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CP你自己生去吧!!!

濃重的夜色倒追着馬路上疾行的邁巴赫。

肖乃嶼抓着安全帶,一邊裝着虛弱的模樣,一邊拿起手機飛速給葉裕發了一條信息——他替他暫時瞞住了這件事,但還無法确定葉裕是否已經安全了。

那邊沒讓他等太久,很快回複了簡短的兩個字:“安全”

這不像是葉裕說話的口吻,但肖乃嶼無暇想太多,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對抗着身邊某只大檸檬散發出來的酸味信息素。好歹是專業演員,演一個因為發情而極度虛弱的omega完全沒問題,正因為他演得太像,alpha信了個十成十,一個勁地輸出自己的信息素,試圖安撫omega。

肖乃嶼也不好說不要,未被标記的omega發情時會對每一個靠近自己的alpha産生生/理/強迫性依賴,他此刻應該極其享受才是,如果開口拒絕,可就直接暴露了。

想開車窗還被某人以“花香會飄出去”的理由阻止了,他就這樣在封閉的小空間裏熏了十分鐘的檸檬味,全身上下每根骨頭都被酸得酥麻了,以至于不得不緊抓着安全帶,又微微側靠在車門上才能勉強維持坐姿。

但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身體在alpha信息素的刺激下居然開始起了反應。明明渾身燥熱,額頭上卻沁出了冷汗,某個難以啓齒的地方也開始蠢蠢欲動。

大明星稀裏糊塗的頭腦驟然警醒:

完了,完了完了!

這反應不就是發/情标配!

玩脫了,把戲演成真的了!

肖乃嶼心裏苦,比那最強效的口服抑制劑還要苦!說起抑制劑,為什麽他沒帶一只在身邊?!現在好了,幹熬着吧!

不,也不算“幹”,是濕熬着。

“...啊...”

這聲無法自抑的哼唧聲傳入傅堯诤耳朵裏,當下差點把這個生理功能正常單身28年的高階alpha給激出鼻血來。

“忍一忍啊!馬上到家了。”

Advertisement

傅堯诤在安全範圍內踩足了油門,車一路飛馳,直到一棟別墅前才被月光逼停。

被門外動靜驚醒的管家急急忙忙地開了大門迎上前,借着月光辨別出了從車上下來的男人:“先生?您回來了?”

“嗯。”傅堯诤無暇多說半句話,他開了車門,彎腰探進副駕駛,将滿身甜膩花香的omega抱了下來。

肖乃嶼已經被情//熱“烘”得軟綿綿了,任摟任抱,一絲反抗的苗頭都沒有,他被欲//望催化成了乖巧的小花。

他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被抱進了一棟從沒來過的大別墅,從進屋開始不斷有人彎下腰恭恭敬敬地喊“先生”。

螺旋狀的樓梯通往未知的高層,目之所及的天花板晃着着溫和暖黃的燈光。

肖乃嶼飄了好久才落入一叢柔軟的被子上。

“到家了,寶貝。”低沉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omega茫然地看了看四周華麗又陌生的擺設:“這不是...拾花...”

“是我的別墅,也是你的家。”傅堯诤親了親他的額頭:“你說想跟我回家,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肖乃嶼別扭地別過紅臉蛋,支支吾吾地:“嗯...你...親都親了,還問什麽呀?”

這場戲演着演着就變成真的了,成真就成真吧。他勾住傅堯诤的脖子,費力地起身吻了吻對方,用被生理淚水浸得濕漉漉的一雙眼睛看着他,含笑道:“真是...便宜你了。”

“這是肯了?”傅堯诤欣喜若狂,立刻回以更熱烈的深吻。

“唔——”

他的小玉蘭慢慢展開花瓣,将脆弱美麗的花蕊展現給自己。

這九年來惡補的理論知識終于得以實戰。

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生怕弄掉了他的花瓣,碰傷了他的花蕊,動作至輕至柔。

可肖乃嶼卻覺得自己被夾/在兩片檸檬中間,好一陣蹂//躏,那汁水弄了他一聲,酸得他掉眼淚。

“別哭別哭,我輕輕地。”

話說得好聽,下一刻,omega便覺得脖頸一疼,特優的alpha氣息經由腺體注入體內。

即酸爽又帶着點疼痛,他實在經受不住這般刺激的标記,痛呼出聲的同時,眼前立即閃過一道白光,繼而便人事不知。

這次的發情期持續了三天,床上的被套被換了六次。

第四天,0mega才有力氣下床。他光着腳踩在白色的地毯上,艱難地挪到卧室的落地窗前,拉開簾子,外頭的日光飄灑進來,遠眺過去,竟是一大片的玉蘭樹,青白片片,白光耀眼。

現在正值大好的花期,玉白的小花亭亭屹立在枝幹上,随着秋風輕輕搖擺。

肖乃嶼頭一次看到這樣成片的白玉蘭,只覺得比冬日的雪景還要好看別致。

他正移不開眼地欣賞着,身後忽然被人摟住了:“好看嗎?”

被标記關聯的信息素立即糾纏在一起,給他帶來極大的踏實感,肖乃嶼往後靠到傅堯诤懷裏:“嗯。”

“那九年裏,每想你一次,我就在院子裏種一棵玉蘭樹,不知不覺,居然成了一小片林子。”

“你這麽想我,為什麽不來看看我?”

“我偷偷去看過。只是你不知道。20歲那年你生了場重病,昏迷的那三天裏,我一直在你身邊。”

“你為什麽總是躲躲藏藏地像犯了什麽大錯一樣。”肖乃嶼用手指戳了戳對方環在自己腰上的手:“早點過來看我,我就能早點看到這片樹林,就能早點明白你的心意。”

“現在也不算太遲。”傅堯诤吻了吻omega的左臉頰:“這些花每年都開得很好,我希望小嶼的未來也和這些小花一樣繁榮燦爛。”

“一個人燦爛沒意思,你得陪我。”

“你肯讓我陪,我就陪你一輩子。”

“去看看我們的家?”

肖乃嶼不解道:“什麽時候成我們的了?”

“在我标記你的那一刻,這棟房子就是你我的共同財産了。”傅堯诤将他抱到床上,替他将拖鞋穿上:“疼嗎?可以自己走嗎?”

“......”omega鬧了個大紅臉:“當然可以!”

他被傅堯诤牽着走出了卧室,白色大理石由卧室延展至走廊,最後通向兩個對門的房間。

兩邊的門上都貼了一朵大蘑菇,上面用英文花體寫着:“?Baby Room”

肖乃嶼好奇地推開了左邊的房門,這是一間刷了嫩粉色漆的小房間,裏面還什麽家具都沒有,只有窗戶上挂了一個彩虹波點圖案的窗簾,整個房間的裝修風格活潑又大膽,和外面的古典沉靜大相徑庭。

“這是?”

“未來的baby room。”

“......”

傅堯诤順手推開對面的小房間,裏面的構造和左邊這一間相同,只是配色以深藍色為主。

“如果是女孩子,就住嫩粉色這間,如果是男孩子,就住深藍色這間。當然要是龍鳳胎就最好了!”

“.......”肖乃嶼看了一眼陷入美好憧憬的大檸檬,笑咪咪地道:“龍鳳胎呀?”

“你自己生去吧!!!”

在樓下布置晚餐的管家聽到樓上傳來這麽一句中氣十足的喊聲,倒是吓了一跳。

一旁的女傭擔心地問:“吵架了?”

管家皺了皺眉,只道:“做好自己手頭上的事。”

晚飯時,管家只默默站在一邊,細細觀察着傅先生帶回來的這個心上人,見他舉止得體,吃相得宜,只是傅先生格外寵着,喝口湯也要喂,吃個蝦都要親自給他剝,不免覺得這人恃寵而驕,加之今天下午那一吼。原本一百的印象分,硬生生打了個折扣,降到及格線以下,當晚傳到姚清耳朵裏的便是這番話:

“好手好腳的,吃個飯卻要少爺喂,還總對少爺大呼小叫,頤指氣使,嚷嚷着讓少爺給他生孩子,晚上吃完飯無緣無故就喊腰疼,還是少爺給抱上樓的,不愧是演戲的,裝得可真像,少爺可是心疼極了喲。咱家少爺,什麽時候這麽任勞任怨,低聲下氣過啊!夫人您可管管吧!”

......

肖乃嶼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腰上的酸痛才消了些,傅堯诤在書房處理事務,他一個人待着無聊,就想從床邊的抽屜裏找本書來看。

他拉開第一個抽屜,抽出頂層的一本雜志時,意外被下面壓着的一本相冊吸引了注意力。

他鬼使神差地拿出那本相冊,翻開了第一頁,入目的第一張照片居然是自己十四歲參加賽跑時和同學的一張合照,他往後多翻了幾頁,發現這本相冊是按着時間線編的,裏面十五歲的自己正坐在教室裏認真聽課,十六歲做了數學課代表的自己正搬着一疊作業路過教師辦公室,十七歲那年被同學慫恿着上了舞臺,唱了一首不着調的歌,拿了個“十佳歌手”安慰獎,同年趕赴藝考,各類現場素顏照充斥了整整兩頁,後面還有數十張大學時期話劇舞臺的各類留影,每一個瞬間都像是攝影師精心挑選過的,一下便把肖乃嶼拉回了九年前的起點,又随着每一張定格的照片重新将那條路走了一遍。

照片最後一張是他拍驚明月時的片場照,照片裏自己睜着大眼睛錯愕地看向鏡頭,那日他正拿着水杯要喝水,那只alpha忽然叫他看鏡頭,這張照片便成了形。

“傻乎乎的。”他戳了戳照片裏的自己,笑着自言自語,心中卻十分溫暖。

原來被人默默愛着的感覺,是真的很好。

後面還夾着幾張舊照,大多是傅堯诤小時候的照片,還有些照片是背面朝上的,肖乃嶼原本沒注意,但其中一張白色的底面突兀地畫了一顆紅色的愛心,這不免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拿起這張照片仔細看了看,那紅心似乎是很早之前就有了,拿手抹都抹不掉。

omega翻到照片的正面,似乎是一張全家福,他一眼便認出了那個十歲的傅堯诤,還有年輕時的傅夫人,而那位站在姚清身邊的英俊男人,應該就是傅堯诤早逝的父親,一家三口,原本是完整合适的,旁邊卻又多出了三個人,另外兩個大人他只覺得眼熟,并不能立刻認出來,可那個和十歲的傅堯诤手拉手站在一起的小孩......

如果他沒記錯,應該是林遲疏,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對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如此熟悉。

照片的背景似乎是一個風景區,兩家人該是一起出來旅游,順便拍下了這張照片。

十歲的傅堯诤拉着十歲的林遲疏笑得格外開心。

肖乃嶼覺得刺眼,又翻到背面去看那顆用筆畫上去的愛心,只是反複看了兩眼,便發現,那顆愛心的位置就畫在兩人牽手的地方。

“.......”

他觸電一般扔了那張照片,而後想起那天在林宅聽到的那些話:

“傅先生以前可是天天追着大少爺跑呢。”

“兩人是竹馬,一起長大的,感情好得不得了。”

“聽說娃娃親都差點結成了!”

.......

傅堯诤從書房回到卧室時,發現肖乃嶼已經背對着他睡下了。

他脫了鞋上床,擡手覆上他的腰,關心道:“這麽快就睡了?腰還疼不疼了?我再給你按按?”

哪知手一碰上,就被omega打開了。

傅總也不惱,只靠過去問:“又鬧什麽脾氣了?跟為夫說說?”

這話反倒讓肖乃嶼擡手匆匆抹了一把眼淚,這下alpha看清楚了。

他的小嶼在哭。

“怎麽了寶貝?怎麽又哭了?”

他掰正對方身體,讓他看着自己。

肖乃嶼見躲不過了,就睜開淚水朦胧的眼睛,手指戳着傅堯诤的心口說:

“你...你說你想住到我心裏來,好,我就把兩室兩房都放滿了你。”

“可是你呢,傅堯诤,你心裏是不是還有一個小隔間是給別人的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