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一節是顏非聿的課啊! (12)
想到他還敢碰她的手,安瑤想想就一陣惡寒,快速地跑走了。
劉國貴還沒反應過來,追了幾步,她人就跑沒影兒了。嘿,小姑娘跑得可真快!不過,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要她是在縣裏,遲早能把她找出來。
進了“甜蜜小屋”,安瑤快速沖到二樓,打開水龍頭,對着剛才劉國貴碰到的地方一陣猛洗,先是抹了一遍香皂,香皂之後,擠了一些洗手液,沖掉泡沫之後,拿了條幹淨的毛巾擦了擦,再抹上自己制作的百合香蜜,才肯作罷。
這個劉國貴簡直就是個人渣,真想不到他連個十三歲的小姑娘也敢觸碰!
那麽之前被他糟蹋過的良家婦女還少嗎?
安瑤氣急,十分窩火地下了樓。
“姐,你幹嘛了?”陸家成小心地問。他姐一回家就跟一陣龍卷風似的沖上了樓,話都沒說一句,現在又十分淡定地下了樓。但是據他多日的經驗,他姐一旦露出這種淡定的表情,就說明事态十分嚴重了;而且,他姐心裏往往在打着什麽不為人知的小算盤呵呵。
“碰到了一只鹹豬手。”安瑤做了一個十分迅速的命令:“收拾收拾,咱們明天去雲南。”
她總覺得那貨車裏的東西有問題,而且又和雲南有關,很有必要去雲南看看。最重要的是,劉國貴已經成功令她感到十分反感了,或許她去雲南還能找到什麽證據。總之,她心裏充滿着強烈去雲南的欲望,她必須要去一探究竟!!!
鹹豬手→雲南?神奇的轉折啊。陸家成:“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去雲南?”他連雲南在哪裏都不知道啊,在書房裏也沒看到雲南這個詞。
這個詞在他過去五年的生涯裏是頭一回見。因此,是個生詞。字典,字典在哪?
安瑤看着他皺起的小臉,輕輕汗了一下:“陸家成,別告訴我你連雲南在哪都不知道啊?”
陸家成:(*^-^*)
“雲南,即‘彩雲之南’,從咱們z市到雲南的盈江,距離大概有2400多千米,坐火車的話估計要坐上兩天多才能到。”
陸家成的臉頓時白了:“姐,咱還要坐火車啊?”他現在對坐車就有一種莫名恐懼感。
“火車……”安瑤忽然想起陸家成暈車的事情:“你還暈火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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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現在一聽見車我就害怕。那啥,坐火車舒服嗎?”他抱着身體,期待地看着安瑤。
安瑤沉吟,緩緩道:“大概、也許……不會很舒服。”本來在現代,出個遠門,不是坐動車就是坐飛機,很少坐火車了。聽說火車是不怎麽舒服,安瑤在二十一世紀時就小時候坐過火車,據說那時才兩三歲,實在是記不清了。後來科技發達了,直接改坐動車了,偶爾遠點的地方就來個飛機,價錢是貴上個兩三倍,但是速度快,很快就到了。
況且這還是七十年代的火車,不會比後世好上哪裏去。
再者陸家成确實太小,不适合出遠門,連公交車都暈,火車還能不暈嘛?還有爪機書屋,在火車上就怕把它給委屈到。
n年後的陸家成:咱是做大事的人哈,不喜歡坐公交,也不喜歡擠火車,咱就喜歡坐自個家的小轎車,偶爾出門有私人飛機伴着,絕對不暈車。所以,那啥,小時候樹立遠大目标很重要哦!
安瑤隐隐有些擔心:“你一個人在家能行嗎?”
“沒問題的,姐!”陸家成堅決點頭:“只有給我備好吃的!”
安瑤低下頭想了想,也只能這樣了,開始對陸家成念叨:“那麽小爪機書屋就交給你照顧了,還有你在家的時候,別人敲門除非有暗號,不然千萬不要開。在家裏也不要玩火、玩電,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什麽事情,你就找沈奶奶和葉爺爺,或者小勇哥。我可能會出去一個多星期,家裏的東西我等會去幫你準備。而且,我出門的期間,咱們就暫時關門,生意不做了。對了,你還記得咱們的暗號是什麽嗎?”
陸家成仰頭笑了三聲:“皮卡丘。”=v=!
因為臨時做了要去雲南的決定,安瑤和陸家成直接就把店鋪關了,回了家開始收拾東西。安瑤先是幫陸家成準備了一大堆的水果、零食,這些都是小點心;但是主食方面嘛、雖然有肉、有菜、有米,然而陸家成根本就不會做飯,安瑤也不放心讓他自己做飯;而且,即便有冰箱,冰箱裏的東西也撐不了太久,安瑤更不放心讓陸家成每天自個出去買菜。
所以,這一人一狗,離開了她,可能要……餓死。
想了想,安瑤直接帶着陸家成去了沈梅芬家裏,沒辦法,還是得求助鄰居呀。
(未完待續。)
☆、180 請保镖
“小瑤你要出門遠門?”沈梅芬聽說她要出遠門倒是很訝異,這年頭大家都不常出遠門的,除非有很重要的事情。
“嗯嗯。去看親戚。”真實情況是不能說的,安瑤只能簡單地解釋了下,随後就把身邊的陸家成給拎到了沈梅芬跟前:“沈奶奶,家成和爪機書屋兩個人還太小,他們單獨在家我實在不放心,所以能不能……”
還沒待她說完,沈梅芬便笑了起來,很和善地說:“我道是什麽呢?家成和爪機書屋都交給我,絕對餓不着他們。他們哪會做飯吶。”
“小瑤,你要去哪裏?”在後頭做作業的葉勇,聽見動靜便出來問道。
“雲南。”
沈梅芬看着她:“雲南可真是遠吶!小瑤你一個人可得當心點,東西多帶些,火車票也得趕緊去買,都不能馬虎。”
雖然她是不知道安瑤這孩子不是上海人嗎,咋親戚還會在雲南?但旋即想一想,也覺得有可能,前幾年很多上海的知識青年都下放都雲南那窮鄉僻壤去了,現在不一定都能全部回來的,想回來可真不容易。
“謝謝沈奶奶!”安瑤點了點頭,忽然對葉勇道:“小勇,還得麻煩你幫我跟顏老師請個假。”
“成,沒問題!”葉勇樂呵呵答應了。請假理由他都想好了,去雲南看親戚,這都是小瑤說的。
其實只是去雲南游玩外加探查真相的陸安瑤看見葉勇正義的眼神,略心慌心虛中……而且這請假可得耽誤不少時間,為了去雲南游玩,就請了一個星期多的假。
對不起顏老師,對不起偉大的祖國。
把陸家成托付給沈奶奶一家後,兩人一道回屋,陸家成小小拉着安瑤的衣袖,“姐,你一個人去雲南行嗎?”
一個人。一個人啊。。。。。
安瑤瞬間意識到問題的關鍵,這七十年代的還是頭一回出遠門,一個人的話似乎有點孤單。
“姐,你要不要請個保镖?咱們家也不差錢。”陸家成想起自己曾經遇到人販子的事情,心就慌慌了。小縣城裏都會出現意外,更別提外地了。外面的世界多大啊,多沒有安全感啊,什麽事情都可能發生。他很替姐姐擔心。
當然,你問他這又是在哪兒看到的?陸家成表示,書房裏有本書,叫做《落葉歸根》,講了為什麽家鄉總是人心底最深的那啥子絆,那個字太難了,他還不會讀。
“保镖哪裏是那麽好請的,而且陌生人總歸沒有熟人來得方便。”安瑤采納了他的提議,開始在腦海裏搜索熟人的名字,一遍一遍地掃過後,好像沒有合适的人選,這些人不是在上學就是有自個的事情做。“看來只能一個人了,這會兒大家也沒閑情逸致陪我去雲南。”
陸家成想了想道:“薛大哥不是在家嗎?”
“你說薛岩?”安瑤有些激動地看着他,薛岩現在在家裏養傷,也是向學校裏請了假的,但是他不知道養好傷沒有。
經陸家成這麽一提醒,安瑤直接出門到火車站買了兩張去雲南的火車票,再搭了一班公交,迫不及待地到了麒麟村,去了薛岩家裏。
薛岩的腳已經好了,可以走路了,本想再休息個一兩天就去上學的。他坐在桌子邊上寫作業,雖然請假在家,但是學習作業什麽的他都有向陳大妮、陳建軍他們請教;上回來時,安瑤也有把自己的筆記借給他,他是一樣課程也沒落下。
安瑤看見他,微笑着敲了敲門。
他原本在專心致志寫作業,聽見敲門聲,下筆的手一頓,一雙黑亮亮的眼睛往這邊看來,裏頭的驚訝分外明顯。
“薛岩,你的腳好了嗎?”安瑤順勢往他的腳腿看去,繃帶什麽的都已經去掉了。
他愣愣地點了頭,開口道:“用了你給的藥膏,好的特別快。”其實他的腳一到夜間就特別難受,後來他就想起了安瑤給他的那瓶跌打損傷藥膏,就會每天都塗一塗,沒想到那效果非常好,塗抹上去有清涼的感覺,還能滲透到肌膚、骨頭裏去,結果不到醫生說的時間,他都能走路了。
“喝點水……”薛岩站起來,熱情地倒了杯熱水給她。家裏太寒摻,也沒別的東西了。
“謝謝~”安瑤端起碗,清澈的明眸在熱氣氤氲中異常漂亮:“你還記得答應我的那個條件嗎?”
薛岩鄭重點了點頭:“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既然在醫院答應過她,就一定會做到。
安瑤非常期待地看着他:“沒有那麽嚴重……就是,我明天要去雲南,一個人有些無趣,想聘請一下你當我的保镖。你願意嗎?”
薛岩沒問她為什麽要去雲南,但是聽到她說要一個人去雲南,心裏還是很擔憂的,女孩子一個人在外,是很不安全。他有那麽一剎那是想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然而他擰了擰眉:“可是,我這樣子,恐怕當不了保镖。”
他很清楚自己是個什麽水平,當時被雷哥的人打得半死不活,哪有做保镖的資格!更別提保護她了!
安瑤被他的認真給逗笑了,把碗放在桌子上,輕松道:“其實也不是當保镖,就是我想去雲南玩,一個人太孤單了,我弟弟又暈車,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這個也同樣賦閑在家的朋友了。只是一起結個伴游玩,這世上哪兒那麽多意外呢,現在和平時期,根本用不到保镖的。”
“既然我答應了你一個條件,我就必須為你的安全負責。”
“所以,你願意跟我一塊去了?”
“我回頭跟我奶奶說說。”
安瑤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把捏在手裏的一張火車票放在桌子上:“車票我都買好了,明天早上八點十八分的,可能有點早,到時候在我家會合。”
薛岩看着那火車票,稍顯猶豫。
安瑤笑笑:“既然是請保镖,費用當然我出了,包吃包住包火車票。”
薛岩嚴肅地眨了眨黑眸,吃住火車票可是一筆很大的開銷,為什麽他有一種明明當人保镖,可是卻占了別人便宜的感覺?他愈發不好意思,語氣更加堅定:“這一路上,你有什麽事情都交給我,請你要毫不留情地驅使我。”
陸安瑤:“……”(未完待續。)
☆、181 華麗的外出
夜色降臨,繁星璀璨。
因為明天要去雲南,陸安瑤到了晚上,便鑽進房間裏,開始收拾一星期多的雲南之旅要用到的東西。
說是一星期多,但其實來回算起,有五天多的時間都是要在火車上過的。沒辦法,火車是比不上動車和飛機的速度快。
這年頭,出趟遠門,去旅個游,真的很不方便。安瑤不由又開始懷念起手機了。以前訂個票,直接在12306上就能搞定,現在還要排隊;以前找旅館,下載攜程網,攜程在手,說走就走,現在他們去雲南要住哪兒,還得到了地方才知道;以前只要一張銀行卡,也不愁沒現金,現在卻是要往包裏塞好多的糧票、鈔票……
安瑤給自己準備了一個行李箱,不是很大,裏頭裝了3套夏天的衣服,一些日常用品;除此之外,她還準備了三個超大型的袋子,用來裝吃食的。這個時候的夥食不是太靠譜,還得自個準備才行。
于是,安瑤去空間,摘了一些蘋果、橘子、梨子、火龍果、葡萄,都放到一個袋子裏;還有一個袋子裝幹貨,葡萄幹、楊梅幹、牛肉幹、瓜子、腰果、核桃、面包、吐司、餅幹之類的,把一個袋子裝得滿滿的;另外一個袋子,她打算明天起來的時候做些盒飯,夠她和薛岩吃上一天的飯了,還不用在火車上買。另外,她還挑了一些牛奶,也都給捎上了。
安瑤又進了儲物空間,看着架子上東西發愁,手癢很想把東西帶出去,但是這些東西都有标簽有日期,令她很苦惱。
她專門挑了一些自己平常喜歡用來解悶的零食,薯願、樂事、奧利奧、好吃點,波力海苔、美好時光海苔、越南進口海苔、火腿腸、安慕希、小樣小乳酸、三只松鼠、喜之郎果凍、棒棒糖、開心果、旺仔、香飄飄奶茶……
東西太多了,只是都不能拿出來。
安瑤狡黠地笑了笑,把開心果的包裝袋撕開,用了個幹淨的紙袋,倒了一些開心果上去,其他的是真的不好下手,她只能忍痛割愛了。一擡眼,看見前方全是一排排的方便面,說起這個方便面,那可是安瑤以前的回憶啊。神奇的方便面,煮着吃,泡着吃,幹吃、拌着吃都非常有味道。
再看那康師傅牛肉面、五谷道場濃湯面、過橋米線、今麥郎紅燒牛肉面、統一炸醬面、小浣熊幹脆面……但是這些也都不可以拿出來。安瑤幹脆把包裝袋都撕了,選取其中的面統一放到一個袋子裏,然後進了廚房,自己制作了調味包,花椒、辣椒、香油、白醋、醬油、食鹽、味精、雞精、八角、小茴香、糖、蔥、蒜、姜都備上一點,裝在一個保險盒裏;又做了鹵蛋、火腿腸,另外拿了一個保鮮盒裝着。
火車上不吃泡面,那是浪費情趣。出門在外,似乎也只有泡面是上好選擇了。
最後,火車上除了吃飯、睡覺,還有多的是消遣的時間。以前的安瑤通常是會帶一些雜志、報紙、散文、名著還有小說打發時間,但現如今……說多了都是淚水。/(tot)/~~
知乎,一票否決。
瑞麗,一票否決。
海峽都市報,一票否決。
賞心只有兩三枝,一票否決。
亂世佳人,出版社時間太晚,一票否決。
……
那麽,新華字典?
第二日,告別了陸家成和爪機書屋,安瑤就踏上了去雲南的征途,第一步,在門口等薛岩。
麒麟村離縣城是挺遠的,更別提薛岩還要坐公交過來,時間肯定很趕。火車出發的時間是今早八點十八分,安瑤預計要八點以前就到火車站那裏才成。
現在時間才是七點多一些。
安瑤站在門口,晨起的霧氣十分清新,今天天氣也好,幾乎是微風和煦,陽光怡人,弄得人心情格外的好。
她站在就靜靜地站在那兒,随着耐心的等待,心裏的激動之情越來越明顯。旅游啊,這是去旅游!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去旅游穿成這樣,會不會太寒碜了?
如今已經不是那個年代了,改革的春風正在慢慢吹拂……
她現在的打扮很樸素,而且還是冷色系的,一點也不配不上今天的風和日麗、心花怒放!為了響應國家的號召,她覺得她有必要做一個深層次的檢讨,她也有必要換一身穿衣搭配。
于是,安瑤進了門,上了樓,沙發上的陸家成一個激靈:“姐,你不去啦?”臉上盡是笑意。
安瑤朝他挑了挑眉:“換身衣服而已。”
打開衣櫃,她挑了一套比較現代風格的衣服換上。
穿好衣服後,安瑤很滿意地看着鏡子裏的人兒。
一頭烏黑靓麗的長發被她紮成了一個小馬尾,左邊的發梢圈出一小縷,弄了一個小辮子,纏繞在邊上,為清新的馬尾增添了一絲俏麗優雅。
一件粉色的高腰百褶半身裙,套着一件小巧的白色蕾絲圓領上衣,踩着一雙白色英倫風的流蘇小皮鞋,因為最近天氣慢慢涼了,安瑤順便披上了一件镂空冰絲的輕薄米色小開衫,轉眼看見衣櫃裏挂着的兩個東西,她輕輕笑了,順手把東西放進包裏。
這一番打扮,又是花了一些時間,看了時間,快到七點半了。
她提着東西走到門前,正好看見薛岩從對面走來。
遠遠的就能瞧見他挺拔的身形,英俊的五官,一雙眼眸如黑曜石般幽黑發亮。只是,他的衣着太過樸素簡潔了,手裏也只拎着一個布袋子。裏頭裝的東西他自己知道,只有一些衣服和幹糧。
薛岩是一下公交車就按着記憶走到她家的,慢慢走近了,他的眼裏難掩驚豔。今天的她看起來格外明豔動人,溫暖如畫。再看她的腳邊,堆着大包小包,他在心裏失笑,很抱歉地說:“讓你久等了。”
“沒事,我也才剛出門。”安瑤揮揮手,表示不在意。
和她的大包小包比起來,薛岩就顯得很單調了。不過作為一個“保镖”,看見她帶這麽東西,他心裏一松,很自覺把東西提了起來,“這些都讓我來提。”
“等一等。”安瑤看着他,細長的眉毛輕輕蹙了蹙,若有所思地圍着他轉圈。
(未完待續。)
☆、182 兩只墨鏡俠
他打扮得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衣着都是半新不新的,淺色系不說,甚至褲子的膝蓋處還有補丁,這實在和出門旅行不搭。
薛岩在她熾熱的注視下慢慢紅了臉,眼睛都不敢擡起來。
“薛岩,你有沒有一種去旅行,很愉悅的心情?”
薛岩:“?”
陸安瑤眼含向往:“夢中的雲南,詩與遠方。麗江古城、大理古城、哈尼梯田、玉龍雪山、洱海、滇池、西雙版納……是不是特別亢奮?”
剛想搖頭,卻看見她彎彎的眉眼,薛岩點了點頭,“嗯。”事實上,她說的那些個地方,他根本沒聽過,他只聽過雲南,而且還很模糊。
安瑤彎下身,從腳邊的袋子裏挑出一個袋子給他,淺笑着說:“給你挑的衣服,去試試。”
薛岩已經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
“既然做我的保镖,那就得聽我的。”安瑤故意拿保镖這事兒壓他,“我家一樓有個衛生間,那裏面有鏡子。”
其實安瑤也不想這麽前衛,可是她已經完全被雲南沖昏了頭腦。她在七十年代一向是盡量恪守規則,穿的衣服也不敢太時尚,只是這次出門,她想任性一回。
特立獨行又如何?
或許在這時候的別人眼裏就是奇葩,但是活着開心就好~
薛岩拿着她給的袋子找到了她家的一樓衛生間,這是一個很精致的袋子,他翻了翻,裏頭有三套衣服,摸着布料十分柔軟,看起來很名貴。
攤開來看,他的眼神十分怪異,卻又含着一份驚喜。
從來沒看見過的款式,看起來很舒服。衣服後有标簽,“playboy?”薛岩濃黑的眉毛皺在一起,十分拗口地念出這幾個單詞,這是衣服的……?他從來沒有聽過。
再看了幾件,上面還有不同的标簽,都是一些英文字符,薛岩認得不太清,只除了第一個比較好認外。
這三套男裝大不相同,其中一套是白襯衫加黑色七分褲;第二套是一件純色的休閑v領短袖t恤,外加一件花色的中褲,看見花色的褲子,薛岩的眉毛擰了擰。
最後一套是一件黑色男士休閑褲,一件淺墨色休閑無袖t恤,外罩着一件淺色條紋羊毛休閑外套,整體來說最後一套最保守,薛岩猶豫了一會兒,就把衣服換上了。
換上後的感覺==
袋子裏還有一雙鞋子,薛岩沒見過這種鞋子,只覺得這鞋子十分古怪,又十分精致。真皮的,淺色英倫風圓頭板鞋,和現在一貫穿着的縫縫補補的布鞋很不一樣。
然後,安瑤便看見薛岩有些拘謹地出來了,他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拿着一件羊毛薄外套。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型男範!!!只見他黑發如墨,眼眸燦若星辰,五官像雕刻的工藝品般,俊逸非凡;那件無袖的短t恤,将他健碩的上身暴露無疑,褲子,則襯托了他修長挺直的腿型。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經過這麽一打扮,薛岩立刻從以下鄉下英俊大男孩變成了一個優雅貴氣的時尚男孩,只是……
“很好看!”安瑤以一個觀衆的角度誇道,微微彎下身,“但是這個褲腿要挽起來一小卷。”
薛岩頓了頓,哪裏敢讓她屈尊,伸出手輕聲道:“我來就行。”
于是,他按着她給的建議,挽起來一小卷,齊齊整整的,不得不說,挽起來後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n年後的薛岩:當時不懂流行麽=_=,真的不明白為什麽褲腿就是挽上去那麽一小截,就變美了,直到在街上看見了一大堆的潮男潮女……
“對了,這個給你。”安瑤把剛才收藏起來的墨鏡拿出來,自己戴了上去,順手拿一個給薛岩。
薛岩傻愣愣接過:“為什麽要戴眼鏡?”
還是黑色的==
還很大==
安瑤笑了笑:“戴上去你便明白了。”
薛岩戴上墨鏡,目光轉向她。
“怎麽樣,感覺如何?”安瑤看着薛岩的表情,感覺很是新奇,眼睛在墨鏡下都笑成了一彎新月。
他的眼裏倒映着她明媚的容顏:“呃……世界變黑了。”
陸安瑤:難道不是很酷麽?
如此一來,甚是完美。安瑤背着個背包,拖着一個行李箱,薛岩手裏拿着大大小小的袋子,安瑤是想幫他分擔的,可是他怎麽也不讓。
……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身後,跟着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這三人分別是老七、阿肅和強子。
且說老七、阿肅和強子自從被安瑤那麽一說後,就開始打算擺起小攤做起生意,後來幾人無意間在麒麟村的後山裏救了人家薛岩,自從那以後,他們的人生就跟開了竅一樣,一點也不像之前那樣黴運十足了。
先是,幾人湊齊了一批小錢,沒有貨源就制造貨源,正好讓他們給遇見了批發商。幾人聽說光輝街道有人收保護費,還都是雷哥的人,吓得不敢在這兒擺攤,只能到了鄰縣去擺。他們做的是服裝生意,那個批發商是從南方過來的,專門批發的确良襯衣,只是批發商也很苦惱,z市做生意的人實在太少,他這批發價都壓到最低了,也沒幾人來他這兒批發。
批發商心灰意冷,恰巧遇見了正在遍尋門路的老七他們,便以較低的價格成了交。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段時間,但是這賣衣服可是真的賺,賺到了第一筆錢,老七他們很高興,就打算去跟安瑤說一說,沒想到昨天卻在街上碰到了安瑤。
可是安瑤那時候急着去火車站,并沒有太過留意閑雜人等,幾人只好悄悄跟着她去了火車站,見她買了去雲南的火車票,老七幾乎是下意識也給他們仨一人各自買了一張,花光了差不多近來賺的所有錢。
強子那時候還處于呆滞中:“七啊,咱去雲南幹啥?這有錢了,還不去好吃好喝一頓,去啥子雲南?”
老七:“我這不是瞧着陸姐買了去雲南的票嗎!你看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路上多危險,咱仨不能見死不救!”
阿肅:“嗯,去吧。”
結果今天一大早,幾人興致沖沖想要給人小姑娘一個驚喜,卻是看到了這樣一幅情形。
強子:“得,陸姐身邊有人,咱還去不去了?”
老七真是後悔不疊,有人了這票不是白買了?拿去退多麻煩?!狠了下心,老七狠狠道:“去!”(未完待續。)
☆、183 Steven的異國之旅(上)
陸安瑤和薛岩到了火車站的時候,大夥都在候車,熙熙攘攘的,很是熱鬧。
來往皆是來到z市,或者即将要進行遠途的市民,他們手裏拿着大包,背着行囊,行色匆匆。
他們倆一到來,就成了整個火車站的異類了。
不說那怪異卻光鮮亮麗的打扮,就是鼻梁上架着的黑色大框墨鏡,都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面對着大夥的指指點點,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薛岩很是不好意思,他墨鏡下的桃花眼瞄了一下身側的安瑤,只見她嘴角噙着淺笑,全然不為所擾。他也只能硬着頭發繼續前行了。
從小到大并沒有被人給予這麽多的關注,突然間的視線讓他感到很陌生也很新奇。
安瑤倒是無所謂,很歡快地走着,偶爾任性一回,感覺很不錯。她也不怕被人抓起來,現在z市确實沒有前幾年抓得那麽緊了。果然,是有了那麽一點點在二十一世紀旅行的感覺了。
(你确定是旅行?)
“嘿,七啊,陸姐他倆整啥子呢?為啥戴個黑色眼鏡?”偷偷跟着安瑤他們,才剛進火車站的強子問前頭的老七。從第一回見面起,他就覺着這個吧,陸姐是個不一樣的人。具體的不一樣體現在哪裏呢?人陸姐漂亮,漂亮就漂亮吧,哪個漂亮的女孩子沒點小脾氣,沒點高傲勁,可人陸姐不一樣,還特心善。
那天的山珍海味之恩,他強子時刻銘記于心。
因此,盡管年齡是比安瑤大,但強子卻絲毫不違心地願意和老七等人一樣,喊人陸姐,這就是心服口服的滋味兒~~~
“這……”一向啥都懂的老七,也犯難了,他小聲嘀咕:“咱陸姐就是不走尋常路,要是随便就讓咱猜出了她的意圖,她還值得我們叫她一聲陸姐嗎?哎,不是我說!這天也忒熱了,這都快入秋了吧。”
老七抹了抹臉上時不時流下來的涔涔汗水,整個手都濕了。
也是,夏末秋初天氣雖然漸漸轉涼,但總體還是熱的。在外面的時候覺得是平常的溫度,但是火車站裏人多,各種各樣的人聚集在了一起,就形成了一股熱流,熱得使人直冒汗。
阿肅一聲不吭地瞧着他倆,也是心裏種了疑窦。聽說,只有近視的人才戴眼鏡,難道陸姐近視了?但是,近視戴的眼鏡,眼鏡框是透明的,而不是黑色的……如果是黑色的,就肯定不好看路。既然不是為了看路,那麽就是為了……遮陽???
……
是個y國的記者兼攝影師,最近h國改變了政策,要實行開放、友好互助的邦交,很多鄰國的記者就瞬間湧進了他們的國門,想看看這個曾經是天朝上國的國家,如今是否還能傲視群雄。
作為一個在國家記者圈裏,咳,咳咳、咳咳咳……排行最低的那一個很不幸地被發放到了這個國家。看着一群同伴們炫耀自個的被派往的國家,他只能心酸地躲在角落裏孤獨地畫着圈圈。
他們國家的人對h國的人很不屑,印象只停留在滿清,那滑稽的辮子頭,那頑固的老學究,那小小的女人腳……聽說,這個國家最近的人口正在膨脹,都快膨脹成了世界第一人口大國了。
這點他們倒是有些羨慕。
一直想着,既然做不出比同伴們更為出色的報導,寫不出比同伴們更為勁爆的新聞,那他就從人口這方面入手,深入了解h國人的生育政策。
打定了主意,又事先了解了該國的一些事跡才敢上路出發。他想,h國之所以人口多,除了這時候的國情、政策外,還和他們歷史上的觀念有關。他們講究多子多福,他們講究四世同堂,他們國家的女人就是生育工具,除了生還是生。而且,即便是到了現在,這裏的女人還是依附男人,思想還是挺封建的。
為此給她們取了一個外號,叫做“偉大的母豬”。他還打算能牽一只“母豬”回去,指不定會羨煞旁人。
這就是他這次新聞的标題,夠博人眼球吧!夠嘩衆取寵吧!
可是想了想,還是不要了吧。
的祖父,曾經是個軍官,在他打戰的那年間,他愛上了一個h國的女人。
“她叫如蓮,那時候還是個大家閨秀呢。他們家在江南一帶極富名氣,是靠茶葉發家的。如蓮行不動裙,笑不露齒,我第一回見着她,是去她家的店鋪買茶葉。她的一雙眼睛就跟含了春水一樣,對着我微微一笑,我至今都能記得住她的皓腕,纖纖如玉。自那以後,我每天都會去她家裏買茶葉,我和她漸漸熟了。她從前是個非常恪守禮節的女人,從不對我多說一句話。也是熟了之後,偶爾才會回上我一兩句。我教她說英文,她特別感興趣,但是她家裏人從不讓她學這些,希望她正正經經做個千金小姐,規規矩矩的。所以,她都是悄悄跟我學的。後來,她爹惹上了大人物,她家的茶莊都被人奪走了。她家走投無路,她爹把她嫁給了當地的一個貴公子。那時候我也正好被調往y國做事,從此,再也沒能見到過她。”
這是祖父對說過的話,每每祖父都會熱淚盈眶。祖父會說中文,也教說中文。
今天是在異國旅行的第四天,在前三天,他去了南方的f省,北方的s省,以及這個h省,然後情況很不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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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