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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予空忽然出現,喻楚楚驚喜的睜大了眼睛,張嘴“金予空”的名字就要喊出來,唇忽然被人封住了,男人的動作十分粗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用他粗魯的行動表達出了他此刻的需求。
也不知是不是金予空母胎單身二十八年禁欲太久的原因,他對那方面的需求總是非常強烈,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金予空用下半身思考起來有多可怕只有喻楚楚知道,可怕到她對這方面已經産生了恐懼感,每次她哭着求饒,金予空也不會對她有半點的憐香惜玉。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金予空倒頭便睡了過去,喻楚楚卻徹底清醒了過來,她側過身,小鳥依人的躺在金予空的懷裏,男人的俊臉放大在她的眼前。
她擡起手指,輕輕劃過他的眉心,一路往下,順着他高挺的鼻梁滑下,金予空的鼻梁上點綴着一顆小小的黑痣,給這個外表冷漠的男人平添了幾分可愛的氣息,喻楚楚的手指最終落在了男人性感的薄唇上,他的唇形很好看,是那種适合接吻的類型,喻楚楚輕輕往前,撅起嘴在上面親了一下,她知足的對着睡着的金予空說:“晚安,我愛你。”
喻楚楚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金予空的回來是深夜的驚喜,夠她開心很久了。
喻楚楚睡着之後,旁邊的男人微微擡了下眼皮,金予空的一雙深邃的眼眸在黑夜裏迸發着一種神秘的光芒。
清晨夏日暖暖的陽光灑進裝修豪華的卧室。
喻楚楚昨晚太累了,早上睜開眼的時候,枕邊人已經不見蹤影,她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像是在怪自己貪睡似的。
這時,金予空一邊系着襯衫紐扣一邊走了進來,他的手臂挂着一條深色的領帶,喻楚楚看到他還沒走,臉上立即浮現出笑容來,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來幫你。”喻楚楚走到金予空面前,将他手中的領帶拿走。
喻楚楚已經不是第一次給金予空系領帶了,金予空的個子很高,喻楚楚只有166CM的個兒,沒穿高跟鞋站在金予空面前,要比他矮上一個多腦袋,喻楚楚踮了踮腳,動作娴熟且小心翼翼的将領帶繞到他的領子裏,她給金予空系領帶的次數不多,但私底下自己練習了很多次。
金予空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喻楚楚喜歡他身上的味道,恨不得将鼻子貼上去,一直汲取着。
金予空視線低低打在神情專注認真的女孩身上,因為剛睡醒,褐色的頭發微微有些亂,從上往下看,可見她那長而卷翹的睫毛,有些嬰兒肥的臉蛋兒點綴着一抹紅暈,透着一絲可愛。
她的手指如蔥段般瑩白修長,指甲通過細心的修剪十分幹淨,上面塗着裸色的指甲油,正是這雙手幫他系着領帶,生出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好啦。”喻楚楚拍了拍手,她擡眸看着金予空那張令她着迷的俊臉,問道:“予空,你現在就要走嗎?”
“嗯。”金予空系好手腕處的紐扣。
“好可惜,那親親再走。”喻楚楚撅起嘴來,她的手臂摟着他的脖子,腳尖微微踮起,撒嬌道:“親親,親親。”
金予空似乎嘆了口氣,臉上掠過一絲無奈,他低下頭,在她撅着的唇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
喻楚楚捂着唇,害羞的笑了:“嘻嘻,我沒刷牙。”
金予空搖了搖頭,走去床頭拿起手機:“走了。”
“路上小心。”
金予空走了之後,喻楚楚又不知道做什麽了,洗完漱吃完飯之後,拿着金予空換下的衣服去洗掉,然後回到卧室整理了一下屋子,将一切弄亂的物品擺回原來的位置,當一切都忙完之後,她來到陽臺,坐到搖椅上,一邊喝着茶,一邊曬着太陽。
喻楚楚幾乎每天都會進入一種放空的狀态。
她一停下來,就又忍不住想起金予空,想他現在在做什麽,有沒有按時吃飯,這大概是所有家庭主婦的通病,喻楚楚的生活狀态就是圍着金予空轉。
她拿出手機,給金予空發了條信息:中午了,記得按時吃飯,愛你,筆芯。
沒回。
金予空又是好幾天沒回家,喻楚楚實在無聊的發緊,約了之前的經紀人陽姐出來逛街。
兩人在商場四樓的品牌時裝店逛完之後,提着大包小包來到第五層的美食區,找了家下午茶店坐下。
“好久沒逛街了,真累啊!”陽姐彎腰按摩着小腿,她瞄了一眼喻楚楚,即使再累,也是優雅端坐着。
“陽姐,嘗嘗這家店的泡芙,很好吃。”喻楚楚微笑着拿起一個泡芙放到陽姐面前的餐盤上。
陽姐嘆了口氣:“你什麽時候複出啊,我手頭帶的兩個新人真是笨死了,好懷念你在日子啊!”
陽姐一邊啃着泡芙一邊抱怨起來。
“老公不允許啊。”喻楚楚嘆了口氣。
“喻楚楚,婚姻并不代表誰就得成為另外一個人的附屬品,你那麽年輕,五歲開始演戲,演了十五年的戲,也算是演藝圈的前輩了,你自己又那麽熱愛演戲,怎麽能說放棄就放棄呢!”陽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憤憤不平。
當初喻楚楚宣布結婚并且退出娛樂圈時,陽姐氣得都要掐死她了,如若她如別的演技爛又不努力只想傍大款的女星一樣陽姐無話可說,可喻楚楚是如何刻苦的鑽研每個角色的陽姐看的一清二楚,喻楚楚一直熱愛表演,曾立誓要成為影後,她之所以放棄自己的夢想,理由很簡單,因為金予空不喜歡自己的老婆是娛樂圈的人,不喜歡被媒體盯着。
而這個傻姑娘,把老公當皇帝,老公的話就是聖旨。
陽姐忽然目光深深邃的打量起喻楚楚,開腔:“楚楚,嫁給金予空,你過得幸福嗎?”
喻楚楚原本挂着标準的微笑的嘴角弧度往裏收了收,她的眉眼低垂下來,透着一絲寂寞,她并沒有直接回答陽姐的問題,而是果肯的說出三個字:“我愛他。”
“愛是相互的,你的愛太卑微了。”
喻楚楚抿着唇,沒有說話。
陽姐并非對誰說話都這麽直接,關系一般的人說都懶得說。
陽姐看着喻楚楚,語重心長的說道:“楚楚,聽姐一句勸,你把自己放到如此卑微的位置,就別怪金予空不把你當回事,他是一座冰山,你如果執意要融化他,那就等到心灰意冷,被傷得遍體鱗傷吧。”
喻楚楚重重籲了口氣,她擡眸,目光流露一絲固執,她說道:“陽姐,其實予空對我挺好的,至少比其他女人好。”
至少,她是他身邊最親密的女人。
陽姐卻不贊同的嗤了聲:“是嗎?你是覺得你跟他待的時間多,還是他跟他的秘書待的時間多一點?”
“陽姐,秘書不過是他的員工而已,他這種身份的男人沒有秘書像話嗎?”
“你對他的秘書有調查過嗎?圈子內都傳遍了,房地産大亨梁氏集團的千金梁施洛,哈佛畢業的高才生,跑去當金予空的秘書,什麽意圖傻子都知道吧?”
喻楚楚眼皮使勁的眨了幾下。
陽姐并沒有停止說教:“梁施洛有學識有才貌,跟金予空還有共同語言,兩人一天到晚形影不離的,你呢?你除了給他洗衣做飯,不,還有暖床,你們之間還有什麽,是像正常的夫妻一樣相處的模式?還是別人無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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