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家(二)(修改)

在白胡子海賊團的船上生活的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她真正開始成長的日子,是白胡子海賊團教給她的東西讓她能有今天。她在老爹和隊長們的教導下長大因為得到最恰當的指導,她遺傳的家族能力和與生俱來的資質潛能,都得到了非常充分的開發。

白胡子海賊團裏不缺天才,但她過于出衆的天賦和難得的胸襟還是令不少人刮目相看,随着她的成長,身邊的質疑聲也慢慢消失。

在得到能力得到承認後,她開始單獨外出,單獨行動,并且外出次數越來越多,外出時間也越來越長,可她對此卻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幸而老爹從不為此勉強她,馬爾科也很少過問她的去向,他更關注的是每次回來她身上是否又添了傷。

她那時正在做的事受傷是在所難免的,而要她不做,那又不可能。馬爾科眉頭越擰越緊,她只能別過臉當做沒看見。

沒多久,護士團的姐姐就來教她一些簡單處理傷口的方法,還給她準備了小型急救箱。

老爹更直接,不容抗拒地禁止她獨自外出,開始讓她加入戰鬥隊伍,去出數不完的任務,對付五花八門的敵人。她明白老爹的用意,既感激又羞愧。

慢慢地,她很少再受傷,獨自外出的行為又開始頻繁,一個月裏有二十五六天不在船上,再回來總被新船員攔下。

但無論什麽時候回來,她的房間還是她的,餐桌上随時可以為她擠出靠近老爹的位置,她的餐盤也永遠擦得锃亮。

在這樣一個海賊團裏生活,其實很有安全感。即使常年飄在海上,身邊卻圍繞着很多同伴,身後永遠有一個老爹頂天立地的站着。

和海軍本部比起來,這裏讓她擁有更多的自由,更多的家人,和更多的安心。這是一個讓她盡情依賴信任的大集體。

她不貪心,真的一點也不貪心。有這樣一個溫暖強大的栖身港灣,她很滿足。

直到她遇到他。

她因為某件事貿然登上那座島嶼。到處陰風陣陣,雖則時隔多年,痕跡漸消,可深深滲進土地裏的硝煙和血腥,使這座島嶼所有從土裏生長出來的植物扭曲粗壯,暗沉尖銳。連具有高級智慧靈長類生物狒狒,都能熟練地拿起武器進行戰鬥。

她從殘垣斷壁裏看見一個強大國度的凋零,一種文明的衰落。

島嶼被這種無處可散的死氣陰氣籠罩,島嶼上方的天空,一大片驅之不散的灰色霧團,無聲地為那場已經成為歷史,卻依然血腥撲鼻的殘酷戰争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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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會願意在這裏逗留,這是一個陰暗,消沉,暴力,充滿怨氣的看不見希望的死島。

這樣一個島嶼,他依然住得安适自在。那些令人不悅的氣息,那些随處可見的醜陋的歷史痕跡,他視若無睹,或者說放任置之,和平共處。只要不打擾到他,他全不在意。破敗的城堡因為他重新浮現出低調奢華的高貴冷豔。

他不在乎這島上的一切,他只是需要一個足夠清淨舒适的住所。他從不承認這座島嶼的歸屬權在他,但只要他跨出城門出現在島上的任何一個地方,這座島上的一切,包括生物和那些說不清的,令人不安的氣息,都只能臣服示下,甚至銷聲匿跡。

他順應這個世界的法則,同時無所畏懼。

因為他強大,并且自我。

他能站在克萊爾伽那島陰郁的天空下,也能站在紅土大陸的陽光下。

他坦蕩,自由自在。

因為他是他自己的。

一直束縛着她的某種不安的迷霧豁然開朗。

她想成為老爹那樣的人,用自己的強大守護一個家,繁榮一個家族,并且為之自豪,引以為幸福。

她想成為香克斯那樣的人,樂觀豁達潇灑不羁,不僅僅是實力,同樣強大的還有具有船長資質的人格魅力。重要的是,他很快樂。

她想成為卡普那樣的人,大智若愚,正義在胸,責任之外随性随心。

她甚至想成為赤犬那樣的人,盡管他頑固偏激,但同時信念堅定,不迷茫,不猶豫,不動搖。簡單粗暴的觀念配上細致缜密的頭腦,人生價值得到發揮,三觀人格得以奉行,簡直是最佳拍檔,她羨慕死了。

她想成為擁有這些人的品質的人,并且逐漸像這個目标靠攏。可她的不安依舊與日俱增。她想成為的那個人,她理想中的那個她,還差點什麽。

直到她遇見他,她才明白,她的不安在于不知道在這個世界如何自處。

她沒有他的強大,卻和他一樣孤獨。

她無法把這裏當成她的世界,也不知道怎樣對待它。

她盡量用應該用的态度對待一切,用真正的情感回饋世界,沒有人發現她的無所适從。

多麽可笑,她有了一個曾經夢寐以求的強者的軀殼,內裏裝的卻依舊是弱者的靈魂。

她從他身上找到了她想要的最後一樣東西,從此生命和靈魂走上正軌。前面是什麽,未來會怎樣都已經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可以面對任何模樣的未知。既來之,則安之。

當他踏着沉穩的步伐,執刀從森林裏走出來的短短一分鐘裏,她的心無法抑制地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渴望着接近他。

活過兩世第一次體會到,比起單純的春心萌動,對異性的傾慕中對方能夠給予的安全感和穩定感,是多麽致命的命中率。

他銳利的眼睛審視地看向她,直白地問那只被他的黑刀幹翻,在強大的刀氣沖擊下飛出森林的巨大狒狒沒有掉進距離沙灘十裏的海水中的原因,是不是她。

真是一點都不浪漫的開場白。

她的右手手腕因為阻擋迎面而來的狒狒的沖擊力,有好幾分鐘麻木得失去知覺。

他只是略有些好奇地打量幾眼面前的小姑娘,問清楚她的來意之後,請她随意,轉身又往自己城堡的方向走。

她清醒絕對地在來到這個世界後作出第一個完全肯定的決定。

當我看上一個人,怎麽辦?

讓他看上你。

說實話她一點都不喜歡被別人觸碰,馬爾科剛認識她時他們最多的接觸就是大手牽小手出個任務過個無風帶和摸摸頭,七歲以後連手牽手都沒有了。更別提其他隊長。庫贊的親親抱抱就完全是她幼年無力被“迫害”,當然從她會翻身起就開始使出吃奶的勁兒反抗庫贊大将的“非禮”了。

對于多弗朗明哥…唯一的一次過分親密接觸價格是三根肋骨,她應該不算很虧吧。

所以給他又親又抱…其實是好羞澀的…

後面的事情裏,有多少是她有意為之推波助瀾,有多少是不可收拾自然而然或者是他的手筆,漸漸的她已經分不清。只知道,他們之間終于有了牽扯不清的聯系。

她也有了更加明确的未來。

“報告!希爾羅少校!”

“說。”

“一點鐘方向一百海裏發現七武海‘鷹眼’朱洛基爾·米霍克!對方正朝巡邏路線原定下一個島嶼過去!”

笑笑眨眨眼,“通知下去,下一個島嶼停歇整頓兩天。”

“……是!”

“怎麽了?”

“報告!屬下認為,既然有七武海登陸,我們海巡部隊就應該在島上多待兩天!以保證島民安全!”

只要九百九十八!神力助攻帶回家!

“巡邏艦有這種自主權嗎?”

“是!可以事後上交報告書,也可以先報告總艦,只要理由合理就會批準。”

“那就先報告,再決定停多久。”

“是!”

收到批準回複,笑笑敢肯定這種報告不會遞交本部,如果這次停留不出意外也只是報告書上的一次數據記錄。撒歡走起~

說實在的,讓七武海翻軍艦窗口這種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該不該自豪。

笑笑發誓她真的只是說說而已,“米霍克桑~新年快樂!和香克斯一起?真好,我只能一個人巡邏稍微有點孤獨啊…”

笑笑站在門邊握着門把手瞪眼,鷹眼保持着一只腳踩在窗戶上的姿勢,嚴肅臉:“我可以進來嗎。”

笑笑:……我這會兒還能說不嗎?

笑笑“哐當”摔上門,上了兩道門栓。

"別踩桌子上,有腳印!"

鷹眼安全着陸,笑笑絮絮叨:“你怎麽招呼都不打就來了,被發現了怎麽辦!一多半士兵不在?廢話我給他們放的假!都說這兩天忙,忙完很快就會去找你的。剛剛我讓衛兵不用叫我吃飯,就是要翻窗戶去找你…”(剛剛率領其他巡邏艦隊先行一步的總艦:…)

鷹眼狀似随手摘下她的面具,目光定定地停在她的臉上。她長高了,也更瘦了。

距離上次見她已經有一年多了,她忙得腳不沾地,通話次數也屈指可數,他知道她開始發力,忍耐着沒有來打擾她。

這一年,除了應戰各大劍豪,到各處海域島嶼察看,分析時局,他也一直在關注她的動向。比起以前孤身一人,他看起來沒什麽變化,但其實也算是有了牽挂。不再孤獨,也更加孤獨。

鷹眼握住笑笑的手就沒再放開,她的手比他的小得多,他包在手裏有一下沒一下摩挲,聽着她的唠叨,心裏的某一塊地方被柔軟地填滿了。

就是被她耳提面命地教訓有點違和感。是不是位置搞反了?

他不甚介意,直奔主題:“我想看看你的傷口。”

笑笑默了一瞬,生硬地作出一臉羞澀,她羞澀地笑:“已經沒事了,不打緊的。”

“我想看看。”

“…這不太合适吧…”

鷹眼直接把窗簾扯上,用堅決的眼神邊靠近邊讓她選自己脫還是等他動手。

“太強勢的男人會被嫌棄的!”

鷹眼沉默了一下,盡量讓面部表情和緩一點,繼續慢慢靠近。可是在某笑看來,他只是從嚴肅的面無表情轉化為了單純的面無表情。

笑笑:“……”

聽我說就算你笑成花兒也改變不了你正在強勢地逼迫我的事實。

鷹眼将意欲掙紮的笑笑幹脆利落地壓在床上,低頭吻了上去,笑笑驚呆了一秒鐘:他!他他他他居然□□?

鷹眼的嘴裏有淡淡的紅酒味,探進她齒間的長舌十分霸道,嘴角被他蓄的短須刺得癢癢的。

笑笑還在迷迷糊糊地想自己還蠻喜歡鷹眼身上特有的味道,這廂鷹眼已經幹脆利落地剝掉她的外衣和長褲,以及笑笑自制的橡膠護胸…

肩上的傷口早已經結痂脫落,估計用了淡化疤痕的藥,傷口恢複得很好,只剩一條細細的粉紅色疤痕。

鷹眼粗砺的拇指在上面拂過,帶起一串雞皮疙瘩,笑笑身體發僵。

“米霍克桑,你看完了沒?”

“沒。”

鷹眼安撫似的在她下巴上啃了一口。

“…”笑笑哽。

大手握住她右腳腳腕往上擡,吓得笑笑一個激靈坐起來,鷹眼發覺笑笑的動作,剛擡眼就受了一記頭錘,悶哼一聲松開她,頭暈眼花,感覺鼻子都快撞折了。

笑笑吓了一跳,趕緊去扒開鷹眼捂住鼻子的手看,語無倫次地道歉,“天啊!你沒事吧!有沒有出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鷹眼緩一緩,按住她,帶着鼻音:“思麥爾,我沒事。你冷靜一點。”

笑笑緊張地盯着鷹眼的鼻子,發現它依舊堅.挺只是青了一塊以後,稍微安下心。不好意思地說了句:“對不起啊,米霍克桑,我不是有意的。”

鷹眼擺擺手,忍住鼻梁骨的刺痛,把眼睛裏泛酸帶起的生理鹽水給憋回去,無奈地看着緊張兮兮的小姑娘,“乖乖別動不就沒事了。”

笑笑臉紅,“我覺得吧,這個,現在那個是不是不太好…”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鷹眼覺得笑笑在自己面前越來越直白奔放了。于是他解釋:“我只是想看看你腿上的傷。”

說完他開始觀察小姑娘的反應。

笑笑靜靜地微笑着,慢慢地,慢慢地垂下頭,接着彎下腰,然後把自己埋進被子裏,蓋嚴實了。

鷹眼等了一會兒,發現她大有躲在裏面不再出來的架勢,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這丫頭有時候真是傻,明明她才是吃虧占理的那一個。想到這裏又有些悵然,就算不占理,就不能跟他撒個嬌,耍耍賴?

于是他長臂一撈,把人連被子一大坨抱進懷裏,“出來。”

“我要午睡了…”

“離午飯時間還有四個鐘頭,你真的要一直待在這裏?”

被子動了動,鷹眼懷裏慢慢拱出一顆小腦袋,有點小委屈地看他。

鷹眼摸摸她的臉,嘆口氣:“覺得我霸道?”

笑笑看他一眼,小心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可是你看,我現在是海軍少校了,不是常駐地的軍官,又經常出任務,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你總不好次次都……”

鷹眼斬釘截鐵:“我就是這麽霸道。”

笑笑被這王之霸氣蘇了一下下,嘀咕:“你又不是我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笑笑覺得鷹眼對她越來越霸道直接了,完全沒有以前那麽紳士疏離。

鷹眼突然慢慢松開她,笑笑疑惑地看他。鷹眼垂着眼簾,像是在想事情,笑笑對他突然的靜默摸不着頭腦,心想自己哪裏刺激到他了?

鷹眼沒有想很久,他擡頭看着笑笑,“不錯,我不是你父母,也不是你的監護人,我也不是你丈夫,”瞥一眼笑笑圓潤小巧的肩膀,“從真正意義上來講,我連你的情人也不算。”

笑笑一愣,這種大家來攤牌的态度是要怎樣?瞬間腦洞大開,思緒千回百轉,雖然知道事情肯定沒有她想得那麽嚴重,她還是鄭重起來,“然後呢?”

鷹眼:“但我還是想保留幹涉你的權力。”

笑笑松了半口氣,“所以?”

鷹眼摘下帽子一扔,帽子準确落到桌子上,接着他把黑色的無袖風衣脫下來,看向笑笑的眼神低沉深邃,“思麥爾,你差不多成年了吧。”

笑笑自覺秒懂,花容失色,把自己捂得更緊:“不不不!我離成年還有一年零十個月!”

“沒關系,你已經到世界政府允許的結婚年齡了。”

笑笑驚恐之中比較了一下兩人間實力之懸殊,絕望掙紮:“然而我不想那麽早結婚…”

鷹眼:“我知道,所以先不用舉行婚禮。”

笑笑:“可我覺得婚前那什麽…不太好…”

鷹眼不說話,靜靜看着她。

笑笑:完蛋今天要交代在這裏了…

“我希望,我們的關系能确定下來。”

鷹眼單膝跪在床邊,以仰首的姿勢看着笑笑,他的手裏靜靜地躺着一枚銀戒,沒有戒指盒,沒有鑽石,就是簡簡單單一個銀環,連花紋都沒有,他卻不擔心她會不喜歡。

笑笑:“……啊?”【難道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豈可修這種莫名的失落感是怎麽回事…

“訂婚儀式也暫時不能給你。”他深吸一口氣,手心微汗。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很平靜,最多心裏有點高興,但他真的很多年沒有像現在這麽緊張過了。“所以,你願意嗎?”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他耐心地給她時間,心裏卻忍不住默數時間。

“你閉上眼睛。”

笑笑的半張臉埋在被子裏眼簾垂着,聲音輕輕的。

鷹眼依言閉眼,然後,他感覺他托着戒指的那只手被另外兩只柔軟的手合攏,接着兩片溫軟貼上嘴角。

他訝然,然後欣喜萬分。

鷹眼愉快地笑出聲,為她難得的主動,和久違的害羞。他貼着她的唇瓣輕蹭,肯定地低聲呢喃:“你願意。”嗓音是讓她臉紅的低啞纏綿。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吻和被吻得滋味,果然不同。他覺得自己心跳有點飄,即使她的吻很笨拙,他也非常享受。

她總算是歸他所有了。

————————

再睜眼,他入目就是她只穿了胸衣和胖次的模樣,被子因為沒有她的手抓住,早已經滑到腰際。

他突然記起來,“金玫瑰號事件,報紙上有報道你受傷了。”

笑笑臉一僵,把戒指攥在手心裏迅速又縮回被子:“沒有,不是要關我禁閉嘛,總得有個理由吧呵呵呵…”

“傷到哪裏了。”

“…(^_^;)傷的不重,就擦破點皮…”

鷹眼:(ー`ー)

笑笑:“在胸口…不方便讓你看…”

鷹眼毫不退讓:"遲早也是要看的。"

笑笑:他說的好有道理哦并且我竟然無法反駁。

在鷹眼的堅持下笑笑猶豫着松開被子,鷹眼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她被白色胸衣包裹着的嬌小渾圓上,露在外面的一點點肌膚嬌嫩白皙。

他卻只看到一小截已經脫痂的傷疤,可能和肩上一樣用了消痕的藥,顏色也是肉粉色,但光看這一小截的粗長,他也能想象到當時的傷勢有多吓人。

許是他表情不太好,笑笑有點心虛:“我沒想到他那蛇牙齒還能伸長…”

鷹眼不再說什麽,上手撥開一點胸衣的邊,想看仔細一點,只是指尖感受到那柔軟嫩滑的觸感時,他感覺自己…起反應了。

笑笑卻在這時發現,鷹眼今天裏面穿的是白襯衣黑西褲,還非常嚴謹地扣好了扣子。她第一次看到他把扣子扣到下巴。

是因為…求婚?

她趁他低頭看她的傷,忍不住偷偷笑。【嘛,原來明明也是很緊張的嘛…】

被重視的人重視,總歸是令人開心的。

鷹眼深吸一口氣,挪開目光。剛一擡頭,鼻梁一陣酸疼,兩股熱流緩緩滑下。

鷹眼:“……”

笑笑:“…色狼。”

鷹眼面無表情:“是因為剛剛被撞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一點點細節,新的章節已經在努力又努力地抽時間碼了,但估計還是不能準時交稿,大家多包容…

寫的頭疼…主人公的自我剖白根本停不下來啊!

寫的不舒服,總感覺不夠走心。

很努力不崩壞鷹眼了…他這種性格會求婚嗎?寫着寫着…就這麽順手了…

有什麽地方覺得不好要告訴我OK?

快六千字也算有誠意了,下次容我晚幾天更好嗎善解人意的天使們?

有事要外出半個月在外面沒辦法碼字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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