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琳琅被擄
出客棧,見陶夭夭站立于馬前,正輕撫馬頭,本想上前逗逗她,但想到剛才那一掌,還是心有餘悸。算了,自己還想活着回帝都。要是自己慘死于此,那帝都得都少妙齡女子,心傷而死啊。姬伭讪讪地回到自己的馬前,跟着隊伍幽幽離去。
陶夭夭也再懶得理他,姬伭從小嘴賤,從小時,他倆被選于景帝的伴讀起,這小子除了吃就是玩,要不就是在景帝面前調侃自己。幸虧自己從小被爹教與武功,才能治注他。同要是從小長到大,就不能學學景帝,大氣深沉。再看看這小子就像個猴子。估計那個老小子姬湯也被他惱的不行。陶夭夭正抿着唇,面無表情的帶着隊伍前行,突然前面一片密林,昨天剛下過雨,枝葉被雨水刷洗的格外碧綠。密林發出沙沙的聲音。
陶夭夭輕皺眉頭,舉起右手,示意隊伍停止前進。
落在最後面的姬伭見前方隊伍停頓,眉尖一蹙,催馬上前,也顧不得陶夭夭會不會再次對自己大打出手。走進,見她一臉的警惕,問道:‘有什麽事嗎?’陶夭夭目不斜視,杏眼一直盯着前方的密林,突然提高嗓音喊道‘提高戒備。’随行的士兵都如臨大敵,警惕的看向四周。陶夭夭看向姬伭‘等下找個地方躲起來。’姬伭知道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也沒多做反駁。
這時,密林中傳來劇烈的抖動聲,陶夭夭握緊了手中鑲着黑玉的寶劍,士兵也抽出随身的兵器,姬伭四處張望,看有沒有容身之所。反正他是不擔心這男人婆會出什麽事。要不,這二十幾年的武功就白學了。
陶夭夭最讨厭的就是等待,她右手輕揚,一個士兵上前,遞上一把弓箭,陶夭夭左手握弓,右手搭箭,拉弦,左眼輕阖,松手。只見離弦的箭,一頭紮進密林。随後,密林又開始劇烈的發出響聲,不一會兒,歸于寧靜,像從來沒發生過什麽似的。
陶夭夭眯起杏眼,駕馬獨自進入密林。
密林裏的寒意有些瘆人,陽光只能透過枝葉的縫隙照射進來,破碎的跌落在滿是枯葉的地面。陶夭夭環視了一周,面上的表情比這林間更冷。她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林外的士兵與姬伭驅馬駛入。一路跟着陶夭夭出了密林。
沒發生任何事,甚至連風力都小了。姬伭駕馬追上陶夭夭,俊目瞪着她柔和秀美的側臉,語氣滿是調侃。‘誰說的氣氛劍拔弩張,如臨大敵,草木皆兵的。’陶夭夭不理他,目不斜視的前行。随行的士兵心中偷笑:‘這姬少爺真是自讨沒趣。’陶夭夭的隊伍距西麒越來越近,可這莊內卻發生了一件駭人的事。玉家二小姐昨晚被人擄走了。
這事在西麒山莊內傳的沸沸揚揚。沒想到,盡然有人能在戒備森嚴的西麒山莊劫走人。姬伭聽聞此事,劍眉微蹙,轉首看向身旁陶夭夭。‘這未免也太巧了。’陶夭夭緊抿着朱唇。随後揮手示意隊伍繼續前行。
進入西麒,滿目錦繡繁華。吆喝叫賣聲不絕于耳。人聲鼎沸。姬伭和陶夭夭都沒想到,西麒盡然如此繁華。随行的隊伍浩浩蕩蕩挺進山莊,突聽人群中傳來一個嬌啭的聲音,其中夾雜着莫名的欣喜與疑惑:‘陶姑娘,姬公子。’陶夭夭與姬伭循聲看去,只見一個粉衣女子,顏若桃李,妍姿俏麗。‘木姑娘。’姬伭最先認出這皇宮裏舞姿最好的木槿。他與陶夭夭下馬,木槿迎上前來,身後還跟有兩個年輕的婢女。‘陶姑娘,你們怎麽來西麒了。’陶夭夭英氣的眉上挑“木姑娘在西麒可好?’木槿也懂陶夭夭的答非所問。面上浮出一絲淺笑:‘陶姑娘多慮了。承蒙玉莊主厚愛,木槿一切都好。’陶夭夭揚唇笑道:‘既然如此,是我擔心過多。我們正要去山莊有事與玉莊主商談,還請木姑娘帶路。’木槿微笑點頭。
陶夭夭來到莊門外,見只有幾個守門的侍衛,并無人出來迎接。直到木槿禀報,才見莊內的人魚貫而出。由此看來,王納妾的事他們好像并不知情。陶夭夭見一個領頭的人物走出。那人高大威武,身材修長的姬伭才到他的耳朵處。五官硬朗。可惜臉上有道從眼角一直劃到耳根處的傷疤,紅的似要滲出血來。那人雙手抱拳。‘鄙人赤炎,西麒山莊管事。莊主有事不在莊內,還請見諒。’那人說完,從莊內又走出一個女子,白衣勝雪,清冷飄逸,似枝頭一朵被霜雪覆蓋的茉莉,三分風流,七分孤傲。她目光寡淡的掃過每個人,而後作揖,:‘奴家白芷,各位請先随我來。’聲音像清風拂過冬季結冰的河面,冰冷又有些許刺骨。姬伭用手肘碰了碰陶夭夭,小聲說道:‘這才叫美人。’陶夭夭懶得理他,看向白芷:‘在下陶夭夭,謝過白姑娘。’白芷看了陶夭夭一眼,姬伭肯定的說,他在這個冰美人眼中看到了欣賞。
赤炎請了陶夭夭其他的随從侍衛去休息。白芷帶陶夭夭與姬伭來到廳堂坐下。婢女上了茶點。姬伭端起白玉茶杯,兩指剛拿捏起茶蓋,就有一股清香撲面而來。連坐在旁邊,有一桌之隔的陶夭夭都嗅到了。可惜的是她不喜喝茶。姬伭見這茶,面上一喜。而後輕抿,驚喜的嘆道:‘有竹的清香,茶的淡苦。這是上好的竹玉茶。’白芷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姬公子果真見多時廣。’姬伭嘿嘿一笑:‘不是吹的,這世上好玩的,好吃的,好喝的,本公子是如數家珍。’陶夭夭白了一眼自大的家夥,擡眸看向白芷:‘玉莊主何時回來。’白芷對上陶夭夭詢問的眼神,柔聲道:‘久聞陶将軍家的小姐,不喜紅妝愛男裝。整日扮作男兒,比起武來也是巾帼不讓須眉。這性子倒确實适合你。’呵呵。姬伭露出一口白牙燦笑。
陶夭夭杏眼怒睜,瞪了姬伭一眼。白芷美眸落到陶夭夭身上:‘老莊主退位多年,早已不問世事。今日沒能迎接貴客,還望多擔待。’陶夭夭一怔,忙搖首:‘不礙事,白姑娘言重了。’白芷突然面色沉重,眸光黯淡‘不瞞二位,最近我西麒出了一件着實讓人慚愧的事,想必二位在路上已經聽說了。莊主此次出行也是為它而去。’陶夭夭沒有言語。白芷又道:‘莊主只有這一個胞妹,自幼便對她疼愛有加。’白芷的面色更加蒼白,身體也輕微顫抖:‘琳琅現已十八,俏皮可人,莊主有意為她覓得良夫,讓她無憂無慮的過一生。可,沒想到。’白芷的聲線顫抖,似要哭出聲來:‘沒想到何人如此心懷惡意,競将她擄去。如今傳的滿城風雨,人有不知下落,急煞莊主,玄國這麽大,只能派出莊中親信,四處尋覓。’白芷垂眸‘不知何人,如此歹毒,毀她清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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