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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時,那種無奈、害怕、不安、悲涼的感覺,生命是多麽脆弱,可是現在的祖國需要他們,他可以為祖國放棄一切,他知道的,他的心火總是越燒越旺。
“三叔,如果、我是說如果、”安瑤頓了頓:“如果國家和你媳婦同時掉進水裏了,你要先救哪個?只能二選一。”
“國家。”她似乎聽到風中和着他的輕笑:“我不娶妻生子。”
他答得幹脆利落,毫不猶豫。
安瑤撫摸棉花糖的手停了下來,“為什麽?”
他竟然說他不娶妻生子?天哪!他到底在想什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話要是讓沈奶奶聽見了,該有多傷心啊。
葉青瑜愣了愣,他從沒跟別人說過自己的想法,就是爸媽都不曾,今天卻是會和一個十三歲的女孩說這個。
“軍人的時間有限,容不得三心二意。娶而不伴非丈夫,生而不養非人父,既然無法盡到責任,最後也只能耽誤了對方。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沾染。”
這、這是要不婚、不育的節奏?
安瑤的內心劇烈地震撼,久久都無法停息。她當然知道三叔說的是真話,三叔不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
她忽然低低說了句:“我不喜歡軍人。”
葉青瑜目光悠遠:“……為何?”
“因為他們太讨厭。”很讨厭、真的很讨厭,總是口口聲聲說為了祖國,卻忽略了身邊的人。“我敬佩他們,但我不會喜歡他們。”
敬佩他們的大愛,沒有他們在血與淚中揮灑健康、沒有他們在風與沙中揮灑青春,就沒有他們安寧的生活。
葉青瑜口中的一開始就不去沾惹,是一種堅定,而她則是一種懦弱。她見不得那種身負大愛的沉重,她只想要身邊的人幸福,所以如果遇到軍人,她會躲得遠遠的。
這樣,即便有一天失去了,也不會感到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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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裏的沈奶奶和葉爺爺有多絕望,他就有多殘忍。
葉青瑜,你對自己何其殘忍,對他們何其殘忍!
接下來的時間,很不愉快,兩人基本沒再說話。
這是安瑤第一次,聽到一人人能這麽直白、果斷說出自己的想法,他的三觀沖擊着她的三觀,甚至和她以前的三觀完全對立,颠覆了她過去那麽多年一塵不變的世界,她感到不能接受。
以前她覺得重生不是她的本意,所以她渾渾噩噩地過日子。
但自從身邊有了一堆的好友,她才覺得生活稍微有了一些真實感。
後來做了一個夢,一個萬分杯具的夢,她才變得很有鬥志。
但即便重生了,擁有再大的金手指,她也無法左右他人的想法,她也不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就像現在,她猜不出夢中的葉青瑜因何而死,似乎......還與她自己有關?
到了家門前,下了車,葉青瑜見她秀眉輕鎖,臉色哀愁,伸出溫熱的手摸了摸她的頭,“怎麽了,還不高興?”
師妹終究還是個孩子。她或許早熟,她或許聽得懂他的話,但是他們的世界是不同的。
“哼。”安瑤撇過頭,末了擡起水汪汪的眸子:“三叔,你有沒有考慮過沈奶奶和葉爺爺的想法?”
“他們是我的親人,我自然會盡我所能照顧他們。但也僅此而已。”葉青瑜嘆息:“你似乎很悲觀?”
進個部隊,做個軍人就跟生離死別一樣嗎?
安瑤正色:“我不喜歡一切潛在的、未知的危險。”
“誰的未來又是确定的、已知的?”葉青瑜深深道:“你只是沒有安全感。放心,三叔永遠也不會将你們置于那般境地。”(未完待續。)
☆、117 綁架
安瑤凝眉,沒有再說話。
“回來了。咦,你倆杵那做什麽?”推開門的沈梅芬看見他倆一眼不發地站那兒,不由好奇地問。她走過來,葉青瑜把袋子給她:“媽,給你和爸還有小勇挑了衣服,都是安瑤幫着看的。”
一聽是安瑤幫忙挑的,沈梅芬樂呵呵接過,“別總是買我們的,你自個的挑了沒?”
“沈奶奶,我幫三叔挑了。”安瑤見狀,湊到沈梅芬耳邊小聲說:“百貨裏的那些個嬸嬸阿姨的,看見三叔穿那樣,都紛紛說要招他當女婿呢。”
沈梅芬更樂了。
葉青瑜揉了揉眉心。
沈梅芬拿的布票、錢啊夠多的,本來都是給葉青瑜買衣服的,結果葉青瑜倒好,自己只買了一套,其餘的專門給家人買了。本來他還讓她挑一套,再給陸家成挑一套,不過被安瑤婉拒了啊,缺啥........最缺的就不是衣服了!
沈梅芬熱情地邀請:“小瑤,中午到奶奶家吃飯吧,叫上小成一起?”
“不了,沈奶奶。”安瑤看了看自行車:“我還要去店裏做生意呢。”
不得不說沈梅芬和葉愛國都很欣賞陸安瑤開店的這種大膽行為,而且他們也認為,小瑤手藝那麽好,不讓更多人品嘗實在是太可惜了。所以當初知道時,他們只是叮囑她不能忘了學習,有什麽事情一定要跟他們說,其他的也就由着她了。
“那行,讓青瑜載你過去。你這剛學騎自行車,那一晃一搖的,奶奶真不放心。”
又被打擊到了的陸安瑤:(⊙﹏⊙)b
這多不好意思,從百貨回來,又讓葉青瑜載她去“甜蜜小屋”,那等會兒三叔豈不是要自己步行回家?
葉青瑜沒反對,去牽自行車,回頭淡淡道:“走吧。”
安瑤只得作罷,乖乖跟了上去。
到了“甜蜜小屋”的門口,葉青瑜才細細打量這店面,布局格調都很有特色,很難想象是一個十三歲的還在上學的女孩開出來的,但似乎又理所當然,只因是她。
掃到空蕩的房間時,他深邃的眸子猛地一暗,語氣帶了點寒意,“安瑤,小成呢?”
安瑤正給棉花糖收拾毛發,聽此不由一驚,從車上跳下來,“甜蜜小屋”的店門開着,東西都完好無損,只是唯獨不見了人!
一種忐忑的不安瞬間包圍了她。
“家成一般會在玻璃櫃後的,從不亂走,會不會在樓上?”她平靜得出奇,但是聲音帶着自己都不曾發現的顫抖。
“別慌。”葉青瑜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給了她稍許鼓勵,“我們先到樓上看看。”
兩人上了樓,樓上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
棉花糖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緒,不安分地在安瑤的懷裏亂拱,安瑤快速下了樓,走出店門,看向在賣水果的張氏夫婦,眉目有些着急:“叔、嬸,你們看見我弟弟了嗎?”
張氏夫婦齊齊往店裏看去,“這是怎麽了?家成……家成怎麽不見了?早上我們還看見他來着。”
兩人立馬察覺到了事态的嚴重,答應過陸小姑娘幫她看着點的,可是,一大早的時間,他們真的沒發現什麽異常,怎麽一回頭,家成就不見了?!
安瑤問:“那你們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什麽時候?”
張叔擡起頭:“我們就早上看見你弟弟,那時候他才剛來。怎麽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呢?”他也納悶了呢,“會不會回家了?”
“不會。”安瑤搖頭,她剛從家裏過來呢。“沒有什麽可疑的人物進出這裏嗎?”
“沒有,絕對沒有!”張氏夫婦雙雙搖頭。要是有,他們肯定知道。這店離他們的水果攤子本就近來着,要是有人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帶走陸家成,肯定是會被他們發現的。
“小姑娘,你別慌,要不,我們幫你找找,指不定小男孩貪玩,跑哪兒去了呢?再不然,就報警找警察。”
“就不麻煩叔嬸了,我沒事兒。我再去找找線索。”
“有事了就找我們,別客氣。多兩個人多兩個幫手。”雖然這麽說,但兩夫妻還是擔心,自責不已。這姐弟倆都這麽俊,家成那孩子也很可愛,要是丢了或者出什麽事,他們真是于心不忍吶!
走回店裏,安瑤絕望地對葉青瑜搖了搖頭,“問了他們,都說沒看見。家成是不會無緣無故不見的,我懷疑他是被人從後門帶走了。”
這樣一看,後邊的一扇小木門果然是開着的。
“都是我,都怪我!要不是我要讓他來看店,他就不會遇見這樣的事情。”明明之前已經發生過一次意外了,明明知道這條街道并不安生,明明可以推斷出,一個五歲的小男孩自己看店,若是被有心人盯上,後果會是多麽可怕?!
“先別哭,還沒那麽嚴重。”
葉青瑜冷靜地看了她一眼,走到後門邊上,用寬厚的手掌細細摩挲着門背,深邃的眸子裏沒有過多的情緒,“這門是被人用匕首撬開的,上面有被刀撬開的痕跡。”
安瑤擦了擦淚珠,開始心靜,聽着葉青瑜的話,擡起眼眸認真地掃視了一遍屋子,輕輕說:“三叔,這裏面沒有被人翻過的痕跡,屋子很整齊。”她又拉開小抽屜,數了數:“錢也完好無損。”
這些他剛才已然注意到了:“那人的目的一定不是錢財,所以,小成應該還是安全的。”他有別的目的,而目的,一定隐藏在這個房間裏。
“三叔,你快來!”安瑤驚喜地叫了一聲,把棉花糖放在玻璃櫃上,專心致志地看着櫃子一側用奶油寫的東西。
“……這是?”葉青瑜挑了挑眉,很明顯櫃子上是有人用奶油畫的一個符號,看着像是個笑臉。
安瑤翻開賬本,心裏閃過一絲了然。“今天我做了兩個大蛋糕,四個小蛋糕,賬本裏有家成的記錄,一個大蛋糕、兩個小蛋糕被兩個常客,也就是林欣和陳嫂子買走了,一個大蛋糕被一個新客人買走了,還有一個小蛋糕,也被一個老顧客買走了。最後只剩下一個小蛋糕……”(未完待續。)
☆、118 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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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葉青瑜接着安瑤的話:“只剩下了這個小蛋糕倒在櫃子裏,上面被人用手揩了一點奶油,畫了這個符號。”
“這是家成畫的。”安瑤定定看着他。
“……為何?”饒是鎮定如葉青瑜,也不敢有這麽肯定的語氣。因為他不懂那個像笑臉一樣的符號是怎麽回事?有什麽寓意嗎?他從小也算飽讀詩書,但還沒見過那麽奇怪的暗號。
這當然不能怪葉青瑜,因為那是顏文字,安瑤曾經教過陸家成。
陸家成畫的雖然歪歪扭扭,但還是可以看出,那是一個笑臉的符號:^_^。。。謎之微笑。
“這是個笑臉,我教過家成,除了我們,沒有別人知道。笑臉代表開心、快樂,如果有危險,他不會畫這個符號。”
“曾經我怕家成一個人在店裏不安全,就和他商定了一個暗號,本來我們的暗號是皮卡丘,但是……”皮卡丘畫起來确實比較麻煩,有危險的時候時間緊迫,哪那麽多時間畫皮卡丘-_-!安瑤似乎明白了陸家成為何畫笑臉了,省時、而且筆畫少。
其實,可以直接裝上一個監控器就能了事的,找出嫌疑犯就簡單多了,但是這個安瑤真的不敢拿出來。
葉青瑜的眼角抽了抽:“什麽卡丘?”記得他年輕時也是大院裏的孩子們瘋狂崇拜的對象,可是現在.......為什麽這麽無力?還是已經老了?
“哦,是皮卡丘。一種很可愛的東西。”安瑤彎着眼眸笑了,眼裏帶着璀璨的笑意。
葉青瑜轉過視線,把目光落在櫃子上那個笑臉的符號上,^_^,看起來和她現在的模樣莫名有些像。
安瑤剛要去揩一點奶油畫給葉青瑜看,眼睛盯着那個小蛋糕,移不開了。葉青瑜本來也在看着笑臉,可是視線透過笑臉,看向櫃子裏的那個蛋糕時,眸色由暗轉為深沉。
蛋糕的底端,露出一張小紙條。
和葉青瑜對視一眼,激動地把紙條抽了出來,打開紙,安瑤緩緩念了出來,“想要救你弟弟,中午十二點到光明橋邊等我。不要報警,你知道後果的!”
安瑤倒是知道光明橋在哪裏,那地方不像名字一樣,透着光明,相反比較偏僻,就在黑市場後面走上了五六米路,就能看到一座橋。橋邊都是一些住宅區,但是那片住宅區多是住着一些較為貧困的人。
她倒是不明白那個劫走她弟弟人的目的了,看着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也不太端正,筆法成熟,應該是個大人,而對方要是目的是錢財或者東西,早就把店裏洗劫一空後放把火燒掉了,可是店裏什麽東西也沒少,真真是可疑了。
安瑤雖然替陸家成着急,但是卻一點也不害怕,因為........她眼眸晶亮地看着葉青瑜。
果不其然,葉青瑜道:“中午,我跟你一起去。”
有個軍人在身邊,還需要帶警察嗎?她直覺葉青瑜不是那種普通的軍人。
擡起手看了看,現在才十點二十七分,有點小早。
“對了,三叔你今天幾點的火車?”
“六點半。”葉青瑜吐出幾個字,邁着修長的步子走出店門,“你在這待着,我出去轉轉。”
“三叔~”安瑤狡黠一笑:“你對z市的地形可能不太熟,光明橋要往左走。”說着,還把手臂像大門左邊揮了揮。
葉青瑜愕然,眼底慢慢閃過一抹柔色。
……
中午,将近十二點的時候,安瑤和葉青瑜出了門,這事是瞞着沈梅芬、葉愛國和葉勇幾人的,說出去也只是白白讓人擔心。
看着她動作溫柔地抱起着棉花糖,還能利落地關門,葉青瑜便不由地輕皺眉頭。
這只狗……
到了光明橋,站在橋頭,向四周望去,沒有看到什麽可疑人物。
忽然,懷裏的小棉花糖動了動,“嗷嗚~~”
它伸出小爪子,向前方小小地指了指。
“咦。”
只見,橋的對面走過來一個男人,壯實、強悍、五官硬朗,下巴長着胡須髯毛,像是很久沒清理過了,亂糟糟的,頭發也邋裏邋遢的,身上的衣服比較老舊,黑色系,和傳說中的強盜完全打不着關系,倒像是隔壁宅在家打網游的大叔。
他還沒走過來,安瑤眼睛亮了亮,小聲對葉青瑜嘀咕:“三叔,是他嗎?我覺得棉花糖有當軍犬的潛質~~”
“專心點。”葉青瑜的眼底劃過一絲無奈,涼涼地說。
“唉。。。。。。”開個玩笑都招人嫌了。能開玩笑的只有你了。安瑤捏了捏棉花糖的小耳朵,好吧,自從看了他弟留的暗號,她就不怎麽擔心陸家成了。
男人走近,倒是沒料到安瑤會帶人,盯了一會兒葉青瑜,也沒說什麽,看見安瑤的時候,眼睛明顯光芒乍現。
“你留的?”
“嗯。”看見安瑤亮出來的紙,男人實誠地點了點頭。
“我想确定一下,我弟弟他是否安然無恙。”
“你們放心。”男人真誠地對他們道:“那個小男孩他一點事情也沒有。”
安瑤納悶了:“大叔,您為何要抓我弟弟,還給我留了那張紙條,劫財?看着也不像;劫色,老牛吃嫩才也不像您會做的事情;奪命?我們自認為和你無冤無仇的........”
男人不可置信地漲紅了臉,連忙擺手,“小姑娘,你千萬別誤會。我……”他的眼裏充滿着深深的愧疚與歉然,悲哀地嘆了口氣:“我只希望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男人涼薄的聲音從身側傳來,葉青瑜冷笑一聲:“你覺得你有和我們談條件的資本嗎?不論什麽原因,綁架都是犯法的。”
他從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就确定了他只是一個正常人,也不是個練家子。再結合他剛剛一系列的反應,愧疚?從他露出那個表情的開始,他就輸了。
連自己的情緒都不懂得遮掩的人,輕易将情緒暴露給敵人的人.......若是在戰場上,恐怕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只要你們答應我這個條件,就是坐牢,我也認了。”那男人眼裏的愧疚更深,“你們跟我來。”
安瑤下意識看了一眼葉青瑜,見他點了點頭,她才敢跟上去。(未完待續。)
☆、119 軟萌妹子
走過橋頭,橋的對面,有一個破舊的廢品屋。
三人到達門前時,空氣中傳來微微一股異味兒,就是塑料罐子、夾雜着各種塑料廢品的味道,不太好聞,門前也零零散散地擺着一些廢品,有鐵鍋、有已經斷成兩半的臉盆,臉盆是很原始的那種,深灰色的,用壞了還能再補上。
安瑤輕輕蹙了蹙眉,葉青瑜神色微變。
房門被上了鎖,男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小把銀色的鑰匙,開了鎖,轉頭對他們道:“就是這裏了。”
他率先進了屋,葉青瑜第二個,最後才輪到安瑤。
屋子裏很安靜,味道倒不及在門外強烈,但是卻彌漫着深深的藥味兒。坐在床邊的陸家成,見到有人,高興地跑過去拉着安瑤的胳膊,“姐,你終于來了!”
“三叔~”他又歡快地對葉青瑜問了聲好。
葉青瑜伸出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頭發,問:“有沒有事兒?”
“沒有,我很好。”陸家成幸福地享受着三叔的撫摸,順勢就抱着葉青瑜的腿,不撒手。還是三叔讓人有安全感。
陸安瑤:=_=到底誰是你姐嘤嘤嘤?!
“爸爸……”從青灰色的被子裏探出一個蒼白的小人兒,小臉白得像是透明的紙,聲音微弱得像只小貓咪,分外惹人憐愛。
男人看着女兒的樣子,頓時悲從中來,上前幾步,“撲通”一聲直直地跪在安瑤面前:“小姑娘,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你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
“大叔,您怎麽了?您先起來……”安瑤手足無措,受不了這突然轉變的畫風。最最重要的是,膝蓋很重要,不能随便就求人收下膝蓋啊!
“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這是和她杠上了。安瑤無奈,看着從被子裏露出小腦袋的女孩,她長得可真好看,臉圓圓的,白白的,小小的眉毛又彎又細,鼻子小巧,小嘴像紅櫻桃,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長得很像一只小白兔。
怎麽會有這麽卡哇伊的小女孩???
安瑤覺得自己的母性又泛濫了,一發不可收拾。這、這、這就是傳說中最會撩漢的軟妹子嗎?!好萌呀!
葉青瑜看着她發光的眼睛,揉了揉太陽穴,一股深深的無力感不由自主地從心裏冒了出來。
“大叔,你的女兒病了嗎?應該病得不輕.........但是我真的無能無力。”看她那樣子,比林妹妹還林妹妹,一看就是多年泡在藥罐裏裏的結果,安瑤就是相救,也力不從心,她畢竟不是醫生。
“萌萌打小身體就不好,她有心髒病。”本來女兒兩歲前的女兒,軟綿綿的,白嫩嫩的,可愛得緊,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因為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楚子文忍住心裏濃濃的恨意,“我不是讓小姑娘你治我女兒的病,我,我只是……小姑娘,請給我一個大蛋糕吧!”
楚子文腰彎的低低的。
“诶?”
萌萌......叫萌萌嗎?連名字都那麽萌。
“半個月前,我帶我女兒上街,看見了你家在賣蛋糕。我和女兒從兩個提着蛋糕的女人身邊經過,我女兒跟我說她想吃蛋糕,可是我、我真的沒那麽多錢......”他那時打聽了一下,一個蛋糕要幾塊錢,當時他是有積蓄的,可是幾天後剛想去買,錢卻都被那婆娘給搜刮走了。“萌萌特別想吃你們店裏的蛋糕,她以前還沒那麽瘦,吃不到蛋糕,人一天一天瘦下去了,她連做夢地嘀咕着蛋糕,我真怕她的身體一天一天瘦下去.......迫不得已才把你弟弟劫了過來,對、對不起!請給我女兒做一個蛋糕,我一定會還錢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
這一番話下來,說不感動是假的。可是安瑤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蛋糕有什麽魔力,值得一個小女孩那麽牽腸挂肚。
“姐,你幫幫叔叔、幫幫萌萌吧~”陸家成搖着安瑤的手。叔叔把他劫走并沒有對他做什麽,他都是和萌萌在一起的,聽說萌萌年齡比他大,已經七歲了,可是看起來瘦瘦小小的,跟瓷娃娃一個樣,好像一不小心就會碎掉。
“大叔,您先起來,我看看萌萌。”
怎麽說,其實有心髒病的人是不宜吃肥甘、甜膩的東西的,奶油蛋糕就是其中之一,雖是不宜吃,但吃少點是沒事的。
安瑤把棉花糖交給陸家成,慢慢走到床邊坐下,看着小女孩精致卻蒼白的臉蛋,小聲問:“萌萌想吃蛋糕?”
王子萌從被子裏費力地探出瘦弱的小手,扁着嘴,淚眼汪汪:“蛋糕、蛋糕……”
“好,蛋糕,姐姐給你做。”安瑤拉住她的小手,眼神和善:“但是萌萌生病了,不能吃太多蛋糕知道嗎?姐姐給你做一個小蛋糕可以嗎?萌萌要慢慢吃,等萌萌的病好了,就到姐姐的店裏,姐姐給你做一個超大的蛋糕,用車子推出來的那種,上面擺了九十九朵玫瑰花,插着小蠟燭,萌萌想怎吃就怎麽吃。”
“蛋糕……蛋糕……”萌萌還是一個勁喊着蛋糕,但眼裏卻沒有剛才那麽渾濁了,她的唇邊泛着天真的笑意:“姐姐……漂亮……香香……”
安瑤碰了碰她的小鼻子,卻沒敢使力,“那姐姐現在就回家做蛋糕了,萌萌在這裏等一會兒,姐姐馬上回來。”
萌萌還是拉着她的手,不肯她走,生怕她一走就不回來了。
“放心,姐姐保證回來見萌萌,讓家成弟弟在這裏陪萌萌玩。”
萌萌的眼珠動了動,才慢慢松開安瑤的手,“姐姐要……早點兒回來……萌萌想姐姐……”
“小姑娘,謝謝你!”王子文感動得無以複加,他抓了人家弟弟,人家卻還願意幫她做蛋糕,這份情他記住了,将來一定還。
“沒關系,我理解大叔。萌萌是個令人心疼的孩子,這個蛋糕我免費送給萌萌吃。”
“這可不行!”王子文搖頭:“蛋糕我們不能白拿,只是我現在實在拿不出錢,過幾天我有錢了一定還小姑娘你。”
其實他完全可以等到籌到錢再去買蛋糕,但是女兒的身體越來越糟糕了,他等不了。(未完待續。)
☆、120 中了一種叫蛋糕的毒
“三叔,那我先回去了。”安瑤向葉青瑜報備了聲。
“嗯。”葉青瑜點點頭,算是同意。“我和小成在這裏等你。”他雖然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但是看見那個小女孩瘦弱、病态的樣子,他的一顆冷血心腸也跟着化了,任誰也不會拒絕一個七歲的并且患有心髒病的小女孩。
“過去跟萌萌說說話。”葉青瑜忽然對陸家成說。
察覺出葉青瑜話裏的憐憫,陸家成擡頭:“三叔。萌萌她其實生的不是大病。萌萌她只是中了一種叫做蛋糕的毒而已。吃了蛋糕她就會好起來的。”
萌萌聽聞,與陸家成眉目傳情。
葉青瑜:……
楚子文:……
安瑤一邊思索,一邊走路,很快就到了家。
萌萌有心髒病,勢必不能吃大蛋糕,吃太多蛋糕真的不好。那種盒裝的小蛋糕她也不能吃,量也是挺多的,這樣一來,只能做慕斯蛋糕了。
慕斯蛋糕,體積小,而且精巧,是個女孩子看了都會喜歡。萌萌那麽可愛甜美的女孩子,肯定也不例外。
最後,安瑤将目标定位在小慕斯杯上,芒果慕斯。
本來她是想做提拉米蘇的,但是提拉米蘇需要用到咖啡,裏面含着太多的咖啡因子,有心髒病的人還是不宜多吃。
打開鐵門,進了廚房,安瑤準備好了一切機器,又到空間裏尋找原料,雞蛋、糖、蛋糕粉、黃油、淡奶油、新鮮芒果、吉利丁片……
芒果最好是新鮮的,所以安瑤進了第一個空間。
空間裏還是老樣子,山清水秀,雲淡風輕,果實累累,藥香四溢。
摘了兩個新鮮的芒果,安瑤拿出玻璃杯,到泉水的源頭接了一杯清泉,這泉水一部分流入了小河,一部分流入了溫泉。
弄好這些,她開始進廚房制作芒果慕斯,為了保證時間的充足,她并沒有在自家一樓的廚房,而是在空間裏早已準備好的廚房制作。
約莫過了兩個小時,一個精致小巧而又可人的芒果慕斯終于新鮮出爐了。
是一個小小的,直徑只有5厘米的慕斯杯,圓圓的,上頭用一個透明的盒子蓋着,扮相也很可愛,黃色晶瑩剔透,黃色的底下是三分之二的白色。不僅如此,安瑤還在上面點綴着方塊的芒果顆粒,杏仁以及做成扇子模樣的黑白小巧克力,最後,用上了一個紅色絲帶綁起來,打了一個好看的結。
做好了一切,安瑤把芒果慕斯裝在一個袋子裏,順便又進去一根粉紅色的塑料小勺子,提着小巧的芒果慕斯出了門。
到了楚子文的家,葉青瑜就手插在褲兜裏,站在門外,清清冷冷的模樣,見她來了,才讓開位置。
安瑤微微朝他笑了一下。
陸家成和王子萌正在小聲地說着什麽,看見安瑤過來,陸家成興奮地對萌萌說:“我姐姐帶着蛋糕來了,萌萌你很快就能好了。”
陸安瑤:說得像是什麽靈丹妙藥一樣。
但其實,只有陸家成知道,王子萌的心髒病其實沒現在這麽嚴重,嚴重到堪比林妹妹,萌萌就是心病。
“萌萌,姐姐給你帶蛋糕來了。”安瑤溫柔地笑了笑,揚了揚手裏的袋子。
楚子文就是個大老粗,鄉下人一個,平生就沒見過蛋糕,更沒見過慕斯,他實在遮擋不住今天看到的震撼。
沒想到真有人能做出那麽好看的東西,看着就十分誘人,難怪萌萌看了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來,萌萌,你自己打開。”
安瑤把萌萌輕輕地從床上扶着坐了起來。
小女孩看見蛋糕,眼睛賊亮賊亮的,一張蒼白的臉因為激動而染上了些許紅色,整個人也有了一些神采和生機。
萌萌小心翼翼地用小手拉開那個蝴蝶結,輕輕打開透明的盒蓋,一股淡淡的芒果馨香從杯子裏飄散出來,飄進了萌萌的心裏。
軟軟的口感配合着巧克力、芒果的香味,萌萌小口小口吃着,寶貝似地拿着它,仿佛這是一件很珍貴的禮物。
原來吃貨是無處不在的。
她吃得很幸福,眼睛眯得細細的,看得安瑤恨不得捏捏她的小臉蛋,可惜她就像是一張紙,無力透明,她根本不敢下手。
“爸爸,吃~”吃了幾小口的萌萌對着楚子問軟軟說。
“爸爸不吃,萌萌吃。”楚子文這個樸實的漢子,此時眼裏泛着濃濃的父愛。“小姑娘,這一定特別珍貴吧,請你開個價,改日我一定把錢還上。”
他一副必須要還錢的樣子,安瑤也不打算拒絕。慕斯杯是新品種,店裏甚至都還沒推出,而且慕斯是那種比較高級的甜品,如果要推出的話,安瑤打算把價格定在和小蛋糕一樣的價錢,但是考慮到萌萌家的情況,安瑤還是說了個小謊:“大叔,這是新品種,一個5毛錢。”
5毛。。。。。。。
比大蛋糕便宜了不知多少倍,楚子文倒也沒有心理落差,看着女兒長久才露出的笑臉,他覺得值了。
回去的時候,萌萌萬分不舍,安瑤只好輕聲哄她:“等萌萌病好了,就去看姐姐,姐姐一直都在。”
“真的嗎?”萌萌可憐兮兮地問。
“真的,我們可以拉鈎。”
伸出小拇指,依依不舍地拉完鈎,萌萌才依依不舍地放開手。她喜歡這個漂亮姐姐還有家成,還有那個不說話卻很漂亮的叔叔。
回去的時候沈梅芬才知道事情的經過,又是笑又是無奈:“這都叫什麽事,好在是虛驚一場。竟然還有人因為一塊蛋糕給魔症了。小成沒事就好了。”
“但是安瑤啊,我上次聽你說,家成曾經還被人拐過,這次又是,咱們還是不可馬虎大意,改明兒去廟裏上柱香,求個平安符戴一戴,讓菩薩保佑家成今年要平平安安的才行。”
安瑤摸了摸下巴,鄭重點了點頭:“奶奶,雖然我不信神明,但是咱們國家也算是個有信仰的國家,而且運氣有時候就是邪門的事情,确實該去拜一拜,哪天您去了,一定叫上我。”
葉青瑜六點半的火車,據說他今年從京城調到了h省的省裏,就在本省,所以并不遠。沈梅芬給他準備了很東西,作為師妹,安瑤一回到家,也開始着手準備了,畢竟部隊的夥食一向不怎樣啊。(未完待續。)
☆、121 寡淡如他
陸安瑤當然不知道沈梅芬具體給葉青瑜準備的是什麽,但是想一想,也能猜出是一些常規的東西,比如說臘肉、腸子、腌菜、蘿蔔幹這樣的,那她還真沒必要再多此一舉了。
既然沈梅芬準備的都是一些主食,她何不準備一些點心?
說幹就幹!進了空間,安瑤做了20個桂花糕、20個綠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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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