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一節是顏非聿的課啊! (33)

,安瑤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便打算去場地轉轉。

去場地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一個熟人,蕭敏。安瑤微微一愣,朝她點點頭。蕭敏竟也是回點了下頭。這倒是讓安瑤有些意外了,看來蕭敏也不是如傳說中的那麽高冷。然後,一大群的姑娘圍上來,叽叽喳喳的,讓她措手不及。

“你就是那個陸安瑤嗎?”

“聽說你坐的火車爆炸了?”

“我們都以為你出事了,沒想到你還活着呀!”

“你運氣真是好~”

“竟然一點傷都沒有啊~~”

“當時到底是什麽情況呀,是不是特別驚險?”

“我聽說是要抓逃犯,你見着那個逃犯了嗎?有沒有派特務過去?”

“是不是像電視裏演的那樣呀?”

“……”

聽語氣,這些人是多麽巴不得她挂掉啊。她可不是那麽容易挂掉的人,要是挂了,未來的女首富哪兒找去→_→然而,也都是一些被保護得太好的姑娘家家,只覺得這種事情是人生中難得一遇的,就是遇見了,也應該是有傳奇色彩浪漫色彩的。比如說英雄救美啦,可歌可泣啦,能滿足她們的少女幻想。

事實卻是沉重的,是以血和淚為代價的。

“謝謝關心,我很好~”安瑤笑笑,沒有多說。想起不知還在何處的蕭子翎,她的心就沒由來煩躁,希望能快些抓到他。

莊依婷在人群外,撇撇嘴,“不想講又不稀罕你講,真是晦氣!”

大家都被莊依婷這明顯掃氣氛赤/裸/裸的話給吓到了,不吭聲。安瑤往聲源看過去,只見那是個白白淨淨的女生,只是那頭恨不得給擡到天上去了。她笑了笑,不想挑事,走到蕭敏身邊,輕聲問:“那個是?”

大家都在喧嘩時,只有那個女孩一直坐在角落裏,看她的裝扮,再加上地上的劍,莫非是要舞劍?

蕭敏看了一眼安瑤詢問的眼神,确認她問的不是莊依婷,才說道:“她是蘇珊,這次東南賽區的冠軍,我們的對手之一。”

“哦。”

“你感覺她怎麽樣?”

“帥!”

蕭敏:“你認真的嗎?”

安瑤:“我看起來……不像是認真的态度麽?”

“……”蕭敏失笑,果然百聞不如一見。“沒想到帶你來參賽的是那個溫老師,而不是你們班主任顏老師啊。”

“快期末考試了,顏老師他很忙。”安瑤說道,忽然想起什麽:“其實溫老師和顏老師誰來都一樣,畢竟溫老師是顏老師的對象嘛~”

蕭敏聞言,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安瑤忽然眯眼,直直盯着蕭敏的胸……旁邊瞧。這骷髅頭的胸針,難道是成為流行了?本以為只有在顏老師身上才能看見,蕭敏身上居然也有,匪夷所思。

蕭敏見她一直盯着她的胸……旁邊看,了然,眉眼豔豔:“這是你們顏老師送給我的,我很喜歡。”

陸安瑤:其實他送過很多人。但是蕭敏……

“我最近特別喜歡福爾摩斯,他是一個邏輯思維很強大的人。難怪顏老師也喜歡看這個。溫老師喜歡看這個嗎?顏老師送過溫老師胸針嗎?”

……姑娘,你到底想表達什麽。。。

安瑤讪讪,不知如何作答。正巧,溫好走過來了,“安瑤,後天就比賽了,你……”她是來準備跟學生說說話的,但是這個多出來的人——

“溫老師。”蕭敏朝她露出一個明豔的笑臉,眼底帶着些許挑釁。

“這是蕭同學吧。”溫好也不示弱。

兩人的目光對上,陸安瑤忽然有一種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的既視感。……貴圈真亂,真心不懂。蕭敏和顏老師,八百年打不着關系的人,怎麽聽蕭敏的意思,好像兩人有故事呢。竟是連顏老師喜愛福爾摩斯和骷髅頭的喜好都知道,不怪溫老師這時候看蕭敏的眼神都快要成吃人的了。

安瑤幹脆離兩人遠點,忽然,她感到那個叫蘇珊的人在看她,她好奇地回看過去,蘇珊很淡定地移開視線,好像不曾在看她一樣。

這……

奇怪的白天就這麽過去了。

吃過飯,還沒到睡覺的時間。但是大家都關上房門,自個在房間裏做自個的事情。安瑤跟溫好報備了下,說是要去院子裏轉轉。

溫好倒也沒反對,應道:“好,待一會兒就回來,別太晚。”她曉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不多,但足夠讓人操心的了。她想出去轉轉,她理解。

安瑤走到四合院後邊的院子裏,院子裏黑漆漆的,倒是外頭有些光亮,借着這些光亮,安瑤才看清,原來這是槐樹。這些槐樹都是老槐樹,似乎有很久的歷史了,樹身又粗又壯,需要兩三人環着才能團團圍住。上頭的枝幹向四面八方延伸,因是冬天,樹葉也少,

安瑤忽然生起了爬樹的沖動。她小時候挺頑皮的,總喜歡跟左鄰右舍的孩子們一起去爬樹。不過那時候爬的是榕樹,榕樹也是又粗又壯不說,老榕樹還有很多“胡須”,垂在那裏可以當秋千晃蕩,非常牢固。後來想想,随着年齡的增長,人是越來越謹慎,越來越小心,倒沒有年輕時的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幹勁了。

(未完待續。)

☆、278 樹前月下之熱情

陸安瑤朝周圍瞄了幾眼,沒人。她走到樹底下,摸了摸,結實。擡頭看了看,高度也不算特別高。按着記憶裏爬樹的方法,沒幾下,就給爬到了樹上。站在那兒,她打量起周圍的樹幹,想着找根合适的樹幹坐着,順便看看今晚的月亮。要是能再喝點小酒,暖暖胃,真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呀。(*^__^*)

只是,剛站穩,想法很美好。忽然,眼前出現了一個陰影,伴随着窸窸窣窣枝葉顫動的聲音。安瑤的心一突,腳下不穩,差點摔倒。她連忙伸手抓住身旁的樹幹,另一只手也及時被人抓住,才堪堪沒有從樹上摔下去。

“噓,別叫,你千萬別叫。”對方壓低聲音說。聲音有點耳熟,握着她手的手也有點冰啊,應該是給冷的。

安瑤讓自己鎮定下來,狐疑地盯着對方看,對方的一雙眼睛亮亮的,在黑夜中好像能發光似的,如天上繁星般耀眼。她借着月光,看到了對方的臉部輪廓,很熟很熟。

“李阿景?”她試探地喊了聲。

“你怎麽知道我……”對方握着她的手猛然緊了,好像很激動:“你你,安瑤!”

“是我。”安瑤汗顏,很想撫額。這貨怎麽在這裏呀?“……能到樹下說不?”兩個大活人,站樹上說話也不是事兒。

“哦,好!”緊接着,撲通一聲,有人從樹上果斷地跳了下去。

陸安瑤……好吧,慢慢挪,好容易到了樹下,走到一光線明亮之處。安瑤擡起雙眸發問:“……你,大半夜的,爬樹上幹嘛?”貌似忘了自己也是半夜爬樹上。

每回見到李阿景總有一些無力感。o(╯□╰)o

本以為會在他口中聽到一些啼笑皆非的話,或者讓人無力的話,誰知——

“今天我看到報紙,你坐的火車爆炸,我太害怕了。安瑤,你說我為什麽會這麽害怕呢,就怕再也看不到你了。一想到以後要是看不到你,我就再也(省略)……”聲音越來越啞了,音調顫抖,抖啊抖:“我就再也、吃不到你做的蛋糕了,我就害怕,我(省略)……還好你沒事,你沒事,這很好~”

原來是惦記着蛋糕。

天邊慢慢飄來幾片黑雲。

也許是今天晚上的夜色太美好,他俊秀的臉龐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月光,如霧夢幻。也或許是今天晚上太冷了,他的話就像一只火把,照得人內心溫暖如春。安瑤根本沒想到他會這麽說,說得這麽煽情,說得這麽好聽,總之她是被感動了。

她的眼睛有些發澀,她覺得她該做些什麽,若是她的男朋友跟她說這樣的話,她一定會像個小女人一樣撲到他懷裏、把頭緊緊埋到他懷裏,再親上他臉頰一口。可是對方不是,對方就像她弟弟。安瑤稍稍上前,張開雙手,對着他看起來高挑清冷的身形虛虛地抱了一下,很快就離開。她真心地說:“沒事了,別害怕啊。謝謝你。”

李景深的身體忽然僵了,一動也不敢動,耳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悄悄泛紅了。剛才她突然間就靠過來了,清香,溫熱的身體,都在說明她不是一只鬼,她還活着=_=。。。

看對方貌似有點魔怔,明顯是被驚住了,安瑤有種想拍拍他臉的沖動。她靈機一動,笑意盎然,從衣服的口袋裏翻啊翻,翻出了一大把金燦燦的元寶:“對了,請你吃巧克力吧,讓你擔心了。”

這些是空間裏的金元寶,用金色的鋁箔紙包着,小巧可愛,通身上下沒有任何的商标和标注,讓人看不出破綻。

“啊。”李景深呆呆接過,點頭:“謝謝。”

他低下頭望着這些小金元寶,突然咳了一下,直直看向她:“安瑤,有沒有刺激一點的東西?”這東西太甜了,完全不能去掉他此刻內心的狂熱如火、激情澎湃啊。

多年後李阿景:……就是hold不住hold不住……

“你等等,我翻一翻。”安瑤把手摸到口袋裏,擡首弱弱,眼眸清澈:“那個,辣條要不?”

【樹聞聲抖動。】

這口袋是萬能的嗎?這是在逗他嗎?

李景深若有所思:“其實,辣椒更好。”

【樹聞聲抖動抖動。】

陸安瑤:辣椒=。=

三秒鐘,果然摸出了幾個月牙彎彎的小辣椒,紅彤彤的,“吶,給你。”

李景深的眼睛睜得不能再大了,欣喜接過,“但是,你怎麽會有辣椒???”

“你說這個啊。”安瑤一本正經,笑着說:“我覺得京城應該會比z市更冷,所以出門的時候就抓了幾把自己家種的小辣椒,若是實在冷的話,就放在嘴裏含一含,咬一咬,會暖和很多。”

【樹聞聲抖動抖動抖動。】

李景深:ヾ(≧▽≦*)o

當然,這是她的鬼話,不可信。“奇怪了,你有沒有聽到哪裏有聲音?”安瑤迷蒙地朝四周看了看,有種被偷窺了的感覺。

某人實誠地搖頭:“沒聽到。”是真的沒聽到,整個心思都在她和辣椒身上了。

安瑤也不指望他能聽到,看了看天色,柔柔說:“這麽晚了,你要回去了嗎?你家人會擔心你的。”

他是偷溜出來的,沒有跟爺爺說。李景深鄭重地握了握手裏的小辣椒還有小元寶,看了她一眼:“那,我走了。”

“好。”安瑤親切地注視着他。

只見李景深走到樹底下,把東西都小心翼翼地放在口袋裏,做爬樹狀。安瑤大驚,過去對他道:“你不走前門嗎?”

“咳咳,我聽說你回來了就想來看看你,但是有點晚了,他們不讓我進,讓我明天進來。我一着急,所以就翻牆爬樹進來的。現在要是走前門會被抓住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安瑤撫額,擡頭一望,這些樹就在牆的旁邊,有的樹幹還延伸到了牆外(安保做得不是很到位,今天是李景深這種單純少年,明天就有可能是蕭子翎這種變态分子),确實可以爬進來。只是,這牆望着足夠高,真的可以翻出去嗎。“要不,你拿着這繩子,系到樹上,再順着這繩子下去。”她又從口袋裏掏出自己的三尺白绫。

李景深熱情地接過。(未完待續。)

☆、279 樹前月下之囧珊

接下來,安瑤全程在圍觀李景深爬牆,不愧是過來人,那速度那動作沒個十幾年是練不來的。但是,到了最後,他居然沒有用白綢,而是直接把安瑤的白綢放懷裏,利落地從牆上下去了。

=_=看得安瑤的心是一顫一顫的,這要是給摔下去,腦子會摔傻的。摔傻了她是要負責任的!

誰知李景深突然又從牆上探出烏黑的腦袋,朝她愉快地揮了揮手,安瑤立馬收起臉上無奈的表情,莞爾一笑,也回揮了下手,他才滿意離去。

有一種兒行千裏母擔憂的既視感啊。。。

好不容易把一尊大佛送走了,陸安瑤松了一口氣,手插到衣服口袋裏,正要往回走。忽然,頭上飄來一團陰影,樹葉飒飒作響,她驀地擡首,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發着幽綠的光。

任你重生個多少次,也經不起這樣的驚吓啊!爬個樹樹上有人,從樹上下來了才發現別的樹上也有人。好在她知道現在不能尖叫,不然會把別人給吸引過來的。

安瑤鎮定,那人從樹上跳了下來,動作完美堪比跳水,和李阿景有得一拼。又是一番借着月光打量,清冷的姣好的面容。

“……蘇珊?”安瑤睜着水眸。

蘇珊點點頭:“嗯。”

“你,你一直在樹上嗎?”難怪剛才總覺得被人偷窺了似的,原來不是錯覺,而是事實。安瑤囧得垂下頭,無顏面見江東父老了。

“你們還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樹上打坐半個小時了。我都看到了。”蘇珊淡然地說。剛才都快笑死她了,從來沒見過那麽幽默搞笑的場景,尤其是他們倆的對話。

……要不要這麽實誠!安瑤做生無可戀狀。

氣氛尴尬,蜜汁尴尬。氣氛詭靜,蜜汁詭靜。不對,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她什麽虧心事都沒做,何必要生無可戀。嗯,就是這樣,沒錯!

安瑤握了握拳,勇敢地回視着她,目光灼灼,充滿着動力。

靜靜待在一旁的蘇珊忽然冒了句:“你倆處對象?”

安瑤呆住,愣愣看她:“啊?”

面前的少女,眼眸異常澄亮,明晃晃的好像在說,不用害羞,我懂~

你懂什麽!

“沒啊。”安瑤的臉有些紅潤,輕輕搖頭。

“可你倆看着就像是在處對象啊。”

……誤會大了!安瑤硬着頭皮解釋:“李阿景和我只是朋友,因為他的發小是我同學,然後我們就成了朋友,然後……”

“你都叫他李阿景了。”還說不是處對象。

安瑤強調:“這是昵稱!朋友之間的稱呼!”那葉勇還叫她陸小瑤呢,不都沒什麽嗎。

蘇珊知道她這是羞澀了,手一揮,也不揭露她:“但是……我也算從小認識李阿景,他這人,有些單純。你為什麽會喜歡他這樣的呀?”

沒喜歡他這樣的呀!安瑤知道她這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這時候要是解釋,沒準蘇珊會以為她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算了,事實勝于雄辯,終有一日,蘇珊會明白的。

安瑤忽然看她,她臨風而立,亦袂翩翩,臉上的表情不似有假,模樣似乎是真的疑惑。

“……那麽你的擇偶标準是?”她想先聽聽蘇珊的想法。

“嗯?”

“就是找對象的标準。”

蘇珊算是聽明白了,臉依舊清冷無波,但她回道:“成熟、穩重、有男子氣概,有責任感。”

安瑤有些發怔。看不出來,蘇珊還有點點小女人情懷,喜歡大男子主義。

“一定不是李阿景這樣的。”蘇珊強調。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談什麽要去照顧別人。從小所接觸的世界告訴她,男人應該是像父親那樣的,保家衛國。也像他一樣,在那一年的夏天将她從水中救起,從此,她也想做個有力量的人,懷着軍綠色的夢。

安瑤輕輕一笑:“其實他挺可愛的。”有的時候她覺得可愛的人沒什麽不好,心思單純,沒有壞心眼,在這樣的人面前無需僞裝。

“你只是因為這個原因而喜歡他?”蘇珊緩緩點頭:“是有些可愛。”是傻乎乎得可愛。

這個年代的人開放起來可以很開放,保守起來也可以很保守。安瑤自動忽略掉她話裏的“喜歡”二字,搖了搖頭:“還因為幹淨,相處起來很輕松。”

她喜歡輕松的生活。這個人甚至不需要多麽有能力,只要在她需要的時候、在她疲憊的時候,給她心靈上的鼓勵。他們的生活一定是要充滿歡聲笑語、充滿溫暖的,沒有紛争、沒有傾軋、沒有陰私。

蘇珊微微錯愕:“生活看的不止這個。”

安瑤道:“正因為如此,他才有成長空間。而且這空間還可能是巨大的。”

“若是他不能成長為你期待的那個樣子呢?”蘇珊問道。她很清楚李阿景那樣的人,被保護得太好了。這樣的人往往會有兩個極端,一個是變得成熟有擔當有魅力,一個是承受不住打擊便一蹶不振。

其實安瑤倒沒希望他成長,因為成長都是痛苦的。她輕輕聳了聳肩膀,“大不了——他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賺錢養家。”

蘇珊:=。=“你真幽默。”

安瑤微微一笑。

“我猜想,李阿景一定把你送給他的辣椒放在嘴裏啃了,你信不信?”

不能吧!=口=!

蘇珊冷冷一瞥,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

安瑤如遭雷劈:說好的和蕭敏一樣的高冷呢。蘇珊原來是個外冷內熱的人。話也多。還以為她應該是像小龍女一樣的人物,話不多。還有,她和李阿景什麽關系?

“你剛才的巧克力還有麽?”蘇珊忽然湊到了她跟前,眨巴着一雙蘿莉般的大眼睛,眼裏閃着炙熱的光輝。

“有有有。”點頭如小雞啄米:“你要?”

“你給嗎?”

“助人為樂是快樂之本。”安瑤從口袋裏掏出幾個小金元寶,幾個小硬幣,幾個巧克力豆,遞給她。

“多謝。”蘇珊抱拳,冷然:“以後我請你吃東西。”

吃東西就不用了,只希望這些東西能堵住她的嘴,別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

“還有,以後我也不欺負李阿景了。”蘇珊轉頭,嘴裏含着巧克力,一臉幸福。

陸安瑤:沒事的,我不在意的,不要跟我說的。

(未完待續。)

☆、280 兩條人命

這個月的最後一天,31號,參賽選手們依舊在各自做賽前訓練和熱身。這次的全國文藝大賽,只選取前三名,比賽獎勵是金銀銅三個不同的獎杯,還有證書。

場地雖然挺大的,但大部分都是一些跳舞的人在練習。安瑤的節目是唱歌,總不能在那邊扯着嗓子大吼你是誰為了誰我的戰友你何時回,閑暇時她也只能撥一撥樂器。

蕭敏也同樣如此。

陸安瑤了解到,這次的節目是九個,以歌舞節目居多。依次為少數民族舞、芭蕾團體舞、古典仕女舞、蘇珊的劍舞、蕭敏的《國家》、她自己的《為了誰》、師生大合唱、話劇、團體奏樂。正正好九個,這些節目都是同類中比較優秀的,要分出勝負也很不容易;不用猜想,每一個節目都是經過層層選撥上來,十分精彩的,難分伯仲。

莊依婷的節目是芭蕾團體舞,她們一個團體共有六個女生,她是其中的一個。安瑤看了看,莊依婷甚至是其他五個女生,她們舞藝并不比李景畫好,可勝在她們搭配得好,看起來也是天衣無縫。這就是李景畫的節目為什麽被刷下來的原因了,她是獨挑大梁。而芭蕾合舞總歸比芭蕾獨舞更加來得有震懾力。若論單人實力,李景畫不會輸;但也是因為單人,她必輸無疑。

“安瑤!”

安瑤正在練習,忽然聽見一道急切的聲音。她擡眸往最邊上的地方望去,發現是溫好在叫她,溫好站在場地與走廊相接的地方。那地方被一條柱子擋住了,忽明忽暗間,看不清溫好的神色。安瑤連忙放下樂器走到她身邊,輕聲詢問:“溫老師,怎麽了?”很少見到溫老師這麽慌慌張張的樣子。

溫好的眼神隐晦,可面色是實實在在的焦急,看着她道:“老師剛才收到了一個消息,想來想去,還是認為有必要現在告訴你。”

她完全可以等比賽完後再告訴她的,可她溫好也不是什麽好人,沒必要為了一個自己一直看不順眼的學生就去顧慮她的心聲吧?

“老師,您說。”安瑤看她模樣鄭重,心底冒出一絲恐慌。

“你也別太傷心。”溫好頓了頓,道:“警方剛才打了個電話到咱們這兒,指名要找我,還特意讓我們最近都小心點。你還記得那天救了你的兩個好心人不?”

安瑤點頭:“記得。難道是順子叔他們——”

“沒錯。”溫好的眼裏也不由露出一抹悲色,嘆道:“他們兩個人被人殺了。”那兩個好心人她是見過的,待人真誠、樸實無華,地地道道的農民,不想卻惹了這等禍事。

“什、什麽?!”安瑤的頭猛然暈眩,她伸手扶住柱子,穩住自己顫抖的身體:“怎麽會這樣呢?老師,這根本不可能!大叔和大嬸好好的,那天我們走時他們還好好的呀!他們怎麽會這麽突然,這麽突然就……警方沒有派人保護他們的嗎?”

“警方也很抱歉。他們也沒想到對方還會回來對那兩人下手。警方很自責,但已經晚了。”後來他們想到時再派人去,剛好晚了一步。

“我想知道,他們是怎麽死的?”安瑤抹了抹眼淚,酸澀地開口。盡管相處了不久,可大嬸和大叔是真心對她的,也是真心對蕭子翎的,她之前還說将來要回去看他們呢,哪能想到一別竟成永遠。

“被人用槍,一槍斃命。鑒于兩人都是農村人,沒什麽仇家。警方認為是你說的那個蕭子翎或者他們的團夥作的案。”溫好說。

“是他,我知道是他,一定是他!蕭子翎!”安瑤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心口,那裏痛得要死,她任由眼淚再次滑濕了臉龐,心痛不已,“老師,是我害了他們,是我害了他們啊。我不該救蕭子翎的,我好後悔,我真的好後悔……”

她好恨自己,明知道蕭子翎狼子野心,可她還是低估了他的狼子野心。他竟然下得去手,那怎麽也是他的恩人啊!他非但不感激,還恩将仇報,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呢?!

她不禁想,如果當初她和蕭子翎沒有去大叔大嬸家,是不是他們家就會少掉這一場災禍?他們還會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平凡到老。都是因為她和蕭子翎的到來,才害得他們失去了性命。那是兩條活生生的性命啊!盡管不是她直接殺人,可總也無法和她擺脫關系。

溫好道:“你也別自責,自古以來壞人做壞事令人防不勝防。這事大家都沒有想到,更何況你呢。只是可憐了兩個善良的人受到無妄之災。”

“老師,可我想不明白。為什麽不能放他們倆一條生路,大叔和大嬸做錯了什麽?就要斬草除根。那接下來是不是要輪到我了?為什麽人與人之間要有永無止境的傷害。主動害人就是不對的,不論是什麽理由。而不論什麽理由,都不能成為傷害他人的借口。”安瑤覆在柱子邊的手漸漸用力,骨節泛白了都不自知。

大叔大嬸和安瑤是和蕭子翎處過幾天的人,之前警察也找兩人問過話,可他們幾乎什麽都不知道,回答得非常有限。那些狠心的人,竟是連這兩人都不放過!若說知道較多的,誰有安瑤知道得多呢。

溫好看着她哭得可憐的模樣,沒由來覺得自己殘忍,學生說得又何嘗沒有道理。她無聲笑了:“這世上,傷害人的理由實在太多了。因為嫉妒、因為怨恨、因為一點小小的糾紛、因為沖動、因為利益……也有人從一出生就一直被傷害,所以他們轉而去傷害別人。”她那時候坐過牢,認識的無非就是一些犯罪分子。那些人坐牢的原因加起來都能寫一本書了,太多太多,不僅會令人感慨世事難料,還會讓人感嘆真心實在難得。

那麽溫好,前世你傷害人得到的教訓就是用十幾年的牢獄生涯來忏悔。這輩子,還要走同樣的老路嗎?溫好搖搖頭,留下一句安慰的話便落荒而逃了。

安瑤愣愣地站着,眼眸慢慢失去了神采。

(未完待續。)

☆、281 心結

中午,一行人在院子裏的公共食堂吃飯,老師一處,學生一處,分開來的。

陸安瑤一個人默默盛好了飯菜,輕飄飄地找了一處最角落的位置坐下,臉色白得如同厲鬼。

“她怎麽了?”

“不知道。剛才她老師叫她過去說了什麽,然後她就這樣了。”

“明天就要比賽了,她這樣還怎麽比賽啊?”

“她的運氣也太差了吧,來的時候火車爆炸了,現在又傷心欲絕跟死人一樣……”

她這副模樣自然引來了很多人的注意,其中就有莊依婷。莊依婷優雅地吃着飯,不屑一顧。說起來,這次能夠參加全國文藝比賽的,個個家世都是頂好。這年頭,家世不好學到的東西真的有限。這些女生都是在個個省裏挑選出來的文藝極好的,家世也不一般。就拿莊依婷來說,也是和葉勇李景深雲揚這樣的大院孩子差不多的,其他的更是如此。蘇珊也一樣,這群人大多來自全國較為富裕的幾個城市。唯獨蕭敏和安瑤所在的z市,很多人其實是聽都沒聽過的,就是聽過了,也知道那地方不是富庶之地。

如果只看人,兩人的條件無疑是頂尖的,這裏人也一度把她們倆當做對手,但是一聽到她們來自何方,倆人的分量一下子在同類人中拉下了,降了不知道是幾個分位。

鄉下出來的姑娘,任憑你長得再貌美如花又怎麽樣?還不是鄉下姑娘,才藝能有多麽好(你們似乎忽略了這是全國總決賽)?就是有多麽好,那又怎麽樣?還不是要一輩子窩在一個小地方,面朝黃土、赤着胳膊大腿的,鋤地種田。聽說農村的女人年紀輕輕就要結婚,二十不到那後邊都跟着一串的娃了,再幾年,或許能趕超生産大隊了……

當然,這是莊依婷自己的想法。

“鄉下人,心理素質差,遇到一點事情就要死要活的。”莊依婷掃了那邊的安瑤一眼,自在地嚼着飯。

旁邊的姑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是這樣嗎?”她們之前覺得陸安瑤心理素質還是很強大的,火車爆炸了回來的時候都能面不改色的,興許這回人家是真的遇到了很重要的事情,比如死爹死媽的那種。。。而且,她們看不出陸安瑤和蕭敏哪一點像鄉下人,盡管帶着點輕視,可隐約不自覺地還是把兩人當成強勁的對手。

“當然。”莊依婷高傲地揚了揚頭:“你們想啊,這鄉下人都沒見過什麽世面,生活裏肯定也是精打細算小家子氣,丢了一毛錢或許都要哎呀地喊心疼,遇到別的事還了得?”

衆人點點頭,似乎是這個道理。

“不信你們明天再看她,肯定還是這副樣子。”

衆人:那麽明天她們是不是就少了一個競争對手了?

蕭敏和蘇珊的位置離安瑤的最近,兩人就一直好奇地看着她,看她打了飯也不吃,僵硬地坐在那裏,清麗的容顏楚楚動人,手握着筷子瑟瑟發抖,眼淚一滴一滴落在桌子上,嘴裏還一直喃喃道:“蕭子翎,是蕭子翎……”

蕭敏真是吓壞了,“誰是蕭子翎啊?你怎麽了?”雖說兩人沒什麽交情,可這陸安瑤也不是她讨厭的人。再說了,她這模樣怪吓人的,哭得也很可憐,讓她都恨不得想将那個惹她哭的人打一頓,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也要惹她哭?是個正常人都想要去安慰下她。她哥以前說過一句話,女孩子是拿來寵的……

蕭子翎?居然和她一個姓?看她的模樣,還很怕這蕭子翎?

陸安瑤像是沒聽到她說的話一樣,蕭敏本來還想再問,可是看到蘇珊對她搖了搖頭,她只能作罷。

飯後,大夥都走了,唯獨安瑤還一個人坐在食堂裏。

蕭敏看着身邊的蘇珊,不解地問:“你為什麽沖我搖頭?要是我們不勸她,她也不知道要在那裏坐多久。”

蘇珊白了她一眼:“這是她的心結。”

“我也是好心……關心結什麽事啊?!”蕭敏不禁張大嘴巴,蘇珊居然翻白眼!她居然做這麽不優雅的動作啊啊啊啊!人不可貌相!

多年後蕭姑娘:美女翻白眼也是好看噠~瞧那些個網紅、女主播,女明星!咔!僵硬!咔!僵硬!咔!僵硬僵硬還是僵硬!哪裏還有天然美喲~

“她需要的是安靜。”

蕭敏幽幽嘆息:“我明天還想和她一決高下呢。”兩人争了市裏的名次、省裏的名次、最後一次全國賽,她還是想和陸安瑤好好比一比的。

蘇珊:“我也是。”

蕭敏:“可她這樣兒……明天能恢複過來嗎?”

蘇珊:“應該可以。”

……

等到食堂都空無一人了,安瑤才茫然地望了望四周,臉上還帶着淚痕,不知不覺眼睛都酸了,一定是哭太久。她擡起筷子開始吃飯,飯早已涼透。她想把飯倒掉,但是轉念一想,盡管空間裏有東西,可該節約還是得節約。

不得不說,剛才她确實是害怕的。因為第一次覺得害人性命這種事情還可以離生活這麽近,被害的人還是自己有感情的。她恐懼、她不安,她擔心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她雖然帶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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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