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早産
除了司君之外的四個人集體愣住。
“跑了?”
“他就這樣走了, 我還以為他是想要來搞什麽大事情?”
面面相觑間, 四個人的臉上一個比一個人蒙逼, 只有鄭笛兒的臉上還隐隐約約的劃過了一絲思索。
“所以說會長其實一直都能夠簡簡單單的找到那個家夥, 而且似乎那個主腦對他沒有什麽辦法, 很好解決。可是會長只是一直自願的在被主腦欺負, 那這也太受虐狂了吧?”這是曾經與他可憐的會長患難與共, 經歷過千般苦楚的刀客。
“這,這也不一定吧。說不定會長只是心疼主腦,所以才會那麽縱容他吧。”這是沒有想那麽多的浪淘沙。
“咦, 聽你那麽一說,怎麽有一股霸道總裁劇本的味道存在?”這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玲珑玉。
鄭笛兒總結“所以大家統一意見了是嗎?就是說司君的倒黴全是他自己作出來的?”
清楚的聽到身後的隊友的每一個字, 司君覺得自己的額角似乎開始暴起青筋。
後面那四個人,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的都給我記住了,千萬不要讓我再抓到你們什麽把柄!哦, 不, 我明明在手上就有你們的把柄。不對, 我手上有你們其中幾個人的把柄。還是不對, 我明明是你們四個人的會長啊!
司君氣得思緒紊亂, 腦海中的邏輯線一斷一續的推動前行, 簡直都快要失了智了。
按理來說他不會那麽輕而易舉的就氣成這樣。可是剛剛被自己的童年夥伴,哦不,童年主腦所折騰過一回, 身後還有四個在拿他開玩笑說風涼話的, 這就讓他氣的不行了。
“所以說你們就是魯裏亞所安排的NPC咯?你們是什麽情況?本來就有這一個游戲,還是說是被他專門調集過來做這個游戲的?”
司君轉而将自己的怒火發洩向對面的五個NPC,話說到一半,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不對,剛剛很明顯的表現出來的游戲流程的不完善。這不是魯裏亞認真籌劃之後所做出來的游戲的模樣,所以這一個游戲是臨時組建的是嗎?”
說完這句話,司君露出一個充滿猙獰的笑容,咬牙切齒的伸手拍了拍面前的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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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我們繼續?”
看出了他情緒上的憤怒,辮子男猛的向後退了一步,抖了抖自己的牙關。
“我我們只是這個游戲裏面的任務NPC,能變成卡片那種。”現在魯裏亞已經離開了,對方卻依舊能保持着清楚的邏輯,說明他的初始智商就非常的不錯。“并不是專門為了這個游戲所準備的,剛剛到老瘦頭身上那一抹屬于主腦的信息流,大約是它的十分之一,這才把人撐的有點奇怪。我們本來根本辦不到玩這個游戲。”
辮子男一下子暴露出來了很多的內容,讓司君和遠處的鄭笛兒都眯起了眼,若有所思。
尤其是剛剛看起來還非常猙獰的司君,已經迅速的恢複了無事發生過一樣的正常狀态。
“原來如此。”他的手指沒有桌子給他叩,只能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敲擊着。“所以剛剛那個魯裏亞才會果斷的跑掉嗎?他知道這一抹分流過來的數據流很有可能說不過我。那麽我想,琉璃之所以不暴露出來自己的身份,也是因為她身上所帶有的魯裏亞的數據流并不夠多吧。”
鄭笛兒瞥了眼司君,又很快的将有點抽搐的視線移開。
她之前就隐隐約約的感覺到了這家夥的做戲成分。畢竟按照之前他們兩個所經歷過的劇情副本來看,面前這個人并沒有那麽的易爆易燥,反而是屬于比較淡定有腦子的那一挂的。是剛剛那樣的表現,對他來說就有些太過于誇張了。
“你們是不是本來就是這樣子的?現在這個模樣。”重新将自己的視線落到了對手身上,鄭笛兒這回倒是終于看出了一點差異。
“之前魯裏亞有一部分附着在你們身上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有一種現實中普通人的味道。”鄭笛兒有些篤定的那麽說道,正如以前所說過的一樣,她是一個對于玩家和NPC有獨特分辨方法和見解的人。“沒有系統程序帶來的循環小動作,沒有那種機械感,神奇靈動。”
這個概括像是沖着之前所謂被附身的那一個人去的,但是鄭笛兒想說的其實是對面的全部五個。
“但是你們五個剛剛其實全都是這樣,相較于NPC來說,更像是玩家。”
鄭笛兒說完了這一句話就不再開口了。只留下兩眼茫然,不懂她為什麽忽然提出這一個問題的浪淘沙和刀客,和似乎想到了什麽卻又沒有抓住那一根線的玲珑玉。
倒是司君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想表達什麽意思。
“你的意思是,按照魯裏亞現在所擁有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在游戲裏僞裝出十幾個玩家。明明是數據流組成的,卻假裝他們是擁有個人意識的人類?”
那麽要是這一些僞裝的玩家在游戲世界裏面幹出什麽非常不好的事情出來,整個萬古,甚至三次元的世界,都要亂上幾場了。
而且這種事情要是繼續延伸下去的話——司君想起來了年紀元的主腦。
像是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司君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全部涼飕飕的,深深的呼了兩口氣,轉而面向鄭笛兒。
“我知道關于這些事情,我一件都不會說出去的。”
不過還沒有等司君開口,鄭笛兒就直接搶答了問題。
“你放心吧,我對年紀元的感情比你想象中的要深厚很多。雖然我不太清楚它到底是為什麽被腰斬的,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鄭笛兒伸手指了指天空。“和它的系統主腦有關不是嗎?”
整個環境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兩個剛剛認識不久,卻已經比較熟悉對方的人相互對視着,在視線交流中默認了之前的提議。
而似乎是忍受不了這一段寂靜了,遠處的NPC開口,将衆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喂,你們。”開口說話的是那個不是誇張的花衣服男子,他身上穿的跟孔雀的尾巴一樣五彩斑斓,頭上還帶着一個長長的金色頂冠。“你們還準備繼續這個游戲嗎?我們其實只是這一個宅子裏的NPC,負責的是在你們進入宅子之後,和你們戰鬥變成卡片。或者在你們如果意外收了整棟宅子的情況下和你們戰鬥,把宅子重新變回來。”
花衣男子令人意外的耿直,非常簡簡單單的就把事情說了個明白。
鄭笛兒挑了個重點“也就是說,如果不把那一張宅子的卡片變回建築物的話,我們是收集不夠任務目标所需要的100樣物品的?”
花衣男子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又點了點頭“盡管嚴格意義上不是的,但是那一個辦法現在已經無能為力了,所以你們只有這麽一個思路。”
聽到這樣一段話已經憋屈了一整路,非常渴望打架的刀客和浪淘沙臉上頓時擠出了愉悅的笑。
“那麽就來吧!”
————————
“所以說即使經歷了那麽一個雞飛狗跳的副本,我們還是沒有……成功得到任務目标中的扇子。”
重新站立在了副本入口的桃花樹下,鄭笛兒做了個總結。
刀客憨憨一笑,真情實感的表達了自己的遺憾,然後果斷的下線走人。
玲珑玉和浪淘沙對視了一眼,玲珑玉果斷的提着這個不省心的孩子跑路。
只留下鄭笛兒和司君,面面相觑的同時,感受着空氣中越來越壓抑的冷凝氣息。
“你為什麽要選擇将那個糞桶帶出來?”
司君忽然開口,提出來了一個完全在鄭笛兒意料之外的問題。
“啊?”還以為對方開口要說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萬萬沒想到他問的卻是這個問題,鄭笛兒張了張嘴,停頓了一下才給出了回答。“因為我覺得這個東西可能會,在某一些特殊的地方很有用處吧。”
“哦。”
司君哦了一下,沒再說話。
他似乎自從魯裏亞走後就一直不在狀态,稍微有一些精神恍惚,很多事情上都遲鈍了幾分。
“對了,你要去世俗身份那邊看看嗎?”他忽的按了按自己的頭“不知道那個肚子裏懷着的孩子怎麽樣了。”
鄭笛兒剛剛還想開口安慰一下他,被這句話一堵就頓時轉移了注意力。
“對哦。”一到這邊過來就是那麽多事情,尤其是看到兩張熟悉的面龐,帶來的沖擊力實在過大,她完全忘記了既然司君在這裏,那麽柔妃該怎麽辦的問題。
瞅了眼臉上的表情凝固成一個奇怪的樣子的司君,鄭笛兒放棄了叫對方一起過去的想法,伸手按下了世俗身份轉換鍵。
“那麽我就先過去看一下好了。”頓了頓,她補充。“要是掉胎了,這一次的補償就先免了,下一次你一定要給我補償。”
“嗯。”
模模糊糊的聽到司君的回答,鄭笛兒很快就落到了自己的世俗身份當中。
當面撞上的就是一張上一秒也在自己面前的臉,如果不是周圍的景致截然不同,鄭笛兒都要懷疑是不是系統出問題了。
“唔?”鄭笛兒茫然的眨眼,看着面前的宮裝女子捂着肚子縮成一團。“柔妃?你怎麽了?”
說話間,她看了一眼時間。
按照倒計時來說,還有兩個小時,柔妃肚子裏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娘娘!”身邊的一個宮女急急忙忙的沖上去握住了柔妃的手。
“不好!娘娘怕是要早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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