,我興許還會考慮一下你的請求。”阿琛說話的語氣,像個權勢在握的貴公子。
阿芷繼續笑嘻嘻,“那我讓你打回來可好?”撒嬌耍賴,是她跟死黨阿斌學的。
阿斌是大理寺丞的獨子,和阿芷相識于幼時,兩個人的唯一愛好便是對兇殺案,極感興趣。
懂得示弱,是以退為進,這樣的理論,就是他教會阿芷的。
阿琛實在沒見過哪家的大小姐是這般“油嘴滑舌”的,無奈搖頭。
他這一搖頭,也就達成了阿芷的願望。
***
夜色深沉,兩個穿着夜行衣的身影,遛出了府邸。
兩個人的輕功不相上下,出了府門,兩條街的地方,停着兩匹馬。
阿芷不知阿琛是何時下得命令,竟将一切都安排得如此妥當。
一個老者,對阿琛畢恭畢敬的,将馬匹交到他手裏。
阿芷将自己蒙了個嚴嚴實實,可阿琛卻覺得她是多此一舉。
老者沒有打量阿琛身邊立着的是何人,他知道身為仆人,就應該守口如瓶,不愛過問才是。
看着老者消失在暮色中,阿芷才開口說話。
“這馬匹是上等馬。”
“哦?你還懂得識馬?”阿琛輕笑了一聲。
“那是自然!”阿芷答得很是自豪。
“快些吧,天可很快就要亮了。”阿琛不得不打斷她的話語,否則,她将要講述她如何學會識馬的全過程,那将會是沒完沒了的。
“哦。”阿芷聽說時間有限,才想起正事來。
二人紛紛上了馬背,阿芷跟在阿琛後面,因為她不認路。
阿琛的馬術極好,看得出是經過多年訓練的,阿芷不知道,他可是世子殿下的伴讀,不光是書本上的知識,騎馬射箭,也都是按照皇家标準培訓的。
阿琛要帶阿芷去一個地方,那是一個地下城,在城郊三十裏的地方,那裏隐藏着各國來的高人,其中不乏善于制藥施毒的。
只是,那地方,有些妖媚詭異,不知道阿芷能否适應。
到了那裏後,阿琛才知道,他的這個想法,完全是多慮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忙于春節準備工作,更新得慢了,見諒,提前祝新春快樂~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