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相思意燼7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終篇,會有幾章番外,陸續放上來。

7.

像往生令這樣玄幻的東西,我就應該自己沉着不說,可誰知那次我同紫藤一說,竟然就在三界傳開了。

我也不只是如何傳開的只知道在往後三界都刮了一股尋找往生令的風氣,但是往生令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沒人知道,只知道要尋找一種叫做往生令的東西,只要找到它,就能夠改變三界,成為三界共主。

聽到這個謠言的我确實有些汗顏,我幾時這麽說過。

紫藤我是不大管,我同她說原來就是希望她能夠尋找,現下一夕傳開,倒有些驚動,于是我就被天帝灰溜溜的叫去了天界。

天帝派人來的時候,被紫藤和夜露攔在了院門外,然後那幾個派來的天兵據說因為忌憚紫藤和夜露,所以一直不敢妄動,只在院門外和紫藤夜露理論,但是這兩個主是聽不進去理論,于是那兩個理論的天兵就被扔到了山下。

天帝對我一向算不上嚴苛,當然他也管不到我,這次叫我去天界只怕也是為了往生令的事。

“往生令真有如此神奇?”

我聽着就惱火,在天帝跟前就爆出一句髒話來,天帝瞪着我,我才收斂了些,“哪裏就成為三界共主了?我幾時這麽說過?”

“可消息的确是從你沉眉山傳開的。”天帝坐着悠悠的問我。

“我說的是往生令能令逝者往生,其實說白了,往生令就是朱雀神族的蒐魂曲,不過是依仗着一絲執念改變生死而已。”我回道,“其實青月夫人神寂多年,沒人知道往生令所在,且往生令極其統領,它若在三界形成什麽妖魔鬼怪的形狀,又能有幾個人看的透?”

天帝覺得我說的很是有理,于是套完了我口中的話,就放我走了,可是別以為我不知道,天帝偷偷嗯派了人出去尋找,為的還不是當初心心念念的某仙。

天帝讓我走後,我就被憑豔帶去了百花園,當然侍晏這個挨千刀的也在,兩個人輪流着問我往生令的事,後來緊接着的是司命,他也在問,等到天界挨個兒問完,估計傾歌也會來,為了不讓衆人打擾,只能化回真身一溜煙飛回了沉眉山。

連着讓紫藤和夜露設了好幾個天罡,防備着別人來,但最後一個應該告訴的人應該是重錦,畢竟他是戰神,但其實我是有一點私心的,我也想要往生令,救回來一個人,一個我虧欠了千年萬年都不能放下的人,所以我必須同神族後裔強大的力量合作,這就是我的初衷。

這件事重錦其實早就猜到了,我很久之前同他略微提過往生令的事,當時他就一口猜出了我的圖謀,他說,“你沉眉山主并非廣施恩惠之人,但也并非大善大惡,唯一圖的就是些小利小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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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錦早就知道,他能夠明白我要依附神族後裔強大的力量,但是他沒有拒絕,而是順着我的安排來,因為他也想召回燕寧。

只是我們到如今都沒能如願。

重錦出了夢境是在三日後,據司命說,他一出夢境就直奔我蓮花境,重錦他自己經歷的第三世我沒有看到,我不想占司命的這個小便宜,如果重錦願意說,我倒寧願為他重立卷軸附上三生筆,泡一杯浮生茶。

我是在重錦去了蓮花境之後再去的,我去的時候,重錦站在燕寧的真身前,飛燕在我身側,“大人一來就這樣,沒有動過,也是這樣的表情。”

我沒有勸他,他在蓮花境站了三天,我在蓮花境陪了他三天,第三日的時候,他終于開口問我。

“阿寧她,是否仍在?”他沒有回頭,仍舊是那個盯着燕寧真身的姿勢,聲音回蕩在蓮花境中,仿佛方才沒有人說話。

“是。”我回他,“秦湛以己之力,打開封印揭隐,将燕寧剩下的一魂一魄鎖進地仙阿路的靈識之中,除開往生令,沒有其他辦法,不若大抵就如同青月夫人一樣。”

他緩緩轉身,“如何能夠找到?”

“往生令是朱雀神族之物,當年只剩些許音階由青雀保管,青雀嫁入東海,後來神寂,将剩下的音階帶給我,只可惜我未能參透。若要找尋只怕要順着青月夫人身後的絲絲痕跡。”

“我懂了,你先回去吧。”他再次轉過去,面色比往日憔悴許多,“有消息我便會找你。”

我沉着點點頭,看了眼身側的飛燕便離開了蓮花境。

在等待重錦的回信前,等來了侍晏。

“我知道你一直在尋找往生令,我若能幫的上忙,你可千萬別和我客氣啊。”依舊是不可一世的姿态。

我輕笑,“我沒有對你客氣過。”頓了頓,忽的想起來一件事,便問道,“我曾在三生筆的夢境裏問過你一件事,就是在水月的清閣裏,我曾喝醉過,那夜我對你說了什麽?”

“哎呦,你可真沒對我說什麽!”他在我對面坐着,悠悠道,“你只是喊了一晚上我的名字而已。”

此言一出,我握着茶杯的手竟有些顫抖,心底一陣鬧騰,“信不信我把你丢出沉眉山去。”

“呵呵,不鬧了。你是叫了名字一晚上可不是我的名字。”

“是誰?”

“穆庭風。”

風聲太大,我裝作沒有聽見,他正要湊近了說,飛燕卻出現在身後,她的手中握着一封信。

“大人已經走了,游與三界,他讓我将信帶給你。”

我接過信,心底有種隐隐的不安。

信上所書,“須臾三界,只為往生一令,我為燕寧。沉眉山主聽事萬年,對着茫茫心海凡塵,你的卷軸又是什麽呢?”

讀至最後一句,我卻肅然,“哐”的一聲,臉上的半面盔應聲落地,紙張化為灰燼散去。

“阿尋!”

——正文終——

題外話:正文已經完結了,還會有幾張番外陸續會放上來。?

☆、秦湛番外,不為人知的那些

? 我本妖尊

幻化成形那一日,我是恨透了那多白蓮的,普陀的蓮花境之中竟生出了這麽一朵白蓮,她竟與我同根而生,讓本來普陀對我的寵愛竟然少了一半,我苦何止是一半,普陀日日為了照料她已經不顧我的生死了,我嫉妒她,所以日日吸食普陀給她的靈氣。

成形那日,我用盡神力将孱弱的她踢下了蓮花境,我本來是不願意下手的,但到底還是恨透了她。

蓮花境下雲凡沉沉,再往下就是蓬萊仙山,我也是做好了打算才下手的,畢竟同根而生。

我不知道因為如此,到後來竟能讓她同天界戰神有着厲行三劫,我在魔界的時候曾聽問過厲行三劫,傳言戰神都不一定能過,她自然是過不了,所以一直在魔界呆的惬意。

我自蓮花境而出,身上紅蓮靈氣盛,一入魔界便立即化為妖尊之氣,魔界衆人都不敢同我反抗,當然敢同我反抗的也都死了,唯有一個魔君同我齊名從不畏懼我。

我稍稍打聽才知道是鳳凰神族堕魔而來,即為神族能力自然不弱,于是約了個日子便去打了個照面,令我出奇的是,他并不對我身在魔界感興趣,倒是沒怎麽理我,如此才沒有打起來如了那些小妖魔要看我們兩大魔君打起來的心。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鳳凰神族的傾歌,他意不在魔界又怎麽能管好,他對我并沒有什麽意見,于是我就秉着自己的性子亂來,因為我要報複蓮花境,我知道違逆普陀是何等大罪,但我依舊做了。

我帶着魔界衆妖魔,在三界鬧開,只可惜鬧不到蓮花境,那是西方聖土,妖魔之輩根本無法進入,也因為我是妖尊所以我從未回去過。

三界混亂,天界實在看不下去派了個戰神來同我一戰,據說是上古神族的後裔,能力強大性子冷淡,可那日西荒一戰中,我竟察覺他身上有極其濃重的蓮花氣息,且與我的相同,我才留了些心思的。

一戰下來我才驚覺,他身上并未全部使出戰神之力,而我卻處處下狠手,我欲問他,怎奈天界救兵到來,我不戀戰,便退離戰場,同樣讓我驚覺的是在西荒偷看我們決戰的那個小妖魔,明明身上能力極其強大,卻還要佯裝被我們的氣場震到,真令人匪夷所思。

後來聽說戰神重錦因為放走了我,被送下凡界歷經三劫,他是神族,所以要歷經輪回境之苦,我尚未親眼見過那個神族要如此,于是便入了九重天上看到了些一場嵌進骨髓的洗禮。

我并不了解神族,所以那種疼痛并不身受。

在那場洗禮上我碰到了兩個後來再也沒能絕交的人,一個是沉眉山主,一個是燕寧。

時隔多年我卻仍是恨透了燕寧,所以後來也并未放過她,我一直以為她孱弱維諾,可我不知道她竟然敢入十八層地獄,只為簽訂一書死契同重錦入凡境共立三劫,我竟然還很佩服她。

我跟蹤着燕寧,但卻沒有入地獄,卻無意間碰到了沉眉山主,并不是偶遇,她是來找我的。

我本是西方蓮花境普陀所育,所不為神族,可卻神聖無比,只一眼我便能确定眼前的山主是神族之人,我原以為上古缈落後只剩下龍族天帝戰神重錦同朱雀青月夫人,原來只是以為她只是沉眉山上的一個愛聽故事的神女,竟不知她也是一位神族後裔,且造詣頗深能讀透人心。

她沒有拐彎抹角,而是單刀直入,見我看到了她,遠遠的隔着火海就問我,“那日重錦入輪回境時來的是不是你?”

我沒有回答她,她卻攔住了我去路,“你不回答我也知道,你的底細同燕寧相同。”她指着燕寧入地獄的方向。

我仍舊沒有回她,原以為不過是這寥寥幾句,後來怎知與她又是一番相識。

燕寧這三世我沒少插手,第一世的水月,我讓趙桓公破她國土,竟不知如此也能讓她同滕世傾相遇,第二世時是沉眉山主攔着我的,她才有第二世的安寧。

我雖然沒能參與第二世,但我闖進了地獄從閻王哪裏搶走了她的死契,用無心火燃盡放進了重錦的命盤,神族的劫數就連天地都不能猜透,更何況厲行三劫,只要她不死,重錦的劫數就不會停止,所以第三世我折磨的更加猛烈。

第三世時我在未國街頭時,竟碰上了讓我放不下的人。

他不過一個凡人而已,性子卻執拗,我在未國青樓時,他硬是要我從良,最後被我推下閣樓掉進河裏,最後病了好幾天。

原以為如此就結束了,竟不知他拖着病體也要來勸我,最後倒在了我的床上,他的父母親原以為是我魅惑他日日來青樓所以才生病的,在青樓指着我鼻子就開口大罵,頭一次我覺得身為凡人可悲,頭一次覺得自己的身世可悲,三界游離,無人知無人懂。

我救了他,用靈力救了他,他也是凡間第一個知道我身份卻沒有将我當做妖怪的,他對我很好,我原不知這樣簡單的情感就讓我動了凡心,可他的病卻一日比一日重,而我救不了他。

直到碰到沉眉山主。

我同她沒什麽過節,只覺得她這個人能夠讀透人心,所以一直不願意同她相處,後來便不情願的帶她過來。

她應當猜透我的心思,指着躺在床上的人,确定了他的死期,我問她,還有沒有下一世?

她告訴我只要想有就可以有,她極愛管閑事,所以也管了我的這樁事。

事發是在燕寧在栗城吹響銷魂曲之後,那首曲子,我不能撼動半分,就算栗城所有的妖魔鬼怪都是弄出來的我也不能如何,因為那是沉眉山主給她的,我到那時才驚覺,銷魂鬼曲是朱雀神族的聖物,而這位沉眉山主竟是朱雀神族後裔,她同青月夫人原是一脈相承。

一戰之後,燕寧倒地,口吐鮮血,飛燕帶走了她,留下來善後的是沉眉山主,那時我才見到她的真實模樣,曳地長裙,高貴的姿态氣質,可半面附着極其精致的面盔,右臉下還挂着精致的銀鈴,顯露的眉間有着神族特有的金灼印記,但卻沒有了金灼。

她緩緩撿起地上的玉簫碎片,我有點不服,對着她喊,“為什麽你們一個個都幫着她?”我這輩子輸的最慘的就是當時,她說,“或許是因為我是妖尊,不懂愛。”

我沒有反駁,我的确不懂愛,不懂燕寧經歷的,不懂這位沉眉山主所經歷的。

天下起了大雨,我一路淋着走的,原以為到了他處還會有安慰,卻不知他當夜便死了,屆時我才懂心痛是為何物,我不肯放棄他,一夜之間差點哭死。

她說,或許這就是愛。她是沉眉山主,她叫阿尋,這是她後來告訴我的。

我忽然明白了,明白了燕寧,明白了阿尋她的所有,我們不過都是可憐人而已,我又何嘗不是。

燕寧一死,厲行三劫結束,所有的事情完結,而燕寧卻要灰飛煙滅永世不得長留,她死前同阿尋做了樁生意,她将三世記憶寫給她,她幫醒過來的重錦忘記她。

我沒有甘心,為什麽她就可以全身而退,讓蘇醒後的重錦想着她,所以我封印了她,我在傾歌那裏拿過了揭隐,那是一個上古封印,當年封印的除了傾歌之外還有青月夫人。

那種封印通常封印着強大的力量,在傾歌身上我也曾見過,所以我以己之力,開啓封印,将她所剩不多的魂魄結合我的力量封印在地仙阿路體內,我是對不起阿路的,她不過是個地仙而已,卻要承受封印的力量。

封印結束一切回歸所常,可我卻不如當年。

沉寂了四百年的重錦活了過來,只保留了當年的記憶,所以一醒過來便是同我再戰,我用盡全力,卻再不敵他分,只能在臨死時幻化出燕寧的樣子,讓他永生永世記住燕寧,卻再也找不回。

燕寧一生所愛是他,身邊卻有衆人守候,比如那只被鎖在地獄第五層的鳳凰飛燕,比如那個為了她的故事四處奔波的阿尋。

普陀救回了我将我放回了座下,同燕寧的真身放在一起,我會不死不滅但卻不會在成型,正如沒了靈魂的燕寧一樣,如果在讓我來一次,我依舊會選擇這樣,因為不是這樣,我就不會懂的那麽多。

我本妖尊,奈何情盛,只怪浮生夢歡,不願醒。?

☆、侍晏番外:我愛慕的人

? 我愛慕的人

你喜歡過一個人嗎?

這是司命問我的,憑豔也問過同樣的話。

但是這兩個人,都是身經情傷的老怪物。

我和憑豔玩的極近,在這九重天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花花公子,卻不知道我內心所想。

我喜歡的是阿尋,那個沉眉山的神女。

頭一次聽說是從司命口中得知,那日司命灰頭土臉的回來,據說是被她從沉眉山扔出來的,我心下其實一驚,司命的名聲誰人不知,三生簿都掌握在他手中,一旦惹了他,往後渡劫的時候可沒有好日子過。

我笑看司命,說他老了。

他卻哭喪着說,他連那位神女的面都沒有見到,是被她山中的兩個侍女扔出來的,我又驚呆了。

這位神女的名聲萬年前就傳于三界,據說性情古怪,但卻極其愛聽虐戀的故事,我大抵是認為只有變态才會這樣,而司命正是看中了她的卷軸才會去沉眉山的。

後來我替司命去借了重錦的過往,那段過往據說驚天地泣鬼神,可我始終沒能知道全程,畢竟重錦第一世時我曾下凡歷劫,好巧不巧就正好和他們一起度過了。

我去沉眉山時特意讨教過幾個借過她卷軸的小仙,據說只要本着對卷軸極其敬重的心思,一般都是借的,所以我在她的院門前恭敬的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長得極其白淨的女子,是仙卻不像仙,身上的靈氣似乎比我們這些做仙的還要神些,我方要說話,迎面便來了一個紅衣紫瞳的女子。

這個女子我曾見過,在鳳凰神族,她是神族聖女,能力強大,據說與魔君傾歌上神蒼染還有着一段過去,好巧不巧的我就正好知道那段過去,而之前這位聖女據說曾在青月夫人手下待過,青月如今神寂,卻不知她來了這裏。

我道明了來意,白衣女子便帶着我進去了,她說大人正在院中種花,需要親自向她借。

我迷迷糊糊的不太懂為何叫大人,順帶看着女子白淨的臉龐,便起了調戲之心,剛觸及她的衣袖,就被身後的紫藤甩了一掌過來。

之後就被傳成是調戲不成反倒作死,但好歹我見到了她,轉過一個走廊便是院子,而院中卻種滿了紅鸾花,瑰紅豔麗。

我曾以為紅鸾花絕種了,竟不知此處仍有許多。父神和司命都說紅鸾花是朱雀一族聖物,要以血飼養方可盛放。當年神族缈落,無一幸免,就連紅鸾花也是,而很多年前的凡間大齊國度,元陰長皇後竟會在殿中飼養出,如今又出現在此處。

滿地的紅鸾花中一抹月白的身影,在夜露叫過大人之後就從花叢裏竄出來,樸素的裝扮絲毫沒有神女的樣子,對着我笑嘻嘻,“哎呀,這不是天帝的二公子麽?怎麽有空來我這裏。”

我說我來借卷軸,她就一口道出了我來的目的,“你和司命的關系,我雖不在天界,但到底是有所聽聞的,也別藏着掖着了,不就是借卷軸給他看麽?我告訴你,可以借給你,但是你不要給他。”

我答應了她,卻還是給司命抄錄了。

後來我才想起來,我曾見過她。

見到她是在重錦入輪回境時,她來了九重天上被父神奉為坐上賓,看着重錦被父神摘下額前金灼時,她竟摸了摸自己的眉心,然後苦笑。

她額前應當是有金灼的,她應當是神位,應當是同父神同輩,否則又怎會在三界中立足,可我竟不知她的身份。

重錦的厲行三劫,她參與的不多,只是在最後收了個結尾而已,也正是因為這個結尾,後來重錦才會找他回憶,但重錦最終沒能回憶起來,因為重錦在司命的夢境裏不知道經歷了什麽,也不知道有沒有恢複記憶。

她沒有問司命,而是協助重錦尋找往生令。

嗯,就是往生令,她自己也在尋找,為了一個再也回不來的人,那個人是大齊末代君主,是和父神同輩的上古龍族後裔,他們的故事我不清楚,但是一定不是我所能夠知道的。

那個人叫穆庭風,是在重錦第二世裏,在清閣的樓閣裏,阿尋哭了一夜都要喊着的名字,我是有私心的,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對她的心思,也不想那個人再回來,就這樣也很好。

但是,她沒有放棄尋找過。

——全文終——

————————————————————————————————

題外話:到這裏《獨生歡》寫完了,原來是叫九歌半緣闕的故事,後來改了名字,不過還好,系列和故事的初衷沒變,然後就是關于兩個不太好的番外,話說我已經寫的就這樣了。

兩個番外都有提到沉眉山主和大齊末代君主的故事,而所有的九歌系列都會一一寫完,主線不變的仍舊是山主阿尋。

下一次更得可能是九歌《三生辭》,就是穆庭風的故事,其中也有可能會牽扯到青月夫人的故事,嗯!感覺要瘋了,系列牽扯太多,會瘋的,好吧,我會寫完的,就算沒人看,我也會寫完的。

沒看的話,我就在這裏偷偷給我的九歌系列個清單吧。

《浮生歡》—戰神重錦和蓮花燕寧的故事。

《三生辭》—沉眉山主和大齊君主的故事

《紅塵記》—沉眉山主在紅塵驿站的十年記載

《往生令》—神族後裔青月夫人和東海公子子夙的故事

構想真的太大,還是一個個來才好。

好了,我沒話了。

就這樣吧,結束了,雖然好像有點爛尾。

—2016.3.15

—千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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