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13)
,當即從義骸中脫出,迎了上去。
然而,我小看了這位曾經的隊長,這家夥明顯對我的武器作了一番研究,就算我立界隐身,他也能短暫破除,然後直直朝我攻擊,結界反而成了阻礙,令我不得不硬着頭皮上。
不過打了半天,我就有些吃不住開始狂奔。
為什麽覺得這種場景莫名的有些熟悉呢?我哭喪着臉避開一記狠招,趁亂放了個鬼道繼續跑。像這樣被浦原追着打的不是應該是一只腦子秀逗的橘子頭麽!
話說,這種節骨眼我還有心情吐槽/我也是沒誰了……
我們就這麽你追我打地打了十五天,除了吃飯時間壓根連坐都不能坐,更可惡的是,某只還很惬意地總是在吃飯的時候吃點明顯可以恢複體力的東西!小人!果然是赤果果的小人!給我的飯菜還那麽地少,絕對是報複我之前在現世亂花錢!
“夜一說的果然沒錯呢~對于雛森桑來說,理論都太空洞,不如實踐來得好。這才半個月,雛森桑的攻擊就讓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呢,真是危險啊危險。”
我抽抽嘴角,擡手摸上臉頰上的傷疤,還好意思說!不知道女孩子臉是很重要的嗎?這兩天全部朝着我的臉招呼,可惡!
“嘛嘛~雛森桑不用擔心傷疤的問題,在我這,想要什麽沒有,傷疤什麽的,不過是小事。不過話說回來,雛森桑帶着傷疤意外的很帥氣呢~”
別攔我,讓我揍他!
“總而言之,修行先告一段落。雛森桑的身手本來就很靈活,對死神的招式有所了解後已經更上一層樓了。接下來,雛森桑想不想嘗試一下卍解呢?”
探手摸向腰間的刀,我心中一震:“卍解?可是我覺得我連始解都沒有掌握完全。”
“雛森桑搞錯了一件事情哦。”浦原朝我晃晃手指。
我皺眉:“什麽意思?”
“會卍解,并不意味着必須完全掌握始解。”浦原對上我疑惑的眼神,唰地打開扇子,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塊小白板,對着我又寫又畫,“一般死神都以為,卍解能力比始解強,在未完全掌握始解前不應該卍解。但據我觀察研究,這其實并不正确。”
浦原指了指他的拐杖:“就像我的紅姬,在未卍解前我并不知道她有那麽多的能力,直到我使用特殊辦法在三天內掌握了卍解,對始解的領悟才更加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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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個例吧,照你這麽說,卍解确實比始解厲害,但是沒有完全掌握始解,又怎麽有能力突破卍解?”
“你錯了。首先,并不是完全掌握始解才有能力挑戰卍解,而是靠你的覺悟。當然,靈力也是必備的基礎,不能太弱。一旦你心思通透,與斬魄刀相互理解,那麽你距離卍解就相當之近。為什麽作為隊長的條件之一是要掌握卍解?只有和斬魄刀人刀合一,進步的空間才會更大。就像你熟悉的日番谷冬獅郎,他的靈力雖然出色,但是和隊長程度相比還是差很多吧,可他已經會卍解了喲,雖然并不純/熟。就是因為人刀合一的稀少,總隊長才降低了擔任隊長的标準,加入了隊長挑戰制度,給更木劍八一類人機會。可你別看他實力過人,實際上卻連始解的門檻都沒接觸到。将來日番谷絕對會快速提高實力,而更木的話,在沒有掌握斬魄刀的前提下只能停滞不前或者倒退。”
我對冬獅郎能卍解感到微微詫異,更沒想到浦原竟然對屍魂界的事情那麽了若指掌。但此時,更多的情感卻是感悟,我從來沒有深究過着其中種種,可聽他這一說,倒覺得頗有道理。斬魄刀确有能力高低之分,但始解卍解的确不是靠蠻力就可以成功的,真央最後一年的課程除了實習就是冥想,就是為了和斬魄刀溝通。
可是……我面露苦惱:“我和破空溝通過很多次,但是他只回應過我兩次,如此,我又怎麽可能和他相互理解。”
“嘛~嘛~不要着急,我正要說到。”浦原将寫在小白板上的字跡擦掉,繼續,“普通人想要卍解主要是靠溝通,但我這個方法卻不同,這也是為何我要警告你千萬別死了的原因。我的這個方法是強行召喚刀魄,等于是武力征服,只要勝了他,自然可以掌握他。當然,前提是,必須會始解。”
說到這,浦原笑的那個花枝亂顫,看的我一陣惡寒。
“但是!”浦原臉一沉,“這個方法只有我試過,還是建立在我已經快達到卍解的情況下。如果主人和刀魄沒有較強的聯系,刀魄很有可能會因為暴怒在修行途中殺死主人。”
我心裏一咯噔。說話能不能不帶大喘氣的!!!
“就是這樣,你想不想要嘗試呢?”
我黑線地看着又變臉的浦原,頭疼地揉了揉腦袋,像這種生死攸關的事情,能不能不要說的那麽戲谑啊。
“你不要盡忽悠我,你是不是忘記說什麽事了?”
浦原臉一僵:“真無趣,雛森桑有時候能不能不要那麽聰明啊。嘛~再怎麽說我們也是老交情,若你真是生死攸關,我可以強行讓你的刀魄回去。不過我需要提醒你,如果是暴走的刀魄,很有可能第二次就呼喚不出來,讓你以後卍解的難度上升,也或者在第二次更加暴戾難以應付。”
這說了跟沒說也沒什麽差別,一旦做了,我不會容許自己失敗的,我苦笑:“給我準備一桌子飯菜。”
“喲西~那我去準備了。”浦原面上一喜,将小白板一收,屁颠颠去做準備工作。
我長嘆了口氣,将刀置于身前,破空,真想好好見一次你。
☆、死裏逃生卍解出(1)
“這是轉神體,嘛,簡單來說,就是把刀魄轉移複制能力的道具,具體我就不介紹了,反正你也聽不太懂~”浦原指着一個人形狀的人偶,笑得頗為欠扁。
豈可修,什麽叫我聽不太懂,不對,就算我聽不懂你就可以不介紹了麽!
“對了對了,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哦,要通過這個練成卍解是有期限的,也就是三天,要是你沒在這期間成功降服你的斬魄刀的話……”
“的話?”我重複,越想越不對勁,“不對啊,你之前不是說暴走的話會對後面練成卍解有影響,怎麽這會兒說話的口氣好像是不降服就會出很大的問題?”
“嘛嘛~不要介意這種小細節~”浦原朝我揮揮小扇子,“我之前說的是沒能卍解成功的隐患,我現在說的是轉神體的使用隐患。”
我黑線:“這兩者有什麽區別嗎?是可以二選一還是怎麽樣?”
浦原掩嘴輕笑:“雛森桑真會說笑,這個麽,當然是随機疊加的。”
“……”我覺得我被坑了。
“所以呢,雛森桑你要什麽時候開始啊~”
我抽抽嘴角:“你還沒說沒能成功降服的隐患呢。”
浦原望天:“阿列?我沒講嗎?”
“……”別攔我,讓我揍他!
“嘛~反正雛森桑不會失敗的,就不需要聽了,那麽現在開始吧。”浦原神色一凜,将轉神體往我這一抛,舉刀刺來。
我條件反射地抽刀将撲到面前的物體劈開,毫不客氣地朝着浦原的腦袋劈去,卻意外看到他笑的賊兮兮的模樣,冷不丁心中一顫,感受到身後熟悉和危險的氣息,我惡狠狠瞪了浦原一眼,嚎道:“小人!耍我!我還沒準備好呢!”
混蛋竟然沒說朝那什麽鬼轉神體刺一刀就開始了!
“嘛,雛森桑,祝你好運,我會及時給你送飯的。”浦原樂呵呵地将刀收回,朝我揮揮手,施施然離開。
饒是我心中氣憤非常,也沒時間去理會這個奸商,而是全神戒備地盯視着眼前這個黑衣黑發帶着黑面紗的人。
四周被一種詭異的氣氛環繞着,好像空寂的杳無人煙,讓人絕望心碎,又好像淡漠的缥缈無形,讓人空洞心寒,仿佛我踏出一步就要萬劫不複,又仿佛我本該如此,沉淪深陷。
看着他,躁動的心情緩緩平靜,渾身的汗毛卻都豎起,不敢有絲毫的放松,就好像我是一只觊觎老虎的豺狼,渾身戰栗卻……悍不畏死。不,是不得不硬着頭皮迎上去,退後的結果,只有死!
“破空,是你嗎?”
“沒想到你還記得那種愚蠢的過家家的名字。”淡淡的話語從他口中而出,被面紗遮掩的面部好像一塊靜立的面板,仿佛給這幅詭異的畫面強行插入了無情無欲的旁白。
我心中一顫,腦絮紛飛,是出了什麽錯,他不是破空?不過僅有的那兩次交流還有那玩笑似的始解語都讓我認定了破空應該是個喜歡開玩笑的樂天派,那麽,眼前這人是誰?
“愚蠢的表情,我名為虛無,空間無界,時間無盡。”
!!虛無?空間無界,時間無盡?什麽東西?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所以說,我一直沒辦法和斬魄刀溝通是因為從剛開始我就不了解他麽?
我臉色蒼白,不敢置信,忽然對周圍的一切産生了懷疑,我究竟生活在一個什麽世界?連自己的半身都在欺騙自己?
難道說這是他卍解的名字?
不對,仔細想想,本來破空的始解語就很戲谑,本身就存在許多問題,也許……我真的從來沒有和他相互理解過。
虛無冷笑一聲,眼睛依然深邃不見底,一把銀灰的刀緩緩聚形于他的手上:“将我從沉睡中強行拉到這裏,你可有覺悟?”
我神色陰晴不定,心中動搖,直到一道熟悉的呼喚傳入我的耳中。
“雛森桑,你在做什麽!他現在是處于暴走狀态,千萬不可以分心啊!”
我恍然回神,沒錯,現在糾結于為什麽他的名字與我無法理解的地方已經毫無意義,重要的是先要降服他,到時,一切疑問自然會解開。
不過話說,浦原奸商,這不是你惹出來的事麽!這會兒還好意思開口真是不要臉啊不要臉!有本事你丫別在角落裏看戲!
待我收拾完自家這個坑爹貨再來收拾你!
我活動活動手腳,朝着虛無咧嘴一笑:“雖然不知道你是哪根蔥,破空在玩什麽鬼花樣,不過……打敗你一切就就可以真/相大白了吧。”
虛無淡漠無神的眼神掃向我,輕輕哼笑一聲,明明看起來和先前一般無二,我卻能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的濃濃的嘲諷,還未等我發火,他就陡然消失在我的視野。
!!
我全神戒備,可空氣中卻始終捕捉不到一絲一毫他的氣息,然而,危險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圍繞着我,讓我冷汗淋漓。
左邊!
我還沒來得及抵擋左手臂已然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不要命似的直流而下,不過短短數秒,眼前已然有暈眩之感。
下手真狠!我拉開距離,迅速撕扯衣服将左手臂簡單包紮,但左手已然廢了,失去知覺,戰況對我頗為不利。
究竟躲在了哪裏?只有那一刻感受到了明顯的殺意,但受傷前後不過剎那,人就不見了!
我咬咬唇,不怕死地開口嘲諷:“看起來那麽拽,沒想到卍解後就是玩躲貓貓,這種無用的技能,簡直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如此,也沒什麽好練的了,還不如洗洗睡呢。”
警惕地觀察着四周,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心中不由的懊惱,會吃這種激将法才會讓人覺得奇怪吧。
正頹廢喪氣,空氣中陡然出現了一股波動,我收斂了心思,凝神望去,卻吃驚地看見身前不遠處的空氣正發生着肉/眼可見的扭曲,而那個看不清臉的身影正緩緩從中走出。
穿界?不是在現世,屍魂界,虛圈之間穿梭用的技能麽?
不對,這不是穿界,是另外制造一個小的平行空間,然後任意穿梭于想出現的位置。空間無界,原來如此,不論是我掌握的立界、穿界,還是眼前這個創界,都屬于空間的操作運用!
腦中心思澄澈,一下子看透了許多。
我一直在尋找挖掘破空的能力,卻沒有想過真正從他的能力上去理解體會他,又怎麽能說他在欺騙我,不過是我沒看透而已。
空間無界,能力絕對不止于此,那麽,時間無盡又是什麽?
“哼,看起來你對自己的發現似乎很得意?不過……激怒我,并不是個好的選擇。”虛無朝我伸出手,輕輕一握。
靠,他從哪裏看到我很得意了!我攥緊手中的刀,不敢絲毫放松,等了幾秒,卻發現他再無動作,不由得奇怪,直到輕微的布料落地的聲音,我如同受驚的鳥,倉惶後退,才發現之間包紮左臂的布條掉在了地上,殷/紅的血染得黑色更加的深刻。
!!
順着他的眼神,我望向左臂,看見白骨森森已然開始消融的左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擡手抓去卻發現有什麽阻礙了我的前進。
結界?
這是……時間無盡麽?可以操控時間?
次奧,這什麽鬼!所以其實勞資也有個逆天的玩意兒可是勞資一直不知道怎麽用麽?我脫線,竟有些哭笑不得。話說對上這種怪招,我能贏的了麽,結果在我發現金手指後,我就卻被金手指給滅了?
白骨緩緩消融,我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一時間竟然有些新鮮起來,細細觀察着結界內細微的靈力流動,忽然間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等等,速度好像慢了下來。
我擡眸望向不遠處那個黑色人影,眼尖地發現他額頭留下的幾滴冷汗。
連斬魄刀自己都沒辦法很好地掌控時間麽?
機會來了!我毫不猶豫地一刀斬下左臂,馬力大開瞬步到他身側,不由分說朝着他直劈而下,眼前的人影瞬間消失,只留地上一道深不見底的裂痕順着地面不斷延伸。
跑的倒挺快,時間掌握的不好,但是空間運用的很靈活麽?
這還真是棘手。
不過……這也意味着,我的時機來了。
我揚起唇,想起了對戰東仙要的卍解,此時的我仿佛陷入了同樣的境地,所不同的是,我能不能抓/住那一閃而過的機會。
深吸一口氣,站立如松,忽而想到了什麽,我皺眉将手中的刀捏碎,丢在一旁。
此刻我與虛無是對立狀态,用它反而讓我身處弱勢。雖然教科書上明确說,斬魄刀與死神是一體的,但是面對尚不明确的虛無,我還真不敢放下心來做那種讓他刺一刀再歸順我的美夢,不如斬斷一切可以偷襲我的機會。
來了!我轉身迎上,不顧刺入身體的刀,赤手掏向虛無的胸膛。
前後不過零點幾秒的時間,我卻後悔了。
刀尖直刺向我的……魄睡。
“浦原你個混蛋,勞資要挂了啊啊啊啊啊!”我忽然的怒吼讓虛無晃了晃神,刀尖微微偏移了寸許,正好給了我可趁之機,我毫不客氣地探手刺破他的胸腔。
“啧,特地擾亂我的心神麽。”虛無微微皺了皺眉。
“我要是不是死神,你也會很煩惱的吧。”我笑,但七上八下的心跳告訴我,剛剛那一刻,真的只是運氣爆棚。不過,浦原好像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真是太奇怪了。
“确實,不過,你要是死了,我就沒這個煩惱了。”虛無冷笑一聲,探手附上胸腔,被我傷的猙獰傷口逐漸愈合,“時間加速因為我沉睡未醒的确頗有難度,但時間倒退……就沒那麽多顧忌了。”
“次奧!”我忍不住爆了個粗口,這是開挂啊開挂,能不能在開始前一次性說明啊,虧大發了!
“你不是在問浦原喜助麽?”虛無很快就将傷口恢複如初,朝我看來,“很遺憾,這四周被我用結界包裹了,任憑天塌地陷,世界毀滅,這裏都不會動搖分毫。”
我臉色煞白,我之所以那麽淡定,主要是寄希望于那個看熱鬧的家夥在我實在應付不了的時候拉一把手,可他這句話,等于斬斷了我的後路,我要如何才能戰勝這個行蹤詭異,技能逆天的家夥?
作者有話要說: 為毛有種偏向了某個胡謅的方向的錯覺……XD
不過這是貨真價實的支線劇情(一本正經)。
為了和藍大處于一個對等的立場,必須要有某種逆天的技能,想來想去,沒什麽比時空更逆天了。(望天,好像搶了井上妹妹的戲,要不要後面胡謅一下呢。)
PS:這裏的虛無時間回流不僅限于生物,非生物也是可以的(非常重要),和井上妹妹是不同滴。因為能力太逆天了,所以斬魄刀不能指點,也因此導致了後面的劇情(佛曰不可說)。
飄走~~
☆、死而逃生卍解出(2)
我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生死命懸一線的情況,若是必死也就算了,偏偏是這種半只腳懸于懸崖之上那種搖搖欲墜之感,我慌亂,我迷茫,我不知所措。就算我死過一次,但此時此刻,依然對那種遍體生寒的想象後怕不已。
我該怎麽辦?
“無用的女人。”
無用?誰?莫名其妙地,一股苦澀從心中緩緩升騰,卡在喉腔進出不得,我竟一個字也反駁不出。
無用,是啊,我一直追求的,不過是平淡地度過這一生,其實,早就失去了對人生挑戰的激情,哪怕這一刻半推半就站在這裏接受卍解的訓練,也不過是抱着——啊,好像試試也不錯——的想法而已。
不論是對藍染那一點點流露出的情意,還是對與露琪亞香取之間羁絆的執着,追根究底,其實只是潛意識告訴我,這樣才比較正常而已。
為了做一個正常的人……
說到底,其實我是個無情無義的人罷了,那麽,我的存在,好像并沒有什麽意義?
是什麽時候開始變成這樣?是上一世留下的情感?是雛森夫婦死後的影響?是八十區輾轉流浪的後遺症?還是漫長歲月印刻在我靈魂上無法抹去的痕跡?
我輕輕閉上眼,釋然一笑,放松全身的肌理,似乎能感受到疼痛離我的身體而去。這種感覺,意外的讓人迷戀,讓人沉淪。若我的存在毫無意義,又何必留在這世間浪費空氣。
【“你好,我叫香取蓁澄。”
“雛森桃,多多指教。”
“我們一起去開學儀式吧,她們好多人早就熟悉了,都沒人陪我去感覺好孤獨呢。”
“是嗎……好啊。”】
【“臭小子,膽子挺大啊,你/爺爺都敢陰。”
“你你你,你說什麽?”
我呸了一口,揚眉挑釁:“還裝,老子演講完就你一臉便秘也不知道鼓掌,說,演講這事兒是不是你幹的?”
“臭娘們,我/幹的又怎麽樣。我是貴族你知不知道,憑什麽你一個流魂街的庶民是入學第一,我卻要分到二班!”】
【“練習書法,不在于快,而在于心,心至則靈,平心靜氣才可以練好書法。今日我也不在這啰嗦了,大家取出紙墨,對着課本臨摹,如果不善漢字,平假名亦可,我會一一指點。”】
我猛地睜開眼,抽空的思緒迅速回歸體內,身體的重傷讓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我卻不管不顧,自言自語,笑出了眼淚:“什麽鬼,結果真像香取寫的狗血小說一樣,到了最後,才發現自己并不是想象的那麽不在乎麽?”
“可是……死什麽的,太軟弱了,雛森桃的名字,不應該只是這樣消逝!”
一口郁氣從我口中而出,忽然覺得渾身舒暢,我擡眸看向對面依舊神色淡淡卻毫無動作的虛無,看他那一身礙事的包裝都覺得順眼起來。
周身靈子流動,我心有所至地提了提右手,朝着虛無狡黠一笑,毫無防備地向他沖去。
對我這種自尋死路的行為,虛無感到些許詫異,竟沒有用擅長的手段逃避開,反而揚了揚刀,靜立不動:“哼,最後的掙紮麽。也好,既然你不願意自我了斷,就讓我在這裏解決你吧。”
“大言不慚!”我冷哼一聲,迎刀而上。
刀入肉的沉悶聲傳入大腦,我悶/哼一聲,身子一斜,利用肋骨卡住刀身,将完好的右手輕輕置于虛無的胸口:“可惜,我預料中的初見應該更加美好的。”
掌中升騰起盈盈白光,一把璀璨炫麗的銀灰刀柄出現在我手中,貫穿虛無胸腔的刀身不染塵埃,不凝鮮血,燦爛美好。
“真是的,你的榆木腦袋終究還是開竅了。”無奈地嘆息從虛無口中而出,我疑惑地擡頭,卻對上他染着笑意的無奈雙眸,緊接着,四周仿佛鏡面破碎一般展現出絲絲裂痕,還未待我細瞧,就覺得渾身沉重,眼前一黑。
血流的太多了麽……關鍵時刻,勝利者不是應該筆直站立着等待新生麽,怎麽到了我身上,就是這種和同歸于盡沒什麽區別的結局了呢?
混沌的黑暗中,我聽到耳旁傳來複雜而糾結的話語。
“只有打破塵封心靈的壁壘才能完成卍解,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你一般看起來樂觀活潑,心中卻被重重封鎖,可這……也造就了我的出世……”
“為何你會選在這種不适當的時機卍解……”
“現在的我,什麽都幫不了你,過早……終究只會……”
過早只會什麽?聲音飄忽不定,我卻無法抓/住,直到一聲清晰的呢喃貼着我的耳邊回響:“別忘了,你看到的招式,那是我如今所能向你展現的所有。還有,我很高興能夠認識你……”
意識被黑暗吞沒,我沉沉睡了過去,直到一股刺骨的讓我痙/攣的疼痛在我左臂蔓延。
“哦呀,雛森桑,你醒了啊。吓死我了,本來看到你和你的斬魄刀在戰鬥,忽然眼前什麽都沒有了,我想了好多辦法都沒能打開結界。說起來,雛森桑你的刀還真可怕,但意料外的雛森桑也很頑強呢,帶着兩個血窟窿竟然都沒挂。”浦原見我醒來,笑的花枝亂顫。
媽蛋,我頑強還不好挂了才好嘛!
“說起來,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雛森桑的左臂呢,傷口是被刀切斷的但是怎麽看怎麽奇怪。不過,你放心好了,夜一說女孩子獨臂嫁不出去,我想了想,我一點都不想對雛森桑負責,只好破費讓你自己長一只手臂出來了~”
……誰來把這家夥弄走,看我沒力氣說話趁機埋汰我是麽?什麽叫一點都不想對我負責!姐姐我長得花容月貌閉月羞花,又本領高強才德兼備,哪裏輪的上這個歐吉桑!
“不過嘛~”浦原摸着下巴對着我上下打量,“其實都看過了,要是不負責好像很影響我的聲譽啊,要不然我勉為其難收你做個通房丫頭算了?”
給我一根針,讓我把他的嘴給縫上!給我一把刀,讓我把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哈哈哈哈,雛森桑的表情真是太有趣。”浦原一屁/股坐在地上,笑的前仰後合。
“……”忍忍忍!
“那麽,現在覺得怎麽樣了?”
??話題轉得太快,請恕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浦原指了指我的左臂:“本來已經快長出來了,偏偏你醒了,這種長肉的東西我這材料不全,所以疼痛非常,只好轉移你的注意力了,沒想到意外的很成功呢。”
聽他這麽一說,我才發現将我強行喚醒的劇痛已然遠去,只留下殘餘的痛感刺激着神經,對于眼前這種境況而言,完全不值一提。
試着動了動左手,雖然依舊有些麻木,但确确實實感受到了鏈接身體的神經,我的眸中染上了笑意,随機想到剛剛浦原的話,臉一黑,嘶啞道:“技術差就別找借口,人家涅繭利分分鐘鐘就能多長個手臂,還是無痛免手術版本的,切!”
“雛森桑說話還是那麽犀利,不過這麽有精神真是太好了,這幾天我也不算白忙活了。”
“幾天?”我竟然躺了那麽久。
“是呢,從那天後,雛森桑已經躺了五天了,你應該慶幸才是,畢竟我不是涅繭利,你要是早幾天醒來,等到了這會兒,沒痛死過去才怪呢。”
“……”記仇的小人,有這麽埋汰的麽。
腦中閃過一些片段,我昏迷的時候出現在耳旁的話語究竟是真是假?這會兒想起來,倒覺得飄忽起來,有些記不真切,還沒等細想,就被浦原打斷了。
“雛森桑,這幾日/你養養傷就盡早回去吧,對狩獵族的滅族令已經批下來了,不日戰争就要開始了。”燈光下浦原的神色顯得異常的肅穆,背光的眼眸裏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恢複平靜。
差點忘了還有這茬:“你難道不準備出手麽?”
浦原苦笑一聲:“這麽大一個族群,我如何保護得了,若我真的那麽做了,無疑是與靜靈庭為敵,吃虧的只會是我罷了,別看我這樣,我對自己的小命還是很珍惜的。”
“很明智的明哲保身。吶,浦原,有人曾經和我說過,一個死神殺害同僚之後卻沒有被判罪,這種情況多麽?”
看到浦原僵硬的臉色,我搖了搖頭繼續:“被四十六室誤判的時候,你是什麽心情?”
房間随着我的話落而歸于沉寂,我找了個舒适的角度躺在被褥上,看着天花板,等待着浦原的開口。
直到我覺得倦了,準備幹脆閉眼睡覺的時候,浦原終于開口了:“雛森桑,你打算做什麽?”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是吧。”我側了側身子,睡意緩緩消散,“浦原你才是,為什麽一直關注着藍染的動作卻不動手?你在等待什麽?或者說,你在期待什麽?按理說,你是被藍染給坑了,你應該對他心懷不滿才是,怎麽我看你好像對他還蠻欣賞的?”
“期待什麽的,其實我也不清楚……”
我錯愕:“你……是想回去的吧?”
“撒~我怎麽想的,并不重要不是麽,就算我有機會回去,也并沒有什麽意義。”浦原朝我笑笑,“雛森桑,想法多不是壞事,但是,想太多就不好了呢,你還是早點休息吧。”
說完,也不管我,徑直朝着門口走去,身影卻有一絲慌亂。
“機會!”我喝道,阻止浦原離開的步伐,“謀略通常講究天時地利人和,天時即藍染動手的時機,地利即靜靈庭,不如讓我們一起看看,這人和究竟能不能出現,或許,我們都能找到滿意的答案!”
“總覺得……”
“啊?”
浦原回頭,唰地打開扇子遮住嘴角:“總覺得雛森桑被斬魄刀調/教後變得更加讨人喜歡了呢~”
“你混蛋!”我拿起一個枕頭,朝着門口砸去,“你才被調/教了,你全家都被調/教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難道是最近玩橙光游戲玩多了麽,怎麽總覺得寫個異性就有cp感o(╯□╰)o
在心中默念N遍,本文店主是喵的,店長是喵的,店長是喵的……
☆、始料未及滅族戰
在這種沒有TV,沒有電腦的日子裏,要不是浦原從屍魂界帶來的女協月刊,真的完全沒辦法躺着好好養傷。
說來也奇怪,我這也算是練成卍解了,然而實際上身體卻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就連現在,還是對虛無的身份恍恍惚惚迷迷茫茫,頗有些不真實。唯一讓我欣慰的,就是連接着靈魂那股若有若無的聯系,讓我明白我并非只是一個人。
但是!我很好地了解了,從頭開始,丫的這把破刀就在玩我!聽聽,什麽鬼始解語,真是讓人無法啓齒,吃了我多少便宜了。
想到這,我放下手中的雜志,眼睛一閉,就進入了內心世界。
這是一片世外桃源一般的山谷,谷內綠草茵茵鮮花遍地,小橋流水,懸崖瀑布,讓人身心放松心情愉悅。随着我步伐的前進,一座古樸卻簡潔的木屋出現在我眼前,門依舊半掩着,被風吹得時不時發出輕微的吱嘎聲。
順手推開門,入眼的依舊是單調地卧榻,以及榻上側卧阖目的銀袍男子。
我微微失神,剛剛的氣憤轉瞬間抛到腦後,輕輕坐在塌邊,拾起被風吹揚而起的黑色長發,置于掌心把/玩。
随着我嘴角的上揚,屋外些許毒辣的日頭緩緩柔和,空氣中的燥熱瞬間消退,只留下溫暖祥和。
誰家的斬魄刀跟我家的一般長得這麽妖孽,指尖輕輕劃過他的眉眼鼻梁薄唇,我嘆了口氣,來看過他那麽多次,每次都在睡覺,仿佛一個人偶娃娃一般,若不是尋遍了山谷都再沒有找到其他生物,真要以為這是什麽惡作劇了。
憑空變出一條薄毯,我輕輕蓋在他的身上,将吹揚到他面頰上的發絲捋到腦後,凝神細瞧,腦中忽然閃過一些模糊的片段,我皺了皺眉,再等細想,卻怎麽也想不起來,不由得搖了搖頭,幹脆席地而坐,靠在塌邊,閉目假寐,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直到一陣強烈的風吹開屋門,将我喚醒。
太陽依舊在空中散發者溫熱的光,可山谷內卻呼嘯起絮亂的風,我側頭看了看依舊毫無知覺的虛無,起身,将門鎖好,身子一晃,就從內心世界中脫出。
“握菱,發生什麽事了嗎?”我拉開門,叫住匆匆而過的握菱鐵齋,開口詢問。
“開戰了,店長和涅隊長正在進行現世的保護措施,雛森大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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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