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逼問
誰能想到,少女單槍匹馬闖進來,只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輕而易舉就把這幾個人打殘了,偏偏跟她狠厲手段不同的是,她的氣質并不陰冷,而是恣意又張狂。
胸腔傳來悶悶的鈍痛,應該是在剛才的毆打中受了傷。
意識到這一點,少年右手握拳,抵在蒼白的唇邊輕咳了兩聲,搖了搖頭,“不用了。”
頓了頓,又低低地加了句:“謝謝你救我。”
他的聲音很好聽,溫潤、低柔,如同山間流動的清泉,又像是拂過耳畔的春風。
祝滄瀾多看了他兩眼,忽略那張挂了彩的臉,他的這雙眼睛倒是很好看,桃花眼、卧蠶飽滿,本該是一雙多情迷人的眼,卻因為他太過幽深的瞳仁,而生出了幾分冷漠跟疏離。
她收回打量的神色,無所謂一笑,踱步往外走了兩步,拎起她那厚重的書包,“上學要遲到了。”
“嗯。”
祝滄瀾回頭看着靠在牆上一動不動的少年,略帶意外地揚了揚眉:“你不走?”
“你先走吧。”黑發少年回了一句,低頭看了眼目前的處境,校服上除了血跡外,還有好幾個腳印,雖然不知道自己臉成了什麽樣,但也可以猜到是不太好看的,“我可能要請假了。”
祝滄瀾點點頭,随即想到了什麽,淡淡地道:“以後別人揍你,別傻傻抱頭不還手,反正都要挨打,還不如重點針對其中一個下死手。”
少年聞言,牽動了下嘴角,不小心扯到嘴角烏青的傷口。
他慢慢收起笑,低低的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祝滄瀾背朝着他,懶洋洋地揮了揮手表示再見,随即毫不猶豫地踏出了巷子,當踏出的那一瞬,被豎起的牆壁遮住的光線,肆無忌憚地灑在她的身上,她不由微微眯起了眼,擡手遮了遮了頭頂的太陽。
唔,果然還是不習慣陽光,下次一定要記得帶把傘。
祝滄瀾心想。
她并不知道,在她轉身離開的那一瞬,身後那個鼻青臉腫的少年看了她的很久,直到虛弱的呻.吟聲傳入他而耳裏,少年才收回視線,一瘸一拐地來到那幾個不良少年身邊。
他慢吞吞地蹲下身,順手撿起落在地上的那把黃毛帶的水果刀。
五人當中黃毛受傷最重,牙擦蘇昏了過去,剩下三人祝滄瀾手下留情,就各折了他們一條腿。
看到少年握着水果刀朝他們欺近,他們頓時害怕地縮成一團,扯到傷處,他們又驚又痛,卻沒力氣說一句求饒的話。
直到此刻,他們才意識到,他們剛才的行為到底有多愚蠢。
少年眼裏的霧氣漸漸化開,神情陰郁,嘴角卻泛開一絲不合時宜的笑意,聲線低柔地道:
“你們現在只有兩種選擇。”
“……”
“第一種,你們可以選擇報警,不過你們剛才也說了,這裏沒有監控,而且我也不會當你們的證人。”
“……”
少年微微側過臉,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輕笑了聲,道:“打傷你們女生是德英高中的學生,能在這裏念書的人非富即貴,你們确定你們能得罪的起嗎?”
幾人痛的直抽氣,臉色比紙還白。
“至于第二種選擇——”
少年神色倏然變回冷漠,用刀背輕拍着其中一人的臉,吐字清晰,一字一頓道:“那就是閉嘴,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爛在肚子裏。”
“……”
***
祝滄瀾到學校的時候早讀課已經開始了。
她把書從書包裏拿出來,一沓沓堆在課桌上,從裏面找出她的作業,敲敲前桌的後背,讓對方幫她把作業傳給小組課代表手上。收回手的時候,她敏感地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不由轉頭,對上穆淮然略帶探究的眸色,她挑挑眉。
“有事?”
穆淮然道:“現在學校都知道,你是祝家被掉包的真女兒,一班的賀思妤是個冒牌貨。”
祝滄瀾點點頭。
消息經過兩天時間的發酵,足夠傳遍整個學校了。
穆淮然沒說的是,學校有很多有關祝滄瀾的不好的傳言。
有說她在賀家過的很不好,養父對她非打即罵,祝滄瀾小小年紀就要去做兼職貼補家用,也有說祝滄瀾在以前的學校是出了名的問題學生,經常勒索低年級的學生,還是個慣偷,還有說祝滄瀾早就跟別人定過親了,賀家還收了人家三十萬彩禮等等。
如果傳言都是真的,穆淮然對這個同桌的心情有些複雜。
倒不是說瞧不起祝滄瀾過往的那些經歷,而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早就注意到祝滄瀾的手沒有一般女孩子來的細膩,指腹粗糙的不行,一看就是經常幹農活的手。
如果賀思妤的生母沒有将兩人調包,祝滄瀾本應該被父母寵着長大,而不是早早就體會生活艱辛吧。
“你……”
穆淮然張張嘴。
“嗯?”
對上少女投來的疑惑的神色,穆淮然輕輕咳嗽了一聲,避開她的眼,粗着嗓子問:“你上次不是說想玩游戲嗎?我帶你吧。”
他從不帶女生玩游戲的,嫌她們操作爛,看在同桌身世那麽坎坷的份上,他就帶帶她吧。
祝滄瀾聞言,撇撇嘴,
又想逗她玩?
呵,她才不上套。
于是她搖了搖頭,道:“現在不想了。”
穆淮然:“……”
煩躁。
一是因為少女的态度,二是氣自己奇怪的舉動。
為什麽要在意這個為了追他,跟風剪和他一樣的發型,還轉到他的班級的女生呢?
“不玩拉倒,誰稀罕帶個菜鳥玩游戲。”
穆淮然驀地沉下臉,動靜很大的拿出手機,登陸游戲界面,故意不戴耳機,把游戲音效開到最響。
衆人紛紛朝他這裏看過來。
老大這是怎麽了?
祝滄瀾也是一臉莫名。
難道是因為這次她沒上當,惹同桌生氣了?
啧,這同桌真難伺候,虧她先前還想跟他和平相處,在學習上互幫互助呢。不過得知他從不做作業後,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決定跟對方保持距離,井水不犯河水。
反正祝翰平已經找了沈知行幫她補習,相信她一定會進步的。
——
“看,她就是賀思妤,那個在祝家生活了十六年的假千金,你說她怎麽有臉賴在學校的,咱們學校一年的學費,她生父生母能負擔的起嘛。”
“你以為學費誰出的啊,她渾身上下都是名牌,這錢哪兒來的?還不是祝家出的。”
“畢竟都養了假女兒十幾年了,感情能說斷就斷啊,再說也不是賀思妤想換的,要怪就怪賀思妤的生母,居然為了讓自己女兒過上好日子,把別人家的女兒換了。”
“得了吧,賀思妤是既得利益者,有本事她不花祝家的錢啊,她得了好處,又不想把好處還回去,活該給人指指點點。”
“噓,小聲點,別被她聽到了。”
“就是要讓她聽到才好。”
……
難聽的話一句接一句地傳入賀思妤的耳中,她已經聽的有些麻木了。
她的心早就被這些天的流言蜚語傷的千瘡百孔,不在乎這一兩句話。
這兩天她都不知道怎麽熬過來的,打電話給唐香蘭求助,唐香蘭說會想辦法,結果昨晚接到唐香蘭打來的電話,說在跟祝翰平博弈,要回娘家一趟,讓她多忍兩天。
明明只要祝家給出個态度,認了她這個養女,情況都不會像這樣糟糕。
現在不少人都認定她賴在祝家,不舍得放棄原來的榮華富貴,是個品性低劣的冒牌貨。
她到底該怎麽辦?
挺得筆直的背脊,終于在這些流言蜚語中彎了下來,她沒了往日的自信神采,如同一個過街老鼠一般,匆匆加快步伐離開了這裏。回到宿舍,她的三個舍友都在,看到她回來,臉上紛紛露出微妙的神色。
賀思妤努力揚起蒼白的唇角,沖她們笑了笑。
三人相互看了眼對方,沒說話。
最後,還是以往跟賀思妤形影不離,經常一起去食堂吃飯的劉萌跟她打了聲招呼,随即轉頭跟身邊兩人道:“我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好啊。”
三人越過表情尴尬的賀思妤,徑自朝外走去。
賀思妤站在原地,隐約能聽到三人的對話。
“劉萌,你不是跟賀思妤關系挺好的嘛,怎麽不叫上她啊。”
“算了吧,冒牌千金打扮的再光鮮,表現的再優秀,假的就是假的,我才不想跟這種人來往。”
“你也太現實了吧。”
“我不叫現實,我就是看不慣有人拿着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賀思妤才應該認清現實,認清自己的身份。”
聲音漸漸遠去,直至消失,賀思妤的世界終于清靜了。
她眼神空茫而無助,挪動着僵硬的雙腿,過去把門關上。
咔嚓。
低着頭,維持着手搭在門把上的姿勢。
良久,賀思妤再也堅持不住,緩緩蹲下了身,眼淚無聲地從眼眶裏滴落,她顫抖着手,掏出手機,在通訊錄裏上下翻找了一會兒,指尖落到祝翰平的號碼時,她頓了頓,想起唐香蘭跟她說的祝翰平偏袒祝滄瀾的話,終究沒勇氣打過去。
她将通訊錄號碼往上移,跟她最信賴的人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起時,沈知行剛從食堂打完飯,幾個室友已經坐在餐桌上狼吞虎咽起來。
他看了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備注,遲疑了兩秒,接通電話。
聽到沈知行溫柔的聲音,賀思妤繃不住了,又開始不争氣地哭了起來。
嗚咽聲透過手機傳到沈知行耳裏,如同工筆畫描摹的眉毛輕輕皺起,“思妤,發生了什麽事?怎麽哭了?”
他的聲音輕柔,帶有安撫的意味。
坐他對面的張爍把臉從不鏽鋼飯盒裏擡起,濃眉一挑,壞笑着打趣道:“安慰女朋友呢?”
沈知行把手機移開一些,“不是,一個小妹妹。”
張爍啧啧兩聲,道:“不是我說你,知行,你哪裏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好了,都挑不出毛病,人家小妹妹遇到傷心事就來找你安慰,可別是喜歡你了。”
“胡說什麽呢。”
沈知行一邊在電話裏安慰賀思妤,一邊用眼神盯住死黨,防止他繼續胡說八道。
張爍才不管這些,跟旁邊的室友們聊開了。
“要是對女孩子沒有意思,就不要給人家錯覺,保持距離比較好,沈知行這種就是典型的中央空調,誰看上他誰倒黴。”
“瞧你這話說的,看不上他,難道看上你這種鋼筋大直男啊。”
“話也不能這麽說,知行是人好,又不是單獨對女孩子好,對咱們也挺好的啊。”
“男生跟女生能一樣嘛。”
沈知行漫不經心地聽着賀思妤的哭訴,在賀思妤哭得泣不成聲時安慰上兩句,大多時候都支着耳朵聽他室友們對他的評價,末了,他輕聲跟賀思妤道:“事情總會得到解決的,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了,這不是你的錯,你也不想這樣的,逃避不是辦法,你要勇敢面對,要相信風雨過後總有彩虹。”
也許是他的這番話起了作用,聽聲音,賀思妤情緒應該是得到了緩和。
沈知行繼而道:“思妤,我還有事,先不聊了,拜。”
挂了電話,原本聊得熱火朝天的幾人紛紛停止說話,朝沈知行看去。
沈知行無奈地一笑:“我不知道原來我這麽差勁。”
聽沈知行這麽說,張爍反而不好意思起來,摸了摸鼻子,“也沒有啦。”
“張爍他就是嫉妒,嫉妒你受女生歡迎,你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去你的。”
張爍笑着踢了胖子一腳,随即看向沈知行,神色認真地道:“剛我們開玩笑呢,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到處暧昧的男生,不過不了解你的人會多想,以後交女朋友了,可別讓你女朋友誤會了。”
沈知行笑笑,“嗯,我知道。”
他只是,習慣了要優秀,要照顧到每一個人的情緒。
——
雖然沈知行在電話裏跟她說要勇敢面對,賀思妤的內心還是不夠強大,承受不了別人異樣的眼光,跟老師告了假。
聽到賀思妤幾天沒來上學的消息,祝滄瀾心裏沒有任何的波動。
畢竟,她的目标從來不是賀思妤。
不過,自從她曲折坎坷的身世在學校流傳開來後,收獲了不少人的同情,當然也有人對她的人品持懷疑态度。
沒想到在末世臭名昭著不可一世的她,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在學校出名——
祝滄瀾對此很郁悶。
當只有在電視劇才有的情節發生在生活中,總會引起人們的好奇,更別說,當事人還是個擁有絕頂美貌的少女,一夜之間,整個學校都在流傳,學校出了個百年難得一遇的頂級大美女,其美貌程度遠遠超過校花宋妙妙。
很多人都會在課後來九班窗口圍觀,就為了一睹當事人芳容。
“真美人果然什麽發型都hold住,剃個板寸頭都能這麽美。”
“是啊,美女套個麻袋都是美女,你看她穿的那麽普通,怎麽在這麽多精心打扮的女生裏,一眼就看到了她呢。”
“她平時用什麽化妝品啊,皮膚好白好嫩,啊,她看我了,真的好美啊。”
女生們一臉興奮地把男生擠在身後,趴着窗戶,目光癡迷地盯着祝滄瀾的臉猛瞧,然後連連驚嘆。
祝滄瀾更郁悶了。
這些人把她誇得跟天仙一樣,确定不是在諷刺她?
她每次照鏡子,都會被這張臉醜到。
好吵。
穆淮然猛然把臉從臂彎裏擡起,眉頭一擰,漆黑犀利的目光如利劍一樣朝窗口掃去。他的五官英俊硬朗,棱角分明,面無表情的時候,看着很兇,像要吃人。
不用他說一句話,原先還在犯花癡的衆人,頓時噤聲,一臉畏懼地看着他。
穆淮然是學校出了名的校霸,高一一開學,就挑戰了學校上一屆的老大,把人打進了醫院,此後一年裏,不斷有人試圖挑戰穆淮然,但都沒有成功過,不少人有幸看過穆淮然打架的樣子,又兇又狠,像頭孤狼,而且打起架來不要命。
沒人跟他們說,祝滄瀾的同桌是穆淮然啊。
在穆淮然黑沉冷戾的眼神的注視下,衆人只覺得後背陰風陣陣,一個個吓得面色蒼白,跑的跟兔子一樣快。
等到窗外沒人圍觀了,祝滄瀾轉頭看了眼同桌,若有所思地道:
“他們好像很怕你?”
“……”
穆淮然嘴角幾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他這同桌,還真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真是書呆子一個,還是個讀書天賦極差的書呆子。
既然要追他,難道不應該打聽清楚他的過往經歷嗎?
學校周邊誰不知道他穆淮然的名字,怕他不是理所當然的麽。
穆淮然不得不懷疑,這祝滄瀾是不是在跟他裝傻。
腦海裏不經意間,回想起那天在高級法國餐廳看到的一幕,穆淮然又不确定了,忍不住仔細打量了祝滄瀾兩眼,一時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是欲擒故縱的心機女?還是笨的無可救藥的學渣?或者,那天在餐廳看到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穆淮然承認,他第一次對一個女生産生了好奇。
祝滄瀾能感覺到穆淮然在看她,微微眨了眨眼,疑惑道:“你看我幹嘛?”
穆淮然嗖的一下收回落到她身上的目光,煩躁地翻了翻課本,發出書頁摩擦的嚓嚓聲。
聽着這聲音,他更煩躁了,把書一扔,忍了又忍,終究還是轉過頭,黝黑深沉的雙眸定定地直視着祝滄瀾的眼,由于兩人距離離得很近,他能從她黑白分明的眼裏看到自己的倒影。
“喂,問你一個問題。”
一聽到這話,祝滄瀾不由坐直了身體,“先說好,我會的題目也不多,你挑個簡單點的問。”
“……不是問你這個。”
祝滄瀾松了口氣,随即問:“那是?”
穆淮然不知道怎麽就有些緊張。
他舔了舔稍顯幹澀的唇角,目光從祝滄瀾的臉上移開,落到了她的頭上,女孩的頭發長了一些,那個字母其實沒有剛剪時那麽明顯了。
“你為什麽要在頭發上剃個M字母?”
“有嗎?”
祝滄瀾一愣,下意識地摸了摸腦門。
每次照鏡子都要看到那張醜醜的臉,為了不醜到自己,她是能不照鏡子就不照,還真不知道穆淮然說的這個。
見少女神色茫然,一副不知道的表情,穆淮然心下有些着惱。
當初兩人在理發沙龍店相遇,明明是她點名要剪跟他一樣的發型的,現在居然還跟他裝傻!
穆淮然驟然冷下臉,猛地朝少女逼近,在對方敏捷躲開的那一剎,伸手擰住了對方的後頸,将她用力壓向自己。
少女的力氣出乎意料的大,眼看着就要被掙脫了,穆淮然使盡全力将她桎梏在自己的懷裏,神色兇狠地将唇湊到她的耳邊,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道:“祝滄瀾,承認喜歡我,就這麽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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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世間任何一件事都躲不過一個命字。
"哦,我走了。"
看着毫不猶豫轉身離開的客人,喬然擺擺手,"不送。"
無意中繼承了這個店的喬然在沒有客人的情況下看完了店裏的所有小說,她覺得這個店倒閉只是早晚的事情了,她發誓存糧吃完就走。
第一個客人上門了,她發現這位客人和她看的某本小說的人物名字一樣,第二個第三個……
都是小說裏出現過的名字,他們就是小說裏的人。
好了,她要回家,頭也不回那種。
「成功算命一百次任務,獎勵一億。」
"客人!!你命有一劫!需要我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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