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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清晨的陽光依舊十分刺眼,透過厚重的窗簾射進來灑在喻楚楚的眼睛上,她擡了擡眼皮。
昨晚折騰了一個晚上,她的身體太累了。
她翻了個身,想要再睡一會,視線似乎捕捉到一道正盯着自己的目光,她睜開眼睛,發現金予空竟然還躺在床上,他很快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予空,你竟然還在!”喻楚楚驚喜的瞪大眼睛,已經不想睡了。
幾乎每一次她醒來,金予空就已經起床了,他是個工作狂,每天睡眠時間能有七個小時就十分難得了。
而喻楚楚喜歡睡覺,生物鐘會在八點以後才把她喚醒。
喻楚楚看天邊已經亮透了,估計也有□□點了,還能在床上看到他,真的十分驚喜,而且他已經睡醒了啊,為什麽還不起床啊?
“這麽高興?”男人看她興奮的小臉,不免覺得有些誇張。
“對啊,平時你都起的好早。”喻楚楚往他那兒蹭了蹭,仰着小臉看他。
男人雙手枕在腦袋後,俊臉迎着窗邊的光亮,明亮的陽光打在的他的臉上,映出他那無可挑剔的五官更加立體,鼻梁上的那顆黑痣,似乎在發光。
喻楚楚忽然覺得,他離自己近了些。
男人薄唇輕啓,輕描淡寫道:“今天周末。”
和金予空相處一年多,喻楚楚還是頭一回聽說金予空是有周末的,一個晝夜不分,沒日沒夜工作的人,周末是給他的員工設定的吧。
“那你今天不工作了嗎?”喻楚楚期待的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下午還有事。”
“哦,也就是說,你上午會在家裏是嗎?”她确認道,金予空看着她那張充滿期待的臉,點了點頭。
喻楚楚高興壞了,從床上爬了起來:“我給你去弄早餐去。”
“你別弄了。”背後響起男人冰冷的聲音。
喻楚楚收住腳,回頭看着他:“怎麽了嗎?”
她眼神警惕的看着他,想起昨天金嚴海訓斥她的事情。
家裏的确不需要她做這些,而她似乎只能替金予空做這些,因為她除了演戲什麽也不會。
金予空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嘆了口氣:“你手受傷了。”
他瞥了眼她那貼着創可貼的手指。
聽到他是因為關心自己的手傷,喻楚楚臉上立馬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來。
“我的手已經沒事了。”
說完興奮的往外走。
金予空嘆了口氣。
喻楚楚這個點起來,廚房早就弄好早餐了,她簡單的弄了一份水果。
吃早餐的時候,喻楚楚一直看着金予空吃,筷子都懶得動,仿佛看着他吃,自己就已經飽了。
金予空一直被人盯着很不舒服,瞥了一眼她花癡的模樣,用低沉的嗓音命令道:“吃飯。”
“好。”喻楚楚立馬收斂起自己的花癡相,乖乖的吃起早餐來。
吃完早餐後,金予空來到陽光玻璃房,坐在半躺的椅子上看書。
喻楚楚屁颠屁颠的跟了過來。
金予空難得在家裏待着,她當然要寸步不離的跟着。
她也拿着一本書看,坐到他旁邊。
喻楚楚不去打擾他,就坐在他旁邊靜靜的看書,這樣就已經很知足。
陽光從後方灑進來,映着玻璃房裏一片金黃,映着女人低頭認真看書恬靜的面容,映着俊美男人的眼神出現一絲游離。
不一會,金予空微微煩躁的把書放下,站了起來。
喻楚楚看他要走的樣子,問道:“予空,你要去哪?”
“透透氣。”男人冷哼了聲。
“……”喻楚楚有些茫然,以為是自己打擾到他了。
不然好好的為什麽要透氣呢。
這一次她沒再跟去。
金予空僅待了半天,中午飯還沒吃就去公司了。
喻楚楚已經很知足了,如果他有時間陪她去逛街或者度假,那就更好了,畢竟像這樣普通夫妻經常有的事情,在喻楚楚和金予空身上從未發生過,就連兩人大婚的第二天,金予空把她扔到這個如同宮殿般奢侈的婚房裏,自己飛去美國出差了,喻楚楚本還期待一下會不會去度蜜月,後來發現是自己太天真了,金予空可是懶得經營一段感情的人。
喻楚楚周末有個活動,周日是馮雯雯的生日,她舉辦了個生日宴會,邀請了一些朋友過去,跳跳糖姐妹團自然也是在邀請名單之內。
喻楚楚來到酒店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了,她今天穿了見粉白色的抹胸,邊緣點綴着粉色的花朵,頭頂上挽着一個高高的發髻,兩鬓處有一縷微卷的發絲垂落,戴着兩個花朵現狀的耳墜,與身上的裙子相得益彰。
看起來優雅之下多出了一些甜美的氣質。
人氣小花馮雯雯的生日宴會,自然會有些記者潛伏其中,喻楚楚退圈之後就很少出現在媒體面前了,當她出現在宴會大廳的那一瞬間,宴會大廳許多人的目光紛紛向她聚焦了過來。
現場來了不少明星和老板,馮雯雯正一個個寒暄着,看到喻楚楚到來,連忙熱情去迎接。
今天來了不少記者,跳跳糖姐妹團的都在演姐妹情深。
馮雯雯高興的抱了抱喻楚楚:“楚楚,你可終于來了,今天跳跳糖就差你就聚齊了。”
“都來了?詩男姐也來了?”喻楚楚的目光向宴會大廳張望着,捕捉到那道記憶中很酷的身影。
“就知道你惦記她,來了,姐妹們正打算一塊拍照,難得人聚齊了,你快跟我過來。”馮雯雯激動的拉起喻楚楚的手,朝大廳中央跳跳糖姐妹團的其他成員走去。
喻楚楚隐約看到幾個姐妹熱情的朝她揮手,她笑着回應大家,目光卻定在了站在中間那道孤傲的身影。
許詩男也看着喻楚楚的方向,卻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熱情的向她揮手。
喻楚楚心底有些失落。
待馮雯雯和喻楚楚彙合以後,各位姑娘已經占好位置準備拍照了,不怎麽積極的喻楚楚和許詩男被推到了一塊。
“詩男姐。”喻楚楚向許詩男點了點頭。
許詩男笑了笑,她是影後,演技向來很好,喻楚楚看不出她對自己是喜歡還是厭惡,更多趨于平淡吧。
姑娘們使出渾身解數的擺拍,挺胸撅臀,比v遮臉等等造型,拍了十幾張才結束合影。
合影結束之後,有記者過來采訪喻楚楚,大多是問她和金予空感情方面的問題,上一次在商場被拍的新聞很快就被撤了下來,卻很多人沒有忘記這件事情,網上甚至有人傳喻楚楚和金予空只是表面夫妻,感情其實沒那麽好,估計很快就會離婚。
對此,喻楚楚竟然一點反駁的理由也沒有,她跟金予空的感情說不上好與不好,他們不會像新婚夫婦一樣恩愛,卻也不會吵架,他們就是這樣平平淡淡的關系,金予空安于這樣的現狀。
喻楚楚僅跟記者們透露自己跟金予空的關系不錯,還特別提醒記者說金予空沒時間面對媒體,希望大家不要去打擾他,還說他沒什麽耐性,發起火來可能後果很恐怖,記者們自然知道金予空不好惹,不然也不會新聞被壓下後就沒人再敢再報道了。
離開記者後,喻楚楚向許詩男走了過去。
許詩男手裏拿着一杯香槟,正和一位老總交談,那老總有眼力勁兒,看到喻楚楚過來,便自動退了下去。
許詩男瞥了喻楚楚一眼,竟先開了口:“最近過得好嗎?”
許詩男願意跟喻楚楚說話,喻楚楚高興壞了:“嗯,我很好,詩男姐,我看了你演的身影,演技真的沒得說。”
“還行,你呢?什麽時候回來?”許詩男輕描淡寫的問。
她指的是喻楚楚什麽時候回來演戲,喻楚楚頓了一下:“我現在日子過得挺好的,演不演戲已經無所謂了。”
喻楚楚這話有幾分真假,許詩男從她臉上那低落的神情便能分辨出來,她想起當初兩人一起一邊探讨劇本一邊嬉鬧的時光,莫名的有些懷念,她籲了口氣,擡起高腳杯,抿了一口酒,複又瞥向喻楚楚,意味深長的說:“還好當初金予空看上的不是我,不然我還真做不到像你那樣義無反顧。”
喻楚楚瞳孔微撐。
許詩男今日見到喻楚楚,有許多感慨,喻楚楚的外表還是像以前一樣光鮮美麗,然而神卻憔悴了不少,沒有以前那麽陽光活潑了,這就是被金予空摧殘了快兩年時間的女人,高處不勝寒,你勢要守着一座冰山,就要耐得住寒冷。
喻楚楚看着許詩男,她想起兩年前,許詩男拉着她上了那個游輪,在去的路上,許詩男神神秘秘的跟她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有喜歡的人了。”
那是喻楚楚頭一回看到男子心性的許詩男露出少女一樣嬌羞的神情。
“真的嗎?!快告訴我是誰?”
“還不能跟你說,因為不過是我的單相思,他太有魅力也太高冷了,像我這樣喜歡他的女孩子也太多了,不足挂齒。”
喻楚楚印象裏那麽自信怼天怼地的許詩男竟然因為愛上一個男人而變得自卑起來,喻楚楚不禁對那個男人充滿了好奇。
直到,在游輪上,金予空的出現成為了最耀眼的存在,游輪上的許多女人或者男人,目光都不自覺被他吸引走,男人渾身透着疏離和冷漠感,他明明近在眼前,卻令人望而卻步,仿佛伸手可觸,卻又遠在天邊。
圍繞在喻楚楚身邊的男人形形色色,每一個都是高富帥,卻沒有一個擁有金予空身上的氣場,喻楚楚看一眼就陷了進去,陷進他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眸裏。
那時候她并沒有發現,旁邊的許詩男同她一樣,也在癡癡的看着金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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