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一節是顏非聿的課啊! (10)

孩子打架來一點都不含糊,這麽生猛,這會子見安瑤神色有異,便問:“你認識?”

“是虎子。”

“都停下!”李景深走過去,老神在地哼了一聲:“打群架算什麽意思?有本事跟哥過幾招?”

孩子們聽聞有人在說話,都紛紛停下手腳。

沒有最嚣張,只有更嚣張。他們本來就是恃強淩弱的主,這會子看見一個霸氣側漏的哥哥站在他們面前。

哇!哥哥長得真好看啊~

哇!哥哥看起來好兇啊~

哇!哥哥比他們高得多~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廂一對比,他們更加無地自容,瞧着對方的衣着打扮,就更加怕了,都向狗蛋投去救命的眼神。

安瑤把可憐兮兮的虎子護在懷裏,順勢問:“你們為什麽打他?打人是不對的。”

“他不和我們玩兒。”一個流着鼻涕的小男孩瑟縮着說,有些羨慕地看着虎子,好想被那個漂亮姐姐抱在懷裏啊。

虎子抽抽噎噎,從安瑤懷裏擡起腦袋:“玩捉迷藏的時候,他們總是趁我蒙着眼睛的時候悄悄打我……”他很怕和他們一起玩游戲。

“不是我們打的,是狗蛋打的!”

安瑤向狗蛋望去,難怪看起來這麽眼熟了,竟是李嬸她前夫的兒子。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剛才就是這狗蛋沖在第一個,下手最狠了。

“那就你了。”李景深懶懶手一指,對狗蛋道:“咱倆來單挑……”

陸安瑤:=_=。。這樣以大欺小真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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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狗蛋立刻軟了,不服輸道:“你比我大,還欺負我,這、不公平!”

“那這樣,你們……”他大致掃了一圈,洋洋自得:“你們六個一塊來。哥可是從小到大,打遍天下無敵手,這方圓百裏就沒人不認識哥的。哥最厲害的那一回,就把隔壁的胖子打得只剩下一只腳,還有一只腳吊在醫院裏,兩條胳膊躺在醫院裏打針,一個頭被包得像豬頭……”

虎子的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

狗蛋眼神慌亂:“我、我才不和你打呢!”說罷,腿一抖一抖地走了,臨走時,還特意怨恨地看着虎子。

其他的小夥伴見老大走了,也紛紛吓得四處逃竄,這個哥哥好可怕。

安瑤特無語地斜着李景深。

“本來就沒想和他們打,我從來不以大欺小,只是想吓吓他們而已。”他特別謙虛地擺擺手。

虎子挨揍了,小臉青青,但他還是倔強地不讓眼淚流下來,李景深摸了摸他的頭發:“下回他們再欺負你,你就還回去,甭管他們人多人少,也甭管能不能打贏,要的就是那股子狠勁。記住一句話:打他,打他,打他,打他,再打他……”

虎子崇拜地看着這個哥哥,從小到大被欺負慣了,今天還是第一個人教他方法,連媽媽每回都是說,狗蛋那一群人一看就是不安生的,只管離他們遠點便是了!

n年後的虎子:但有時候你不犯人,人就犯你。媽,狗蛋簡直就是小說裏經常描寫的極品,腦子少了一根筋,跟他們,你講道理沒用,就得耍拳頭。不耍拳頭,也得找大人物壓一壓。

“有你這麽教育孩子的嗎。”安瑤郁悶地把虎子扳回來,柔聲道:“別聽他的。以暴制暴不是明确的辦法。”

虎子搖擺不定,左看看右看看,這個哥哥說到他心裏去了,安瑤姐姐的話他說什麽都會聽的,這下該怎麽辦?

“安瑤,你讓我虎子聽我的準沒錯兒。”李景深忠厚地建議:“我小時候就是這麽過來的。”

打一打,多鍛煉鍛煉,人就變堅強了。

虎子聞言,眼眸晶晶亮地瞧着裏景深。

“你沒加入雷哥的棍子幫是個奇跡。”沒長歪更是奇跡!安瑤給了虎子一顆糖果,拍了拍他的肩膀:“虎子,你先回家,出門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嗎。我和你李大哥還要去看薛岩。”

虎子點點頭,“李大哥……”

李景深:“叫李哥就成,大哥多見外。”

虎子:“李哥……”

陸安瑤:-_-!(未完待續。)

☆、171 瘋了的嬌嬌

陸安瑤已經沒有力氣跟李景深這中二少年說話了。

到了薛岩家門口,她停下腳步囑咐道:“李阿景,一會兒進去了,你少說話多做事。”就怕他一開口說話能雷死個人。

薛岩這個樸實boy和他這個中二boy不一樣,更何況人薛岩現在身上還帶着傷,上回李嬌嬌的事情就夠他憂心的了,要是再來個李阿景當導火索,保不準就要血槽清空而亡。

“哦。”李景深有點小委屈地點點頭,開始打量個小院子,嘀咕:“葉勇的新哥們倒是很樸素啊。”

“薛奶奶~”

薛岩家裏靜悄悄的,只有一扇木門開着,安瑤小心地往裏頭探了探,薛奶奶不在。又不在?回回都是這麽巧。

薛岩正在看《紅樓夢》,瞧見她,把書往邊上的椅子上放。

“我來看看你,你好些了吧?”他身上依舊是傷痕累累,臉上也是一道一道的,只不過痕跡都淡了,腿還是不方便,纏着繃帶石膏。

他幽黑的桃花眼裏有驚喜一閃而過,“已經很好了,謝謝你。”末了,注意到了邊上的陌生人。

李景深:“葉勇他朋友。”

薛岩:“葉勇他同桌。”

目光對上,有什麽不知名的東西在悄悄碰撞。

忽然,前院裏傳來一身尖叫:“岩子!岩子!……”

“是大妮。”安瑤和薛岩對望了一眼。

陳大妮風風火火地直奔到房內,一臉見鬼了的表情,後頭跟着比她淡定,但是同樣好不到哪裏去的陳建軍。

陳建軍和陳大妮喘了口氣,沒想到屋內還有別人,安瑤他們認識,可是這個男孩……一看就是城裏的孩子,氣質高貴,站在人群裏很容易分辨出來,和安瑤站在一起也是很和諧。

李景深重複剛才的話,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葉勇他朋友。”

陳大妮看着這個面冠如玉的少年,有一瞬間失神:“……、我們是薛岩的朋友。”

“剛才怎麽了,你們為什麽……”安瑤看向兩人。

陳建軍提起手裏的袋子,道:“這是我媽剛煮熟的玉米,她讓我和大妮帶給岩子的,但是我們再路上碰到了——”

話還沒說完,從房門前傳來響亮的女音:“呵呵呵……哈哈哈……”

這聲音聽着很不正常,安瑤莫名心一顫,薛岩擰了擰眉,李景深一臉好奇,陳大妮陳建軍瞪大眼睛,做驚恐狀。

“李、李嬌嬌!——”

“她怎麽跟來了?——”

“玉米,玉米!”李嬌嬌一幅癡傻的模樣,呵呵笑着,露出了牙齒,牙齒還在滴溜溜地流着水兒,她飛撲向陳建軍,一把抓着袋子,“玉米,玉米,哥哥,我要吃玉米……”

“李嬌嬌你瘋了!”陳建軍提起李嬌嬌的手,把她推開。

“嬌嬌,嬌嬌,嬌嬌……”李嬌嬌傻傻笑了幾聲,“我叫嬌嬌,我是嬌嬌,嬌嬌要吃玉米!”

她眼饞地看着那個袋子,繼續撲過去扒玉米。

“給她玉米。”薛岩寒着聲道。

“岩子,我看她真是瘋了。”剛才他和大妮一塊來薛岩家,兩人說着玉米的事,被李嬌嬌聽到了,李嬌嬌便一路追着他們倆跑,把他們倆吓得不輕。

雖然是聽到了李嬌嬌發瘋的消息,但是他們都沒緩過勁來,才有了剛才那麽一出。現如今瞧着李嬌嬌的模樣,他們是深信不疑了。

李嬌嬌接過陳建軍給的一根玉米,直接拿到嘴裏亂啃,啃得嘴邊沾滿了玉米屑,口水合着玉米,模樣很是惡心,但是她吃得樂此不彼。

薛岩一直都在觀察着李嬌嬌,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的話語、她的每一個動作,直到,他确定了一件事,李嬌嬌是真的瘋了。

看着這樣的李嬌嬌,他也不知該怎麽面對她,畢竟前幾天,她是那麽的兇悍。

陳建軍道:“醫生說她現在智商只到五歲,我信了。”

陳大妮盯着李嬌嬌,無話可說。

李景深不明所以,聽他們的話意思是,這個叫李嬌嬌的女孩是個智商只有五歲的瘋子?

安瑤眼神複雜,這個李嬌嬌不是李嬌嬌,她只是一個思想五歲的小女孩而已。以前的李嬌嬌,她很在意外表,她絕對不會任由自己這般毫無形象;以前的李嬌嬌,眼神不會這麽單純。

或許,一切都是天意吧。

“啊!”李嬌嬌看見安瑤,眼眸忽然發光,她快速扔掉玉米,直直朝安瑤撲去,“漂亮姐姐,漂亮姐姐!”

李景深擋在她面前,李嬌嬌沒有抱到人,咯咯笑了兩聲,倒是直接投入了李景深懷裏,“漂亮哥哥,漂亮哥哥!”

腦袋在他懷裏猛蹭,蹭蹭蹭蹭蹭!

“哎、你別抱我啊!”李景深嫌棄地扒拉她的手,無措地看向安瑤,男女授受不親,不可以亂抱,等等,她剛才臉上是有好多口水和玉米屑吧,嘔——

安瑤忍不住笑了,李景深這糗樣還是第一回見。

“咦——”李嬌嬌跟着安瑤笑,一把放開李景深,撲到安瑤懷裏:“漂亮姐姐,漂亮姐姐!”

她用鼻子在她身上嗅,“好香啊!姐姐香香!香香姐姐!”每說一句話就流一滴口水。

每流下一滴口水,安瑤的額頭都會掉下一根黑線:五歲什麽的李嬌嬌,真心恨不起來怎麽辦。

李景深低頭不忍直視衣服前的污垢。

“給,用這個。”陳大妮遞了一條毛巾給他。

“謝謝你啊。”李景深豪爽地接過。

“沒事兒。”

“嬌嬌……”安瑤輕笑一下,小聲哄着李嬌嬌,“你看,姐姐被你抱得快要喘不過氣了,所以你放開姐姐好嗎?”

李嬌嬌不撒手:“我喜歡香香姐姐!”

被一個比她外表年齡還大的人叫姐姐......“姐姐叫陸安瑤,不叫香香!”

“瑤瑤姐姐!”李嬌嬌擡頭傻笑。

“嬌嬌乖~”安瑤:“姐姐給你一顆糖,你放開姐姐好嗎?”雖然智商變成了五歲,可是力氣還是好大,安瑤掙脫不開她。

“啊!糖!糖!我要糖糖!”李嬌嬌的手松了,巴巴看着她。

安瑤從袋子裏拿出一顆大白兔,細心給她剝好。

“嘿嘿~”李嬌嬌把糖果塞嘴裏,吃得腮幫子鼓鼓的。

陳建軍&陳大妮:這樣的李嬌嬌……=_=。。。。。(未完待續。)

☆、172 臉皮子厚(3125字符)

【慎重提醒:之後兩章不寫标題名,未成年人、心性純潔之人請自覺勿入,否則後果自負。】

李嬌嬌嚼着大白兔,嚼着嚼着口水還是會流,她打量了一番邊上的哥哥姐姐們,伸出手,傻傻地指了指,那是玉米姐姐、玉米哥哥,這是漂亮姐姐,漂亮哥哥……

抱過,都抱過,嘿嘿~

還有,坐在椅子上的哥哥,沒抱過~

“俊哥哥!”李嬌嬌像是又發現了什麽新奇的玩意兒,眼睛發亮,就要撲到薛岩懷裏,動作快到安瑤等人都反應不過來。

薛岩伸出手才沒有讓她近身,李嬌嬌一靠近,他渾身都會緊繃。李嬌嬌倒是好,瘋了,什麽都不記得了。看着這樣的她,他也沒法對她發脾氣。

“俊哥哥~抱抱~”抱不到人的李嬌嬌,腮幫子鼓鼓的,直接蹲在薛岩的椅子邊上,嚎啕大哭,哭相,,,慘不忍睹!

陸安瑤&李景深:……

陳大妮&陳建軍:……

李嬌嬌發現,哭了一會兒,都沒有人來哄她。以前哭一下,媽媽都會哄她的。于是,她擡起手,擦了把眼淚,可憐地看着薛岩:“俊哥哥~”

“我姓薛。”

“俊哥哥~”

“薛!”薛岩的聲音忍不住提高,額頭上的青筋都要暴起了。

“薛、薛哥哥~”李嬌嬌眼淚掉下一顆,看見他腳上白色的繃帶,頓時又哈哈笑:“薛哥哥的腳上是什麽?”

伸出一只手,就要碰上那繃帶。

李嬌嬌這簡直就是在作死,她現在是不知者無罪了,天真可愛的,可是薛岩一看到李嬌嬌,就會想到被打的事情,偏生她還要在他面前晃,還要在他面前提腳,現在更是要伸出那只髒手碰他的腿。

“嬌嬌!”安瑤趕在薛岩發怒之前,攔住李嬌嬌那不安分的手,才沒讓她把手碰上薛岩的腳:“哥哥他受傷了,不能碰,碰了會疼知道嗎?”

“疼……”李嬌嬌害怕地抱着身體,瞟了一下薛岩,“薛哥哥不疼,我給哥哥吹一吹,吹一吹。”

她還真的使勁地朝那白色繃帶吹着氣。

“阿岩——”薛奶奶的聲音。

安瑤、薛岩、陳建軍、陳大妮俱是一頓,李景深還是不明所以,照剛才的情況是,大家之前應該都蠻讨厭李嬌嬌這個女孩的,只是這會兒女孩瘋了傻了智商下降了,他們的讨厭就不知道怎麽發洩了。

薛奶奶本來是出了一會門去撿柴禾,一進屋看見李嬌嬌,氣得心肝都快冒火了。

“哐當!”她放下肩上的擔子,直接從籮筐裏拿起一根比較鋒利的柴,朝前打去:“李嬌嬌,你害得我們家阿岩還不夠多啊,你咋還有臉來我們家,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壞人,壞人!”李嬌嬌四下亂躲,哭着喊着,人沒被打到,快速跑走了,邊跑出門外邊喊:“媽媽,壞人要打我!”她哭喊着跑出門外,嚎聲震地,把周圍等沒去下地的一幹鄰居都給吸引了來。

“壞人,壞人!壞人要打我!”李嬌嬌抱着頭,不斷地揮手,模樣很害怕,“不要打我……”

她覺得好可怕啊,明明哥哥姐姐都對她好好的,給她玉米吃,還給她糖吃。可是這個老人家好壞,看見她就一臉兇神惡煞的,還拿着一根大柴追在她屁股後面要削她。

“那不是張副隊家的李嬌嬌嗎?”

“掉進了河裏就瘋了,咋還跑人薛老太家裏去了?”

“看薛老太這仗勢是要去打她啊,對一個瘋子下手,也忒不厚道了!”

“幹啥說這些,咱又不是不清楚她家和張副隊家那點事兒。”

“……”

薛奶奶拿着大柴站在門前,當真是要氣急,“李嬌嬌,快滾出我家,以後不許再靠近我們阿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欺負了這瘋子一樣,只是拿着東西追着她跑,一下都沒落到她身上。她倒好,還在院子裏裝可憐來了。

安瑤在薛奶奶身邊,看着那邊還在哭的李嬌嬌深思。怎麽說,李嬌嬌現在智商只有五歲,怕薛奶奶是正常的,可是不管她瘋沒瘋,薛奶奶是一見着她就生氣啊。

她站在院子裏,只會憑白引人誤會。

“嬌嬌,嬌嬌!”張紅忽然從人群中蹿了出來,看見李嬌嬌站在院子裏孤單無助,她一把抱過女兒,心疼地說:“嬌嬌,讓媽媽看看,誰打你了,我看誰敢打你!”

最近的事情把張紅壓得喘不過氣,先是女兒落水,女兒變成弱智,剛剛她才和副縣長見過面,副縣長嫌棄她女兒變成了瘋子,果斷找她退婚。

眼看着她們家嬌嬌就要過上幸福生活了,一句瘋子,一句退婚,什麽都沒了,什麽都沒了!她豈能甘心!

“薛秀珍,你好狠的心吶!我女兒都成這樣了,你還不放過她!”張紅将這一樁樁的錯事,都怪在了薛奶奶的頭上。

沒錯,薛奶奶原名薛秀珍,和薛岩已故的爺爺一個姓氏,也姓薛。

“到底是誰不放過誰!”薛奶奶再次見識了張紅母女的厚臉皮子,氣得胸口起起伏伏:“以後讓你這小不要臉的女兒離我們家阿岩遠些,再來我們家,我非得打斷她一條腿,話我擱這兒了。”

李嬌嬌縱然有千不好萬不好,但在張紅的眼裏那就是最好的,如今女兒被人罵小不要臉,她怎麽能咽下這口氣。她的目光在薛奶奶身邊流連片刻,不屑地哈哈大笑:“你們家岩子算什麽,送給我家嬌嬌我們都不稀罕,一個破瘸子,爛瘸子!”

薛家此時一只腿上綁着繃帶,是被陳建軍扶出來的,差不多半個人都靠在陳建軍身上,受傷的樣子完全暴露在圍觀的群衆眼中。

“你、你說啥!”薛奶奶利落地掄起大柴,就要沖向張紅母女。害她孫子成這幅樣子的還不是她女兒,她卻還這樣侮辱她孫子。

“薛奶奶。”安瑤和陳建軍、陳大妮等人都攔住她,這麽多人看着呢,薛奶奶又年事已高,哪裏能是張紅的對手。

薛奶奶掙紮幾下,倒是沒沖上去,“別拿你家小不要臉的女兒和我們家阿岩比,你女兒要不要臉,你心裏有數;你女兒怎麽掉河裏的,你心裏也有數。張紅,今天你是非要撕破了臉皮讓我把你女兒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醜事給說出來是吧!”

關于李嬌嬌為什麽掉河裏,村民們隐隐約約知道和薛岩有關,但不是太了解具體的,此時聽得薛奶奶這般講,因為懼怕張紅,個個臉上的表情不是很明顯,但也是暗暗透着好奇。

“呸!”張紅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你還敢提這事兒,嬌嬌怎麽掉河裏的,還不是被你家岩子推河裏的。”

陳大妮和陳建軍一聽不樂意了,雖然不是太敢和張紅叫板,但還是小聲忿怨道:“張副隊,沒有的事,岩子的腿還傷着呢,根本走不了路,你不要血口噴人。”

薛奶奶冷笑:“你也說了,我們阿岩一瘸子,能把你女兒推河裏,能耐了啊。要做什麽,也是你女兒對我們阿岩做了什麽。”

“我女兒?我們家嬌嬌從小善良、可人,能做啥子事。誰曉得薛岩的那腿是不是裝的?”

圍觀的一衆村民:這張副隊忒能扯,李嬌嬌那壞性子,他們可都領教過的。扯謊也不臉紅。

說李嬌嬌善良、可人,真真他們都想笑,礙于威嚴,只得忍着。

李景深全程皺着眉,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啊,吵個架還能沒完沒了,這女人也太能颠倒是非了吧,連薛岩的腿是裝的都能想出來。以前在京城,可從來沒遇見這樣的事情。然而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新奇的體驗,比起那些暗裏使刀子的,這般直言直語來得更爽快。

安瑤實在看不下去了,站出來,冷淡開口:“張副隊,請你慎言,村裏人都聽着呢。李嬌嬌絕對不是薛岩推河裏的,我們都可以作證。具體原因我也不說了,大庭廣衆之下給你女兒留個面子。如果你還是不相信,可以找村長、隊長去詳查,但請你不要将無端的罪名安在別人身上。”

“又是你這個小蹄子!”看着安瑤那靈動秀美的樣子,又看着女兒亂糟糟頭發、亂糟糟的衣服,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張紅頓覺刺眼萬分,她抓起在院子裏的一根大掃帚,就朝安瑤撲過去,罵咧咧道:“是不是你推的我們家嬌嬌,一定是你,我早該猜着是你了,你就是看我們家嬌嬌不順眼是不是,我今兒個非打死你這個小賤蹄子不可我……”

誰也沒料到張紅竟是野蠻到了這種地步,那根掃帚眼看着就要朝安瑤飛來,卻不是飛到她身上,而是“啪”的一下把李嬌嬌撞疼了。

李嬌嬌是突然沖出去的。

“嬌嬌……”安瑤等人都吃了一驚,她……

張紅早就跑到李嬌嬌面前,東看西看,“你做啥呢,媽媽幫你打壞人,你還沖上去,你傻不傻!”

“不要打瑤瑤姐姐,媽媽……瑤瑤姐姐對我很好的,還給我糖吃。”李嬌嬌在她懷裏,天真地說道。

“她給你糖吃你就幫她了,一顆糖把你騙成這樣!”張紅氣得不得了,偏又不能拿李嬌嬌怎麽樣,以前的嬌嬌哪裏會幫那個小賤蹄子說話!她一把拉起李嬌嬌的手,狠狠地剜了安瑤等人一眼:“我們走!”(未完待續。)

☆、173

劉國貴走在去麒麟村的路上,腦袋裏陰暗的想法一直沒停下過,弄得他走路都略微一晃一晃的,心癢難耐。

好說歹說,他那作為副縣長的爸,都不肯讓他娶李嬌嬌。李嬌嬌那婆娘瘋了,按理說是沒人願意娶一個瘋子,可是劉國貴哪管得着人家瘋不瘋,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必須把李嬌嬌給辦了。

還沒有他看上了,卻還不弄到手的女人。

若是不得到李嬌嬌,那他之前的事情白做了,找雷哥的人去毆打薛岩,後來又反倒被雷哥的人給揍了。

“娘的!”想到那天挨揍的事情,劉國貴就忍不住狠狠痛罵。

那天可把他給打怕了,不僅如此,他的那物兒被打得軟趴趴的,總是硬不起來。他去找過好幾個女人試過了,讓她們用摸的、用舔的、用吸的都沒用,他也是極盡了手段和招式,在那些女人身上點火、啃咬,還是無效果。有一回他倒是在一個雛兒的身上找到感覺,才挺進去沖破了那道阻礙,那娘們緊得慌,死緊死緊的,內裏咬得他立馬繳械投降,早洩了,便再也舉不起來。

昨晚,他躺在自家床上,想起李嬌嬌那婆娘,那婆娘性子潑辣、狠毒,最對她的胃口了,可惜就是瘋了。他想起她的眼神、她的笑容,她那飽滿的身形,渾身開始發熱,喉嚨幹燥,就連那物兒,都慢慢直了起來。

他試了試,這回直立的時間很長,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長。

“李嬌嬌,李嬌嬌……”他是興奮地喊着這婆娘的名字睡着的,活了,他又活了,只因為李嬌嬌活起來的!

劉國貴想着李嬌嬌,不由加快了腳步。

不遠處忽然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身子一熱,竟是李嬌嬌!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倒是省了我把她騙出來的方法了,她自個倒是出來了。”劉國貴嘿嘿笑着,雙手因興奮而使勁揉搓。

因為是在村頭,這時候又是下午兩三點,附近沒有來往的村民,很方便劉國貴的跟蹤。

“薛哥哥,薛哥哥……”

一路上,劉國貴都能聽見李嬌嬌那撩人又透着癡傻的聲音,沒瞧出來,這婆娘還真對那薛岩付出了幾分心,都瘋了,還能喊着人家的名字。

“嬌嬌~”劉國貴從後頭跟上來,直接上去跟她打招呼。也不知道這瘋子還記不記得他。

“啊——!”李嬌嬌瞧見一個陌生人,吓得大叫,跳到一旁,“你是誰?”

“嬌嬌,別叫別叫,我是你劉大哥。”

還真是忘記了。這時候的李嬌嬌眼神非常純真、簡單,劉國貴暗笑一聲,這模樣也不像瘋子,倒像是個傻子。

管她傻子還是瘋子還是又瘋又傻,只要還是個女人就成。

“薛大哥……”李嬌嬌根本沒理他,傻兮兮看了他幾眼,繼續往前走去。

“嬌嬌是要去找薛大哥嗎?”劉國貴順勢問道,一雙眼睛卻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亂看。

“薛大哥,薛大哥……”李嬌嬌點點頭,眼裏閃爍着喜悅的光芒。

“嬌嬌知道薛大哥家住在哪裏嗎?”

李嬌嬌搖頭,很可憐地道:“不知道。”

“我知道你薛大哥在哪兒,我帶你去好不好?”劉國貴裝出一副鄰家大哥哥的善良模樣,連哄帶騙道:“嬌嬌想找薛大哥,我帶你去……”

李嬌嬌一直盯着他看,似乎是在考慮這個陌生人說話是否有假,可是她現在智商堪比兒童,哪能想那麽多,只是看到劉國貴一直在笑,她特開心地笑着,拍了拍手:“薛大哥,薛大哥,找薛大哥……”

“那就走吧。”劉國貴擁着一臉懵懂傻笑的李嬌嬌,歡快地往小樹林的方向走去。

他的力氣太大,李嬌嬌根本掙紮不開,也沒有那個要去掙紮的意識。進了後山的小樹林,劉國貴快速地勘察了一下地形,找到了一處隐秘的地方,山洞。

這裏的樹很多,越往樹林的深處走,就越能感到一股子陰冷。劉國貴就是在樹木環繞的中間出來,看到了一處小溪流,溪流邊上正好有枝葉掩蓋的一個山洞。

他懷裏的人越來越不安,劉國貴直接将李嬌嬌給拽了進去。

“冷、冷……”山洞裏又黑又潮濕,“薛大哥……”

對付瘋子或者傻子,劉國貴早有準備,從褲兜裏掏出幾顆糖果,還是上好的大白兔,“嬌嬌,給你吃糖果。”

今天的李嬌嬌不是太尋常,她連忙搖着頭,就要往洞外跑出,臉上盡是慌亂與無助,“薛大哥,薛大哥……”

劉國貴一把扣住她的手,将她抵在洞裏的石牆上,猥/亵的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臉,輕聲哄着:“嬌嬌不要怕,薛大哥等下就來,你薛大哥也不喜歡嬌嬌哭哭啼啼的。”

果然一聽見薛大哥,李嬌嬌整個人就安靜了,還傻傻一笑。

劉國貴發現,李嬌嬌只是潛意識裏對薛大哥這三個字特別聽話,看着她有恢複傻兮兮的樣子,他剝好了一顆糖果放到她嘴邊,“想不想吃糖?”

“想!”李嬌嬌毫不猶豫張開嘴,把那顆大白兔咬到嘴裏,邊吃邊流着口水,對着劉國貴伸手,“糖果,還要糖果……”

“還有,給你,都給你。”劉國貴心滿意足,把手裏的大白兔都給她,而後淫/邪地笑了兩聲:“嬌嬌,這回你可逃不掉了。”

李嬌嬌壓根聽不懂他在講什麽,還在那裏數糖果,“一顆、兩顆、三顆……”

劉國貴激動地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沒有脫衣服,只是快速把身上的褲子脫掉,扔到一邊,再看還一臉無知地站在那裏的李嬌嬌,越想越愛/欲泛濫。

李嬌嬌長得也不是頂美,但也不醜,起碼人五官端正,皮膚也白。十六色的少女,身材婀娜多姿,目光落在李嬌嬌胸前的飽滿上,劉國貴吞了吞口水,全身似是有一把火在燒,燒得特別旺。

感覺!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再也不是之前那種軟趴趴的無力感了!

他上前幾步,猴急地開始拉扯李嬌嬌的衣服,不一會兒,身前的少女就被他脫了個精光。(未完待續。)

☆、174

李嬌嬌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只是一直睜着眼睛,不解地傻兮兮地看着他。待到身上的衣服都被剝光了,她才忍不住邊咬着大白兔,邊抱着身體,“冷,嬌嬌冷。”

“不冷啊嬌嬌,很快就不冷了。”劉國貴貪婪地擁住她的身體,埋下腦袋一個勁在她身上狼吻。

她被抵在牆上,身後是冷冰冰的觸感,身前是滾燙的身體,弄得她很難受。

劉國貴粗糙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忽而覆在那一團雪白豐盈上,細細揉捏,嘴裏也不閑着,對着另一邊,又咬又啃。

“疼,不要,不好玩。”李嬌嬌皺着臉,要哭了,一點也不好玩兒。她不知道他在她身上幹什麽。

劉國貴哪裏還管得到她的感受,只想狠狠地滿足自己的欲望,他忽然松開手,把她的衣服鋪在地上,把她放在衣服上,再也忍不住欲/火焚身,脫下身上最後一層束縛。

那物兒又黑又粗,還在蠢蠢欲動,劉國貴得意地繼續摸着李嬌嬌光滑細膩的胴體,嘴唇在她身上親親吻吻,所到之處,沾滿了口水。

“嬌嬌,哥哥今天非得讓你欲死欲仙。”

“嗯、啊。”李嬌嬌即便心智太小,但身體也到了發情的年紀,此時被人愛撫着,忍不住就本能地哼哼。只有這一聲,便聽得劉國貴像打了雞血一樣,他快速分開她筆直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扶着早已粗壯的陽剛之物,奮力一挺,便挺進了她未經開發的私/處。

但是,他只挺進了一半,李嬌嬌就失聲尖叫:“痛,壞人,壞人!不要!”

“現在知道我是壞人,已經晚了。”劉國貴絲毫不理睬她又哭又喊的聲音,這時候,她不論是哭還是叫,聽在他的耳朵裏,都能使他像打雞血一樣興奮不已。

那裏早已腫脹不堪,他稍一用力,整個就連根沒入。

“啊啊啊啊啊!”李嬌嬌的慘叫一聲比一聲高,她的眼淚不斷下流,手不斷地拍打着身上的男人,但是這都沒有用。

身體好像被人用刀割着,她茫然地望着上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什麽,現在的她,腦海裏根本就沒有那個詞彙,卻還是忍不住使勁地哭,一直哭。

“壞人,壞人……嗯嗯……啊……”從最開始的壞人,到後來一直哭着嗯嗯啊啊,又難受又歡愉,李嬌嬌早已沒了自己的感覺,只能本能地憑着自己身體的欲望浪潮做出反應。

靜谧的山洞,一場男/歡/女/愛久久不歇。

劉國貴抱着李嬌嬌一連大戰了三次,才筋疲力盡地癱在她身上。待休息足夠後,恢複了體力,李嬌嬌也哭得不想再哭了。

劉國貴将地上皺巴巴、沾滿白色渾濁液體的衣服稍稍整理了下,就要給李嬌嬌穿上,手才剛碰到她,她就驚恐地望着他,反應很激烈:“壞人!壞人!”

“嬌嬌來,哥哥給你穿上。穿好了就去找你薛大哥啊。”

這一招百試百靈。聽到薛大哥,李嬌嬌才放下手,眼神沒剛才那般激烈了。劉國貴趁機給她穿上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去,兩人便一同出了山洞。

把李嬌嬌領出樹林,就在村頭,這時候已經是快要黃昏了,劉國貴也不敢送李嬌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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