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7)
對方?竟然朝着那個地方攻擊,我搖了搖頭。
行定果然毫無壓力地就閃了過去,甚至揪準了這短暫的空隙,朝着吉良迎面而去。吉良失措間,已然欺近他的面龐,揚手就是狠狠一擊,見勢不成,幹脆利落地就是一個掃堂腿。
“吉良那小子,在想些什麽,怎麽那麽被動!”戀次恨鐵不成鋼。
“他本來就是一路趕來,體力上稍有欠缺,又沒有對戰經驗,難免會吃虧。看下去吧,形勢應該很快就會逆轉。”
我說完沒多久,吉良就掌握了行定的攻擊節奏,抓-住機會就會反攻。兩人都沒再動用斬魄刀和鬼道,憑着白打和實戰經驗打了個不相上下。
這種僵持的局面令吉良微微有些無措,偏偏這個時候,行定卻甩起了破道,更是讓從沒有混合戰鬥的吉良手忙腳亂,身上很快就添了幾道口子。
“他不是很擅長鬼道麽,這幅樣子我都看不下去了!”戀次埋怨歸埋怨,轉頭就大聲給吉良喊起了加油,讓我們這處角落頗為明顯。
他這一聲喊,許多新進隊的成員都争相喊了起來,這怎麽着也算是這一屆畢業生的顏面,要是能一舉贏了八席,他們面子上都光榮。
喧嚣的會場瞬間寂靜了下來,只剩下新入隊的成員們紅着脖子嚷着加油的聲音。吉良的眼神陡然變得犀利,不穩的步伐也止住了,整個人不驕不躁,不喜不怒,就那麽站在場地中,緊緊盯視着對手的一舉一動。
行定贊賞地點了點頭,拔-出了斬魄刀,拂刀輕吟:“吼叫吧,獅子頭。”手中的斬魄刀閃出耀眼的光芒,一瞬間一分為二,變成了兩個大錘,甚至在他高大的身側都顯得不合比例的粗大。
“他完蛋了。”香取揚起一抹笑。
“什麽?”
香取朝我湊了過來,在我耳邊輕聲道:“吉良的斬魄刀叫侘助,能力是重力加倍,砍一刀重一倍,越砍越重。所以我才說吉良贏定了。”
重力加倍的鬼道系?倒是少見的很,不過這種武器要出人意料才好。像這種正大光明的場合,換成是我肯定不會用的,不知道他是如何想。
始解斬魄刀後,行定的氣勢漸漸上升,一聲怒吼,硬生生在地上砸出一個深坑,呼嘯着朝着吉良而去,一時間整個會場都陷入了平靜,屏息等待吉良如何應對。
“呀嘞呀嘞,沒想到行定這段時間實力上漲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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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市丸隊長?”戀次緊張地後退了一大步,這才發現周圍一片都空了出來,只是我們看的太入神,誰也沒注意到。
香取立馬就低下了頭,不敢與他直視。
我沒好氣地甩了個眼刀,繼續将目光轉向吉良的戰場。
此時吉良已然拔-出了斬魄刀,費力與行定抗衡,奈何力氣上到底存在差異,無法力敵,一時身形有些狼狽,左躲右閃,不再正面抗衡。
反觀行定,卻如脫缰的野馬,一招一式間淩厲無比,動作行雲流水,總是揪住吉良的一個小差錯奮起而攻。
“吉良君動手猶有餘地,也不善結合自己擅長的領域,被人牽着鼻子走呢~”
站着說話不腰疼。不過說的我都郁悶了起來。我拉下戀次的身體,在他耳邊悉悉索索說了一通,得意沖着看熱鬧的市丸銀挑了挑眉。
戀次不愧是一根筋,一聽說我出主意,連句話都沒通過大腦就從嘴裏嚷了出來:“芥末鳗魚卷!”
吉良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被重錘砸了個正着,就地滾了一圈,逮到機會就開始放各種鬼道,身形不斷在行定周圍來回,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隐隐占得了上風。
看到吉良如虎添翼的攻擊,香取忍了半響,沒忍住,還是湊了過來低聲詢問:“那是什麽意思?”
我笑道:“那時候我們在一起切磋,定了個規矩,誰輸了就要吃芥末鳗魚卷。野澤愛吃這玩意兒,直接略過,所以往往遭殃的都是吉良,他特別不會吃辣,也吃不慣鳗魚。”
香取喃喃:“這是遭了多少次殃反應才這麽激烈啊,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
“這可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他對同伴動手,即便只是切磋,也不盡力,不激激他根本不行。”
香取朝我豎了個大拇指:“高人。”
“不敢不敢。”我謙虛。
“我說~這算不算是場外指點啊~”
香取的腦袋立馬又縮了回去,我語氣不善道:“市丸隊長怎麽還沒走?我可沒場外指點,而且他也沒規定不能指點。”
“好像也是呢~”
我将臉貼在香取邊上,嘀咕:“他怎麽看起來那麽興奮,難不成有什麽不良的興趣愛好?”
香取鎮重其事地朝我擺擺手:“他早就想甩梁子了,這會兒是太過激動。前兩日去他那邊隊長室,幾乎快被各種文件淹沒了,他們家席官都跑的找不到影子,連藍染隊長都淡定地無視了他的乞求。”
我哆嗦了一下,朝着場上越發英勇的吉良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
在芥末鳗魚卷非同一般的效果下,吉良險險勝了行定。在裁判判定下,行定如釋重負地拍了拍他的肩,大笑而去,搞得一片人心中莫名。
席官挑戰賽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一般不會有人向剛坐穩席官位置的新入隊成員挑戰,吉良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某只在身後要笑不笑的家夥也如孤魂野鬼一樣,不知何時悄然退去……
難得有各個隊長旁觀,今年的席官挑戰賽衆人都卯足了力氣,就三番隊十席之後幾乎挨個挑了一遍,才算過去。四番隊一向都是內部解決,因為醫術什麽的,不如刀光劍影,實在沒什麽好比的,也沒什麽好看的,大部分都是靠隊長和副隊長欽定然後小小切磋一下而已。
當裁判喊道五番隊的時候,一時間臺上空無一人,無人率先叫陣,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才聽到一聲熟悉的喊叫從人流之外傳出:“我,我來,六番隊野澤裕生,挑戰五番隊二十席!”
野澤樂呵呵地擠過人群,竄到了臺上,卯足了力氣,總算是把二十席給掰倒了,奈何還沒嘚瑟上一會兒,回頭立馬又被別人給掰倒了。
香取捂臉不忍直視:“藍染一點都不想看見他,原來早有準備,可憐野澤就這麽被……”
我嘆了口氣,拍了拍垂頭喪氣回來的野澤,将早先香取甩給我的話甩給了他:“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來年你一定可以的,不過是一年時間而已,你要相信你自己。”
“嗚……不是說不讓挑戰新進成員麽,他們都看我好欺負……”
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我看着埋頭痛哭的某只,安慰再三,心中卻樂開了花,讓你整天閑得慌,我沒好日子過,你也去沒好日子過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是好兄弟。
“為了安慰我幼小的心靈,能不能讓山口阿姨回頭給我做點甜點?”
“行行行,沒問題,包在姐身上。”
“那就說好了不準耍賴!”野澤唰的擡起頭,哪裏有在哭!
我心中騰騰升起一股火焰,果然是最近他太開心,很有些作死啊,還未教育,卻被一聲響亮的聲音給打斷。
“五番隊六席柳葉原挑戰五番隊新進成員雛森桃!”
全場嘩然,十席以內席官主動挑戰新進成員,這已經明擺着就是欺負人了!
☆、席官挑戰見真章(3)
“草他大-爺的,沒瞅見勞資教訓小弟麽,這時候嚷什麽嚷。”我火氣很大的低咒了一句,聽得野澤和戀次冷汗連連。
香取擔心地拉着我囑咐:“柳葉原是出了名的喜歡朽木隊長,你可要小心她背後使詐啊。”
“啥?朽木?”有沒有搞錯,我還以為是藍染,竟然是朽木,這黑鍋我背的比藍染還冤,我直接拒絕,“我才不去呢,浪費時間,完事我直接挑戰三席不就好了。”
“五番隊雛森桃,是否應戰?”許久都未有回響,裁判高聲喊了一句。
我沒甚好氣地環胸等待。
“五番隊雛森桃,是否應戰?”
柳葉原見我始終不出現,不由得挑釁:“雛森桃,為何不出來切磋一下,相信藍染隊長如此看重你,必然有所依仗吧。”
激将法?這也用的太爛了些。
“雛森,你怎麽不上啊,看她那樣子,真欠扁。”可是偏偏有人上當,野澤躍躍欲試,連忙被香取拽住。
我嘆氣:“野澤,你什麽時候能變得聰明點,你越來越向戀次接近了。”
“關我什麽事兒?我才沒他那麽粗暴呢!”戀次莫名其妙。
“五番隊雛森桃,并未應戰,此戰五番隊六席柳葉原勝!”裁判高聲宣布,一時間會場內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噓聲,也不知是為了厚顏無恥的柳葉原,還是為了膽小不敢應戰的我。
“五番隊還有誰前來挑戰?”
我雄赳赳氣昂昂地超前邁了一步,發現似乎太高調了些,揉了揉臉蛋,做出一副人蓄無害的模樣,舉着手擠出人群,脆聲道:“五番隊新進成員雛森桃,挑戰五番隊三席水森江一郎。”
會場內瞬間落針可聞,所有目光齊刷刷飛向了三個方向,一個我,一個陪伴在高座藍染隊長身側的水森江一郎,一個剛剛叫嚣失敗的柳葉原。
“雛森桃!你欺人太甚,既然你在會場,為何不應我剛才的挑戰?”柳葉原氣急敗壞地沖了上來,“先與我戰一場!”
我心裏飄過一陣字幕,全寫着這丫傻這丫傻這丫傻,我還是很好脾氣地笑着解釋了一下:“柳葉六席,我只是想留着體力可以嘗試和水森三席一戰,不是故意要駁你的面子的。”
“你!”
“柳葉,不要丢人現眼,這是在席官挑戰賽。”藍染不悅的聲音從臺上而來,柳葉原忿忿看了我一眼回到了臺下。
“五番隊三席水森江一郎,應戰!”
水森眼中冒着火氣,皮笑肉不笑地對我道:“雛森,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是,多謝指教。”
水森這個人是刻薄了點,卻是真真切切的好手,據說在三席這個位置上坐了有二三十年了,好不容易挨到市丸銀當了隊長,眼看着副隊長在朝他熱情的招手,怎麽也沒想到有個不怕死的我來挑戰。
不知是尊重我,還是心頭火氣太昌盛,我估摸着是後面的,一上來就祭出了斬魄刀,大有叫我豎着進來橫着出去的霸氣。
一口大白牙唰的閃花了我的眼,映襯着的是水森猙獰的面色和加了黑化效果的背景圖,讓我全身哇涼哇涼的。
說,說起來,自從那次他找茬後,一直對我還蠻客氣的哈……
“縛道之九,擊。”
說來就來啊!一道紅色的光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我飛速而來,我揚手喝道:“縛道之三十九,圓閘扇。”
一道圓形的防護盾瞬間在我眼前形成,将紅色光束阻擋在外,兩相碰撞出細碎的火花,很快消滅無形。
“破道之五十四,廢炎!”
有沒有搞錯!他明明拿着把直接攻擊系的斬魄刀,卻一直對我放鬼道,是在小看我還是鄙視我?
“反鬼相殺!”耀眼的光芒在我附近閃現,廢炎激起的圓形火焰還未待近身就被我巧妙地摧毀,然後消滅。
“不愧是畢業生中的鬼道天才,的确有些成本。”水森冷笑兩聲。
我客氣道:“還好還好,三席請不必放水,若是別人以為我勝之不武反而不美。”
“油嘴滑舌,看招!”水森一個瞬步出現在我右側,擡手就是一刀,我向左避開,順勢拔-出腰間的飛梅。
為了防止破空傲嬌地在比鬥中失蹤,這次我倒真沒帶他出來,就是希望他別傲嬌地在房間裏失蹤就好了。
“纏繞吧,麻生丸。”
在水森喊出始解語的同時,一條長鞭迅速纏繞住了我手中的飛梅,一個猝不及防,飛梅已然脫手,直接被扔出場地。
整個會場一片嘩然,剛出手就被繳武器的,恐怕我是第一人。
我這個時候哪裏顧得上觀衆的心情!
我心裏早就被一排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槽槽霸屏了!
所以!一廂情願地以為他拿出刀的時候就始解的我是智商被狗吃了嗎?明明他的刀在我三尺遠的地方,剎那間就變成了到我跟前的鞭子,這是bug吧喂!
心中翻騰,腳下卻不敢含糊,奈何我這瞬步……
其實我覺得,我要是能把瞬步的步伐融會貫通,絕對是新一代瞬神,可……我每次瞬步都要回憶一番步伐,還常常踩錯兩個拍,速度實在不忍直視,換句話說,我在瞬步這方面實在很沒有天賦。
于是……冷不丁挨了好幾鞭。身上是不疼,可我心裏疼。聽聽觀衆的唏噓聲,我都可以想象那些給我小鞋的人面上是何等的幸災樂禍。
好在,我也絕對不是粗神經的發現,他的刀只是始解那一刻因為刀身轉化成鞭子造成的伸長才攻了個出其不意,以此可見,他對自己的武器是如何的了解。
不不不,我并不是在誇獎他。
我只是想說,為了不能表現的打他不費吹灰之力,那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的刀也扔了,然後赤膊。
我絕對不是因為刀被人卸了而想以牙還牙,真的!
揪準機會,我一個轉身,接住了朝我而來的鞭子,然後,我又悲劇了……
因為那日和東仙砍殺造成的心理陰影,剛剛他抽我的我時候我都條件反射地在可能擊到的地方附上微弱的靈力盾,可我的手上沒有!然而!他的鞭子是有倒鈎的!
不不不,我應該慶幸,身上蓋了層布,看不見傷口,我手上還沒有傷口,那才叫奇怪。
我黑着臉,牢牢抓-住緊扣着掌心的鞭子,嘿嘿冷笑:“縛道之二十六,曲光。”
趁着面前被覆蓋遮攔了視線,我捕捉住水森所在位置,毫不留情,“破道之六十三,雷轟炮。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三鬼道連-發,以前後微弱的順序差朝着水森的面門,右手及腿部射去。
拽緊手中鞭子的力道一松,我卻不敢放過這一絲一毫的空隙,将空出的左手也抓過鞭子用力往後扯去。
鞭子被拉直,果然沒有松手,這麽說起來,輕易把自己的“斬魄刀”松手的我是不是特別的遭人鄙視啊。
默默吐槽,我卻不敢放棄這次遮擋周身的機會,直接使出蠻力将鞭子從水森手中抽-出,用勁往身後一甩,趁勢朝着被我拉的一個趔趄的水森襲去。
到底是靜靈庭出品,又是經常偷懶獨自練習的三席,過慣了悠閑的生活,在這種情況下有些倉皇,硬生生挨了我好幾下。
“破道之五十八,阗岚!”
還不傻麽,知道逆轉形勢。巨大的旋風橫掃戰圈,很快把混蕩在我們周身的覆蓋塵埃吹開,露出形容狼狽的我們。
切,這樣就不能壓着打了。
看到水森手中的斬魄刀消失,觀衆群又是一片嘩然,還伴随着一陣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我不禁好奇地用餘光瞟了瞟,不由得寒毛直豎,水森斬魄刀脫手後不久就恢複了原狀,直-插在……涅繭利面前的桌面上。
我仿佛聽到了天堂裏奏樂的聲音。
“嗖——”一拳直接打破我的幻想,朝我的臉頰而來,擦過我的臉側,在我臉側留下火辣辣的觸感,我一把抓-住再次襲來的拳頭,反身沖入水森懷中,反手控制住直攻我背部的手拉到身側,擡起腳狠狠踩上他的腳背,抓-住他雙手手腕處卸力,反身一個麻花,膝蓋直頂他的肚子。
別看我這一番動作蠻橫無理,可是當初我在八十區總結出來的防狼招數,我沒有頂他的老二而是肚子已經很照顧他的面子裏子了。
顯然水森同志根本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被我擺了一道臉色青白交加煞是好看,直接飙靈壓朝我又攻了過來。
席官挑戰賽接受白打,劍道,瞬步,鬼道,但大家夥心裏都有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不亂飚靈壓,實力更多的是以招式的熟練度,對戰的技巧來決定,當然,鬼道瞬步就已經包括了靈力差別的部分。
是以,水森同志一飙靈壓,會場又是一片嘩然,我這時候卻缺根筋地想着,這下好了,終于有個維修賬單要送到藍染boss的手裏,不知道接下來幾天我的功課要如何了。
将靈力包裹全身攻擊其實很類似于夜一結合鬼道發明的瞬開,別問我怎麽知道她有這個招數,好像天生就知道。但是這種淺顯的功夫自然不會把靈力發揮出那麽好的效果,攻擊力也不會有那麽強悍。
或者可以說……這完全是破壞環境的招式。
我看着不出片刻就已經坑坑窪窪的地面,再一次想到藍boss微笑着一遍又一遍又一遍給我講述同一篇文章的場景,再次抖了抖。
忘了說了,因為不成文的規定,一般沒人會去閃對手的鬼道招式,所以,所以,這個會場從來沒有殘廢過……
再打下去,估摸着我真的要死了。
我徒手抓-住水森,接觸處當即一片火燎,這次我再無顧忌,趁着這個明顯的發光體,用身體擋住背面朝着他的老二就是一腳。
水森一抖,身上的光迅速熄滅,面上扭曲,我在內心深刻地向他拜了拜,不過三席不愧是三席,扭曲不過三秒,立馬就強撐着忍了下來,讓我不由得在心中為他感到暗嘆。
為了表達對他的敬意,我松開了手,決定和他來場公平公正的勝負。
虧了我這一腳,水森也很快冷靜了下來,看到滿目瘡痍的地面,面上閃過心痛,我想他是可憐他的錢袋。
“水森三席,你還好麽?”我關心地問候了一下。
“你還是考慮考慮你自己吧!”
……不識好人心!
比賽一時間到了白熱化,水森再如何厲害,總歸比不過熟練各種技巧的東仙,饒是我故意放了水,依舊沒撐過百回合,就被打趴在地上N次,每次水森都會如同小強般頑強的從地上蹦起來,看的我心中都快不忍了。
但是為了我美好光明的未來,還是拜拜吧。
“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我飛掠向前,沖着他劈臉就是一掌,再來個肘擊,成功擊昏。
忒不容易了,我做出一副虛弱樣,擦了擦額頭的汗,朝着裁判眨了眨眼睛。
“五番隊新進成員雛森桃挑戰五番隊三席水森江一郎,勝者,雛森桃!”
整個會場瞬間沸騰了起來,我慌忙撿起早早被扔到一邊的飛梅,恭恭敬敬地溜上隊長觀賞席,把那把還豎在涅繭利面前的刀給扒了下來。
“哼!”涅繭利沒好氣地朝我哼了一聲,看着我的眼神裏滿是不善。
☆、放假還要講條件
“桃子,剛剛你去取涅隊長前面的刀的時候,我有種你已經一腳踏進地獄一去不回的感覺。”
“不,澄澄,你并不是錯覺,我覺得我這兩天要不做什麽,估計要被大卸八塊塞在營養槽裏喂狗。”
香取抹了把腦門上壓根沒有的汗,憂桑地看了我一眼:“節哀。”
一邊的戀次和野澤依舊處于震驚中,以一種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眼神就那麽膠着在我身上久久不離。
“親,你們是愛上我了麽?”我回以陽光燦爛般的笑容,成功堵上了兩張呆滞張開的嘴。
“雛森,藍染隊長叫你去門口。”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然後匆忙消失在人海。
香取擔心地看向我:“會不會是有人借藍染隊長的名義找你的麻煩,還是不要去了吧?”
“沒事,我去看看。”我心有餘悸地瞟了眼正在緊急維護中的會場,“我還不想被書本淹沒。”
好不容易頂着各種眼光走出人聲沸鼎的會場,我好好活動了一下-身體。剛剛和水森的切磋衣服雖然破爛了點,但沒受什麽傷,反倒是之前被無數人踩過的腳和被撞了N次的背有疼痛的感覺,該是青了無疑了。
但門口的确是沒人啊。
我狐疑地四處看看,身後是鬧哄哄的比賽場地,身前是空曠無人的晴天綠樹,倒是有種喧嚣中的寂靜的感覺,讓人的心情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雛森,過來。”
我循着聲朝不遠處的樹下走去,正好看見側身朝我招手的笑容敦厚的藍染。
他剛剛不是還在隊長觀賞席位上麽,怎麽這麽會兒功夫在這裏了?
條件反射就摸向了腰間,才想起這次出門沒帶破空,一時間有些躊躇不定,腳步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了他。
“我有想過你會挑戰席官,卻沒想到會一下子挑戰三席。白打你相當熟練,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和鬼道的結合運用也算巧妙。瞬步倒是差了些。只是斬魄刀是死神的半身,無論如何,也不應該直接被敵人繳走才是。不熟練和死神戰鬥吧?”
好眼力,上次和東仙要,不知何故我對他的招數并沒有吃驚之處,反倒是忽略了這些細節。但今天和水森這一戰,突然變化的斬魄刀的确讓我吓了一跳,加上我用飛梅時日尚短,這才出了這麽大的烏龍。
“藍染隊長怎麽會在這裏?”
藍染并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拍了拍身邊的草地,示意我坐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也不會做什麽吧。我疑神疑鬼的坐下,也終于看見他在擺-弄的是什麽。
“手伸出來。”
看我愣愣地沒反應,藍染輕輕拿起了我的手,小心地給我上藥:“斬魄刀的屬性和性情靈力都是有些關系,加上始解語,那個時候就要多關注對方的動作,才不會措手不及。整個靜靈庭死神有近萬數,能始解的就有三分之一,想要一一了解是不可能的,千萬不能抱着僥幸心理。”
這是在指點我嗎?
“比方說呢?”
“比方說,山本總隊長的游刃若火,山本總隊長如火般強勢不可置喙,如火般正義俨然捍衛秩序,卻又如火般令人向往卻難以接近。或者二番隊的碎蜂隊長的雀蜂,精巧細致,卻暗藏殺機,但實際卍解卻又截然不同,就好像預示着她小小的身體有着龐大的力量,精細的性格中也有着火熱吧。當然,這些也不過是我自己的片面之詞而已。”
“感覺有些道理,又不是很有道理的樣子。靠這個完全沒辦法分辨啊,畢竟我也不可能對對方的性格了解。”說了也白說也沒差。
藍染輕笑出聲:“難得你會這麽一本正經地思考,若是功課上像現在這樣,進步也會大一些。”
“……”藍染是會開玩笑的人麽?果然現在這個是鏡花水月吧啊?
“好了,正經地說吧。一方面死神的性情和擅長方向是可以辯得一二,對方是執有直接攻擊系斬魄刀還是鬼道系斬魄刀,但真正的還是需要交手後方才知曉。斬魄刀與死神心意相通,而交戰時雙方的斬魄刀也會發出共鳴,這一刻就是了解對方最好的時刻。”
我手微微瑟縮,卻被抓-住,“還沒上好藥,別亂動。”
看着低頭認真替我處理傷口的藍染,我心中微微發寒,對斬魄刀的了解太少,我自然不會想到這些問題,幸好今天還沒交手飛梅就被繳了,不然這一番手忙腳亂,實在是有些紮眼。
他提到這個是有意還是無意?
我搖搖頭,雖然這是個大-Boss,但我會不會也把他想得太壞了點,瞅瞅我全身上下,實在沒有什麽好利用的。
可能是最近島谷都在教我現世那些權貴争鬥的東西的原因吧,讓我神神經經的,總覺得陰謀就藏在這些小事當中。
“還疼嗎?”
“啊?”我看着已然包紮完好的手,立馬縮了回來,“不疼不疼。”
光瞎緊張去了,哪有心思疼。
“麻煩藍染隊長了。”
等等,難怪覺得哪裏不對勁,是這裏啊這裏。不是可以用回道治療麽,何必這麽包紮呢……
正想着,一團青綠色的光芒就在我身上亮起,身上的青紫轉眼間就好了許多。
“恩?看來是我太過擔心了,身上好像沒出現什麽傷口。”藍染很快收回了手,将身前的藥品整理了一下放入袖中,“既然手上受了傷,這段時間你就不要習字了,溫習一下學過的知識吧。”
藍染隊長,我誤會你了,我淚眼汪汪,原來你是這樣想的,我好感動啊。
“藍染隊長,我怎麽覺着,你好像對我特別好呢?”
許是沒想到我這麽直(mei)截(lian)了(mei)當(pi),藍染竟然貌似認真思索了好一會兒,才給了我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或許是有些孤獨,生活有些無趣吧。”
這這這種貌似想養寵物的口氣是什麽意思啊,關鍵是為什麽我覺得好像有點竊喜啊,我是M體制麽?可可可是一個帥哥用這種默認了我問題的回答,總是讓人不由自主地歪啊喂。
我擺出正經臉:“其實我覺得藍染隊長也挺特別的,好像對誰都挺好,好像對誰都不太在意。”說完,深深覺得我這句話很有禪意,與他方才的話有異曲同工之妙。
“雛森的看法倒是與衆不同。”
恩?這是什麽意思,不是應該要借此機會稍微誇我兩句麽,這要我如何接得下去。面對眼前真假不明的藍染君,我又陷入了愁雲慘淡中。
“最近一期的女協周刊我看過,聽說是你的主意,倒是新穎。”
我向自動自發轉移話題的藍染感激地遞了個眼神,謙虛道:“我只是出個主意,具體的方案是澄澄,哦,香取蓁澄出的,算不上我的功勞。”
“她倒有這方面的才能。”
喂,不論怎麽樣在一個女性面前誇獎另一個女性都是很不禮貌的吧,我陷入自暴自棄。誰說的藍染溫和善良,怎麽話語裏總是藏着點打擊人的東西,是我太敏感還是其餘人等腦子轉不過彎?
“你近日住去了朽木家,可有打探到一二他的興趣愛好?上次對我的采訪倒是事無巨細。”
我冷汗淋漓,這家夥難道是市丸銀假扮的,怎麽講話這麽犀利:“本來是那麽打算的,不過一直沒有見到朽木隊長。島谷爺爺知道我在您這裏學字,覺得我太丢臉,幹脆就留了我下來平日裏教導教導。”
這話算是有意說出來的,畢竟藍染親自對我的功課上了心,不可能不發現我突然有那麽點無師自通。
藍染恍然點頭:“難怪有些知識無師自通,我還以為是我教學得當的緣故。”
我察覺到了深深的惡意,藍染boss,您今天是心情不好還是心情太好,不不不,您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不,不過是稍稍提點一下而已,我覺得還是藍染隊長您教的比較好,請不遺餘力地繼續教導我吧!”
“既然這樣,我也不推辭了,雖然手傷沒好,不過讀書背字倒是不成問題。如今你也要成為三席,等事務交接後,正好熟悉一下內務。”藍染笑意融融。
……感情轉了個彎,給我的假又白放了,我-幹嘛要多嘴啊,我欲哭無淚。
“你不願意嗎?”藍染笑容稍稍收斂,看向我的眼神裏滿是關懷和愛護。
“沒有!我覺得這樣實在再好不過了!”我鞠着一把淚,違心地将好不容易賺來的幾日休閑時光給賣掉了,“等席官挑戰賽後,我一定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
藍染細微地挑了下眉頭:“席官挑戰賽後?”
難不成你還想從明天開始,從現在開始?總要讓我歇兩天吧,我無辜地擡了擡包紮好的爪子。
“也好,看看別人對戰到底對提升自身修為有所幫助。今日-你就不必再去湊這個熱鬧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我站起身,端正地行了個禮,飛也似的跑了,留下-身後若有若無的輕輕笑聲。
☆、背後不能說壞話
本來想借此機會久違的幾個朋友聚聚的,奈何某只署名為隊長的boss生物太過于神出鬼沒,我還是直接一溜煙地跑回朽木宅,準備好好喝口茶壓壓驚。
“露琪亞,你回來了?”
“桃子,你怎麽在這裏?”
我兩同時發問,問完才相視大笑。
“前去接替的死神去得早,我就先回來了。這兩天不是席官挑戰賽,你沒去看嗎?”
我揚了揚爪子,咧開一口白牙:“以後你要稱呼我為三席大人。”
露琪亞腳下一滑,瞪大了烏溜溜的眼睛:“三三三席?”
我很是嘚瑟:“沾了點運氣,不巧把我們隊的三席打敗了。”說完才發現露琪亞神色有些落寞,慌忙上前,“你怎麽了?是在現世哪裏受傷了麽?”
露琪亞搖頭:“兄長大人不讓我挑戰席官。”
“他連這個都管?”我一時頗有些無語,安慰道,“十三番席官都要帶偵查任務,畢竟危險程度高,他大約是不想你出事吧。”
“真的嗎?”露琪亞濕漉漉的眼睛帶着希冀看向我,當即把我的心都看軟了。
“聽我的,準沒錯。”我拍拍胸脯,“我挑戰席官也是萬不得已,你去現世了或許不知道,因為藍染親自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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