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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房間,舒曼恩收拾行李,顧雲天去浴室洗澡。

等顧雲天洗完澡出來,舒曼恩的行李也整理好了。

顧雲天擦着頭發,催促舒曼恩去洗澡。

等舒曼恩洗好澡出來,顧雲天早就爬上床,窩在床頭看雜志。

房間裏的大燈已經關了,只留下床頭燈。

床頭燈暈黃的燈光傾瀉下來,罩了顧雲天一頭一臉。

他在燈光裏翻着書,安靜而美好。

舒曼恩故意弄出聲音,然後沖顧雲天遞了電吹風過去。

“頭發太長了,你幫我吹。”口氣帶了點小小的命令,但聽在顧雲天耳裏卻相當滿足。

顧雲天收了書,拿過吹風機,插上電給舒曼恩吹頭發。

舒曼恩的頭發又長又黑又軟,摸着手感很好。

他将風開到中檔,暖風吹到頭發上,漸漸頭發由潮濕變幹。

待頭發吹到八成幹的時候,顧雲天關了吹風機。

“吹好了嗎?”舒曼恩問。

顧雲天将吹風機收拾好,說:“書上說,頭發不宜吹太幹,那樣傷頭發,吹個八成幹就可以了。”

“哈,原來吹頭發還有學問。”她拿起一小撮頭發去逗顧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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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天怕癢,抓住那撮頭發說:“你這是用頭發在撩撥我。”

舒曼恩嘟嘴笑,“是啊,你受得住嗎?”

“當然……受不住。”顧雲天翻個身,将舒曼恩壓在身下,“你這麽明目張膽地撩撥我,我要是不反抗,不是太對不起你的盛情厚意了嗎?”

他的手劃過她的小腹,繼爾劃進她的衣服內。

舒曼恩抓住他的手,笑眯眯地故意問:“你這是要幹嗎?不知道非禮勿動嗎?”

顧雲天去解她睡衣的扣子,“我這叫耍流氓,你不知道嗎?”

“啊!”舒曼恩叫喚了一句。

“你看看,我還沒有怎麽樣呢,你就開始叫喚了。那等下我要是怎麽樣了,那你還不叫得聲嘶力竭啊。”他望她的眼裏盡是笑意,那笑入到舒曼恩的眼裏卻帶了挑逗的意味。

舒曼恩不動也不叫了,她望着他,雙眼靈動。

“曼恩。”他輕輕叫了一句。

“嗯。”她輕輕應了一句。

顧雲天拿手撩開落在她額前的發絲,然後有些動容地說:“前隙不記嫌,以後我們好好地在一起,好不好?”

舒曼恩點點頭,綻開一個笑,說:“好。”

他俯下頭,吻/住她的唇,她熱情地回應了他。

兩人雙唇交纏,吻/漸漸加深。

夜還很長,兩人間的親密漸漸高/漲……

兩人是在一片晨光中醒來的。

互道早安之後,顧雲天先起來洗漱。

舒曼恩望着走進浴室的男人,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

兩人吃過早餐,舒曼恩要回市裏看父母親,正好同顧雲天同路。

顧雲天送完舒曼恩,并回了公司。

他剛進辦公室,連外套都還沒來得及脫,助理莊朗風并走了進來。

“顧總,這是剛出來的檢驗報告。”莊朗風将手中的報告單遞了過去。

顧雲天拿過報告單,走回辦公桌,細細地看了起來。

資料裏面顯示,在“鳴聲”送檢的奶粉當中,有一組發現有三聚氰胺的存在,而另兩組卻沒有發現。

這次他們總共送了三個批次的奶粉過去檢驗。

“這份檢驗報告真是打我們的臉,這次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顧雲天将報告單憤憤地擲到桌子上。

頓了好一會兒,他擡頭問莊朗風,“查清楚誰幹的了沒有?”

這樣傷天害理的事,他怎麽會幹?這背後一定有人搗鬼。

“還不清楚。”

顧雲天想了想,又問:“上次我叫你盯住孫立陽,他有什麽特別的舉動沒有?”

莊朗風說:“看着很正常,并沒有什麽特別怪的舉動。不過奇怪的是,那些喝了奶粉中毒的孩子所購買的奶粉大都出自他手下的經銷商。”

“這麽怪。”難道是他做了手腳?“貨是直接從倉庫發的嗎?”

“這個我還要去查一查。”莊朗風回答,他之前倒沒有想過這點。

顧雲天“嗯”了一聲,陷入深深地沉思當中。

這事會是孫立陽幹的嗎?如果假設是他幹的,他又為什麽要那麽做呢?報複?

反正從一開始,從孫立陽踏進“鳴聲”的第一天開始,他就覺得這人不安好心。

現在還真是應驗了。

過了好一會兒,顧雲天回過神,說出自己的看法,“我懷疑貨有可能被孫立陽給掉包了。你去仔細地查一下,如果真是那樣,這小子就等着坐牢吧。”

莊朗風說:“好,我立刻去查。”

顧雲天想,雖然工作上的事不順,但還有一件事是順的,那就是舒曼恩,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這幾天顧雲天跟舒曼恩同進同出,兩人之間親親密密,比起之前感情更深了一步。

眼見兩人關系越來越好,莫語蘭的心裏卻是外分焦急。

所謂急病亂投醫。

這時,她想到了一個人,弱語。

她沖着廚房裏的芳姨喊:“芳姨啊,你去把弱語給我叫過來。”

芳姨從廚房裏走出來,應了聲“好”。

可走了幾步,芳姨又轉過身問:“老太太,您找弱語幹嗎?”

莫語蘭不悅地說:“叫你去就去,哪有那麽多為什麽呀。”

芳姨見莫語蘭這麽說,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麽。

不到一刻鐘,芳姨就把弱語給找來了。

弱語進了屋,一直低垂着頭,心裏一陣忐忑。

莫語蘭将她打量了好一會兒,心下嘆道,看着倒是個美人胚子,就是不會說話,哎,真是可惜了。

她朝弱語招招手,笑着說:“好孩子,過來。”

弱語擡起頭,望了眼莫語蘭,然後輕輕扯出一個笑。

她不知道莫語蘭找她幹嗎?

這個大家長向來是不易見到的,而且聽說脾氣不好,為人性格乖張。

不過今天看着倒是挺和氣的。

弱語不由放下心中一塊大石。

莫語蘭笑眯眯地問:“孩子,你覺得雲天怎麽樣?”

弱語愣了一下,不明白莫語蘭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莫語蘭将筆和一個本子遞了過去,“有什麽想說的就寫在這裏吧。”

弱語想了一下,在本子裏“唰唰”寫下一句話。

莫語蘭拿過一看,上面只寫了七個字,雲天哥是個好人。

望着那七個字,莫語蘭話峰一轉,“聽說你很喜歡雲天?”

這話太直接,弱語怔了好一會兒,她是肯定好還是否定好呢?

她摸不透莫語蘭的意思。

莫語蘭繼續引導,“我所說的喜歡可不是兄妹間的喜歡,而是男女間的喜歡。你是喜歡雲天的吧?”

弱語紅着一張臉,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如果你真喜歡雲天,我倒是有辦法叫他也喜歡你。”

弱語臉上的表情微動,她驚訝地望向莫語蘭。

“好了。”莫語蘭拍拍弱語的手,“你的心思我明白了,只要你照着我說的話去做,我保管你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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