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6)
出這個被動的局面。
我護住要害,任由身上傷口不斷增加,将心神沉澱,細細搜索。
找到了!
我快速朝着角落飛去,使勁一劈,亮光照在了我身上,黑暗的結界瞬間消退。
“怎麽會?”
我顧不上身上血淋淋濕漉漉的破爛死霸裝,很有些得意:“東仙隊長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對付我一個畢業生,竟然用卍解。”
“自古英雄出少年,沒想到你如此認真細致,臨危不亂。”不愧是隊長,這麽快就從卍解被破中鎮定了下來,“不過你錯就錯在不該借機逃回朽木家,而是要與我一較高下,今日,你必須死。”
心裏突地火起,我的确是一時腦子熱才想跟他交個手,可沒要他死,加上失血過多帶來的眩暈,我直接交了底。
“錯,我并非要與你一較高下,而是要找你報仇。”我冷聲道,“五十年前你殺害我養父母,這件事可不是就這麽輕易算了的!”
“你說什麽?”
我恍然我一不小心又發了神經,奈何已經說出了口,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東仙隊長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五十年前,你接受四十六室的命令将涉及浦原案件的所有人及其親屬盡數殲滅,其中有一人名為雛森太郎,是我養父。”
一邊說着話,一邊迅速來到溫泉邊上,直接将整個身體沉入水中:“我也不怕告訴你,那時候你可是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要不是你臨走說的那句話,我早就想辦法把你除掉了。可是你還想殺人滅口,我就是想砍你兩下,結果自己倒被你砍得渾身傷口。”
怎麽說着說着,覺得自己傲嬌了。我汗了一把,抓緊時間泡澡恢複傷口,有幾道可是深可見骨,作為一個大男人下手這麽沒輕沒重的!
不知是交底帶來的傷感,還是莫名其妙被追殺的憤恨,我惡向膽邊生,決定要把這個臭表臉的隊長弄消失。
說起來丢人,別看我在八十區橫行霸道的,從死人邊上搶過糧,砍過人重傷,因我而死的估計要上個兩三位數,但卻從來沒殺過人,是以在腦中徘徊各種毀屍滅跡的方法後,我還是抖了抖。
算了,我也打不過,要不,把他困在這裏?反正以他的能力破不了破空的結界,到時候餓死還是孤單死,也和我沒甚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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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以為然的暗自點頭,就這麽辦好了,尋個空隙就偷襲。
“你是他的女兒?”
我詫異,竟然真的和我聊了起來,想到當初他說的那句話,我不由思忖,難道說他在靜靈庭也吃過什麽癟,所以內心很陰暗,才會加入藍染的隊伍?
也許,可以靠智慧解決這個讓我蛋疼的麻煩?
“沒錯,明明是你們三個的問題,受災難的卻是其他無辜的人。也就我不記仇,不然你可有想過,整天有人在背後惡狠狠的念叨你想要殺了你過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是怎麽樣的?”我深覺我這番話很是嫉惡如仇,不禁為自己的表現點了個贊。
“你……要加入我們麽?只要我的願望完成,我情願以死謝罪。”
我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聲:“別,只要你別盯着我我就感激不盡了。我來到這裏不過是想體驗體驗我爸所期望的生活,你們要怎麽樣跟我沒什麽關系,再說,我就是想告發你們也得有人信麽。”
別演個戲把自己給栽了,我只是想培養一下偷聽的趣味,啊呸,只是想見證一下boss的成長階段而已。
“藍染大人說,成功的路上必然有犧牲,為了不使他們的犧牲白費,才更要堅定不移地走下去。如果你不願意加入我們,那麽,我只能對不起你了。”
!!這家夥被藍染洗腦洗的太徹底了吧,說好的君子動口不動手呢?我暈,這時候不是佩服藍染的時候。
我腦中快速閃過各種念頭,腳下卻不停,迅速翻身上岸,東仙要随之而來的攻擊瞬間驚起了一片水花。
輕傷好得差不多了,其餘的也不流血了,眼前的眩暈總算消失了。
我收回前面的想以智慧取勝的想法,還是把他困住吧。
不敢再随意跟他拼力氣,我巧妙地在他周身游移,動不動放個鬼道擾亂他,一時間倒也戰個不相上下,就是再占不得半分好處,也完全找不到機會把他困住。
如果真央六年我認認真真時刻不放松,我敢打賭他不會是我的對手,可惜這會兒只能靠技巧。
入口處突然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我們兩同時往上面看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抓過飛梅,我擋住東仙要的攻擊在面前豎了個結界:“有人來了,先罷手。”
關鍵時刻,東仙的腦筋也轉的很快,迅速就收了手,我腦中一瞬間掙紮要不要趁這個機會殺人滅口,終究還是在我們周身豎了個屏障。
等立完我才後悔,我-幹嘛不直接在他邊上立一個,然後和戀次來個親切的會面麽!
關鍵時刻,智商總是捉急。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奉上兩更~
我不會說這意味着我的更新會變得漂浮不定起來……
☆、達成協議兩相忘
“奇怪,我在附近明明感覺到雛森的靈壓,還有個陌生的人,怎麽到這裏就不見了。不過沒想到這裏有個這麽好的地方。嘿!”
從入口處躍下來一個紅毛,原來是戀次。我似乎看到了我的秘密基地在向我揮手說拜拜……
心好痛。
“哦?這裏還有溫泉?好厲害!”
我的療養溫泉……只屬于我的……
“簡直就是修煉的最佳場所啊!決定了,以後我就來這裏修煉了!”
我恨恨地抓着結界,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應該跑路的!
“不能告訴雛森露琪亞他們,等我實力大增了讓他們大吃一驚。”
我捶胸頓足,我的地方還不告訴我!阿散井戀次,我記着你了!
“好累啊,先泡個溫泉吧。”
我捂臉,順便從手指縫中偷看,突然手指縫被擋住了,我怒:“東仙要,你幹嘛?”
“非禮勿視。”
“……你不是要殺我麽,讓我死前探讨一下男性生理結構不行麽?”我郁悶,戀次好歹也算是小鮮肉啊。
況且破空不能立雙結界,我還真不敢确定他會不會在結界內削了我再削了戀次,畢竟我們都是無名小卒。想到此,剛剛沒有坑他更是讓我後悔地不停撓牆。
“我不殺你了。”
我狐疑地看向他,剛剛還信誓旦旦說要鏟除眼前的敵人,這會又松口了?
像是知道我心中的疑惑,東仙要一板一眼地回答:“我們戰鬥拖時間太長,不保證是否有其他過路人知道。畢竟你客居在朽木家,若是出事,朽木隊長一定不會輕易揭過此事。”
切,我還以為突然良心發現呢,原來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戀次過來看是因為熟悉我的靈壓,別人不認識自然只會以為是普通切磋。但朽木白哉真要追究我的話,這件事肯定會被扒出來。
“好,那我們君子協定,我不會和任何人說你們的事,你也不準暴露我的事,包括藍染。我只是關心香取,不會礙着你們的。”說完,我又覺得很不放心,“不行,你也要跟我說點秘密,藍染隊長的刀那麽逆天,怎麽看都是我吃虧。”
我威脅地揮了揮刀:“你看見了,這才是我的能力,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把你困在這裏,誰也打不開。”
“我當死神是因為一個朋友。”
“嘎?”話題轉的太快,我有點反應不過來,東仙是這麽好說話的人?果然是我的威脅太給力了!
東仙卻不再理會我,講了起來:“她的丈夫因為一件小事殺害了同僚,我朋友指責了兩句卻慘死刀下,而四十六室竟然枉顧正義,沒有懲罰她的丈夫。所以我成為了死神,為了将她的正義貫徹,發揚光大。”
原來如此,他對四十六室心懷憤恨,自然不怕說給我聽,畢竟我的罪重多了。我繼續等待下文,等了好一會兒發現沒下文了,不由得黑線。
“所以你覺得,跟着藍染是貫徹正義?”
“沒錯,腐朽的靜靈庭需要一次徹底的改革,獨中央四十六室掌管決定權是不公的。”
繼續黑線:“那你是不是認為靈王也是不該存在的存在?”
“沒錯,正是靈王授意中央四十六室掌管護庭十三番的各種指示,他們的命令是絕對的。”
滿頭黑線:“……我聽說市丸銀當初也是殺了五番隊的三席才坐上三席的位置,而且有個規定說只要在數百名死神面前挑戰隊長成功,即可取而代之。你的這個想法,不是全然否定了這些麽?”
“哼,你說的是更木劍八吧,像他那種野蠻人,哪裏懂得禮義廉恥,我也不明白為什麽藍染隊長對市丸銀如此器重。”
無線黑線,所以東仙要不過是感情用事外加上吃醋而已嘛。
弱肉強食在任何時代都不少見,不過是明面上和暗面上的區別而已,他難道完全沒發現他現在跟着藍染做的似乎比那個朋友的丈夫還要過分嗎?
這要是随便換個路人甲,他都不會一根筋地做到這種地步吧……
走出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進入另一段感情,我伸出手,猶豫再三還是沒敢拍上他的肩,苦口婆心道:“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東仙要,我聽說你和七番隊的狛村隊長關系不錯,你沒想過放棄仇恨,好好珍惜現在的朋友麽?”
“我并沒有仇恨,我只是要行駛正義。”
換句話說,身為同性(?)的狗狗隊長,完全沒有那個女死神來的有魅力,無法讓他走出痛苦的深淵……而相對的,藍染boss舉手投足就讓他五體投地,萬劫不複?
我抽抽嘴角,絕對懸崖勒馬,不要在這種不着調的YY中一去不回:“反正你自己看着辦吧,但是我希望你記住自己的目的,不要有朝一日被其他迷惑了。”我指了指他被布蒙住的眼睛,“比方說……可以讓你複明的方法。”
他的身體怔了怔,擡手摸上眼罩,神情莫名。
“看不見有看不見的好,因為看不見才看的更加真,所以你才不會被藍染的鏡花水月迷惑,也有了這個跟随他一展抱負的機會。所以千萬不要忘了初衷。”
講完這番話,我深深地被自己迷戀了,原來我也有這麽偉大的時刻,再看一眼怔怔的東仙要,很好,看來我不用考慮怎麽樣在脫困的一瞬間把他給困住了。
算起來也不算虧,起碼埋在心裏那麽長時間的別扭解決了,還好好疏了通氣。
“哇,舒服,沒想到這溫泉還有療傷的作用,簡直撿到寶了。”
……
差點忘了,又來了個糟心的事情,以後要在這裏肆無忌憚地練習是沒可能了。
我陰晴不定地瞪着不遠處的戀次,好歹也讓我瞅一眼,我一直很好奇他有沒有把額頭上的花紋畫到身上,也很好奇那到底是畫的還是紋的。
好不容易他要起身了,眼前再度被一只大掌給擋住了。
!!
媽蛋,他自己看不見能不影響別人看麽,我又沒真想研究男性生理構造,我只是想解解惑而已啊!
“非禮勿視。”
我瞥了他一眼,側過身子,奈何他好像真的能看見一樣跟着我動來動去,結果愣是沒讓我看見。
得,你贏了。
戀次并沒有泡完澡就閃,還興致勃勃地就地練了起來,直看得我眼皮打架,奈何結界做小了,連好好活動一番都沒辦法。
“臭小子,搶我地盤還不走,還不走。”我郁悶地用刀在地上劃來劃去,肚子裏咕嚕嚕地打着響雷。
這麽晚回去,絕對要被島谷罵個狗血淋頭。
瞥一眼氣定神閑的東仙要,不得不贊嘆一句好修養,就這麽幹坐着都坐的身姿挺拔,旁若無人。
“你的始解尚不純-熟,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不妨靜下心來與斬魄刀好好溝通一下。”
“哈?”我指着那把傲嬌的斬魄刀,擺擺手,“這家夥長得醜,不樂意出來見我,我好話歹話都說過不知道多少遍了,還是算了吧。”
對于我有兩把刀的問題,他并沒有問出口,我自然也不會去特意說明。
“方才你與我動手,雖然技巧純-熟,不過靈壓不是很穩定,你破除我卍解的時候,實力甚至達到了普通隊長的标準,似乎有什麽在阻礙你發揮實力。”
我驚奇:“隊長也有強弱之分嗎?不是只要會卍解的,就可以當隊長麽?”
“并非如此。十三個番隊中,單純論實力當屬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的實力最低,狛村也只算得上中下。資格最老的四番隊,八番隊,十三番隊隊長實力都屬上乘。但八番隊,十三番隊隊長卻都是一番隊總隊長的弟子,可見總隊長實力強盛,畢竟幾千年的總隊長并非是白當的。”
東仙要頓了頓,繼續道,“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更木劍八的靈力也十分強大,而他不要說卍解,連始解都不會。但隊長與副隊長之間卻是天壤之別。副隊長這個職位是不容挑戰的,不僅需要實力高于大部分死神,也需要隊長的認可。”
我點頭,難怪藍染上次說想選吉良給市丸銀當副隊長,原來大部分決定權還是在隊長身上:“那藍染的實力呢?”
“很強。我也并沒有見過他出手幾次。他曾輕飄飄地單手使出縛道八一的斷空,抵擋鬼道衆大鬼道長握菱鐵齋的第八十八破道飛龍擊賊震天雷炮。你在隊長室那麽多天應該也有聽到,藍染隊長征服虛圈的過程。”
我艱難地深呼吸了一口:“我沒把他想的很弱,可這些難道不是他用催眠的結果麽?”
“并非如此。我還從沒有見過他真正的出過全力,包括征服虛圈。”
我捂胸,突然覺得能聽了那麽長時間的牆角而不死,有多麽的不容易。
“你要是決定抽身事外,就不要和香取有瓜葛。藍染不容許有叛徒的存在。”
“你說這些原來是為了這個。那我恐怕做不到,香取是我的朋友,我不會看着她陷入危險的。若有一日,你必須在你的信仰和狛村隊長的性命中選一樣,你會選什麽?”我立馬放下了剛剛還呼吸不暢的動作,八卦地閃動星星眼,這個問題可是效仿了罪著名的媳婦和婆婆掉進水裏,我就不信你還能那麽淡定。
“藍染隊長答應過我,即便有萬一,也不會傷狛村的性命。”
我翻了個白眼,感情也不傻,知道要福利。
或許我們都清楚下次再不會有這樣好好坐下來,不顧身份地位,不顧對與錯的聊天機會,幾乎毫無保留地談天說地,仿佛這一刻,我們都只是這個世界的看客,像一對普通的茶友,發表着自己的觀點。
然而這也只是這一刻罷了,結界打開,我們依舊是毫無交集的路人。若我威脅到他的願望,他會毫不客氣地砍殺我;若他傷害到我和我的朋友,我也會予以反擊。
那日回去果不其然被島谷揪住狠狠罵了個狗血淋頭,但好歹當天的功課取消了。
可是,這并不意味着日子就平靜了下來。因為,藍染虛圈的事情總算收拾的差不多,開始抓手我的學習了。
“這就是你這幾天抄的?”藍染指着薄薄一小疊的紙張,上面還都是各種圈圈畫畫,“入門總是最簡單的,如果這時候你都不上心,以後要如何學的好?”
“藍染隊長,整日抄寫到底有些沒辦法集中精神,我可不可以以後上午抄寫,下午去練練身手?最近阿散井他們都有了不小的進步。”我不怕死地反駁,順便讨福利。
藍染倒是沒覺得我态度不好,點了點頭:“也好,席位挑戰賽快到了,要是能争得一席之位,自然是好事。反正我最近空閑了下來,親自教導你學習的話,上午足夠了。”
其實,不用那麽關心我的學業的……
“今天,我先帶你通讀一下這本你抄了許久的書。你并非是從零入手,只需要與口語鏈接起來,最基礎的閱讀就可以保證了,你看這裏……”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個上午,我暈暈乎乎地扒着被削減了再削減的飯,迷迷糊糊。
“雛森,你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怎麽就吃那麽一點點。”
戀次還真是個二愣子,不是我想吃那麽點,我有氣無力:“吉良他們呢?”
“畢竟馬上就席官挑戰賽了麽,他自然是練習去了。”
“野澤也不在啊,真稀奇。”
“他昨天就轉到六番隊去了啊,本來想找你出來喝個酒的,不過你住在朽木宅,我們也不好意思去打擾你。說起來你上次帶來的糕點很好吃,有時間再捎點啊~”
捎捎捎,就知道吃,不知道姐姐最近苦逼的很麽。
“下午陪我練習練習,我好不容易擠出來了時間,看我直接把水森給拉下馬!”
戀次嗆了一口:“你想直接挑戰三席?”
“有啥問題嗎?要不是他,藍染隊長怎麽知道我不認字,要是他,我犯得着每天苦哈哈地學習,要不是他,我至于現在吃個飯連塊肉都沒有麽!”
我郁悶地戳着飯碗,看見戀次碗裏滿滿的飯菜,毫不客氣地把戀次的碗搶了過來,扒了半碗。
“我,我自己都不夠吃。”
“不夠吃打,我打都打不着。”
戀次被我直接吼的無話可說,悶頭扒飯。
☆、席官挑戰見真章(1)
單調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短暫,席官挑戰賽一轉眼就到了。
因為死神日子無趣,各個番隊的挑戰賽總是擱在一起,由二番隊開始,逐番下去,人少就結束的早,人多就結束的晚,衆人權當看個熱鬧。
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出現越番挑戰的情況,但要是出現了,往往就意味着省了轉隊這道手續,是以野澤早兩天就通知我們說他胡漢三還會再回來。其實我們并未放在心上。
然而這挑戰也并非随意挑戰,一人只可挑戰一人,只可挑戰一次,是以相當火熱的從來都是十席到二十席,無甚精彩,是以除了好戰的更木,溫柔的藍染,一般不會有隊長出現在挑戰賽上。
奈何,今次大約是隊長們效益比較高,或者是手裏頭有幾個好種子,竟然幾乎不落地出現在了這個混亂又相當擁擠的場所,害的我們此輩無名小卒不得不再騰出半個腳,練習一下金雞獨立。
“雛森,你也在,你打算挑戰幾席啊。”香取蓁澄翻越千山萬水,終于擠到了我的面前。
多虧了她的幫助,上個月缺版的專題采訪有了着落,我也順勢将她介紹進了女協。香取不愧是穿越女,智商比我明顯提高了好多個檔次,把我提出來的粗淺的玩意兒細細致致地弄了套方案出來,看的七緒他們暗暗點頭,看向我的眼神越發不屑。
這也不能怪我不是,我畢竟丢了記憶麽,總歸比你們這群人智商高了許多。當然,這種話只能放在心底。
倒是露琪亞,還需幾日才能歸來,這次的席官挑戰賽恐怕是要錯過了。
“我打算挑戰個三席把。”
“三,三席?”香取蓁澄吃驚地看着我,那眼神,和邊上興奮的戀次簡直一個樣。
我默默嘆了口氣:“這也不是我想的,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過的是什麽水深火熱的日子。連食堂上了年紀的死神阿姨,都只肯給我一口飯。最近連免費湯都取消了。”
香取擦了把汗:“可是沒聽說過剛入隊的死神直接挑戰五席以上的,要是不成功,很容易拉仇恨。”
我攤手,做放空狀:“我已經拉很多了。”
“香取,你讓她去,她天天搶我飯,我都受夠了!明明個子那麽小,吃的比我還多。”戀次嗓子一吼,瞬間把我暴露在芸芸衆生之下。
香取擔心地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覺得,我們在這裏,似乎不太安全。”
我淡然地笑了笑,指了指已經染上無數腳印的草屐:“別怕,我已經被踩的麻木了,我估摸着,我背上已經青了好幾塊了。”
香取艱難地低了低頭,正好看見我腳上一只不安分來回扭動的腳,語重心長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我在心裏為你默哀。”
“你們在說啥,我怎沒聽不懂?”
我和香取相視一笑。我并沒有瞞着她我是穿越的事實,所以這丫頭很快就匍匐在我的腳下,決定和我歡快地享受生命不受威脅的日子。但也沒少嘲笑我穿就穿了,記憶給丢了這種人為無法控制而我認為相當丢臉的事情。
“看來今年二番隊又沒什麽挑戰。畢竟二番隊是隐秘機動,歸四楓院家管。不過為什麽碎蜂隊長會來湊這個熱鬧?”香取疑惑地指着遠處的看臺。
我淡定道:“或許你不知道,女協處-女刊的時候,她想以萌貓做封面,被我否決了,我想,是要來看我笑話的。”
香取幹笑了兩聲,輕聲嘀咕:“還好我和藍染隊長幹的是地下勾當。”
“你笑話?”戀次依舊沒轉過腦筋。
我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種會被人看笑話的人麽?我是來找架打的,這次估摸着可以一口氣解決我朝秦暮楚的遺留問題。”
我露出一口白牙,笑的很是不懷好意,“野澤那小子呢?”
戀次哆嗦了一下:“他說要抓緊每分每秒好好練習,至少也要拿回個五番隊的二十席。”
“他目标倒是明确。可惜我靈力太低了,連席位都拿不到,本來家裏還指望着我和朽木家親近親近,不過上次和露琪亞鬧翻了,我便宜爸媽就獨寵我小弟去了。”香取嘆了口氣。
“嗨,別擔心了,露琪亞早就想和你和好,每次看見我們都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不過都被雛森給帶跑了話題。”
香取看向我,我眨了眨眼,輕咳一聲:“那時候想得多,後來看見你,我就想明白了,都是朋友,沒必要這樣。”
“恩!”香取感動。
“我,三番隊十五席大政麻美,挑戰五番隊成員雛森桃!”
唰——整個會場瞬間安靜了下來,緊接着響起了排山倒海的竊竊私語。
“沒想到我竟然要直接打頭陣。”我反腳踩上故意踩我的那只臭腳,狠狠碾壓了一下,直聽到身邊響起了痛呼,才轉身露出一副可憐相道,“對不起,我是不是踩到你了,實在不好意思。”
戀次吃驚地看着我的動作,小心翼翼往邊上讓了讓。
“五番隊雛森桃,前來應戰。”我在大政麻美洋洋得意的神色中一溜小跑跑了出來,狼狽地拍了拍衣服,抱歉道,“實在不好意思,人有些多,讓你等着急了。”
“哼,廢話少說,你要是贏了我,我十五席就讓你當。”
“等等,這未免有些有失公允吧。雛森不過是剛入隊的死神,連席位都沒有,大政這樣難免有以大欺小的嫌疑。”
“原來是十番隊的日番谷三席。早就聽聞雛森與日番谷是姐弟,日番谷三席當初也是剛入隊就坐上了前十席,想必姐姐也不差把。”大政麻美諷刺意味十足。
十番隊隊長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家夥,副隊長松本亂菊又懶得很,所以一應事務幾乎都是日番谷在處理。
雖說是三席,卻幾乎是大家公認的下一任隊長,不過私以為,那不過是一衆人也不願意挑梁子,樂得高興……
這小妞,長的人模人樣的,說話怎麽那麽嗆呢,我的人也敢欺負。
“日番谷三席說的不錯。”我脆生生的接話,仗着和看臺距離遠,朝着大政麻美飛去一個挑釁的眼神,“我與大政十五席切磋的确有失公允,大政前輩請放心,雛森一定會手下留情的。”
“你!”大政麻美憤憤拔刀,“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
“等等。”我伸手制止她的動作,謙虛地朝着裁判鞠了個躬,“請問,如果我贏了,可以不去三番隊麽?”
裁判顯然也很是錯愕:“自然,決定權還是在勝者手裏。”
“你竟然敢小觑我!”大政麻美在裁判話聲剛落的時候就一刀朝我的面門砍了過來。
“顧前不顧後,力道不足,重心不穩。”我一腳踩上她的腳踝,向左避開,順勢抓-住她的手,奪刀,來了個漂亮的過肩摔,“基礎還沒練好,三番隊的十五席這麽不中用麽?”
她憤恨地看了我一眼,從地上翻了起來,也不取斬魄刀,赤手空拳和我對打起來。
左勾拳,右前踢,我從容地閃避着她的攻擊,還不忘記時刻埋汰:“白打倒是比劍術要高明上幾分,只是出招的動勢太過太過明顯,招式太死板,這一套是三年級教的游刃有形。”
我輕喃:“縛道之一,塞。”
大政麻美一個措手不及,在沖勢之下直接到了我面前,我毫不猶疑地賞了她一記飛腿,一口酸水直接從她口中吐出。
“你,卑鄙!”
我切了一聲,挑着視野空隙對她輕聲道:“你難道不知道席官挑戰賽上是可以用鬼道的麽?”吐槽完了我立馬變了個嘴臉,忙不疊地鞠躬,“對不起,大政前輩,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我還故意失措地望向裁判:“裁判,這……”
失神的裁判忙上去查看了一下大政的傷勢,确認她一時半會兒站不起來,才高聲喊道:“三番隊十五席大政麻美對戰五番隊雛森桃,雛森桃獲勝!”
由于我漂亮的一腳踢蒙十五席,倒是可以稍稍休息一下,現在也沒人敢偷偷踩我的腳了。
“你那招殺雞儆猴做得漂亮,不過以你的實力,應該可以少費些麻煩把?”
“不好太出風頭,我還不想惹麻煩呢。”
香取暗暗點頭:“也是你忍得住,要是我肯定忍不住的。不過你竟然還那麽有禮貌,一瞬間就博取了多少男同胞的憐愛。”
“那是,我剛剛借着貼身戰,可沒少吐槽那個膽敢第一個上來挑戰我的女子。你沒瞧見,她臉都青了。”我眉飛色舞,說的香取一臉無語,還不忘記關心一下某只單純生物,“戀次,你也看了幾場了,覺得對幾席有勝算啊?”
“我也不清楚,看你對三番隊那個還蠻輕松的,可是畢竟每個番隊實力不一樣。”戀次撓撓頭,一臉苦惱,“我倒是特別想去六番隊。”
“千萬別,你沒瞅見平日裏能坐着絕不站着,能躺着絕不坐着的野澤去了六番隊後對練習多麽勤奮。”
“是,是嗎?”戀次看向香取。
香取鄭重其事地點點頭。靠,這小子竟然不信我。
“阿散井,雛森,香取,呼,我來遲了。之前碰到水森三席讓我打掃了一下席官室,現在三番隊過了沒有?”吉良氣喘籲籲地擠進了人群,一頭的熱汗。
“也就你好欺負,水森才總是讓你做事情,你看戀次他現在都不敢叫了。”我嘆了口氣,從袖子裏掏出塊帕子,“三番隊挑戰了三個人,十席,十五席,二十席,十席守住了,其他兩個都輸了。”
“哦哦。”吉良倉促地擦了擦額頭的汗,擠開我們就朝着中間跑去,大喊道,“五番隊新進成員吉良井鶴,挑戰三番隊八席。”
“……”
“……”
“……”
作者有話要說: 做夢夢到了烏殿,夢裏面一條會不斷複活複活的蛇追着我們,然後烏殿把它砍了個七零八落,它又活了,烏殿指着前面說,我們先跑那兒去,然後一溜煙兒走了。
然後我發現,我跑不過他,也跑不過蛇,我就從後面溜了,然後蛇追着我來了……
嘤嘤嘤,烏殿你忘記了夢的開頭你萌萌噠問我要不要吃你包的馄饨了麽~~
☆、席官挑戰見真章(2)
吉良這一聲大吼,又再度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不是沒有新進成員挑戰席官,但是幾乎沒人贏過,除了幾個天才畢業生。而直接挑戰十席以上的,近幾十年也就日番谷冬獅郎一個人而已。
不同于看我熱鬧的狀态,這次大家倒是真的興奮了。
“三番隊八席,行定倉木,應戰。”
一個約有兩米的留着坊主頭的男子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光是那份氣魄,就給人與衆不同的感覺。不論實力與否,都值得讓人贊嘆一聲好。
“五番隊吉良井鶴挑戰三番隊八席行定倉木!”裁判大聲地喊了出來,退到一旁,将寬闊的場地留給中間劍拔弩張的二人。
“行定前輩,失禮了。”吉良恭敬地拱手,行定也客氣地回了個禮。
在學校的時候吉良比較出色的科目也是鬼道,甚至在我可以壓制的前三年比我還好,白打占據首席的地位,劍術也在和戀次的對打下提升了不少,瞬步卻是在我們衆人之上。
仔細觀察下兩人的靈壓,吉良要贏這場應該不是問題,但他畢竟缺少對戰經驗,也尚不了解行定倉木的斬魄刀有什麽屬性,所以此戰倒是頗有看頭。
禮貌地寒暄後,吉良直接施展擅長的瞬步,一瞬間就出現在了行定身後:“破道之一,沖!”
一股細小的沖擊波從他的指尖而出,直指行定的右手。
這家夥,難不成還以為自己的攻擊能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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