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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寂道:“衆生自度,佛不能度。若是無緣,那便做罷。”

梵羅嗤笑道:“那你在做什麽?”

湛寂不與他解釋,仍閉目默誦。

聽得耳邊響起淫樂聲,那美貌男子又顯出形,正被兩個漢子夾在當中,下邊吞吐兩根巨物,三人摟成一團,肉貼着肉。

那美貌男子淚涎齊流,雙臂軟綿綿搭在身前男子肩上,身子卻靠在背後人懷裏,雪白的肌膚被四只手掌捏得青青紅紅。

湛寂目光落在他臉上,定定瞧了一會兒,見其面孔忽有變化,再清晰時,換作個豐神清俊的美男子,纖長的四肢也有了薄薄肌肉,正是落花神劍蕭英奇的形貌。

這位劍客身量高,一雙腿修長有力,盤在對方腰上,雙眼微阖,不經意間掃過湛寂,面上似笑非笑。

“唵——”湛寂清叱一聲。

蕭英奇身形模糊,再露出的卻是張俊美無俦的臉容,嗓音低沉,婉轉呻吟,雪白身子在兩個漢子懷中,如同一團白肉,任人搓揉。他摟着一人脖頸,與之唇齒糾纏,拿餘光瞥向湛寂。

湛寂看得分明,這張臉孔與梵羅一般無二。

見他沒反應,梵羅冷哼一聲,兩個漢子身影一淡,合在一處,變作個高大和尚,只露出一點側臉,仍能窺見極英俊的相貌。

與深邃沉靜的目光不同,這和尚赤身裸體,欲情勃發,雙手捉住梵羅腰身,往身下挺立的肉刃按下。梵羅與兩個漢子大戰時腰肢款擺,這會兒被抵住卻是哭叫道:“湛寂!”

那和尚與湛寂生了同樣面孔,湛寂不曾理會他,和尚便更不理會,直将兒臂似的巨物生生擠了進去。

梵羅似死過一遭,臉色慘白,身體也軟下來,和尚不管這些,只提了他腰身往自己那物上套弄。不稍時,許是得了趣味,梵羅身前原本軟垂的那物漸漸勃起,長度極是可觀,忍不住伸手撫慰。長久仍不得纾解,他頭顱微垂,流露出幾分痛楚,便又去摸自己胸前。

那和尚忽然拉開他手,張嘴咬他乳頭,嘬了兩口,同時下身用力一頂,梵羅大聲叫了出來,身體劇烈抖動,陽物射出多股白花花的精水。和尚将他按死在自己身上,好一會兒才放開,自己站了起來,同之前的漢子一樣消散無蹤。

梵羅仰躺在地,腰上兩道極深的瘀痕,腿還未合攏,後處正流出白濁,許久也未流盡,眼神迷茫,看向湛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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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寂卻擡頭看供桌,那上頭正坐着另一個梵羅。

這一個梵羅笑道:“和尚,好看嗎?”

湛寂仍平靜看着他。

梵羅冷哼一聲,揮手間人影皆散。

“世尊因調達謗佛,生身入地獄,遂令阿難問:你在地獄中安否?曰:我雖在地獄,如三禪天樂。佛又令問:你還求出否?曰:我待世尊來便出。阿難曰:佛是三界大師,豈有入地獄分?曰:佛既無入地獄分,我豈有出地獄分?——湛寂,你要度我,卻不敢靠近我,是何道理?”

湛寂道:“貧僧也早與檀越說過——衆生自度。”

梵羅眼珠一轉,換了個哀絕的聲線:“那便先将肉身布施于我吧!待我嘗上一口,從此無論哪裏都随你去。”

他說完沒見對方反應,一揮袖,一條黑色小蛇沿湛寂的腿爬上去,探出蛇信舔他脖頸上裸露的肌膚,發出嘶嘶的聲響,更張開口,露出兩顆尖牙,似要咬下去。

梵羅坐在供桌上瞧着,因唇上含笑,眉眼微彎,一雙眼原就細長,這會兒更長出幾分,也帶了點蛇的媚氣。

轉念下小蛇從領口滑進去,恰停在溫熱的胸膛上,才一會兒寒涼的身體便被捂熱,細密的鱗片刮着平滑的肌膚,使得湛寂眉頭微微動了一動。

梵羅見了,笑得愈發歡暢,跳了下來,從背後擁住他:“大師可憐可憐我,把肉身布施給我,也好為我暖暖這熱不了的身子。”雙手放在他肩上,一點點褪他衣裳,唇自腦門沿了後頸,落在去了衣物的背脊上。

小黑蛇正在湛寂衣裏興風作浪,他抿唇不言,但身軀已止不住地輕顫。

梵羅拿袖子為他擦拭額上汗水,憐惜道:“若是不願,便推開我罷。”

湛寂紋絲不動。

他佯裝恍然:“是啦,你正在度化的要緊時候,不能動彈,怪不得只以真言唬我——既是如此,便許了我吧!”

一把将人推下,梵羅大笑:“湛寂啊湛寂!你也有今日!”笑聲張狂無比,俯身扯他衣裳,露出其下一副半裸軀體。

湛寂會武,身體打磨得甚是結實,伏下時肩胛微突,被包在緊實的皮肉下,寬肩窄腰,臀上倒是有肉。

梵羅翻過他身,見他胸前橫着條小黑蛇,蛇信靈活且有分岔,掃着一邊乳頭,更想往乳孔裏鑽,細長的尾巴時不時戳刺着另一邊。

湛寂全身上下只餘一件雪白僧袍,正挂在腿彎上,燈下他的肌膚看來頗似柔膩的蜜蠟,那只蒲團墊在他身下,使得腰身略有弧度。

梵羅在他大腿上摸了摸,險些以為摸着了絲緞。

湛寂躺在他身前,卻已閉上眼,不論他如何作态,皆是一言不發。

可梵羅手段何止這些,一抖袖又落下三條小蛇,與原先那條一起,各尋了一邊乳頭舔玩,剩下一條爬到下頭,舔他腹上的臍洞,而最後一條正卷了喉結玩耍。

他腹上肌肉堅如岩石,梵羅将手擱在上頭,卻覺下頭的身軀顫如水上波紋,雖然細微,卻小心翼翼得叫人心癢。

那幾條蛇未開靈智,動作難免太大,片刻功夫,便将乳頭舔得又紅又腫。梵羅趴在他胸前,仔細瞧了會兒,對着吹了口氣,見乳頭發顫,兩只手便摸了上去,說:“大師這處似是又鼓了些。”

将蛇趕到別處,他自己湊上去叼住一顆,在唇齒間抿了抿,眯起眼瞧着湛寂。

湛寂睜開眼,此時他滿臉是汗,看過來的目光卻仍是平順如水,道:“這超脫之路,教主當真不走嗎?”

梵羅冷笑:“你們說什麽今世因來世果,我卻不信這套,今世是今世,來世歸來世,我只要今朝!”

他笑意冷諷,撐起身來,往湛寂下邊摸去,正摸着沉沉的陽物。那冷諷的笑,便帶了點意味深長,兩指環在根部,順着柱身,直至飽滿的冠頭,拇指擦過時,甚至沾上了點黏液。

“大師這處可老實得很呢。”

湛寂面上終于露出幾分為情欲所困的倦怠:“……世間苦痛太多,世尊希望世人于痛苦中獲得解脫,卻未要世人拒絕歡娛。”

梵羅眼睛微亮:“湛寂——你可真不像個和尚。”

湛寂忽然低聲長吟,若非不能動彈,幾要從他手下掙開。梵羅微疑,見一條黑蛇正盤踞在他腿間,伸出蛇信舔那緊閉的穴口。

蛇信細長,輕松探了進去,刮搔滾燙的內部,卻又如蜻蜓點水,快感稍縱即逝,極是磨人。湛寂乃是童男子,旁觀時心如止水,身體卻是凡人,受不得這些刺激,此時只覺內裏空虛,忍不住自發絞緊,可又找不見着力處,直如白蟻噬心,煎熬至極。

梵羅手覆在他大腿上,見他腿肉繃緊了,嘆道:“好硬吶。”

湛寂無有功夫與他說話,幾乎精疲力竭,卻覺身下一輕,僅剩的僧袍被扯落,再看時,已被抱坐在了供桌上。

他周身赤裸,因使不得力,向後靠坐着。梵羅分開他腿,與他耳語:“你瞧,若是有人來此,便能看見你現在的模樣,到時你要如何在江湖上行走?”

湛寂掀起眼皮,見自己正對着大殿的門,門并沒有落鎖,誰都能進來。

“寺裏晚上無人走動。”

梵羅卻不放過他:“萬一呢?”

湛寂低頭看他。

“貧僧不怕。”

梵羅有心想說他嘴硬,卻知他心口如一,不曾說謊。

他心中惱怒,壓他轉過身,擡起他下巴,對上右邊一座佛像。

佛像褒衣博帶,相貌端正,正是阿難。

“我不是提婆達多,阿難不會來尋我。你是他弟子,卻不知他會否對你看護一二?”

湛寂自小長在寺裏,一見佛像,便靜下了心。下處卻是一緊,兩根手指探入撐開,在裏頭粗暴翻弄。許是被蛇信舔過,殘有些水意,才攪了會兒,已是好出入了。

梵羅跪在後頭,擠入他腿間。這魔頭僅披了一件袍子,分開下擺,便将那孽根露了出來,在對方股間磨了磨,一個挺腰送了進去。

湛寂被頂得往前一沖,險些落下去,幸好被他抱住腰身。

梵羅不做好人,仍掐着他下巴要他擡頭,阿難神情悲憫,雙目微微下垂,似也正看着他們。

湛寂難得一愣,身體裏熱燙的那物原本只進了一半,見他分神,一使勁全送了進去。

梵羅陽物不甚粗大,長度卻比常人多上一半,此時一下送入,湛寂腹內一疼,仿佛被人拿刀子攪了一番,隐有失神。

“呵。”

梵羅輕笑一聲,掐着他下巴,退出稍許,又頂了進去。

他那物不僅長度可觀,形狀更是巧妙,頭上竟是微微翹起,這般小幅度抽送,竟似抵着一處研磨。

湛寂原本疼得冷汗直下,卻覺裏頭那物不知碰上了哪裏,說不出地酸脹酥麻,諸般感受中,唯獨少了痛苦一樁。後來更是對着那處不斷撞去,如此百來下後,似被撞開了什麽關竅,原本略有幹澀的後穴愈發濕滑起來。

梵羅閱人無數,又清楚自己本事,已是司空見慣,卻着意抹了一把,送到湛寂唇邊:“你也嘗嘗?”

湛寂落在這魔頭手中,已是推拒不得,任他捉弄,專心看着阿難佛像。只是他身軟如泥,陽物漲得發疼,尤其鈴口紅得發亮,腦中迷迷糊糊,精神已有逸散。

梵羅恨他這副模樣,胯下挺動更快,不管什麽深深淺淺,一味蠻橫出入。二人相交處不斷有淫水被擠出來,灑在供桌上,不稍時濕了一片。

他便笑起來:“湛寂,你是要将自己供上去嗎?”

說罷一下挺入,直插到最深處。湛寂一個激靈,本就腫脹到極致的陽物一抖,一連射出七八股濃精,半數落在阿難身下的蓮座上。

此一回與先前不同,他回過神,神情有些怔愣,梵羅幹脆将他按在那蓮座上,自身後大力肏幹。

湛寂胸膛貼在冰冷的佛像上,乳頭原就發腫,更被磨得刺疼。刺疼之中,另有說不出的快感,直竄上腦門。

身後的梵羅正埋在他身體裏射出精水,射罷才滿意地拔出來,卻猶不滿足,心念一動,将他拉下供桌,拖到了門邊。

湛寂原以為他要拖自己到外頭,最後卻是半坐在門前,背靠木門。

梵羅微微一笑,身上也變做了褒衣博帶,故作莊嚴:“湛寂,我像阿難嗎?”

湛寂并未惱怒,反道:“像波旬。”

梵羅便笑起來:“那我明日換上你的僧衣,看看你那主持師兄能否知道。”手托在他腿彎下,将人抱起,下身借了之前的濁物,輕松插了進去。

湛寂身量比他高大,這會兒卻似坐在他身上。梵羅身體微曲,将他抵在門上,又抽送起來。

這門不嚴實,被頂得啪啪作響,湛寂無力支撐,只得靠在他臂間。

他胸前乳頭被佛像磨破,稍見了血,梵羅故作愛憐,将之含在口中,拿舌尖舔上頭幹涸的血跡。血畢竟不多,幾下便舔幹淨了,他仍不松口,同之前那些漢子一樣,呷飲吮吸,似要從裏頭吃到什麽,叫原本淺色的乳暈也深了許多,甚至稍有鼓起。

湛寂又是痛楚又是舒爽,朦朦胧胧見他穿着僧衣的模樣,合上那副俊美容貌,當真似阿難從上頭走了下來。

他心下便笑了一聲。

梵羅吃夠了他乳頭,将他放回原來的蒲團,仍擺了個結跏趺坐的姿勢。自己卻站在他跟前,拿性器頭部在他唇上打圈,之後射在了他臉上。

湛寂睫毛上挂了精水,卻也如常看着他。

梵羅從不是會洩氣的人,推下他身,一手壓着他一塊胸肉,以掌心摩擦他硬得像石子的乳頭,又将陽物放在當中,有時動作大了,鈴口便能頂上對方下颔。

鐘聲響起時,湛寂跪在蒲團上,翹高了臀,被對方騎在身上肏弄,乳頭被對方又掐又擰,因着早破了皮,每一次都能激得他渾身顫抖。

對方挺着那物撻伐整晚,此時也聽見了鐘聲,一邊動作一邊數着,道:“一百零八聲了。”

這是寺裏衆人晨起的鐘聲。

梵羅舉目四望,只見殿內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幹涸的精水,有他的,也有對方的。

湛寂被他肏了一晚上,腹內滿是精水,他一拔出,便似去了塞子,淅淅瀝瀝落雨似的。

梵羅見那穴口已合不上了,舉手便在上頭打了一記。

對方下身麻木,但殘有些痛感,肉洞微微收縮,到底無力,軟軟開着口。

梵羅趴在他背上,問:“這可如何是好?”

湛寂不答他。

小半柱香後,兩人仍然沒動。門口有小沙彌過來,問:“師叔祖在裏頭嗎?”

梵羅便道:“要我幫你嗎?”

湛寂仍然沒有回答。

小沙彌等了半晌,不見裏頭有動靜,輕輕一推,門便開了。

“啊!”他吓了一跳,“您原來在裏頭!”

殿內與白日一般無二,湛寂結跏趺坐于佛前,膝邊放着一盞蓮花燈。

他起身時撈過燈,道:“走吧。”

小沙彌應了一聲,瞥了一眼,見燈焰仍是一豆微火,再看時竟覺得火中有一道黑色霧氣上下翻騰,仿佛是龍,又仿佛是蛇。

他略有迷糊,身上忽一激靈,細察又不知哪裏不對。

湛寂在一旁看得清楚,見那團黑霧中跑出一縷,纏在小沙彌身上。

他袖袍拂過,将那縷黑氣拿在指間,輕輕一捏,便什麽也沒了。

“——孽障。”湛寂無聲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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