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5)
了嘴,高興地拍了拍朽木白哉的肩,“夠哥們兒。”
沒想到世紀難題這麽簡單就解決了,哦吼吼吼吼~果然船到橋頭自然直,古人誠不欺我也~
“雛雛森小姐?”
嘎?我扭頭,正對上端着甜點的島谷詫異的目光。順着目光看去,一不小心,看見了自己不安分地留在某只整潔的肩膀上的手,立馬縮了回來。
“我……剛剛看見朽木隊長肩頭有髒東西,呵呵,拿拿掉了……”我讪笑着退回了自己的座位,心不在焉地喝茶掩飾自己心虛的神色。
島谷詫異的表情立馬恢複,笑眯眯地将還冒着熱氣的櫻花糕放在了我面前:“這是剛剛出籠的櫻花糕,山口在做其他的,一會兒您給吉良少爺他們帶些過去。”
“恩,好,謝謝島谷爺爺。”我忙不疊回笑,流着哈喇子,手已經很不安分地拿了一塊吹着冷氣往嘴裏送了。
“島谷,剛剛我與雛森商量了下,明日開始你教導她習字。”
島谷眼神中有疑慮,卻沒有多問:“是。那雛森小姐要住下來嗎?”
朽木點點頭:“你讓人把露琪亞隔壁的房間收拾一下,等她回來了兩個人也好做個伴。”
“好,明日我安排一下。”
“麻煩島谷爺爺了。”我口齒不清地朝他點點頭,舉了舉手中的糕點,“味道很贊~”
島谷笑呵呵地朝我點點頭,退了下去。
瞥見朽木就那麽正坐着看着我吃,将桌上的盤子往他那邊挪了挪:“你也吃。”
朽木将盤子推在了我面前:“你吃吧。”
我可不跟你客氣,我大快朵頤,人家為了趕例會晚飯還沒吃呢,容易麽我,不過這麽個人端端正正地盯着我吃東西,總覺得特別怪異:“你有事兒自個兒忙好了,不用管我,等糕點好了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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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朽木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自在,緩緩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頭道,“那明日我忙完去五番隊接你。”
“不……”我伸手,卻看見門口的身影已經消失了,半句話顫悠悠地從嘴裏吐了出來,“用……”
靠,本來我今天在隊長室窩了一天就收獲了不少白眼和絆子,不然例會也不會差點遲到了。這要是明天再來個去接我……
其實吧,我要真跟誰有點啥,我也就認了。畢竟帥哥當前,有便宜不占白不占。關鍵是那八字還壓根沒個撇,咱連個小手都沒摸過,我多冤枉啊!
不過話說回來,朽木白哉對我倒是蠻寬容的,難不成……咳,有了藍染這個前車之鑒,我還是不要自以為是了,說不定人家就是自己對露琪亞沒辦法軟下來,像我賣個好,好讓我這個露琪亞的閨中密友多陪陪露琪亞。
或者……把我當個幌子,畢竟我沒家眷孤身一人的,但身份上好歹是個死神,好歹潛力不錯,可以忽悠忽悠他後面那群難纏的老頭子……?
我想到哪裏去了,我拍拍臉,總而言之,做人可以自戀,但千萬不能自作多情。
在這種帥哥橫行的年代,一定要hold住,hold住!
恩!回去我要找人放出風聲,就說我目不識丁,藍染隊長于心不忍,朽木隊長覺得我身為他妹的好友,實在丢人現眼。
我只想安安靜靜地做一個美女子,就讓他們鄙視我好了。
诶等等,藍染要是知道我還接受了朽木的幫助,會不會一怒之下……
這個辦法不好,還是放出風聲說我為了衆多女性死神的福利,決定死皮賴臉地住進朽木宅獲得一手情報。
恩恩,就這個了,這個比較現實一點。一會兒讓島谷管家傳個話,讓朽木明天別接我了,這樣我也好說跟他私交不錯才能混進朽木宅。
哎,這個世界太複雜,我好想念八十區單純的阿三阿四啊……
☆、真真假假辨得清
确定了補課相關事宜後,今天的抄書我就格外的不認真,笑話,晚上要這麽辛苦,我-幹嘛白天還給自己找事兒做,還不如欣賞欣賞帥哥的好。
對了,之前那個想法很不錯啊,弄個獨家藍染boss跟蹤報道什麽的。
不過破空弄的結界不可以移動,如果是設置在某個靜止物品上會不會比較有效果,比如說眼鏡?
我腦子熱地趁着中午休息的空檔蹭蹭蹭跑到八番隊從伊勢七緒那邊讨了個備用眼鏡,樂颠颠地扣掉了鏡片戴在鼻子上照鏡子。
為什麽我長得這麽可愛這麽漂亮呢,哎,戴眼鏡都這麽有氣質,特別像那種傲嬌的貴族小姐,特別有錢的。
一時間沉浸在yy中不可自拔。
像死神這種漫長又重複的工作,除了保證了吃喝拉撒睡,其實相當無聊。像我這樣多年來還保持一顆少女心是多麽的不容易,雖然我并沒有幹上多久。
不好,時間有點來不及了,每次照鏡子都被自己美到,下次一定要克制一點。
“怎麽戴眼鏡了?”藍染關心地詢問,“是抄書視力下降了嗎?”
我連連擺手,端正地坐在我的小桌子面前:“不,我只是覺得,這樣比較有學習的氛圍,藍染隊長,您不用管我了。”
我提起筆裝作認真抄書的樣子,偷偷瞟一眼,很好,他完全沒有注意我。
擡手在鏡框前一抹,隊長室還是這個隊長室,裏面的人卻變了個樣,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偷眼瞧着,才想起來我這樣只能看見,根本聽不見。
難怪剛剛那個“藍染隊長”和我沒什麽交談,原來只是空氣。
不過看圖說話可是個技術活,我偷眼瞟着,實在看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麽。怎麽樣能聽到呢,是在耳邊弄個結界?那我戴眼鏡有個什麽鬼用,除了藍染,另兩只也不咋好看那,倒是可以見一見難得一見的香取。
我将手在右耳一劃拉,清晰的聲音瞬間飄進耳中。
怎麽感覺我這聽牆角的功夫是越來越到家了,難道說是我太猥瑣了所以刀的功能也很猥瑣?這真是個深刻的問題,還是不要去想它了。
“香取,你知道虛圈中還有哪些可用之人?”
“之前我提到的那幾個都……找到了嗎?”香取小心翼翼地詢問。
藍染瞥眼看向市丸銀,市丸銀懶懶地靠在牆上:“我辦事,藍染隊長可以放心,不過還是老問題,拜勒崗仗着藍染隊長不在,在虛夜宮可是只手遮天呢~”
“藍染隊長可以試圖尋找一下一位叫史塔克的瓦史托德,如果香取沒記錯,他應該會自動破面。”
“哦?”藍染眼神中閃過感興趣的光芒,“虛都是好戰的生物,如果他有那個實力,為何沒有吧拜勒崗從虛圈之王上拉下來?”
“因為,他強的太孤獨。低階的虛根本沒有辦法靠近他。”
藍染輕哼一聲:“那不是強,那是弱。連自己的靈壓都無法控制,到頭來不過還是野獸而已。”
香取垂頭不語,恭敬立在一旁。
我擔心地看向她,現在她為藍染尋找部下,那找完之後呢?
不經意間對上市丸銀的目光,我将眼神放空,扶額作沉思狀。
每次都是這個讨厭的人,關鍵是他表情遮蓋的太好,壓根看不清他在想什麽,也不知道之前我偷瞄的時候有沒有被他察覺?
“那我們還需要招攬他嗎,藍染大人?”
“要,我說過很多次,一切能夠協助我們走向成功的,哪怕只是路基上不經意的一塊磚,也不能放過。如果像香取所說,史塔克必然會毫不猶豫地收歸我的帳下,屆時有他在,想必拜勒崗也不敢貿然做事。”
“是。”
“銀,你今天似乎很安靜。”
“只是屋子裏有個人感覺很怪異,藍染隊長要教導她何必放在自己的隊長室呢~”
我很淡定地忽視藍染看向我的目光,心裏面默默吐槽,這只臭狐貍,抄書就很累了,難道我抄書的時候還不能看看帥哥麽,憑什麽讓我走,我就不走,我就不走。
“藍染大人,能不能把雛森調到十三番隊,反正她也幫不上您什麽忙。”
香取這是在我争福利?不枉費我心裏這麽記挂她,可是我現在不想走了,這兩天背上了勾搭藍染的罪名,怎麽着我也要看夠本再說。
今天去打個飯,飯堂裏那個歐巴桑就給了我那麽一米米飯菜,就給我甩臉,還好戀次胃口大,從他碗裏扒點不是事兒。
“怎麽,你是擔心我對她做什麽?”藍染隐隐散發出殺意,讓我心神一凜,握住腰間被屏障的破空,默默計算能否成功救人。
“藍染隊長~香取小妹妹只是在吃醋而已~是吧,小香取~”
香取忙不疊點頭,不敢再多說半句話。
我偷偷松了口氣,市丸銀竟然在幫她,真是難得。
“哼,香取,做好你本分的事,不該管的,就不要多管。我還是很看重你的。”
“是,我知道了。”
這家夥也是,男人麽,好看的多看看就行,何必要接近呢,這完全是自找麻煩。現在這樣低頭哈腰的樣子,我看喜歡倒沒夠得上,氣焰倒是被打壓了不少。
我看還是得讓她和露琪亞和好,瞅着讓她一個人反而越來越沒精神了,改明兒把兩個人一起拉進女協,火熱的氣氛一炒,保證又其樂融融了。
我咬咬筆杆,繼續心不在焉地抄書,小半頁的書錯別字卻已經塗得到處都是黑圈。
接下來三個人就在讨論各種我完全聽不懂的瑣碎的事情,而香取湊在我邊上偷偷看着我寫字,看到我寫的烏漆墨黑的,哭笑不得,又礙于其餘三只在一邊,只能悶聲站着。
我朝她抛了個媚眼,探手摸了摸她的手,她受驚地後退,才發現自己動作大了些,慌忙朝着被吸引視線的三只抱歉點頭。
藍染的鏡花水月控制人的五官,但我只要開啓了視覺和聽覺兩官,其餘就自然破解。
我本來沒打算讓香取發現的,奈何中午一氣之下喝了很多免費的湯,又跑來跑去出了不少汗,所以……尿急。
偏偏那幾只是湊在門口附近的,我要是繞着過去太詭異,其實我估摸着只要我走過去他們會讓開,但是不了解鏡花水月的功效,不太敢。
其實我也可以撤銷結界的,可是香取剛剛後退好死不死把挂在我腰間的破空給拽在了地上,不知道給帶到哪裏去了,只能一會兒摸-摸看。
雖然我十分不明白,我挂的好好地,它怎麽可能被人帶下去。我估摸着是它覺得我把它當成聽牆角的玩意兒心中不忿,故意的。
雖然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我作為它的主人卻看不見它的結界,我估摸着,還是它故意的。
歸結所有的其實,尿-意來的太猛烈,我實在有點憋不住。偏偏昨兒個藍染同學說,這種小事兒自己去就行,不必和他說,不然我喊兩嗓子也可以啊。
我用手劃拉開一小片紙,在上面寫:姐,我尿急,你把他們往裏面帶帶,我好若無其事地出去。
紙片猛地被香取蓋住,我瞅着我的書案上投下一個影子,一顆毛茸茸的腦袋不知道什麽時候探了上來。
我手抖了抖,若無其事地繼續抄,一行十個字愣是寫錯了四個。我讨厭隊長神不知鬼不覺地靠近!
這一激動,尿-意來的更深刻了。
“藍~染~隊~長~”市丸銀笑眯眯地近距離看了看我,然後轉頭撚起了放在邊上的《古今和歌集》,“這不是當初你讓我抄的東西麽~”
“是呢。”藍染走到書案前,“當初教你多看看書,結果現在還是不喜歡看書。”
靠,讓不讓人抄書了,讓不讓人去WC了!
靠在我邊上的香取不動聲色地将紙條抓-住後退了幾步。我直-接-幹脆地唰拉拉開椅子,逃也似的跑出去解決人生大事了。
果然偷-窺這種事不适合我,以後幹這種事兒一定要瞻前顧後,絕對不能再犯這種低級錯誤。
解決完人生大事,我學乖了,任是香取怎麽給我示意,他們在說什麽小秘密,我都認真地抄書,突然覺得自己的意境蹭蹭蹭上漲了幾個檔次,直到幾個人出去去辦什麽大事兒,我才敢拉開椅子,俯下-身子去摸那把傲嬌的刀。
我怎麽覺着,我每次用它都沒碰上啥好事兒,除了那次和更木劍八硬拼,它心情好冒了個泡。
刀子心,海底針,接下來這段時間還是把它放在朽木宅吧,反正那地方不會有人亂進去,順便也絕了我這種動不動就作死的想法。
其實話說回來,那樣子霸道的藍染的确比現在這幅裝模作樣的樣子要吸引人的多啊~
☆、好像有點兒失戀
今天的“課程”總算告一段落,我踏出隊長室,伸了個懶腰,卻瞥見遠處的隊友們輕聲議論着什麽,待我靠近就作鳥獸狀散了。
我疑神疑鬼地在番隊裏繞了一圈,發現到哪裏都是一個樣,瞅見不遠處躺在草叢裏偷懶的野澤,一把把他揪了出來。
“野澤,你有木有覺得今天隊裏氣氛怪怪的?”
“哈?”野澤沒甚好心情地扒-開我的手,“隊裏氣氛怎麽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情很不美麗。”
怪哉,比戀次的神經稍微細那麽一丢丢的人竟然會心情不好,我體貼地詢問:“怎麽了?”
野澤蹂-躏着草葉子,甕聲甕氣:“過兩天我要轉到六番隊去了,誰不知道六番隊以嚴謹出名,我沒好日子了!”
我的手僵住,半響,同情地拍拍他的肩:“節哀。”
正好每天看着你偷懶我心情也不甚好。像戀次和吉良,好歹都整天摸不着人的去練習去了,可惜某只實在太閑。
“你是不是心裏美得很呢?”野澤幽怨地瞟了我一眼。
這家夥,自從一年級那會兒抽了他一次,似乎對他一直都太好了,越來越不把我當回事兒了。不過這兩天抄書抄的我心情十分的平靜,想換個方式教育他。
“怎會呢,我只是想着,我們幾個人都在忙,都沒什麽時間顧上你,也許,你也應該找點事情做做,提升一下自己,你瞅瞅人家朽木隊長,年紀輕輕不僅掌管着家中一切事務,還管理着一個番隊。你将來也是做家主的人,要早點修身養性啊~”
越講越覺得自己有道理,滔滔不絕地細數了一遍朽木白哉的好,不斷地暗自貶低這個不學無術的貴族子弟,深刻地領略了一番語言的文化,頓時覺得以往暴力解決問題實在太過膚淺。
“難怪人家隊裏事務一忙完就去你隊舍等你了,原來你們真有一腿啊。”
“嘎?”我捂胸口無力地靠在牆上,艱難地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道,“你……再說一遍?”
野澤氣定神閑地環胸,看了看天色,道:“看着天色也有個半個時辰了。”
“……”
我拔腿就跑,跑了一半急忙轉身,抓-住某只的肩膀,認真道:“不,我跟他真沒一腿,我估摸着我總是慫恿更木找他麻煩被他知道了他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先閃了,祝你好運。”
風一般趕到隊舍門口,我啪啪啪拍掉身上的草屑,卻發現隊舍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
喂喂,請你們堅貞一點好麽,作為五番隊的成員,我們要做到心中有藍染,只有藍染,只有藍染,只有藍染!
貌似我講這話有點……
唰——我來後吵吵鬧鬧的隊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百十雙眼睛就那麽神色不善地轉向了我,中間直接給我露出了一條光明大道。
這種被人詭異地看着卻無聲無響的讓我覺得我不是在走向我房間的路途,而是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一樣。
才走到門口,門就被打開了。見了鬼了,我記得隊舍這種東西太容易被人串門,我可是自己搞了個鎖的,他怎麽進去的?
“你回來了,我看你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我們走吧。”
其實,朽木童鞋,你不是面癱,只是臉皮太厚吧?沒看見周圍這如狼似虎的眼神兒麽,你是怎麽做到的?
“那個,我想問你些問題。”我突然想起了什麽,小心翼翼道。
“問。”
我瞥了瞥周圍的眼神,輕聲道:“那什麽,最近更木隊長有找你麻煩麽?”
我敢确定一瞬間我看到了他眼睛裏冒火了!
我稍微拉開了點距離,繼續問:“那……你知道我和更木隊長認識吧?”
“怎麽?”
我擺手,讪笑:“不,沒什麽,我們先走吧。”突然想起昨天的計劃,故意大聲道,“朽木隊長,采訪您是女協交給我的任務,您這樣故意刁難我我很為難。我不過就是想借着去島谷爺爺那裏打探點消息而已,真不會挖您的隐私的。”
朽木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但我甚是欣慰地發現周圍人的眼神瞬間改善了許多。
還好朽木一向不是多嘴的人,這種無聲無息相當于默認的行為真是讓我大大喘了口氣。
我就說麽,除了喝醉了酒把我認錯了一次,夏日祭上神經錯亂一次,關心露琪亞的日常生活闖我宿舍一次,這麽多年了,我可沒跟他說過話,突然對我這麽好,不是有鬼才怪。
相比之下,藍染boss在我眼前出現的次數比較多。
“我不是讓島谷爺爺告訴你不要來找我麽?”
“天色尚早,順路。”
我捂頭:“大哥,你不知道因為藍染隊長把我叫去隊長室本來就拉仇恨了,那些人沒少給我使絆子,你這麽高調的出現,不是想害我麽。你是不是知道我讓更木找你麻煩?”
“你說什麽?”
我破罐子破摔:“那個時候,更木想找我麻煩,我就告訴他,你多麽多麽厲害,才得了段時間的清淨。其實你早知道了,故意在那麽多人面前對我好的吧?”
“原來是這樣,難怪那個野蠻人總是揪着我不放。”
“……”我還是閉嘴吧。
一路無言,進了朽木宅,我就自個兒往露琪亞的房間方向走。
“你是覺得,我對你好是別有目的?”
我腳步頓了頓,飛快地走了。
那天夏日祭始終在我心頭徘徊不去,他應該是把我錯認成那個戌吊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子。。
什麽報複我找更木找他麻煩,什麽覺得我是露琪亞的好友才對我寬容,饒是我找了百般借口,實際上心中卻明白,他并非小雞肚腸的人,也并非是和顏悅色之人。
我在他面前瘋成了這個樣子,他卻還是對我沒有目的的好,只可能是因為他認錯了人……
我找着借口,卻一直樂在其中。到頭來,還是不得不得出這麽讓人傷心的結論。
我好像……有那麽一丁點兒……失戀了……
“雛森小姐,用膳了,吃完我們要開始學習功課。”
我揉了揉朦胧的眼睛:“馬上就來。”
晚飯我并沒有與朽木白哉一道用,而是擠到了山口阿姨和島谷爺爺桌子上,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
我本來以為島谷爺爺是個和藹的人,這才發現,那只是因為他沒有為人師!痛苦的三個時辰,讓我把那點兒傷感的小事轉瞬間就抛到了腦後,比抄上兩天書還給力,就那麽一天,我已經可以很順溜地對着平假名念一篇文章了,雖然并不明白文章的意思是什麽。
這讓我覺得,藍染讓我抄書,并不是懲罰,而是對我一種溫柔的教導……
有了朽木白日的破門而入,說什麽我也不敢把破空留在朽木宅了,從一段失意走出來最好的辦法就是發現更美好的事情。
我剛從朽木白哉大帥哥這邊失意了,自然要多看看成熟穩重的藍染,我幼小的心靈才可以填平創傷……
好吧,這都是借口,我只是想偷-窺而已。況且接下來這段時間晚上都沒時間去找人,白日裏香取又是做駐守流魂街的活,總要和她溝通一下安一下她的心。
約莫是這兩天藍染都在找部下,香取倒是經常被叫去,問完話後就和我玩啞謎,真藍染沒時間看我功課,假藍染也只是看到我寫字就不動聲色,白日裏倒是輕松許多,不然晚上我還真沒精力去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朽木也不知是忙得,還是覺得那天話說的太突兀,一連好幾天都沒看見人影,攪得我心煩意亂。
那日我故意放出的話雖然起到了點效果,不過也僅限于對象是朽木而已,我的日子依舊過的不是很順暢。
“采訪如何?”香取慢慢在我桌子上劃字。
我回:“完全看不見人影,看着馬上要到十五了,采訪那一版還空着,就等我了,我覺得我要被七緒弄死。”
“浮竹,好說話。”
“有道理,我-幹嘛吊着一棵樹。可是我最近沒時間,你不知道島谷教書,就好像是夜叉上身一樣。”
“我幫你。”
我眼睛一亮,瞟了眼那三只,将束在腰帶的微型照相機塞在她手裏:“照相機,你會用的。有機會請你吃大餐。對了,我打算把你和露琪亞都拉進女協,你們總不能一直那麽僵着吧。”
“可我……”
我摸了摸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一切有我。
想當初我心心念念來當死神分明是為了一探究竟看看這職業到底有嘛留戀的,怎麽整的每天跟坐牢一樣,好在每天還能看看戲,就是裝的有點心力交瘁。
更別提就住在某個大帥哥的府上,卻連人都見不到還總想些亂七八糟的,給自己添堵。可真要我去問明白他是不是把我當做替身,我又不想,真要說清楚了,恐怕我都沒臉見他了。
☆、東仙眼瞎心不瞎
草草收拾了下自己的東西,我神色淡然地從隊長室退了出來。
路還是那條路,正好是下班時間,到處都是人,看着我的眼神也不知是善還是不善,讓我更加心煩意亂,幹脆繞到樹林的小路,慢慢往朽木宅走。
不知不覺周圍的聲息漸漸消失,仿佛整個天地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最近沒有動刀動槍,感覺身體都僵硬了許多,找個機會和藍染打聲招呼,騰點時間練練手吧。
“紅飛蝗。”
我伸懶腰的動作頓在中途,就地一滾,閃過朝我而來的千根利刃,拔-出飛梅在身前舞的密不透風,擋住了雨點般的攻擊。
“誰?”我喝道,“背後偷襲可不是什麽英雄行為,想要找我切磋,直言便可。”
一個身影從我身前的樹後緩緩走出,被眼罩遮擋的雙眼似乎在朝我發出強烈的敵意。
“東仙要?”
東仙要沒有理會我的疑問,輕輕甩了下劍身,朝我直刺而來。
難道是這兩天太旁若無人了,被藍染發現了端倪?我飛快地袖中掏出加了結界的眼鏡,巡視周圍,并沒有其他人。
“東仙隊長,你這是何意?”我格開東仙的刀,閃身後退數步,保持距離。
東仙要毫無感情地聲音緩緩而來:“我觀察了你幾日,你并沒有被藍染大人催眠。”
是了,我和香取的動作雖小,可以瞞過不把心神放在我們身上的其他人,可是,瞞過目不能視的東仙要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枉我還自作聰明地以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動手動腳很了不起。
“怎麽,你告訴藍染了?”
東仙因我全然不否認的行為而皺緊了眉頭,将劍端指向我:“這種小事,不勞藍染大人動手。”
沒告訴就是好事。
“呵。隊長級的靈壓随意爆發的話,可是會被發現的。還是你以為,我只是那種随随便便就可以解決的對手?縛道之六十三,鎖條鎖縛。”
我閃身到被蛇狀鎖鏈纏繞的東仙要身側,揚起一腳毫不留情地把他踹到了一旁。MD,早就想揍他了,還趁着我心情不好送上門。
東仙要完全沒想到被我擺了一手,硬生生挨了我一腳,我不等他回神,擡腳就朝雙極而去。
到底是隊長級的人物,哪裏容我再三羞辱,片刻時間就把縛道解的差不多。我是想揍人,但不是想挨打也不是想出風頭,在這裏到底太顯眼了,還是去雙極的地下空間的好。
跑了沒多遠,東仙就追了上來,我不擅長瞬步,眼看着距離越拉越近,幹脆一邊跑一邊放縛道,稍稍拖延一下時間。
為了不讓人看到,專往偏僻的地方閃,可是用足了力氣,回頭可要讓我好好揍一頓出出氣。
到了。我直接跳下洞口,站住不動,面色不善。
“怎麽不跑了?”東仙要追我也追的很有些火氣,待得停了下來才注意到似乎從沒有來過這裏。
我将飛梅插在地上,解開破空的結界,砍人還是要用自家的刀才爽快:“我只是覺得,在上面太引人注目,你放心,這裏設置了靈壓隔絕,你在這裏鬧翻了天,只要沒人靠近就沒事兒,正好可以好好鍛煉鍛煉手腳,姑奶奶想揍你很久了。”
我唰地解開頭上的頭巾,扔給冒泡的飛梅:“飛梅,那邊有溫泉,玩去,千萬別把我頭巾給弄壞了。”
“是~”
“你……”
我哪裏容他開口說話,沖上去就是野蠻地一擊,直接飛起了一陣煙霧。竟然敢暗殺我!殺父殺母之仇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臭小子!
我雙手握刀和東仙要拼着內勁,緩緩騰出左手,輕聲道:“破道之四,白雷。”
東仙要身形驟退,捂着右胸不敢置信:“你竟然有此實力,倒是我小觑了你。”
他是隊長沒錯,我也是個無名小卒也沒錯,不過把我看低到這種地步,簡直就是恥辱啊恥辱!
“知道,就拿出真本事來吧。”我喝了一聲,橫劈,側劈,斜劈。
難怪更木劍八總是喜歡砍,原來砍殺的時候心情這麽舒爽。第一次真真切切拿出了全身的實力硬拼,就好像束縛着自己的所有都消失殆盡。
是啊,我還是那個我,為什麽要為那些感情的小事糾結鬧心,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好了。別人覺得我朝秦暮楚勾三搭四,就讓他們以為好了,我天天看着美男我舒心,弄個月刊賺點外快,我開心!
果然有事情都不能憋着,需要發洩,世界還是很美好的。什麽小情小愛的,跟我實在太不般配了,沒事兒憂郁個啥。
東仙要也不知道是太久沒動手了,還是對我的話半信半疑,心中有顧慮,一直沒盡全力,反倒被我壓着打,讓我越砍越興奮,他身上的白褂子沒一會兒就缺了好幾個口子。
隊長,隊長了不起哦,還穿白褂子,讓你穿,讓你穿!
“原來如此,這裏是浦原喜助留下的地方吧,那我要是放手一搏,也無關緊要了。”
東仙要提起劍:“就讓你見識一下吧,也算對得起你這身不小的靈力。卍解,閻魔蟋蟀。”
打打就卍解?基礎能力有那麽差嗎?我看着一片黑霧從他的刀身緩緩蔓延,瞬間遮蓋了一片不小的天地,将我完全籠罩在黑暗中。不由得黑線,我才剛盡興呢,不知道讓這點小姑娘?
來不及細細思考突然手臂一痛,一道口子已然出現。
封閉五感?笑話,破空連藍染的催眠都能破,還怕這玩意兒。
我默念了一句無限貶低自己的“始解語”,在周身豎立了個結界,為了不要造成好端端一個人憑空消失,我特地開了個天窗。瞬間一切感官回籠,原來東仙要就在我身側不遠處不緊不慢地進行着解說。
這人是不是傻?我五感封閉了,他解說我也聽不到,何必浪費時間,我就是不封閉,他解說也沒用,因為那證明他的解說詞壓根沒啥效果。
一時間我有些哭笑不得。正待上前揍他,突然黑線的發現,破空這死結界動不了,我呆在裏面是安全了,可是宰不到人,待在外面還是宰不到人。貌似他的解說還是有那麽點用的。
……
為什麽我的刀就那麽破爛,看看露琪亞的袖白雪,多漂亮,再看看香取的迷花,多麽的有意境,再不濟,像戀次的蛇尾丸,也不錯,不過吉良的倒不知道叫什麽,一直挺保密的。野澤的,額,還沒學會始解呢。
算了,用苦肉計吧,持刀人總不會被困住,那麽握到刀就可以了。
在心口處護上一層,我揚手撤開結界,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果然是要我死,心口處微微沖擊,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刀身,顧不上流血的手,反手就是一刺,了然地看着面前之人震驚的神色,湊到他耳邊:“我勸你,下次要用這個招數,別滔滔不絕地在那邊解說,對付敵人,就是要快準狠。”
東仙也并非愚鈍之人,稍作吃驚後就快速拔-出了刀,一個趔趄,又歸于黑暗之中。我甩了甩手,太久沒受傷了,一點點小傷竟然也有點受不了。
東仙要也太過于自負了些,其實他使出全力跟我拼,始解還掌握不完整的我根本打不過他,可惜,他吃了我一記悶虧,心裏把我先高看了兩分,下手又不幹脆,自然動不了我分毫。更別提我還有身烏龜殼。
不過這樣的話,打昏他再出去就不可能了,剛剛那次過後,他肯定會小心謹慎,不會朝着我加持保護的罩門而去。
他的刀在鬼道系中更偏向于幻覺系,和我的結界系根本無法相比。所以,最好的辦法是找到結界縫隙,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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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龍世界裏的吃瓜劍客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那些主角不需要幫助。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除了一些意難平,剩下的就是經歷一些名場面,吃瓜看戲吐吐槽。
當然還有……
名劍,美酒,絕世佳人!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