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生娃警告
“穗子?”
琉璃回憶了一下, 迷惘的搖了搖頭“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應該是有穗子的。”
鄭笛兒的目光頓時變得更為燦爛起來“是這樣子嗎?”
“一樣的穗子嗎?可是我沒記錯的話, 我發現去的這三個盤子的絨布上所綴着的穗子, 是一位不屬于繡坊的人打的。”
【“嗻——”磨鐵點點頭, 拿了三個托盤過來, 一個托盤一個翻牌放好, 蓋上絨布,豔紅色的繡花金紋絨布微微搖晃着,磨鐵伸手捋了捋絨布角上雜亂的穗子, 後退着離開了大殿。】
鄭笛兒的腦子裏閃過了送下牌子時的記憶片段,當初因為這個穗子的樣子好看而稀罕,鄭笛兒曾經認真的觀察過穗子的具體樣式。
這是一個特別繁複和難以完全辨識的樣式。它的花式好看, 而與此同時, 如果用手去撫摸的話很容易弄亂,因為鄭笛兒抓過幾把, 當時磨鐵也弄了好久才把這個穗子給變回原來順滑的樣子。
“那麽嫌疑人就只剩下了兩個。除非那個下手換掉的人, 她不但認識那個繡女, 還認識打穗子的人, 但是如果她确實認識兩個人的話, 這也太容易被抓出來了。”
鄭笛兒喃喃自語, 引來了不知情的司君詫異的目光“你在說什麽?你的意思是下手的人,要麽就是妍嫔自導自演,要麽就是榮嫔?”
雖然他不清楚鄭笛兒講的話原因是什麽, 但是當她說出兩個候選的時候, 就很明顯了。
無論什麽情況,在沒有切實的證據的時候,身為當事人的妍嫔肯定都會一直呆在嫌疑範圍內,只是嫌疑程度的多和少的區別而已。
鄭笛兒言簡意赅的回複,她知道司君能聽懂她的意思“穗子的制作者和秀女并不是同一個人,甚至比絨布本身更為稀有。”
司君頓時明白了原委“如果按照我的思路來說的話,有三個人獲得了牌子,而她下手來換掉了其中其中一個人的,并将另一個人所懷的孩子弄掉,這似乎很有道理。”
鄭笛兒忍不住失笑“如果事實上真是這樣的話,這也太明顯了吧,哪有這樣的顯眼的宮鬥呢。”
“只是現在的問題有一個,那就是憐貴人本身的行為是出于自主意願下而行動的。如果說原來榮嫔原來沒有想到憐貴人她會自己對你下手,只是單純的針對的妍嫔,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與此同時,如果說妍嫔因為已經确認了榮嫔做過不合适的事情,于是下手嫁禍那個看起來更有可能對別人動手的人,似乎也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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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聽着面前的人的分析,手中的手一直輕輕的扣着茶桌。
“對了,昨天我們出來之後,憐貴人和榮嫔你是怎麽處理的?”半響,司君開口發問,有些語焉不詳。
聽到他的這個問題,鄭笛兒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天出來副本之後這家夥做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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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在剛剛脫離副本,看清面前站了兩個年輕女人的下一刻,司君拔腿就跑,毫不留情,只在鄭笛兒的耳邊輕輕的甩下了一句話“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畢竟你懂的!”
鄭笛兒:不,我不知道我不懂,你就這樣直接把你的隊友丢在別的玩家面前,真的可以嗎?
面前的榮嫔應該是觸發了NPC不知情的機制,正兩眼空洞地直視着空氣中某一個不知名的點,而身為玩家的憐貴人則是呆坐在地上,滿臉懵逼和疑惑的看着鄭笛兒的臉。
“等等,你到底是npc還是玩家?”
鄭笛兒聽到憐貴人的這個問題,感受到了她自己那有話語中的茫然的意味,忍不住饒有興致的眯起了眼。
對方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玩家,那麽為什麽不愉快的僞裝npc試試看呢?
想到就做,鄭笛兒瞪起自己的眼,學着榮嫔的樣子,雙眼直視着空中的某一點,像是完全沒有聽懂憐貴人說的什麽一樣。
似乎她的這個舉動成功的将自己的身份瞞了過去,又或者面前的憐貴人确實不擅長動用自己的腦子。
被欺騙的人只是在平地上踱了兩步,眼看着鄭笛兒一點動作都沒有變化,便真的信以為真了。
“真是的,我知道萬古的NPC的臉有很大的可能是從某一個數據庫裏面抽調出來的,會發生重疊,但是一個男性NPC的臉和女性NPC的臉一樣,那真的好嗎?”
最後,憐貴人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感慨道“又想要這種輕而易舉就能拿到的獎勵,又想直接離開這個皇宮,我真的是個選擇困難症啊。”
依舊僞裝自己一動不動的樣子,其實內心裏諸多的思緒繁雜不已的鄭笛兒将她的這一段自說自話聽得一清二楚。
“雖然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麽,但是你竟然那麽會圓,那我也就幫你把你的選擇困難症給解決掉,送你走吧!”
最近就看眼前這位祖宗把一切想的那麽簡單的樣子,就知道她在宮鬥劇裏面根本活不過一集,還是別再繼續呆在這了吧。
————
用短暫的幾秒鐘回憶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鄭笛兒開口說道。
“你這個甩手掌櫃,怎麽現在又要來問我怎麽處理的了?”
司君沒有說話,其實他也清楚,鄭笛兒是知道他是為了隐瞞自己男扮女裝的事情才會提前跑路的,現在在這兒說他只是和他嘀咕兩句而已,也就當做自己什麽都沒有聽到。
“我找人把憐貴人給送走了,至于榮嫔的話,現在還在自己宮殿裏面閉門思過,禁足了。”
“這樣嗎……”司君聽完鄭笛兒的這一個處理方法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托住自己的下颚開始思考。
鄭笛兒從剛剛開始進來到現在一直都是站着的,也有些站累了随便找了個位子,由琉璃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其實還是一個死循環。”鄭笛兒剛呼喚了一個小太監過來把追查榮嫔的指令也可以下達出去,現在正在全身心的頭腦風暴。
“也有可能是榮嫔知道妍嫔天性不淡定,所以僞裝出了自己動手的樣子,勾引妍嫔前來告狀,以為真的是自己受了委屈卻苦于沒有證據,所以自己僞造了證據,于是這樣子明上看起來就全是妍嫔自己搞得鬼了。”
“如果再往深一點的地方講,她又做出來了月美人和蘇答應也與這件事情有所聯系的假象,那就是一箭三雕了。”
司君沒有說話,這個思路其實有一些繞,而且其實是屬于一個知名的邏輯問題。
不需要他說什麽,鄭笛兒自己就順着說下去了。
“其實這也就是無限輪回的邏輯雙選題而已。總共選項只有兩個,可是因為一層又一層的覆蓋性關系,所以會造成猶豫,你以為你完成了逆推,其實對方沒有,你以為你多想了三層,其實對方多想了四層……”
司君打斷了她的話,腦中閃過對于鄭笛兒的這串話的無數吐槽,深深的做了個呼吸。
“所以我們還是等證據吧,或者等待下一個任務的來臨,幾個任務過去之後就能夠從事件的觸發率上開始探讨這件事情的處事作俑者到底是誰了。”
這話說的沒有錯,而且确實是這樣子的選擇最合适了,否則的話冤枉了錯誤的人,即使知道對方是NPC,也還是會感到抱歉的。
想到這裏,鄭笛兒的思緒又牽扯回了她一開始來找司君的時候想要說的事情上。
“其實我這一回來找你要做的事情,也跟這個有關系。”
司君挑眉,他還以為鄭笛兒來找他是因為聽到了妍嫔來過的風聲,結果居然不是嗎。
“你想說什麽?”
鄭笛兒輕咳一聲,醞釀好了自己的情緒來避免那一絲的尴尬。
“我來找你的原因,其實也跟你下午做的事情有關,就是關于每日的世俗身份任務的。”
這話他就有些聽不明白了,司君那麽想着,并沒有準備開口打斷鄭笛兒的話,只是安靜的聆聽。
眼看着司君所表現出來的那一幅特別安靜,認真聆聽的樣子,鄭笛兒感覺越發尴尬了起來“其實呢,我想說的事情是這樣的。”
“下午你用你的想法解決掉了妍嫔的煩惱,餘是我就這樣獲得了每日的世俗任務的獎勵。對,我的意思就是說,你解決的問題算進了我的獎勵裏。”
看着話講到一半時神色便已經變得詭異的司君,鄭笛兒硬着頭皮往下繼續說道。
“所以我是來想和你商量一下關于這個任務的獎勵,以後如果出現這種情況的話,該怎麽分配的問題的。”
如果只是這樣的事情的話,對方臉上的表情不會尴尬到這種地步。
司君那麽想着,直覺那一個任務的獎勵才是最重要的重點,便開口詢問了卡殼在這裏的鄭笛兒“那麽你既然說要分配獎勵的話,獎勵本身到底是什麽呢?”
鄭笛兒控制不住自己,臉上混雜着尴尬和憐憫的神情“是牌子,就是翻牌的那個牌子,能讓你們……”
“行了,我懂了,你不用再說下去了。”司君阻止了她繼續說下去,心裏那個關于要不要執行世俗任務的想法又冒了出來。
“其實我今天也在考慮這個事情,就是我要不要配合你達成雙贏……的問題。”
聽到這句話鄭笛兒有些訝異的看了眼司君的表情,那張臉上寫滿着嚴肅和認真,絲毫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成分。
“你的意思是你終于想生娃了?”
“那正好,來生個四個連的公主皇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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