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非洲人的最高境界
“那正好, 來生個四個連的公主皇子吧!”
“啪。”
司君猛地拍了拍手邊的桌子, 面無表情的想着:這話沒法接。
“你以為我是母豬嗎?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情?”
鄭笛兒抿唇淺笑“搞錯了一件事情?錯了什麽?你不是母還是說你不是豬?”
她的話裏暗示意味很濃, “司君一旦否認了母, 那他就是豬, 一旦否認了豬, 他就是母的了。”的潛臺詞幾乎撲面而來。
這話也沒法接。
司君扯了扯自己僵硬的臉, 眼中透露出了幾分“我是誰我在哪我叫什麽”的迷惘。
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話語權就要全被鄭笛兒拿走了,但是這個話他确實……還是一開始自己口誤的鍋。
“母豬是一類個體,我否認的母豬這一個大類!”最後, 司君斬釘截鐵的這樣說道,在鄭笛兒插口之前斬斷了對方繼續插科打诨的可能性“我是認真的和你讨論這個問題,不是已經确認了。”
“我只是想平複一下你緊張的心情……”眼看着司君的神色愈發冷凝, 鄭笛兒聳了聳肩坐直了身子“行吧, 我們來好好的讨論一下這個問題,關于生娃的。”
司君搶先開口, 第一件事情是給自己争取權利“我都作出了懷孕那麽大的犧牲了, 獎勵方面應該偏向我一點吧?”
鄭笛兒側頭淺笑“司公子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這邊除了您之外啊, 可還有好多個後妃呢?我沒有必要和您通力合作哦?”
司君臉色不動, 這确實是他最大的痛腳, 但是這件事情也可以同類歸于鄭笛兒那邊去,這可是把雙刃劍。
“那同樣的,我也可以對你後宮的其它妃子下手, 畢竟NPC可是鬥不過玩家的不是嗎?”說到這裏, 司君低低的笑了笑“我想羌笛悠悠你一定對我的智商有很清楚的認知不是嗎?”
如果不是确實在上一個副本裏見識過對方的思維能力的話,鄭笛兒肯定直接一句自戀給甩他臉上了,但是現在她卻無法反駁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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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句不輕不重的質疑“但是你這家夥,還剛剛劉過孩子不是嗎?還不是NPC流的,是你自己!”
完美踩中又一個痛腳!
司君臉上劃過一絲惱怒,咬牙切齒的繞過了這個話題。
“那只是我沒有認真而已!”
最終還是沒敢直接戳爆對方,鄭笛兒撇撇嘴暗道了一句“行吧”,從背包裏取出來了一塊翻牌放在手中把玩起來。
“那麽,我們來好好的商量一下分配方式?”
司君沒有說話,眼睛直直的落在她手中那塊看起來不算特別起眼,只是比較華貴的牌子上,無聲似有聲的注視了幾秒。
“司君?”
直到鄭笛兒再次喊了一遍,他這才恍然大悟似的回過神來,将自己的腦子從各種神奇的猜測裏拔出,給塞回了現實裏。
“我覺得我們……”他對上鄭笛兒的雙眼“各自拿各自的獎勵,就不從中調節了吧?”
這是一個把剛剛的對峙當做沒有發生過的處理方法,鄭笛兒不是特別認同,但是剛剛的對話确實在某種意義上屬于勢均力敵的範疇,他們沒有分出勝負。
這就不好再争取一點了,鄭笛兒有些懊惱。
沒想到最後卻是司君主動的退讓了一下,也不能說是主動的退讓,更應該說是提出來的一個雙贏的方法。
“我有一個提議,那就是能否這樣。你的所有任務獎勵都由我用現金支付的方式,以低于市場價但絕對不會過低的價格收購。”
這個提議說出來就有很大的誘惑力了,對于鄭笛兒來說,每一批的貨物要尋找接受的買家都是一件非常消耗精力的事情,尤其是她更偏向于零售而不是批發,手上會大批量購買的顧客資源有限。
“但是你有那麽強的購買能力嗎?你需要那麽多材料嗎?這是要幹什麽?”
雖然面前的這個人給出的誘惑非常的大,但是鄭笛兒基本的理智還在,她清楚的知道世界上很難有那麽巧合的好事。
不過要是真的碰到了這種好事,對于她來說也不是不可能的。
畢竟在鄭笛兒的人生當中,這種百裏難尋的好運都快變成稀疏平常的日常了,雖然不是說一絲觸動都沒有,但是對于她來說還是非常習慣的。
“關于這一點。”司君輕咳一聲,示意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非常重要。“實際上我準備辦一個公會。一個新生的公會,目标直指前排,所以我希望能夠獲得更多的資源來幫助公會的建立和維護。”
等等,現在的潮流都變成辦公會了嗎?怎麽一個又一個的都想要來挑戰萬古已經維持了有半年以上的公會排行權威?
聽到這裏,鄭笛兒沒忍住在心中暗暗的吐槽了兩句,先是游雲,再是面前的這個,還有最近依稀聽到的幾個風聲,這些新生的公會怎麽忽然像是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一大群來。
不過這對于鄭笛兒來說是一件好事,她根本沒有理由拒絕。
“那麽如果是這樣的話,願我們能夠成功的合作。”
偏頭露出一個含蓄的滿足的笑意,鄭笛兒站起身來,向着司君的方向伸出了手“那麽祝我們合作愉快。”
一雙被壓縮過,卻依舊帶着一些男性手掌的寬闊的手緊緊的握上鄭笛兒那一雙原本軟嫩但是被系統變得硬邦邦的手,搖晃了兩下。
這種感覺有點奇妙。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的那麽想着,視線落到面前的人身上,又緩緩移開。
感受着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尴尬而有些微妙,鄭笛兒将自己的右手放到唇邊,緩緩的呼吸了兩下,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手裏還拿着剛剛拿出來把玩的牌子。
“那麽要不要我們現在就開始嘗試一下?”
她突然的就那麽開口吸引來了,司君詫異的目光。
不過下一刻司君就看到了面前的人手中拿着的那一塊牌子,很快的反應過來她是什麽意思。
“我們要來試試嗎?不過這個東西要怎麽用?”
盡管心裏還有一道輕微的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伸出手,試圖從對方手裏接過那一塊牌子。
鄭笛兒回答“我也不知道,有很多的可能吧。說不定直接用手碰觸就能夠完成,也有可能是需要使用什麽儀器道具之類的。或者再要求麻煩一點,可能一定要需要我身邊的人将這個東西以賞賜的方式送到你面前才能夠觸發它的功能。”
就在她說出自己猜測的時候,司君的手也緩緩的落到了她手中的那一塊牌子上。
“不管怎麽樣,我們先來實踐一下吧。”司君他那麽說着,下一秒卻感覺到自己手中的東西開始變化起來。
原本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觸感,變得像是液體一樣,柔軟而黏膩。
那一塊小小的牌子就在他的面前緩緩地,一點一點的融化為液體,滲入了指尖。
“這樣就成了?”司君還沒有反應過來,顯現出了他難得的呆愣的樣子。
“不知道,這個是不是還是靠幾率來觸發懷孕的?”鄭笛兒的臉上也是一臉的迷惘,完全沒有清楚的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麽。
兩雙眼睛相互對視,一個賽一個的迷茫無辜。
幸好在一邊,剛剛仿佛什麽都沒有聽到的琉璃緩緩的站了出來,走到了門口呼喚起一個宮女的名字。
“碧羽!碧羽!”
這個名字鄭笛兒不認得,司君倒是有一些印象。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一位碧羽就是當初在上一個宮鬥任務中的時候,替她檢驗出孩子已經沒有了的宮女。
像現在這種情況,也要依靠她的判定嗎?
司君的眼微微眯起,在面前拉開了自己的個人狀态欄。
——後面沒有懷孕之類的提示。
“來了來了!”
被呼喚的宮女很快的就抵達了他們所處的屋子,匆匆忙忙的進來就是一個行禮,然後按照琉璃的吩咐走到了司君的面前,給他把了把脈。
“回娘娘,回陛下,娘娘并沒有懷上孩子。”
兩人都沒有說話,按照之前的解釋來說,這個牌子懷孕幾率是25%,并不是特別高,一個牌子沒懷上是很正常的,足夠能理解的。
鄭笛兒直接從自己的游戲背包中将自己所囤着的所有牌子都倒出來,放在桌上。
一塊又一塊的牌子挂在了司君面前的茶幾上,堆成一座高高的小山尖。
不知道怎麽了,鄭笛兒看起來比司君還要緊張,她緩緩的,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像是要面臨什麽非常恐怖的事情一樣,大義凜然的說。
“來吧。所有的牌子都在這裏了,你可以1塊1塊的捏過去,每1塊捏完都讓碧羽來看一看。”
司君看了眼桌上的小山,沒有說話直接動手去拿起了第二塊牌子。
沒懷。
第三塊。
沒懷。
第四塊。
沒懷。
第十七塊。
還是沒有。
眼見着自己創造成的小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向下降去,鄭笛兒開始焦慮了起來。
“怎麽回事,不應該啊,你上一次不還是一擊即中?這概率可是有25%啊,怎麽可能十幾個下去了,還沒有影子?”
司君沒有說話,只是木木的伸出自己的手。
“我的運氣一直不好。”他忽然那麽說道,又抓起一塊牌子。
“我一男的!不想懷孕!”
高呼過後,第十八塊牌子依舊無事發生。
看着對方這個樣子,鄭笛兒忽然想起了什麽。
于是在對方下一次高喊的同時,她也開口了“我想要他懷孕!”
司君猛地打了個哆嗦。
第十九塊牌子,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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