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一節是顏非聿的課啊! (11)
免得被人懷疑。看見村頭一兩個人來往,他也顧不着李嬌嬌,直接閃人。
……
張紅這天剛回家,就是去找女兒,結果家裏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嬌嬌!”
她慌了,跑出去找,沒走幾步,就看到了走路搖搖擺擺的李嬌嬌。一路把李嬌嬌拉了回去,張紅才道:“嬌嬌,你去哪兒了?不是讓你待在家裏嗎?怎麽這麽不聽話,連媽媽的話也不聽了!”
女兒現在這副樣子,一個人出去她哪能放心得下。
她吶吶地說:“薛大哥,找薛大哥……”
“薛大哥薛大哥又是薛大哥!”張紅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她:“薛家那小子哪點好,乖女兒啊,你這時候還念着他啊!等等,你……”
她忽然瞥見了李嬌嬌脖子上的紅痕,再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只見女兒的脖子下,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和青紫痕跡,又看女兒的衣服,有一片濕漉漉的,還混着粘稠。
不僅如此,女兒背後衣服的一塊,還帶着鮮紅,因為她此刻是披散着頭發,所以倒沒那麽容易令人看出來。
早就精通人事且已經當媽了,張紅哪裏看不出來這是怎麽回事。當下只覺得心裏一痛,抱住李嬌嬌,痛哭道:“我的女兒啊,你到底經歷了什麽?!”
“是哪個畜生,哪個畜生!你告訴媽媽!媽媽去幫你報仇!”從小嬌生慣養的女兒,沒舍得讓人給碰一下,現在倒好,被陌生人欺負了。
“薛大哥……”女兒在她懷裏咯咯笑。
“薛岩,好,很好,又是他!”張紅的眼神愈漸惡毒,說罷就要往回走,這時候,她聽見李嬌嬌天真的聲音:“薛大哥,去找薛大哥……”
張紅悲痛地看着女兒的眼睛,一動也不動。薛家那小子腿受了傷她知道,現在還不能走路,因為骨折了,如果他要對嬌嬌做那事,有點不可能……
何況薛秀珍那老太太,最近一直守在她孫子身邊,根本不會讓嬌嬌再進她家的門。
Advertisement
不是薛岩,那會是誰?
“嬌嬌,你告訴媽媽,你剛才去哪兒了?誰和你在一起的。”
“樹林……”李嬌嬌傻笑,攤開手,是幾顆大白兔:“樹林,糖果,好吃,吃了兩顆,還有三顆。”
“傻女兒,怎麽還想着吃啊!”張紅痛心不已,幾顆大白兔,就騙得污了她女兒的身子,“嬌嬌,快跟媽媽說,誰給你的大白兔,啊?跟媽媽說。”
“大白兔,大白兔。”
“嬌嬌,媽媽求你了,你倒是跟媽說啊。你要是跟媽媽說,媽媽就帶你去找……薛大哥?”
“大哥,一個大哥。”
“什麽大哥,長什麽樣,叫什麽名字,是哪裏人?”張紅激動地問。
“一個大哥,一個大哥……”李嬌嬌皺着眉。
不論張紅問了多久,李嬌嬌就是想不起那個男人是誰。(未完待續。)
☆、175 藏寶于民間(9月25第三更)
這天,陸安瑤和陸家成在店裏做生意。
林欣和陳嫂子已經成了“甜蜜小屋”的常客,時不時就來光顧。兩人今天也是挑了一些面包、甜點,再提了一個蛋糕。
安瑤給她們包裝産品時,眼略一擡,街上走過幾個行色匆匆的市民,他們個個手裏都抱着東西。她定睛,似乎,是一個描着青花的花瓶。
這時,前頭的林欣和陳嫂子開始念叨了。
“最近啊大夥都在家裏翻古董呢。嫂子,你說咱們家那個元朝時候的花瓶,會不會被拿去啊?”
“咱爸對那花瓶寶貝得緊呢,想來是不肯拿出去的。”
“林阿姨,陳嫂子,好了,給你們。”安瑤笑眯眯地把包裝好的東西給他們,收了錢,狀似随意問林欣:“阿姨,您剛才和陳嫂子說的古董,還有花瓶,是怎麽回事啊?”
也是從三天前開始,她就偶爾在街上看到有人手裏抱着什麽瓷瓶啊,字畫啊,異常興奮地往一個方向走。因着那時上學,也沒多問。今天是周六,聽林欣和陳嫂子這麽一說,她自然是挺好奇的。
“啊,是這樣的。”林欣倒是很願意科普:“三天前,咱們的副縣長收到上頭的消息,在征收古玩呢。聽說現在全國各地都在征收古玩。”
“你也知道,因為前幾年……”林欣的臉色有些隐晦:“咱們國家許多珍貴的文物毀的毀,丢的丢,都給散落到民間了。現在上頭有意把這些文化産品征收回去,老百姓家裏,但凡有那些古董都要上交。上交了縣裏統一給補貼,就是補貼10斤肉票,32斤糧食,還有縣裏發放勳章呢。這不,大夥都挺樂意上交的。”
樂意是挺樂意,但也是看對象的。縣裏的一些戶人家家裏是還有些古玩字畫,但是識貨的、有興趣愛好的,都當那是無價之寶,根本不願意為了區區肉票、糧食上交,寧願過得苦一些,也要守着這些東西。
農村裏的人就不一樣了,吃都吃不飽,就那些破字畫破瓶子能幹啥子,當然是拼命往家裏找了。
林欣和陳嫂子的家就屬于前者而不是後者。
安瑤明白地點了點頭,待兩人走後,她便若有所思地站在門口。這個方法倒是不錯,z市大多地方較為清貧,民生凋敝,這時候的古玩還沒炒得像後世那麽火,根本沒什麽市場,那些東西,留在家裏也是留着,換不着一分錢,還不如上交,雙方得利。上頭呢想收回這些有文化價值的東西,百姓呢也能有糧有肉,大家都開心。
安瑤對這些古玩特別感興趣,那時候上大學,要不是爸媽攔着,她一定會報個考古專業,或者去歷史系學習。
“家成,你在這裏看一下,我去去就回。”
“姐,你要去哪?”陸家成好奇地問。
“縣裏不是在征收文物嘛,我去開開眼界。”要知道,藏寶于民間,以前想看那些古董文物,還都是在書裏、電視裏看到的,現在有一次親眼所見的機會,如何能不激動?雖然不一定是那些很名貴的東西,但是也能一飽眼球了。
陸家成對這也挺感興趣的,高興地說:“姐,我跟你一塊去吧。”
于是,兩人關了店門,安瑤順便把小爪機書屋也抱在懷裏,随着人流到了征收古玩的地方。
就在縣裏行政樓的旁邊,擺着一條長長的桌子,桌子後坐着三三兩兩的人,桌子邊上堆得都是肉票,用布袋裝着的大米,桌前站滿了老百姓。
為了鑒定此次征收來的東西的真假屬性,縣裏特地請了一位有名望的考古大師,林先生。
安瑤和陸家成也站在了前排,順便看到了坐在桌子後的四個人。一個是劉國貴,他倒是端端正正坐在那兒,只是一雙眼睛一看就不專心,透着不耐煩。
一個是個女的,手裏拿着本子,站在邊上,應該是登記或者統計人員。
還有個年紀大約五十歲左右的老者,氣質儒雅,安瑤猜想,他應該就是請來檢驗真假的人士。最後一個,還沒等她思考,那個就站了起來。
穿得有模有樣的,和劉國貴長得很像,只是老了些,莫非是,副縣長?
聽說這次征收古玩的活動,是由副縣長負責的。
“大家都靜一靜啊,一個一個慢慢來,別緊張,都有份的。你們帶來的東西,都要由林先生堅定一番,只要是真的,就可以領肉票,領糧票。”
他這麽說,原本熱鬧的人群都安靜了下來。聽得是肉票、糧票,那些老百姓的眼裏冒着綠光,就跟餓狼似的。
劉副縣長看着他們的樣子,很滿意。
人群中有個老爺爺最先上前,他抱着一副卷軸走了上來,把卷軸往桌子上一放。
林先生便把他這卷軸慢慢地攤開來......很快,衆人眼前便出現了一副古樸、意境深遠的山水畫。
老爺爺看着林先生,有些緊張地說:“這幅畫是俺從家裏的老屋中找出來的,俺也不識字,問了人,才曉得那畫上寫的名字是啥子唐岱。俺是鄉下人,不懂。”
他只盼着是一副真畫,才能得到那肉票、那糧票啊。至于是唐代宋代明代還是清代的,都不打緊啊!
安瑤在邊上靜靜看着,只覺得腦海裏有一段文字在飄蕩:“清代畫家唐毓東的真跡,此圖山水沉厚深穩,畫上古樹蒼郁,流水迢迢,兩岸有猿猴相啼,作者落筆沉厚,意境深遠。”
這……這難道就是老者所說的鑒寶技能嗎?
林先生道:“唐岱是清代畫家,號靜岩,滿洲人。經過我的一番鑒定,這确實是唐岱的山水畫,濃墨橫點,沿襲了唐岱一貫的繪畫風格。”
“這、這是真的?!”老人家激動得眼角發顫。
“嗯。”
因是真跡,所以林先生看後,副縣長便将那畫收好,小心翼翼地放入已經準備好的箱子裏,身邊的女人亦是着筆登記。老人領了東西,收獲了周圍一衆農民羨慕的目光,他點頭哈腰,一個勁對副縣長等人道謝,才滿意離去。
但安瑤卻是看到了林先生眼裏的鄙夷,這裏大多是農民,他們聽不懂,他也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未完待續。)
☆、176 青瓷脈枕(9月25第四更)
林先生剛才并沒有詳細說明他是怎麽鑒定出這幅畫是真跡的,也沒有說明這幅畫為什麽是唐岱的真跡。可能對于他來說,那些人是農民,他們聽不懂,他說多了也是對牛彈琴,浪費口舌;也可能農民們根本就不在意他說什麽,他們只在乎一個結果。
因為在他們眼裏,林先生就是權威,結果全在他的口中。他說是真的,他們就高興;他若說是假的,他們就難過。
僅此,而已。
忽然,安瑤感到似乎身邊流着一股氣息,那氣息似有若無,似霧非霧,有溫熱的熱度,正在一點一點從身側輕拂。
這是太熱了嗎?
安瑤疑惑地看向四周,确實有些熱,這些人站在一排,擠在一塊,空氣流通不是很快。她懷裏抱着一只爪機書屋,左手邊是陸家成,右手還挎着一個包包。因為今天穿着裙子,她就順便找了一個樸素的包包挎着出門,裏頭裝着鑰匙,錢財,還有那顆夜明珠。
夜明珠?
她剛想伸手把夜明珠拿出來,陸家成就小小地拽了拽她的手,有點激動:“姐,快看,還是個小枕頭呢。”好像家裏的小抱枕啊。
這是第二個農民拿上來的一件古董。
林先生正在鑒定。安瑤把目光放在那個古董身上,是一個古代醫者用來給病人號脈的小脈枕,長約,寬約,高約。脈枕上纏繞着青色、黑色的條紋,像是個用瓷做的脈枕,瓷面素潔光滑,通體青色、白色與黑色交錯。
“這是真品,唐肅宗時期的青瓷脈枕,脈枕的上面和側面都有砂痕和土皮,是長期掩埋在地底下的結果。脈枕精致小巧,比之宮廷禦用脈枕,稍有遜色,但卻也是尋常人家用不得的。故此,應該是達官貴人用的産物。”腦海裏的鑒定結果又出來了。
真品,又是真品!
安瑤有些激動,一天之內連連見到了兩個真品,一個是清代的山水畫,一個是唐代的小脈枕。
“姐,你怎麽了?”陸家成感受到了她那澎湃的心情。
安瑤的嘴角輕輕翹起,微微彎下身貼在他耳朵邊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那是真的,唐朝的小脈枕。”
陸家成的眼裏頓時有了光彩。
姐姐說是真的,就是真的。他相信!因為他姐經常在書房裏看些古玩鑒賞的書,他那時也随便翻了幾頁。
“你說你是在樹林裏撿到它的?”一直用手摩挲着脈枕的林先生忽然擡頭問道。
中年男人果斷點點頭:“是在俺家村後的樹林裏,俺上山打野兔,追着野兔不小心掉進了一個坑裏,就是在那個坑裏撿到的這個。”
林先生沉吟片刻,緩緩道:“據我所知,這是一個透花瓷的脈枕。透花瓷,是唐朝時才出現的一種新興工藝。你的這個脈枕,所用到的手法就是透花。”
那個中年男人顯然很激動,“唐、唐朝的?”所以,就是真的喽!他當時瞧着這東西像是古物,順手就給撿回了家。不過他不會鑒賞,愣是沒看出什麽名堂,只覺得上面畫的條紋怪特別的,就當給兒子玩的小玩意兒了。沒想到,這一撿,還撿到了一個唐朝的寶貝!
“但是——”林先生垂下眼:“這個脈枕的做工藝術非常完美,透花是絞胎的別名。只是,絞胎這項技術,在金朝後便已經失傳了。也就是說,金朝後是不可能有絞胎技術的,有也只是仿造的。你撿回來的這個脈枕,四周有砂痕,砂痕的位置有些磨損,枕邊這幾個字,稍顯淩亂,不像是唐朝的字跡,更像是現代刻畫上去的。絞胎這門技術失傳後,一直有人在模仿這門技術,所以,民間這類的贗品非常多,你的這個,正是贗品。唐朝的青瓷脈枕非常珍惜、非常罕見,是不可能輕易得到的。”
“贗品?”中年男人慌了,“竟然是贗品!”他不敢質疑林先生的判斷,因為林先生是專業人士,懂得自然比他們多。剛才林先生的一番話他就聽得不是很懂,只知道贗品的意思就是假貨,假貨,那麽他的肉票、糧票豈不是要泡湯了!
“哎!”他重重地嘆了口氣。
“贗品的做工即便完美,和真品也是有九成相似,但是歷來贗品的和真品總是存在一些小差別,我們也正是靠着這些小差別才能區分真假。”
“那俺的肉票、和糧票……”
“別急。”林先生笑了笑:“雖然這是贗品,但是卻仿得爐火純青,而且唐代青瓷脈枕實屬難得。所以,這個贗品也是有收藏價值的。只要是有收藏價值的東西,我們都會給五斤的肉票作為補償。”
“啊?假的也能有肉票啊?”
“太好了!”
副縣長拍了拍桌子,“大家靜一靜啊,就像林先生說的,只要是高仿得讓人不容易看出破綻的贗品,願意上交的,一律都有五斤的肉票作為獎勵。接下來,下一個。”
安瑤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刻的轉變。
不對,不可能。老者給她的技能不可能有假,而且林先生說,枕邊的幾個字,不是唐朝的字跡,她看不見那幾個字,但只要抱枕到了她手裏,她就一定能判斷出來。
“姐,他是不是看錯了啊?”陸家成也是一臉落差,他姐不是說,是真的嗎?
安瑤皺着眉,百思不得其解,看看林先生,再看看副縣長,對他說了四個字:“靜觀其變。”她總覺得哪裏透着古怪。
身上似乎越來越熱了,熱源像是從周邊冒出來的一樣。
接下來,來來回回鑒別了八樣東西,民國時的宮燈,唐三彩,還有蘇轼的真字跡以及明朝唐寅的畫都是真的,其他的四個是假的。前三個是假的安瑤毫無疑問,林先生鑒定的結果和她腦海裏鑒定的一致,就是最後一個戰國中期的青銅器,明明是真品,林先生卻說那是仿造的,贗品。
雖是贗品,青銅器的主人卻是高高興興将它上交,領着那五斤肉票高興離去。安瑤緊緊盯着桌子上樸素帶着古意的小青銅,忽然輕輕“嘶”的一聲,貼在包包上的皮膚被燙了一下。(未完待續。)
☆、177 青竹空間
包包裏傳來的熱度驚人。
陸安瑤把小爪機書屋抱給陸家成,偏頭往手上被燙傷的地方看了一眼,白皙嫩滑的皮膚上并沒有被燙到的痕跡,只是摸起來是溫熱的。她百思不得其解,将包包裏的那顆夜明珠順手拿了出來。
平時很清涼的一顆夜明珠,這時候卻是散發着溫溫的熱度。
難道,剛才的熱流就是夜明珠傳遞出來的?
忽然,她看到了一股白色的輕煙。不對,是四周源源不斷的輕煙,都在向夜明珠湧過來;而輕煙,則是從那個箱子裏散發出來的,尤其是以桌子上還來不及裝到箱子裏的青銅器最為明顯。
安瑤第一反應就是,這顆珠子會不會是某只妖怪的內丹啊,專門吸食人的精氣;但是,這周圍顯然都是古物。
聽說古物由于歷經了歲月長河,不是長埋于地,就是接觸了各種人事紛繁,會特別的有靈氣。
她又細細看了一圈,發現那幾個手裏捧着被退回來的假貨的農民,那東西沒有白色的輕煙冒出,而那些真貨,則是陸陸續續就有輕煙冒出。
安瑤不由覺得怪異,悄悄問陸家成:“有沒有看到白色的煙霧缭繞?”說着,還把夜明珠舉到他面前。
陸家成奇怪道:“姐,什麽白色煙霧啊,沒有呀。只有這麽一顆珠子。”
“這個小姑娘……”林先生剛要收工,忽然看見人群裏有個漂亮的小姑娘,手裏拿着一顆珠子,那珠子晶瑩剔透,望之不俗,因為長期和古董文物打交道,他敏銳地直覺那就是個寶貝。
頓時,大夥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就連原來漫不經心的劉國貴,也是目不轉睛地看着她。
“小姑娘,你也是來上交文物的?”
安瑤搖頭,“不是,我只是來湊熱鬧的。”
林先生噎了一秒,手心微微冒着汗:“我看你的這顆珠子看着不俗,不如讓我給你鑒定一番,要是真的,還能領糧票、肉票。”
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對古玩沒什麽概念,林先生卻是對珠子很感興趣,用糧票和肉票想把珠子弄到手。
安瑤如何看不出他的意思,裝作天真地笑笑:“先生高看了,這只是我弟弟平常拿來玩的一顆普通珠子,沒什麽稀奇的。”
“這小姑娘莫不是傻了吧,有糧票和肉票都不要?”
大夥都小聲地議論着,再看她衣着不俗,想來也是個吃得飽飯的,便也沒說什麽了。只恨那顆珠子為什麽就不是自己的,興許拿去驗一驗就是真的了呢!
林先生還想再說什麽,安瑤卻是領着陸家成回家了。
人群漸漸散了,看着今天的戰果,副縣長很滿意,精明的臉上慢慢擠滿了笑容,看見林先生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道:“先生還在想那顆珠子?”
“我看着那倒像是夜明珠。”
“夜明珠?”劉國貴第一個就驚訝了:“這世上還真的有夜明珠啊,我也只是聽過而已,就她那顆珠子,好看是好看了點,但也沒什麽稀奇的。不過人小姑娘可真是……”
副縣長咳嗽兩聲,豈能不明白兒子眼裏的貪念,兒子還是太張揚,什麽話都敢說,好在這個林先生和他們是一夥的,不然……
不可否認人小姑娘是漂亮,但年齡着實小了一些。
“你媳婦還在家裏等着,還不快回去!”真是的,給娶了個媳婦還是收不了性子。
真正的情況劉國貴哪裏好意思告訴他爹,自從搞定了李嬌嬌那個小娘們之後,他還以為自己恢複正常了,能夠再展雄風了,可是新婚當晚才發現,根本沒好到哪裏去,只能草草了事。一想起李嬌嬌,他的感覺就很強烈,本想再去找李嬌嬌的,可是出了那事,張紅管李嬌嬌管嚴了,還把她送到了她表姐家,經常有人看着,他根本就沒機會行事!
未曾想,今天碰見的這個小姑娘,讓他的欲望更加強烈,好事,好事啊!
“今天的已經足夠了,也不差那個珠子。”副縣長道。
林先生嘆了嘆氣,“也罷。”
……
安瑤回家,就趁着去書房的空隙進了空間。
一直以來,她都沒有好好研究自己的這個竹葉空間。前世剛得到這個空間時,只因為她手裏有一個青竹手镯,有一次不小心滴血認主後,她就進入了空間,那個青竹的印記也烙印在了她的手裏。當時的她并沒有十分驚訝,因為怎麽說也是二十一世紀的宅腐一枚,穿越重生這種東西即便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動動手指搜一搜,還是能搜出一大把的好伐。她那時并沒有想過要追究空間的來源,本着有則有,沒有則沒有的念頭,成日無事時在裏頭種種花、種種藥草,看看書,學習知識,日子很是惬意。
直到來到了七十年代,她才想,這個空間或許是老者送給她的。
然而,事實并非如此。這個空間縱然是老者送給她,但是老者不是空間的主人。因為,她翻了一遍空間的書房,才終于在書櫃後的暗格裏找到了一封白紙黑字的信件。
原來,這個空間是一個修仙人士留下來的,空間的主人是個女人,飛升成仙後便舍棄了這個空間,正好被老者得到送給了陸安瑤當做補償,補償她第一世陽壽未盡便去世的遺憾。
修仙人士講求的是機緣、靈根、悟性,老者當然能看出安瑤無心于此,所以便把原來空間裏的各種丹藥、爐鼎、心法都撤離了,只留下了一些有利于凡人的東西,一生也能受益無窮了。
至于,第二個儲物空間,則是老者對陸安瑤的另一個補償,補償她第二世又陽壽未盡便去世的遺憾。
安瑤讀到信件的後一半,才明白了她一直沒去過的空間另一半是什麽。空間的另一半用一個結界封鎖了,并不能打開。那一端類似于一個原始森林,其中掩藏着各種奇珍異寶、洪水猛獸,不僅如此,其中更是散落着各種修仙人士、神棍、古武大家,那是個與七十年代背道而馳、截然不同的世界。(未完待續。)
☆、178 有貓膩
正是因為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與這個七十年代的世界格格不入,安瑤才不打算開啓它,她确實對那些修仙什麽的不上心;這個世界的事情都還沒處理好,她還沒有在這個世界紮根發芽,她還沒有安全感。而且,那道結界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開啓的。開啓結界需要足夠的、充沛的靈力,天地間的靈力本就極其難求,況且收集靈力需要一件法寶,白靈珠。
白靈珠是上古時期流傳的一件寶物,專門凝聚吸收天地間的各種靈氣,很多修仙人士便是靠着白靈珠才事半功倍,更好地提高修為。一旦靈珠裏的靈氣聚集到了一定程度,空間主人便可持着靈珠進入結界的另一端。
等等……白靈珠?
安瑤細細看着書信上的記載,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李景深的運氣真是太好了!随便游個泳,下水撿一撿,就撿到了一顆白靈珠,還特別湊巧地把白靈珠送給了她。
白靈珠在空間裏的作用是用來開啓結界,但是一旦出了空間,它就是一顆充滿靈力的珠子,平時帶在身上,能使人倍感精神,精力充沛,還有它夜晚的時候會發光,這點安瑤就自己試過,跟一個手電筒差不多,只是它不需要開關,也不需要充電。
陸家成每每夜間起來,也都是借用安瑤枕頭底下的夜明珠當手電筒,都不想直接開燈了。
*****古玩分割線*****
縣裏的征收古玩活動整整持續了一個星期,安瑤每天都會借着放學的時間去看一會兒林先生的當堂鑒定,只是總是會出現指真為假的情況,很多真品,林先生都會說成是贗品。
經過一星期的勘察,她得出了一點結論,那些個價值比較低的文物,林先生都是在老老實實鑒定,但凡遇見價格高的,林先生都會說那是假的,再以五斤肉票的價格向那些人買下贗品。
其中就有一個元代的青花瓷,正正宗宗的正品,可人林先生說了,那是近來仿造的,不值錢,沒有收藏價值;還有一條七彩琉璃手鏈,明面上看确實是和普通手鏈無異,但若細細觀察,就能看出那手鏈是漢代時期的手鏈,不僅如此,手鏈上有奇怪的符文、圖案,材質更是選用上等的紫檀木,林先生又說,還是一串不值錢的項鏈,給人戴都沒人要……
既然事情碰到了,安瑤也不可能坐視不理。據說,這些文物是要上交給上頭的,而副縣長卻和林先生一起欺瞞群衆,那些真品他們打算怎麽處理,是一起分贓了還是有其他用途,安瑤都不知曉。
如果在後世,之前那幾種被指認為贗品的藏品,最低的價值都是以百萬計算的,是可以列入國家博物館裏的東西。所以,她不能放任那些古玩流向不該流向的地方。
“嘶、嘶……”安瑤想着,便看見陸家成手裏提着一小袋豬肉,一颠一颠哀叫着往她這邊走來。
“家成,怎麽了?”
最近陸家成學會了買豬肉,供銷社離他們這兒挺近的,他偶爾就會自告奮勇去買豬肉。
安瑤把他手裏的豬頭放在一邊,卷起他的褲腿一看,膝蓋紅彤彤的,像是被東西給撞到了。
“姐,我剛才走路,不小心撞人家麻布袋子上了。”
“怎麽這麽不小心。”安瑤嗔怪地看着他,拿出一塊小白布給他輕輕擦着膝蓋的紅腫處,“什麽東西那麽硬,能把你的腳撞成這樣。”
“姐~”陸家成神秘兮兮地瞅着她:“就那前邊的街上,說是在運木制家具,我不小心給碰到那袋子裏的東西,哐當一聲,把我的膝蓋磕到了,可疼了。”
“木制家具還能哐當一聲?”安瑤不以為然,卻是道:“以後走路小心點兒,你又邊走路邊思考人生了?”
陸家成哼哼:“我這是節約時間。”
安瑤抽出一只手敲了一下他的小腦袋:“你才多大年紀,姐姐巴不得你浪費時間呢。但是這木制家具真的挺硬的啊,你用了多大的勁,腳都成這樣了。”
陸家成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姐,就是那種特別清脆的一聲,硬邦邦的,都不像木頭了。”
“你說什麽?”安瑤手一抖,停下手裏的動作:“清脆的一聲?”
“嗯嗯。我都不敢相信我撞到的是木頭,我還以為我撞到的是瓷器呢。”
安瑤小心地給陸家成處理傷口,處理好後,站起來囑咐道:“你先在這兒待着,別亂動,我過去看看~”
等安瑤到到達陸家成說的那個地方時,東西早就被人搬上了貨車,她眯着眼睛在邊上徘徊,貨車內堆着一個個的麻袋,根本看不清裏頭裝的是什麽東西。
“小姑娘,看啥子呢?沒事別在這裏礙道。”雖然人是個漂亮的小姑娘,但司機還是惡語相向。今天的事情出不得半點意外。按理說也是沒什麽意外,可這頻頻出現的小插曲是怎麽回事兒?
剛才一賊精致的男孩,走路還能碰到他們的麻袋,還好他們裏頭的東西沒有被摔碎,那可是價值連城啊!
再是現在,又來一小姑娘,鬼鬼祟祟在他們車邊上徘徊。
“叔叔,我就是沒見過這麽大一輛車,所以才來看看。叔叔你們好厲害啊,要開着這車去哪裏啊?”安瑤假裝傻乎乎地問道。
被人誇了,司機的臉色才好了一點,但還是沒那麽友善,“看夠了你就快回家。咱這還能開去哪,當然是開外省了。”
外省麽。。。。。
安瑤自然不會傻到問人家是哪個省的,他肯定是不願意回答的。
眼看貨車就要開走了,可她還是沒能打聽出他們要去哪兒,心裏不免暗暗着急。
“嘿,小妹妹……”聽見一道親熱的聲音,安瑤不免微微蹙眉,向來人看去。劉國貴!看來上次真是把人打太輕了,他還是這麽輕快地到處轉悠招人嫌!
劉國貴也沒想到,只是被他爸派來看一下事情的進度,就看見了這些天每天中午都能見着的小姑娘,這小姑娘一直有去看林先生鑒定古玩。
“小妹妹你在看什麽?”(未完待續。)
☆、179 去雲南
看着劉國貴眼裏毫不掩飾的東西,安瑤頓覺一陣惡心,偏偏他還裝出一副溫柔大哥哥的模樣向她靠近。
那司機見劉國貴來了,向他點了點頭,于是把車開走了。
安瑤準确無誤地捕捉到了他們之間的眼神交流,壓下心裏的厭惡,緩了口氣,慢慢露出了一個笑容對劉國貴道:“沒見過這麽高大的車子,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坐上這樣的車就好了~~”
靠得近了,還能聞到小姑娘身上的香味兒:“嘿,這樣的車有啥好,都是用來裝貨物的。我告訴你,我家裏邊有一輛四輪的轎車,改天你想去哪,我載你去。”
“四輪的,有這輛這麽大嗎?”安瑤指着開走的貨車背影。
劉國貴見她上鈎了,快速回道:“沒有。但那車絕對比這輛好使。”
“我聽說這輛車是要開到外省的,你們家那輛小的,會比這輛車開得遠開得快嗎?”
劉國貴擺擺手,哈哈一笑:“那算啥,這輛車只是要開去雲南,我們家那輛,開去京城都沒問題呢。”
“哦~”安瑤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擡腳欲走:“車子都開走了,我也不看了。”
“哎哎、”劉國貴拉住她纖細的手腕:“小姑娘住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安瑤的手臂上頓時起了雞皮疙瘩,眼底布滿了寒霜,幾乎是條件反射就甩開他的手:“不必!”
聽說劉國貴是個花心的人,不僅如此,他剛才眼裏的龌龊早就被她瞧出來了,沒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