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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小了聲音:“練過一點。”

“手的力度不錯,腳的定力也還可以。”他說。

安瑤緩了口氣,剛要說點什麽,身體忽然呆若木雞,明若秋水的眸子裏迸射出強烈的光,猛烈到老七不敢睜開眼睛了。

嗷~

嗷嗷~~

嗷嗷嗷~~

男人手中的不明物體動了動,探出一個小巧雪白的腦袋,剎那間誘發了安瑤的鏟屎官屬性。

安瑤喜愛的東西很多,現實的、虛無的、一切美好的事物、美食、衣服、古風、中國風、詩與遠方……還有,小萌物。

那是一只雪白的比熊犬,通身小巧可愛,自帶萌屬性。只見它烏溜溜的眼睛大大的,有點剛睡醒的小迷糊,鼻子黑黑的一個小點,圓圓的腦袋,腦袋前的一小撮柔軟的發毛是微棕色的,看見安瑤看它,它像是有靈性般,伸出粉色的小舌頭吐了吐~

天哪!

好萌!好萌好萌好萌好萌好萌!

萌萌噠~~~怎麽會有這麽萌的生物,安瑤把手放在心上,心尖微微跳動,那裏充斥着喜悅與熱切。

大嬸見沒她什麽事,轉身就走,只是臨走前嫌棄地搖了搖頭,那小姑娘看着冰清玉潔的,可是眼神啊一看就不安分,一個勁往那個小夥子身上猛瞧,唉~~~!

老七:我能走了不?為啥都不說話了?我爬、我爬、悄悄爬走……

“你的兩個同伴,在那邊。”男人涼薄地提醒他,爬錯方向了。

老七回頭一望,巷子裏那兩個探頭探腦的影子,不是強子、阿肅是誰!?這人,究竟是神還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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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轉方向,我爬,繼續爬。

葉青瑜倒沒注意到安瑤的異常,只是看見大家都走了,遂也擡腳就走。

手中的小狗發出微弱的嗚嗚聲,變得有些躁動,葉青瑜凜了凜眉眼........

做任務時,陰差陽錯的,這只狗轉移了敵人的注意力,救了他一命。他對這只軟綿綿的狗沒什麽好感,男人,都喜歡那剛硬的軍犬,這只小不點,要不是看在是他救命恩人的份上,他可不會坐火車都抱着只狗,伺候它的吃喝拉撒.......

小狗的腿受傷了,還沒有好,正好他要回家,無奈只能把它抱回家養傷,養好傷,是該給他找個去處了。

安瑤雙眼含淚地目視着男人高大的背影,不自覺向前挪了一步,兩步,三步,亦步亦趨地跟在男人身後,兩人保持着一段距離。

作為一名軍人,敏銳的直覺,使葉青瑜停了腳步。他淡淡轉身,冷冷地看着她:“你有什麽事?”

萌萌的小狗,又張了張嘴,吐了吐舌頭。

這麽一只可愛的小狗狗,給這樣一個不解風情的男人養,簡直是暴殄天物。如果說穿越而來,攜帶金手指讓她衣食無憂,讓她以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可是這一刻,殘酷的事實擺在眼前,這只比熊犬不是她的,不是她的,不是她的……

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全世界、

就是這種心痛到不能自已的感受。

安瑤失落地搖搖頭,果斷地轉身,在心頭默默念道:小狗,再見。~~~~(>_<)~~~~

“唔、嗚……”被葉青瑜抱在懷裏的比熊犬,正在撲騰着自己的小身體,做挽留狀。

安瑤本打算一步三回頭,才第一個回頭,便看見那男人的眼神,便打消了自己的念頭。

回到“甜蜜小屋”,木讷地上樓,炒了菜,煮了飯。

飯桌上,陸家成坐在她對面,把賬本推給她看,安瑤接過,一瞄,就合上了。

午飯食之無味,安瑤滿腦子都是那只可愛的比熊犬,神色蔫蔫,直嘆,“唉~~!”

“姐,你咋了?”

“多麽可愛的小比熊~~!”

陸家成很少看到自家姐姐這種多愁善感、欲哭無淚的表情。

“家成,今天我在路上看到了一條可愛的小狗,超級可愛,我覺得我愛上它了,沒有它,我飯也吃不下,學也上不了,教也不睡着。”

陸家成抓了抓頭發:“姐,小狗有啥可愛的。不都是黑乎乎的一只嗎?”很顯然這個時代的人沒有養寵物的意識。

“那只是白的。”

“白的也不可愛呀。”

“你是沒見過。”

陸家成眼睛一亮:“姐,你是不是想買只狗回家看門?”

陸安瑤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糾正:“小萌物是用來看門的嗎?小萌物是用來寵溺的!”

陸家成哼哼,忽然湊到她面前:“姐,那小狗能有我可愛?”

“人和動物不具可比性。”

陸家成:感覺姐姐的愛被一只素未蒙面的小狗分走了,心好累~

中午,餘韻未消。

岑怡然:“安瑤,該教語文作業了。”

把作業本往她面前一遞,安瑤幽幽道:“中了一種叫比熊犬的毒。”

岑怡然:……

劉小月:“安瑤,早上我的英語作業沒做完,現在交可以嗎?”

安瑤幽幽望向小月:“小狗.......”

劉小月:“……”

放學,薛岩鎖門,教室裏的人漸漸走光,安瑤坐在位置上,還沒有要走的打算。

薛岩走過去,關切地問:“安瑤,你生病了嗎?”從下午開始就發現她不對勁了。

“是啊,生病了~”安瑤氣若游絲、奄奄一息:“只有狗才能救我........”

薛岩:……(未完待續。)

☆、099 寶貝兒,叫聲媽媽

“小瑤,你今天怎麽了?看你悶悶不樂的。”葉勇小心翼翼地撇着安瑤的側臉說。

“葉勇,是你啊。”安瑤也沒管葉勇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有氣無力地掃了他一眼,恹恹地道:“沒啥大事兒,就是得了相思病。”

“啊?相思病?相思也是一種病?嚴重不?要不,去醫院看看?”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安瑤幽幽嘆道:“好不了的,我這是心病。”

葉用抓了抓後腦勺,忽然意識到什麽,臉紅成了一只煮熟的蝦子:“小瑤……”小瑤怎麽連這樣的話也敢說。

“小瑤,今天我三叔回家,我奶奶喊你和小成到我家吃晚飯。”葉勇把中午出門時,奶奶對他的囑咐說了出來。

安瑤魂游天外的思緒終于被拉回來了一點點:“你三叔?”

“嗯。”

“親的?”

“是。”

“也就是說,你的三叔,我和小成的師兄,回家了。他不是在部隊裏嗎?”安瑤不得不正視起這個問題了。

“三叔是在部隊,但是他最近剛立了功,休假一周。”

“小勇,既然是你三叔,我和小成還是不去叨擾了吧。你們一定有好多話要說。”雖說他是她師兄,可是論親疏遠近,葉勇和他是更親的,而且人家剛回來,她理所應當去看望,但也可以明天去看望的,至于吃飯,那是他們一家人的事情,她過去了也會顯得不禮貌。

葉勇:●︿●三叔話多嗎?

“別別,小瑤,奶奶讓我務必要把你和小成帶過去認認師兄,而且我三叔中午就回來了,我們已經吃過一頓飯了,晚飯你和小成一定要過來!”

安瑤只得應了下來。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到了快到兩家的門前..........

葉勇一路上都在念叨着他三叔,據說叫葉青瑜,“三叔這次回來,還帶了一只狗........”

安瑤來了興趣,眼眸閃閃:“你三叔把軍犬都帶了回來嗎?我聽說部隊裏的軍犬都特別有靈性,特別威武……”

“不是軍犬。”說實話,看到一向冷淡的三叔,回來時抱着一只白毛,他當時特詫異:“是只白毛,流浪狗,我三叔正打算找個地方把他給處理了。”

他家可不養狗。

要養也養看門大狗,有戰鬥力的,能抓小偷。那一只小小的,能幹啥?

“咦,那是什麽?”安瑤的目光立刻被葉勇家門前那一團毛茸茸的雪白物體給吸引住了,越走越近,她的心也越來越雀躍。

小萌物站在葉勇家門前灰色的泥土上,軟軟的一團,搖着柔軟的小尾巴。

“呀!”她歡呼一聲,張開雙臂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飛撲過去,“寶貝兒,真的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小寶貝兒,愛死你了!”

“嗚嗚~~”小狗發出細小的聲音,仿佛十分愉悅。

安瑤蹲下身,伸出雙手把它抱在臂彎,也不管小狗身上是不是有虱子,也不管小狗打沒打過疫苗,如玉的手指輕輕地撫着小狗的毛發。

小狗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手。

“寶貝兒,媽媽真的是快想死你了,來叫聲媽媽,媽~媽~”

“嗚~嗚~”

“哦!真乖,叫得真準!”

要不是因為有葉勇在,安瑤真想把小狗按在懷裏,親親它的小額頭,太萌了,怎麽會有這種萌物呢,上帝你創造萌物就是來讨女人歡心的吧~~

葉勇如遭雷劈,蹲在地上的女孩兒,笑靥如花,眉眼彎彎,可是她卻自稱是一只狗的媽媽!

=口=!三叔,奶奶、爺爺、阿景,快來拯救小瑤吧!!!

他在上京的時候曾經見到一個女知識青年,從雲南調回來後就瘋了,見着但凡年輕點的男孩,都發瘋地撲上去喊:“兒子,我的寶貝兒,我是媽媽,我是媽媽啊!”

情況和安瑤,如出一轍。

聽見門外動靜出來的沈梅芬、葉愛國:⊙﹏⊙‖i

葉青瑜:→_→

還是沈梅芬快速反應過來,痛心疾首地把上前把一人一狗分開來,“哎呀,小瑤,好好的一個孩子,這是怎麽了?怎麽還對着一只狗自稱媽媽了呢?”

葉愛國當機立斷:“快送醫院!”

沈梅芬:“小勇,你說說是怎麽回事?你和安瑤一起回來的!”

葉勇:“奶奶,我、我……”阿景,快來救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小狗孤零零地站在地上,仰頭望着安瑤,舔她的腳,安瑤的心都軟了,好半響才反應出來鬧了什麽烏龍:“沈奶奶、葉爺爺我沒病,不用去醫院。”

“真沒病?”沈梅芬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見她神态正常,才問:“你剛才為什麽喊這只小狗……寶貝兒……”唉,這麽露骨的詞語她家小瑤也敢喊出來,對象還是只狗。

以前小瑤是一個多麽貼心聰慧的小姑娘,從不會這等胡言亂語的。

“這是愛稱。”

葉愛國臉色一沉。

葉青瑜雖然很驚訝能看到這個小女孩,他們中午才剛見面過。原來她就是爸新收的小徒弟,又想起中午時她如狼似虎的目光,他的嘴角不着痕跡地一抽,對自個已經慌亂的爸媽道:“我想,師妹應該是喜歡這只狗,而已。”

“嗯嗯!師兄說得對!”安瑤小雞啄米般地連點頭,彎下腰想把這只小狗抱起來,但随即想起這只狗是師兄的,偷偷瞄了眼師兄,趕緊換了動作,愛憐地摸摸小萌物的頭。

“葉爺爺、沈奶奶,我沒事,真沒事,我就是喜歡小狗,你們不覺得它很可愛嗎?”安瑤再次表明立場。

葉勇撇嘴:小小一只白毛,沒看出有啥可愛的~

葉愛國和沈梅芬面面相觑,忽然明朗一笑。“看來小瑤是愛犬之人,這只狗确實不一樣,平常家的狗确實沒它這麽嬌氣!”

女孩子都喜歡些嬌氣的東西,兩口子也就釋然了。

本以為小瑤喜歡花啊、草啊、書啊、茶啊之類的,現在倒是多了只狗,罷了罷了……沈梅芬大手一揮:“既然小瑤喜歡,這只狗就送給你了。反正也是小瑜抱回來的,正愁着沒地方安置呢。”

安瑤一喜:“真的可以嗎?”

沈梅芬:“可以可以~”(未完待續。)

☆、100 葉三叔

“謝謝師兄,謝謝!”陸安瑤抱起小狗,鄭重地朝着葉青瑜鞠躬,想了想覺得不對,遂挺直腰,做了一個筆直的軍禮。

沈梅芬掃了兩人一眼,搶話,笑呵呵道:“小瑤,你和小勇一個輩分,以後可不許叫小瑜師兄了,回頭把小瑜叫年輕了,他心裏就偷着樂了。你跟小勇一個稱呼,往後叫三叔。”

而且.......回頭她家小瑜總仗着自己年輕,還沒有要處對象的覺悟,那可虧大發了。

安瑤微微擡眸,看了看葉青瑜那張俊美無俦、卻又冷若冰霜的臉,覺得沈奶奶說的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但還是淺笑,乖巧地喊:“三叔~”

葉青瑜只是朝她點了點頭。

這下,沈梅芬高興了,葉勇覺得甚是,葉愛國沒啥感覺,于是,世界圓滿了。

“對了,小瑤你去喊下小成,今天就在這裏吃飯。”沈梅芬說。

安瑤愛不釋手地抱着小狗,去喊陸家成了。

“媽,能不能不喊小名兒。”葉青瑜面無波瀾地說。

“有什麽不能喊的,你小時候我和你爸就是這麽喊你的。這多少年都喊過來了,二十二年了。”

葉青瑜一瞟:“回頭你給我喊年輕了……”

沈梅芬一噎。

葉勇死命咬着嘴唇,忍住那快要噴薄而出的笑意:一向令人敬重的三叔什麽時候會講笑話了?!

陸安瑤抱着自己的寵物,跟陸家成說了聲要去見師兄,陸家成頓時緊張了:“姐,師兄是個什麽樣的人?”

氣質凜然,不茍言笑。這是安瑤的第一印象。

“總之,是個男神就對了。等下見着他,你嚴肅點就是了。”

陸家成繃起稚嫩的俊顏,兩條眉毛碰在一起:“你看我這樣夠嚴肅不?”

安瑤直接給他一個栗子:“這是見男神的表情嗎?”

“話說,姐,到底啥是男神?我不知道,就無法調整表情。”

“男神,顧名思義,如同白馬王子一樣的存在。一米九零的黃金身高,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俊臉,眼睛要迷人,鼻子要鋒利,嘴唇要輕薄,氣質成熟、有風度,還要有肌肉,但不能太多。太多,就變成了肌肉男。”

陸家成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明白。”

“姐!”陸家成忽然怪叫一聲,“你什麽時候抱回來一只狗????”

“你才注意到嗎?”安瑤輕聲道:“它不叫狗,它有名字的,叫棉花糖。”沒錯,棉花糖是安瑤給萌物小狗取的名字。雪白蓬松的一團,就像新鮮出爐的棉花糖。

“棉花糖,喜歡媽媽給你取的名字嗎?”舉起棉花糖的小爪子,安瑤幸福地眯着眼睛問。

=口=!

陸家成捂住嘴:“姐,你怎麽能認小狗狗做兒子!?”姐姐瘋了嗎?怎麽會!親愛的姐姐怎麽可能會瘋。

今天的太陽是打西邊出來噠~

“這是愛稱,愛稱懂不?它很可愛。以後它就是我的寵物了。”

“姐,我沒有這麽一個狗外甥。”

棉花糖:嗚嗚~吐出可愛的小舌頭。

陸家成:“別叫我舅舅!!!”

=_=安瑤的手抖了抖,滿臉黑線,回頭交代:“快去換身衣服,待會咱們要去沈奶奶家。我先帶棉花糖去洗個澡。”

陸家成:(┬_┬)洗啥子澡,狗還洗澡.........

安瑤本想帶着棉花糖進空間,空間裏時間靜止,所以她有大把的時間給小棉花糖做一個打理。但是她才剛要進去,就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彈了回來。

這是怎麽回事?

棉花糖不能進空間?

可是前世的時候她經常會拿着一些魚進空間的池塘,同樣是動物呀==

安瑤現在也沒時間想這些,她把棉花糖抱進了浴室。

先是拿出一個澡盆,用意念舀了溫熱的泉水進去,把棉花糖放在澡盆裏,洗幹淨。

棉花糖身上沒有洗出一只跳蚤,簡直是最幹淨的小狗狗了~~!用手舀了點水放在棉花糖面前,它吧唧吧唧幾口就喝光了。

洗碗澡,安瑤也沒給它換上衣服,它的棉花糖這麽好看這麽可愛,根本就不需要穿衣服的好伐,裸奔也是中華第一小萌物。

棉花糖身上的白毛有些雜亂,安瑤拿出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給它“理發”。

把頭發周圍的雜毛剪得幹幹淨淨整整齊齊,圓溜溜的頭,看着很迷糊。把剪刀挪下,開始清理棉花糖身上的雜毛,左修修,右修修,棉花糖很好奇,時不時擡起小爪子要去蹭剪刀。

安瑤被逗得開懷大笑:“好了,好了,快好了~~”

放下剪刀,拍一拍,再拍一拍,棉花糖終于迎來它全新的樣子。

抱着它出了浴室,放它到地上,棉花糖對新環境很感興趣,搖着小尾巴左跑右跑,看見陸家成換好衣服出來,棉花糖屁颠屁颠走到他跟前,低下頭,伸出舌頭,開舔。

“姐,它舔我!”陸家成小臉驚恐,跑過去抱住安瑤的腿。

“這是親近你。”

“我才不要它親近呢!”陸家成一溜煙跑開,蹬蹬蹬蹬跑下樓梯。

安瑤:.......這是,怕狗?

************晚飯分割線*************

晚飯很沉默,別瞎想,這不是因為葉家一貫遵循食不言寝不語的原因,而是因為衆人各有心思。

陸家成:見到男神了,好緊張好緊張,手心都冒汗了怎麽辦?男神會不會覺得我背挺得不夠直,沒有軍人的剛硬?姐你為啥都不說話,我好緊張!/(tot)/~~

葉勇、沈梅芬、葉愛國三人,沉默無聲地看着正在溫柔地給煥然一新的棉花糖(是的,方才被告知這寵物還有名字。)喂飯的陸安瑤:這是有多愛狗~~~~~~!

葉青瑜一向話不多,氣場冷,棉花糖都有點怕他,看到他總會縮縮脖子。這不,棉花糖吃飯也老老實實的,不敢賣萌了。

沉默的詭異呀……

沈梅芬咳了一聲,“小……青瑜啊、這是你師妹和師弟,作為師兄,第一次見面,好歹給表示表示。”他這個兒子,真是太不招小孩喜歡了。

看安瑤,對只狗都比她師兄強。

看小成,吓得小臉都變烏青啦。

沉默不語只管扒飯的葉青瑜停下筷子........沒辦法,你讓一個鐵骨铮铮的漢子,忽然吃到了家裏的飯菜,能不多吃點嗎?還是自個兒媽做的,可是這會子自個兒媽,唉……

小師妹他看了,挺好的,見義勇為,雖然有些粗魯;鐘靈毓秀,雖然特別愛狗。

小師弟他也看了,這孩子不錯,是個可塑之才,吃飯時一直挺着背,這麽小的孩子能有這樣的克制力很不容易,就是太容易情緒外露了,這個,得花時間訓練訓練。(未完待續。)

☆、101 奧黛麗·赫本

沈梅芬撇嘴:小成那叫真性情,活潑可愛!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小時候總是喜怒不形于色,冷得跟夏天裏賣的白糖冰棒一樣,滋滋滋冒着寒氣。

葉青瑜伸出大掌,碰了一下陸家成的頭,微微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的堅毅:“鋼澆鐵鑄,強硬果敢,再接再勵!”

陸家成睜着一雙大眼睛看着他,三叔叔,讓他感到敬佩的三叔叔........他的手仿佛帶着一股強大的力量,他的眼眸堅定而又深邃,這才是真男人!雖然不是太懂什麽鋼啊鐵啊的,陸家成還是鄭重地點點頭。

葉青瑜做完這些,淡然無事般給自己夾了一口鹹菜,繼續埋頭,吃!

“咳咳。”

沈梅芬用眼神示意,小成表示完了,那還有一個小瑤呢?她兒子去了幾年部隊,回來就重男輕女嗎?!

陸安瑤剛給棉花糖喂完飯,擡起頭,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兒,拿起筷子,剛準備扒拉一口飯,卻發現大夥都盯着她看。

她錯過什麽了?

然後,她的視線裏驀然出現了一只手,男人的手,骨節分明,小麥色的,手指強勁有力。

“多吃點。”

碗裏本來只有半碗米飯,她自己盛的,雖然身為吃貨,但是胃口也就那些。直到,碗裏的東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多、再增多,最後堆滿了一座小山。

葉青瑜微微皺眉,仍覺不滿意,夾了一塊白花花油膩膩的肥肉,塞到碗裏的最後一個空隙裏,才滿意地停下筷子,淡聲道:“吃吧。”

=_=

有一種餓,叫做男神覺得你很餓。

安瑤擺出一個囧囧有神的表情:“那個。三叔。似乎。好像。貌似。有點多.......”

“多?”

這玄妙的語氣........

“我看你很餓的樣子。”說着,葉青瑜如古潭般深邃的眼眸掃了一眼她嬌小的身板,薄唇輕啓:“你太瘦。”

在軍隊待了幾年,他雖然沒見過小師妹這麽清新出塵的女孩兒,但是小師妹不僅瘦得跟竹子一樣,飯量也小,還不到他的五分之一。

目光,有些小嫌棄呢.......

陸安瑤咬牙:一切都會長高的,一切都會長大的!只是時間的問題嘤嘤嘤。╥﹏╥...

如果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是被人說不行,那女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別人說小了。

“三叔,其實我的偶像是奧黛麗·赫本。”我瘦我自豪!奧黛麗·赫本,她曾經的女神,現在也是,一直的女神,永遠都是!

葉青瑜沉默片刻,似乎是訝異她會說出這個名字。“我記得,奧黛麗·赫本是被餓瘦的,你想被餓?”

早年,奧黛麗·赫本女神确實是因為颠沛流離,才導致身材偏瘦。

不怕當兵的耍流氓,就怕當兵的有文化。

誠然,小富婆一枚的陸安瑤,當真是沒嘗過餓為何種滋味兒……悲憤地低下頭,夾起那塊肥肉,使勁咬了下去。

沈梅芬和葉愛國對視了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兒子也真是,太沒紳士風度了,也不曉得讓一讓小瑤。多大的人了,還得理不饒人,看把人小女孩給委屈得。

她記得安瑤最不喜歡吃肥肉了,現在倒好,一個勁往嘴裏塞肥肉是啥意思?!可見是給逼狠了,看來得私底下找青瑜說說,有空賠罪去。

當師兄的,哪有不讓着師妹的;當叔叔的,哪有不讓着小輩的。

……

“家成,棉花糖交給你了,姐去上學了啊。”陸安瑤摸着棉花糖的小腦袋,依依不舍地陸家成說。

“姐,你要把它一個人放在家裏?”陸家成心一緊。

“不是放在家裏,是讓你把它帶到‘甜蜜小屋’,放家裏我不放心。”

陸家成的腦袋頓時搖成一個撥浪鼓,抱住她的手可勁地說:“姐,我不要,我不要當它舅舅、我才不是一只狗的舅舅~~!”

居然還惦記着舅舅的事兒。。。。。。

安瑤的嘴角勾起一個賊賊的弧度:“陸家成,幾歲了你還怕狗?不是要振興陸家嗎?連一只可愛的小狗狗你都不敢面對,将來還怎麽成為陸家的當家煮父?”

“可、可是它老是要舔我腳!”他最怕那種黏糊糊的東西了。=_=

“到時候你拿塊蛋糕給他吃,他就不會舔你了。”

“它還會吃蛋糕???”

“為何就不會吃了?小狗是人類忠實的朋友,小狗也是條生命。它們和人類沒有貴賤之分。因為我們人類,說難聽點也是動物。”

陸家成:=口=!“但我們是高級的動物。”

陸安瑤:“本質上是一樣的。”

“不一樣的。”陸家成想起他最近看的書:“我們有思想,有智慧,我們會說話。我們會種植、會蓋房子……它們會嗎?”

“興許在它們眼裏,我們說的只是鳥語。而且,狗窩難道就不是房子?衡量的标準不同而已。”

陸家成捶胸,痛心疾首:“姐你不能總是為動物說話,你這是自甘堕落你知道嘛。我們是動物的統治者,不是動物的随行者。我們要做動物的領袖!!!!”

安瑤微微一笑:“棉花糖就交給你啦~姐姐期待你征服它。加油,領袖。”

啥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就是此刻的陸家成。

安瑤心情愉悅地出了門,正好看見不遠處兩條漢子。

葉勇氣喘籲籲地跟在葉青瑜身後,六圈啊,整整六圈,跟着三叔繞着公園跑了六圈,喉嚨就跟火燒了一樣,可是三叔依舊生龍活虎,巍然不動,若閑雲野鶴般潇灑自在。等等,不說話了,讓他緩緩先!

等等,他看見誰了,“安——”

剛要喊出口,接受到三叔淩厲的眼神,他乖乖閉嘴。想起幾步就到家了,到家後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還要背着沉重的書包自己走去上課,腿要斷了都。

“三叔,小勇。”安瑤主動走到他們面前,安然地打了招呼,笑得露出了兩顆潔白的牙齒,“你們去晨跑了嗎?”

“嗯。剛回來。”葉青瑜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不鹹不淡地說。

他穿了一件白背心,汗珠順着脖頸沿着突出的鎖骨緩緩下流,因為是白背心,安瑤一點也沒意外地看到了背心下若隐若現的腹肌。當兵的體格就是好啊,那胳膊雖然不胖,卻很強壯,可以頂她多少條胳膊了。(未完待續。)

☆、102 震驚

陸安瑤的目光從葉青瑜身上收回來,評價道:“晨跑是一種很好的鍛煉方式,能夠促進新陳代謝,而且長久以往下來,還能鍛煉人的毅力,塑造平和的心境。”

更為重要的是,現在全國各地的環境都比後世好得太多,空氣清新,沒有霧霾,所以也不用害怕受到空氣的侵蝕,患上呼吸疾病什麽的。這樣想想,安瑤挺心動。

“安瑤似乎很感興趣。”葉青瑜嘴角微抿、眸光淡然,“不如明天和我們家小勇一起?”

在部隊待了那麽長時間,葉青瑜早就養成了良好的健身習慣,所以一回到家,看到小輩,也就是自家大侄子葉勇,懶得跟只豬一樣,那身體的曲線分外不明朗,肚子上的肉顯得很多餘。他怎麽看也不習慣,只好強硬地命令侄子跟自己一塊去鍛煉。

雖然他只休假七天,但是七天的時間,足夠他把侄子操練成一個正常人。

再者,他認為現在的年輕人對自己的身體很不負責。

不要啊!小瑤不要啊!葉勇後怕地盯着葉青瑜的背,在心裏對安瑤咆哮!千萬不能答應,不能答應不能答應,三叔他有點兒不正常!!!!!!

跑着你就不能站着,站着你就不能坐着,坐着你就不能躺着,躺着你就不能歪着........

“好啊~”安瑤彎了彎鳳眼,笑呵呵地應下了,又對二人道:“對了,小勇,我做了一個蛋糕剛才給沈奶奶了,是翻糖蛋糕,你要記得吃啊!”

葉勇跟打了雞血一樣滿臉通紅,吞了吞口水,蛋糕!!!!!!

自從上次知道小瑤趁着空閑時間賣蛋糕,他就一直想攢錢去買來着,沒想到,小瑤這就送給他一個了!

“三叔,您要是不嫌棄的話也嘗嘗吧。”安瑤淺淺道,對上葉青瑜的态度明顯很拘謹,也不複剛才和葉勇說話時那樣笑眯眯的。

葉青瑜眸光微閃,他看起來很可怕嗎?。

“明天早上6點,準時在家門口集合。”說完,葉青瑜率先邁着修長的腿,進了屋。

“再見~”安瑤對愣在一邊的葉勇揮了揮手。

葉青瑜和葉勇兩人回到客廳,沈梅芬正端着兩盤蛋糕出來,笑呵呵地說:“剛才小瑤送過來的,說是自己做的蛋糕,我嘗了,味道真是非常好呢!”

沈梅芬給分成了若幹塊,葉勇休息了一會兒,喝了杯水,背上書包,正準備去上學,看到蛋糕,眼睛都亮了,快速把那盤子奪過來,撓撓頭:“奶奶我快遲到了,我拿着路上吃。”

沈梅芬唠叨:“走路當心點兒,別光顧着吃,撞電線杆上了知道嗎~”

“知道了奶奶,我走了,再見。”葉勇縮縮頭,瞄了瞄椅子上正一絲不茍看報紙的男人,“三叔也再見。”

“青瑜,快,嘗嘗~”沈梅芬殷勤地把蛋糕給遞上去,強調道:“這可是小瑤自己做的呢。”

葉青瑜淡淡掃了一眼,藍白相間,精致小巧,看着倍有食欲。聽母親誇過她,很多贊美的詞語,漂亮,懂事,溫婉,可愛,廚藝好……

他用勺子挖了一口,甜、清甜……就跟她笑起來一樣的味道。

嘗了幾口,葉青瑜便放下了,不是吃不下,而是作為一個軍人,他一向很有節制,再好吃再喜歡吃的東西,他都會刻意控制着食欲,除了飯菜之外。軍人畢竟需要健康的身體。

沈梅芬嘆嘆氣,兒子這麽寡淡,就連胃口都這麽寡淡,将來要怎麽找對象。現在的女孩兒,哪個不喜歡嘴甜的!

*************校園分割線**************

今天學校裏發生了一件大事,老師們連課都上不了,被紛紛叫去開會。

第一節是英語課,顏老師沒有來,也沒有代課老師,課堂秩序亂糟糟的。

樂文走向講臺,緊擰着眉,“大家安靜點,顏老師只是有點事情,很快就來。在他來之前,大家可以拿出書本自己看看,鞏固下知識。”

底下的聲音是低了一些,變成了竊竊私語。

關曉霞撇撇嘴,一張臉卻是有點兒白,“班長,我們害怕,哪還有心情看書!”

“是啊,班長。”不少人附和。

樂文心不在焉地走下講臺,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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