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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楚楚趕緊将陽姐買的情趣內衣收了起來,藏到了衣櫃裏,然後下樓開始着手準備金嚴海到來的那頓飯了。
為了這頓飯能讓金嚴海滿意,喻楚楚用盡了心思,從洗菜到炒菜,全部是她一個人用心且細致的完成,期間切菜的時候還不小心切到了手指頭流了血,安姨心疼的給她貼了創可貼,安姨讓她下去休息,說家裏有大廚,做飯就交給大廚吧,喻楚楚不肯,金二叔難得來一趟,喻楚楚要盡一下自己的心意。
至少讓金嚴海認為,她雖然不是個賢內助,至少是個賢惠的妻子,金予空喜歡吃她做的飯菜。
喻楚楚花了将近三個小時,終于忙完了,安姨幫她把飯菜端到桌子上,喻楚楚有些緊張的問安姨:“安姨,你覺得二叔會喜歡嗎?”
“一定會的,這裏面滿滿的都是太太的心意。”
“那就好。”
這時,院子裏傳來了汽車的鳴笛聲。
“應該是先生和金二叔來了。”安姨遠遠眺望着院子裏的動靜,說道。
喻楚楚連忙脫下圍裙交給安姨,又緊張的整了整自己的儀容,适才出門迎接。
金予空和金嚴海從車上下來。
喻楚楚看到金嚴海那張嚴肅的臉,有點緊張的叫道:“二叔,您來啦?”
金嚴海不茍言笑,僅是點了點下巴。
喻楚楚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不待見,偷偷跟在金予空後面,下意識的遠離金嚴海。
金予空淡淡的瞥了眼躲在自己身後的女孩,心頭莫名的一軟。
他問她:“飯好了嗎?”
“好啦。”喻楚楚笑了笑。
進了餐廳,喻楚楚積極的給金予空和金嚴海拉椅子,讓他們先坐下來,然後又親自給他們盛米飯和盛湯。
“二叔,您慢用。”
金嚴海卻冷冷的哼了聲:“家裏又不是沒有傭人,犯不着你這個做太太的去做這些。”
喻楚楚拿着湯勺的動作頓住,有些尴尬,她默默放了下來,坐回自己的位置。
是她失禮了。
可忽然被訓斥一頓,喻楚楚的心情一下子一落千丈。
安姨站在旁邊,看着喻楚楚的模樣有些心疼,她多嘴說道:“這些菜都是太太忙了一個下午做出來的,太太還不小心割破了手。”
金予空瞥了眼喻楚楚左手貼着創可貼的食指,視線又移到她低垂,略顯落寞的眉眼,語氣淡淡的問:“沒事吧?”
喻楚楚笑着搖了搖頭:“沒事。”
“合着予空是娶了個保姆回家?予空……。”
“二叔。”金予空打斷金嚴海,眼底掠過一抹厲色:“我很喜歡楚楚做的湯,您嘗嘗?”
雖然金嚴海是金予空的長輩,但金家能有今日的榮華富貴,都是依賴金予空的光環庇蔭,二叔了解金予空,金予空是個霸道又占有欲強的男人,無論金予空和喻楚楚的感情如何,喻楚楚是他的老婆,除了他,他不許任何人評頭論足。
金予空既然出言袒護自己的妻子,金嚴海也不能駁了他的面,他點了點頭,拿起勺子喝湯。
喻楚楚望着金予空那線條銷魂的側臉,剛剛,他竟然替她說話了。
喻楚楚終于覺得沒有那麽難堪了。
喻楚楚知道,金予空很尊重家裏的長輩,自從金母離開了他之後,照顧金予空最多的就是金二叔了,因為那段時間金父很頹廢,根本沒心思照顧孩子,有很長一段時間,金予空被接到金嚴海家住,金予空待金嚴海猶如生父。
喻楚楚不想因為自己讓金予空再去頂撞長輩,接下來她很安分,默默吃自己的飯,聽着兩個大男人探讨一個投資項目的問題。
對于投資方面的事情,喻楚楚聽了進去,卻沒理解多少,也插不上嘴。
就在這時,她被點名了,金嚴海問她:“楚楚,你覺得這個項目應該投資嗎?”
楚楚嘴裏還含着米飯,她頓住,一臉懵的看着金嚴海。
她有些尴尬,求助的目光看向金予空,被金嚴海送來了個警告的目光,她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思考了很久,最終弱弱的回答:“我不知道。”
金嚴海搖了搖頭,狀似無意的對金予空說:“楚楚啊,還是太年輕了。”
喻楚楚的臉頰又開始羞了,這次是羞愧。
她給金予空丢臉了。
這頓飯,喻楚楚吃得極其不自在,金嚴海在金家待的不久,吃完飯之後就離開了。
回了卧室,喻楚楚站在金予空面前幫他解開襯衫紐扣,臉上神情郁郁沉沉,密長的睫毛掩住那雙清澈的眼眸。
金予空盯着她的腦袋,眼眸微動。
喻楚楚默默的幫金予空解開襯衫,将灰色的家居服遞給他。
金予空伸長胳膊往身上一套,遮住那一身健碩的肌肉。
喻楚楚手臂上挂着他的襯衫站在旁邊,自我責備了起:“予空,我真是太笨了,什麽也不懂,什麽也做不好。”
金予空瞥了眼她沮喪的臉,漫不經心的說:“二叔一直都很嚴厲,你不用放在心上。”
金予空的意思是指金嚴海并非有意針對喻楚楚,但喻楚楚卻顯然能感受到金嚴海并不喜歡自己,也許金予空的妻子很容易被人挑剔吧,一舉一動都在放大。
喻楚楚悶悶的“嗯”了聲。
“我去洗澡了。”
金予空說了聲,往卧室自帶的浴室走去。
喻楚楚心情有些惆悵,抱着他的襯衫默默走了出去。
喻楚楚來到衣帽間,她打開衣櫃,突然看到今天收到的陽姐寄來的情趣睡衣。
她打開盒子,白天剛收到的時候,因為安姨在旁邊,她惱羞之下沒仔細看便塞進盒子,這會兒她拿了出來仔細一打量,那是一條十分薄透的黑□□紗睡裙,僅在私密的部位作出櫻桃般大小的遮擋。
喻楚楚手指捏着睡裙柔軟的質感,忽然想起陽姐說的話,心底猶豫不決,別看她平日裏總是黏着金予空親他或者讓他親自己,但在床上,喻楚楚從未勾引過金予空,若穿上了這條睡衣,勾引的意圖十分明顯了。
喻楚楚覺得近日這個家的氛圍有些沉重,她想要将金予空拉近自己,卻仿佛無論怎麽做,他都不願意向自己走近半分。
他要麽對自己漠不關心,要麽對自己客套的關心,絕不會因為她是妻子,而表現得親切。
喻楚楚捏緊了睡衣,她咬了咬唇,拿着睡衣走進卧室。
金予空在浴室裏洗澡尚未出來,依稀能聽到裏面嘩啦啦的水聲。
喻楚楚褪去身上的衣服,穿上了陽姐送的那條薄透的睡衣,她走到化妝臺的鏡子前,看到裏面十分的性感的自己,與之前的形象風格瞬間判若兩人,臉頰不禁變得羞紅起來。
她轉身走向浴室,她知道金予空洗澡的時候一般都不關門,喻楚楚站在浴室門前躊躇片刻,她咬了咬唇,正要推開了浴室的門時,忽然聽到裏面的水聲停了,喻楚楚想金予空應該是已經洗完澡要出來了,她一時間打了退堂鼓,正要灰溜溜的逃走時,浴室的門被人從裏邊打開了,下半身裹着一條浴巾的金予空出現在門口。
剛洗完澡的金予空,頭發還是濕露露的,烏黑的碎發淩亂,透着一股慵懶的氣息,蓄着水汽的蒙蒙雙眼漸漸發生灼熱的溫度,女人性感的身影映在他的眼睛裏。
剎那間,喻楚楚有些驚慌失措,雙手攥着小拳頭放在身側,她的雙頰因為羞恥而紅彤彤的,她的眼睛透着一種迷離,迷離羞澀的望着面前性感而魅力爆棚的男人,不争氣的咽下一口唾液。
她鼓起勇氣向他走近,攥着的拳頭漸漸松開,擡起手抓住男人滋潤的手,她擡起迷離的眸子看着男人冰冷的俊臉,喑啞的聲音喚着:“予空。”
即使金予空再無趣,也知道喻楚楚是在勾引自己。
他忽然開腔,聲音低沉沙啞,微微透着一股煩躁:“不是怕疼嗎?”
喻楚楚愣了一下,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她還以為,她喊痛的時候他并沒有聽到,因為每次她喊了痛,他也并沒有減輕過動作。
她搖了搖頭,她不曉得金予空理解不理解她這個搖頭的意思。
喻楚楚覺得這種方式是最卑微的了,為了和他拉近關系,她什麽都願意做。
金予空盯着眼前的尤物,胸口的那股燥熱再也按捺不住,他反手掐住她的腰,低頭狠狠鎖住那片柔軟的唇瓣。
……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已經寫到離婚了,金總哭了你們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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