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放學後,夏青宜收拾好書包來到蘇婉的位子, 等她一塊出校門。
蘇婉背好書包站起來說:“走吧。”
聶小珠也跟了上來, 貼着夏青宜的肩膀走,壓低了聲音問:“唐筱,你不會和俞澤深在一起了吧。”
聞言, 夏青宜臉發燙, 搖了搖頭, “沒有。”
“但是他竟然幫你交了班費哦。”
“哈?”夏青宜完全不知情, “他幫我交了班費?”
“對啊,他給我一百,說不用找了,然後把你的那份也交了。”
夏青宜一開始是驚訝,俞澤深的舉動出乎意料,他怎麽知道她沒交?而且還特意幫她交了。随後她心裏一暖,臉上更燙了。
聶小珠問:“所以,你跟他什麽關系啊?”
夏青宜也不知道怎麽回答, 朋友?還是同學?但目前來說, 一定不是戀人。
蘇婉見夏青宜為難,忙道:“小珠, 你太八卦了啦。”
“我就是好奇嘛。”聶小珠問:“蘇婉,你整天和唐筱在一起,是不是知道什麽?”
蘇婉攤了攤手,“我什麽都不知道。”
夏青宜道:“小珠,你還是別八卦了。”
“好吧, 不八卦就不八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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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門口和蘇婉分開,夏青宜上了擁擠的公交車,握着吊環看着車窗外,在想俞澤深為什麽會幫她交班費,是知道她現在很窮嗎?
她确實有點窮,還剩下兩百塊了,不過今天中午已經用了他的飯卡,那五十塊班費是一定要還給他的。
在時代中心下了車,夏青宜腳剛落地就看到了公交亭下的俞澤深,白襯衣黑西褲的校服,颀長的身姿,随便往那一站就是模特。
俞澤深也看了過來,夏青宜的心跳的飛快,她提着書包走過去,“澤深。”
俞澤深應了一聲,“嗯。”
沉默了片刻,夏青宜偏頭說:“我聽小珠說你幫我交了班費。”
俞澤深的耳朵也紅了起來,他兀自鎮定,掩飾自己的無措,“順便而已。”
“謝謝。”夏青宜說:“我今天帶的錢充飯卡了,待會我回去把錢還給你。”
“你要還的話可以遲一點,我不急用。”
夏青宜想,俞澤深是不是已經知道她的餘額還有多少?所以才說可以遲一點還,“那我下周再還給你。”
“嗯。”
回到家後,夏青宜寫了一會兒作業,打開手機發現企鵝上有消息,是蘇仲軒發過來的。
蘇仲軒:你的曲子我練習了幾遍,覺得挺不錯的。
夏青宜回複:謝謝。
蘇仲軒:對了,每天學業太忙,一直都沒辦法跟你碰面,我想跟你見面聊曲子的事,要不明天中午一塊吃飯,我在教學樓下的那顆石頭那裏等你。
夏青宜:好。
夏青宜收起手機繼續寫作業,吃了飯後,她進了琴房練習彈唱,練了半個小時再去做作業洗澡。
隔天中午一放學,夏青宜跟着人流下了樓梯,果然看到了那顆大石頭旁邊的蘇仲軒,她小跑着過去,“久等了。”
“我也才剛到。”蘇仲軒笑了笑,見她旁邊沒人,随口問了句,“蘇婉沒一起嗎?”
“她爺爺今天生日,午休回去了。”
“嗯。”蘇仲軒道:“那我們走。”
俞澤深和薛寧下了樓梯後,就看到了夏青宜和十四班的蘇仲軒一起去飯堂了,薛寧好奇地摸了摸下巴,“唐筱和那個文科班怎麽混在一起了?”
俞澤深看着那邊并肩走在一起的男女,莫名煩躁,“不知道。”
薛寧還想說什麽,但察覺到俞澤深臉色有點不對,趕緊閉嘴了。
到了飯堂,俞澤深走到六號窗口的隊列最後,排隊排了一會兒,發現夏青宜和蘇仲軒就在隔壁隊伍的前面,他轉身,去了比較遠的十二號窗口。
薛寧也只好跟着他換,“哥,十二號窗口的菜加辣的,你不是不喜歡吃辣嗎?”
俞澤深道:“就在這。”
“行吧行吧,我反正是能吃辣的。”
打了飯找了個位子坐下,前面的那一桌桌坐着兩男兩女,其中一個女生也進了十大歌手決賽。
“我聽說這次初賽水分很大,高三八班的一個叫唐筱的師姐,唱到一半咳嗽,還破音了,竟然入了決賽。”
“我也看到了學校論壇的帖子了,蠻多在現場聽的人都說确實是咳嗽加破音了。”
“那個唐筱,不就是之前自導自演說是俞澤深師兄未婚妻那個嘛,感覺她人品不怎麽樣啊。”
“其實不是靠實力進決賽的,到時候就要當着全校的人丢臉,也不知道她怎麽想的。”
薛寧聽着他們讨論,對俞澤深說:“我也看到論壇的帖子了,你初賽那天不是去看了嗎?唐筱失誤,是真的還是假的?”
俞澤深看着他,“籃球場上,一個球員就算失誤也比其他人分數高,證明什麽?”
薛寧脫口而出,“證明那個球員很牛逼啊。”
說完後,薛寧總覺得哪裏不對,而後他啧啧道:“難得難得,還有你覺得牛逼的人。”
俞澤深吃了一口辣子雞,被辣味嗆到了,咳了幾聲。
薛寧難得看他窘迫的模樣,幸災樂禍道:“我就說你不能吃辣,偏要跑那條隊去,辣得爽了吧。”
俞澤深緩了緩,“閉嘴。”
前面那一桌子的男男女女吃飽了後端着餐盤離開了,前面桌子空了後,俞澤深一擡頭就看到了夏青宜的背影,坐在她對面的則是蘇仲軒,從他的這個視角看過去,蘇仲軒是面向他的。
他們兩個人倒是很好聊,有說有笑的。
俞澤深倉促地移開視線,低頭看着餐盤裏的飯菜,全然沒了胃口。
“我吃飽了。”他站了起來,端着餐盤走了。
薛寧一臉懵逼,“靠,你吃飽我還沒吃飽,等我啊。”
俞澤深已經走了。
随後薛寧想,這俞澤深是吃錯什麽藥了,怎麽今天怪怪的。
——
每天放學後,夏青宜回到家,第一件事就跑去琴房練古筝,原本她作的曲子不難彈,但是歌詞是她前幾天才作出來的,彈唱講究一心二用,必須要協調性強,只能多練。
她打開手機錄音功能放在旁邊錄下自己彈唱的效果,然後聽一遍找出問題,再做改進。
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是蘇婉打電話過來,她拿起手機接聽,“喂,蘇婉。”
“唐筱,你快去看看學校的論壇,那些人太過分了。”
“怎麽了?”
“有個人發帖子,說你賄賂了主評委才進了十大歌手決賽,那帖子蓋了幾百樓了,你快去看看。”
夏青宜這兩天聽到了一些閑言閑語,大概是說她初賽的時候唱歌中斷并且破音,她也承認這些問題确實存在,但是賄賂主評委,這件事實在是天方夜譚。
她回到了房間,打開了電腦登錄論壇,在第一頁就看到了蘇婉說的帖子,标題為:十大歌手的初賽水分這麽大,對其他參賽者真的公平嗎?
她打開看了看,那個名為‘藍海芯’樓主語氣不善:每年的十大歌手對于喜歡唱歌的人來說是一次盛典,大家都是全力以赴籌備比賽,但是十大歌手初賽中唐筱唱歌卡殼,破音,嗓音跟鴨子一樣,卻因為賄賂讨好了某某老師得了高分,進了決賽,對于那些唱的比她好卻沒能進決賽的人,真的公平嗎?
樓下面很多回複:
一樓:樓主說的那個女的我知道,那天比賽狀态确實很差。
二樓:這種比賽都賄賂評委,有沒有腦子。
三樓:雖然沒去現場,唱歌中斷破音,這已經是致命的了吧,能進決賽真的醉了。
四樓:你們別這麽說她啊,待會她又要到處說她是校草的‘未婚妻’了。
……
夏青宜看着那一樓一樓的評論,幾乎都是嘲諷她的,這些文字就像針一樣刺進她的眼睛,她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額頭的青筋突突地跳,看到十幾樓的時候,她點叉退了出來。
她閉着眼睛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
說她中斷破音聲音沙啞,她都能接受,因為這是事實,但是說她賄賂,哪來的證據?
歪在地毯上的奧斯明顯感覺到夏青宜的怒火了,“青宜,你怎麽了?怎麽這麽生氣?”
夏青宜看了看地毯上的奧斯,“看了些污蔑我的言論,心情有些不好。”
“誰污蔑你?”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在學校論壇上發了帖子。”
奧斯跳上了夏青宜的大腿,前腳扒着桌沿,“我來看看。”
夏青宜重新點開了帖子,奧斯的眼睛發出了綠色的光,開始掃描各個賬號,“這些人的IP你要嗎?我都能查到。”
“IP沒用,能直接查到是哪個人嗎?”
“可以,你等等。”奧斯用自己的肉墊打開了電腦程序編輯界面,它熟練地摁着電腦鍵盤,很快屏幕上就出現了另外一個電腦的屏幕,“我追蹤了這個樓主的上網記錄,她最近登錄過企鵝號,我進入了她的企鵝空間,裏面還有她的照片,這個,你知道是誰嗎?”
夏青宜看着奧斯調出來的照片,沒想到是她,“我知道她是誰。”
夏青宜放下手機,把奧斯從腿上抱了下來放在桌子邊,“謝謝,我來回一個帖子,要她道歉。”
夏青宜回複了那個帖子:這位同學,我是唐筱本人,你在帖子中提到我賄賂老師,這是污蔑和造謠,已經嚴重侵害到我的名譽權,請在12小時之內在論壇發帖澄清并道歉删原帖,否則我将會追究到底。
發完了帖子,夏青宜繼續做作業,過一段時間又登錄上去看了看,樓主并沒有回應,一直到她睡覺前,樓主也沒有回複。而奧斯通過監控,發現她在八點多鐘的時候登錄過論壇,按照道理,她應該看到了她的回複,但卻視而不見,是想逃避麽?
對方一定是覺得她用了網名,別人認不出她,也抓不到她,所以才敢肆無忌憚地造謠攻擊。
如果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以後她還會這麽做。
“唐筱,昨天那個帖子最後那條回複,要求道歉的,是你發的嗎?”中午吃飯,蘇婉問。
夏青宜點頭,“對,她這種無證據造謠的行為太過分,嚴重損害了我的名譽,必須道歉的。”
“但是我覺得樓主不會這麽做。”
夏青宜咽下嘴裏的飯,“我給了她時間,如果她不發帖道歉,那我直接找她當面對質。”
“當面對質?”蘇婉有些驚訝,“你知道是誰?”
“嗯,知道。”
“誰啊?”
夏青宜道:“柳惠柔。”
“不認識。”
“算是我的繼妹。”夏青宜想起上一次中秋節兩家聚會,柳惠柔的言行,評價道:“一個表面上看上去嬌柔實際上咄咄逼人的女生。”
蘇婉又問:“你怎麽查到的?”
夏青宜沒告訴他奧斯的事,只道:“她現在住我家,用的是以我爸名義登記的網絡IP地址。”
蘇婉豎起大拇指,“牛逼啊你。”
下午放學,夏青宜早早在教學樓下等着,足足等了十分鐘,校園裏的人漸漸變少,柳惠柔才和關佳媛慢慢地從教學樓下來。
看到了她們,她上前去攔截,“好久不見!”
柳惠柔看到了她,心虛了一下,随後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筱筱姐,你找我?”
裝得可真好。
夏青宜可不吃這套,“我昨天回複了你的帖子,要求道歉,你看到了嗎?打算什麽時候澄清并道歉?”
柳惠柔把耳邊的發絲撓到而後,“筱筱姐,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你不用裝,學校論壇裏污蔑我賄賂十大歌手主評委的帖子是你發的,我很确定。”
關佳媛此時開口,“唐筱,你是不是搞錯了,那個帖子我也看了,要是惠柔發的,我作為她的好朋友,怎麽會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是帖子是她發的,我有足夠的證據。”夏青宜看着柳惠柔,“說到底,我沒有讓你賠償精神損失,只是要你道歉澄清而已,這麽簡單的事,難道你還想複雜化?”
柳惠柔繼續裝傻道:“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她挽起關佳媛的手,“佳媛,我們走。”
“慢着。”夏青宜繞到她面前,冷聲道:“柳惠柔,你想清楚了,你要是不澄清道歉,那我将會把你造謠的證據上交給學校領導,讓他們來處理這件事,實在不行,法律途徑我也是走得起的,你是個成年人了,應該知道,自己不屬于未成年保護法的範疇了,做的一切都應該要承擔法律責任。”
柳惠柔氣急敗壞,“唐筱,你是不是瘋了啊!”
夏青宜唇角勾起,“惹我的時候,你就該知道,我不好欺負。”
“你唱歌破音難聽,那麽多人都聽到了,難道還不讓人說嗎,你是不是神經病!”
“所以,你終于承認造謠的就是你了對吧?”
“不是。”柳惠柔擡手打算推開她,“滾開,別擋路!”
夏青宜動作更快,在她出手推自己的時候,反推了過去,柳惠柔往後踉跄了兩步,往後摔倒在地上,她啊地大叫了一聲。
關佳媛道:“唐筱,你怎麽動手了,太過分了吧!”
夏青宜此時就像是一頭被惹怒的獅子,“誰先動的手,你眼瞎了嗎?!”
“唐筱。”一個溫潤的聲音傳來。
夏青宜回頭,發現俞澤深已經站到了她旁邊,看到了他,她胸腔裏的怒火慢慢地降了下去。
跌倒在地上的柳惠柔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開始抽泣,關佳媛扶起了柳惠柔,“惠柔,你沒事吧?”
柳惠柔繼續流着淚,“好痛。”
關佳媛對俞澤深道:“澤深,唐筱真的太過分了,竟然對惠柔動手。”
俞澤深一臉冷漠,“我沒瞎。”
“怎麽回事,哈?”此時,政教處主任走了過來,看到柳惠柔在哭,問:“發生了什麽事?”
柳惠柔委屈巴巴道:“主任,我剛下了樓梯,唐筱攔住我,還對我動手。”說着,她故意展示了一下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
夏青宜道:“主任,這個我可以解釋,她想要推我,我擋了一下,她沒站穩摔倒了,而我這這完全屬于自衛行為。”
政教處主任又問:“那你放學攔着她做什麽?”
“她在學校論壇發帖子說我賄賂十大歌手評委才入了決賽,這是污蔑,并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嚴重侵害了我的名譽權,我只不過讓她道歉。”
柳惠柔哭着道:“我沒有!”
“柳惠柔,你想讓我把你的IP地址和賬號信息都公布你才肯承認嗎?”
政教處主任道:“你們兩個,跟我來一趟政教處。”
夏青宜看了一眼俞澤深,跟着政教處主任去了政教處。
等他們走遠了,關佳媛看着俞澤深道:“唐筱這次是真的過分了。”
俞澤深用餘光睨了她一眼,“任人欺負才算不過分麽?”
關佳媛的聲音低了一大截,“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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