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6)

克制住自己沒有更進一步,如果吵醒了她就前功盡棄了。先這樣吧,他躺回去。看着餘語的睡顏,滿足地笑起來。

看着看着,他的眼皮也慢慢沉重起來。當他醒過來時,已經華燈初上,看了看時間,已經10:30了。再看了看餘語,仍在睡。餘小豬,真能睡呵。

過了大概10分鐘,尤言修注意到餘語有醒過來的跡象。先是眼珠動了動,眼皮睜開點再閉上,睜開點再閉上,最後睜着呆呆地看着他,就像一只慵懶的小貓,撓得尤言修再次心癢癢。片刻,餘語似乎反應過來,“啊,我又睡着了呀。”看了看車窗外,再看着他,“我睡了多久呀。”說完也不等尤言修回答,自己看了看時間,“啊,我睡了這麽久。你怎麽沒叫我。”

“我叫了你幾聲,但你沒反應。”

“你把我拍醒呀。”

“我也拍了,還是不醒。”撒謊不用打草稿啊。

“Oh my god,怎麽會睡得這麽熟。不好意思啊,占了你這麽多時間。”

“沒關系,我也沒事做。”

“嗯,謝謝。我回去了。”餘語把外套還給尤言修。

“你披着,外面很冷。”

“不要,你穿這麽少。我跑幾步就可以回到了。”不容拒絕地。

“我送你上去?”尤言修看了看她的行李袋。

“不用啊。已經在樓下了,我沒問題的。”

尤言修依舊看着餘語房子的燈光亮起來,才開車離開。

☆、酒後亂X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着,元旦過後的尤言修又開始忙碌起來。新的一年,做總結做預算做計劃,各種會議應酬等,應接不暇。而餘語他們,随着財務部漸漸地把上一年的工作完成,也越發地忙碌起來,每天加班到晚上八點,周末只有一天時間休息,尤言修約她出去她也懶得動,只想好好在家休息。尤言修知道餘語和他差不多忙,也不勉強讓她難得一天的休息出去活動。他們的聯系僅有偶爾的電話、Q|Q,尤言修還是會偶爾發短信給她,不需要她回複,有時發段笑話、有時發些他遇到的有趣的事、有時發些關心的話語,他們僅有的見面也是在公司。尤言修注意到他們晚上還會加會班,就吩咐員工餐廳廚師負責他們的晚餐,并且要營養不可以随便應付。

就這樣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了,進入了二月。馬上就要過年,今天是餘語放假前的最後一天上班,她已經訂了後天的車票回家。下班前,他收到尤言修的短信:下班後我在華信路路口等你。她想着也放假了,就輕松一下吧。

下班後,她在上次的路口看到了尤言修和他的大奔。尤言修帶她去了家以炖品聞名的餐廳。

“累了這麽久,得好好補補。”

“每天都在補呀,尤總監,你們餐廳廚師做的飯菜不知多好。”

“他的湯比不上這裏的湯呀。”

喝了湯,吃了飯,尤言修還點了個燕窩甜品給她。

“啊,撐死我了。這頓飯得多貴呀。”

“我是資本家,你還心疼我的錢了?”

“我心疼的是錢,不是你的錢。”

“嗤!還早,去酒吧坐一下?阿迪和Sea也在。”

“噢好呀。走路去?太飽了。”繃了這麽久的神經,是該好好放松下了。

“要走半個多小時,你穿着高跟鞋,行麽?”

“不行。可是好飽好飽。”

“那走路吧,累了再打的。”

他們走了才15分鐘,餘語就提議打的。

這是他們的朋友新開的酒吧,今天剛試業,請他們來捧場,裝潢得很有情調。他們到的時候,歐迪與蘇洋已經在了。

“喝什麽?”尤言修問餘語。

“嗯,歐弟喝的那個是什麽?看起來不錯,我也要那個。”雖然餘語不怎麽去酒吧,但總不能點個橙汁或者啤酒吧,和這麽有格調的酒吧多不搭。

“餘語姐,你喝這個就不怕醉麽?”歐迪已經不指望餘語能改口不叫他歐弟了。

“不怕。我還沒醉過呢。”她的确沒醉過,但喝過最多一次也就三瓶罐裝啤酒,所以她一直認為她酒量不會太差。

“那就來兩杯Long Island吧。”尤言修不只一次聽餘語吹噓過酒量好,他也信以為真了。

“很好聽的名字耶。Long Island.”

看着餘語天真的眼神,尤言修好笑道:“全名叫Long Island Iced Tea。”

“長島冰茶?茶來的?”

“不是,像茶卻不是茶,名副其實的酒。”尤言修大膽地摸了摸餘語的頭。

酒很快上了,餘語抿了一口,味道是有點像紅茶與可樂,有點辣,感覺很刺激。

“名字不只好聽,還很好喝呢。”

“它有個起源是說有個年代美國禁酒令期間,酒保将烈酒與可樂混成一杯看似茶的飲品,來鑽法令漏洞。”

“噢,怪不得有可樂味呀。”感到有點口渴,餘語又喝多了幾口。

“慢點喝。”

“嘻嘻,口渴嘛,真的很好喝。”

“Nate,我和Dylan去泡下那邊的美女。”蘇洋開口道。這間酒吧是不會提供那種服務的,只有靠運氣,遇到合眼緣,雙方願意的情況下發生一夜情。

“嗯,去吧。”

“你不去?”餘語問尤言修。

“沒興趣。”我現在對你較有興趣,尤言修心裏補充了句。

“真的很好喝。”餘語一口飲盡剩下的。

“不要喝這麽急,會醉的。”

“嗝。”餘語打了個飽嗝,“呵呵。我去下洗手間排出來就不會醉了。”

“呵呵,幫你叫多杯?”

“可以麽?”

“當然。今晚是免費的。”尤言修看着餘語喝了酒後紅撲撲的臉蛋,嬌豔欲滴的紅唇,以及天真地詢問他的眼神,骨血裏的渴望因子蠢蠢欲動,叫嚣着。

餘語排解完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座位上空無一人,不免奇怪。她看了下四周,還是沒看到,只好坐下來等,邊喝着長島冰茶,頭腦開始感覺到有點發脹,難道這就是醉的感覺?突然演奏臺上亮了起來,鋼琴旁邊坐着個男人,很眼熟,好像是尤言修?

優美的鋼琴聲響起,伴随着尤言修的歌聲。

“When I saw you I knew you were the one

I want to orbit you like you're the sun

But let me know before Ie undone

Am I the one for you

I'm like a puzzle with a missing piece

I got a car but didn't get the keys

And onlyyou can set my mind at ease

So what am I to do

I have everything but the girl I want, it's sad but true

And everything but the love I need to make it through

And every time I look into your eyes, that's when I realize

Just how much I love you

Some say lady luck is on my side

And that my life has been an easy ride

But they don't know how many times I cried

Cause I am nothing without you

I have everything but the girl I want, it's sad but true

And everything but the love I need to make it through

And everytime I look into your eyes, that's when I realize

Just how much I love you

I don't know how long I can keep it up

I need a sign to make it through

You gotta tell me now,you gotta let me know

So what am I, what am I to do”

餘語聽着動人的鋼琴聲、尤言修性感的歌聲,感受到尤言修似乎容不下別人的注視,不知是酒精作用,還是荷爾蒙發作,她似乎聽到自己激烈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地有力撞擊着,快要沖破胸膛,奔向尤言修的方向,她感到呼吸有點不順暢,耳邊響起那句“I have everything but the girl I want”,這久違的心跳的感覺令她感到害怕,她急于擺脫,一口飲盡杯中的長島冰茶,大力地喘息着。Oh,腦袋就像一團漿糊。

這時有人坐到她身邊,“美女,要不要和我一起走?”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

“走?去哪?”她的意識開始渙散,呆呆地看着那個陌生人。

“離開這。”

“好。”快帶她離開這,她快要窒息了。

尤言修唱的是Darin的《Everything but the girl》,裏面的那句“I have everything but the girl I want”唱出了他的心聲,他什麽都不缺除了他想要的女孩——餘語。他一點一點地靠近她已經幾乎三個月了,而對她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呼之欲出。結束的時候他居然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向餘語搭讪,并扶起她欲走,而餘語則沒一點反抗。他氣得對前來搭讪的女人視若無睹,奔向他們。他單手抱過餘語,另一只手一拳揮向那混蛋,“滾!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那陌生男人被突如其來的一拳打懵了,但很快反應過來,正欲回敬一拳,但他的手卻被握住。

“尤二,不好意思。你先帶她去休息下吧,樓上有房間。”來人是酒吧的老板。

“嗯,麻煩你了。”尤言修抱扶着餘語,走向電梯。看來她是真醉了,柔若無骨地攀附着身邊的人,還打酒嗝,虧她好意思吹噓自己酒量好。

尤言修跟着服務員來到一間房,并吩咐他拿點醒酒藥來。關上門,他黑着臉低下頭,扶着餘語的雙肩,質問她:“餘語,你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事嗎?!”要不是他在,後果可想而知。

餘語聽到自己的名字,看向來人,傻乎乎地笑了笑。

“傻樣。”尤言修看到她的傻笑,再也生不起氣來。

“你才傻。”

“是,我傻。我傻得彈鋼琴唱歌,以為你會懂。”尤言修好笑地看着眼前醉酒的女人。

鋼琴?唱歌?餘語看着眼前的那張臉,的确跟那個彈鋼琴唱英文歌讓她心跳得極不舒服的那張臉重合了。猛地,她抓住眼前人的衣領,掂起腳,用雙唇去貼他的雙唇。

尤言修頓時懵了,他錯開餘語的雙唇,“你知道你在幹什麽麽?”

餘語沒有回答他,再一次湊近,還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嘴唇,并輕輕咬住。

尤言修懊惱地再次別開,“餘語。我不是君子,我從來都不是君子。”她的唇她的舌頭的觸感美好得讓他控制不了。

餘語還是沒有回答他,而是松開抓着他衣領的手,轉而圈住他的脖子,小嘴啃咬着他的下巴、脖子,并用小舌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圈着他的喉結。

尤言修此刻全身僵硬着,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害怕一時的沖動會令餘語記恨他。餘語的挑撥一早讓他起了反應,但他還是拉開餘語的手,推開她,“餘語,你醉了。”

餘語再次撲上去,用小嘴含住尤言修的耳朵,然後伸出舌頭若有若無地舔着。尤言修的火一下子噴薄而出,忍耐力盡失,“是你引起的!”他拉開餘語,盡情地吻上她的唇。等不及地長驅直入,舌頭找到她的舌頭,忘情地吸吮,和夢中的味道一樣!餘語熱情的回應更讓他無法自已。潛藏在身體裏的渴望如脫缰之馬,再也收不回來,也不想收回來。

他們忘我地追逐着,較着勁,不時響起吸吮産生的“滋滋”聲,空氣中的□□分子一觸即發。他們開始不滿足于唇上功夫,雙手開始探索着彼此的身體。

尤言修倒吸一口氣,顫抖了一下,差點就□□出來。他離開餘語的唇,轉移到她的小耳朵,輕輕地吹了口氣,然後含住她的耳垂,舔吮幾下,來到她的耳背,用舌頭輕輕劃着。嘴唇再往下,來到餘語的脖頸。扯開圍巾,緩緩往下,來到肩窩處,吸吮舔吮着。

“嗯。”餘語制不住小小地□□一聲。這個部位讓她覺得就像吸血鬼在吸血,充斥着渴望、嗜血、興奮。

作者有話要說: 居然過不了審

☆、瘋狂的一夜

尤言修的感覺只有一個字:軟。餘語的身體軟得就像棉花糖,仿佛一含便會溶掉。細膩柔軟的觸感讓他無法自拔,感受到餘語顫抖了一下,他埋在餘語的肩窩處,“小芋頭,小芋頭,寶貝,我的寶貝。”喃喃自語着。

這一夜他們極盡糾纏着,不斷向對方索取,不斷地探索對方身體的奧妙,似乎永遠都不夠。

看着熟睡的餘語,尤言修卻了無睡意,似乎怎麽都看不夠她,終于能擁着她入懷,生理心理激動的餘韻都仍徘徊着不去,他不知如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滿足?快樂?激動?幸福?都有,但又似乎不只。這次歡愛不同以往,以往的似乎只有身體上的疏解,而這次,不只身體,心靈上也都叫嚣着滿足與快樂。他和她合二為一,這才是世人都樂此不疲的魚水之歡吧。可為什麽呢?以前的女朋友他也喜歡呀,這是因為他更加喜歡餘語的關系?好像是的,他不知這是不是愛了,但他對餘語,的确是與以往不同的,以往的關系他更加被動,對女朋友的關心更多的是像對普通朋友,更多的是一份男朋友的責任,并沒有像對餘語這樣,喜愛、快樂、苦澀、酸甜、憐惜、心疼等等的情緒充斥着他的心房,讓他的心髒更鮮活了。也許,這就是心動的感覺?或許,這種與衆不同的喜歡就是愛了?他為擁有這新鮮的情緒興奮不已。

三個月了,他終于擁有了她。他們都不是第一次,但并不影響他們的契合。他的手又開始探索着餘語的身體,他愛極了這副身體,仿佛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樣,無一處不跟他契合。這嬌嬌小小的身體,此刻就像嵌在他懷裏,如果剝離的話,他似乎就不是他了,像空了一塊,不完整了。他感到身體又開始燥熱起來,無論她是生澀、熱情、嬌氣、妩媚的反應,都能讓他欲罷不能。他把手指輕輕滑過餘語的眼睛,這單眼皮眼睛在歡愛的時候,就像只小狐貍,微眯着的雙眼注視着你,不無媚惑,兩排又長又密的眼睫毛在動情的時候,微顫在你心頭上,微嘟的小嘴能把你吻得暈頭轉向,再往下看,是勻稱的、優美曲線的嬌軀,又讓他想起她在他身上身下的妖嬈舞動。Oh,他又開始起反應了,可不想弄醒她,她累極了,睡得那麽沉那麽香。他握了握她的手,他們連手都還沒牽過,就直接進展到這步了。不過沒關系,他以後會牽住她的手。他親了親她的手背和手心,然後與她十指交握。

明天醒來,她會是什麽反應呢?唔,欣喜若狂不大可能,畢竟昨晚她喝醉了,該會十分尴尬吧。是了,以後不能讓她獨自外出喝酒,這酒量太容易出事了,得他看着才行。

他擁着她,看着她,東想想西想想不知何時睡了過去,只覺得全身都歌唱着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ji情戲删掉了

☆、激情過後

第二天,尤言修醒來,發現餘語仍在熟睡。他滿足地笑了笑,輕輕地碰了下餘語的嘴唇,靜靜地看着她,他要她第一眼醒來看到的也是他。

餘語醒來時,眼睛半睜了又閉上,大腦如往常一樣尚處于混沌狀态,只覺全身骨頭好像快散了一樣,難道睡太久了或姿勢不對?只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早”,她也懵懂地學了句“早”。不對,怎麽有個熟悉的男人聲音?還有腰上似乎有個沉重物,身體也有個硬壯物頂着她?她緩緩睜開眼睛,蒙眬地看到一個男人的輪廓,待逐漸清明時,她頓時吓呆住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尤言修?你怎麽在這?”

“你說呢?”尤言修好笑地反問。

動了動僵硬的身子,才察覺到腰上的東西似乎是他的手。她用手摸了摸自己,天啊!她竟然什麽都沒穿。她馬上彈開,遠離尤言修,抱着被子,怒視他:“怎麽回事?!”看到沒了被子的尤言修竟然□□。她羞紅了臉,不看他。

“怎麽回事?你竟然問這樣的問題。”尤言修用手撐起手,微笑地看着她,“你昨晚喝醉了抱住我不放,不停地親我,還脫我的衣服,試問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麽忍受得住?”而且是一個喜歡她的男人。

“不可能!說不定是你趁我喝醉了非禮我!”餘語不可置信地抗辯,雖然隐隐約約閃過幾個她抱着他親的畫面。

“是嗎?我有證人,酒吧老板親眼看到你在酒吧喝醉了後抱着我猛親。”酒吧老板肯定是聽他的。

“就算這樣,你也可以反抗的呀。”她仍舊不願相信。

“你就這麽相信男人的自制力?況且,你一直抱住我不肯松手,還不停地親。”特別強調了“不肯松手,不停地親”八字,雖然誇張了點,但也不失事實,事實是她三番四次引誘他。

餘語不可思議地愣住了,她怎麽會這樣?!

“說吧,你準備怎麽負責?”尤言修忍不住逗她。

“負責?負什麽責?即使是這樣,你也沒損失!更何況,我不信!我什麽也不記得了!我們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餘語擁住被子,欲下床離開。

“是嗎?那我就讓你記起來。”尤言修怒了,她竟然可以不記得,還當什麽也沒發生過?他抱住下了床的餘語,用力地往床上一扔,然後撲在她身上。

“啊……嗯”尤言修沒給餘語說話的機會,堵上她的唇,長驅直入,用力吻着。

“嗯。”尤言修感到痛,離開了唇,舔了舔被餘語咬破嘴唇的鮮血,“記起了嗎?”

“記不起!你滾,滾!”尤言修怎麽會這樣?雖然他平時是有點無賴,但一直都表現得很紳士,怎麽會這樣無禮!

“還記不起?”尤言修邪邪地笑了聲,用力扯開餘語裹着的被子,他是真的怒了。

“啊!尤言修你怎麽可以這樣!”沒了被子的阻擋,餘語手腳并用地踢打尤言修。

尤言修雙手抓住她的手,雙腿壓住她的腿,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可以當昨晚什麽也沒發生過,我不行!”

餘語試圖掙脫他,無果,“你情我願,這是一夜情,一夜情你懂不!”餘語生氣地吼叫。

“我不跟人一夜情!”

“那兩夜行不行!做完了放我走!”餘語已經不掙紮了。

“你!”尤言修氣紅了眼,放開她,“你走!”

餘語跳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飛快地穿好,離開了房間。

“砰”尤言修躺在床上,聽到關門聲,大聲罵道,“Fuck!”一拳重重地捶向床頭。

當什麽也沒發生過是吧?好,他又不是非她不可!氣憤地整理好自己,出了門,看到門把上挂着昨晚吩咐服務生拿的醒酒藥。哼,他還真會做人,沒有直接敲門。

餘語坐在的士上,懊惱地拍打自己的腦袋。怎麽會這樣?她記得尤言修彈鋼琴,唱情歌,而且是該死的她愛的英文情歌,然後她喝醉後就受不了誘惑了?只不過是彈她喜歡的鋼琴,唱她喜歡的英文歌,并不代表什麽。餘語深知自己有點藝術控,當初也是迷上初戀男友有點藝術氣質,後來他也學美術,但又如何,最後他和藝術有個狗屁關系呀。她不能再被表象迷惑,她只是為他們能擁有她不能擁有的東西羨慕而已,她喜歡美術、鋼琴,卻因為家庭經濟而提都沒提出過,她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別人身上有,所以她就喜歡別人嗎?更何況,這種喜歡也許只是簡單的好感而已呀。

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吧,昨晚是個錯誤,她想不到她第一次喝醉酒是這樣子的,以後不能喝好喝的酒了,太引人犯罪了。做完這次審計,她就再也不用和尤言修有任何接觸了,做不成朋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可以好好放松下自己。

感受到司機略帶鄙視的目光,以為她是那種女人?狠狠地瞪他一眼。

回到樓下,想了想,還是到藥店買了避孕藥,現在頭痛得厲害,還是不大記得昨晚發生的事。進浴室洗澡,脫光衣服的時候,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散布于各處的吻痕再加上骨頭酸痛讓她不得不相信昨晚确實發生了那種事。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在不是跟自己愛的男人,而且毫無印象的情況下發生的關系,還是讓她懊惱。算了啊,反正沒什麽印象了,就當是自己打了一場架,餘語在心裏不斷地催眠自己,狠狠地擦洗着自己的身子。

洗過澡,餘語随便下了個面吃,吃完又倒在床上發呆。弟弟小恒一放寒假就回家了,寒假回來後就開始到創微軟件實習。Oh,對了,她現在和尤言修關系搞成這樣,還好意思欠他人情麽?還有歐迪是他的死黨呀。天,她怎麽把事情搞成這樣了。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

尤言修沒有回自己的公寓,回到家,匆匆洗了個澡,随便扒了幾口飯,爸媽問他,也愛理不理,一下午呆在音樂房裏,一首一首地敲着不同的曲子,當然不是鋼琴,而是爵士鼓,鋼琴會令他想起昨晚。昨晚的每一幕都深深刻在他腦海裏,怎麽揮也揮不掉。怎麽可以當什麽也沒發生過!明明發生了,而且忘也忘不了。他們的身體是多麽契合,她卻忘了!她是第一個不喜歡他、拒絕他的人。他哪裏不好了,為什麽她不喜歡他?!

“喂,阿迪。”尤媽媽打電話給歐迪,“小尤怎麽了?回家飯也不吃幾口,也不愛搭理人,一下午就呆在音樂房裏敲鼓不理人。”看着這樣的尤言修,尤媽媽不禁擔心,從小到大,她很少見他心情差成這樣,一次是養了多年的狗去世了,還有一次是奶奶去世。難不成這次是誰去世了麽?

“不會吧?昨晚在酒吧見他還好好的呀。我今晚過去看看?”歐迪覺得奇怪。

“嗯,你來看看他吧,他很少讓人這樣操心的呀。”

晚上,歐迪來到尤家。

“阿迪,你快來看看他。他還在音樂房裏不出來。晚飯也不吃。”

“尤阿姨,別擔心。我去看看他。”

“篤篤”歐迪敲了兩下門,然後打開門。頓時漆黑一片,他摸到開關,打開了燈。看到尤言修躺在張椅子上,因為突然的光亮而用手遮擋住眼睛。

“我說了不要管我。”

“小尤,是我。”

适應了光亮,尤言修睜開眼睛,“你來了。”

“嗯。喝一杯?”歐迪舉起手中的紅酒。

“好。”

歐迪給尤言修倒了杯酒,尤言修一口飲盡。

“你沒吃飯,本來不應該讓你喝酒,不過現在你應該需要,但也不要喝這麽急,傷身。”歐迪關心尤言修。

“醉了就不傷心了。”

“怎麽回事?昨晚看到你時還好好的。因為餘語?”

“嗯。她昨晚喝醉了,我們發生了關系。但她醒來後不認賬。”對着死黨,尤言修可以放開自己。

“她不認賬你也沒損失呀。她何德何能,害你這樣?等等,你,你愛上她了?”歐迪感到驚訝,從小到大,他從沒見過尤言修為哪個女孩子傷心。

“愛?我不知道。”怎樣才算愛上她,他只知道自己很想擁有她。

“我幫你找她?”

“不用,是我讓她走的。你別插手。”

“她到底有什麽能耐讓你迷成這樣?”

“是呀,為什麽我要這麽想她。是她先引誘我的,完事後卻拍拍屁股走人,如此自私。”可是她善良、單純、天真、開朗、樂觀、堅強又脆弱,可愛得讓他想好好地疼。

有人說,女人因愛而性,男人因性而愛。餘語斷不可能因為愛他而和他發生關系,那他呢?因為和餘語難忘的性關系而愛上她?究竟怎樣才算是愛。

“別想這麽多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世間女子多了是。”

“是呀。千萬人中,為何偏偏是沒心的她。”

歐迪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尤言修說着,他不知該怎樣開導他,他不是這方面的行家,他不懂。他只能陪在他身邊,陪他買醉。

☆、喜歡還是愛

“嗯……嗯”餘語困在自己的夢境裏醒不過來。

突然一陣嘈雜的音樂聲響起,餘語頓時醒過來,原來是鬧鐘響了。餘語按掉鬧鐘,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剛剛她在做夢?而且是春夢?為什麽如此真實?她看不到男人的樣子,只看到自己的,臉上泛着潮紅,嘴裏還斷斷續續地□□着,如此嬌媚,是她嗎?樣子明明就是她,可偏偏比平時的自己美麗幾倍。還有,這莫名的躁動,是興奮麽?為什麽如此真實?難道這就是前晚的真實情況?她好像想起了一些場景。

餘語煩躁地用被子蓋住臉,不想再去想。啊,對了,還要趕車回家的,遲到就再難訂票了。她趕緊整理好着裝,提着昨晚準備好的行李,出門前往車站回家。

回家的車程要5個小時。看着窗外的景色,餘語想着,既然發生了改變不了,那就接受吧,沒什麽大不了的,又不是第一次,盡管是前所未有的盡興,就當接受一次高質量的服務,她又不是什麽害羞內向的人,平時也會跟朋友聊些重口味的話題。想着想着,餘語毫無例外地又睡了過去。這是餘語多年的習慣,搭車的時候特別容易睡着。

回到家鄉車站的時候,跟以前每一次一樣,總能找到媽媽等候的身影。她拖着行李走向媽媽,當看到媽媽注意到她臉上挂起的滿足笑容時,她的心也似乎安定了。這個車站破舊簡陋,卻停留了媽媽每次迎接和送別她的身影,也停留了每次她回家和離家的班車。

像餘光中所作的《鄉愁》,如果說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車票,她在這頭,母親在那頭。或者像小學語文課本裏朱自清的《背影》,描寫的是父親的背影,她卻想寫母親的身影。母親獨立支持整個家庭數餘年,身影逐漸矮小卻依舊挺立,她不能忘記每次母親迎接她回家時尋找她的身影,也不能忘記每次母親送別她離家時凝望汽車的身影。

家是心靈的港灣,無論你漂泊于何處,只有它仍舊停留原地,等候你歸來。她靠岸了。

宿醉後,尤言修一覺睡到大中午,他感激沒人來叫醒他,讓他睡到自然醒,心情也沒昨天那麽低落了。再過幾天就是大年初一了,他也不能繼續黑着臉讓家人擔心了,裝也要裝出來。于是認真地吃了飯,也确實餓得厲害。

“媽,我出去下。”

“诶,小尤,我有話和你說。”尤媽媽覺得是時候和小兒子談下心了。

“不急的話晚上回來再說。”說完,拿起車鑰匙就走。

尤言修開車來到了蘇洋新開的心理診所。

“Sea,大忙人,見你一面還要預約啊。”外面的助手剛剛攔住他問有沒預約,他只好打電話給蘇洋才解決。

“哈哈,助手還不認識你,下次不會了。”他剛剛已經按了內線吩咐助手,以後尤言修來的時候,只要沒顧客在,都別攔他。

“快過年了,你們這還不放假呀。”

“沒辦法,新開張,很多功夫需要準備,明天就放了。”蘇洋親自泡了杯咖啡,遞給尤言修,“聽Dylan說你昨天很down?正想找個時間看看你,你就來了。”

“是呀。不過昨天也發洩得差不多了。”

“因為女人吧?看來還知道病了求醫啊。”

“嗯,那晚在酒吧。餘語喝醉了,我們發生了關系。但第二天她醒來後稱什麽都不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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