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你終于是我的了!

邢仲晚站在母親的新墳前愣了許久,直到天空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衣裳漸濕,邢仲晚才長嘆一聲,拿起一邊的酒杯将杯中酒灑在母親的墓前。微紅的眼角輕輕擡起,嘴角扯起一抹淺笑,“您可終于如願了。”

将母親的牌位迎進邢家祠堂,邢正平一張臉陰沉着,杵在門口冷眼瞧着,邢仲晚跪下來正正經經的磕了一個頭,上了一炷香。多年揪在心頭的事情終于是落了地。站起來走到門口,對着一臉不甘願的邢正平笑了笑,“多謝父親的成全。”

邢正平冷哼一聲,轉身離去。邢仲晚摸了一把半長的頭發,擡頭看了看院子裏這四方的天,回頭看了一眼祠堂,仿佛看見母親笑着站在那處正靜靜的看着自己,邢仲晚回頭,深吸了一口氣,毫無留戀的出了邢家。

酒吧裏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人聲鼎沸,邢仲晚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不時有人貼過來,邢仲晚沒心情趕了不少人。手機這時候響起,邢仲晚眯着眼看了一眼,随手一按扔在一邊,誰想手機緊接着又響了起來,大有你要是不接我就繼續打下去的勢頭。邢仲晚煩躁的拿起手機,腳步有些虛浮的走進了相對安靜的過道。

“什麽事情?”

薛清皺了眉頭,“老邢,你在哪呢?今天咱媽的大喜日子你還在酒吧喝酒?”

“我替我媽高興,慶祝一下不行啊,你有什麽屁話快說!”

邢仲晚有些上頭,腦袋隐隐作疼。

薛清一愣,聲音秒變嚴肅,“老邢,我在國內的線人得到消息,沈清虹似乎身體很不好,沈家要易主了!”

邢仲晚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然後呢。”

“聽說祁家最近很是不太平,祁四不知道從哪裏勾搭上了一個女人,女人不要緊,要緊的是這個女人賣粉!這個可以先不管,我們說另一件事情,沈清虹的身體不好肯定不是一時,瞞的這麽好,為什麽突然這個時候爆出來?你不覺得奇怪?要麽就是有人故意放了口風,他的目的是什麽?現在暫時不得而知,但有一個人已經安奈不住了,祁勻的母親。”

邢仲晚的酒突然醒了大半,“你說什麽?”

薛清在那邊深吸了一口氣,“本來這事情和我們沒什麽關系,我們沒必要插一腳,但你現在在祁勻身邊,我們不得不留心。老邢,這件事情我想來想去,這個消息就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你想沈清虹病重,那沈家的繼承人會落在誰的頭上!這是有人故意要逼祁夫人出手呢!就祁夫人和祁勻那糟糕的關系,她可能讓祁勻掌沈家的權嗎?那可是清源的沈家啊,國內超過一半的海陸空運輸線路都在他們手裏,祁勻只要一上去,祁夫人估計連覺都睡不好,她動不了沈清虹,只能找祁勻下手!喂……喂!老邢,你有再聽嗎?喂!”

邢仲晚來不及挂斷手裏的電話,扔了一把錢在座位上,外套都來不及穿,祁勻身邊還有個定時炸彈,那個女人!

邢仲晚越想越不對,邊走邊給陳瑛打電話,卻是一直忙音。

邢仲晚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沒有飛機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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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繞出市中心上了高速,緊握着方向盤的手都出汗了,邢仲晚看了一眼後視鏡裏自己的臉,蒼白陰郁如同一個剛從地獄裏逃出來的鬼魅。祁勻拿着玫瑰花的那一幕突然閃進他的腦子裏,邢仲晚心口一陣揪疼,方向盤一打,車子停在了路邊,整個人伏在方向盤上大口的喘着氣,邢仲晚刺紅着雙眼,按了一個電話。

“幫我安排一下,我要飛江南。”

電話裏的人顯然有些意外,“少爺?可以,但這麽突然必然會驚動沈家,畢竟空管局那裏。”

邢仲晚咬着牙,“不用管,你盡早安排就是。”

電話那頭恭敬的回了一聲。

邢仲晚仰面躺在座椅上,祁勻啊,祁勻,你真是把我越拖越深,怎麽就不能讓我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呢。

而這時候的祁勻,面前跪着一個瑟瑟發抖的女人,祁勻舉着手裏的杯子,“你在裏面放了什麽?”清清淡淡的聲音卻讓跪在地上的女人忍不住哭出聲,“三爺,您放過我吧,是夫人讓我這麽做的,如果我不照做,我家裏……家裏人……”

祁勻将杯子遞給一邊的陳瑛,“我問你水裏放了什麽?”

女人癱倒在地,粉色的連衣裙已經濕透,“是……是催情藥,夫人說只要我懷上您的孩子,就放過我的家人,三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放過我吧。”

女人磕頭的咚咚聲讓祁勻眉心微蹙,

“對身體有傷害嗎?”

女人磕頭的動作停了下來,有些不解的擡起頭卻不敢看祁勻。

陳瑛沉着臉,“少爺問你話呢!”

女人趕緊低下頭,“應該……應該是沒有的。”

祁勻夠了勾唇角,“把你手裏頭的藥全都拿出來。”

“是是!”女人哆嗦着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不起眼的小布包,陳瑛接過打開來看了一眼。

“今天的事情,你全都爛進肚子裏,不然,我不介意找人将你的嘴巴縫上。”

“是是!”女人吓的癱在地上完全不能動彈,陳瑛叫了人進來将她拖了出去。

祁勻伸出手,陳瑛猶豫了一下将藥交給他,“少爺您?”

祁勻把玩着手裏的小布包,“你們都走吧,晚晚就快回來了。”

陳瑛臉露異色,“少爺您,這藥還是我去銷毀了吧。”

祁勻單手扶着額頭,“母親給我精心準備的大戲,我怎麽能讓她失望呢,怎麽的,也要順着她的期望演下去!”

邢仲晚下了私人飛機已經是早晨的六點,馬不停蹄的上了車,在高速上跑了一個小時才到祁勻所在的度假村。邢仲晚打開車門,吩咐他們先離開,自己飛快的跑進屋,上了二樓,一打開門,邢仲晚就看見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騎在祁勻的身上,邢仲晚來不及細想一把将女人從祁勻身上拉下來,從一邊扯了一塊毯子扔在她的身上,“給我滾!”

女人驚恐的看了一眼祁勻,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

邢仲晚将祁勻身上的衣服拉好,小心的問他,“祁勻,你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祁勻臉色通紅,喘着粗氣,連呼吸都非常的灼熱,邢仲晚擡手在他的額頭上一碰,這麽燙,邢仲晚想給他拿塊毛巾,卻被祁勻拉住,“晚晚,別走!”

邢仲晚拍着他的後背,“我不走,我去給你拿條毛巾。”轉身間不小心碰到祁勻的下身,那堅硬的觸感讓邢仲晚大驚失色,“她給你吃什麽了?祁勻?”

祁勻喘着氣,趴在邢仲晚肩頭,身體難耐的蹭着他,不用祁勻回答,邢仲晚都知道祁勻被下藥了,沒想到祁夫人能對自己的親兒子做到這樣的程度,眼底閃過一絲郁色,“祁勻,我帶你去醫院,你這樣不行,去醫院。”說着就想起身去櫃子裏拿外套,祁勻緊緊摟着他的腰,邢仲晚急了,“祁勻,你放開,我要帶你去醫院,誰知道這藥對你的身體有沒有害處。”

邢仲晚着急上火,眼見着祁勻的後背都被汗水浸濕了。

“我想喝水,晚晚,你能給我倒杯水嗎?”

邢仲晚一聽,連忙下樓給他倒了水,祁勻喝了一小口,突然劇烈的咳嗽,邢仲晚接過祁勻的杯子納悶的喝了一口,“不燙了呀,你還要喝嗎?”

祁勻搖頭,邢仲晚幹脆仰頭把杯子裏的水喝了幹淨,從昨晚到現在他因為擔心祁勻,一口水都沒喝正渴的厲害。将喝空的杯子放在一邊,去洗手間拿了毛巾脫了祁勻的衣服給他将汗水擦去,“陳瑛呢,給他打電話也不接,人到哪裏去了,不是和他說了,讓他好好看着你的嗎。”

說話間,祁勻已經喘着氣摟上了邢仲晚的脖子,一張嫣紅的嘴嘆着熱氣毫無章法的找着邢仲晚的嘴,邢仲晚推着他,“你幹嘛,發情不要對着我發,我這就帶你去醫院……嗯……”

嘴巴被祁勻堵住,一雙冰涼的手伸進邢仲晚的襯衣裏難耐的撫摸着,邢仲晚一把抓住,“祁勻,你腦袋清楚一點。”

祁勻眼睛布滿了紅血絲,毫無焦距的眼睛可憐兮兮的張着,“晚晚,我很清楚,我要你!”

說着,靈活的舌尖在邢仲晚的脖子上舔了一下,邢仲晚一縮,一股熱流直沖身下,他硬了……

趁着邢仲晚愣神的功夫,祁勻解開了邢仲晚的襯衣,一雙手順着那一塊塊形狀美好的腹肌來到他的腰上,邢仲晚穿了一條抽帶的運動褲,下身的突起毫無遮掩。祁勻的手伸進邢仲晚的褲腰裏,隔着內褲握着他已經高高翹起的性器。邢仲晚一把抓住祁勻的手,“你幹嘛?”說話間身體深處起來一股燥熱,一句質問出口竟然變的有些撒嬌的意味。祁勻咬着邢仲晚的耳垂,“晚晚乖,到我的身上來。”說話間,已經拉下他的運動褲,露出一半結實雪白的臀。

邢仲晚腦子裏有個理智的聲音告訴他這是不行的,但身體深處的那股燥熱卻讓它的身體不受控制,他熱得快受不了了,前頭的性器已經硬的開始流水。邢仲晚幹脆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掀開被子坐在祁勻的胯上。祁勻的下身裸着,那根筆直漂亮的性器早就挺立着。他引導着邢仲晚坐在他的胯間,一只手揉撚着那因為興奮而早就挺立起來的乳頭,另一邊已經急不可耐的将手伸向邢仲晚的股間。

邢仲晚很熱,是真的很熱,那種熱讓人恨不得淋一桶冰水,而祁勻的身上那股涼意讓他一靠近就很舒服。他抱着祁勻的脖子,肌膚與肌膚相貼,那種感覺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祁勻的手在枕頭底下摸索,飛快的找到一管潤滑劑,擰開蓋子,弄了好一些在手上,拍了拍邢仲晚的屁股,“晚晚乖,把屁股擡一擡。”

邢仲晚腦子已經一片模糊,照着本能擡起屁股,直到身後有個冰涼堅硬的東西刺進身體裏,他微微張開眼,雙眼裏全是霧水,前面硬的難受,他管不了那麽多,抓起自己的性器開始撸起來,舒服,很舒服,邢仲晚伸長脖子,騎在祁勻的胯間随着身後手指頭的節奏一點一點的動着。祁勻吞了一口口水,性器已經硬的發疼,手指頭伸進邢仲晚緊致柔軟的小穴裏,潤滑液的水聲刺激着他的耳膜,二只手指進出了一會,一抽出來就被緊緊的吸住,祁勻忍不住了。

他在邢仲晚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晚晚,對不起,會有點疼。”

抽出手指,扶住已硬的不行的性器,抵在邢仲晚柔軟的入口。一邊親着邢仲晚的鬓角,一邊輕聲誘哄:“晚晚,乖,自己坐下來好不好。”

邢仲晚只覺得有個熱硬的東西抵着自己,那兩根手指頭在他後頭溫柔的動着剛開始的不舒服慢慢變成了快感。突然離開,讓他覺得有些空虛。而且那個聲音很好聽,邢仲晚攀着祁勻的腰,聽話的一點點坐下去,小穴被一點一點的撐開,潤滑液被擠出來,一點一點的滴在祁勻的胯間,晶瑩的液體落在黑色的草叢間,特別的色情。邢仲晚張開眼,眉頭皺起,“疼!”

祁勻揉着他的腰,吻着他汗濕的臉,“一會就不疼了,寶貝,再坐下去一點。”

祁勻忍得渾身都是汗,龜頭剛進去,那種緊致濕熱的快感讓他整個人身體發麻,不夠,還要更多。

邢仲晚進到一半,喊疼不願意了。祁勻吻着他的嘴角,一個狠心按着他的腰,一個用力,祁勻的性器貫穿了邢仲晚。邢仲晚忍不住喊了一聲,連接處火辣辣的叫嚣着疼痛。祁勻陷在快感裏腰椎一陣酥麻,他忍不住抓緊邢仲晚屁股,向上擡了擡,“晚晚,動一動。”

邢仲晚眼裏含着淚,股間的痛感過去後,是一陣窸窸窣窣的麻癢,他忍不住輕輕擡了擡屁股,這一動祁勻忍不住哼了一聲,那種感覺讓他再也忍不住,拍着邢仲晚屁股,“動起來,晚晚。”

邢仲晚攀着祁勻的背,屁股一點點扭動起來,剛開始還是小幅度,到最後終于是忍不住大力的一上一下。祁勻的雙手緊緊的抓着他的腰,将他的雪白的腰部抓出一片青紅。

那種快感是祁勻沒有感受過的。邢仲晚動着自己的腰,那翹起來的性器抵在祁勻的腹部,前頭滲出的粘稠液體将祁勻的腹部弄得一塌糊塗,祁勻一把握住邢仲晚濕硬的性器,咬着他的耳朵,一邊上下撸動着,“乖,寶貝,再用力一點,我讓你舒服好不好。”

邢仲晚那急需發洩的性器被握住,舒服的悶哼一聲,身下的動作忍不住快了起來,祁勻的性器被邢仲晚的小穴緊緊的吸住,一點一點出來再重重的吞進去。祁勻舒服的眼睛通紅,他快忍不住了。手下的動作快了起來,随着邢仲晚一個重重的下,祁勻射了。一股濁白射在祁勻的股間,有液體順着兩人的交合處慢慢的流出來。祁勻喘着氣,摸着邢仲晚的後背,邢仲晚模模糊糊的說一句,“這麽快!”

祁勻的臉爆紅,他輕揉的摸着邢仲晚汗濕的額頭,“以後會好的。”

兩人順着交合的姿勢慢慢的躺下來,祁勻疲軟的性器從邢仲晚的小穴裏滑出來,帶着一些血絲。紅腫的小穴一張一合的顯得可憐兮兮。祁勻拉過一邊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不多久身上傳來邢仲晚安穩的呼吸聲。

祁勻摸着他汗濕的背,那種從來都沒有的滿足感讓他整顆心都快要爆了。

“晚晚,你終于是我的了。”

房門不遠處,陳瑛皺着眉頭,裏頭的動靜不用想都知道在幹嗎。一邊的女人已經被敲暈了,陳瑛轉身下了樓,吩咐随從将女人帶走。一群人退出屋子,站在不遠的空地上。陳瑛覺的事情的發展有些不可控制。

這時候身邊的人拿了手機上來,“陳大秘,董事長的電話。”

陳瑛接過來,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咳嗽聲。

“聽說昨晚的故事很精彩?”

陳瑛沉默了。

沈清虹咳嗽了幾聲,翻着面前幾張紙,“本來以為是勻兒的游戲,沒想到卻讓我意外的發現一件事情。”

陳瑛拿着手機到了一處無人的安靜處,“董事長,您的身體還是要多休息,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

沈清虹嗯了一聲,“只怕已經遠遠超出你的能力範圍了,陳瑛,好好看着勻兒,別讓他玩脫了。他身邊那個人,不簡單。”

沈清虹挂了電話,又咳嗽了幾聲,重新拿起桌前的幾張紙,藏了這麽多年,終于是露尾巴了。

邢老爺子果然留了後手,只是這個後手有些出人意料了。勻兒,你身邊的男人,是那個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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