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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我的死就是被你間接害的不是麽?實話告訴你吧,當初在孤兒院我不是因為喜歡你才接近你的,而是因為我們同病相憐,誰也不敢和你作對。我只是利用你而已,只是沒想到我選擇的對象竟然這麽出息,讓我很是快活風光。所以拜托你不要再打親情牌了,你不過也就是因為我對你的信任依靠讓你有了保護欲,但你終究不可能護着我一輩子的。”
羽淵高舉的手緩緩放了下來,臉色陰沉的吓人,我執着地撇着頭,不去看他。我不能告訴他朽木和藍染都沒有背叛,也沒辦法跟他走。對于他,我只是累贅,而如今,我已經不可能抛下所有離開,不如讓他放棄。
我逐漸升高的音調驚動了守在外面的人,片刻間,窄小的屋子已經被擠滿,一群人警惕地看着羽淵,卻因為他和我極短的距離不敢靠近。
羽淵卻沒有顧慮,完全忽視了身後的劍拔弩張,朝我緩緩走來,我心虛地退着,直到退無可退,不得不面對他,考慮是否要反擊。
他再次朝我伸出手,在我緊張彷徨錯愕之下撫上了我的腦袋,朝我無奈一笑:“小笨蛋,下次說謊多打打草稿。你頭上的牽星箝也太搶鏡了。”
我語塞,漲着臉辯解:“我只是看那個好看才弄了個一樣的,這不是牽星箝。”
他卻不管我,戲谑問道:“這麽說來你是聽了我的話選了朽木?沒想到他也很會變通嘛。”
“不是他!”我立馬反駁,聲音立刻小了下來,“反正不是朽木。”
羽淵沉眉思索,嘆了口氣:“算了,你也大了,我不會幹預你的選擇。你啊,有些話記得倒牢,該記得卻忘在腦後。記着,不論做什麽,不能鑽到牛角尖裏。你在這裏有這麽多朋友,凡事記得多商量商量,以後,我就不能再看着你顧着你了。”
“哥……”我眼眶發紅,什麽都說不出,千言萬語彙集到最後,只有這一聲輕輕的呢喃。
“我走了,這回我是真的放心了。這麽多年不見你菲姐,我實在有些想得緊,我會過得很幸福,所以你也要幸福才是。”羽淵話鋒一轉,看向身後一群吃閑飯的護衛,剛才的溫和關切頓時變得冰冷不屑,“有些人挺會嘀咕的,就是不怎麽會做實事。敏感是好事,樂天是好事,但這可不是沒腦子的借口。”
我吃吃笑着看向平子便秘的臉色,給羽淵偷偷豎了個大拇指。
他朝我眨眨眼,攤開手:“把刀拿出來,我給你解開鎖鏈。”
我點頭,在平子不贊同的話語中取出了刀,随着刀身上鎖鏈實體淡去,虛無終于長嘆了口氣,自戀地哀怨了一下做一把舉世無雙好刀的悲哀。羽淵也終于要離開,這一別,約莫是再也見不到了。
他将我輕輕擁住,在我耳邊低聲道:“我走了,別太想念我。為你我可真吃了不少苦頭,結果還是被藍染給騙去了我的寶貝妹妹,至少也要讓他憋屈一下。”
我不解,冷不丁他擡手在我腦後輕輕一點,頓時紛雜龐大的記憶瞬間卷入的我腦袋,甚至顧不上羽淵離去的悲傷。直到衆人關切的問候,我才從呆滞中回過了神,笑答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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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錯了,恢複記憶後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麽會給藍染臉色看呢。因為我們越走越遠的路終于改變了方向,再次靠近。而這一次,我們都正視了對方,交托了心意。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地獄篇是沒有的,當時不想完結,就繼續了。但這次,真的快完結了!!
完結後打算開鼬的坑,大綱已經草拟好。O(∩_∩)O(每次開坑時最興奮)
☆、比翼雙飛共連理
戰場之上,瞬息之變就會改變走向,誰也沒有想到羽淵的臨時倒戈會讓閻羅王再次對靈王産生猜忌,隔閡一生,敗象立顯,不斷傳入靜靈庭的都是大捷,勝利已是觸手可及。
大勝歸來之日,衆人喜氣洋洋,但從靜靈庭遙遠的上空傳來的一聲憤怒的吼聲仍是震得整個靜靈庭陷入恐慌,零番隊迅速站出安慰人心,并再度前往靈王宮鞏固封印。
也許将來有一日,依然會有暴動産生,但失去了左膀右臂的靈王,已經不足以構成威脅。當他決定承下這份滿載榮耀的地位之時,就應該明白必須保持與承擔與之相對的清明和責任。
靈王的戰敗使沒有依靠的貴族們瑟瑟發抖,朽木當即站出,以全新的姿态立于貴族之上,推翻了過去一切固守的規則,而以野澤等為首的新貴也不必再仰其鼻息,到處是一片欣欣向榮。
閻羅王也從失敗中幡然醒悟,重新領會了自己生存的意義,在黑白的協助下,守護着自己小小的國度。
被控制的山本等人失去了靈王的控制之後,依舊無法擺脫黑鎖,好在在浦原和涅繭利的研究下已經往好的方向發展。
獨獨缺了兩個人。
一個是偷襲成功但被震怒的白一擊斃命的羽淵哲,一個是本該重享榮譽卻生死不明的藍染惣右介。
“婚禮快開始了,走吧。”
我從翻飛的思緒中回神,将手放入攤開的掌心,微笑:“恩。”
“露琪亞呢?”我四處望了望,沒有看見那個活蹦亂跳的身影。
“去找黑崎一護了。他這次的表現不錯。”朽木回答,言語隐隐有肯定之意,末了,不滿地補充一句,“還需要努力。”
我噗嗤一笑:“真不坦率,對他其實還蠻中意的吧。”
朽木面色微赧,生硬地轉移話題:“浦原和四楓院的婚禮快開始了,晚去要罰酒,還是快走吧。”
“浦原奸商還真是的,好意思拖着那麽多傷員去喝酒,有幾個才剛可以下地吧,這麽迫不及待。”我嘀咕,腳下生風地朝着會場趕。
約莫是上次婚期将近愣是被硬生生打斷了,讓浦原那顆心啊忒焦灼,連夜一都大方表示沒事不着急了,他偏要趕緊辦事領證,倉倉促促忙忙碌碌的,這不,碎蜂臉上好不容易因為勝利有的笑容立馬晴轉多雲,周身三尺低氣壓連敬酒的都退避三舍。
因為戰争的悲戚,這場婚禮異常的熱鬧盛大,似乎想把對逝者的哀愁沖淡。可不知是酒喝得多了,還是我沒有親眼目睹那厮殺搏命,我看着眼前的熱鬧嘈雜,總有種與之截然相反的不真實感。其實我清楚,那不過是因為少了思念的人。不僅是已經相隔兩個世界的羽淵,還有……那個約定好卻沒有出現的人。
朝着被圍堵敬酒□□無術的朽木揚了揚手,我提過一瓶酒,獨自走到了一牆之隔的河邊。喧鬧中的寂靜,如同曾經與朽木共同觀看煙花的山崖,別有滋味。
看了看酒碗,爽快地一扔,提起酒瓶直接朝嘴裏灌去。
兜兜轉轉,時間如白駒過隙竟已經走過如此之久,看過的人走過的路,在重新一次的相識後産生了微妙的差異。似乎一下子經歷了成長的全部過程,以致于在得知消息的時候,竟沒有預想中那般撕心裂肺。
我早已經不是獨自一人。
只是……終究難掩落寞罷了。
迷茫間,隔岸一人在燈火中朦胧,久久不去,我定了定神,在看清來人的時候酒意頓消,半空的酒瓶哐當碎落一地,我卻不管不顧,竟使出了許久沒用的空蟬,眨眼間落于那人身前,死死抱住尚來不及回轉的身體,不肯放開。
“我聽說今天有場貴族的婚禮,所以過來看看……”
“恩,是浦原和夜一的。”感受到依靠的胸膛微微松軟,我有些好笑,“你以為是誰的?”
“我聽說你恢複記憶了,我……”
“你應該慶幸我恢複記憶了,不然我一定會爽快地投入第二春的。不過話說回來,怎麽好像都是我在主動,有些吃虧啊。”
我眼眶微紅,不自覺地收緊了懷抱,卻察覺到他不經意的吸氣,忙放開,直接粗暴地把他的外衣扒/開,在看見身上零星卻深可見骨的傷口,臉色一白,竟然只是灑了些藥粉,連包紮都沒有,堵在喉間的詢問最終只化作一句心疼:“疼嗎?”
“不疼了。”藍染搖搖頭,神色歉疚,“對不起,沒有從白的手裏救下你哥哥。”
心頭微微一怔:“你是為了這個才受傷的嗎?”
藍染不語,我擦了擦眼角的淚,笑了:“你不會是因為這個才一直沒來找我的吧?我怎麽會怪你呢。你能回來我很高興,我真的很高興。”
一直以來的追逐,終于有了結果,其實最終的最終,我也不過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僅此而已。但是,請讓我再貪心一點,貪心地留戀你的溫柔,貪心地擁有你的懷抱,貪心地在你心中占據一角。
“我回來了,我不會再離開你了。”藍染輕輕俯下頭,明眸閃爍,吐出一個令我臉紅心跳的字,“桃。”
第一次,在沒有任何其他幹擾的情況下,在坦誠相對之時,他這麽真誠地喊我的名字,我輕輕閉上眼,心跳如擂鼓,仿佛初戀的少女,等待着白馬王子的親吻。
他特有的氣息越來越近,就在即将唇齒相依之時,浦原咋呼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雛森桑,快回來喝酒了。诶?藍染桑也回來了,一起來啊。”
我立馬撇過頭,羞愧欲死,冷不丁一股寒氣從腳下升騰,讓我硬生生打了個冷戰,卻是藍染身上散發出的寒氣。他朝着浦原露出一記殺傷力極大的溫和笑容,一字一頓重重地咬出:“馬·上·來,浦·原·桑!”
浦原的酒醒了三分,讪笑了一下,立馬飄走,爽快地将眼前這個低氣壓留給唯一在場的活物——我。
“果然這場婚禮還是太礙眼了,還是攪合掉吧。”藍染語氣陰森森。
我抖了抖,有點想哭,敢情你本來是打算搗亂來的,人生如戲全靠演戲啊擦,我之前有沒有說什麽了不得話?我好像有說想找第二春?
“桃,這牽星箝也應該還了吧,受了朽木家小子那麽多人情,莫不是打算以身相許?”
我忙摘掉頭上的牽星箝,揣懷裏猛搖頭,以免某只辣手摧花。
藍染略滿意地點點頭,揉了揉我的腦袋,就是那力道重的似乎想把牽星箝殘留的痕跡統統抹消,我鴕鳥受之,小心開口:“要不,我們回去吧?難得熱鬧熱鬧。”
“你喜歡熱鬧?”
忙不疊點頭,獨苦苦不如衆苦苦,禍害我一個不如禍害一群。
藍染露出白森森的牙,仿佛談論天氣一般:“既然你這麽喜歡熱鬧,我們的事在月底也辦了吧。”
我勒個去,什麽叫挖坑給自己跳,要不要這麽快,浪漫的求婚呢?深情的告白呢?車房金庫鑰匙呢?
“你不想?”藍染立馬變臉,陰沉地吓人。
忙搖頭,狗腿笑:“哎呀,我這是開心啊,樂得找不着北了。”
“沒想到你這麽着急,那不如就定在月中吧,省的你等的心急。”藍染笑的春光明媚,完全沒有一點傷員該有的樣子。
我噎住,還能說啥,再說指不定要改成明天了,我還是覺得戀愛期間比較浪漫好嗎?
藍染看見我欲哭無淚的樣子,在我唇上輕啄一口,哈哈大笑,大手一揮:“走,去看看浦原的婚禮怎麽樣。”
☆、朽木白哉的春天(番外)
看着身穿一襲純白無垢神采飛揚的雛森,朽木有一種似憂還喜的奇怪感受。對她的情依舊還深埋心底,但卻為她的笑顏而欣喜。
他一直以為從緋真身上學到的足夠多,但終究打破不了自身的枷鎖。可是雛森讓他做到了,意外的水到渠成,他的前面一片坦途,只是唯獨,少了一個他屬意能與他一生相伴的愛人。
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對方是藍染。朽木家成了她的娘家,我們成了她的親人。親人,似乎也不壞。
不得不說,展示鋒芒的藍染在成為朋友之後相當可靠,短短時日,對靜靈庭的發展做出了極大的貢獻,使內外對他頗有微詞的人們統統都閉上了嘴。靜靈庭的風氣也輕松了不少,即便是穿着死霸裝行走在流魂街上,也不會遭到異樣懼怕的目光。
除了一點……
“大白~大白~我今天做了辣白菜喲,大白愛吃辣,大白吃白菜,白菜辣不辣,大白嘗一下~”
朽木頭疼地望着這個還不到十歲外貌的女孩,堅決的轉身,想起與雛森說好的前去教她家小鬼瞬步的約定,不由得嘆氣,瞬步消失在女孩面前。
看起來是他最近太親民了,才會有膽大的直接攔路,偏偏這個小鬼熟知一哭二鬧三上吊,愣是讓他打不得罵不得,只能躲。
“大白的夫人叫緋真,我也叫緋真,為什麽大白要躲着我呢?”女孩如此說,讓朽木一陣啞口無言。百年前還沒有什麽确切的身份登記,更別提他和緋真并沒有拍什麽結婚照,不論他怎麽強調他帶來的那張照片的主人才是緋真,女孩愣是不聽。
“嘛,說不定這小妹妹就是被你辜負的緋真再世呢。其實我覺得你從了人家也挺不錯的,雖然年紀小點,不過可以養成嘛~”雛森哦不,現在應該成為藍染夫人事不關己地嗑着瓜子晃蕩着二郎腿,說的好不輕松。
難得清閑下來的藍染深以為然,堅決不放棄任何可以除掉隐形情敵的機會,開始洗腦教程:“明知道那個小女孩在那塊地方等着,朽木隊長每次出門還是從那邊經過,可見其實內心深處還是有所觸動的。不論如何,有這份毅力就值得贊賞,朽木隊長至少也要與她好好說說話,加深一下了解,也許朽木隊長心中松動了皆大歡喜。也許人小姑娘也只是一時迷戀,如此也可以從根本解決,何樂不為?”
朽木動心了,藍染這厮說的很冠冕堂皇,他也深深地覺得的确需要好好深入交流一下,說不定人就真放棄了。
看着若有所思的朽木離去的背影,閑下來的藍染桃之介停下了修煉,賊兮兮地湊到藍染大/Boss跟前,擠眉弄眼:“老爹真壞,明明暗地裏找那女孩灌輸了堅持到底就可以看見曙光的話,還讓朽木叔叔去找她聊天。”
藍染大/Boss眼睛一瞪:“誰讓你休息了,礙眼,滾去再紮馬步兩個時辰。”
桃之介憤憤,擠出兩行淚撲入桃子的懷抱,嗚咽:“媽咪~爹地欺負偶嗚嗚嗚~”
桃子無奈一笑,摸/摸兒子的腦袋:“男子漢大丈夫要頂天立地呢,乖,去修煉。”
桃之介抑郁,只能癟着嘴走了。
藍染大/Boss心頭一喜,蹭到夫人身邊,把頭往那柔軟的玉/頸中一埋,柔情惬意:“礙事的家夥都不在了,難得我休息,不如我們……”
“今天不行哦。”桃子推了推藍染的頭,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喜上眉梢,“馬上又有個小藍染了呢~”
藍染大/Boss臉一黑,陰郁地瞅着那小塊肚皮,心頭火氣,好不容易一個搶人的小鬼懂點事可以甩一邊了,竟然又來了一個!
沉浸在母性光輝中的桃子完全不知自己肚裏這塊肉被人惦記上了,神采飛揚:“這次可不能再起個像桃之介這樣的名字,你也太偷懶了。”
“我一定會起個好名字的。”藍染大/Boss笑的陰沉。
另一邊吸收了藍染建議的朽木覺得今天的步伐史無前例的沉重,有些糾結不善言辭的他要怎麽委婉地拒絕一顆少女芳心而不讓人傷心。如果只是一般送上來門來想要聯姻的貴族子女,他還可以冷淡地直言拒絕。但這樣一個目光純粹毫無雜念的女孩,直接拒絕的話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大白你是來找我的?嗚嗚嗚,我好感動哦~”緋真少女淚眼汪汪,利索地端上一杯沏好的茶,星星眼地望着面前這個英俊的男子。
有個叫藍染的帥哥哥說了,大白只是羞澀,因為長久的孤寂心被冰山封印了,一定要火熱堅決的愛心才可以融化,她一定可以的。緋真少女在心中暗暗比拳,小眼睛卻往邊上飄啊飄。
朽木嗯了一聲,開始喝茶,喝完一杯還不知道要怎麽開口,緋真少女就積極的站起身,準備去給朽木倒第二杯。
廚房內,緋真少女掏出一個小藥包,一邊放一邊喃喃自語:“不怪我啊,我已經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了,我明明都跟老天爺說了,要是同意我先斬後奏,大白就喝第二杯茶,這是老天給我的機會,不是緋真耍壞心眼。”
抖着手,緋真少女終于倒好了第二杯茶,端到了朽木面前,随着朽木尴尬不斷喝茶的動作而兩眼冒光。
朽木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眼前一迷糊,栽倒了。
緋真少女歡呼一聲,唰地掏出藍染大/Boss送的吃幹抹淨必讀手冊,遵循手冊開始扒衣服,對着朽木姣好健壯的身材流了一通口水,啃了無數牙印後,不知道該怎麽繼續下去了。
藍大/Boss還是有點良/知的,沒有教到最後一步,緋真少女按照手冊中的在床單上摸了點雞血,看看不夠,再多倒點,然後扯了扯衣領,愉快地抱着新入手的朽木抱枕打滾之。
朽木同學醒來看到一片狼藉幾欲昏倒,強大的責任心讓他不得不正視這件事情,乖乖把得逞的緋真少女帶回家。
不知不覺,靜靈庭出現了一個傳聞,朽木家死去的緋真夫人竟然又活了,對這個傳聞,朽木家的義女露琪亞持高深臉但笑不語,朽木白哉擺着臉不作回應。瞬間,如狼似虎的衆多女子芳心碎了一地,只能痛哭流涕地撿起破碎的玻璃心拼湊拼湊,轉戰越來越英俊成熟的日番谷冬獅郎,繼續花癡。
據傳,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因為事務繁忙,常常到深更半夜才有機會出來透透氣。
時光飛逝,緋真少女已經成長為婷婷少女,終于堂而皇之地霸占了朽木家這一棵好草。朽木柔情地看着在花園裏打滾嬉笑的少女,露出了笑容。
這一生,他碰到過三個讓他難以忘懷的女子,一個溫柔婉約,一個粗/魯精明,一個迷糊執着。也許他的心裏還留有其他人的身影,但緋真少女已經占據了他心中最重要的一塊。而因為前面兩個女子帶給他的改變,現在的他,擁有足夠的力量,可以去守護着這個迷糊的女孩,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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