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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我反而覺得藍染的心情因為對話的進行呈直線上升的趨勢,各種讓人捉摸不透,甚至對之前還篤定甚深的藍白設定産生了動搖,并且對藍染同學表現了相當的可惜。
朽木那個面癱臉心裏可是有個女娃娃的,更別提還娶過了一個,況且這種大家族以後藍染嫁過去肯定要被虐/待一百遍啊一百遍,何必在bl的路上越行越遠。就算藍染以後登上了頂端,朽木那種死要面子的人怎麽可能會因為他的淫/威屈服,到時候又是一段虐/戀情深。
不行,我要給藍染同學找女朋友,将他從bl的路上挽救回來,也算對得起朽木收留并教導我那麽久的情誼了。
在心裏打定了主意,瞬間覺得人生充滿了希望和挑戰,覺得肩膀上被賦予了重擔。萬一藍染有了小孩,放棄了他的雄心壯志,其實也是個美滿的結局。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收藏,打滾求評論~~~
最近在外面溜達,更新比較慢,不過會努力的~~
☆、藍染的內心世界
每年都去真央已經成了我的慣例,不過是為了确保每一個進入靜靈庭的學生都能被他催眠而已。
不是沒想過給自己還有銀找個體貼衷心的下屬,但是一點點培養卻覺得毫無必要,只不過是個棋子,花費太多的精力走得太近反而容易露出破綻,而作為我們兩人的副隊長人選早已決定,卻在那一年被推翻。
第一次看見雛森桃她的身上有股濃厚的殺伐之氣,雖然被掩蓋的很好,可是目光間一閃而略的淩厲卻是那麽明顯,讓我對這麽一個小女孩産生了好奇。
第二次看見她是在開學典禮,不,更确切的說是她的筆試答題卷,和另一個名叫香取蓁澄的簡直是一個極端,這麽個淩厲的人寫的簡潔概括,卻是一板一眼,幾乎讓我以為這是兩個人,反而比香取蓁澄上面直截了當的表達因為我而進入真央更吸引我的目光。
臺下的她因為邊上的女孩僵硬地笑着,射向我的目光好像我是什麽毒蛇猛獸,咬牙切齒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真央的書法課是我創立的,不過在執教兩年後就因為課程的增加而減少了出課,由學校專門挑選的老師教導,那一次我卻史無前例地選擇了一年級進行授課,倒是因此而突然增加了意料外的想法。
我從來沒有精心布局過,也不屑于浪費力氣去做那些無用的事情,饒是死神的時間漫長無趣,我卻對別人被我隐瞞而展現出的神色感到由心的愉悅,是以在那節課後,我立馬決定了要更換副隊長的人選,或許只是因為那個女孩的一時興起,但也的确是發現了個好苗子。
“銀,水森和酒井就先放着吧,我倒是在真央發現了幾個學生很有意思,實力也不錯,打算培養一番,你若是有喜歡的,與我說了,将來給你當副隊長,你不是一直中意男子麽。”
“哦~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呢,說實話,酒井那個女孩的确讓人覺得有些煩惱,能換掉最好。”銀嘴角上揚,我很少看到他如此愉悅的神情,他整人的對象往往會很快被他迷戀,倒是讓他頗為無趣,能讓他感到有興趣的人也是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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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個部下,我一向很滿意,雖然我知曉他心裏有着小九九,不過以他的能力,想要傷我,呵,我完全想象不到那個場景。至少,現在他為我辦事的确比要更讓我放心:“看來你已經中意的人了。”
“恩~~我想要那個雛森桃。”
我的好心情突然消失了,我對那個女孩的興趣尚沒有消彌,卻有另外一個人盯上了她,銀的眼光的确很不錯,不愧是我花費心思一直帶在身邊的最中意的部下,但,也只是部下而已。
“我倒是覺得阿散井很适合你,畢竟三番隊太沉悶了,也需要好好熱鬧一下。”
銀的笑容一滞,很快失笑出聲,并且很理智的沒有再反駁。
三番隊隊長至今空虛已久,甚至連副隊長都沒有,所有的操作都是由三席承擔,重要資料也都移交其他番隊。雖然六番隊隊長也懸而未知,但身為三席的朽木白哉已經全權接手,升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唯一超出我預料的,卻是半路殺出來的更木劍八,所幸銀很快與他打鬧一團,也不過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倒是省了我浪費心思把注意力分給他。
可令我意外的是,從八十區來的更木劍八看神情卻是與雛森桃相識,那日居酒屋意外相遇,一向自我的更木劍八主動要求留下,雖然理由的确符合他的性格,不過善于觀察的我絕對不會看錯他看到雛森桃時的驚詫和興奮。
偏偏雛森桃的背景無從查找,取她的畫像去八十區也并沒有人見過。
我有心想要證明她的實力,特別在那次虛狩中做了手腳,卻沒想到她因為一個荒謬的原因沒有去,讓我哭笑不得,只能暫時作罷。
不久,朽木家收養的那個女孩還有香取蓁澄的入隊因為志波海燕的大嘴巴嚷嚷的整個靜靈庭都知道了,挂着這幅和善的面容,我自然也應邀而去,不出意外地看見了雛森桃。
此時,那個女孩顯得很是平凡,好像天生就是那副親切溫婉的模樣,放在人群中也只會讓人因為她的外表而多注目兩分,我對她的表現很滿意,韬光養晦相比鋒芒畢露更處于一個有利的位置,做事也會少很多束縛。而這樣一個人,即将成為五番隊的成員,由我親自目睹她的成長。
這個時候,那個實力低下的香取蓁澄卻因為她與朽木露琪亞的談話意外引起了我的興趣,最近我在研究虛的死神化,遭殃的必定會是十三番隊的成員,香取何德何能能夠感覺到這其中微妙的危機感?
看來必須要關注一下十三番隊的行動才是,雖說這麽個無足輕重的小卒對我的大計并沒有什麽影響,不過我還是更喜歡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剛剛一閃而過的是……雛森桃的靈壓?
我心中驚疑,朝着剛剛察覺到的位置瞬步而去,卻什麽也沒有發現,第一次對自己的能力起了疑惑。
但事實證明,那一刻只是我的錯覺,也許是因為最近對她的關注比較多的緣故。在我一次外出的時候,我确切的感覺到了她蹩腳的跟蹤,這麽一跟就是半個下午,讓我很是好笑。
她難道不知道一個女孩子随便跟着別人亂走很容易出事的麽?眼看着天色将暗,我不得不出聲将她拉了出來。
被我戳破的跟蹤讓她顯得很是不安,看向我的眼神有着疏離和防備,讓我很不喜。
“那藍染隊長的家人呢?”她問。
家人?多麽久遠的稱呼,久到我都快忘記了,記憶力只剩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看着周圍的鄰居不斷更替,唯獨自己毫無變化。既然無法相伴,又何必培養感情日後傷感,倒不如力量來的真實可靠,更讓人覺得有希望。
我帶着她買了許多菜,将曾經那個人教過我的都做了一遍,一桌子的菜,就好像真的在一個家裏一樣,對面有着等待我一起吃飯的人,只是偶爾,偶爾的,這麽一次,其實,并不壞。
為什麽喜歡豆腐,我不記得了,大約是那時候窮,只有豆腐才最容易買到吧,他總是翻着花樣做給我吃,有些家人的味道。我至今仍記得煮雞蛋在我嘴裏味同嚼蠟的味道,連同他的消亡,從此,對雞蛋這種食物再也沒有絲毫興趣。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在我面前露出本性的樣子,說的話颠三倒四的,恐怕她自己都沒搞清楚她想表達的是什麽,但我卻意外的聽懂了。成為完美的人又如何,到底沒有相依相伴的親人,連相互理解的人都沒有,可眼下,我除了追求力量又能如何?至少眼下,我覺得我的生活有滋有味。
到頭來,這一頓飯還是沒吃成,反而被這個狡猾的人兒拉着問了一堆問題,更是大膽地沒經過我的同意就登到了刊物上,讓我那段時間的日子很不好過。
因為這次意料外的談話,我決定将計劃無限期地推遲,除非有合适的契機,是天意讓我不得不反,不然,這樣的小日子還是蠻有趣的。
我怎麽也沒想到,優等生的雛森桃竟然不識平假片假,我是打算在席官挑戰賽後就讓她慢慢接手隊內的一些事物,培養她的威信好為她将來成為副隊長鋪路,結果,不得不先教導她文學。
出乎我意料的,明明在那次隊長慶祝會上,朽木只是對露琪亞感興趣,卻忽而對雛森桃生出了情誼,他表現的相當隐晦,周圍的人都毫無察覺,可曾經想對朽木家動手的我怎麽可能沒發覺他的怪異之處?
另一方面,對十三番隊的迫切關注也讓我發現了貓膩,香取蓁澄這個人到底是真材實料還是草囊飯袋,的确是個問題,但這并不影響我拉攏她。而她也如意料之中的,甚至……自己提出了這個要求。
她相比雛森堅持差的太多,但不可否認,的确很有用處,虛圈的手下幾乎是她一手挖掘的,雖說實力上終究有些不堪入目,但到底也算勉強。
忙于策劃虛圈的一切事物,等反應過來,雛森已經能寫出一段像樣的話,可我布置給她的抄寫任務,卻很是敷衍。既然不願意讓我教導,當初又何必應下?
我一直清楚六席柳葉原對朽木白哉感情深厚,在上一次雛森桃巧妙化解下,隊裏大部分人的敵意都消除了,我巧施手段,旁敲側擊地告訴她雛森桃有意接近朽木白哉,果然引得她相當氣憤,連帶着隊裏的人也一起給雛森桃穿小鞋。
在随後的席官挑戰賽上,柳葉原也不顧身份出面挑戰一個新進隊員,讓我興趣盎然,偏偏某個人沒應戰,反而憋着氣直接挑戰了水森,還成功了,甚至一股氣平定了隊內不和諧的氣氛,大大為五番隊掙了臉面,一時間新入生氣勢高昂,創下了幾十年來最高的一次新入生替代習慣的記錄。
明明擅長鬼道,卻說什麽鬼話推掉了這幾日的課程,我自然不會讓她如意,似乎不知不覺,我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的越來越多,隐隐讓我有危機感。即便我暫緩了行動,但對我的目的從來不會動搖,更不可能因為一個死神而将我的所有計劃付之一炬。
我不能容許失敗。
我将精進她學習的計劃打消,把她從隊長室趕了出去,但是看到她精神不好仍是沒忍住安慰。女協為了更好地發展打算借用涅繭利新發明的攝像機搞活動,為了活動開展的公平公正,暫時也只是伊勢七緒和卯之花烈提交并保密的,像這種大型的活動是需要五位隊長及以上的許可才可以進行。
浮竹,京樂,更木和卯之花很快就同意了下來,怕麻煩的涅繭利自然對此毫無興趣,要和銀也對這些敬謝不敏,更別提朽木白哉,碎蜂,狛村左陣,和整天找不到人的志波一心了。我本來并不打算通過,可眼下,倒是以為這個主意很不錯。或許通過這次活動,雛森也可以與其餘隊員更好的接觸,畢竟她之前因為學習并沒有多參與決策。
饒是她已經與我說過,她在朽木家是學字,可看着等待她一起離去的朽木白哉和朽木露琪亞,心裏不由得生氣了一股氣,學業已經結束,為何還要留住在他人家,難道真的打算一輩子都住在那個地方了麽?
呵!原來只是學瞬步,倒是沒想到朽木對緋真并非真愛,而是早已心有所屬。不過那又如何,雛森終究因為這些隔閡而對他無法親近。
計劃需要再次變更,我要讓雛森迷戀上我,若能為我做事最好,即便不能,她也只能是五番隊的副隊長。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有點崩,嘛,偶心中的藍大就是那麽霸氣直接,想到啥就做啥,因為對他而言太木有難度了╮(╯▽╰)╭
☆、無情總比癡情苦
我素來就是想到就做的類型,立馬把給藍染介紹對象提上了行程。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藍染有才有貌,介紹給別人也吃虧,不如留着給香取,一旦撮合成功,那我也不必為她之前的冒失行為戰戰兢兢。
不過這兩人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根據我以往的觀察,完全就是上下級的關系,藍染對香取完全沒有在任務外多加關注,要想撮合,首先要讓兩個人處于平等地位才是。
這麽說起來,這次演戲倒是最好的機會,可惜香取沒戲份,诶。要是我因為什麽事無法上場,完全可以推薦編劇+導演的香取取代我,然後我再串演一下,也不算違反規則。
越想越覺得棒,但要怎麽樣才能光明正大的換人呢?
弄傷自己?小傷回道完全治得好,我總不能因為這個自己把自己弄殘吧。那就只有生病了。
打定主意,趁着月黑風高的,我輕手輕腳溜達到井邊上,吊了桶水。
感覺很冷啊~我摸了摸水溫,不是應該冬暖夏涼麽,雖說現在還沒入冬,但未免溫度也太低了。我哆嗦了一下,舉着桶作了半天心理鬥争還是沒決定到底要不要澆下去。
“你在做什麽?!”
我手一抖,一桶冰涼的水直接從頭澆了下來,灌了個透心涼,得,不用糾結了。
我還沒來得及看是誰大半夜不睡覺出來吓人,一件衣服就兜頭蓋了過來,将我裹得嚴嚴實實,清冷的帶着愠怒的聲音在我耳邊乍響:“晚上藍染和你說什麽了?你為什麽傷害自己。”
這下我知道是誰了,白菜君晚上都不睡覺的麽!不知為何心下有些不悅,雖然最終目的的确是藍染,但畢竟只是我一頭熱的想法:“和藍染沒關系。”
“哼,若是真沒關系,你應該很奇怪地問為什麽扯上他。”
“……”不得不說,貌似挺有道理的,我竟無言以對。
看到我頗不自在的表情,朽木沉默了片刻,攬着我直接朝房間走去:“一會兒我讓下人煮點姜湯,你先換身衣服。”
我這才反應過來幾乎整個人都依偎在他懷裏,當下抗拒地掙脫開:“別,別管我,讓我再吹一會兒冷風。”
朽木任由我掙開,目光複雜地看了我半響,一個瞬身朝着井邊而去,只見人影一閃,一聲巨大的水花,轉眼,就濕漉漉地出現在我面前,沉默不語。
“……”什麽鬼!我風中淩/亂了。好歹裹着件幹衣服的我都哆嗦個不停,這家夥是怎麽面不改色地端正站立的啊?我幾乎要以為袖白雪是白菜同學的刀,這家夥才這麽抗寒的了。
“哈嚏——”我揉了揉鼻子,頭昏沉沉的,摸了摸腦袋,沒發燒,再瞥眼某只只是微皺眉頭,不由得搖擺起來,要是朽木也生病了,那我的計劃其實也不順利啊,而且莫名其妙兩個人都生病了,怎麽想怎麽詭異。
我不情不願地一步步挪過去,試探喊道:“喂~”
不理我。
再靠近兩步:“朽木隊長?”
不甩我。
壯了壯膽子,大步過去兩步:“朽木?”
沒反應。
沒反應?我慌忙上前:“白哉?”
朽木淡淡瞥了我一眼,沒說話,我皺眉握住他的手,冰涼涼的,再探手撫上他的額頭,滾燙滾燙。我靠,我自己沒發燒,不該發燒的倒發燒了。
管不了那麽多,我把罩着的那件半濕的衣服套在他身上:“你先去房間,我去喊島谷爺爺。”
冰涼的手猛然抓/住我,沉重的身體直接壓在我身上,我甚至能感覺到近在咫尺的微微澀阻的氣息噴在我的耳側,癢癢的,低沉喑啞的聲音輕輕吐出:“別走。”
我愣住了,心裏突然柔軟起來,轉過身托住他的身體,鬼使神差道:“我不走。”
攙扶着他,我恍然想起,在這裏住了那麽久,實際上我一次都沒有去過他住的院子。作為一個客人,卻一次都沒有好好拜訪過主人,說出去恐怕都沒人相信。
朽木的房間很大,但是卻很空曠,一點不同于我和露琪亞的。剛搬進來的時候,為了不添麻煩,我房間裏就只有幾套死霸裝和簡單的生活用品。但随着時間的增長,慢慢點開始加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明明蠻大的房間,愣是被我堆得看起來特別的擁擠。
露琪亞的房間也好不到哪裏去,最多的就是各種“連環畫”,雖然完全意義不明,還有就是香取為她專門定做的那種畫風很詭異看起來很弱智的玩偶娃娃,各種“周邊”,明明那麽糙漢子,房間卻非常少女心。
沒時間打量屋內的擺設,我皺眉看着渾身濕淋淋的他,想了想,還是直接動手給他換了套幹爽的衣服。
不去找島谷是明智的,本來這種情況就不好解釋,況且這會兒已經是午夜,等島谷收拾完再過來來來回回也不方便。
黑燈瞎火地搗鼓了一番,我身上已經微微發幹的衣服又被汗水浸/濕,一只鼻子已經完全堵塞。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為什麽我不能光明正大地看呢!好歹也要追求點福利啊!
為自己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情猥瑣自我厭棄了一番,手腳麻利地打了盆冷水,将冷毛巾敷在他的額頭,看到他沉沉睡去,才有時間緩了口氣。
以防萬一還是再煮點姜湯吧。
偷偷摸/摸又摸/到廚房,搗鼓了老半天,把睡的昏昏沉沉的某只叫醒,喂下,我癱坐在地上。總共沒多少人,有必要住那麽大的房子麽,話說島谷年紀也不小了,這麽跑來跑去地照顧這貨不會積勞成疾麽囧。
身上汗涔/涔的,我把手當扇子扇了扇風,還是覺得黏/膩的厲害,為了香取美好的未來,我忍了!
這次為了她可是下足了成本,要還沒成功,我就買塊豆腐給她撞撞算了。
将剛剛順便取過來的冰用毛巾包好,小心地放在他的額頭,饒是朽木宅有專門的藥方,可我也不認識什麽玩意兒,只能采取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要是虛知道其實染個什麽病就可以輕松解決麻煩的隊長級人物恐怕都要哭了吧。
我傻樂呵了一下,對上某睡着了還一本正經的嚴肅臉,頓時一頭黑線,轉而開始打量這間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房間。
許是因為有專門的書房的緣故,房間裏連個案臺都沒有,更不要提什麽書籍了,唯一占地面積最大的……是一個佛龛。
鬼使神差的,我徑直朝着那個佛龛走了過去,輕輕拉開了門,一位和露琪亞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子巧笑倩兮地定格在那張死寂的照片上,一樣的容顏,卻可以讓人清晰的分辨出她和露琪亞并非是同一人。明明只是張照片,卻可以讓人感覺得到從她身上散發的暖意和溫柔。
緋真……
【“緋真是我在六年前遇到的,她是個溫柔娴淑的女子,教會了我許多,也幫助了我許多,我一直很後悔當初找她幫那個忙。”】
幾乎已經忘掉的話,突然出現在腦海,我不由自主地撫上照片上女子的笑顏,心裏突然通透了,我不知道這是否只是我的猜測,但直覺告訴我,這是真的。
緋真,喜歡朽木白哉。
也許是初見,也許是一次次的相見。
緋真是個整,只要有水源,就不會餓死。她與露琪亞失散了那麽久,何曾愧疚過,恐怕她自己也清楚,離開才是對露琪亞最好的。
但這一切改變了,因為她覺得自己太幸福,這樣一來,被抛棄的妹妹就顯得可憐,而她也更加罪惡。所以她才一次次尋找。
緋真,其實你早就找到了露琪亞吧,你自己都是生活在七十八區,即便不是在同一條街,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沒有去別的地方找過。而且……你根本沒有告訴朽木露琪亞是在哪裏失散的,不然憑借着他的勢力,有目的的尋找一個區,又怎麽可能找不到?
你因為朽木的愧疚而幸福,因為自己的幸福而愧疚,反過來說,你何嘗不是利用朽木讓露琪亞今後過得更好。
該說你是自私呢,還是太寬容?
合上佛龛,我嘆了口氣,也沒心思再看這個空蕩蕩的顯得沒有絲毫敢情的房間。
将地上朽木換下的濕衣服撿起,抖了抖,正準備用鬼道烘幹,忽然看見一塊淺紅的手帕掉了出來。
“緋……”我輕念出聲。是他曾經提到過的那個女孩?沒想到至今還留着這塊手帕,也不知道被他看上的女子究竟是多麽的優秀,難道還比得過緋真麽?
一見鐘情什麽的,多麽的荒謬,那麽多年過去了,或許對方早已經死了也說不定。既然有個好女孩曾經陪伴,又何必舍近求遠。
想不通啊想不通,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愛情。
對于這些,其實……我更多的是羨慕吧。
我帶着朦胧的記憶來到這裏,好不容易有了所謂的親情,卻一朝破滅。我不過是想安安穩穩快快樂樂地生活而已。說什麽是雛森太郎的遺願,實際上,我又何曾想到過複仇,我根本連恨……都沒有。
或許只有剛到八十區的生活才是最真實的,餓肚子的感覺,吃飽的感覺,被打的感覺,風吹雨打的感覺,讓我好像還活着。
後來來到了靜靈庭,我卻一直帶着一副假面與別人相處,其實……連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到底是什麽模樣了吧,是應該狠厲,還是溫柔,還是開朗,還是安靜。也許這些都不是我,也許這些又都是我。
藍染也是個沒有感情的人,饒是我用着各種借口,卻是忍不住地靠近他,想要觀察他,想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但他從來目的明确,沒有絲毫動搖。
香取看起來是個猶豫不決的人,但決斷的時候卻是義無反顧,有時候真的有些嫉妒她能這樣的沒心沒肺。
只有我……顯得那麽無情無義。
眼前一片朦胧,鼻子的阻塞感仿佛更加強烈了,我拼命抑制住滿腦子對自己來歷的為什麽,滿腦子自我厭棄的話語。匆匆将手帕烘幹,放在他枕側,又将收拾好的衣服挂在了衣架上,熄了火,逃也似的離去。
回到房間的時候,頭昏昏沉沉的疼,脹/脹的感覺反倒讓被黑暗情緒淹沒的我好過了些,我/幹脆衣服也沒換就直接往被窩裏一鑽,蒙頭睡覺。
睡着了,就什麽也不用想了……
作者有話要說: 據說賣萌才能有評論,賣個萌,求評論~
n(*≧▽≦*)n~
☆、一場病來萬事空
“桃子,桃子。”
缥缈的聲音仿佛穿過了重重阻礙才輕輕飄入耳中,我不悅地皺了皺眉,輕輕唔了一聲。
“桃子,醒醒。”
好煩,別吵,我要睡覺。
“桃子,啊,你怎麽發燒了。”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然後四周歸于寂靜。
這下好了,又安靜了。
“雛森小姐沒什麽事,吃兩天藥就好了,只是這幾天要多休息,不要吹風。”
“好。”一個冰涼涼的東西覆上我的額頭,讓我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一聲。
對了,今天是打算找機會撮合香取的,不能這麽睡,我要留了“遺言”才可以睡。
我掙紮着睜開眼睛,身體一下子有了知覺,仿佛剛從一個須彌的世界歸來,蒙在耳側的重重霧霭都似乎消失了,我清晰地聽到露琪亞興奮地聲音:“桃子,你醒了,你現在覺得怎麽樣。”
我重重地吸了下鼻子,帶着濃厚鼻音的嘶啞聲音從我口中而出:“你不吵的話就更好了。”
露琪亞尴尬地将僵在半空的手縮了回去,扭扭捏捏了好一會兒才帶着一臉的恍然大悟起身朝外面走去:“我去跟兄長大人說一下,今天你去不了了,他還在客廳等我們呢。”
我急忙抓/住她的手:“那你哥哥怎麽樣了?”
“怎麽樣了?”露琪亞奇怪地望着我,“什麽怎麽樣了?”
“額……”我汗顏,痛苦地思考了一會兒,幹巴巴道,“我昨晚有去請教過他問題,不知道他有沒有被我傳染到。”
露琪亞不疑有他,擰眉仔細地回憶了一下,肯定道:“兄長大人臉色看起來還蠻不錯的,應該沒有生病。”
我松了口氣,過程不重要,結果還是很理想的。解決了最關鍵的問題,我不由得邪瑜:“露琪亞,你長本事了啊,沒通過朽木竟然就直接帶人給我看病了,我還以為你幹什麽都要規規矩矩一步一步地通過朽木的同意呢~”
露琪亞臉一紅,我了個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你先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再過來看你。”說完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
我慌忙喊道:“讓香取替我演,留個小角色給我就行!”
聽到露琪亞底氣十足的回應,我輕笑一聲,在床/上躺好,看來這次生病還有意外的收獲,露琪亞平時在朽木宅實在太拘謹了些。
安然享受着偷來的時光,睡得好好的,卻感覺到有奇怪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我身上,讓我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
“吓!”我拍了拍胸脯,乍一眼看到一張冰塊臉瞬間清醒了有木有!
“你怎麽沒去拍戲?”
“香取替代了你,為了方便後面的拍攝進行,把她的戲份都先提前了,所以我有時間休息一下。你醒了正好,我讓人去把藥熱一下。”
我點點頭,這樣也不錯,香取早點拍掉,就算我好了,總不能再重新拍吧。至于這感情麽,處處肯定會有的,把她的問題解決了,将來再把冬獅郎的終生大事解決掉……我呆愣了一下,然後呢……
然後去找浦原吧,握菱鐵齋這個燈泡不是也挺閃的,多我一個其實也無所謂吧。
毫無焦距地盯視了半天天花板,我輕輕一笑,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毛毛蟲。啊啊~其實我也很想談個戀愛種朵桃花啊。
聽到傳入耳朵的腳步聲,我不情不願地将頭探出被子,但也要是我自己的桃花才行。差不多也該講清楚了,有句話怎麽說來着,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不以戀愛為目的的暧昧都是下三濫,後面那句話怎麽看起來那麽奇怪……
不管了。
乖乖接過藥,一口氣把藥喝完,那股苦味停留在口腔裏消失不掉,哭的我整張臉都皺了起來,有機會一定要建議卯之花隊長提倡藥丸!
一顆蜜餞遞了過來,我想也不想張嘴就吞進了嘴裏。
對上朽木微微詫異的神情,我硬是厚着臉皮将席上臉頰的臉紅壓了下去,裝作一副稀疏平常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昨日沒喝姜湯嗎。”
反問的話,肯定的語氣,我無奈地點頭,自己給自己澆水都被看見了,這也沒啥可狡辯的了。
“為何?”
我遞給他一個白/癡的眼神:“我今天生病了,發生了什麽變化?”
“香取替代了你的位置。”朽木恍然,眼睛裏染上笑意,“你不想和藍染對戲?”
“錯。我是想給香取制造機會。”我仔細看着朽木的表情變化。這家夥雖然是個面癱,但是觀察仔細了其實很容易暴露情緒,只不過大多數的人都率先被他散發的寒意給擊退了,錯失了了解他的機會而已。
“餓了麽,粥已經在煮了,你早上也沒吃什麽。”朽木替我撚好被角。
餓倒是沒感覺,不過麽……我挑挑眉:“我就是餓醒的,粥剛剛才煮麽?”
朽木面上有一絲窘迫:“島谷出去了,把府裏的幾個仆役也帶去了,說是爺爺那邊有事。露琪亞去幫香取了。”
“所以你忘了煮粥?”我指着空蕩蕩的藥碗,囧囧道,“別告訴我藥也是你煎的。”
朽木不自在地瞥了眼藥碗,起身:“我去看看煮的怎麽樣了。”
“等等。”我喊住他,一反之前嬉皮笑臉的樣子,嚴肅道,“我有話和你說。”
沒有旁人在,眼下的機會倒是最好的,我抓着被子的手松了緊緊了松,擡眼看向坐下來的朽木,深吸了口氣:“我知道你對我的感覺。”
我頓了頓,凝視着他慌亂閃避的眸光:“不瞞你說,我的确有在後幾區生活過,但從來沒有在戌吊與哪個男孩有過交集。确切的說,我只是因為經過而在戌吊停留過短暫的幾天而已。所以,你認識并心系的那個叫緋的女孩……并不是我。”
我撇開視線,不想對上他失望的目光,繼續說着傷人的話:“所以,你這樣把我當成另一個人的替身讓我覺得很困擾,我想搬出朽木宅。”
似乎沉默了一個世紀,我才聽到一聲輕到不能再輕的話語:“好。”
“如果可以,可以給我一些……”櫻花糕……我的話頓住,也許以後再也吃不到了,只是,朽木家沒有存幹花的習慣,我只能将到嘴的話繞了個圈,艱澀道,“可以給我兩壇櫻花酒麽?”
“好……”身側傳來他起身離去的聲音,直到他離開,我才轉過了視線。
還是……覺得蠻失落的呢,他算是我在靜靈庭裏面唯一一個可以随心所欲對待的人了吧,不同于更木劍八的我行我素。
如果能當朋友就好了……
我腦袋一個激靈,心裏卻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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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