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一節是顏非聿的課啊! (25)

人就被他給帶到懷裏了。

陌生的男性氣息圈得她無處可逃。

他緩緩擡起另一只手,帶着薄繭的大掌鑽進她的風衣裏,摩挲着她頸間滑嫩的肌膚,慢慢向下。然後,他附身在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裏,燙得安瑤很害怕:“大半夜出門穿睡衣,一副白蓮花般楚楚可憐的模樣,你說,不是欠收拾是什麽,嗯?”

安瑤只覺受辱,剛欲擡手,背後驀地遭到重擊,眼前一黑,再也沒有了意識。

她似乎遺漏了什麽,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幾個手下還沒死心,到嘴的小美人就要這麽飛了,“大當家,這小娘們要怎麽辦?”

“留着有用。”他淡淡一句話,教幾個****焚身的男人徹底斷了心思,再不敢言語。

……

清晨,鬧鐘的聲音在房間裏回響個不停。安瑤從睡夢中驚醒,她喘着氣,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微微低眉,手上的東西都在。她驚詫地往旁邊看去,那件黑色的風衣在床頭櫃上,昨晚的情形歷歷在目,她扒開自己的睡衣看了一眼,并無異常,身上也沒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只除了脖子。

那種絕望的窒息感令她忍不住顫抖。

她慢慢擡手,指尖沿着脖頸細細撫摸,疼痛猶在。這裏被人掐過,一定被人掐過!

可是,她記得她被人打暈過去的,她怎麽會在自己家裏?

陸家成已經洗漱好了,從衛生間裏剛出來,要去樓下。

安瑤隐隐蹙眉,叫住他:“家成,你等等,昨晚我是怎麽回來的?你有看見誰送我回來嗎?”

“姐,昨天你不是自己回來的嗎?”陸家成被她問得迷糊:“我也不知道姐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我後來睡着了。對不起姐,發生什麽事情了?”他怎麽覺得有點奇怪呢。

安瑤看他的眼神,知道他這是一無所知的表現,假裝輕松笑了笑:“沒事兒。我可能有點睡糊塗了。”

“哦。”陸家成點點頭:“姐,你的手鏈找到了嗎?”

安瑤嗯了一聲,揚了揚自己的手臂。

等陸家成下樓時,她慢慢下床,走到衛生間的鏡子前,對着鏡子,鏡子裏她的脖子處赫然是青紫色的掐痕,明顯的青紫掐痕。這不是夢,這都不是夢!

她瑟瑟發抖地扶着洗手池的邊沿,昨晚,她是真的看到了可惡的犯罪分子,以及差點就要被四個男人侵犯,是那一袋粉末救了她。可是他們為什麽會放她走,還把她送了回家,而不是殺人滅口?

他們怎麽會知道她的家在哪?他們又是怎麽做到不驚動陸家成的?

安瑤只覺得可怕異常,但是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脖子上的痕跡很明顯,她穿衣服時,不得不加了一條鵝黃色的毛絨圍巾,把脖子圍得緊緊的,才不至于被人發現了異常。

吃過早飯,去上學,安瑤特意轉到那條小巷子裏去。

角落裏幹幹淨淨,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跡。她不敢相信地盯着地面,不,不對!明明昨晚,這裏還躺着兩個人,一條狗,這裏還有一大灘的血,怎麽都沒有了呢?!

安瑤茫然地扶着額頭,難道她是在做夢?就好像真的做夢一樣,做了一個沉沉的噩夢,醒來了沒有半點痕跡,毫無煙雲可言。可是她的脖子又怎麽解釋?那個好看卻變态的男人,她根本就忘不了他的樣子!

……

不知道顏非聿是怎麽說服校長的,總之,關曉霞并沒有被開除,只是被學校勒令在家裏反思一周。

一周後,當關曉霞再度回到學校時,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但是她并沒有理會大家的指指點點。

下課時,陸安瑤正在給劉小月講解一道數學題,三角函數,在一張作業紙上畫了又畫,講解完後,劉小月懵懂而又欣喜地點了點頭。

“陸安瑤,能跟我出去一下嗎?”關曉霞忽然站在了她的身邊,模樣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好。”

劉小月的眼神有些擔憂。

安瑤看着關曉霞的模樣,外貌還是沒有變,只是這場變故卻讓這個女孩由內變了很多。還是以前那個她,卻又不是以前那個她了。總覺得哪裏不一樣了,沉穩了許多。

關曉霞就站在門外,态度很真誠地稍稍彎着腰:“顏老師都跟我說了,是你幫我求情的。之前我存了心想要害你,但是你卻還幫我說話,真的謝謝你。”她說着,眼睛慢慢紅了。她在聽顏老師說完那些話後,就很羞愧。她以為怡然會幫她說說話的,畢竟怡然的父親可是副縣長,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可是怡然并沒有。相反,是這個她之前一直讨厭的人,出手幫助了她。

“不用謝。”安瑤淡淡道。她也只是遵循了本心而已。

“我想知道……你,為什麽要幫我?”關曉霞低下頭,躊躇片刻,還是問出了這個她一直也想不明白的問題。老好人嗎?那真的是太愚蠢了!如果換做她,她是巴不得那個想要害自己的人滾得越遠越好。

安瑤站在那裏靜默了一會兒,緩緩擡起眸子看向遠方,悵然輕嘆:“每個人都有被原諒的機會。當然,機會不會太多,或許只有一次,關鍵在于你怎麽把握。”

她認為自己很幸運,多一個關曉霞,或者少一個關曉霞,對她說來是無足輕重的。安瑤并沒有去注意關曉霞的反應,從今往後,關曉霞這個人與她無關,關曉霞怎麽想也與她無關。因為畢竟,她不是她放在心裏的那個人啊……

最近安瑤一直在準備自己配樂的事情,倒是無暇顧及其他,一忙忙了數天,極度忙碌的感覺就是再也不會胡思亂想了,人也清醒多了。那件如昙花一現的事情也被她壓在了心底。

這天,她一如既往放學去飯館看了看,便接陸家成的班。

“姐。”陸家成快速喊住她。

她回眸一望,看見陸家成擡着頭,朝自己擠眉弄眼。安瑤被他的小眼神弄得不明所以,疑惑地盯着他手裏指的東西,稍稍走到櫃臺前:“這個是?”小小的圓柱玻璃瓶,裏面是五顏六色的千紙鶴,堆積成了一塊去。

“宋叔叔放在這裏的。”

“哦。”

“姐,你不要嗎?”

“就放在這,明天給他還回去。”

陸家成:“可是宋叔叔說,一定要給你。”

其實只是很普通的千紙鶴,放在一起卻顯得很可愛,小小只。安瑤想起以前也送過宋淩寒一只千紙鶴,裏頭還寫了字。她惆悵地嘆了口氣,心稍稍放軟了些,把玻璃瓶拿走,觀望了片刻卻是沒有打開。(未完待續。)

☆、241 睡顏

校文藝比賽勝出的三個節目有安瑤的《為了誰》,高二學長的武術表演,以及上次第一個節目的男女唱戲。

到了市文藝比賽這天,要趕往市一中,一夥人搭車前去。

這次縣二中派出的老師名額有溫好,溫好作為全校唯一的音樂老師,自然是要為這次帶路負責的;顏非聿是安瑤的班主任,也統一負責這次獲得比賽前三名的所有學生;校長作為校園領導,也是跟着去的。

如此,他們出發的時間是上午,還是早上七點。

安瑤和其他幾個高年級要參賽的學生站在一起,她有點發困,昨天在空間裏練習奏樂演唱練習到很晚,雖然也睡了很長時間,但是今天還要這麽早爬起來去參賽,有些受不了。相比她懶懶的模樣,其他幾個學生是緊張到不行。他們第一次去市一中,又是去參賽,搞不好過了比賽,還能參加省文藝!只是整個z市的中學多如牛毛,這次被選中的學校就有十幾所,大大小小的節目加起來就有四十幾個,而要在這四十幾個學校中挑選三個節目去參加省文藝,壓力可想而知!

他們的對手不僅是別校的精英人才,還是全市的精英人才。

假如能獲得市文藝的前三名,那更是人才中的人才!

溫好走過來,笑着說:“你們都別緊張,打起精神來,這次參賽的學校很多,大家都是按照抽簽順序進行演出,到時候你們都留點心,争取不要抽到太靠後的位置。”

他們就是因為緊張,才精神高度集中啊!

溫好的這番話顯然沒有給他們些許安慰,他們反而更緊張了!要是運氣不好,一不小心抽到最後的位置,那麽很沒有優勢。節目非常多,大家難免應接不暇,到了最後,只怕會更加疲憊不堪,審美疲勞。

上了車,當然是學校包來的車。說實話,現在的天氣早就冷了,大夥都穿兩件衣服,可是到了車上,就顯得熱,加上除了安瑤外的其他參賽選手緊張的緣故,他們更加熱了。幾個學生像是心靈感應般,都紛紛脫下自己的外套放在腿上。

顏非聿在座位上看着報紙,神色淡淡,看見他們的情況,擡眼出聲說:“下車後記得把衣服穿上,小心着涼。”

這幾個學生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觀察傳聞中的“溫老師她對象”“高一二班的顏老師”“校園最帥老師”顏非聿。

他們:“顏老師,我們會的!”“顏老師,一下車我們就立馬穿上!”

顏非聿點點頭,又翻了翻報紙,像是忽然意識到什麽一樣,目光落在他們幾人的邊上。

在最靠近車窗的位置,那個女孩正倚着車座靜靜地安詳地......睡覺。她烏黑的頭發紮成了一個高馬尾,露出了光潔的額頭,臉頰白皙,五官秀麗,卷翹的睫毛随着呼吸輕輕顫着。她穿了一件羊絨的淺粉色外套,外套很寬大卻格外好看,她把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縮在外套裏了。而裏頭的裝束則是=。=。一件軍綠色的棉上衣,一件軍綠色的棉褲子,一雙軍綠色的鞋子。

顏非聿默默移回目光:……呃,這很符合歌曲主題。

選手1號:……(°o°;)我看到了什麽?但是為什麽學妹的睡顏那麽可愛!

選手2號:……學妹她居然在睡覺,她居然還睡得着!但是為什麽我在偷看學妹睡顏?!!!

選手3號:……一路上學妹都沒說話,本以為學妹是害羞了。誰知學妹是在睡覺,睡顏還那麽香甜!我……也睡吧。( ̄o ̄).zz

校長的心裏有一大堆鴻鹄之志要跟學生們講,包括不要緊張、上臺後全力以赴、這是個人的榮譽班級的榮譽集體的榮譽學校的榮譽等等……因為擔心學生們緊張,他特意往身後望了望,原因無他,太安靜了。然而看到情況後,校長是表情是這樣的:(ーー゛)

“……溫老師,這幾個學生不錯,都很有、心理素質。”

參加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比賽,居然不保持着高漲的精神狀态,反而在那裏安然入睡!!!這樣好嗎!這樣的情況還真是絕無僅有!二中是頭一回啊!心理素質竟是強到了這種地步!他這個校長都自愧不如!

溫好的眼角居然抽了一下:“這是好事,現在休息好了,到了一中才能有精力。這說明他們沉穩,不毛躁。”

等等,為何她看着也是有點困了?

到了市裏,車子停到了市一中的門口。安瑤早就醒了,也不能說醒,其實一直只是在閉目養神罷了。她小小地伸手揉了揉眼睛……诶,這是?學長和學姐們怎麽都在打呼嚕?

在顏非聿似笑非笑的眼神中,那幾個學生被溫老師給叫醒了。

下了車,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但是,吵吵鬧鬧的。他們到的時候,其他的學校也有剛來的,校門口聚集了來自四面八方的人,不同學校的師生。大家對彼此的态度都是保持着警戒。沒辦法,競争對手嘛!

這會兒見安瑤他們下來,大家的目光都齊刷刷地射過來了。

然而……這個學校,似乎很不一樣。

那個年輕的女老師,貌美如花。

那個年輕的男老師,俊逸不凡。

他們兩人,還在那邊說說笑笑。盡管只是普通地對話幾句,可是看在他們的眼裏就是——

多年後衆:秀恩愛,被喂狗糧了!卧槽!

那個年紀稍大點的中年人,應該就是領頭吧。嚴謹、肅穆,不失為一個好領導啊!

那幾個年輕的,就是參賽選手了吧。其中有幾個正在穿衣服,穿完衣服湊在一塊聊天。唉喲,這精神真是太好了,談笑風生,似乎很自信!

【迷之自信】

再反觀自己的學生,都是緊繃着個臉的。比起這種,他們更喜歡對面學校的那種,大敵當前卻仍然不慌不亂。寵辱不驚,看花開花落!真是好強的素質吶!

最後一個是女同學!哎!這學生是表演什麽節目!唱歌還是跳舞!光外表就把他們這一大片的參賽選手比了下去!

多年後衆: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為什麽要靠才華吃飯!

“這是哪個學校的啊?看起來很……不錯。”

“哇,那個人穿的是軍裝嗎?好漂亮!”(未完待續。)

☆、242 打賭

認真聽了一遍,全都是對她軍裝的贊美。安瑤沉默地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這身裝束,這就是她要上臺的裝束,一身軍綠色的打扮,綠色環保無污染的顏色,又象征着濃濃的愛國情懷。絕對一枚标準的五好學生啊!

上臺後她只需要把外套脫掉就可以了。然而,對于這樣的裝束,她其實是很頭疼的。誰能想到周圍人的眼神卻是晶亮亮的,仿佛她成了掉入狼卷的一只小綿羊,随時都能被生吞活剝了。是她低估了這個年代人對軍裝的熱愛,也低估了他們的熱烈情懷。

總而言之,這或許也是一個悶燒的年代!

她這其實也只是僞軍裝。

因為怕冷,她特意挑了一套裏頭塞了棉花的軍裝,保暖又溫和;軍裝也比較時尚,領口袖口的設計都是按照二十一世紀的審美來的,在二十一世紀這叫複古懷舊風。鞋子雖然是軍綠色的,但不是正統的軍鞋,只是一雙高幫的休閑鞋。

縣二中和市一中的關系依然是亦敵亦友啊,關看校長和一中校長那笑眯眯卻又暗藏波濤的眼神都能猜出一二。

相比縣二中,市一中倒是更為古樸。二中雖然荒廢了幾年,但是要開學的那段時間也是向上頭申請了一些費用,小小地翻新了一遍。市一中沒有翻新,卻依然能讓人感受到那一種古樸、莊嚴,大氣雍容。同樣是好學校,每個學校的風格卻是不同的。

安瑤他們和別校師生都被帶入了場地。這場地不是露天的,是一中每次用來開會、開文娛節目的場地,很大、可容納上千人。就這點,便是比二中的場地好了很多很多。

場地上叽叽喳喳的,耳邊都是不同的陣營,圍在一塊說着互相鼓勵的話。

安瑤想起李景畫和李景深他們就是這所學校的,李景畫也有參賽,可是在人群中找了半天,也沒見着他倆。到了抽簽的時間,抽完了就去總處登記序號。

安瑤慢慢打開手裏的紙張。

溫好問:“怎麽樣,是什麽?”

二中其他兩組節目的序號都好了,一個是8號,一個是11號。

“36.”

校長和溫好聞言都愣了一下,溫好心裏沒什麽想法,校長卻是不由嘆氣:“出師不利啊,這次節目總共只有42個。”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将心裏話說了出來,未免太消極,校長連忙又道:“陸同學,不要緊,節目好,不論是哪個時段,都不是問題。”

但運氣要是能再好點就好了,雖然校長相信自己學校的學生能力,然而太過靠後只怕會處于不利狀态。

顏非聿:“沒事,好好比賽。”

安瑤:“好。”

序號什麽的……還真有點關系,早比賽完早解脫。其他的,無所謂了,不是太在意。

人群中,同桌拍了拍身邊俊秀少年的肩膀:“魂不守舍的,阿景,你在看什麽呢?”

“……我堂姐。”

同桌哈哈笑:“你堂姐那麽厲害,我想啊,這次也肯定能拿第一。那些學校再厲害,也比不過咱們一中啊。”他們一中的學生都深深地以一中為豪,以李景畫為豪,當然他們私心裏也都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的學校會獲勝。這要是沒獲勝,總覺得有些丢臉,畢竟一中是市裏排名第一的學校。

李景深:“不一定。”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為堂姐加油打氣,并認為堂姐絕對會得第一。然而這回……

“怎麽不一定?!”同桌不在意地挑挑眉:“你什麽時候胳膊肘往外拐了。那可是你堂姐啊!”他同桌以前是多麽愛學校,愛姐姐的一個人啊,今天真是怪怪的啊!

李景深:“要不打個賭?”

同桌納悶了,這真是頭一回。“你要賭哪個學校贏?”

“我有預感,哪個學校都不會是咱們學校。”

同桌【狂吐血狀】,“我賭你堂姐贏,賭我們學校贏。賭注是什麽?”

“你要贏了,随你提任何條件。”李景深彎了彎嘴角:“但要是我贏了,你得幫我抄課本。”上回期中考,李景深的英語成績是24,多麽圓滿的數字。而且還是倒數第一。被他叔給知道了。不僅如此,遠在京城的他爸,也知道了。老師震怒、叔嬸震怒、爸媽震怒,下場就是,把英語課本從頭到尾抄一遍!抄抄抄,就是他不會,抄着抄着也能給抄出印象了!!!

李書榮當時:逆子!

面對如此有誘惑力的條件,以及李景深這種坑姐、叛徒的行為,同桌非常憤怒,十分憤怒:“好!這可是你說的!……唉,阿景,那不是你堂姐嗎?”

李景深:︿( ̄︶ ̄)︿

安瑤總覺得背後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當她剛要轉頭看的時候,便被李景畫叫住了:“小瑤!”

“景畫姐。”安瑤的眼裏閃過一抹驚豔。今天的李景畫是真的漂亮,她都裝扮好了,頭發高高挽起,面容精致,身材高挑,身上穿着一件潔白的蕾絲裙,腳上一雙白色芭蕾舞鞋,看起來高貴而又不失淑女。

李景畫語笑盈盈,有一種被安瑤“帥瞎眼”的感覺,“你今天很漂亮!我聽阿景說你是要唱歌……?”

到底哪裏漂亮了=_=?“嗯,你看我這身。”

李景畫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她這身想來是猜到了她要唱什麽歌,挽着她的手親切地說:“這裏面太悶了,不然我們出去走走?我帶你看看我們學校。對了,你是幾號?”

“36.”

果然,又是一個和校長一樣的表情。

“你呢景畫姐?”

“我15.”李景畫道:“到了最後,大家的熱情都會淡掉了,這不是好事。但我相信,小瑤你能力挽狂瀾。”

安瑤感動地要哭了:美女的安慰就是不一樣。更何況還是這麽貼心的安慰。

“還有時間。我去跟我們老師說說,就和你一起出去。”

校長、顏非聿都沒有反對,只是見到溫好時,李景畫禮貌而又欣喜地:“溫老師。”

溫好記得她,也沒料到她和安瑤認識,笑着點頭:“老師都聽說了,你這次跳舞,好好表現。”

“嗯,謝謝老師!”(未完待續。)

☆、243 美男魚

溫好在一中名聲很好,所以學生們都很喜歡她。李景畫喜歡她也不奇怪,但還沒到岑怡然那種忘我的地步,她有自己的本心。

同桌愣愣地看着和李景畫在一起說笑的那個女孩,危機感頓起:“阿景,那個女生是誰啊?看起來和你堂姐很熟?”不會也是參賽的學生吧?瞧着各方面都不輸李景畫,莫名有點壓力了。

李景深:【謎之微笑】

同桌:【毛骨悚然】

陸安瑤和李景畫一路上參觀了一中的教學樓,最後兩人都有點累了。

“來,暖暖手。”李景畫很貼心地塞了一個杯子給她,裏頭裝着熱水,杯身很溫熱。“這是我們的教室,這會沒人,走得久也累了,正好咱們可以休息會兒再去場地,我看了看,時間還很足。”

安瑤凝視着她美麗的側臉,心暖暖的,“好。”

李景畫是高二的學生,在班裏學習成績也好。此刻,她的課桌上有幾本書,還有一份練習題。察覺到安瑤的目光,她笑了笑:“這次比賽完我們班級又要考試了,最近練習舞蹈,占了不少讀書學習的時間。”

安瑤理解她,只覺得她勤奮,這時候也能争分奪秒。李景畫在認真地做習題,安瑤便随手拿起最上面的兩本,本來是想看看高二的課本的,但低頭一看,這書很眼熟。可不是高一的麽,一本是語文書,一本是英語書。翻開語文書的課本,上面寫着三個字,李景深。

“……”

語文書上,只有少量的寥寥幾筆,翻了幾頁,倒是有一些很清秀的字跡。前後字跡不搭,像是別人給他做的筆記。

英語書上,還是寫着三個字,李景深,昭示着這書的主人。他的字還行,下筆有力,只是故意寫得有點潦草。然後翻開正式要學習的部分,空白;再翻,空白;再翻……空白!

安瑤懷疑,她這是拿到了一本新書。

等等……最後一頁,居然還有着日常随筆一畫。畫着的東西都很好玩,有時候是一個長着手腳的雞蛋,有的時候是一條魚。魚兒有長長的尾巴,尾巴像是一條裙子,迷離絢爛,可是魚的頭卻是一個男人。

……(⊙▽⊙),美男魚。

陸安瑤:“……”

李景畫抽空看過來一眼,怪不好意思的:“阿景的書,我特意拿過來的,一有空就得給他補筆記。他真是,對學習一點兒也上心,我大伯都快被他氣瘋了。”

陸安瑤:“……”将心比心,要是看見自己兒子的課本這樣,她大概不是氣瘋,而是氣死。

李景畫:“小瑤,你知道阿景期中考英語考了多少分嗎?”

陸安瑤:“呃……?”

“24分。”

創歷史新低!!!名揚市一中!!!

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這教室格外沉默,李景深笑嘻嘻打破場面:“安瑤,原來你們在這裏!”

陸安瑤:“嗯。”

李景深随便找了個邊上的位置坐下來,李景畫又繼續埋頭做習題了。李景深本來還想找話題說說話,眼尖地看見安瑤手裏的英語書,那不是他的英語書嗎!

“咳……”

陸安瑤:“不是故意要拿你的書,不好意思啊。”

“沒關系沒關系。”李景深搭在雙腿上的手有些緊張地顫抖:“咳咳,其實,我上課沒聽的。”

“哦。”

“我真的……上課沒聽的。”

“我知道。所以你才考了24分。”

李景深:w(?Д?)w

{{{(>_<)}}}雖然她什麽都沒有說,只是說出了一個事實。雖然她什麽都沒有問,可是她越是淡然,他越是從她的表情裏看出了“天,為什麽他的英語書這麽空”“他是有多麽懶”“他是個壞學生,只有壞學生才上課不聽老師講”“另外他居然才考了24分”“他是個笨蛋嗎”“不,笨蛋已經不能說明他了,他不配存活在這個世上”……

他的心,頓時,千瘡百孔。自尊掉了一地,再也撿不起來了。

李景畫可沒去管李景深的異樣:“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去片場吧小瑤。”

“嗯。”安瑤很配合地跟着李景畫站了起來,開溜了這麽久,老師們也該着急了。

李景深:“……”

市文藝比賽的場地上還是那麽熱鬧,李景畫和陸安瑤回到這邊時,有一處地方格外熙攘。大家都圍在一起,密密麻麻的。人聲鼎沸中,似乎能聽到別人持續不斷的聲音“蕭敏”。

前方有一個女孩被簇擁在人群中,那女孩兒也是花一樣的樣貌,神色淡淡,高傲而又冷豔。不管周圍的人怎麽怎麽在她跟前晃,怎麽怎麽說,那女孩還是維持着那個姿态,微微皺着的眉毛可以看出她對周圍人的不屑一顧。

隔得有些遠,安瑤也只能看見這些,她有點驚奇:“那人是……?”這樣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女孩還是頭一回見。

“應該是蕭敏。”李景畫:“蕭敏的名氣很大,我們學校倒也是有些人聽過她。你聽,這邊上的人都在讨論蕭敏,而且他們也都往蕭敏那邊看。她是信陽中學的,聽說這次唱了一首歌,那天去他們學校看比賽的市領導都說她唱得十分好,感情飽滿,感人肺腑。只是這信陽中學似乎太趾高氣昂了,到處宣揚着這次比賽一定能超過我們學校拿得第一名。”

信陽是z市的另外一個縣,信陽中學在信陽縣可是各方面都頂尖的學校,但是在市裏的排名是第四,不及市一中和縣二中還有市三中。

“她唱的……什麽歌?”

“好像是什麽,國家。”李景畫道:“信陽中學敢大力宣傳也說明了他們有那個實力。安瑤,你不是也唱歌嗎?有沒有把握?不論怎麽樣,我都站你這邊。”那個蕭敏太驕傲了,她不是很喜歡。

國家?安瑤疑惑地垂下眼眸:“到時候用實力說話吧。”

默默跟在李景畫和陸安瑤身後有2米遠的李景深,被忽然走近的同桌吓了一跳:“阿景,你不支持你堂姐,不會就是要支持那個什麽蕭敏吧?你聽聽,這周圍哪個不是在讨論蕭敏的,分明是不把我們一中放在眼裏!”

李景深:“……蕭敏?”

(未完待續。)

☆、244 蕭敏

“不是,你不會連蕭敏是誰都不知道吧?”同桌聞言,誇張地用手指了指:“就被圍在中間的那個,穿紫色衣服的。”

李景深在一中雖然是挺橫行霸道的,但是不相幹的人他從來是不多加在意的。這會兒他定睛看着那個人群中耀眼的女孩一眼,不以為然地翹翹嘴角:“你說她?我選我堂姐也不選她。”

“嘿,你既然不是選擇她,那你是認為誰能和景畫姐争冠軍的?”要說這次參加市文藝的人中,只有蕭敏的氣勢最盛。

其實,自從z市各個學校的校文藝過後,大家都歸于平靜了。這個年代沒有互聯網,消息相對閉塞,每個學校的前三名節目并沒有傳到別校的耳朵裏。只是信陽中學特殊,學校人有意傳播,也可能是太過自信,欲與市一中争奪冠軍名額,态度簡直到了有恃無恐的程度,另一個方面也說明蕭敏是有一定的本事。市一中的人也就因此聽說了蕭敏,雖是聞名但也不見其人,今天見到本人,同桌也有點不确定了。這個蕭敏也不錯,難不成真的那麽神?

至于縣二中的節目,沒有人刻意宣傳,大夥也就都不清楚。以至于你要是在人群中說出陸安瑤這三個字,根本就沒有人會認識。

李景深意味深長地看着前方。

同桌:又是這【迷之眼神】,表示看不懂。

“蕭敏,你今天真漂亮啊!”

“蕭敏,你的歌很好聽,今天一定能拿第一!”

“嗯,我們學校必須超過市一中!”

“蕭敏加油,我們都支持你!”

“我聽說市一中也有很多人才,要是蕭敏拿不了……”

“呸呸呸!胡說什麽呢!市一中是好,我們的蕭敏也不差啊!”

對于面前的叽叽喳喳聲,蕭敏紋絲不動。只是猛然間,她的瞳孔微縮,看向前方,依舊高傲的神情,高傲的語氣:“我去打個招呼,你們繼續說。”

大夥都習慣了她的高傲,冷不丁看到她往那邊走,目光不由自主随着她的身形移動。蕭敏冷豔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揚了揚下颔:“你們好,我是蕭敏。”

陸安瑤和李景畫對視一眼,都在各自的眼眸中看出驚訝。

“我是李景畫。”

“……陸安瑤。”

“原來你就是一中的李景畫啊,我聽說過你。”蕭敏微微點頭,神情還是高高在上,看向安瑤:“你也是要參加比賽的嗎?是什麽節目?”

這高傲的詢問語氣……

陸安瑤:“和你一樣。”

蕭敏明白地“哦”了一聲,“那我們還是對手了。”

“嗯,賽場上見。”安瑤緩緩一笑,朝她伸出手。

蕭敏似是有點疑惑她伸出手的方式,繼而恍然地伸出了手和她相握:“突然間想到了我哥,經常伸手和人表示禮節,沒想到今天在你身上見識到了。”說實話,握手言和的方式在學生間并不多見。

安瑤不言。

她們幾人不站在一起還好,一站在一起,便立刻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就像是會場中花開三朵,一朵高貴文雅,一朵清麗脫俗,一朵孤高冷豔。片刻間便聽得會場上議論紛紛,炸開了鍋:

“和蕭敏站一塊的兩人是誰啊?”

“一個是一中的,一個好像是二中的。”

“一中的那個我聽過,二中的那個是準備什麽節目?”

“看着都不比蕭敏差,蕭敏這次能拿第一嗎?”

“難說。”

溫好看着中間的那三個同樣優秀的女孩,似是而非地笑了笑:“看來咱們的學生遇上對手了。”上一世的市文藝比賽,陸安瑤第一,李景畫第二,這一世因為自己,好像變了。蕭敏……那時候根本就沒有一個叫蕭敏的參賽選手,這個蕭敏又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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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