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安然驚喜地看着簡以安, 爸爸這是挽留媽媽?他握着簡以安的手,想要跟她說留下來,但是他又怕媽媽會不答應。
簡以安抱着安琪,不可思議地看着蘇子軒,剛才的那一番争吵,還有與李哲亞的照片,還沒有讓他對她失望嗎?怎麽還想讓她留下來?
蘇子軒摸了摸鼻子, 看着一臉錯愣的簡以安,話一說出來, 他心裏就有些後悔, 但是心裏那一股癢意一直騷動他的心,明明就不是重欲的人, 但是此刻,卻……
或許是她身上多出了很多與往常不一樣的東西,讓他感到新鮮。
他期待地看着簡以安, 安然也注視着她,簡以安靜默幾秒,突然覺得蘇子軒的目光變得焦灼, 她有些承受不來。
簡以安抱着安琪, 牽着安然, 有些落荒而逃, 随着門口砰地一聲關上,還有她的聲音,“我還要錄制節目, 先帶着孩子回去了!”
蘇子軒失望地摸了摸鼻子,這算是求歡失敗?有史以來第一次,不過……
他捂嘴笑了笑,還挺新鮮的,沒想到她的媳婦這麽羞澀嗎?真是少見。
蘇子軒腳步輕快地回到大廳,梁琴帶着一副黑框眼鏡在看報紙,看着神色欣悅的蘇子軒,摘下眼鏡,好奇地問道:“有什麽事情那麽開心?”
蘇子軒想到剛才簡以安羞澀而落荒而逃的模樣,捂嘴笑着,聽到梁琴的問話,愣了一下,放下手,咳了一聲,端正坐好,正色說道:“沒事,最近公司又接下了一個大項目。”
梁琴哦了一聲,拉着長長的尾音,不信地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咳咳,是這樣,還多虧了佳琪,要不是她,估計這個項目還要再多磨挺久的。”他摸着下巴,臉上還是止不住的高興,這種莫名而來的喜悅,讓他今天所有的疲憊都消失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梁琴重新戴上眼鏡,抖了抖報紙,視線從眼睛下方透出來,一副我全都看在眼裏的表情,“跟你媳婦有關吧?怎麽?和好了?”
蘇子軒看着梁琴不同于往常的模樣,是他改變了,還是大家都改變了?怎麽一回來,感覺大家都有了變化?
他的母親梁琴女士怎麽會關心起他和媳婦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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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哪裏有什麽和好啊,她都不願意留下來……”語氣頗為遺憾。
難道是自己的媳婦終于長大了?懂得拒絕他了?
梁琴好笑地觑了他一眼,眼神放在報紙上,語氣不冷不淡,“她最近不是在拍綜藝嗎?怎麽會留下來?”
蘇子軒一聽,差點拍大腿,這個他剛才怎麽沒想到?!估計是剛才被拒絕的難受一時上頭,所以才忘了這茬。
看着兒子激動的模樣,梁琴心中甚是欣慰,果然給她接下這個綜藝是好的,就連兒子都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了。
兩個人,如果沒有一點愛,又不能分開,該怎麽度過這漫長的一生呀?所幸,他們倆還年輕。
“你啊,也對自己的媳婦上點心,別到時候被人勾走了,自己都不知道。”梁琴知道自己的兒子沒什麽感情經歷,當年他帶着一臉青澀懵懂卻驚豔的簡以安回來,說要跟她結婚,她一開始就不同意。
明明都給他相好了未來的媳婦,怎麽可能讓他與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女孩結婚呢?但是後面還是被他說服了。
還記得那是他第一次反駁她,用着那麽重的語氣。
“長這麽大,我按照你們給我鋪好的路走,聽話、認真、毫不猶豫地去執行,但是關于另一半,我只想自己決定。”
看着兩個青澀的孩子站在他們面前,說着要結婚的話,她笑了,“你難道不知道蘇家的規矩嗎?”
“我知道,結婚之後,沒有特殊的原因,不能離婚,這是我自己選的,我不會後悔的。”
那個時候,她才明白過來,在外面眼中這麽優秀的兒子,活得并不開心,他看着簡以安的嚴重,并沒有愛意,但是卻能承諾自己不會後悔,估計是想借此反抗他們。
力量微小,但是卻铿锵。
後來他們答應了,讓蘇子軒和簡以安結婚。婚後兩個人并不像是普通的夫妻感情好得膩在一起,度過蜜月後,他就回公司上班,而簡以安頂着蘇家少夫人的名頭,在外花天酒地。
自己的妻子,他不管,他們也沒有異物幫他管,只要不損壞公司形象就好。
從回憶中回過神,梁琴看着蘇子軒,她這個傻兒子,智商是還可以,但是情商有時候真的令人捉急。
蘇子軒看着梁琴戲谑的目光,愣愣地重複了一句,“上心?”
“這麽多年,不管怎麽玩也玩夠了,該是收心的時候了。”梁琴提醒道。
蘇子軒頓時明白過來梁琴說的是什麽,鄭重地點頭道:“我明白了。”
等這段時間忙完之後,再好好跟她談一下吧,關于孩子,關于他們倆。
看着蘇子軒明白過來,梁琴輕輕地嗯了一聲。
簡以安來到門外,只覺得耳朵發燙,臉部像是發燒一樣散發着熱意,她把腦袋埋在安琪的懷裏,心裏大呼,這個蘇子軒是受虐狂嗎?在看到自己妻子與自己的兄弟的合照,還能這麽淡定?
亦或是——
把她留下來,來個追根問底?順便懲罰?
她頓時舒了一口氣,還要跑得快,不然她可不知道怎麽解釋,說多錯多,還是選擇沉默吧。
安然傷心地低下頭,神情恹恹,看起來不是很開心。
安琪則昏昏欲睡地在簡以安的懷裏,腦袋搖搖晃晃,像一個不倒翁,晃到一邊差點碰到簡以安的時候,突然擡起頭,眼皮半睜開,對着簡以安傻笑了一聲,又繼續睡過去了。
“安然,怎麽了?不開心嗎?”簡以安把安琪抱好,讓司機開車過來,等在門口的時候,乘機問道。
安然擡起頭,他的眼睛好像含着淚水,倒影着燈光,閃閃發亮。
簡以安摟着安琪腦袋,蹲在安然的前面,讓安琪睡坐在自己的懷裏之後,她摸了摸安然的小臉,“因為媽媽沒有留下來,所以才傷心嗎?”
有時候,若是沒有安慰,自己還是能默默地承受心底那股傷心,一旦被人戳破那股傷心,就像是裝着水的氣球一樣,水就馬上留下來出來,再也阻止不了。
安然在簡以安略有安撫的語氣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傷。
眼淚唰唰地往下流,委屈地叫道:“媽媽……”
“怎麽了這是?不哭不哭,我們安然可是男子漢呢,我們要堅強啊,還記得媽媽跟你說過的話嗎?做人呢,說話要算數,媽媽是不是已經打了李偉叔叔,錄完節目?既然答應了,那就不能反悔,對不對?我們現在要別墅把節目錄完,到時候安然就可以回來了。”
安然委屈地伏在簡以安的懷裏,默不作聲地哭着。
道理他也懂,可是他就是很傷心。今天晚上,爸爸明明就和以前不一樣,他抱了妹妹,哄了妹妹,最後還跟到大門口,讓他們留下來。
萬一,萬一他以後再也不這樣呢了?
“別哭了,我們安然可是大哥哥,要給妹妹做榜樣的,對不對?所以我們要堅強,媽媽答應你,到時候等事情結束了,就帶着你們一起回來,好不好?嗯?”簡以安把安然把眼淚擦了,看着他眼睛漸漸紅起來,有些心疼,“再哭眼睛就壞了,我們不哭了好不好?”
安然淚眼朦胧地看着簡以安,他慢慢地停下哭聲。
“爸爸他……”抽噎地說道。
簡以安看到司機把車從車庫裏開出來,她站起來,大手直接把安然的臉蓋住,快速而又果斷地給他擦拭淚水。
簡以安:“爸爸?爸爸就在家啊,到時候我們回來就能見到他了,好了,司機叔叔把開車開過來了,我們快把眼淚擦了,不然他笑話我們安然。”
安然一擡頭,果然看到車子已經快要開到眼前,默默地用小手背給自己擦眼淚。
簡以安拍拍安然的小腦袋,“我們安然真乖。”
晚上回到家,先給昏昏欲睡的安琪洗好澡,把她放在被窩裏之後,簡以安才給安然洗澡。
“今天是不是擔心媽媽以後都不帶你們回奶奶那裏了?”一邊給他塗抹香皂,簡以安輕聲問道。
安然坐在浴缸裏,水一波一波地朝着他的身體湧來,他看着浴室裏的花灑,有些出神,他點了點頭。
他能感覺到媽媽她不喜歡去奶奶家,好像也不怎麽喜歡爸爸。可是別的媽媽都很愛爸爸,他不知道媽媽為什麽會不喜歡爸爸。
“怎麽會呢?媽媽已經答應你了呀,等到節目錄制結束,我們就回去,而且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每周都要回去練琴的,別擔心,好嗎?”擦好香皂之後,拿着毛巾,簡以安給他慢慢地淋水,慢慢地給他清洗着。
“好。”安然終于露出笑顏,脆聲地說道。
給他穿衣服的時候,簡以安好奇地問安然:“要是有一天,媽媽和爸爸分開了,安然會跟誰一起生活呀?”
安然愣住,剛升起來的喜悅突然消失。
簡以安頓覺得自己失言,不應該問孩子這麽敏感的問題,本來安然就比較聰明,稍微一點蛛絲馬跡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媽媽只是開個玩笑,安然不要當真。”給他吹好頭發之後,便牽着他上樓,給他蓋好被子,看着他閉上眼睛之後,簡以安親了親他的額頭。
“都是媽媽不好,別多想,晚安媽媽的寶寶。”
感覺不到簡以安的氣息之後,安然睜開眼睛,望着走廊裏投射進來的光,他眨了眨眼睛。
突然,半掩的門微微地移動,安然屏住了呼吸,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貓叫,還沒反應過來,白蓮就突然跳上他的床鋪,在他的枕頭找了個舒适的地方後,輕輕地喵了一聲後,閉上那雙發光的眼睛。
安然把被子往上拉,高興地笑了笑。真好,他不寂寞了。
當他陷入沉睡之時,突然看到之前媽媽穿着一身紅色的裙子,臉色嚴肅地站在爸爸的面前,眼神冰冷,看起來有些恐怖,她說道:“婚我是一定要離的,不管你答不答應!”
爸爸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別想太多了,既然嫁給我了,就別想着這些事情。”
媽媽牽着他,安琪站在媽媽的腳邊,呆呆的,好像沒有睡醒。
“那我就帶着孩子出去住,再也不回來!”
“不回來那就永遠別回來了!”
安然被吓一跳,突然聽到耳邊傳來白蓮的叫聲,他睜開眼睛,便看到白蓮站在他眼前,輕晃着尾巴。
他一驚,才發現是做噩夢了,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扭頭一看床頭的鬧鐘,才不到五點。
但是天已經微微亮,他沒有繼續睡,而是掀起被子起身,悄聲地來到簡以安的門口。
大哈沒有到它的狗窩,它好像也是怕簡以安又突然不見,等到簡以安睡下後,來到門口靜靜地守着。
此時看到安然和白蓮走過來,大哈興奮地朝着安然叫道,安然想阻止已經來不及,狗吠聲在別墅裏回蕩,回蕩。
安然連忙地捂住它的嘴巴,小聲地說道:“不要叫,不然等會兒媽媽和妹妹起來了。聽懂了嗎?聽懂就點點頭。”
大哈點點頭。
安然把手放開,沒有再害怕它,腦海中想着簡以安之前教的動作,慢慢地給它撸着。
白蓮有些吃味,它踩着蓮步來到安然的身邊,腦袋輕輕地蹭着安然的褲腳,“喵,喵?”
安然順着門板坐下來,靠在門板上,後背一陣涼意襲來,過來一會兒,就習慣了。
他左手給大哈撸毛,右手給白蓮撸毛,頓時,兩只寵物安靜下來。
別墅裏,走廊很安靜,早晨的風有些涼意,他只穿着睡衣,沒有披上外套,覺得有點涼,微微地瑟縮了一下。
這個時候,節目組的叔叔都還沒有來工作呢,媽媽一定也還在睡着。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一大早就來這裏等着,就是想在第一時間看到媽媽。
起得太早,安然還有些困,大哈的身體像是個發熱體,他靠在它身上,懷裏抱着白蓮,不知道什麽時候睡過去了。
簡以安突然聽到耳邊傳來大哈的叫聲,伸手扒拉過鬧鐘一看,早上五點半,天光照進窗口,不刺眼,還有些朦胧。
她側耳聽了一下,好像又聽到白蓮的叫聲,心髒突突地跳着,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她給安琪蓋好被子後,起床穿了鞋子,一打開門,一個黑腦袋就突然朝着她傾過來。
她腦袋懵懵的,下意識地伸手接住,渾濁的腦袋突然醒來過來,安然怎麽會在這裏?
她蹲下來,大哈興奮地舔了舔她的臉,白蓮也有些興奮地叫了一聲喵。
“你們這是怎麽回事兒啊?”簡以安把安然摟住,另一只手把大哈給定住,不讓它繼續舔。
“嗚嗚。”大哈委屈的叫着,好像在訴說自己的被拒之門外的遭遇。
“先進來吧。”感覺到走廊裏吹過一陣涼風,簡以安抱起安然,側過身,讓大哈和白蓮進來。
簡以安摸了摸安然的額頭,好在沒有發燙,把他放在安琪的身邊,躺上床,簡以安蓋好被子,摟着安然再次進入夢鄉。
大哈則趴在床邊,擡頭望了一眼簡以安,嘤了一聲,也閉上眼睛睡覺。
白蓮跳上床後,在床腳找了位置,也愉快地閉上眼睛。
安然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有些驚訝,媽媽什麽時候把他抱到床上的?
他坐在床上,沒有躺下去睡覺,他安靜地看着簡以安的睡顏,一言不發。
簡以安只覺得臉上有一道熾熱的目光,一睜開眼,就看到安然睜大了眼睛看着她,不說話,那大眼睛眨巴眨巴,要不是還在動,都還以為是洋娃娃。
她攬着安然,想把他帶到被窩裏,迷迷糊糊地說道:“安然怎麽起來了?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安然順着她的動作往被子裏躺下去,動作太大,把安琪給弄醒了。
安琪同款迷糊地睜開眼睛,看到安然的臉,小聲地喊了一句:“哥哥。”然後又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睡過去了。
安然扭頭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媽媽,心滿意足。
他現在睡不着了,腦海中又開始浮現起昨晚的那個噩夢,他靜靜地看着簡以安,瞳孔幽深。
媽媽說說話要算話,那她應該不會撒謊吧?她不會和爸爸分開吧?
等簡以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鐘了,安然和安琪已經玩開了。
大哈正興奮地在房間裏奔跑,時不時地啃啃這裏,時不時地咬咬那裏,整個房間弄得一團亂。
一覺醒來,就這麽刺激,簡以安覺得腦門疼。
“大哈!”簡以安大聲地叫道,大哈突然來個急剎車,前面放着一張椅子,它就直直地撞上椅子。
砰地一聲,簡以安默哀地閉上眼睛,“你這是在表演雜技呢?”
大哈被撞得眼冒金星,等到清醒過來,它又搖着尾巴來到簡以安身邊賣萌。
簡以安看着已經控制不住它,只好随它去。
她轉過頭,看着正在教妹妹說話的安然,想到天剛微微亮,安然可憐兮兮地睡在她房間門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安然,你今天早上,怎麽在媽媽的門口睡着了呀?”簡以安叫着安然,輕聲問道。
安然抿嘴,他猶豫地看了一眼簡以安,避而不答,只是說道:“我太困了……”
“媽媽是問你,怎麽不在自己的房間睡覺,跑到媽媽的門口來了呢?”簡以安給他把睡衣領口整理一下,看着他不好意思,捏了捏他的臉。
“之前叫你跟媽媽一起睡,怎麽就拒絕了?嗯?是不是想媽媽了?”
安然撥開她的手,目光沉沉地看着簡以安,“媽媽,你說話,真的會算話嗎?”
“那是當然了,說謊的是小狗。”簡以安信誓旦旦地說道。
安然心中的慌亂終于暫停下來,他笑道:“那你一定不要變成小狗。”
“肯定不會,誰說謊,誰就是小狗,媽媽才會說話不算話。”說着,簡以安撓着安然,“看你還說不說媽媽是小狗。”
安然夾着腋下,咯咯地笑起來,安琪看着他們倆玩得開心,也爬過來,“媽媽?”
“安琪也想癢癢嗎?”簡以安從安然身上收回手,放在安琪伸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腋下,勾勾手指,撓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安琪癢得大聲叫着,全身縮在一起,在床上打滾着。
簡以安生怕她笑岔氣,只撓了一下便停手,她微笑地看着安琪,“好不好玩?還想來嗎?”
安琪臉上還張着笑容,後怕地往後退,快速地搖頭。
簡以安失落地垂下肩膀,“好吧,那我們就起床吧,”抱起安琪,把鞋子給安然拿過來,“今天我們要做彩虹面條,高興嗎?”
“媽媽,什麽是彩虹面條?”安然自己穿好鞋子後,好奇地問道。
簡以安:“彩虹面條,就是用不同顏色的材料來做成面條,自己擀面,自己做成面條的形狀。”
“什麽顏色都有嗎?”安然問道,會像是他的衣服那樣,有七種顏色嗎?
簡以安想了一下,好像沒有那麽多種顏色,搖搖頭,“好像只有四種,不過四種已經很多了,安然還想要更多嗎?”
“是的,彩虹不是有七種顏色嗎?”
“因為條件的限制,我們只找到了四種呀,所以我們可以降低一下要求。”
洗漱之後,安然牽着簡以安的手下樓,“媽媽,面粉你放在哪裏?”
簡以安在廚房裏準備早餐,一聽到安然咋咋呼呼的聲音,大聲地回答:“別着急,等我們吃完早餐,再弄給面條,然後我們中午就吃面條,你別進來,在外面看着點妹妹,知道嗎?”
“好。”
簡以安剛把早餐拿到飯桌上,還沒吹冷,安然等不及,直接把嘴湊到碗的邊緣,想要直接唆。
然後直接被燙到了,簡以安把手中的碗放下來,緊張地來到安然的身邊,直接伸手到安然的嘴邊,着急地說道:“快,快吐出來。”
安然把嘴裏的粥給吐到簡以安的手掌上,簡以安絲毫不介意,讓安然張嘴,“來,媽媽看看有沒有燙到。”
檢查了舌頭還有空腔,好在吐出來及時,沒有傷到,讓他喝了一口冷開水之後,簡以安責備地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知道嗎?這粥就放在這裏,誰也搶不走,急什麽呢?幸好沒被燙到,不然有你好受的。”
簡以安彈了一下安然的腦門,看着他還笑嘻嘻的模樣,冰凍的臉也忍不住解凍。
“以後不許着急,知道嗎?安琪,看到了嗎?以後誰再着急的話,就會像哥哥一樣被燙到,知道沒?”簡以安把手上的殘留物給洗了之後,看着一臉着急,一直伸手說要要的安琪訓斥道。
安琪萌萌地點點頭,“道道。”表示自己知道了。
“知道,不是道道,你怎麽只講後面兩個字呀?前面的字,被你的小嘴巴吃了嗎?”簡以安輕輕地捏了捏安琪嘟起來的小嘴巴,笑道。
“媽媽!”
“好了好了,媽媽不捏,快吃,等會兒我們一起做彩虹面條。”聽說一起動手,可以促進孩子的腦部發育,還可以增進母子之前的感情。
吃過早餐之後,簡以安從廚房裏搬出幾袋五斤的面粉袋,有紫薯面粉,番薯粉,普通的面粉,還有一個好像是胡蘿蔔面粉。
給安然和安琪穿上小圍兜之後,簡以安找了一個大盆,把一部分倒在裏面,放了點水,然後把東西全都端到大廳,直接放在塑料地毯上。
“好了,開始和面。”
簡以安撸起袖子,讓安然各占一角,指揮道。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簡以安用肩膀把不小心弄到臉上的頭發給弄掉,對着安然說道:“安然,去,幫媽媽看一下,是誰的電話。”
安然看着手上的面粉,有些遲疑地看着簡以安,“好髒……”怎麽接電話呀?
“沒事,你先去接電話,等會兒再洗手。”
安然猶豫了看了一下,電話鈴聲正急促地響着,好像催命的魂鈴,他想了想,一邊走,一邊把手指在身上的圍兜擦拭了一下,看着手上稍微幹淨一點,他才拿起手機。
“喂……”安然剛說了一句,就被那邊河東獅吼給吓到了。
“以安,快開門!”
簡以安看着安然臉色不對,“怎麽了?是誰啊?”
安然搖頭,“是個女生,”說着,直接把手機給她拿過來。
“簡以安你怎麽回事兒?還不快給我開門!”那邊傳來一聲暴怒的聲音,簡以安一愣,心髒一縮,該來的還是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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