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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精校】《諸神戰場Ⅱ——舊時的遺骸(出書版)》作者:碎石

【內容簡介】:

安蒂基西拉機器內部結構複原圖

1900年,希臘潛水員艾利亞斯·斯塔迪亞托斯在愛琴海安蒂基西拉島附近海底的一艘沉沒的古希臘貨船殘骸中,打撈出一只破損的銅箱,其中保存着一具神秘複雜、已經生鏽的青銅機械裝置。它顯然是一個更複雜機械的剩餘殘骸,這具機器殘骸被命名為“安蒂基西拉機器”。

2001年,英國倫敦帝國大學的科學家米切爾·懷特用X光機首度檢測“安蒂基西拉機器”的內部結構,發現這臺神奇機器至少由37個齒輪組成、精密程度超過18世紀鐘表。

2006年,英國加的夫大學、牛津大學和希臘國家地理博物館的科學家組成的“安蒂基西拉器機研究課題”國際研究小組宣布,他們運用計算機X線斷層攝影技術破解了“安蒂基西拉機器”內部結構,證實它是一具古希臘時代的計算機,也是人類最古老的計算機。

牛津大學歷史博物館的專家史蒂文·喬丹說:“令人震驚的是,我們此前都認為它有二千年的歷史,可對它的三十多個部件的最新研究顯示,它的歷史可能不止二千年……”

序 章

這是一片面向大海的高地,方圓數裏之內都平平整整,然而卻向海面傾斜。坡上是齊腰深的蔓草,坡下是黑黝黝的礁石。蔓草在風中窸窸窣窣地起起伏伏,礁石迎頭劈碎海浪,散成一片片白花。它們看上去如此之近,仿佛一腳就能從蔓草叢跨上礁石。

但事實上,蔓草的盡頭便是高達三十幾丈陡峭的絕壁。天氣晴好時,海天一線,就特別容易讓人迷失距離感,墜下懸崖。

所幸天氣不好。雨從中午開始就時斷時續,這會兒雨雖然停了,天頂卻越發濃雲密布。雲霧卷舒着、撕裂着、又忙不疊地揉捏在一起,被狂亂的風引領,一路越過頭頂,卷入波濤洶湧的大海。

不知是由于高地太過傾斜,還是風太大,人站在蔓草叢中,像斜着插的草标,而藏青色的海則仿佛在頭頂上方無聲地翻滾。因為隔得遠了,看不到風吹起的一片片水花和浪頭,它的形狀就愈發龐大凝重。

也不是真的無聲,而是因為太過宏偉巨大,震懾天地,是以人反而聽不見,把它與風聲、蔓草起伏之聲混淆。只是每當海潮湧動,人身體內就禁不住跟着微微顫抖。

帝啓看大海久了,腦子裏一陣陣眩暈。他低下頭,努力把目光聚在幾步之外那位女子身上。

那女子卻渾然沒有被大海的龐然震撼。她穿一襲黑色長衣,批着一件赭色雲緞披風,乍看披風上絕無裝飾,當它随風曼卷時,才隐隐透出暗繡的雲紋。除此之外,她沒有任何腰佩、首飾,甚至連發髻也沒梳,任一頭青絲散開。

女子站立的地方是整個坡面最高之處。越過她單薄的背影向前看,天幕向東方垂落,還沒真正倒下呢,雲霧就承不住哀哀風雨,淅瀝瀝地落下來。幾裏之外的大海和雲已經攪在一起,辨不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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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崖下不時蹿上狂風,獵獵地吹動她的長裾、披風和頭發,吹得她周遭的蔓草齊齊伏倒。她卻抱緊了自己,身體向前微傾,倔強地頂着狂風,始終不肯回頭。

已經永不能回頭了。帝啓怔怔地想。此去海天永隔,她這“已死去”之人,再也不可能踏上中土之地了……

正想着,左首一陣響動,從崖下上來一行人。當先一人額頭剃得光光的,發髻紮在腦後,神色肅穆,乃扶桑國第十一批遣唐使團的足野內。他身後跟着的幾名侍女着尋常百姓打扮,不過舉止得體,顯出常年在宮中侍奉的底子。

足野內似乎不敢正視女子,甚至覺得離得太近都是亵渎了她,還隔着老遠,便跪伏在地。侍女們則一直走到女子身旁,才徐徐半福下去。

帝啓清清喉嚨,厲聲說:“足野內,此番回複汝國,該如何行事,汝都明白麽?”

足野內叩頭道:“是!執玉使大人之命,小人謹記在心,不敢稍忘。娘娘之安危,勝過吾等所有之性命。請大人放心!”

帝啓知道他為此次東渡之事,熬盡心血,他的弟弟目前仍在東都做質,也顧不得了。他走到足野內身旁,将一只大而薄的紫檀盒遞到他面前。

足野內渾身一震,忙雙手接過,飛快地用布包了紫檀盒,放入懷裏。帝啓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吾知汝忠奉之心,汝去罷。遲則五年,早則三年,吾必奉陛下之命,前來尋汝。汝好自為之。”

足野內又重重磕了幾個頭。“執玉使大人之恩,小人永世不忘!小人在眉山,日夜盼大人至!”說完倒着膝行出幾丈,才爬起身,又匆匆走下山崖。

山崖下看不見的潮蝕洞裏,扶桑國遣唐使的船隊已經秘密集結。一切準備就緒,他們已經等了整整三天,但那女子不開口,誰也不敢輕言走字。

帝啓撩起衣袍,從容跪下,叩頭道:“娘娘……”話說了半句,再說不下去了。

那女子幽幽地嘆了口氣,低聲道:“娘娘?娘娘已死在馬嵬坡,死在路祠佛堂前那棵梨樹下了。”

她的聲音充滿憔悴,仍然說不出的好聽,像玉石節節相扣,每個字吐出來,都敲得人心怦怦亂跳。

帝啓道:“是。然則,請夫人登船。此去雖然艱險,請夫人一定保重貴體。一旦中原平定,陛下自然會遣人來迎夫人的。”

女子輕輕一笑。“迎我?他若能遣人去那梨樹下燒祭,也不枉我……”話音在這裏戛然而止。

“夫人請珍重。”

過了好久好久,女子才又開口道:“你放心罷。這三天,我等夠了,也想透了。誰人我也不怨,只是命而已。大人甘冒奇險,費盡心力送我至此,這份恩情,此生是無法報答了。”

帝啓叩首道:“夫人此言,豈不折殺臣下?臣下職責在身,不能親送夫人遠渡扶桑,已是愧疚不已了。請夫人放心,朔方節度使郭子儀和河東節度使李光弼大人已經在常山會師,收複河北指日可待。等銮駕回到東都……”

女子舉起一只手。“你不必再說,這些事都與我無關了。而今太子已在靈武登基,他也不再是皇帝。只求他能平平安安。你見到他時,替我傳句話:今世身死他鄉,妾身也絕不會再踏入中土半步!”

她說完了,雙手自然地往前一伸,兩名侍女立即上前攙扶。梭梭聲響,她在侍女們的簇擁下邁步向前走去。一直到走下山崖,她都沒有回頭。

那女子由始至終沒有發出任何悲聲,帝啓卻覺得五腹痛如刀絞。她是這一個二十年,唯一讓自己糾結的女子,但自己既沒有說,也永不可能再說出口了——

大限已至,退無可退。

“……赫……赫赫……”

不久,山崖下隐約傳來喊聲,許多人大聲呼應着,偶爾也有咚咚咚的撞擊聲,嗚咧咧的船帆卷動之聲——遣唐使團的船隊開拔了。但在坡上只看見湧動的海面和翻滾雲霧,船隊會沿着崖壁右側一條狹窄的水道行駛,繞過山頭,才會真正駛入大海。

帝啓怔怔地聽着,一會兒是風聲,一會兒是呼喊聲,一會兒是海潮沖入洞穴的咆哮聲……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怵然而驚,擡頭看時,天已經昏黑一片。

風停了,頭頂的雲變得渾濁模糊,大海好像也沒了掙紮的力量,死沉沉地往下落去。一絲兒聲音也沒有,夜幕正飛速地從四面八方圍上來,仿佛把空氣壓縮得幾近凝固,連走路都需要用力擠着才能向前。

帝啓失魂落魄地沿着山路往回走,沒走多遠,四周就變得伸手不見五指。這片山崖地勢險惡,遠離驿道,他跌跌撞撞地再走出十幾步,突然腳底踩空,向下墜落,結結實實摔進一個深達數丈的坑裏。

這一下毫無征兆,帝啓渾渾噩噩沒做出任何反應,坑底又全是亂石,摔得肩胛和肋骨咯咯作響,也不知摔斷了沒有。

等他好容易從天旋地轉中清醒過來,剛一動彈,背上就如撕裂般疼痛。他嘆了口氣。反正它就要來了,帝啓勉強伸展四肢,就靜靜地躺在坑底,看着漆黑的天空等待。

它沒有讓帝啓等太久。

起初是一道光,很細、很亮的光。光像一根針,刺破了厚達數百米的雲層,筆直地投射下來。光穿越幾千米——或許幾萬米——的高度,卻只照亮了不到半丈方圓的地方,就在帝啓所在的石坑邊上。

光盈盈地顫動着,凝神靜聽,似乎真能聽見它發出嗡嗡的噪音。帝啓自言自語地說:“光旋發生器……又要換了。你就不能再快一點麽?”

仿佛為了回答他,天空中突然爆發出一片閃光,強烈到帝啓用手遮住眼睛,仍覺得強光穿透了手背,又穿過眼皮,映得一片白茫茫。

在看不見的光壓沖擊下,大地微微震動,帝啓憋着氣,忍受着橫沖直撞的低頻波帶給身體的強烈不适感。光爆至少持續了10秒,又驟然間消失。等到帝啓睜開眼睛,天穹重新沒入黑暗,但坑頂卻被某種柔和的白色光芒照亮了。

帝啓擡起頭,看見了光芒的來源——坑邊那雙白皙的赤腳。

“你來得很早。”一個空洞、尖銳、單調的,簡直有點刺耳的聲音說。

“因為我讨厭再等下去。”

“這一個6300萬秒,你覺得快麽?”聲音的主人似乎在快速調節,這一次聽上去就和潤得多,雖然仍然有點平淡死板。

“很慢……天吶,我簡直都要瘋了。”帝啓抱住腦袋,疲憊地說,“快點動手吧,我必須好好睡一覺了。這該死的讓人心煩的塵世,我一秒也不想多看見了。”

那人蹲下身,湊近了帝啓。這是一具令人怦然心動的赤裸軀體,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皮膚緊繃而富有年輕人特有的彈性,白皙中顯出紅潤,如同嬰兒一般——事實上,它成形的時間不超過标準時間3萬秒,接觸這濕潤冰冷的空氣更不到120秒。

她的臉被設計成鵝蛋形,寬額低眉,小而飽滿;她的身體曲線更是美得驚心動魄。她梳着高高的飛雲髻,兩縷黑緞一般的發絲緊貼着臉頰垂下,一雙眸子如同淡青色的琉璃。她盯着帝啓,那雙眸子便持續伸展、收縮,以獲取他外表顯露出來的所有信息。

“21744號堿基斷裂痕跡很明顯,導致43488號配對堿基出現線性萎縮。你可能需要3000千秒的系統治療。”

“治療?我才沒時間。”帝啓眯起眼瞧了瞧她,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真不明白,”他惱火地說,“你只是一段AI,為什麽每次都要扮得人模狗樣地出來?而且一定是女性?”

“我,一直在測試人類。你,作為第三類人,同樣在測試範圍內。基于此前的3000份獨立樣本的統計結果表明:我作為女性出現而得到你配合的概率,遠遠大于同性出場。”AI說。她的聲音只經過幾句話調試,已非常接近人類所謂的“珠玉之音”。

“哈!測試測試!”帝啓憤怒地一拍身旁的坑壁,“那你怎麽不跟我換換?為什麽非要我繼續這……這該死的……這讓人絕望的……這……”他又用力拍了幾下,一片石壁碎裂,淅瀝瀝地塌落。

“我,無法接近完美數據。我,始終無法明白一些事。比如憤怒。比如失落。比如愛戀。”AI睜大了眼睛向上看,嘴巴微微撅起,像極了少女犯難時天真困惑的表情。但是帝啓只覺得說不出的別扭。

AI跳下坑,跪坐在帝啓身旁。她右手伸到腦後摸索,飽滿溫潤的胸部就在帝啓眼前晃悠。帝啓撫摸她的皮膚,摸到她緊致的小腹上。“你的骨骼又變了……統計數據顯示,現在的女性都是如此豐潤麽?”

“統計數據一向準确。”

“好吧……那麽……呃……那個……”帝啓咬咬牙,把後面幾個字吞進肚子裏。AI卻已經猜到了。她從腦後抽出一根長長的辮子,辮子末梢嗒的一下展開,露出裏面三十二根針頭組成的傳輸陣列。

她一邊拉開帝啓的衣領,一邊說:“20千秒之前,位于冥王星軌道的劫掠號發回的第一組高解析輻射雲圖顯示,它們離太陽系邊緣只有不到340億光秒了,大致位于太陽系黃道面下方10度,坐标在30336、30337之間。誤差約2000千光秒。由于激波邊緣效應,至少還要等待3784萬千秒标準時,才能收到第一批确認信息。”

“3784萬千秒……啊,老天,三百年!啊……不,一千兩百年!”帝啓痛苦地拍打自己的臉。突然胸口一陣劇痛,他痙攣似的倒抽口冷氣:“你……你就不能溫柔一點?”

AI抽回探針組,發梢啪的閉攏,徐徐收回腦後。她注視着帝啓,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你已經習慣使用人類的紀年單位了。那麽你知道今年是離開前哨站的第幾年麽?”

“嘶——”帝啓還未從劇痛中恢複過來,閉着眼喃喃地說,“第幾年?我哪裏記得……幾千萬年了吧?去他媽的!”

“脫離前哨站距今,已8647年又48天。”她湊近帝啓,幾乎貼上他的臉頰,帝啓頓時覺得被一股清幽透體的香味籠罩。她低聲說:“幾率進一步降低了。”

“什麽幾率?……任務完成幾率?”

AI點點頭。“經過14次獨立計算,我們成功完成任務的概率,降至不到4.43‰。220年前,開始呈現曲率下降的趨勢。速度在加快,事态已處于失控邊緣。第二……”

AI說出這兩個字,罕見地頓住。她美麗的眼睛微微眯起,額肌、眼輪匝肌、口輪匝肌、提上唇肌、提口角肌、顴肌、頰肌……三十七塊人造肌肉出生以來第一次整齊運動,現出害怕的神情。但她只停頓了兩秒,就又立即說,“第二單獨從你身上獲得前哨站授權密碼的幾率,則已增至23.34%,超過系統可以容忍的極限4倍。而我,能量已經低到3億卡之下,面對下一次可能的沖擊,存留的概率低于十萬分之一。”

“我……嘶嘶……該死,這次注射可真痛啊……”帝啓不想在AI前示弱,可見鬼,倦意席卷而來,他竟然都無法睜眼了。以往注射後,不是要十幾分鐘後才會進入嗜睡狀态麽?

AI從來不會提出尚無法解決的問題。它的優先級可比自己高呢。它一定是要宣布什麽方案,才會提及此事的……帝啓拼命壓下倒頭就睡的沖動,故作鎮定地問:“那麽你要離開克拉特克麽?也許是到了離開的時候了。我早就跟你說過,單靠我們倆是不可能完成……”

“我不會離開克拉特克一步。”AI說這話時,眼望前方,口氣淡淡的,卻沒有一絲轉寰的餘地。

“可是……第二……你頂不住的……而如果失去你,我一個人也不可能完……完成……”

AI忽然發出一聲哼哼,極似人類女子得意時的輕哼。帝啓懷疑自己聽錯了,用力擡起好似千斤重的眼皮看她,卻見她罕見地露出了一個笑容。“你知道到目前為止,地球原生系統裏,最強大、并且有意識存在的力量,足以對抗第二的力量,是什麽?”

“什麽?”

“是生命。”AI重新恢複平靜的臉色。“根據16000年來的人類學統計結果,及十三使團的一致建議,我,授權啓動‘人類基因組緊急補償計劃’。該計劃獨立于系統之外運作,具有完整意義上的不可逆轉性,一旦開啓,将不可更改、追蹤、反饋、終止或删除。”

奇怪,這個計劃完全不在可搜索的數據庫裏。帝啓三天前剛抵達海岸時,曾經緊急浏覽過一次數據,這意味着該計劃被制訂出的時間不超過259千秒。

這是近七千年來,第一次超越原定計劃的行動。帝啓很想追問,可不行了,他的四肢僵硬,雙眼翻白,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飛速地剝離,溫度、重量、甚至時間統統消失……7000年……不、不,是21500年來,他第一次陷入恐懼,仿佛即将進入一個再也無法醒來的噩夢……

他最後聽見的一句話是:“……該計劃并非完美無缺,然而經過計算,卻能使成功幾率上升至……”

一切驟然歸于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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