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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是驚鴻照影來》作者:秋簟玉
[簡介]
有人說,世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他說:‘玲珑,從八年前開始,我便是為你而活。我所做的一切,只為你能全身而退。’
我邁過這情山坎坷,跨過這禁令荊棘,涉過這戰亂海洋,才緩緩來到你身旁。
她本應是窗前月下,拈花一笑,一顧傾城的女子,卻生來背負接管山莊的重擔,苦吞幼時的一場噩夢般的遭遇,扮作男兒,步步為營。
他本是高貴的翩翩公子,因兒時的夢魇,用溫暖掩蓋冷漠,處心積慮,傾盡全力,只為她全身而退時能有一方庇護之所。
他本已是早死之人,被救後,得知身世,将悲憤化作複仇的利劍,可惜卻也蒙蔽了心的雙眼,驀然回首,曾今擁有的也已離去。
玄國四大莊主,名聲驚動天下,卻是每個都有觸目驚心不能道出的傷。
☆、楔子
宏偉的帝都,今夜,從高聳的城門一直到只在卯時大開的朝龍殿,都高挂着通紅似火的宮燈。燭光将整個帝都照射的恍若白晝。從地上看去,連天上的明月似乎都隐入到了雲層之中,不見其光輝。
金碧輝煌的朝龍殿內站立着兩人,文官乃當朝左宰相,姬湯。他身着藏青色官袍,胸前有金絲繡成一只頭顱高昂的錦鶴,此人眉目清秀,氣質儒雅,可惜臉色太過蒼白,他緊盯自己右手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左手時不時看似輕輕轉動,但拇指與食指突出發白的關節卻告訴別人,用力之大。想當初他的一篇《帝都賦》文采飛揚,在萬人之中脫穎而出,令玄國文人折服,入仕後,在三王之亂中,雖手無縛雞之力,可當亂箭穿空時,眼皮都沒眨一下。力助肅帝奪得帝位。武官陶伯舟,虎軀熊腰,身材高大,濃眉緊皺,雙眸緊閉,似是閉目養神,又似在掩藏某種不安的情緒,一身金燦燦的盔甲,手執鑲有黑玉的寶劍,劍尖觸立于地面,雙手疊放于手柄之上。要是有心之人見他必定大笑出聲,想他陶伯舟曾将蠻夷殺退玄國境外三千裏,現任右宰相,因有不可磨滅的功績,獲文帝準許唯一上朝可佩戴兵器的武官。到底是什麽事,嚴峻到令千軍萬馬置前仍面不改色的陶伯舟,揮筆洋洋灑灑即成名賦的姬湯,如此焦慮。
而玉石階之上,精雕細刻的龍椅上斜倚着,以一手撫額的肅帝玄翊,他一言不發,可腦海中卻閃現從文帝去世到三王之亂中手足相殘,從自己手刃兄長到登上皇位,往事歷歷在目。他猶能清晰可見聖旨下達之時。兄長眼中的狂熱與憎恨。三個皇子因權利而反目成仇,那時玄國危在旦夕。他猶記得兄長淪為階下囚時的落魄,想起幼時一起嬉笑打鬧,不禁動了恻隐之心,可兄長袖中的匕首卻狠狠紮向他的胸口,他知道,絞死兄長,自己定将成為了國人眼中不通人性的暴君。
孤。這個自稱還真是貼切啊。身為帝王,他必須為了這個國家活下去。孑然一身,原是必然啊。
像是下定決心,玄翊突然站起身來,大聲喊道:“來人,去看看情況如何。”一個小太監快步上前領命後急速轉身離去。他提着宮燈,穿過幽深的廊橋,不知轉了第幾個彎時,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來來往往的腳步聲,女人痛苦的尖叫聲。小太監來不及駐足傾聽,只得加快速度,來到鳳鸾殿。他快速步入,只見殿內被分為兩部分,宮女嬷嬷魚貫而入。他聽着裏面女人的呼喊,随手抓住一個嬷嬷問道:“王來讓我看看情況如何”。嬷嬷布滿皺紋的臉上汗水密布,她轉頭對身邊的小宮女急道:“快去再打些水來。”而後又扭頭對小太監說:“快了,就看時辰了。”這時只聽見一聲嬰孩的啼哭聲,驚得小太監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鳳鸾殿內突然一片寂靜,一個小宮女驚喜的叫道:“嬷嬷,怡妃娘娘生了,是個皇子。”宮女語音未落,又聽見一聲啼哭,可這次卻不聽不見任何歡喜的聲音。嬷嬷嘆了口氣,小太監似是不忍,但又轉身快速離去。來到朝龍殿內,便放聲大喊:“王,怡妃娘娘誕下龍子。”玄翊擡眸看了看他,許是累了,只是輕啓唇道:“榮餘,剩下的事,交給你了。”‘奴才知道了。請王放心吧。”一個老太監彎腰領命,轉身離去。
姬湯在聽到小太監的傳話後,緊握扳指的手抖了一下,随後,輕輕緩緩地長舒了口氣,而陶伯舟的雙目仍然緊閉,看來,是不願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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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翊像是累及了,他擡起右手揮了揮:“你們兩個也退下吧。”
此時的宣妃已被轉移到了瓊華閣,在嬷嬷的萬般請求下,那些太監們的動作才稍微溫柔了些。她像具死屍一般躺在床塌上,面無表情,兩只原本如春水秋波的眸子,此時也暗淡無光,不管劉嬷嬷在看見被褥被血浸透時的驚呼,只是面無表情的盯着床幔。在孩子被榮餘抱走的時候,自己終放下身段,死拽着榮餘的衣角,可腹部的疼痛卻令指尖的力氣漸漸減弱,自己多想看看那剛出世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榮餘為難的扯出他的衣角,一臉的虛情假意:“娘娘,這可怨不得王,也怨不得奴才啊。要怨,就只能怨娘娘的肚子不争氣,怨這小皇子呀,命薄。”她恍惚憶起昨天自己依偎在那人的懷裏,向他表明心跡:“王,如果,如果奴身的孩子遲于怡姐姐誕生,奴身願帶着孩子,隐于山野,只求王,能放過他。”她以為他會念及的舊情,原來終究敵不過這萬裏江山社稷。宣妃阖上雙目,淚從眼角滑落,孩子,原諒娘親,沒能讓你看看這繁華的塵世,願你下世平安生死。
☆、四大山莊
昌隆三十一年,肅帝薨。昌帝玄無競繼位,改年號‘通和’。
對于肅帝的功過,世人褒貶不一。有人誇他雷厲風行,勤政愛民。也有人說他弑兄上位,繼而殺子應為‘厲帝’。不過該怎樣評價,這是史官的事情。百姓們可不管這些。
昌帝繼位,便出聖旨,帝都免稅三年。玄國人都沉浸在幸福的喜悅當中。帝都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
玄國帝都最大的酒樓,憶華樓。傳聞這裏有種自釀酒,名曰憶華。一開壇便有千年醇香之味,十裏不散。一盅可令人昏睡三天。今日的憶華樓,依是客無虛坐。唯有奇怪的是,一老者,坐于桌上,而店裏的人皆注目于他,小二們,穿梭于桌椅之間,時不時為客人上菜添酒。在大堂的結賬櫃臺邊站着一相貌清癯的中年人,眼神閃着精打細算的光。他單手支于櫃臺上,盯着老者,偶爾用手指撥弄一下算盤上的珠玉。
老者見這麽多的人都看着他,頓時覺得無比榮耀,蒼老枯黃的臉頰都泛起紅光,他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說書人的架勢,聲音因激動而變得更加沙啞,但這好像并不打擾人們對他準備講演的好奇。‘這新帝繼位,帝都免稅三年,老百姓的心底自是歡喜,這是帝都最熱鬧的時候。可皇宮最熱鬧的便是新帝繼位時,四大莊主的觐見。’老者說到這,一個戲谑的聲音插了進來。‘說的你好像見過似得’。衆人循聲看去,原來是站在櫃臺邊上的那個中年人。老者像是受了什麽侮辱,枯黃的臉漲的通紅。扯着嗓子喊道‘葛老板,不要小看人,老漢我,三十年前,可是在宮裏當過侍衛的。’原來那個中年人,就是這憶華樓的老板,葛覃。老者用目光掃了一遍衆人,用無比驕傲的口氣接着說道‘我在宮裏當侍衛的時候,你們有些人還都是毛孩子。這些個小子還都在娘胎裏呢。’‘李老頭,那你說說,這個四大莊主觐見,皇宮有什麽好熱鬧的?難不成,你還見過人家四大莊主。’葛覃又打趣的說道,好像是要故意激怒老者。果然,老者聽到這話,臉漲的更紅了:‘你這葛老板還真不信?我給你說,老漢我從不說謊。’‘那就給我們講講四大莊主吧!’食客們開始要求老者,有的是為了調侃,有的是真的對老者這個話題感興趣。聽見這麽多人的呼喊聲,老者有些得意洋洋,沖着葛覃揚了揚下巴。正準備開腔,只見後者低頭擺弄算盤,幽幽說道;‘你見過的四大莊主早就讓位了。’老者差點沒被口水給嗆死,要不是被人拉着,他早就沖上去給葛覃一腳了。老者氣的呼哧呼哧的喘着氣。在座的都抿着嘴偷笑,但怕把老頭氣出啥毛病來,就解圍的說道‘那就講講四大山莊吧。’葛覃擡頭看了老者一眼,低低的笑了聲,揚聲道‘李老頭,你講吧,我不揭你短了。’老者冷哼了聲,開口前特意望了一眼葛覃,見他這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才放心開口:‘我們玄國意為天降玄鳥,四大山莊分別坐落于帝都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意欲天佑玄鳥。從玄國開過迄今為止已有百年。四大山莊的實力不容小觑,是不為朝廷所調遣的。他們可以說是國中國。傳聞四大山莊的第一任莊主們是玄國的開國功臣,玄國第一任國主曜帝為了嘉獎他們便分給他們玄國四塊土地,讓他們的後代保衛着玄國的子孫。幾代皇妃都出于南淩宮家,所以最有權勢。北蕪洛家最富,東漓司徒家人脈最廣,西麒玉家武藝最高。聽說最近太後張羅着要給景帝選妃,不知道還會不會是從自家中挑選。’‘老頭,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你就不能說點別人不知道的嗎?’葛覃又冷不丁的插了一句,老者這下氣壞了,一個白眼飛了過去,扭過身子背對着這個不懂禮貌的小子。‘有本事你來講啊。’哼。葛覃笑笑。‘好了,李老頭,我也不惹你生氣了,今天你的酒錢給你免了還不行嗎?’老者聽了這話後面色稍微緩和些,但嘴上仍說‘不要以為你免了酒錢,我就放過你。’食客們被這個老頭逗笑了。有人笑道;‘還接着講嗎?’老頭驕傲的揚起頭顱,看向葛覃,喊道:‘不講了,反正最近這幾天,四大山莊的莊主要來帝都觐見國主,到時候自會見着。’衆食客哄笑,見老者單手一撐從桌子上跳下,這矯健的身手,看來以前還真當過侍衛!老者拿了酒後搖頭晃腦的走了,衆食客雖然開始品嘗美味的食物,可心裏都在想着那四大山莊的新莊主到底如何。
☆、璧人成雙
入夜,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柩照射進來,晚風吹拂着窗幔。更加撩動的心事重重的人兒難以入眠。-----吱。雕梁畫棟的檀木門被打開,一只穿有白底黃鍛上有紫線繡成的蘭花鞋的小巧的腳邁了出來,就在這只腳的主人從屋裏走出來時,一剎那,月光都比從前瑩白,好像為了看清這人是否是住在自己身體裏的月娘,她細長且淡如煙的眉微蹙,一雙眸子似是用最好的明珠鑲嵌而成,晶瑩剔透。在月光的照耀下,溢彩流光,她披着鵝黃色的外衣,漫無目的穿過院落,紫藤花缦纏繞在走廊的頂部,偶有幾只開滿花朵簇成團的藤缦俏皮的伸展在外。一路走來,芬芳撲鼻。
可是她卻無心欣賞。緊蹙的雙眉洩露她沉重的心事。女子穿過廊橋來到一個亭榭中,夜風拂面,吹動女子耳鬓邊的發絲浮動,偶爾有幾縷,調皮的輕吻女子潔白如玉的面龐。在月光的照射下,湖面波光粼粼,還有廊橋上的掌燈也倒映在湖中,像天上的星星掉落水中。女子遠眺還可看見對岸有家丁提着掌燈巡夜。她将視線投向更遠的地方。
那裏林蔭隐蔽,良久,她收回視線,坐在亭榭中的長凳上,扭頭看着盈盈湖水,月光下,湖中有魚兒看似悠哉的游來游去。她的雙眉蹙的更緊,嬌嫩如玫瑰豔麗的唇瓣輕啓,‘魚兒,你們來這裏這麽久,可曾認得我?’她的垂眸:‘我叫玉琳琅,是這玉家二小姐,人人都羨慕我的家族,羨慕我有個無人能及的兄長。可有誰知,我并不想要這顯赫的家世,我不想要兄長為了這個家族那麽拼命。而我,也就不用煞費苦心讓自己配得上這樣的山莊,那樣的兄長。可我的努力好像還遠遠不夠。’說到這,玉琳琅如玫瑰的唇微微顫抖,聲音也有些哽咽:‘他竟然向父親提議要将我嫁出去。’想起清晨,自己去父親房間請安時,走到門口,自己滿心歡喜想要給父親驚喜,便示意家丁不要禀報,剛要推門進去,便聽見一個如環玉相扣般清朗的聲音響起。她先是一喜,原來兄長也在,好些日子都沒見着他了,我要去剛從紫嬿姐姐那裏學會的芙蓉糕給他吃。可就在她轉身時卻聽見:‘父親,琳琅也不小了,是時候考慮給她找個夫家。’那一句話,如重擊落在心上,砸的玉琳琅嬌容慘白,身軀一震。
又一陣微風吹來,玉琳琅伸出白皙的手指将發絲拂到耳後,她的雙眉稍稍舒展,目光柔軟的盯着湖中幽幽游動的魚兒。唇角染上一抹淡笑,像乍然綻開的玉蘭,似有暗香浮動。‘魚兒,你會認得我的兄長嗎?如果,他沒那麽繁忙,許會來這湖邊坐坐,你整天在這湖裏游來游去的,肯定見過他吧,他可是讓人一眼就能辨認出來的。’玉琳琅想起那個修長清冷的身影。唇角帶起一抹苦笑‘可惜,他的眼中從沒有我。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你的痛苦是不是也像你的快樂一樣不為人知。在湖裏游蕩,有人羨慕你的安樂,可誰知,你多想游出這無聊的湖中,去激流中奮勇前進。’玉琳琅的語音剛落,耳邊傳來環佩相扣般清朗的聲音,但其中還帶有一絲愠色。:‘已是三更,不休息跑這來做什麽?’她先是一怔,而後扭頭,霎時,覺得月光又亮了許多,天地在那一瞬都變得清明。來人,站在亭榭外的掌燈旁,紅玉冠将漆黑如墨的長發高高束起。一身黑色蜀繡錦袍上繡有赤紅色掐牙。面如羊脂般皙白,眉間有似芙蓉模樣的朱砂,在燈光的映襯下,更加耀眼。他的雙眸像是這夜色下的湖水,一望看不見深處,只見水面上的粼粼波光,動人心魄。他的唇不似自己偷偷在才子佳人小說中看到描寫的那樣薄如蟬翼,而是豐潤似一朵在晨曦中有晶瑩露珠點綴,含苞待放的紅蓮。玉琳琅雖然從沒出過山莊,但兄長這樣的人物,縱是去掉武功不說,單這容貌也肯定是天下數一數二的。想到這,她的心裏還竊喜了一下。一時間,她笑眼盈盈。
玉玲珑看見玉琳琅并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玉頰染上一抹笑意。自己正在安排明天啓程去帝都的事宜,就聽見巡夜的家丁禀告,說二小姐,深夜獨自在湖心亭。他看着玉琳琅,正聲道‘深夜不睡,來着幹什麽?’。這下子把神游的玉琳琅喚回了現實,她見兄長盯着自己,臉一紅,‘沒,沒什麽。就是出來走走。’玉玲珑也沒深究,轉身要走時,突然停下,‘明天,我就要去帝都觐見,你要照顧好爹。有什麽事,就去找白芷’。說完,邁着腳步準備離去。聽見身後的玉琳琅急促的喊道‘哥哥,你也帶我去吧。’可玉玲珑并沒有回應她,玉琳琅跑上前去,在他面前停下:‘我長這麽大,從沒出過山莊,也從沒違背過你的意思,這次讓我跟你去帝都好嗎?’只見,玉玲珑盯着她,豐潤的唇輕啓‘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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