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24)
,友哈巴赫,別跑到別人夢裏面瘋笑。
做了個很長很亂的夢,夢裏面出現了許多身影,有熟悉的有陌生的,睡的我頭昏腦脹卻又沉迷不醒。費力地睜開眼,對上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聚焦了許久,才将自己從夢境中掙紮出來。
“醒了麽,醒了的話就把桌子上的水喝了。”陌生的聲音在身側響起,我一個激靈,意識頓時清醒。
說話的人,不,應該稱為虛,或者,破面。懶懶地靠在窗戶上,雙手捧書,蜷曲的長/腿和微微傾斜的身體可以看出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和烏爾差不多的一身裁剪合體的白色制度,微敞的領口将那塊如同項鏈般的齒狀骨殼露出。中分的帶着卷的齊肩黑發将他整個臉部輪廓拉長,下巴上還帶着短促的胡渣。斜飛的眉緊緊皺着,似乎在糾結什麽,可清冷的眼睛裏卻只有随意和漠不關心。
“柯雅泰·史塔克。”沒見過他,但也能猜得出來。完全破面只有烏爾奇奧拉和史塔克,他身上的靈力非同一般,應該不會是藍染簡單的實驗對象。
“猜對了,恭喜。啊,醒了好麻煩,為什麽要叫我做這種看人的苦力活。”
“你可以不看,你開心我也高興。”我黑臉,垂頭看了看身上,從浦原那裏順來的死霸裝已經被換下,穿着一條白色的寬松連衣裙,順帶把我随身攜帶的便攜式義骸,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兒以及虛無都搜刮走了。清的還真幹淨,誰幹的。剁了他!
“你在找這個麽?”史塔克伸出左手,朝我晃了晃,手裏不是別的,正是我那把閃着銀灰色彩的斬魄刀,“想要的話就把桌上的水喝了,藍染大人交代過,你很難抓,要是不聽話的話就弄暈等他來。”說完撓撓頭,嘆了口氣:“啊,真麻煩。”
麻煩就不要管閑事啊混蛋!誰知道那水裏下了什麽玩意,喝的才是傻/子!我端起水杯,在移到唇部的那一刻猛的朝他一甩,他揚起書本,輕輕松松将茶杯擋下。我趁機欺近他的身側,探手将虛無奪過。
怎麽會這麽容易?我疑惑看他,感應了一下,的确是虛無無疑,也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地方。
“烏爾奇奧拉說過,你很麻煩,嘛~我想了想,反正關鍵的那段時間過去了,你走不走人也和我沒什麽關系。而且真打起來,結果還不好說,烏爾奇奧拉又不在,要是兩敗俱傷你被誰吃了我就麻煩了。啊……見到了藍染大人,別說我故意放水……”
眉角抽/搐,什麽人啊這是,藍染的下屬還真都是奇葩,有種被耍了的感覺。算了,不和他糾纏了,睡得太久,一切情況皆不得知,先去浦原那裏看看。
城市的變化太大,浦原商店的四周也都建立起了居民樓,讓我找的很是廢了一番功夫。風風火火地沖進商店,不出意外地遇到掃地攔路虎一只,直接一個後背摔将找茬的甚太丢到身後,我嚷嚷:“奸商,奸商!”
“太大聲了,雛森桑。”浦原佝偻着腰,一瘸一拐地從屋子內走出,臉上還有縫針的痕跡,“說起來雛森桑你去哪裏了,也不打聲招呼。”
浦原竟然挂彩了,我腦袋一時間有點轉不過彎,怎麽今天碰上的事情都那麽奇怪,難道我還沒醒?還是說被卷入了人一個異次元時代?呃,腦洞太大了,回神回神:“那些先不說,你這傷是什麽情景,難道和夜一嗯~那個~太辛苦了?”
“咻~”一陣風吹過,浦原身體晃了晃,用拐杖撐住,幹笑道,“雛森桑別開玩笑了,這是在無形帝國受的傷,前兩日戰鬥才結束,隊長數人都受傷頗重呢。雛森桑來得正好,藍染也受傷了,雖然不知真假,但還是需要你盯着點。唔,原來如此啊,雛森桑這次沒出現是明智的,否則靜靈庭那邊也不好交代,現在反而可以處于暗處。”
Advertisement
“結結束了?”我瞠目結舌,還真是很好地睡過去了!浦原要是知道我是被算計的不知道臉上的表情會多麽精彩……還是不要刺激他了。不過藍染也太過分了,真的這麽做了,知不知道女人的青春很短暫,我竟然睡了那麽久!
“夜一還在昏迷,鐵齋在照顧她。看到雛森桑這麽冷靜我也放心了,我還真擔心雛森桑關心生亂,打破了當前的局勢。”
“我……”哪裏看出來我冷靜了,我壓根沒機會不冷靜啊!
“雛森桑請自便,我也要去好好休息了。那群滅卻師好像早就料到我們會有所行動,饒是我們準備周全,還是狠狠吃了個虧呢。”
“呃……”不好意思好像是我上次打草驚蛇了,我要是那麽說會不會被圍毆。
“對了,雛森桑有時間去看看黑崎一家吧,一心很傷心。”浦原從腰間掏出一個便攜式義骸,遞給我,“這是最新版的,一直沒時間給你。”
嗯?跟黑崎又有什麽關系?我被浦原說的一頭霧水,偏偏還不好問出口,接過義骸,看着他一瘸一拐又回了屋。
“哼,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黑崎家又沒換地方,礙事,我要掃地!”
“甚太,不要這麽兇嘛啊疼疼疼疼。”
是啊,站在這裏一點用處都沒有,我拽過甚太,使勁揉了揉他的腦袋,笑:“小雨可是比你大,有你這麽欺負姐姐的麽。”
“啰嗦,很疼,快放手,蠢女人!”嘴裏叫嚣着,臉卻是微微紅了紅。不知不覺,他對我的敵意也在漸漸減少。我做的一切并非只是無用功,這兩個快樂無憂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日頭偏西,黑崎家的醫院早早就關上了門,詭異的寂靜讓一向熱鬧的黑崎家顯得有些陰森。我的腳步不由得頓住,竟是不敢上前探個究竟。
“桃姨?”
我回身,叫住我的是一個有着橘黃色頭發的小男孩,我一眼就認出了他是黑崎一護。我和他見面不多,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已然可以記事,沒想到他現在還記得我。我對着他身後張望,卻沒有看見那個有活力的女子。
“媽媽不在了。”
“什麽?”
“媽媽她……”一護咬着下唇,倔強地不讓眼中的淚水流下來,重重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眼睛,繞到我前面,“你進來坐吧,老爸看到你應該會高興的。”
我沉默地跟在他身後,沒有開口,從他的神情中已然可以猜出大概。究竟發生了什麽?房子的保護罩依然完好,真咲并不經常出門,靈力雖不能濫用但也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一切變化的太快,讓我手足無措。
一進門,客廳內就是一張大大的真咲的照片,屋內煙霧缭繞,還能聽到小孩子哭泣的聲音。一護有氣無力地喊了一句:“我回來了。”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我擰緊了眉,看着一護前前後後,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子,給我倒了杯茶,就急忙忙去哄屋內的小孩,心裏很不是滋味。我一把拉過黑崎的衣領,曾經陽光帥氣的臉卻青黑交加,滿是胡茬,一下子老了幾十歲,深深的眼圈上是一對無神死寂的眼睛,将我欲沖出口的話打散。
他渙散的視線慢慢聚焦到我身上,咧開嘴露出黃色牙齒,帶着滿滿的口氣朝我無力的笑了下:“啊,雛森,好久不見……”
我撇開目光,松開了手,将緊閉的窗戶打開,驅散滿室的煙霧,他這樣,打罵壓根沒有絲毫的用處:“真咲要是看到你這樣,肯定會後悔嫁給你。”
無神的眸瞳泛出了一絲色彩,他苦笑:“我是沒用,竟然都救不了她。你知道麽?她是被一只grand fisher吃掉的,只不過是一頭虛!可我卻看都看不見,只能從一護零星的描述中判斷!”
虛?虛能吃得掉真咲?黑崎顯然也不敢置信,但一護沒有說謊的必要。浦原顯然知道一切,不告訴黑崎是不想讓他難過糾結麽?
“事情既然發生了,已經無可挽回。你這樣,可有想過一護?我剛剛聽到房間裏還有小孩的哭聲,是你們的孩子吧?振作起來,他們還需要你照顧。”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輕聲地勸解着,讓他知道還留下來的人等着他關懷愛護。
“夏梨,游子……”
黑崎複雜而糾結的視線凝着在真咲的照片上。他自己心裏也明白不能如此頹廢,其實更多的是對自己的無能而感到懊悔和生氣吧。心裏突然焦急起來,現世變化尚且如此之快,那身在靜靈庭的他們是否還安好?浦原說數名隊長受傷,這麽說來隊長肯定沒有性命危險,那麽露琪亞呢?野澤呢?戀次呢?吉良呢?水森呢?
越想越坐不住,給真咲上了一炷香,等黑崎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我就匆匆告辭,直奔五番隊。
露琪亞戀次他們都不夠冷靜,我也不适合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們面前,詢問水森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藍染,也肯定想不到我來靜靈庭會直接找水森。
輕車熟路地穿行在五番隊中,彌上心頭滿是蕭瑟,剛剛偷偷經過四番隊,看見裏面燈火輝煌,亮如白晝,人頭攢動,哀叫連連。對比之下,五番隊就顯得冷冷清清,入目連個人都不可見。僅僅從這就可以看出戰争的慘烈,而具體情況我卻一無所知。真咲是因為戰争的緣故命運才改寫了麽?之前香取并沒有提到真咲會死。那麽,損失慘重的靜靈庭事後還可以與藍染對抗麽?結局是否也會改變?
掏出準備好的眼鏡框,做了個屏障,架上鼻梁。吃一塹長一智,再在鏡花水月上吃一跟頭的已經不是傻那麽簡單了,是有病。
在隊舍裏轉了個圈,結果沒看見水森的人,是遇難了還是在四番隊養傷?籠罩在眼前的迷霧越來越強,這種一切不得知的感覺讓我的心情跌入谷底。我直接掉頭,準備前往三番隊。水森不行,就只能去找那家夥了,我兩知根究底的,不怕他陰我。
“萬象一切、皆為灰燼,流刃若火!”剛邁出隊舍,就被一股強烈的火焰沖擊,我雙手擋住,後退寸許,看着被融化的牆壁暗自咋舌,差點成了烤桃子了,我/日,總隊長竟然幹偷襲的事情。不不不對,這時候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圈套?為什麽?
“果然沒死,竟然能擋住我的攻擊,雛森桃!還不從實招來!”一聲厲喝從火焰的盡頭而來,氣流斜卷而起,将火焰分開,上一刻還乖張暴戾的火焰這一刻卻服帖地如同玩偶娃娃,散發着溫暖。
随着火焰的退卻,我看見了站在我對面的人,山本重國,碎蜂,藍染惣右介,狛村左陣,東仙要,乖乖隆地咚,出動了五個隊長,其中還是一個總隊長。向邊上偷瞟一眼,喵了個咪的,設立了屏障,難怪五番隊一個人影都沒有,我還以為是大戰讓大家精疲力盡了呢。我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要這麽逮我,竟然還采取了這種很蠢的守株待兔。
我拍了拍衣擺上沾上的火星,走出隊舍,一臉無辜:“我也想知道我做了什麽,死神是不讓退役的,我在虛圈九死一生,不過就是想詐死閃人而已。聽說前不久的大戰死傷慘重,我就偷偷潛入想打探一下我的朋友如何了。難道說逃隊要遭到這種待遇?而且總隊長說話未免太好笑,如果無辜的我真的沒那個本事擋下攻擊,你會和死了的我道歉麽?呀咧呀咧,我在隊時還是很鞠躬盡瘁的,山本總隊長竟然說翻臉就翻臉這麽希望我一個青春少女去死。”
話這麽說着,我眼神卻是溜到了藍染那邊,藍染的神情在閃爍的火光中晦明難辨,莫不是這家夥搞了什麽?我今天才逃出來,看那個史塔克懶洋洋的,不像是會立馬彙報的樣子啊。而且,帶的人都是明面上和我沒什麽往來的人。在女協裏的時候,碎蜂時常會嗆我,還總喜歡看我笑話,鄙視我動手直來直往的,其實我潛入地這麽溜就是拜她所賜。狗頭隊長愚忠到令人發火,但經常在喂野貓野狗的時候看見他,聊聊天。當然,我沒那麽好心去喂野貓野狗,只是被山本訓斥後那段時間心情憋屈的時候,就趁着任務開小差,吃零食,順便一邊喂喂貓狗一邊吐槽……
這麽想起來,我在靜靈庭裏混的那麽溜,為什麽還要自找憋屈……
我赤果果的眼神直接落在藍染身上,藍染被我盯得無奈,忍不住出聲:“總隊長,雛森跟在我身邊多年,我了解她,不會透露情報的。友哈巴赫的話需要考證,滅卻師的情報只在隊長中流傳,雛森是不可能會知道的。”
呃……這是在提醒我?我什麽時候和友哈巴赫扯上了?話說我就見過他一次吧,還不是真人,我靠,簡直是六月飛雪。不過剛剛我話說的那麽直白貌似已經惹火了某個頑固老頭了……
“哼,就算他的話不可信,雛森桃欺上瞞下也罪無可恕!”
我就知道……
“我有話說!”我舉手,甩臉,別以為你年紀大就有脾氣,上次被壓的那麽慘,我早就不服氣了,“總隊長我不服,我可是對靜靈庭有貢獻的人,友哈巴赫還是我發現的,哼,要是被人知道護庭十三隊的總隊長随便把髒水潑到有功之人身上,不知道別人會如何看待總隊長你。”我的眼神從面前的人一一掃過,在藍染身上頓了兩秒,停留在山本身上,冷笑,“恐怕,到時候會被人借機掀了老巢也說不定呢~”
“荒謬!”
“雛森,我知道你被冤枉心裏不好受。但總隊長畢竟是總隊長,不要因為一時心裏氣憤就冷言相對,有誤會我們解開就好。總隊長是愛才之人,既然你能接得住總隊長的攻擊,只要無罪,總隊長必定不會讓你蒙冤的。”藍染旁敲側擊地提醒着我小心說話,暗示山本不要偏聽,順便也給了我個臺階。看來這次的事真的不是他策劃的。可是,友哈巴赫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
好漢不吃眼前虧,就算和碎蜂有交情,她也頂多稍微放個水,狗狗隊長可不會放水,幾個一起上我還真不好辦。不過這個關鍵的時間段,我不能再處于被動,落到他們手裏不論結果如何,肯定要被審問。不過要讓我伏低示弱,抱歉,山本重國算個什麽能讓我低頭?
“我有功有過你問涅繭利一問就知,我并不想參與你們之間的事情,天天看人臉色的日子我過夠了。現世尚且知道改革開放,屍魂界卻一成不變,正是因為某些人頑固的思想。當初四十六室成立是一項重大的變革,使所有事情都執行都更加合理。但久而久之,活了許久的判官們,也不再公正廉明。如果連交友都要限制,連打個架還諸多繁瑣,那麽,這靜靈庭待着實在沒什麽意思。”
一口氣說完,把幾十年憋着的氣出了,頓時覺得全身通暢,連帶着時刻注意着山本臉色的心情也放松下來,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個普通人,就因為上次被他吓到了,看他似乎高人一等,不過都是心理作用而已。
四周的溫度不斷地攀升,我卻是笑的很爽快,這世間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像我這樣當着山本的面吐槽他的成果不盡人意了吧。
微微抽/出刀刃,我微動嘴唇,無聲的話語從我口中一字一字而出:“時間無盡、空間無界,虛像盡無。”
相比于周身熾/熱的火焰,從虛無身上散發的淡淡光芒微不可聞,我的靈力迅速籠罩屏障,我挑釁地揚起唇角,輕吐:“時間靜止。”
所有的一切在瞬間定格,身側一小蔟火焰還停留在空中,我輕輕托起,吹滅,緩步撥開罩在身前的火焰,沒有一絲熾/熱的溫度,如同只是逼真的擺設。四位隊長因為山本的動手并沒有對我多加關注,他們的毫無防備讓我的靜止完美施加,只有怒火沖天的山本還在不斷掙紮。嗯哼哼,布了個不大不小的屏障,正好方便我放招麽。靜止這玩意兒比起倒流和加速是最容易的,但範圍不好控制,很容易受周邊影響。卍解的我倒是沒試過,應該不會存在這個bug。
“這是……!”他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半睜的眼睛看不出神色。
到底只是始解,要完全壓制始解的山本還是很困難麽,不過,如此正好。我陰測測地笑着晃到他的身側,拉了拉他的胡子,摸了摸/他的腦袋,大呼一聲爽。喵了個咪的,這種感覺多少年沒有過了,最早的一次是在八十區第一回把上門找茬的人給打的皮青臉腫吃上了一頓美滋滋的肉。
我搓搓手掌,遺憾地瞟了一眼難得乖巧的藍染,要是山本完全被定住,我就可以盡情吃他的豆腐了,讓他上次這麽陰險,算了,看在他今天替我解圍的份上,放過他。
哼着歌悠哉悠哉給山本的胡子綁了個大花辮子,從邊上摘了朵花,一插,簡直完美。在我做這些的時候山本已經可以漸漸移動眼珠,周圍的火焰也在隐隐移動。啧,時間不夠麽,真讨厭,我撇撇嘴,還是把辮子給拆了,給他順了順,拍了拍他的腦瓜:“我對你夠意思吧,為了不讓你丢臉,我還是忍愛把小辮子拆了。我說大哥,你年紀一大把了,別跟個老古董似的,那麽多靈力藏着掖着幹嘛呢,梳理梳理把自己整整年輕好咩?聽說你侄孫女都有了,你連個伴兒都沒有,還是找時間好好談個戀愛吧哈~”
靜止的空間逐漸崩潰,我抓緊最後的時間,附上他的耳側:“不要總是疑神疑鬼的,其實……我是神~~我敢斷言,不久的将來,你一定會後悔自己的頑固的~”
忽悠了他一通,我啪的一個響指,鑽入了準備好的空間門,消失在他的眼前。
以山本要面子程度來看,他一定不會把我羞辱他的事情傳揚出去,碎蜂他們看到的,只是被火焰包裹後,我就消失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戰鬥啥的寫出不來,9/8還沒完結,不曉得後面會爆出什麽大招,只能睡過去了……順便放點小暧昧(臉紅,就是想吃豆腐了嘛~讨厭~不要讓我說出來~)
桃子很小心眼的,不是不記恨柳葉,只是怨氣都放在山本身上了,嘿嘿嘿,給她個機會出口氣,順便讓藍boss幫她講講話,釋放點小溫柔~
謝謝滿月和萬事屋的地雷,麽麽麽~愛你們。
PS:郁悶了!28號看首頁活動的時候說的是日更一萬連續三天的同一篇文章,就可以獲得神秘大獎。結果今天小姐妹給我說,你再去瞅瞅。我去一瞅,乖乖,說的是日更一萬三天無休的V文,獎品是神秘推薦…………玩我,哭……
雖說獎品飛掉了,但寶寶明天還是會努力萬更的。。。
☆、一切就緒只差等
我并沒有直接離開靜靈庭,正巧礙事的兩只在那裏,找市丸勾搭勾搭去。
樂呵呵地一腳踩進房間,看到正在換衣服的某只,我一頓,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挪不開視線,無意識道:“看起來不咋樣,沒想到還是蠻有料的……”
市丸眼睛圓睜,唰唰就套上了衣服,下一秒,就軟若無骨地斜靠上了牆,挂了上無賴笑容:“雛森那~這麽快就喜新厭舊了?也是,藍染隊長心裏面可沒有什麽兒女私情,肯定很悶把~”
既浦原這個不挨揍不消停星人後,又出現了個不嘴賤不舒坦星人。明明衣服穿得那麽麻溜,偏偏還要嘴賤。
我露出色/眯/眯的模樣,嘿嘿笑着上下打量,搖了搖頭:“既然這樣,衣服不要穿得那麽快嘛~”
某只僵硬,笑容隐隐有些崩潰。自從發現某只其實內裏相當純潔後,耍無賴真是百試不爽啊。我輕咳兩聲,正了正臉色:“不鬧了,我來是有正事的。友哈巴赫怎麽把我給拉下水了?”
“友哈巴赫?”市丸從僵硬中恢複,歪歪腦袋,“他是山本獨自處理的,跟你有什麽關系?”
不知道麽?堵我的那幾個是平日裏沒什麽來往的隊長,除了藍染,但是場地畢竟是五番隊,所以我可以認為這個行動是秘密進行的麽?嗯哼,有意思,看來還沒到通緝的地步啊。剛剛我畢竟說了剿滅滅卻師有我的功勞,偏偏除了山本還有人證在場,看來不用東躲西藏了,他鐵定不會把我交代出去。
我笑彎了眼,山本吃悶虧啊,怎麽想怎麽哈皮啊~
“那戰場情況如何。我是說我的朋友他們,你知道的。”
“恩~在那之前,雛森不應該先關心關心人家嘛~我的五髒六腑都被打彎了呢~疼了我好一陣子~”
“走開別浪。”我看着不要臉地撒嬌的市丸,無語。市丸似乎忘記了正常的表情是什麽樣子,平日裏說話各種笑裏藏刀,自從我和他“有一腿”後,笑裏藏刀顯然不好用了,每次都被我反諷,他倒是稍稍改了改,但明顯沒有往好的方向改就是了。看着無動無衷的某只,我挑眉,“其實你也不錯呀,百聞不如一見,身材這麽棒,不然我們甩了亂菊和藍染,湊合湊合算了。”
他的笑容再度一僵,立正站好:“嘛~日番谷那個小鬼受的傷有些重,不過沒什麽大礙。朽木也不輕,還有就是京樂,他們三人是受傷最重的。哦~涅那家夥這次可是被打的不成樣子,吃了個悶虧,現在閉門恢複呢~朽木露琪亞輕傷,野澤輕傷,吉良倒是要躺個好幾天了,你那個水森,手臂斷了,所幸找回來了,接接也能接的上。”
沒事就好,看是不能去看了,想起黑崎真咲,我詢問:“黑崎真咲怎麽會死了?就算是grand fisher,也不會有本事把她給吞了吧?”
“恩~你怎麽一上來就一直問別人的事情。grand fisher自然奈何不了黑崎真咲,那是友哈巴赫的聖別,他畢竟是滅卻師的祖先,在那次一鼓作氣吸收了現世所有不純血統滅卻師的力量,從而可以從沉睡中蘇醒。因為他這次的大動作,涅一口氣抓/住了機會,建立了通道。本來黑崎真咲是不會被卷入的,可惜她被虛化血統産生了雜質。要不是她虛化的力量也一起被友哈巴赫吸入,也許戰鬥還不會那麽順利呢~”
原來如此,心裏為這個善良活潑的女子暗暗嘆氣,只是可憐了年幼的幾個孩子,這麽早就沒有母親。
“雛森小妹妹,說起來你這麽長時間去哪裏鬼混了?都不來看我~”
恩?我擡眸,疑惑看向他,遲疑開口:“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麽?”他比我還疑惑。
我收斂神色,聳肩:“當然是閉關修煉去了,不然能在這種時間段來幽會你麽。”藍染沒有把逮到我的事情告訴市丸,是察覺我們之間有聯系?應該不會,只有那麽兩次市丸去虛圈看過我,也都是一閃神的功夫就走了,後來都是我去找他,每次都很小心。即便是察覺了,也無所謂,藍染早就知道市丸留在他身邊別有用心,不差多一件。
不爽,很不爽。每次都要小心翼翼地揣摩他的心思,還總因為他一個細微的動作攪亂心神。而他呢,高興的時候逗弄逗弄我,不高興的時候就對我下黑手,憑什麽!打死我也想不到讓我暴露的竟然是個“夢”,是唯一那麽一次情不自禁,這麽說來在現世的行動也沒什麽好僥幸的了。
“不要說得那麽暧昧嘛~那麽,你有什麽打算?我大概摸清楚了,藍染的鏡花水月只要接觸到他的刀身,就不會被迷惑,這一點可以好好利用呢~”
“打算?沒有。”我對上市丸因為詫異而睜開的淺藍眸瞳,笑,“浦原已經有動作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
“等?”
“沒錯,等時機成熟,等藍染動手。藍染對我已經有防備了,一動不如一靜。之前我太過心急,反而……”讓他鑽了空子,半句話停留在嘴裏,我轉移話題,“反而在虛圈吃了個悶虧,那真是當頭一棒。”
“還有。”我嚴肅而又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不論這個弱點是不是真的,你都不要冒險嘗試。如果你死了,我會告訴亂菊所有的一切,讓她一直為你黯然神傷,孤獨終老。”
“你……”市丸不自覺地眯起眼睛,遮掩住眼中混亂複雜的神色,“你還真是很好地抓/住了我的弱點。放心吧,不用你說,我也不會去做的,我還不想死呢。”
“那就好。”只有在提到亂菊的時候,市丸才會真正地為自己而思考。但即便你只是無意識,也有許多人引你為傲,比如說一直崇拜着你相信着你的吉良。比如說知道你真性情為你默默守候的愛而感動的我,都不希望你出事。
漫步在斑駁陸離,燈火輝煌的現世大街上,周圍是拔天而起的高樓大廈,路邊是來來往往的夜市男女。喧鬧聲,汽鳴聲,嘈雜在耳側,我卻沒有了上一次逛街的興奮,而是滿滿的迷茫。
月上中天,除了熱鬧的夜市和勾欄之地,漫無目的閑逛的人似乎只剩下我一個。我的家在何處?是已經毀壞的雛森家?是偏遠安靜的日番谷家?是八十區那個小小的草屋?虛圈和香取住的山洞?還是五番隊那間住了多年的宿舍?
雛森家曾經是我的家,那裏有我的親人,他們關心我,愛護我。可是,成為廢墟的無人之地,卻不再是我的家。冬獅郎和日番谷奶奶有着斬不斷的親情,日番谷家,從來不是我的歸所。而八十區曾經讓我夜夜驚醒,時時擔心有人來襲的小草屋,又怎麽會是令人溫馨快樂的存在。至于山洞,又比之當初在八十區好得了多少?或許五番隊算是我最安穩最長久的住所,可是,現在也無法歸去。
我竟……沒有一個自己的家。
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路人,我道了聲抱歉,卻被對方攔住:“恩?小姑娘一個人逛啊?不然和我一起去喝杯酒,玩一玩?”
搭讪的?唔,差點忘了,我穿的是有着夜一的魔鬼身材的義骸。第一反應是怎麽把這個膽大的家夥給狠狠揍一頓,第二反應是,有免費的宵夜不去白不去。權衡利弊,我很快做出了決定,揚起笑:“好啊,你請客。”
被我燦爛的笑晃花了眼,路人呆愣愣直勾勾地盯着我,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麽說。
我不悅地皺眉:“不行?那算了~”
“啊,咳,那是必須的。我知道一家新開的酒吧不錯,我們去坐坐?”路人回神,不自在地輕咳一聲,掩飾剛剛的失态,聊些有的沒的,卻都巧妙地繞過一些敏感的問題。
在一片燈紅酒綠中,這家名為“Blue Moon”的酒吧就顯得十分的不起眼,甚至推開門的時候靜靜的沒有絲毫的聲響,我幾乎要以為這個路人甲是故意把我帶到哪個偏僻的地方,可轉過兩道彎,經過一排閃爍着藍色燈光的走道,厚重的玻璃門後是一片悠揚卻不失輕快的音樂。我一直以為像酒吧這種地方就是喧嚣和吵鬧,沒想到還能如此有情調。
“這裏讓人感覺很舒服,就是呆一個晚上也不會覺得頭痛吵鬧。而且,這裏的酒不上頭,很适合女性喝。如果想要嗨,裏面還有迪廳,但那裏就不适合你這樣的女孩子去了。”路人甲輕車熟路地打了個響指,“服務員,幫我好好照顧這位小姐,消費都算在我頭上。”
他的話讓我詫異,不由得擡頭細細打量起來。之前炫麗的霓虹燈蓋過了一切,倒是沒有看清他的面龐,此時在這柔和的燈光下,卻發現這個青年男子長得頗為眼熟。他長得并沒有很帥氣,更貼切的說,應該算是清秀,尤其笑起來的時候,那笑容真摯而溫暖,讓人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似乎……并不是我想象中的等徒浪子。
☆、跟着藍染去虛圈
“你是誰?”我不自覺地問出口,“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哈哈哈。”路人甲爽朗而笑,“我要是有這麽個美女朋友,肯定美死了。”他璀璨的星眸落在我身上,幹淨的一塵不染:“羽淵,羽淵哲,我的名字。你呢?”
羽淵哲,我輕聲重複,沒聽過的名字,奇怪。“我叫……胡沐。”
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吃了一驚,可剛剛一瞬間,嘴巴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就那麽直接脫口而出,似乎這個名字早已經刻在我的心底,根深蒂固。
“胡沐?中國人?”
“呃,我……”
羽淵哲臉板了下來:“來觀光旅游的麽麽?三更半夜的不要在這種地方亂晃,剛剛要不是我先一步搭讪,你就要被邊上那幾個男人給拉走了。是和誰吵架了?心情不好麽?恩……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和我說說?”
“呃……”原來剛剛那麽無賴地跟我搭讪是為了幫我麽?
“不會是被男朋友甩了吧?嘶~~哪個男人這麽沒眼光,這麽漂亮可愛的小姑娘都不要,來,告訴哥哥,哥哥幫你教訓他。”
“哈?”我什麽
同類推薦

古龍世界裏的吃瓜劍客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那些主角不需要幫助。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除了一些意難平,剩下的就是經歷一些名場面,吃瓜看戲吐吐槽。
當然還有……
名劍,美酒,絕世佳人!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