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看夠了嗎?
邢仲晚的手機裏收到了一串地址以及密碼鎖的密碼,滿意的給鐘崗發了一個笑臉。打開車門下了車,艾瑪已經在地庫電梯門口等了許久。
一見邢仲晚,身着白色套裝一身精英範的艾瑪對着他彎了腰滿臉的笑意,“大老板。”邢仲晚笑着指指她,“兩年多沒見你是越來越漂亮了,是不是在這裏待的都不想回總公司了。”
艾瑪緊跟着邢仲晚上了電梯,“還要謝謝老板讓我有學習的機會,今後還要跟老板您回總公司多學習。”
電梯門關上,邢仲晚将墨鏡拉下一點看着她,“看來這兩年鐘崗教了你許多,挺好。和我說說分公司的情況吧。”
艾瑪在邢仲晚身後将大致的情況和他說了一遍,剛好電梯開了,邢仲晚聲大踏步出了電梯。
鐘崗組建的這個分公司隸屬集團娛樂部旗下,當初建立的時候帶了一批總公司旗下的藝人過來,蕭英是其中一個現在人氣如日中天,艾瑪是個非常出色的藝人經紀當初派她過來也有打頭陣的意思。現如今公司運營的不錯,邢仲晚很滿意。
邢仲晚做慣了甩手掌櫃,只有他手下的電視臺才是他邢家祖産,他一直親手帶着,至于其他的都是玩票興致,什麽賺錢投什麽反正總不會虧了就是。
總公司的娛樂部他一年都難得去一次,別說是分部的一個小小經紀公司,得知邢仲晚會來艾瑪都不相信。
說是小小經紀公司其實也不然,兩年時間鐘崗将新公司帶到現如今的地位那是非常不容易,為了邢仲晚說的行業前十的目标鐘崗是一點也不敢懈怠,誰讓他還要回總公司追人呢。
分公司就在清源資本所在大廈的33到35層,邢仲晚進去的時候,經過長長的辦公走廊,大清早人都來的齊全,看着艾瑪帶着一個男人進來全都好奇的小心張望。
“哇,艾總身邊的男人是誰?我天,也太好看了。”
“公司新簽的藝人?不像啊,你看那氣場,那長腿,我要暈了!”
“鐘董對不起,你在我心裏男神的地位要不保了。”
邢仲晚沒空理會底下的竊竊私語,只是在進辦公室前回頭摘了墨鏡對着前頭笑了笑,瞬間一片抽氣聲。
艾瑪在後頭看的直黑線,老板你又開始亂撩了。
邢仲晚走進辦公司,四處看了看很是不滿意,“鐘崗這麽多年品味一點沒變,連辦公室都裝修的這麽無聊。包的這麽嚴實連呼吸都困難。”
艾瑪看着前方脫了西裝正伸着懶腰的邢仲晚,那拉伸的腰線裹在深藍色的襯衣裏,艾瑪嘆氣,老板你這個樣子很惹人犯罪好不。她和邢仲晚認識快十年了看習慣了,可外頭的小年輕們沒有,大佬這個樣子就是不亮出身份也能讓人飛蛾撲火奮不顧身,可偏偏他本人沒有這樣的自覺,随處燃燒自己的荷爾蒙。
“老板,這裏不比總公司對人對事都不能按總公司的标準來。員工的素質也是參差不齊,如果有什麽惹您不高興了您告訴我我去處理。”
艾瑪說的很隐晦了,就差明着說了老板收着點,這幫子孩子不比總公司那幫老油條擋不住你的吸引力。
邢仲晚正低着頭看文件聽她這麽一說哼了一聲,“連這點美色都扛不住,這行他們也趁早別幹了浪費時間。”
艾瑪捂着頭覺得自己今後這半個月日子難過。
“明天三號和四號會過來你到時候和她們交接下工作,接下來有什麽要緊的行程你先告訴我。”
艾瑪翻看了一下行程表,面露難色,“的确有一個,今年公司新推出一個組合參加一個真人秀選拔,各個經紀公司負責人在第一期要參與錄制,鐘董之前已經答應了。老板,你得代鐘董去露下臉。”
艾瑪是知道邢仲晚一向不喜歡出現在鏡頭前的,連拍照片都很抗拒的人。在X國就算邢仲晚名氣再大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實長相,唯一能讓記者有機會拍到他也只有在每年皇室的年終酒會上。
不出所料的邢仲晚皺了眉頭,躺倒在一邊的沙發上,鐘崗的辦公室也就這沙發可以誇一誇了躺着舒服。
艾瑪趕緊接了一句,“最多就鏡頭掃一下。”
邢仲晚這時候真想去醫院把鐘崗拖起來,你這是給我找了多少麻煩事。
正在醫院喝粥的鐘崗突然感覺後背一陣惡寒,覺得自己出院後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邢仲晚的到來讓整個公司掀起了一個小高潮,紛紛向艾瑪的助理打聽進鐘董辦公室的男人是誰,艾瑪的助理冷着臉說還想要在這裏幹下去就給我閉嘴,興奮了一早上的人們才紛紛散了。
邢仲晚坐班坐到下午五點,這比他在總公司可空閑多了,看了看時間他總公司的秘書估計這會還在睡覺,起來伸了個懶腰打算出去轉轉。剛出了辦公司就看見迎面走來的蕭英和他的宣傳經紀。邢仲晚靠在辦公室門口雙手抱胸,那天在酒吧見面的時候不覺得,這麽一看這孩子還真的長大了許多。蕭英看見邢仲晚詫異的停了下來,一句大老板還沒有叫出口,就見邢仲晚單指放在豐潤的唇間噓了一聲。蕭英臉飛快的紅了,一邊的宣傳經紀看傻了眼,什麽時候見自家藝人如此嬌羞。再回頭那原本靠在門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
邢仲晚回辦公室接了個電話,是沈從心打來的約他今晚去玩。邢仲晚笑着答應了,這孩子替祁勻守着自己真是盡責盡職。想起祁勻腦袋有些疼,邢仲晚一把撩起放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給艾瑪發了一個消息赴約去了。
和沈從心約的酒吧深得邢仲晚的心,從酒吧門口到卡座的這一路邢仲晚大V領的毛衣裏不知道塞了多少電話號碼和房間號。邢仲晚喝了一口酒對着斜對面已經盯了他很久的女人抛了個媚眼,一邊的沈從心眼疾手快的坐到邢仲晚的面前擋住那女人的視線,要是被他大表哥知道他帶邢仲晚來這裏估計要被扒皮。但沒辦法呀,他得和邢仲晚打好關系以後才能幫大表哥追他啊。
邢仲晚難掩笑意,“看不出來,你還挺會玩,這地方找的不錯。”
沈從心呵呵一樂,兩只眼睛笑得只剩一條縫了,“仲晚哥,你喜歡就好。”邢仲晚看他那苦中作樂的表情很是好笑,其實心裏怕的要死吧。邢仲晚側過頭晃着手中的杯子,不遠處有個姿色還不錯的男人對着他舉了舉手裏的酒杯,邢仲晚挑着那雙細長的雙眼用口型說着不約。
今晚有看上的但沈從心在這明顯不能來一發,得把這孩子支開。邢仲晚突然起身拉着沈從心下了舞池,震耳欲聾的音樂,在舞池裏瘋狂扭動的男男女女都讓邢仲晚興奮。沈從心剛開始還有些無所适從很快就被氣氛感染,有意無意貼上來的男男女女讓邢仲晚興奮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濡濕嘴角,吃素很久了是該開葷了。
邢仲晚看着随着音樂扭動的沈從心,借着擁擠的人群消失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等到沈從心汗水淋漓的停下來,邢仲晚早就沒了人影。
祁勻晚上要參加一個晚宴,卻在走神。他在想着今天邢仲晚為了避開他又會搬到哪裏,這已經是他搬的第三座房子了,祁勻有些不耐甚至有些惱怒,鐘崗買這麽多房子幹嘛。
“祁勻,祁勻?”在他面前的威嚴老頭連叫了他兩聲,祁勻回神說道,“您說的不錯,這方面我的确需要改進。”面露不喜的老人這才緩和了臉色,他還是很看好祁縱成這個孫子的,做事情夠果斷夠狠。
“公事說完我們說說私事,我家那野丫頭在部隊裏打滾了這麽多年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她和你年紀差不多我們也是門當戶對,親上加親你爺爺肯定高興。”
祁勻臉上沒什麽表情,老頭子又加了一句,“快要大選了,對你來說是喜上加喜。”
老頭子這是暗示他,娶了他家丫頭,軍中這條線今後就是他的了。
祁勻的眼睛晃過老頭子肩上的那一堆軍銜,淡淡的說了一句,“将軍錯愛了。”
老頭子愣了一下笑了起來,“你不是和傳聞中說的對當年照顧你的女人還念念不忘吧。做大事的人可不能糾結這些兒女情長。”
想起邢仲晚祁勻眼裏帶了一些笑意,這時候秘書走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祁勻臉色一變将手裏的酒杯放在一邊侍應生的托盤裏,說了聲失陪快速的走出了會場。
老頭子摸着锃光瓦亮的光頭,可從沒見過這小子如此驚慌,出什麽大事了?
的确是出大事了,少奶奶又給弄丢了。沈從心都快哭了,他就不該貪玩這下可好,他大表嫂不見了這可怎麽好。祁勻坐上車的時候聽着電話裏沈從心斷斷續續的說着,臉色越來越難看。邢仲晚聰明想把人甩開輕而易舉,這個點他能去哪裏?
從沈從心吞吞吐吐的話語間不難聽出來這個晚上邢仲晚過的有多麽豐富,祁勻揉着疼痛的眉心,情緒很不好,身邊的秘書不敢說話,只要扯上那尊大佛,祁勻随時會爆。
電話響了很快有了回複說是調了監控在一家酒店的門口找到了少奶奶,只是……少奶奶似乎摟着一個人進去了。
秘書不敢瞞,祁勻面無表情的聽着,放在身側的手早就握成了拳頭,“哪家酒店?”
秘書飛快的說了一個名字,最後還加了一句,“後臺很硬。”跟在祁勻身邊這幾年他了解祁勻的脾氣。
祁勻看着前方,松開了緊握的右手,眼神冷冷的看着窗外。秘書呼了一口氣,“明白了,我去辦。”
祁勻趕到酒店的時候,酒店的負責人已經戰戰兢兢的在門口候着了,還沒和祁勻說上話就被保镖攔住了,祁勻冷着臉上了17樓,拿着房卡在門口停住了,優美的眉心皺起,抿進嘴唇刷了卡打開門。
門剛打開,一個人突然飛到他面前,祁勻低下頭看着腳邊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眼睛微張快步穿過不長的走廊。
只見邢仲晚下半身裹着浴巾,左手拿着煙,右手晃着一把水果刀挑着眉看着在他正前方抱着肚子打滾的男人,
“耍花樣耍到老子頭上了,真是敗興。”
邢仲晚吐出一口煙,一回頭看見直直盯着他的祁勻,得,更敗興的人來了。
邢仲晚一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腳踩在沙發扶手上,修長筆直的雙腿晃人眼睛,圍着的浴巾因為這個動作在他腿間分了叉,黑色的陰影能撩的人眼睛發直。
這是祁勻第一次看見邢仲晚的身體,他摸過無數次知道他的身材很好,但站在明亮的燈光下真實的畫面沖擊還是忍不住讓祁勻深吸了口氣,肌理分明的堅實軀體,不知是汗還是水的液體順着白的發光的皮膚經過胸口那點粉紅沿着形狀優美的腹肌滑落進緊實的小腹。
祁勻不敢動,耳朵有些熱,但熱的明顯不只這裏。
想抱他的沖動從來沒有如此的強烈,忍不住叫了一聲晚晚,叫聲裏的沙啞和淡淡的**讓邢仲晚挑起狹長的眼,微微擡着下巴面色不善,“看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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