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別墅裏,幾個年輕的小女傭邊幹活邊竊竊私語,沒人想到天亮之後忽然傳來金太太和金先生離婚的消息,這件事情着實令人震驚。
安姨給那幾個年輕的小女傭使了個眼色,适才閉了嘴。
安姨嘆了口氣,目光往樓上望去,金予空将自己關在卧室,早飯和午飯都沒吃,也沒出去工作,這對于金予空而言是十分難得的現象。
安姨像個老母親一樣憂心忡忡的,十分擔心金予空的狀态。
卧室裏,金予空煩躁的抽着煙,這已經是他抽的第二包煙的最後一根了,煙灰缸裏的煙灰和煙頭堆滿往外掉了一些。
房間裏響起一陣手機鈴聲,這鈴聲已經響了很久,停了之後又锲而不舍的響起,金予空望了眼手機屏幕知道是俞铮打來的,煩躁的他沒心情接聽。
金予空不是完完全全冰冷的機器,不可能結束一段婚姻還無動于衷或是若無其事的,無論喻楚楚的感受如何,對他而言,這段婚姻是實實在在存在過的,他和喻楚楚也是在親朋好友和神父面前許下誓言。
此刻的金予空有些鑽牛角尖,他想不清楚為什麽喻楚楚說愛他卻毅然決然的離開他,他更是搞不懂,喻楚楚的離開,他為何覺得那麽痛心?
不就是個女人嗎?又不是非她不可。
金予空煩躁的将煙頭揉進煙灰缸裏,将锲而不舍的來電接通。
“老大,您可接電話了,姓林的和姓李的又開始在背地裏作妖了,真不讓人省心。”
“找死,給臉不要臉。”
俞铮聽到電話裏頭金予空陰森森的聲音,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隐約覺得今日的金予空有點不好惹。
“這兩個老家夥死性不改,你打算怎麽處理?”
“召開董事會,逼他們退休,和李木、林暢有關系的,找理由調離總部,我不想看到他們。”
“這麽狠……”
俞铮知道金予空看李木和林暢不順眼,處理他們是遲早的事情,卻沒想過他會選在這個時候,又狠又果決,俞铮開始有些同情李木和林暢了。
金予空和俞铮從會議室出來,剛剛結束董事會議,俞铮一想到金予空在會議上甩出李木和林暢的七宗罪逼得他們不得不退休,當時那兩個老頭的臉色不知道有多難看,差點就要犯心髒病送醫院急救了。
“去慶祝一下?”俞铮手臂勾在金予空的肩膀上。
“不去。”
“那你幹嘛?今天應該沒什麽事。”
“加班。”忙起來,才不會去胡思亂想。
這一天,金予空在公司忙到淩晨兩點。
沒有催他回家的短信和電話,他總覺得哪裏空落落的。
金予空閉了閉眼睛,一靜下來,腦海中便浮現出喻楚楚的臉,他拿出手機,不自覺點進她的微信聊天頁面,不可否認,他有些期待看到她發來的消息,然而并沒有。
金予空不死心的點開喻楚楚的朋友圈,他是極少看朋友圈的人,喻楚楚的朋友圈設置了三天內可見,而這三天,她并沒有發朋友圈,關于她的消息,忽然間消失的幹幹淨淨的。
像是一個天天纏繞在你身邊的一個人,突然間從你的生命裏抽離走。她在的時候,你對她視而不見,當她離開,才終于意識到她的存在意義。
金予空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陽穴,不一會,他拿起車鑰匙離開辦公室。
金予空開車回到別墅,諾大的家顯得寬闊而寂寥,金予空有一種錯覺,覺得喻楚楚還在,她在等他回家,看到他回來,她會激動的撲過來,然而這些現象早已經是過往雲煙。
尤其是回到卧室裏,看着空蕩蕩的屋子,那完整鋪好的床單,少了某種熟悉的氣息。
房間裏安靜得可怕。
金予空坐下來,又煩躁的點起煙來抽,桌面上依舊放着喻楚楚留下的離婚協議書,他至今沒有翻開去看一眼。
淩晨三點鐘,金予空沒有一絲睡意,煙抽完一根又一根。
這時,安姨看到金予空卧室的燈還是亮的,她給金予空弄了一杯牛奶過來,輕輕敲了敲門喊道:“先生,我可以進來嗎?”
抽了一包煙的金予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進來。”
安姨輕輕推開門,撲面而來濃濃的煙味嗆得她連連打了幾個噴嚏,以往溫馨的卧室,女主人才離開一天就變得烏煙瘴氣的。
安姨望了眼坐在沙發上略顯疲憊的金予空。
她從小看着金予空長大,金予空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跟別的男人走了,父親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堕落多年,也沒有心思去顧慮金予空,這個孩子從小就缺失父愛和母愛,方才導致了他今日像冰冷的機器人一樣薄情的性子。
他不懂愛,也不敢去愛,因為怕失去。
今日喻楚楚的離開,安姨知道會給金予空帶來一些心靈的創傷,也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情緒為何而來吧,不停的抽煙以此發洩自己的煩躁。
金予空會有今日,安姨認為是他咎由自取,可她不想他就這麽冷冰冰的過一輩子,安姨能感覺得到金予空對喻楚楚是有感情的,只是他不想去承認而已。
安姨将牛奶放到桌面上,猶豫了一下,說道:“先生,太太走了,有些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跟您說。”
“說吧。”金予空按了按太陽穴。
“先生大多時候都不在家,也許您不知道太太在家都做些什麽,我所看到的,太太做的一切都是圍繞着先生,您的衣服鞋子,都是太太親自清理的,包括這間卧室,太太從來不讓我們這些下人進來整理,這裏面之前所保持的整潔幹淨都是太太自己動手整理出來的,不知道先生是否理解太太做這些的原因,但老婆子是能看得出來的,只有真正在乎一個人,才會掏心掏肺的為對方付出,也許老婆子多嘴了,只是老婆子是真的不想看到先生錯過這麽好的姑娘,她是真心對您好啊。”
安姨嘆了口氣,最後望了眼金予空陰沉的臉,默默轉身離開,悄無聲息的将門帶上。
聽了安姨的話,金予空神情凝重,心情越發沉重了,他的确不知道喻楚楚默默為他做了那麽多。
喻楚楚在金予空最初的印象裏,就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她的那雙手,皮膚光滑細膩,一看便是保養得好好的。
他哪裏想過,她這雙手為他幹了那麽多的粗活,她明明可以不用做這些,好好做她的金太太被人伺候着,金予空再如何自欺欺人,也知道喻楚楚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待他是真心實意,掏心掏肺的。
金予空表情有點痛苦,他站了起來,掃視着卧室,喻楚楚走的時候,就帶走那幾樣東西,就連梳妝臺上的化妝品都沒有帶走,金予空忽然瞥到梳妝臺桌面上放着的戒指,他走過去,将戒指捏起,曾經,這枚戒指被喻楚楚無時無刻的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究竟有多決絕才将它摘下來?
金予空心情有些複雜,他打開抽屜,将戒指放了進去,這時,他注意到抽屜裏有一個外形十分精致的本子,他知道抽屜裏面放着的都是喻楚楚的東西,不免有些好奇,将本子拿了出來,修長的手指翻開扉頁,上面寫着清秀的幾個字:楚楚的秘密。
金予空繼續翻着筆記本,浏覽着上面的內容,關于楚楚的秘密。
——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會對什麽樣的男人感興趣,二十歲了,從未對誰動過心,今天在游輪上見到他,忍不住心動了,我相信,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原來他是這麽厲害的男人,我要怎樣才能與他再次相遇?
——我的天,他竟然跟我求婚了,只要能夠跟他在一起,我願意放棄一切。
——他真的好高冷啊,我感覺他不是我的丈夫,而是我的領導或上司,我要怎樣才能讓他靠近我一點點呢?
——予空予空,每天都在想你哦,希望你可以多回家,陪陪我,你都不理我,我怎麽有機會讓你愛上我呢?
——很疼,但很開心,因為那樣我跟予空的身體融為一體,靠的最近了。
……
——他們說我們不合适,我也知道,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今天感覺和予空親密了一點點好開心,覺得他也有一點喜歡我。
——才剛覺得他有些喜歡我就發生這種事情,予空,你不要不接我電話,不要不回我短信,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你不見我,我就去找你,在公司碰到梁施洛和二叔,他們說的對,我除了給你添亂,什麽也不能為你做。
——半夜打電話給老公,是一個女的聽的,還如此淡定的說他在睡覺是一種什麽體驗?
——爸爸進去了,家裏發生這樣的變故,我不能再什麽時候都靠你了,這樣我只會在你面前變得更加卑微。
——你離我越來越遠,我也累了,真的累了。
——予空,我愛你,可我就要堅持不住了。
——予空,我愛你!但我真的要走了。
——我不後悔跟你夫妻一場,但如果可以重來,我不會選擇再嫁給你,奢求原本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穿一件不合身的衣服,本來就是一種錯誤。
……
看着喻楚楚的筆記,金予空不知不覺蹲了下來,他感覺胸口好痛,是那種無法承受的痛,痛得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他伸手去抓住自己的臉,那張臉早就被淚水打濕。
他哭了,哭得很狼狽,上一次哭,他已經不記得是什麽時候了,總之很久很久都沒有流過淚,因為他是一個男人。
這一次哭,是因為他感覺失去了一個重要的寶貝,他辜負了一份真心。
這一次哭,是因為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動了心,然而,他沒有好好去珍惜,失去了。
這是金予空活了将近三十歲,最為狼狽的一次,他已經滿盤皆輸。
金予空的心情十分沉重,他忽然有種感覺喻楚楚真的不會再回到他的身邊,因為她說過,如果可以重來,不會選擇愛上他,更不會嫁給他。
“楚楚……”
金予空帶着哭腔,喚着她的名字,這個名字一旦叫起來,他便感覺心髒痛得令人窒息,他緊緊抓着胸口,指甲深深陷入進去,恨不得将那顆東西抓出來,因為太痛了。
陽姐端着一盤水果進來,看到喻楚楚在着急的翻着行李箱,問道:“找什麽呢?”
“我的日記本忘拿了。”喻楚楚苦惱的抓着頭發,可千萬別讓金予空看到啊,她還是想留住最後一絲尊嚴的。
“你還有寫日記的習慣啊。”陽姐夾起一塊西瓜吃。
喻楚楚實在找不出來了,她嘆了口氣,起身坐到床上,身體往後傾斜,雙掌抵在床上,她擡眸望着站着吃水果的陽姐,開始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覺得,有些東西要手寫才有意義。”
“既然心裏還想着他,幹嘛還要離婚呢?”
陽姐一想到這個就覺得無比惋惜,重要的是,喻楚楚竟然跟她說一分財産都不要,這個女人是傻了吧,至少要個房子好有個容身之地吧。
陽姐也是最近才得知喻楚楚的父親進去了,家裏已經沒有了經濟支柱,在這個困難的時候,她不僅離婚了,還一分財産也不要,陽姐好想給她腦袋一巴掌讓她醒醒。
喻楚楚眼神逃避,顯然不想讨論這個問題。
陽姐嘆了口氣,走過去坐到她的旁邊,夾起一塊芒果遞到她的嘴邊:“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喻楚楚咬住芒果,感覺鼻頭酸酸的,她嗯了聲:“這幾天暫時先麻煩你了。”
“你就放心住下吧,我已經打電話給張總說了你要複出的事情,他很高興,約了明天簽約,不過他應該不知道你跟金予空離婚了,還以為可以傍上大佬了呢。”
陽姐口中的張總是喻楚楚以前經紀公司的老總,兩年前喻楚楚結婚的時候其實合約并沒有到期,然而她答應了金予空退圈,就不得不解約了,那會兒張總是十分的不舍的,以喻楚楚當時的名氣,放走了她就相當于割一塊肉。
“好。”
從明天開始,正式簽約之後,她的生活就要進入正軌了,即使有狂風暴雨在迎接她,她也要挺直腰杆扛過去。
陽姐看喻楚楚瘦了好多,不停的給她喂水果,這時,喻楚楚的手機鈴聲響起,她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是俞铮打來的電話。
喻楚楚不清楚俞铮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是因為什麽事,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
“嫂子,你知道老大在哪兒嗎?今天一整天都沒來公司,董事會也沒參加,電話關機了聯系不上,他可是工作狂啊,從來沒有不通知一下就缺席會議的,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該不會被綁架了吧?”
電話裏頭,俞铮越說越激動,越說越離譜。
喻楚楚怔住,聽俞铮這麽說,她覺得十分驚訝,确實在所有人的印象裏,金予空是個工作狂,他只會因為工作忙而無暇顧及其他事情,卻從未因為別的事情而影響到工作,因為他是冰冷的機器人。
從別人嘴裏聽到他的消息,喻楚楚感覺胸口一揪,她告訴自己,她與金予空已經沒有關系了。
“你打到別墅問問吧,我也不知道。”
“啊,你不在家嗎?你跟他沒在一起嗎?哎喲,你們夫妻倆真是讓人愁死了。”
喻楚楚本想告訴俞铮自己跟金予空已經離婚了,可一想到說了之後俞铮一定會沒完沒了的問,就算了。
俞铮挂了電話,他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按理來說,喻楚楚聽到金予空出事應該會非常緊張和焦急才對,這種漠不關心的态度實在是不對勁,俞铮尋思着是不是夫妻倆吵架了。
俞铮從金予空助理那問來了金予空別墅的電話,正當他要打電話過去時,手機鈴聲率先響起,是金予空打來的。
俞铮激動的接了電話:“哎喲,老大,你到底在搞什麽,一天不接電話,我還以為你被綁架了呢。”
電話裏頭,響起金予空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過來,陪我喝酒。”
說完電話就挂掉了。
俞铮一臉懵,不務正業的金予空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俞铮火急火燎的開車來到金予空的別墅,安姨帶他來到金予空卧室門口。
“先生,俞先生來了。”安姨敲了敲門。
不一會,房門被人從裏邊打開,俞铮感覺有一股陰森的氣息在靠近,當他看到門口站着的金予空時,下巴都要驚掉了。
處女座的金予空是有潔癖的,無論是對工作的一絲不茍,或是對自身外形精致整潔程度的要求,都是有強迫症的。
而俞铮此刻所見到的金予空略顯狼狽,他那一頭短發顯然沒有仔細去打理,微微有些淩亂,一日不見,金予空下巴生出了許多青色的胡渣,臉色瞅着憔悴了不少,襯衫領子也是随意敞開,前兩顆紐扣沒有系。
才一天不到的時間,他到底經歷了什麽啊?俞铮很是疑惑。
金予空看向安姨:“安姨,去拿幾瓶酒進來。”
“好。”安姨退了下去。
俞铮跟着金予空進了屋,屋子裏處處飄蕩着濃烈的香草味,看着那一桌的煙灰,俞铮搖了搖頭。
“老大,你怎麽突然間開始堕落了?”
金予空坐了下來,陰沉的臉色浮出一絲倦怠。
俞铮注意到桌面上放着的一份文件,好奇的拿起來一看,發現是離婚協議書,驚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俞铮忐忑的坐到金予空旁邊。
“離離離婚了?”俞铮緊張到結巴,就好像離婚的人是他似的。
金予空抿着薄唇不說話。
這時,安姨将酒端了進來,都是酒窖裏收藏的好酒。
安姨出去了之後,俞铮用起子打開兩瓶紅酒,将一瓶遞到金予空面前:“好了,話不多說,直接用酒瓶喝。”
金予空接住酒杯。
連碰瓶都不必了,直接仰頭就喝,俞铮尚未喝幾口,金予空已經将滿滿一瓶紅酒灌入肚子裏,“砰”得一聲,空瓶子與桌面來了個激烈的碰撞。
俞铮瞠目結舌的看着金予空,這麽猛嗎?
“如果舍不得的話,可以去追回來。”
俞铮認識金予空有好些年了,金予空從來只會為了工作喝酒,借酒消愁在金予空身上是不存在的,這是第一次,因為金予空是一個自制力極其強的男人,金予空能夠露出此刻這麽脆弱的一面,俞铮有一點點替他高興,終于有點人情味兒了。
只可惜,他突然的頓悟是以親愛的女人離開作為代價。
“只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俞铮看着金予空,表情嚴肅了起來,他鄭重其事的說道:“如若你給不了她想要的,就不要再去接近她給她幻想,讓她再次陷入深淵中,你知道嫂子想要的從來不是那些榮華富貴,不然她也不會離開,她想要的,自始至終都是你的愛,你給的了就去把她追回來,給不了,請你遠離她,善待她。”
俞铮字句誅心。
“恐怕,她并不想和我再扯上關系。”金予空閉了閉眼睛。
她說過不會再愛上他。
他把她的心傷透了。
“事在人為。”俞铮拍了拍金予空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好多小仙女過來支持,羽毛在此謝過了,這章2分留言依舊有紅包,截止17號24點,快來留言吧!
17號斷更一天,18號上夾子,晚上爆更補回來,希望大家可以諒解。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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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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