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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過了五更天,季卿便起了身,系了長衫便出了屋,徐媽媽瞧見他出來不由一怔,忙傾身福了福,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行伍之家難不成與尋常人不同?都是寧願天不亮就起身,也不願意在香暖的被窩裏抱美人?
賀蘭春昨夜被折騰的狠了,這一覺睡到了巳時才将将睜了眼,她剛一有響動,帷帳便被撩開,徐媽媽心疼的瞧着她,等絲被滑落,瞧見她肌膚上青紅的印記,倒吸了一口涼氣,眼圈頓時一紅,咬牙道:“王爺也太不會憐惜人了。”
她皮膚雪白賽霜,淡淡的印記在她嬌嫩的肌膚便顯得更外分明,瞧着便有些駭人,便連木藍和香薷兩個都低頭落下淚來,心疼不已。
賀蘭春渾身上下都疼,口中溢出一聲“嘶”,扯着徐媽媽的袖子眼淚汪汪道:“媽媽,疼。”
徐媽媽是過來人,自然曉得破瓜這一日需遭多少的罪,更何況季卿又是武人,身強力壯,昨夜又折騰到了下半夜,只瞧着明面便揉搓成這般模樣,背處不知該腫成什麽樣子。
徐媽媽如此想,便落下淚來,一邊叫木藍去了藥膏,一邊又吩咐香薷喚人侍女去打了水進房。
“王爺呢?”賀蘭春将絲被重新裹在了身上,問了一句。
徐媽媽神情變得古怪起來:“王爺今兒又起了大早,天不大亮便去外院耍槍了。”徐媽媽用了一個又字,對季卿的行為實覺得太過古怪。
莫說是徐媽媽,便連賀蘭春都是一怔,兩人歇在一處,昨夜又肌膚相親,季卿更好似餓狼一般,怎會天不見亮便起來去舞刀弄槍。
賀蘭春亦覺季卿有古怪,正與徐媽媽說話間,就見季卿束着半濕的長發進了屋來,他因剛剛洗漱過,輕薄的綢衣沾了些水漬,月匈前的輕薄的布料貼在他身上,勾了出他精壯的身體,叫人瞧了不覺臉色。
“起來了?”季卿問了一聲,見她面容有些蒼白,不覺皺眉,沉聲吩咐道:“叫人去大廚房取了雞湯過來。”
徐媽媽怔了下,随即應了一聲。
季卿見賀蘭春仰頭瞧他,便扯了下嘴角,解釋道:“一大早讓人給你熬下的,唔,補身子用的。”
賀蘭春彎了彎唇角,眉目之間帶着幾許慵懶的春色,季卿心中微動,見徐媽媽出了屋便将人從被中撈了出來,賀蘭春嬌呼一聲,下一瞬便趴在了他的月匈口上。
季卿伸手抓着她玉雪可愛的腳把玩着,她腳指小巧柔嫩,肉乎乎,讓季卿想起了以前曾養過的貓,他将掌心收攏,在她軟綿的腳掌上捏了捏,按壓出淺淺的玫色痕跡。
“王爺。”賀蘭春嬌嗔的睨着季卿,她耳畔是他急促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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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卿低笑一聲,笑聲振的與他緊緊貼合在一處的秀美山巒微微顫動。
“別動,我再給你上點藥。”季卿說,伸手從枕頭下摸出了藥膏來。
他指尖挑着一抹綠,賀蘭春雙腿緊緊攏在一處,哪裏肯叫他上藥,羞的嗓音都帶了幾分顫音:“一會徐媽媽會給我上藥,就不勞煩王爺了。”
“聽話。”季卿輕喝一聲,手探進了絲被中。
那藥膏清清涼涼,季卿的指尖又帶着細繭,手指的溫度讓賀蘭春覺得自己似要融化,不由打了一個哆嗦,等上好了藥人已像個煮熟的蝦子一般,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染了一層緋紅。
季卿笑了一聲,起身去淨了手,等回來時賀蘭春已換了常衫,徐媽媽端了熬的濃白的雞湯喂着她,季卿負手瞧着一會,賀蘭春唇瓣紅豔豔的,含着瓷白的湯匙細細口允着湯汁,季卿眸光暗了暗,到底顧忌她的身子,将心頭的谷欠念壓了壓,清咳一聲,道:“這幾日好好養着,等身子舒坦了便帶你去狩獵。”
賀蘭春明眸亮了起來,仰着嬌嫩的小臉,嬌聲說:“王爺頂好把日子先定下,過些日子我二哥他們便走了,我還想叫他們瞧瞧王爺在馬上的英姿呢!”
季卿翹了翹唇角,眼中帶了幾分笑意,輕“唔”了一聲,算是應了賀蘭春的話。
賀蘭春眉眼彎彎,從徐媽媽手上接了碗,慢吞吞的喝着雞湯,這雞湯煨的又濃又香,鮮美非常,賀蘭春喝了幾口便道:“喝着像是房媽媽的手藝。”
徐媽媽眉眼含笑的道:“娘子倒喝出來了,可不就是房媽媽的手藝,王爺起來便叫人吩咐了房媽媽去去熬雞湯,就怕娘子吃不慣別人的手藝。”
徐媽媽打心眼裏高興,季卿瞧着高傲冷淡,不想竟也有這樣體貼的時候,可見若有心也是會疼人的,她倒是忘了适才她還因賀蘭春身上的印記對季卿恨得咬牙切齒。
賀蘭春眸底盈着笑意看向了季卿,眸似波橫,說不出的動人。
季卿略有些不自在,握拳抵在唇上清咳了一聲,道:“你那小廚房我看也收拾的差不離了,就是缺了幾個幫廚,你瞧着府裏可有哪個中意的,便叫王妃使來你這。”
賀蘭春可不願意用府裏的老人,便道:“倒也不必這樣麻煩,房媽媽帶了四個用慣的人來,這院裏就我一個,只房媽媽一個便夠用了,真若說幫廚,怕是房媽媽還是嫌棄她們粗手粗腳添了亂呢!”
“随你,若是缺了人便說,府裏的不合心意也可叫了人牙子來。”季卿不是婆媽的性子,倒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糾纏不休。
賀蘭春心思一動,叫徐媽媽再去端一碗雞湯來,徐媽媽從賀蘭春下生就在她身邊服侍,哪裏能不曉得她的口味,這話不過是打發了她出去罷了。
季卿揚了揚眉梢,凝目望着賀蘭春走到他身邊,又坐在他膝上,之後将手攬上了他的脖頸,輕輕搖了搖,不覺失笑,将手扶在她的腰上,說:“怎像個小姑娘似的,這般愛撒嬌。”口中如此說,可眼中蕩着笑意,分明是極享受賀蘭春的嬌癡。
“七郎。”賀蘭春嬌嬌的喚着昨夜被季卿哄着說出的愛稱。
季卿垂目看她,她穿着齊月匈襦裙,香渠若隐若現,白嫩的肌膚宛若白玉蘭花,叫他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手臂微用了些力,季卿含笑問道:“這樣乖莫不是有事要求?”
賀蘭春撅了撅嘴:“什麽叫有事要求,剛剛是誰說我可叫了人牙子來的?”
季卿低頭在她鎖骨上口允口肯着,口中含糊的不清的道:“莫惱,明日便叫人叫了人牙子來。”
賀蘭春被口允口肯的又疼又癢,便哼了一哼:“疼。”
“哪疼?”季卿擡頭笑問,神色變得暧昧起來。
賀蘭春瞧他神色便知他想那些龌龊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她眸子長而大,眼尾尖尖,飛眼睨人倒好似飛了一個俏皮的媚眼,叫季卿不由低笑出聲。
“昨夜可舒坦?”季卿壓低聲音問道,薄唇擦過賀蘭春的耳珠。
賀蘭春立時瞪圓了眼睛,嘟嘴不語。
季卿手指在她嘟起的唇瓣上摩挲了幾下,将唇瓣揉搓的越見紅潤,之後低頭銜了她的唇細細品着,讓她口腔中都染上了他的氣息。
“王爺。”賀蘭春朝他投來了嗔怒的目光。
她生的又嬌又媚,許是因年紀尚小,嬌媚中尚帶了幾分稚嫩的嬌憨,叫人心中憐愛,饒是季卿這樣冷硬心腸的人都對她又憐又愛。
季卿未成婚之前未曾有過女人,他與魏氏都是頭一遭,那滋味并不美妙,如今想來,他也只記得魏氏那雙驚恐的眼睛,對他似又厭又懼,打那以後他便不喜去魏氏的房中,冷眼瞧着魏氏倒也好似松了一口氣般,後來他納了李氏,又有了陳姨娘幾個,只是每每做那事瞧着他們百般忍耐的模樣都叫他索然無味,也失了溫存的心思,也只有白姨娘還有幾分忍忄生,能叫他舒解谷欠望。
季卿對魏氏等人為何如此倒是心知肚明,不過是厭惡他身上深淺不一的疤痕,又顧忌他的身份只能暗暗忍耐,季卿低頭看了把玩着腰間佩飾的賀蘭春一眼,眸子暗了暗,不由想到若昨夜未曾将燈熄滅叫她瞧見自己身上的疤痕可也會露出如魏氏一般的神情來。
季卿想到賀蘭春的出身,想到賀蘭家一屋子的俊秀人物,臉色不由一沉,不覺将圈在賀蘭春腰肢上的手臂加重了力氣,惹得她輕呼出聲,不解的看向了季卿,美眸透着惱怒之色。
季卿将心思壓在心底,手掌撫在賀蘭春的小腹上,來來回回的撫摸,他子嗣艱難,唯一的兒子還是李氏所出,然生母出身不顯,實是上不得臺面,他倒是盼着魏氏能生下嫡子,只可惜魏氏從滑胎後便再無動靜,府裏的姨娘出身更不用說,也只有陳姨娘是清白人家,可惜出身尚不如李氏,更不适合孕育他的子嗣。
“過段時間這腹中說不得已有了個小郎君。”季卿目光變得柔和起來,他與賀蘭家聯姻的目的彼此都心知肚明,可尚且一點賀蘭家不知,他需要一個世家女來為他孕育子嗣,若魏氏始終無出,由賀蘭春生下的子嗣無疑是最佳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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