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22

眯眼看清楚此人,我将驚叫換成了嘆息,柏邵言好像特別偏愛在女衛生間附近徘徊,難不成他和關則卿一樣,有特殊癖好。

“這是女廁!”我鄭重其事強調。

他的眼珠一動不動,從鏡子裏望着我,一言不發,憤恨的眼神中夾帶一點憂傷,和我媽那恨鐵不成鋼的有一拼。

手心裏還塗着沒時間洗掉的牛奶味洗手液,黏糊糊的,我用手背揉了揉眼睛,不會是搞錯了吧,繞他周圍歪頭聞聞,只轉了半圈,柏邵言拎兔子似的提起我的後頸領子把我拉到距離他十厘米左右的範圍內,從衣兜裏掏出關則卿給我的那張請帖,一邊激動地在我眼前晃着,一邊立起眉毛面目猙獰地質問:“好你個穆瞳,我柏邵言的面子你都敢不給,關氏的周年慶就在樓下,走一步能累死你?不死過來,還陪那些滿嘴流油的土大款喝成這副德性,你是想錢想瘋了怎麽的?!”

惡言襲擊像一顆顆流彈震得我腦仁疼,不過,我準确地捕捉到了一個信息。

“柏邵言,是你很像見我?” 又是我自作多情了是嗎,柏邵心根本沒惦記過我。

柏邵言啞口失語,狂傲的表情裏難堪一瞬即逝,喉結咕嚕嚕地噎着,和柏邵心那晚的樣子可真像,我情難自控伸手摸向那裏,偏頭在他左耳垂的下方看見一個圓形黑色的痣,如發現新大陸的興奮,擡頭傻兮兮樂:“哎,你這個痣,哈哈,好東西,這樣我以後就好認了。”

以後……可我和柏邵心還會有以後?

心口像被銳器出其不意刺了一下,我狠狠揪起胸前的衣服,原來這裏失去外面一層硬殼的保護,再受傷是會疼的。

“你故意勾引我,欲拒還迎是不是?穆瞳……我還沒對哪個女人會有想忍的時候!你是唯一的那個,要是再點火……”柏邵言臉憋的通紅,攥着我的手也在發熱,發出老虎吃肉前低低的怒吼,“別逼我在這裏強你。”

他的威脅沒說完,掰開我要揮過去扭打的雙手,向身後的一道隔間用力推,我失去重心用手去抓可以保持平衡的東西,“噠,噠——”,臉上被崩飛而來如石子般硬度的東西打痛,低頭看,高檔襯衫已被我從他的褲子裏拽出個角,柏邵言沒給我反應的機會,身體随後整個覆上來,摟住我的腰,死死壓住。

“你還逼我,穆瞳!”

急促的呼吸近在頭頂,高高低低地盤旋,有一塊硬東西卡着我的肚子,我還以為是皮帶扣之類的金屬物件。

“放開我,你個大色鬼!” 口齒模糊地罵,反複撕扯手裏攥着的布料,腦袋昏昏沉沉,我是醉了嗎,可能,否則我在幹什麽,這不是傳說中的耍酒瘋嗎?

好吧,既然已經耍了,那就徹底點,把柏邵言當成柏邵心,我狠狠撕開對方的衣服,揮起兩拳埋頭一頓錘,失聲大喊:“你以為我想你啊,我一點都不想,我恨,恨死你,你救過我幫過我又怎麽樣,我就忘恩負義了,氣死你,氣死你……”

仍不解氣,恨不得踢打揍跩,可惜對方的身體堅硬結實如壁壘,怎麽糟蹋都不動,連個痛字也沒有,沒多久,我累了,可那個硬物卻還不屈不撓地抵着,我探手去撥,讓它離我遠點,柏邵言終于忍不住“哼”一聲。

衛生間的桃木門被推開,碧色衣裙的女人花容失色,站在門口短促地驚叫,然後籲聲喟嘆:“邵言,別玩這麽兇,樓下衛生間正在修,可能一會兒還有人上來,你這個樣子……”目光挪向我,多了絲鄙夷。

“我知道了。”柏邵言保持動作,不耐煩答,望一眼過去,語氣乞求,“我說,碧文姐,你再下兩層去行不行?”

女人惱羞成怒,滿眼驚錯瞪着我倆,我想推開身上的柏邵言,他反而抓我的手,箍着後腰,一動不讓我動。

“什麽事?”

女人身後多出一個身影,那人一只胳膊完全抵開衛生間的門,我把眼睛眯起來再睜大,确認那人是柏邵心,仿佛每條神經齊刷刷繃緊站立,每個細胞都驀然清醒,我第一次從他眼中看見真正的無法遏制的震驚與怒意。

轉過臉将柏邵言和我現在暧昧的姿勢巡視一圈,兩具衣衫不整的身體緊緊挨着,更可怕的是我手裏的白色牛奶味洗手液和手邊那鼓出來的東西,我的體溫和嗓音一同急速飙升,用上全身的力氣去掙脫。

“啊——”

柏邵言一手把我拽回去,溫柔在耳邊道:“他是我孿生哥哥柏邵心,不用怕。”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柏邵言,他才是柏邵心,是我打錯人了,對不起,但我打你也不冤枉,你該打!”

我語無倫次,鏡子裏的自己歇斯底裏,俨然處于發癫狀态,方根根直立捋順的神經又亂了起來,索性拿起洗手臺上的包捂着頭直接沖向門口,碧衣女人退一步,我才得以離開,路過柏邵心,我天真的想: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一路跌跌撞撞我跑回包間,一推開門,滿室陌生面孔,點頭哈腰抱歉地退回來,糟糕,我找不到回路了?!

回頭瞥見柏邵言正朝我的方向走過來,手邊剛好是樓梯間,靈機一動鑽進去,踢踢踏踏拖着高跟鞋下樓,步行樓梯又長又高,我喝了不少茅臺混啤酒,身體搖搖欲墜,看階梯都是重影的,好不容易從俱樂部的側門裏逃出來,恍惚中被保安攔下,耳邊的聲音不太清楚,那張嘴好像說,這裏是郊外,要不要打電話幫我叫車。

我搖頭稱我自己走,保安不讓,和他推搡之間,車燈由遠及近,漸漸大亮,晃得我睜不開眼,一剎閘那車停在腳邊,裏面的人放下車窗對保安說:“我送她出去。”

那排數字熟悉之極,我對無辜的保安氣哼:“不用這個人送,我可以自己走。”

“瞳瞳,上車,我送你回家。”

“你除了送我回家還會做點別的嗎?柏邵心!”

向天發誓,我第一次對一個人發這麽大的脾氣,他反複地這樣,先試圖接近我,稍微有點起色後,又把我冰在一邊,難道真把我當絨毛玩具似的耍?想起來玩的時候,裝裝優雅迷人過來逗弄兩下,玩膩了就甩手扔掉?而我更不争氣,他給我一個甜棗吃,我就忘記之前挨過一棒子時的疼痛。

柏邵心收斂眉峰,路口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其他表情,只是沉默和暗影将男人的沉郁傳達給我。

“我壓根兒不是你什麽人,你沒必要總來幫我,緋聞的事,我欠你一句謝謝,現在我親口說出來,‘謝謝’,你是不是該回答一句‘不用謝’呢,算了,你說不說都不關我的事。以後我們各走各的。”

諷刺的話說得很痛快也很潇灑,轉身的時候,眼淚卻真真流出來,在我和他不清不楚分別的時間裏,就算再難過我都沒有哭過,而當我以為一切真的結束了,淚腺決堤,流淌不止。

不是沒有一點點期許柏邵心會後面從追上來,抱住我,向我解釋,可是……他沒有。

失神落魄走了一段路,依稀聽見有聲音在後面叫我名字,我渾身戰栗,緩緩回過頭,但發現從淚眼模糊中走出的人是一身白色,失望煙雲繼續将我籠罩,因為柏邵心今晚穿的西裝是黑色,而柏邵言則是白馬王子的裝扮。

掉頭拔腿開溜,可高跟鞋讓逃跑這項技藝完全無用武之地,他邁幾個長步易如反掌擋住我去路。

“哎,你怎麽回事?越叫你越跑,什麽意思?”

“就是想跑的意思。”我抹抹眼淚,抽搭一下,欲繞過他,他伸臂擋,我出口刻薄,“好狗不擋路。”

下巴尖驟疼,被人蠻橫執起。柏邵言臉上戾色霎現,雙眼怒氣沖天直勾勾對準我,稍後,挑了指臉頰上的淚水,神情漸變得疑惑。

“你到底在別扭什麽?還哭了?知不知道關氏周年慶上有多少女人圍着我,向我投懷送抱,我丢下那麽多國色天香的美人兒發瘋一樣追你出來,啊?你就罵我是狗?”

柏邵言越說越抓狂痛苦,那古怪樣子卻讓我好生爽快愉悅,仿佛受折磨的正是柏邵心。

我一陣破涕大笑,在柏邵言逐慢慢恢複正常的表情中,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自欺欺人,用手臂打掉他的爪子,轉頭走,柏邵心也許從沒在乎過我的感受,那章僵屍臉更不會因為我幾句話有任何反應。

“不耽誤您了啊,您趕快回去招待美人兒吧,跟我一個愛哭鬼嚷什麽嚷?”

煩的要命,如果還要應付一個和讓我煩的人長得幾乎一樣的兄弟,我不是有自虐傾向,就是這人太不識眼力見。

“喂,你也太鐵石心腸了吧。”柏邵言跟在我身後,還原不正經的語調,“女人啊,除了争風吃醋……”

“誰吃醋?!”轉身無比誠摯擡頭看着他半響,我字字确鑿,以表示我的真心實意,“我是真心想讓你回去,回到自己的圈子裏,別再糾纏我,真心。”

見他愣住,我松口氣,這個世界終于安靜了。

“穆瞳,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柏邵言在我走之前拉上我的手,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說,“我們為什麽不先試着交往一下……我為了你也許可以改掉以前的毛病。”

他的語氣聽起來并不情願,我的內心空洞陣陣,好像有股怪異的山風吹進來,男人的承諾原來可以這麽輕,這麽随意。

“你喜歡我嗎?”我鎮定問他。

柏邵言好笑地反問:“不喜歡你我幹嘛要和你交往?”

“那你喜歡我哪裏呢,我沒有你後宮佳麗那麽漂亮、高挑、迷人,學歷工作都一般,出身平凡,你到底喜歡我哪裏?”

柏邵言對這樣的問題似乎聽過不少,勝利的笑在唇邊大肆綻開,手臂使力将我抱進懷,我上下齊攻連踢帶踹地掙。

“柏邵言,你松開我,再這樣我喊非禮了!”

“喊吶,我倒要看看,我玩女人的時候,誰敢管。”

“滾開!非禮,非禮!”

我叫得越歡實,柏邵言笑得越開懷。四周死寂,我的呼救更顯凄涼悲戚。

“告訴你我喜歡你哪兒,我就是喜歡你好玩,有意思,有趣兒,幹什麽都很配合,吓吓你,你就哭,逗逗你,你就笑,讓你叫非禮,你就現在這個樣子,哈哈。”

頓時火冒三丈,頭發快被點着燒焦,之前我顧念他是柏邵心的弟弟還留了些許力道,這次聽他這些話,我若還不做點什麽還真對不起他,他惹我生氣,那我就氣給他看。

用鞋跟向地上狠狠跺下去,柏邵言閃得極快,不僅空了,由于用力過猛,還把自己的左腿跺麻,我身子一歪,被他摟的更實稱。“啊——”

“自讨苦吃了不是?何必白費力氣。”我的攻擊未遂取悅了柏邵言,他在我耳邊周圍笑得更大聲,更放肆,忽然,他沉下聲手按住我的腦殼,兩排微濕的堅硬卡在耳廓,“你是不是喜歡玩暴力點兒的,來,今晚我就滿足你,讓你比現在叫的更大聲。”

我氣得止不住的哆嗦,閉上眼睛大撒潑:“柏邵言,你松開我……你和你哥哥一樣都不是好東西,玩弄女人的臭流氓,人渣!這個世界永遠不會有人真心喜歡你,愛你!”

我憤恨交加,毫不留情罵他,詛咒他,連帶着連柏邵心也罵,豈知罵完柏邵言的嘴唇就迅速壓過來咬磨,無措之時我只有死守牙關,他掐着我的下颚,那裏酸痛,手指配合着撬開我緊閉的牙齒,舌頭怒氣十足卷進來,長驅直入。

淚水難掩,我委屈地哭,憑什麽我要被這對兄弟玩弄于鼓掌之中,眼前水光燈光交織,柏邵言将我的呼吸完全堵住,不遺餘力攻奪城池。

身體被緊緊勒着,幾近窒息,四肢僵硬麻木,血液似乎下一秒就停止流動,絕望崩潰的邊緣,一束刺眼的光打進黑暗,塵舞飛揚中,仿佛看見救我出僞白馬王子惡爪的黑騎士揮舞刀劍沖鋒而來。

我想,我可能快死了,所以那都是幻覺。

****************

再有意識的時候,我聽見自己身上發出布料被撕裂的響聲,上身除了胸口,清涼一片,接着整個人摔進柔軟的床墊裏,我哼哼着在質地舒服的床單上不老實地來回蹭,似乎嫌我太鬧,有條滑滑的繩子将我的兩只手腕纏在一起,拉過頭頂懸着。

一雙熱氣騰騰的手在腰間忙活,擾得我很難受,當我想抗議而并攏雙腿互相磨蹭時,才發現,我的褲子呢?

我怎麽是光着腿的?!

想到暈倒之前柏邵言兇悍吃人的狼吻,眼淚将視線封死,我的手被綁着,唯有用腿踢踹正向我身上爬的男人。

“啊——你滾開……”唇遇到兩片灼灼的柔軟,我的話即刻被吞咽進去,他下口的力道不太重,溫溫柔柔順着我擺頭的方向吮吸,可手裏動作的力度卻恰好相反,掌心覆蓋在左胸口的位置隔着胸衣重重地揉。

生理反射,我含胸縮脖子往一邊躲開,那裏哪被男人這樣碰過?!

嗓子眼裏擠出此起彼伏的嗚咽聲,淚水奪眶而露,如果不是他堵着我的嘴,我肯定會嘶喊得更大聲。

吻霍然頓下,移向眼角。

“柏邵言,你快放開我——你這樣算QJ,QJ會坐牢,你肯定不願意坐牢。”本來我想哀求着勸他回歸征途,說到一半情緒過于激動,控制不住轉為威脅,“就算你家大業大,我媽是警察肯定不會放過你!嗚嗚嗚——”

詞窮了,更因為在他剛才侵犯我的時候,我用盡了力氣,斷斷續續的哭聲中夾雜衣服剝落時的聲響。

心頭蒙上莫大的絕望,難道我真的就這麽失去珍貴的第一次?和我喜歡的人的弟弟?!

男人的腳步慢慢靠近,我攢足力氣使出最後的武器——踹他要害,我不願睜眼,不願看他的樣子,我怕自己意亂情迷把柏邵言當成柏邵心,而他就像知道我會使出這麽一招,在我擡腿的時候牢牢握住腳腕,壓在那具燥熱的身體下。

“嗚嗚,柏邵言,你放了我——”

再次吻上來,深而綿長,短暫的停頓後,他說:“瞳瞳,你睜開眼,看看我是誰?”

我顫抖着掀開眼簾,聽見他叫瞳瞳,十之八九猜到那吻裏熟悉的味道是屬于柏邵心的。

為了确認,我把臉塞進枕頭蹭幹眼淚,轉頭去看他的左耳垂下方——幹幹淨淨。

“你怎麽……”

柏邵心仍不讓我說半句話,擭住我的嘴唇忘情地吸,我的心整顆都在為他墜落。

他一邊将吻下竄,一邊發出麻醉我每條神經線的輕聲嚅嗫:“瞳瞳……我要你,瞳瞳,我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改了個bug

(*^__^*) 嘻嘻……黑騎士完勝。。

下章是番外。。~(@^_^@)~捂臉……那啥作者準備寫在番外裏了。。。仍是選讀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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