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一節是顏非聿的課啊! (32)

”有些話沒有說清楚她很過意不去,可是她開不了那個口。就算是她刻意隐瞞了什麽,但她比誰都希望蕭子翎被抓。只要蕭子翎活着在外一天,她的心理陰影就會加重一分,她就會多一分威脅。

葉青瑜摸了摸她的頭,唇角不可見地微微勾起:“傻瓜,自然信你。聽說你要去參加比賽,機票已經定好了,中午啓程,不會錯過比賽。”

“還有。”他又叮囑,沉沉地盯着她:“如果遇到麻煩,不要藏在心裏,我給你留個電話,你可以聯系我。”

他本來就是一個話不多的人,這次卻是這麽念叨。安瑤的心一暖:“我知道的,你們也要小心。”

到底是沒在大叔大嬸家吃飯,葉青瑜他們很忙,有自己的事情,還要負責送安瑤和溫好去機場,接着繼續探查案情。安瑤臨走的時候給大叔大嬸留了這些天在他們家吃住的費用,硬是好說歹說才讓他們收了下來。

他們兩口子都不在意這點錢,只是很傷感:“小瑤啊,不能再多住幾天?”随後看見她的神色,又連忙道:“俺們知道你們是留不得的,罷了罷了。但是小瑤,你告訴俺和你順子叔,小蕭他是不是出事了?他一個人,腰上的傷都還沒好,會去哪兒呢?”

安瑤在心裏把蕭子翎咒了千千萬萬遍,安慰他們:“叔嬸,我保證,他真的沒事。你們別傷心,如果我們有時間,會回來看你們的。”她是記住了這兩個好心的叔嬸,将來若是有機會,定當還了這些天的恩情。

大叔大嬸這才覺得有點安慰,好歹是個盼頭:“要來啊小瑤,記得帶上小蕭一塊過來!”

這話實在令安瑤無法點頭答應,只能但笑不語。只希望蕭子翎再也不要來傷這兩口子的心了!

……

李景深回京城已經有好幾天了,回去的時候帶了大包小包的甜品,沒想到竟是激發了他爺爺一直以來深埋于心的嗜甜屬性,他爺爺一連吃了好幾塊面包,贊不絕口,再多就吃不下了,畢竟今年李爺爺可是六十了,到了一定歲數。

李書榮也連着吃了兩塊,嚴肅地說:“玩物喪志。”

李景深:……那你還吃!不吃還我!

李媽媽嗔怪地瞅了丈夫一眼,笑呵呵:“說什麽呢,咱阿景這是孝順!”

還是李爺爺火眼金睛:“……阿景快過來讓爺爺瞧瞧,瞅着真是沉穩了很多,看來書華是下了功夫的!”

李景深聽了爺爺的評論,心裏喜滋滋。蛋糕、面包準備給隔壁的葉勇他爸送去一些,但無奈葉勇他爸還在忙政務,沒在家。開門接待的是葉勇他爸的老婆,李景深喊他葉伯母。

葉伯母開門,“诶、阿景回來了啊!”李阿景她自然是認得的,就是天天和自家小勇混在一塊,兩人都不學好,都是讓人操心的料。(未完待續。)

☆、273 回京禮物

但是猛一見這孩子,怎麽說也是自個兒子的兄弟啊,還是自己從小看着長大的,葉伯母霎時有些驚喜。只是才一秒鐘,這驚喜就變成了驚吓。

多年後的葉勇他媽:一定是今天開門的方式不對,碰上了阿裏巴巴,我能再開下不?

李阿景微微鞠了個躬,笑眯眯,唇角彎彎,“葉伯母,我是阿景,我回來了。”

那啥,知道你是阿景啊!不對,你不是阿景,以前阿景也笑,但那笑是肆無忌憚的,是“天真爛漫”的,是“目無尊長”的,絕不像今天這樣禮貌謙和,溫文有禮。真是幾個月不見,就長大了。

李阿景眼眸璀璨:“給您帶了禮物,葉伯母。”

“禮物?客氣,太客氣了!”葉伯母雖是那麽說,但還是把禮物給接了過來。乍一看,這禮物是點心,精致小巧,香味撲鼻,很對她的胃口呀。交接一番,要走時,葉伯母對着他連連誇,最後做打聽狀:“阿景,小勇在z市怎麽樣了?”

你看,人阿景都變得這麽聽話懂事了,小勇經常和他一塊,肯定也是有所進步的。葉伯母雖然時常在婆婆的電話中聽老人家說,小勇有長進,不懶了,越發勤勞了,天天堅持跑步鍛煉身體。

多年後的葉伯母:啊呀,小勇從小到大就有懶癌,懶癌也能治?據說全世界有五分之四以上的人民都患上了懶癌,根本無藥可治。要命的是,懶癌還是種特別嚴重的病,沒看到嘛,那是癌,凡是與癌搭上關系的,就沒有不嚴重的。關鍵懶癌還特別泛濫,會傳染,一人傳一人,毫無抵抗力。

再說了,婆婆那裏是二手資料,自個兒子,肯定是要多加了解的。這不,阿景就是第三手資料。

李景深撓撓頭,這讓他怎麽說,有了!“小勇挺好的,牙好胃好吃嘛嘛香。”回想起上回和葉勇見面,他就是這麽概括自己生活的。

……只是想聽學習情況咋樣,而李景深壓根無法猜出女人的心思。

帶回來的禮物一分發,只剩下了一罐小鮮奶、一個三角形的面包、兩塊奶酪,四四方方的,淡綠色,純種牛奶制作而成,營養價值十分豐富。還有的就是一盒小熊餅幹,一盒棉花糖。當然不止,那天安瑤還額外送給他了兩盒牛肉脯,這是他的最愛。李景深本來想給自己的另外一個好兄弟送去,僅次于葉勇的好兄弟,就是小時候差點被人小女生給“遛鳥”了的雲揚。但是轉念一想,舍不得啊舍不得啊,這可是安瑤親自為他做的,太舍不得了。

最後,他不送了。

清晨,李景深搬過一個木板凳,坐在自家古樸的小院裏,面前是一個石桌。他吃着“愛心早餐”,一只手拿着一個面包,桌上放着一杯熱過的冒着熱氣的酸奶,還有小熊餅幹、牛肉脯,另一只手拿着英語書,一目十行,打算過目不忘。

這樣寧靜的早晨,疑似歸園田居,和諧、溫暖、沁人心脾~~卻被一聲發育期的男音打亂了,“阿景,原來你在這兒啊!聽我爸媽說你昨天就回來了,怎麽不去找我玩啊!你爸又關你禁閉啦?”當然,最後一句話是壓低聲音說的。他還沒膽大到在別人的地盤上議論別人爸爸,更何況那個爸爸最近一直休息在家。

李景深眼一翻,咬面包的牙齒打住,有點危機感。

果然,那人湊過來了,“好香啊,你在吃什麽啊,我就是被這香味吸引過來的。哇塞,這一個個小熊模樣的東西是什麽,看起來真可愛!你嘴裏吃的是那京城裏賣得老貴老貴老貴的面包不?還有這,牛奶!咦,這,牛肉!……”哇哈哈好多與牛有關的。

雲揚好奇地盯着那一盒的餅幹看,用手打開蓋子:“這難道還是吃的?”說着,倒了一大把在手裏,試着拿出一只放在嘴裏咬了咬,眼裏閃過驚喜。接着,一只一只小熊被他像吃花生一樣,一只一只地扔進嘴裏。

這厮……還玩起了雜耍。你怎麽不去當猴兒耍呢!

李景深嘴角抽搐,心疼地看着自己心愛的小熊越變越少:“你可真不客氣。”

“咱倆誰跟誰啊!兄弟之間,我就不跟你客氣了!”雲揚絲毫沒有聽出他話裏的意思,以前跟兄弟講話就一直講明話,哪裏講過暗話,自然沒想到不過是去了一趟外省,兄弟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他啧啧稱贊:“阿景,這真是太好吃了,味道太香了,你哪兒買的呀?我怎麽不知道咱們京城還有地方賣這個?”

“z市買的。”

雲揚大驚:“不是,不能啊!我聽說你被發配到的那個z市,老窮了!居然還有這麽現代化的東西!”

一巴掌抽過去:“誰窮?”

“別別別!”雲揚懵了,狗腿地抱着餅幹:“我窮我窮!我錯了!走,跟我玩兒去呀,大家很久不見你,都想你了啊。德林廣場那裏還開了一處溜冰場,咱一塊溜溜去。”這時候,溜冰還是很稀奇的事情。

李景深有點意動,但随即搖搖頭:“要去你去。”

“啊?”

某人堅決:“我要看書!”

雲揚如同見鬼般,發現他手裏還真拿着一本英語書,書上還做了些筆記,這可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情況。“你以前不是最不愛看這些的嗎?”

那時候他們還有一個共同愛好,到期末了聚在一起,比比誰的課本更新。(少年們,這麽浪你們爸媽知道嗎?)

李景深握拳:“我很後悔,虛度從前。如今我能做的,只有把握現在。”

“你真不去?”雲揚眼睛一睜,幽怨地瞟他。

李景深被他瞅得不舒服:“你別這樣瞧我,太膈應人了,快把臉轉過去。”

要說雲揚這小子,和李景深有一點相似之處,那就是白。人李景深的白姑且稱為男人的白,差不多像小白臉那樣的,叫白皙。雲揚的白就不一樣了,雲朵般純淨透明的白,白嫩***白奶白的,說白了就是白的太娘。況且他如今眼裏水汪汪的,從前沒看出來,現在猛一瞧,像娘娘腔!

(未完待續。)

☆、274 舞劍

接下來的幾天,一家人都瞪目結舌了,人李阿景每天都躲在自個屋裏不出來,也不跟大院的那些熊孩子鬼混了。有一次李媽媽打開門一看,喲,兒子在看英語書!再看兒子的模樣,端正沉穩,文雅俊秀,就是沒有以前的活潑勁、也沒有以前生動了。李媽媽觀察了幾眼,心疼吶!這果真就是柳永所說的“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的人憔悴”,讀書太拼命了也是罪。去自家的廚房裏熬了雞湯、炖了蓮子粥,炒了各種菜,李媽媽端上去:“阿景,你看看你,學習也不能太用功啊,都憔悴了。媽給你熬了些雞湯。快趁熱喝。樓下還有。”

李景深瞅了一眼那清香油膩的雞湯,“媽,您喝吧。我想吃小龍蝦!”

李媽媽:“好好好!小龍蝦就小龍蝦,我去給你做!”想着再過幾天就要随丈夫去駐外國使館了,也不曉得要多久才能看到兒子,她自然是要好好把握機會和兒子相處。好在兒子這次回來,看起來成熟了很多,她也就放心了。但放心之餘也有一絲擔心,總覺得兒子不像兒子了。現在聽兒子說要吃小龍蝦,她立馬回味過來,這才是自個兒子呀!自個那個愛吃小龍蝦的兒子!

=口=!(一只龍蝦就鑒定了兒子,這樣好嗎。)

果然小龍蝦一呈上去,李景深又恢複了往日的模樣,吃得歡暢。

這麽好的龍蝦,要是能讓安瑤嘗一嘗就好了.....某人思緒飄遠,目光悵然。李媽媽一驚:“阿景,怎麽了,噎到了?還是不好吃?”

“呃。”李景深結巴了,眼神亂瞄:“就是想到……要是……能讓朋友一塊吃……就好了。”

李媽媽嘆氣:“是啊,往常小勇也愛吃咱家的小龍蝦。”

“我沒說小勇。”

“不是小勇,那就是雲揚了。媽待會挑點給他送過去。”

“也不是雲揚。”

李媽媽終于w(?Д?)w,“阿景,你交新朋友了?!”

“……”

“有什麽朋友不能讓媽知道的,你臉紅個什麽?”

“咳咳。”李景深坐直身體,清亮的眼眸微閃:“媽,你可別跟我爸提這個。他知道了又準說我不務正業。回頭該把我朋友吓跑了……”

呦呵,還知道擔心朋友吶。這朋友真不一般。李媽媽暗忖。

“阿景,你跟媽說,到底什麽朋友?”

“她……很好。總之,你千萬別擱我爸跟前提。”

李媽媽:阿景,我倒是想說啊。但是,你都沒跟我說你那朋友是誰?姓甚名甚,年齡幾許,家住哪裏,是男是女,是高是矮……

李書榮看到李景深這麽好學,沉默了,但經常會露出“我心甚慰”“孺子可教”“終于頓悟”諸如此類詞彙的眼神,表明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李爺爺則是想起了在自家孫子要回京城時,那通詭異的電話,原來小兒子跟他說,阿景頓悟了不是哄他,而是真的呢。

沒過兩天,李書榮和妻子就去國外了。一家人惜別後,坐飛機上,李媽媽摸着心口,看丈夫:“哎呀我這心總是慌,你說咱阿景是不是……交朋友了?”

男人的腦回路和女人的腦回路總是不一樣,李書榮推了推眼鏡,肅然:“多交些朋友總是好的。”

李媽媽:……我說的是女性,朋友。

這天,30號。李景深得到消息,這次參加全國比賽的選手以及各自的學校相關人員,都被安排進了京城的某處大院。而且他們全部要在30號之前到達,所以他特意要出門準備看望安瑤。

出門的時候,自然是叫上了發小兒雲揚。

雲揚賊高興:“終于舍得出來溜冰了啊阿景,我就說那好玩兒!”

“誰說溜冰。”李景深一本正經,斜眼瞟他:“去看我朋友。”

“哎、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我是不是耳朵不好使了?”

于是雲揚聽到了一串清晰的地址,“不對,全國文藝比賽不是在後天嗎,現在去沒比賽可看呀。”

李景深:︿( ̄︶ ̄)︿,你不懂。

這啥表情來着???雲揚試探:“……你朋友要去參加比賽?”

某人點頭。

“z市的朋友?”

某人繼續點頭。

“那個,阿景——”雲揚尴尬,欲言又止,之後支支吾吾:“我聽說、這次、有、九個、比賽節目,而且、都是、女的。”

真想不到阿景在z市交了女的朋友。不過他聽人說,z市真的可窮了。簡直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雖說z市有那啥小熊餅幹,可……z市的女孩兒真的不是村姑?

這事兒他們學校的人都知道,大家都想着去看比賽。比賽的地點設在國家體育館,又是在周末,不去白不去。但是那時候會有很多重量級人物出場,不是随便人都能進去看的。很多同學就找關系的找關系,雲揚也是打算跟着他爸一塊過去。而且,這次比賽的名單都出來了,他沒看到過,但也知道全是女的,沒有不透風的牆(內部消息)。這真是把男的都給打趴下了,清一色鐵娘子,紅軍呀!

“……”

雲揚不好意思笑話自家兄弟的眼光,大笑做掩飾:“是我忘了,在你眼裏女的不就是男的嘛啊哈哈哈。”這家夥從小到大就是對女孩子一視同仁。

氣氛猛然降到冰點,零下五十以下,雲揚感受到某道森然的目光。多年後……卧槽。我到底做錯什麽。

(○??д?)?說變就變。。。。。

國家體育館周邊,某裝修高檔的四合大院。

叽叽喳喳,一群姑娘圍在一旁,眼冒紅心,熱烈拍手,

“哇,好厲害。”

“我看過電視,和電視上耍的一模一樣,是真功夫啊。”

“我一直以為學武功的都是男生,沒想到咱們女人也能有這樣的功夫。”

“哼,女孩子打打殺殺的,沒個規矩。”一個穿着漂亮舞衣的女孩,涼涼地朝中間說了一句。

蕭敏不屑地輕哼:“莊依婷,你懂什麽,這叫巾帼不讓須眉,有本事你也去啊。”

“哼,那樣上不了臺面的雜技,我才不學呢。我學的是跳舞!”

被人圍在中間的女孩,身量筆直秀挺,身材高挑,素顏冷然,眉目英氣,舞劍的動作行雲流水,兩只短劍上系着紅巾,短劍分分合合,紅巾飄揚,竟是說不出的英姿飒爽。(未完待續。)

☆、275 再見,手癢癢

莊依婷的話音剛落,只覺得眼前一白,一只劍快速朝自己的臉頰邊飛過,有風在耳邊呼嘯。她吓得心驚膽戰,心跳漏了半拍,差點要軟倒在地,氣惱地伸手指:“蘇珊,你故意的!”

蘇珊面無表情,“故意什麽?又沒刺到你,誰讓你站太近。剛才不是說得很帶勁嗎?怎麽,瞧不上?那你的腿抖什麽抖。”

莊依婷惱怒,跺了跺腳,恨恨地離開訓練場地。

這次參加比賽的各方人員都住在一起,這個場地也是用來給大家做賽前練習的。方才蘇珊舞劍時,大夥都驚嘆,那是因為純粹欣賞的心态。現在差點鬧出矛盾,自然也沒人要出來打圓場,畢竟大夥都是競争關系。明面的話大家都會說,可也別指望他們有什麽實質上的動作。

蕭敏饒有趣味地看着這一幕,站在原地。

蘇珊才不管別人怎麽樣,別找事就行。

李景深和雲揚一路暢通,有點阻。但是阻礙不太大,在他們說明來意是看望朋友時,也自然能夠進來。

寬闊的場地,裏頭暖洋洋的。兩人大男……孩,往中間那麽一站,姑娘們都傻眼了,站在一塊指指點點的,就跟看猴子似的。李景深可不去注意這些,清亮的眼眸探尋中,掃了一大圈,就是沒看到熟悉的人影。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不認識。

咦,那個是誰,眼熟之……蕭敏呀。

雲揚:“阿景,你找着人沒有?”這一圈都是些如花似玉的姑娘,站在這裏真的是蜜汁害羞?(????w????)?

李景深手一揚,示意他別出聲兒,向前走,這人,看着很眼熟。熟悉的俏麗短發,熟悉的瓜子臉,熟悉的犀利眼睛,紅白相間的衣服穿在身上,倒是有說不出的灑脫和幹練。

多年後李阿景:就是那什麽,男友力max!不爽!

蘇珊皺眉,劍一指,在他面前停下,冷冷開口:“小子,你找誰?”

李景深瞥了那劍鋒一眼,挑挑眉,盯着她那冷得發臭的表情,譏笑:“哥們,看你這小模樣眼熟得緊……”

蕭敏好歹來這一天了,知道面前兩人,一人是蘇珊,全國九強之一,她的對手之一;另一個是李景深,李景畫她弟弟。雖然李景畫她弟弟為什麽不讀書會出現在京城更會出現在這裏讓她很好奇,但現在她更多的是迷之尴尬。

-_-!不好意思她噴了,因為這二位的開場白真的是太搞笑了。

蕭敏默默後退一步兩步三步,每步都有半米,終于退到和其他參賽選手在一塊的安全地帶。原因無他,那兩位目光對視中迸射的火花預示着火山馬上就要爆發了。

“李阿景。”

“蘇三三。”

兩位當事人明顯都陷入了往事,對記憶中的對方印象深刻。

身邊目瞪口呆的雲揚:我去,難怪我瞅着這哥們這麽眼熟!蘇三三,這名兒好像在哪兒聽過。哎,不好!就是小時候那個總愛搶人小鳥的那個!

童年陰影童年陰影啊……這些年雲揚偶爾總會做夢,夢見某個冷面羅剎徒手捏死一只三厘米的小鳥。

他驚恐:“三!三,你就是那個蘇蘇蘇三三三……”

蘇珊冰冷的眼眸裏很快有一絲絲的疑惑閃過,但更多的是滔天的恨意。最恨別人叫她蘇三三!

“……娘娘腔,我認識你嗎?”沒事眉毛那麽細、眼睛那麽大、睫毛那麽長、臉那麽白、唇那麽紅、聲音那麽抖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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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不好意思,這回是李阿景忍不住噴了。

“我叫雲揚!誰是娘娘腔,你……”你是男人婆!看對方氣勢嚣張,想起小時候差點被xx的事情,雲揚很害怕地站在李景深身後,沒事兒,有哥們罩着。

“雲娘。”蘇珊的唇角微微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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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深這回火了,這哥們,三方兩次侮辱自己兄弟。還雲娘,他都沒叫過呢,啥時候輪到蘇三三叫了。

“蘇三三,放下武器,有種單挑。”小時候沒完成的比試,是時候在這時做個了斷了。

“哐當”,刀劍落地。

“不是,你們真打呀!”雲揚拉李景深的衣袖,左看看右看看,這可是人家的地盤啊。這麽多姑娘看着,多丢臉。不對,他的臉剛才就丢盡了。都是因為蘇三三……

兩人目視着彼此,躍躍欲試,都在做熱身準備。不過相隔一米,中間早已是風起雲湧,雷鳴電閃。

“老師,就是這,蘇珊在打架!”告密的莊依婷攜着一位高挑的女老師匆匆往這邊走。

這女老師是負責管理這些參賽選手住在這裏的相關事宜的老師,誰在她手上出了事都不行。這個蘇珊她聽過,是個學武的女孩兒,她以為是蘇珊和哪個女生在打架,就怕蘇珊把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打殘了。

“住手!”女老師一吼,站在他倆面前。咦,不是說兩女生在打架嗎,怎麽是一男一女。男的她認識,還是以前他們學校的學生!著名鼎鼎的問題少年,李大少。

莊依婷懵了,剛才太沖動,站得遠,只聽得認識蘇珊要打架了她就快速去喊老師,誰想竟是和李景深打架。李景深她是認識的,以前同一個學校的。好巧不巧,大家還是同年級同班級的。更巧不巧,她小時候還被他給欺負過。再巧不巧,她似乎有點兒愛上了那種“被欺負”的感覺o(╯□╰)o。

蘇珊和李景深憋了一口氣,都用“欲求不滿”的表情對着莊依婷,再看見老師,兩人……!

蘇珊面容褪去冷意,變得柔和了:“老師。”

李景深笑嘻嘻:“方老師,我們正打算切磋武藝。”

切磋二字……方老師哪裏不懂得兩人的屬性,面露嗔怪:“珊珊,後天就要比賽了,你這樣動刀動槍,要是傷了自己怎麽辦?”更何況對方還是個男孩子,哪有女孩子和男孩子打架的道理!

某珊:“老師,我從來只傷別人,不傷自己。”

……重點不是這個!

方老師咽住喉嚨裏的血:“快去練習,練習好了就靜靜休息。”

(未完待續。)

☆、276 失魂落魄

方老師繼續教訓:“還有你李景深,在學校就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欺負女生。蘇珊是個女生!”

某景:“(○??д?)?,蘇三三是女生?”想起來了好像是女的,就是女的也不把她當女的看。

方老師憋住喉嚨裏的血,強制自己緩和臉色,吐了口氣:“你們來這裏幹什麽?”

說到正事了,李景深才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表情,看了看方老師的身後,疑惑地問:“方老師,你這兒人都來齊了嗎?不是……我怎麽沒看到z市縣二中的學生?”

來這兒參加比賽的小姑娘們都知道,還有一路人馬未到,具體原因她們不得而知。

蘇珊聞言,身體頓了頓,臉上雖是無甚波瀾,心裏還是暗中留意。

蕭敏:……是陸安瑤。和她一起來的,會是顏老師麽?

之前收到消息,她是大吃一驚的。但是為了不造成恐慌,她選擇了隐瞞,因此這些參賽選手都不知道有那麽回事。而選手們在這裏幾乎是封閉式的,不出門,自然不清楚報紙裏的消息。

是的,27號晚出的車禍,報紙28號就有了。

方老師嘆了口氣,想起他是被調到z市讀書,有可能還認識要來參賽的選手,沉痛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打算隐瞞了:“你沒看外頭的報紙嗎?z市來京城的火車,就是那個陸同學乘坐的那輛火車,有半列火車斷節,發生爆炸。陸同學就在那半截的火車裏。”生死未明。

“你說什麽?”李景深艱難地眨了眨眼睛,安靜地看着方老師。

方老師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學生李景深這種模樣,俊秀的面容慘白着,靜靜站着,一只手捂着心髒的位置不可置信,兩條眉毛緊皺,清亮的眼睛無神。這個上一刻還神采飛揚的學生,這一刻頹然不堪,從內而外散發出悲傷氣息。

“景深,你聽老師說,警方已經在搜救了,人會找到的。”她也還沒收到搜救成功的消息,試圖安慰着。只覺得火車上的人應該和他關系匪淺,不然他怎麽會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但事實是,葉青瑜等人還未通知她;也或者葉青瑜想着,等人到了京城,不就證明一切了麽。只是這會兒卻,真真是傷了一些人的心。

李景深面色很平靜,可是他的心是失控的。他也不明白聽到消息時好像被刀給捅了一下的感覺、再空落落的感覺是怎麽回事,就仿佛是難受得想要去死。

他怔怔地轉身,呆呆地往前走,出了場地,出了四合院,背影孤寂失落。

“阿景,阿景!”雲揚擔憂地跟在他身邊,時不時喊一句。話說,z市通往京城的火車發生爆炸的事情他知道,但他不知道的是,阿景的朋友會坐在那火車上啊,這都叫什麽事兒啊!

李景深已經聽不到任何人的聲音了,耳邊全是隆隆隆的轟鳴。他走到一處報刊前,雙手顫抖地在報刊上快速翻找着,果然,事情鬧得很大,今天的報紙上,還是有火車失事的消息。他拿了報紙就走。

“小夥子,還沒給錢吶——”老板追着說,雲揚見狀,連忙把錢補上。

李景深看着報紙上的大字,一個一個的黑字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眶紅了,英俊的容顏蒼白無力,喃喃自責:“都是我,我這些天只顧着讀書,忘了看報紙……安瑤她……”

報紙的一角都快被他給抓破了,雲揚瞧他這像死爹死媽了的表情,也猜想這估摸着是他非常重要的朋友。他不懂安慰人,兄弟心痛他也不好受啊。他鄭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景,你看開點,或許人已經找着了呢?”這話他自己說得都沒什麽分量,那可是爆炸啊!昨天吃飯時,飯桌上,報紙上是沒明說,但他聽他爸在說,好像是什麽,死傷慘重,全軍覆沒之類的。而且,這也不是一起簡單的爆炸,好像是要抓什麽販/毒分子。

“不,我要去問問我爺爺!”他忽然向前跑了起來。問爺爺,爺爺肯定查得到。

李景深一路跑回家,跑得臉頰都紅了。他氣喘籲籲:“爺、爺爺,你幫我問問,這火車上是不是有個叫陸安瑤的?她有沒有出事兒?”

李老還真沒見過他孫子這麽認真這麽嚴肅這麽哀傷的時刻,睿智的眼眸微變,接過他手裏的報紙看了看:“你說,陸安瑤?”

“是啊,爺爺,我知道你問得到!”

瞧着孫子連連點頭,眼淚都快流下了,李老按捺下心裏的好奇,很快就撥通了一個號碼。以他們家的關系,問這點事是不成問題的。

李景深在一旁,緊張地聽着他們的對話,盯着爺爺的臉色。

最後李老點點頭,就挂了電話。“爺爺,怎麽樣,安瑤她還好嗎?”

他問得那樣小心翼翼,連手都在發顫。

李老沉聲:“爺爺我特地問了你說的這個陸安瑤,那邊說,救回來了,今天就能到京城。這次是葉家老三管的事情,事情有些棘手。”

李景深連連松了幾口氣,心稍微定下。他很快抓住關鍵,皺眉:“葉勇他三叔,這事兒難道不是意外?怎麽葉勇三叔也出馬了?”

按理說這種事是由刑警出面的,犯不着請葉青瑜那種等級的。軍方和警方李景深還是分得清的。

“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李老說着,在沙發上坐下:“該爺爺問你了。你說的陸安瑤,是誰?”

“咳,爺爺,就是葉勇的同校同學,我的朋友。”

李老一針見血:“女同學?”

“嗯。”

李老:“什麽樣的女同學?”

李景深眼神明亮:“咳咳,爺爺,和葉勇差不多的值得交的朋友。交朋友哪兒還看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呢,爺爺您一向不是迂腐的人不是。”

要不是剛才見過他那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李老還差點就要被他的眼神可蒙住了。“你交什麽朋友,我沒意見,可也要是身家清白、人品端正的。”

不是他非要管自己孫子交朋友,只是這回的情況讓他不得不多想。就剛才孫子那反應,對方絕對是到他心裏去了,還是個女同學,這就很不尋常了。再說了孫子沒那麽多心眼,總該多留意留意。(未完待續。)

☆、277 貌似情敵

李景深胸口悶悶的,“爺爺,安瑤不是別種人。保證身家清白,保證人品端正!”這種感覺很不好受,即便對方是從小到大疼愛自己的爺爺,但是感覺就是自己潔白無瑕的玉被人質疑了一樣。

李景深完全沒看懂李老的心思。相反,這時候就該是輕描淡寫的。越是看重越是會讓人懷疑。

李老不置可否:“那姑娘要去參加比賽?”

“是是,爺爺,後天我也跟你去。看了比賽你就能認識她了,唱歌好聽。”

李老微笑:“……”

陸安瑤和溫好下了飛機,有專門的人員來接,這時候是下午四點多,快到黃昏了,京城寒氣也重,兩人都有點冷,只不過被領着到了地方後,一進去,卻是暖了很多。也不知道這時候是用什麽東西保暖的,竟然也有暖氣一樣的效果。

方老師剛接到通報,說是縣二中的人來了。

溫好和她打招呼呢,方老師眼睛都快直了,确定是兩個活生生的人之後才連連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居然也沒給來個搜救成功的消息,這一驚一乍的,方老師都要被吓得崩潰了。

方老師帶兩人去看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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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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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