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9)
候,我已經完全不明白也不記得這個的意義在哪裏,也曾經問過香取,可是香取卻說,她只知道N年以後現世有個小強boy義無反顧沖進虛圈而已。
“我的确有件在意的事情希望涅隊長調查一下。”
許是我神色嚴肅,涅繭利挑了挑眉,倒是沒再諷刺膈應我:“跟我到十二番隊去再說。”
我點點頭。
十二番隊恐怕是最違反常倫的番隊了,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觀摩十二番隊。一路走來,從番隊門口而入的普通研究室,到後面的高級研究所,隊長室竟然是在最最不起眼的地方,而且十分的狹小,裏面也沒什麽文件,反倒還落着一層灰,似乎很久都沒人來過。
“恩~為了防止你随便進我的實驗室亂動東西,還是在這裏比較好。”涅繭利也不管灰塵飛揚,随意地找了個椅子拍了拍坐下,示意我說話。
我抽了抽嘴角,不過就是那次随便拿張紙畫了下飛梅的形态而已,至于這麽計較麽,這都快十年了。
“我想先了解一下滅卻師這種種族。”我開門見山,反客為主。
涅繭利眼裏閃過不耐煩:“那種無聊的生物有什麽好說的,不過就是當初一個死神發明了另類的力量形态叛逃出了屍魂界而已。”
“那那個人,死了嗎?”我試探地詢問。
“撒~誰知道呢,據說受了重傷,應該死了吧。況且滅卻師這種物種已經被清繳的所剩無幾。”涅繭利不斷敲擊的手指顯示着他的不耐煩。
我斟酌了一下用詞:“實際上我也是偶然一次才發現的,也是因為我能力的關系,靜靈庭的影子中有能量波動,可是也只是那一次而已,後來就再也沒感受到同樣的波動。我查閱過許多書籍,感覺很像是傳聞中幾乎滅絕的滅卻師。”
涅繭利敲擊的手指頓住,很快找到了我所表達的中心:“所以你想說,敗走的那個人躲藏在靜靈庭的影子中?”
“我不确定,就是因為不确定,所以沒告訴過任何人,希望你能詳細調查一下。”
“有意思。”涅繭利表情瞬間猙獰,“要是那個人真有膽子在死神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嘿嘿嘿嘿……”
喂,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的表情很扭曲啊!太可怕了啊豈可修!
Advertisement
“事情也交代了,那……我就先離開了。”閃人先。
“慢着~”涅繭利眼睛一挑,站起身來,“這麽說起來,我倒是對你的刀很感興趣呢~不如~留下來給我參~詳~參~詳~”
“涅隊長你這樣就不太不道德了,好歹我也是即将成為副隊長的人。”我鎮定轉頭,“我向來支持一換一的交易方式,已經是虧本買賣了,涅隊長可不要得寸進尺啊。”
“切,無趣,你可以滾了。”涅繭利沒好氣地朝我揮揮手。
“那我就先失禮了。”我含笑退下。
其實外人都把涅繭利看的太可怕了,雖然生動的面具的确很可怕,不過只要不在他面前懼意,他還是很好說話的。
我中肯地給涅繭利下了個評價。
雖說沒有成功靠打架解壓,但這個巧遇反倒是讓之前那種別別扭扭的情緒消失了,還解決了個不知名的遺留問題。不論這件事處理結果如何,我也算盡了心力。
☆、首屆電影節上線
我晃了晃腦袋,島谷在幾個月前就已經結束了對我的課程,藍染這邊也通關了,那麽差不多可以從朽木宅搬出來了,畢竟那地方實在不适合夜間出去亂晃。
至于N久N久之前所說的那個采訪……反正七緒也沒再提起來,我自然樂得不去自尋煩惱。
“原來如此,學習已經結束了,那麽瞬步的練習也可以提上進程了,你已經落下露琪亞太多了,今後作為副隊長,任何方面都應該不輸于人。”
看着面前一張一合淡定如同從機器人嘴裏吐出的話語,我華麗麗地石化,這種事情我早就丢到爪哇國去了,雖然我喜歡校園生活,但我一點都不喜歡學習啊!
淚眼汪汪,不得不把再打包好的包裹又拆開,長籲短嘆。
其實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學瞬步也沒什麽不好的,至少以後幹什麽事兒跑路挺方便。我安慰自己。
不知是為了第二日副隊長的授任,還是因着美好的願望又被打破,我一晚上都睡的很是不安穩,直接頂着熊貓眼就出來了,導致站在一番隊的會議室的時候,我兩眼發昏,心神不寧,只恍惚記得山本元柳齋将五番隊的副隊長标記別在我的衣袖,說了一堆有的沒的,直到出了會議室聽到一衆隊長副隊長的恭喜才恍惚回神,含笑道謝。
“昨晚做了什麽,看起來很沒精神。”
“啊?藍染隊長?呃……就是有些緊張沒睡好而已。”
“原來如此,這樣好了,最近因為十二番隊新開發的攝影機器,靜靈庭本來就打算舉辦個拍攝活動,我們隊的任務就交給你好了,正好也趁機與隊員們親近一下。”
??我一頭問號:“拍攝活動?”住在八卦第二的露琪亞的隔壁,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有這件事?不過,這難道意味着電視這種東西要出現在屍魂界了嗎?
藍染面露苦惱:“這是這兩天提出來的,因為還沒通過所以沒有傳揚,不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說完,露出一個破天荒的調皮神情,“雛森可要保密,在通知出來前不可以說出去哦~”
“哦……”我呆呆的點頭,再一晃眼,剛剛那調皮的神情已然不見,又恢複成了往日淺笑的模樣。
是錯覺麽……果然睡眠不足出現幻覺了啊。我仰頭。
話說回來,其實離開了隊長室不是意味着可以插科打诨偷雞摸狗……啊呸,偷懶了麽?
這麽一想,不能天天看美男的殘留怨念統統不見,瞬間心情舒暢。
藍染不過才剛通知我沒兩天,這件事就在靜靈庭翻騰起了軒然大/波,一時間人人興奮不已,這畢竟意味着那些偶爾難得一見的隊長副隊長們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現在熒屏之上,而且就算是影片中扮個路人甲乙丙丁都是難能可貴的親密體驗。
沒錯,本次活動秉着身先立足的原則,隊長副隊長必須參與攝影,影片涉及內容不限,必須超過半個時辰(一個小時)。
為着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接觸這些玩意兒,本次活動開放了些,允許二到三個番隊組隊拍攝,全權挑起五番隊大梁的我果斷和十三番隊結盟,以求在史無前例的第一次拍攝活動一舉拿到第一名,攬下N個零的獲勝獎金。
十三番隊兩個三席對這些完全摸不着頭腦,浮竹童鞋雖然表示很想和京樂cp,但好心地不願意為隊員多添麻煩,很愉快地将露琪亞和香取身上的任務通通後推,甩手當掌櫃。
而介于我們三神神秘秘,阻攔戀次吉良野澤各種不明偷/窺地不時在朽木家的聚會終于成功引起了朽木白哉的注意,某白菜很幹脆的把露琪亞叫了過去,一頓風馬牛不相及的交談後,把六番隊的也丢給了我們,表示出人出力都沒問題。
“所以說!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邂逅了一個病弱的美人,想把他帶回自己家中,偏偏美人已經有了守護自己的戀人,還是個溫柔可親的才子。貴公子霸道地将美人擄到自己家中,這個這個那個那個,于是,溫柔可親的才子怒了,化身為惡魔,華麗麗地複仇,将貴公子拉下了馬,然而!美人卻發現自己愛上了貴公子,怎麽也不肯離開。面對美人的控訴,才子傷心欲絕,直接當壞人把兩人趕走了,實際上卻成全了他們。”
香取作拭淚狀,泣聲道:“多麽完美的愛情,多麽感人的犧牲。”
我和露琪亞齊刷刷抖了兩抖。
香取能管理這次拍攝可不是沒來頭的,女協月刊正式走上行程後,丫就開始寫起了小說,不僅把衆隊長作為YY的對象,還毫無顧忌地寫出了bl這種女性瘋狂男性垂淚的玩意兒,是以人氣相當的高。
女性死神一向只敢在心中YY,且從來不那麽露骨,看到香取寫的那麽直白卻又香/豔的加入了現代各種梗的小說一時間個個興奮不已。相對男死神就比較苦逼了,但好在香取也寫過諸如松本亂菊這類大美女的小說,倒也算挽回了他們的心,更別提各種的女朋友猙獰着臉問到底是希望她們看bl還是暗戀隊長,這麽一比較,衆多男死神覺悟了,腐就腐吧,好歹沒跟人跑不是。
據說已經有人在背後下注說我們這組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了。
“我怎麽覺着你是故意的,你難不成是想讓朽木白哉當那個貴公子,浮竹十三郎當那個病弱美人,藍染惣右介當那個翻臉的才子把?”
香取激動地握住我的雙手:“知我者,桃子也。啊,這裏還要加入一個一直在才子背後默默注視他的女子,一手促成了美人投向貴公子的懷抱,成功抱得才子歸。”
一股惡寒從腳底升了上來,想到如果拍出這種玩意兒,朽木白哉的表情會如何,藍染惣右介的表情又會如何,想到這,突然覺得這是個相當作死的劇情。
“澄澄,你這個劇情真是太好了,可是,兄長大人肯定不會同意參加這種演出的。”露琪亞面露憂愁。
喂!少女,你擔心的只是你兄長大人不肯參演嘛?你不覺得這種東西拍出來絕對會被千本櫻鏡花水月的嘛啊?
香取自信地拍拍露琪亞的肩膀,比了一口大白牙加一個大拇指:“你放心吧,如果對你兄長大人說這個絕對能拿第一,他肯定會上的。”
少女,你黑了!
露琪亞作恍然大悟狀:“太好了,那就這個好了!不過一直在才子背後默默注視他的女子誰來演比較好呢?”
香取不善地眼神唰地掃向我,露琪亞疑惑的眼神緊随其後,緊接着,兩人同時咧開了嘴,笑的各種不懷好意。
我捂胸:“你們想幹嘛?我才不要做bl夾縫中的girl,我很正的!”
“嘛~嘛~不是說了隊長副隊長都要參演嘛~六番隊木有副隊長,十三番隊也木有,所以你是一定要上的了嘿嘿嘿~”香取一把抓/住我,對着我上下打量,“你要感到開心才是,你将會是第一屆電影節最佳女主角,多麽具有歷史意義的一刻啊!”
“沒錯沒錯。”露琪亞狂點頭,閃亮亮的眼光如同百千瓦的高亮燈泡,直勾勾地盯着我。
不…………
饒是我如何呼喊,劇本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露琪亞和香取開始了緊密的選角,并且開始了對相關人員的指導拍攝工作,拿到劇本的各死神看完後都是一臉的不懷好意,連同着偶爾見到三位隊長的眼神都相當不善,我好幾次看到藍染的笑帶上了裂痕。
這不,終于忍不住開口詢問我了:“雛森,你們準備工作看起來進行的很不錯。”
我強忍住抽/搐的嘴角,僵硬道:“恩……還有兩天就可以開拍了。”
“不知道是個什麽故事呢?”
我垂下腦袋,含糊道:“就是很‘平凡’的(bl)愛情故事。”
藍染輕松了口氣:“原來如此。”
我瞟了他一眼,決定不打破他他心目中把他當男豬腳的自我構想,這個出頭鳥,還是讓香取這個編劇+導演自己出來解釋的好……
然而,我還是小瞧了香取,面對有愛的隊員的拜托,浮竹那邊自然毫無問題,而朽木宅在抖三抖之後也歸于了平靜,于是,一份劇本直接直接由笑眯眯的島谷交給了準備出門的我,附帶上封面鮮紅的大字:今日務必交給藍染隊長,明天要開拍了!
小人!赤/果/果的小人!
我憂桑地拿着劇本長籲短嘆,思考怎麽說。
直接放在隊長室?這兩天比較清閑,萬一沒看到就糟糕了。直接交給他?弄死我算了。
正愁着呢,迎面直接撞上了柱子,撞得我火冒金星,只覺得衰神附身,倒黴不已。還沒爬起來,掉在地上的劇本就被撿了起來,一個敦厚的聲音在我上方響起:“今日務必交給藍染隊長,明天要開拍了?搜噶,這就是劇本麽。”
原來沒有最衰,只有更衰!
我爬起來轉頭就想跑,不出所料被藍染叫住了:“雛森,先等一等。”
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我眼前,深邃看不分明的眼睛倒影着我的臉龐,忽而一笑:“看起來沒什麽問題,以後走路要當心才是。”
我慌然後退了一步,按捺住跳到嗓子眼的心跳聲,唔了一聲,開始盯腳尖。
心正因為近距離看到俊臉而砰砰跳個不停,突然渾身寒毛炸立,敏銳地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惡意撲面而來,不由得一個哆嗦,擡起頭,看見藍染笑的陽光燦爛地看着手中的劇本,緊握的手指微微泛青,這才想起來忘了什麽。
卡密SAMA,現在跑還來不來得及啊……
“雛森,這個劇本是誰的主意?”
“是是……好多人一起想的……不,不太記得是誰提到的了。”眼前這個人很危險,還是不要把香取出賣比較好。
“原來如此,浮竹隊長和朽木隊長是怎麽說的。”
感受到周圍的寒意減少,我捏了把汗:“兩位隊長已經同意出鏡了。”
“這樣的話,我倒是不好拒絕了。雛森,難為你特地來跑一趟,搭檔的時候還要多多指教啊。”藍染揚了揚手中的劇本,笑的雲淡風輕。
“是……”我欲哭無淚,香取你這個混蛋,既然要讓我和藍染搭檔cp,就不要讓我做這種事嘛!我已經預料到了可怕的未來……
☆、若論演戲哪家強(1)
“卡!桃子,這邊的上杉應該深情款款地看着安部,不要忘了你演的是一個披着善解人意外表的惡毒女人!還有,別總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你現在可是一個不遜于井之上家族的大家閨秀,那種呆呆的表情是什麽意思!”
是的,我們的文藝青年香取同志給這段複雜的四角戀各自取了個很文藝的名字,除了我。藍染叫安部藤,浮竹叫水月十三,而朽木叫井之上梓木,而我……叫上杉美……
深情款款……披着善解人意外表的惡毒女人……鬼鬼祟祟……喂,求不重色輕友重男輕女好麽,你瞧瞧那三只貨,一個面無表情,一個笑裏藏刀,一個病怏怏的,我已經算最好的了,別把你的怒火發洩在我的身上啊,香取蓁澄!
“再來一遍!”
我在心中惡狠狠地把拿着紙卷成喇叭狀放在嘴邊的香取蓁澄詛咒了一遍,再鄙視一把在邊上悠閑自在看好戲的露琪亞,斂了斂神,微笑着朝着此刻扮演安部明史的藍染走去。
輕輕為兀自發呆的安部鋪上外套,對上他剎那由欣喜轉成失望的神色,我眼中掃過一絲陰霾,還在等水月十三麽,只不過是個病弱的男人,何以讓他如此牽挂!我雙手緊捏成拳,很快松開,随即,嘴角挽上笑意,溫婉道:“天氣涼了,要多注意身體才是。”
“卡!”香取蓁澄怒氣沖沖地直面我而來,讓我一陣咬牙啓齒,又卡!這次狀态一流,我覺得我都快能進好萊塢了。
再敢對我廢話一句,我就……
只見香取徑直穿過了我,朝着我後面的野澤而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野澤,你現在是一個常年暗戀着上杉的下屬,別用那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擺給誰看呢,有沒有點集體榮譽啊!這裏你應該只微微側出身體,然後對着桃子飾演的上杉露出癡迷的表情!”
“哼!我野澤可是貴族,竟然讓我扮演這種傻模傻樣的小角色,我可是犧牲了很多,我覺得我已經扮的很好了。”野澤頗沒好氣,對這種暗戀行為表示很不忿。
“啊呸!人家朽木隊長都沒開口呢,你就犧牲多了,野澤,你要點臉行不!”
朽木白哉莫名中了一槍。
“靠,個人底線不一樣,我已經盡了力了,你還想我怎麽樣麽,啊?雛森那樣的人還大家閨秀,她那模樣誰看得上啊,誰暗戀她啊!”野澤撇過頭,嫌棄地指着我,好像我是洪荒猛獸一般,讓他都不忍直視。
躺槍的我…………
“廢話,桃子本來就不是大家閨秀,這樣已經很有感覺了,況且這是演戲,知道什麽是演戲嗎啊?戲外浮竹會這麽軟弱嘛?朽木和藍染會喜歡上浮竹嘛?又不是真的要你喜歡上人家,你別告訴我你還沒暗戀過別人,就是那種感覺明白麽?”
邊上看戲的我們四人膝蓋各中了一箭,朽木的冰塊臉已經降到了零下幾度,而藍染的笑容也已經隐隐崩潰。
“我,我需要暗戀麽!我又不是藍染和浮竹那種老古董,又不是朽木那個鳏夫,也不是雛森那個老處/女,我需要去暗戀麽!別人追我還來不及呢!”
我們四人又中了一箭,饒是看到其餘兩人難能一見的表現的我也隐隐抽/搐,好不容易才強忍着沒有上前扁人。
“你就自戀吧,就是藍染和浮竹那種老古董,依然萬年不腐,魅力蹭蹭上漲,就是朽木那個千年面癱臉,好歹人也有顏值。還雛森呢,我告訴你,追桃子的追出去一條街了,要不是姑奶奶我們攔着,還有你什麽事兒!”
為什麽香取這種誇人的話一點都沒讓人覺得高興呢……我黑線,瞥眼看到來自藍染和朽木的不明視線,哆嗦了一下,繼續看戲。
“我……!”野澤我了個半天,山路十八彎又拗了回來,“至少我身強體壯,他們那些,都不行了。”
“……”香取被狠狠噎了一句,目光不由自主地掃向某人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位置,看的野澤直發毛,雙手交疊擋住某壓根看不見的部位,一副受人欺負的小受樣。
“嗤——就你那小身板,我怎麽看都是個小受。連什麽什麽都不懂吧,還敢跟藍染浮竹朽木比,我還見到過藍染和朽木去花街呢,花街,知道不,一看你那樣子就知道你不知道,哎,還是個孩子啊。”香取嘆了口氣,滿臉都是遺憾。
兩股帶着惡意的視線齊刷刷掃向香取,讓香取不由得一個激靈,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在主要人物面前說了什麽了不得的話。
我幸災樂禍地朝着顫抖的某只和滿臉傷害的某只各自偷去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心裏笑得樂開了花,這下看你們還折騰,活該倒黴了吧。
“咳,這些其實都是桃子私底下和我說的。”纖長柔嫩的手不善地直指向我,當即讓我嗆了口口水,不敢置信。
有沒有這麽賣隊友的,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鬼話了,我明明說的是一看這些千年老古董就是不舉的貨色好麽,不過沒想到原來某些人還是去花街的,乖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就是不曉得某只和某只在嗯哼嗯哼的時候是不是還是戴着眼鏡笑眯眯的or木着張臉毫無表情。
為什麽想到這種情況有種渾身惡寒的感覺,不過……感覺好像很有趣。。
“雛森,你在想什麽?”
“在想某些人啊啊哦哦的時候是什麽表情。”
“看來雛森對這些都很了解呢~”暗藏鋒芒的話語讓我渾身冰涼,嗝愣着轉過腦袋,才發現竟然是藍染在開口詢問我,當即欲哭無淚。
我腦中思緒飛快地翻滾,鎮定道:“不是我的錯,實在是香取某些情節實在寫的太香/豔太逼真了,作為必須讀者,我每次都需要看完後品評一番,不了解也不太可能。”
成功接收到來自于香取的怨念光波,我挑釁地朝她挑挑眉,我這可不算是冤枉,別這麽幽怨,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們說的什麽情節是什麽?”露琪亞露出好奇寶寶的表情,終于在怪異的氣氛下插/進了話,也成功阻擋了藍染越來越詭異的笑容。
露琪亞暫時還沒有遭受到香取小說的荼毒,不過這全是身為兄長的朽木白哉的功勞,當然,這些乖寶寶露琪亞是不曉得的,只是一直懊悔沒有時間去看而已。
“露琪亞,不要問這種不知羞恥的話。”名為朽木的冰塊臉臉都黑了,朝我瞪了一眼。
親,你朝我看有個毛用,我這種水平寫個文章還好,要讓我寫那些不忍直視的某些片段實在是……難以下手啊,當下,我就頗為不爽地反駁。
“朽木隊長說的未免也難聽了些吧,怎麽就是不知羞恥了,朽木隊長不是還逛花街呢,難道說朽木隊長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所以說朽木隊長逛花街去得,我們看這些小說就看不得了?”
一口一個奇聲怪調的“朽木隊長”,喊的朽木白哉臉都僵硬了。
我正暗自得意,忽見朽木白哉表情柔和下來:“你是在意我去花街的事?”
“噶?”喂喂喂,我說你去花街你還高興了?這人是不是傻!我一頭黑線,竟吶吶不知如何回答。
“咳咳,雛森,香取,你們說的恐怕是那次京樂宴請的事吧,因為京樂說花街有個剛挂牌的藝妓,唱的歌宛轉悠揚,故而才特地約在那處,不過我們并未留宿。”
浮竹的突然插入讓我一陣臉紅,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很是尴尬,本來是看戲來着,怎麽突然自己摻雜進去了,感覺特別的怪異。
話說,留沒留宿跟我有什麽關系啊!還有,你們這樣真的正常麽!幾百年都木有那種沖動的麽!留宿才是應該的好麽!總不會真的因為漫長歲月,心裏寂寞而轉了性向吧!我內心不斷地吐槽着,表面上非常厚臉皮地把剛剛臉上的一坨不起眼的紅暈給抛到了一邊,淡定道:“我們還是繼續吧,早點拍完早點完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接下來拍戲的過程中,藍染的神色都怪怪的,很有些漫不經心。好歹是隊長,自然不能一直卡,也就應付着先完事。
“雛森。”
“藍染隊長,有什麽事嗎?”我停下收拾東西的動作,朝不遠處等着我的露琪亞和朽木白哉揮揮手,示意他們先走。
“最近不常看見你,也要花些時間關心下下屬才是。”藍染淡然回答,神情又恢複了平常。
我小心打量着他,卻怎麽也看不分明他心裏在想些什麽。最近的話,我還蠻安分的,沒有做什麽偷/窺跟蹤的事情啊,沒道理會發現什麽吧。不過他這麽一提出來,這些日子的确不常見到他,離開隊長室的那些失落感倒是因為要拍戲的忙碌,反而抛到了腦後。
“藍染隊長這麽忙,其實不用浪費時間關注我的。”我呵呵一笑,卻覺得越笑越冷,只能很快停下了幹巴巴的笑聲僵硬地扯着嘴角。
藍染卻沒正面回答我,反而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雛森現在還住在朽木家麽?”
我心中疑惑,還是點了點頭:“空暇時與露琪亞一起接受瞬步的訓練。”
忽而,燦爛的笑容席上藍染的面龐,明明笑的春光燦爛,卻不禁讓我心中惡寒:“靜靈庭好久沒有喜事了,我只是在想,若是我的副隊長有朝一日送來了請帖,身為隊長卻毫不知情,恐怕會讓人很不愉快。”
“……”我怎麽不知道我要有喜事了,所以說,其實我也有桃花運的?我心裏一樂和,完全忽略了四周詭異的氣氛。任是誰知道有個人會喜歡自己,總是會感到高興的,除非那個人是自己極度厭惡的人。
“朽木隊長家世的确很不錯,只是大家總是有些無可避免的煩惱,更遑論朽木隊長也是家主,有着無可逃避的責任,無意會給你帶來枷鎖和禁锢。況且朽木隊長對緋真夫人的情誼是靜靈庭衆所周知的,即便你們在一起了,恐怕今後也會受到情傷,不如早點理清自己的思緒,确定你要走的路才好。”
“我和朽木隊長有什麽關系?”我詫異擡頭,被藍染絲毫沒有笑意的眼神顫的一個哆嗦,感情扯了半天,藍染以為我跟朽木有一腿?我倒是想有一腿來着,關鍵是我對當人替身壓根沒有半點興趣,“藍染隊長你可能是搞錯了吧,朽木隊長只是覺得我與他早些相識愛戀的一個女子很相像,故而才對我比較關照。”
藍染臉上燦爛到滲人的笑容忽然收斂了,明明弧度幾乎沒變,可空氣中彌漫的那股惡意卻消散了:“原來如此,其實朽木隊長專情也并非是壞處,若你與他在一起,想必他也會非常照顧你的。”
“……”媽蛋,誰說女人心海底針的,明明男人才是翻臉比翻書快,“藍染隊長說笑了,雛森對當人替身并沒有什麽興趣,就算朽木隊長條件再好,終究不是喜歡的我。”
“可惜了。”藍染搖頭,可我完全沒看出來你哪裏覺得可惜啊豈可修。
為什麽藍染對我們這麽在意?在意我?額,在意我肯定沒好事,無視無視。在意朽木?囧,這個好像也很不可思議,不過……很有可能诶。
換個方向看看,如果藍染站到靜靈庭的對立面,那麽首先必須鏟除的肯定是在十三番隊非常有話語權的總隊長,不過總隊長并不是那麽容易鏟除的,更別提以山本元柳齋的智慧,肯定早就為自己的意外鋪好了路,除非藍染一口氣除掉四十六室,山本元柳齋以及他手下的兩個徒弟,浮竹和京樂,并且除掉初代劍八。
我抛掉腦子裏突然冒出的初代劍八的疑惑,繼續思索。這樣做代價太大了,而且很不符合藍染的性格,他要是想這麽做,早就可以這麽做了,沒有一方面是因為興趣所在,另一方面應該也是覺得毫無必要吧。
可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動四大貴族。百年前志波一族的沒落在靜靈庭可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就是現在,雖然志波從當初的五大貴族中除名,實際上聲勢猶在。藍染如果在這個時候做點手腳動一個貴族,那麽混亂的靜靈庭會給他更多時間和機會布局,何樂而不為。
而現存的四大貴族,一個姓氏不明早已隐匿,只傳聞四十六室內有其族人占據舉足輕重的位置,自然無處下手;天賜兵裝備番四楓院家現今家主雖然只是個幼童,不過四楓院掌管暗衛刺探,除非藍染想鬧大,不然不便潛入動手腳;龍騰寺家早已被四十六室秘密驅逐,即便動搖也作用不大。
相比之下,作為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就是個非常好的對象,朽木白哉身為家主,實際府邸卻相當松懈,不然也不會有偷柿子的某只“小賊”年年光顧,而前代當家朽木銀鈴現今也只是帶着幾個老傭獨自居住在朽木名下的一個偏院。若是族內長老再出點問題,那一時間群龍無首,對朽木家肯定會造成很大打擊,那麽作為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名下的相關産業也會出現問題,連帶着靜靈庭。
綜上所述,動朽木家對藍染背地裏搞小動作有利無害,所以,果然,因為長時間的禁欲,兩個人的某些部位已經生鏽所以腦袋糊了,戴上有色眼鏡,然後扭曲了?
我囧囧地偷瞄藍染,可惜了,這麽一個大帥哥,竟然是彎的,那些至今還照顧眼鏡店生意天天帶着平光鏡的美女們心要碎成什麽鬼樣。
當然,天馬行空的我完全忽略了,人藍染同學根本懶得去花時間搞這種毫不相關又不能娛樂身心的玩意兒。
我腦子裏各種天馬行空,甚至已經YY到了兩個人那種相見卻不能表達愛戀的痛苦各種,一時間臉上表情甚是精彩,以致于老好人藍染君都忍不住出聲打斷了我的幻想。
“你現在還年輕,更是剛當上了副隊長,應該多花些心思在提高實力上,說不定哪一日就可以升任隊長了,到時候選擇面也更廣泛些,也可以占據主動地位。”
年輕……囧,雖說上一世的記憶幾乎消磨了,可畢竟是我曾經的經歷,掰掰手指頭,怎麽說也快百年了吧……其實我也很想要桃花的,我才不想變成歐巴桑。再說像卯之花隊長,當隊長當了那麽久結果還不是沒嫁出去……
話說藍染會問這種問題才很不可思議吧。果然,是因為禁忌的愛戀所以才這麽努力?
“那藍染隊長是不是已經有了心儀的人?”
藍染一瞬間露出驚詫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作僞,并且很快收了起來,倒是讓我覺得我心思很龌龊:“我現階段只想好好工作呢,這些事情倒是完全沒有考慮。”
遲鈍!原來藍染并不是沒有缺點的,他的缺點都集中到了EQ上,已經到達了負值,所以都不曾發現其實自己心系朽木!(真的嗎?!)我恍然大悟,鄭重地恩了一聲。感情這種問題,外人是插足不了的,只能等待他自己發現。
造成這一現象的本源香取蓁澄同學心裏突然出現一股罪惡感,完全沒有發現因為她興奮的創作成功造成了一個戴着有色眼鏡的雛森桃和一個此時心裏充滿了好奇,預備突破重重障礙一解心中疑惑的朽木露琪亞。
怪異的談話并沒有影響我們之前的氣
同類推薦

古龍世界裏的吃瓜劍客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那些主角不需要幫助。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除了一些意難平,剩下的就是經歷一些名場面,吃瓜看戲吐吐槽。
當然還有……
名劍,美酒,絕世佳人!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