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提供道具

? 聽到永華兩個字,馬銘逸眸色沉下,永華集團是華旭最大的客戶,就是他哥三個董事長也不會随便得罪溫家的人,更別說他一個副總,馬銘逸壓下怒氣,揮手退下鄭映雪。

恰在這時,他哥馬銘旭打來電話,向他推薦一個人選------豐城市委辦公室主任朱大同的小姨子韋瑩,馬明旭還特別強調了一句,這名女子是單身,言外之意馬明逸自然明白,他敷衍地挂了電話,腦海不知怎麽一直回旋着俞謹然可愛而澄澈的笑容。

柳蘭坐在溫睿寒的辦公室,沒話找話地問東問西,溫睿寒基本上不怎麽搭理她,一直埋頭看文件。俞謹然無所事事地坐在一旁,無聊地翻看着財經報,就象個空氣人。

“三哥,昨天公司股票大跌,聽姑媽說賠了五千萬呢,姑丈沒罵你?”

溫睿寒不接腔。

“三哥,到底咱們偷沒偷稅啊?稅務局啥時把賬給咱們送回來?”

溫睿寒放下筆,望住柳蘭“你是公司的副總,可以到稅務局親自去過問”

柳蘭瞪圓了眼“三哥,我才來幾天好不好?稅務局的事不應該你管麽?”

“既然我管,那你別在這羅裏羅嗦了”溫睿寒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從小柳蘭就喜歡圍着他打轉轉,從小就聽柳清荷跟她娘家人在他耳邊叨叨,說他跟柳蘭是天生的一對,從那個時侯起,他就煩死這個丫頭了,對他而言,這世上除了父母手足無法選擇,其他的都沒什麽天生命定這一說。

“三哥,”柳蘭委屈地咕哝了一聲。

溫睿寒低下頭,繼續自己的工作,不再理她,她越是這麽厚顏無恥地糾纏,他越是讨厭反感。

柳蘭終于不甘不願地站起了身,橫了一眼俞謹然,跺着腳走出了總裁辦。她一踏出門,俞謹然就呼了一口長氣,溫睿寒瞥了她一眼“你是正主,幹嘛那麽緊張她?”

俞謹然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看秘書自從她在就不進來端茶倒水,便起身為溫睿寒的杯子重新添上綠茶。

時間在緊張忙碌中匆匆向前流淌,轉眼到了正月十五,象往年一樣,正月十五和十六公司照常放假。俞謹然比往常晚起了半了個小時。她以為溫睿寒也不會起早,豈知等她下樓時,卻看到溫睿寒已做好了早飯,正在餐廳用餐。

自從鄭映雪那天開始,一直都是俞謹然做早飯,她也不以為溫睿寒會做肯做,今天猛然看到他做的早飯,即不好意思,又有點意外,雖然只是簡單的兩杯豆漿,兩個面包。

“我還以為今天放假你不會起早呢”俞謹然讪笑着拿起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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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賴床”盡管已朝夕相處了幾天,但溫睿寒始終對俞謹然一副拒之千裏的樣子。俞謹然有時想,也許她二人是絕緣體。

“一會兒,把你買的衣服穿上我看看”溫睿寒的驚人之語吓了俞謹然一跳。嘴裏塞了一塊面包,一時沒說出話,等想說點什麽時,溫睿寒已推開椅子走了。

俞謹然很無奈,只得快速解決掉早餐,上樓開始換換衣,她一共買了三套,全是在映雪的建議下買的,說是什麽大牌,每件都價值不菲,其實俞謹然不想買這麽貴的,特別是刷溫睿寒的卡,讓她有種傍大款的堕落感覺,可鄭映雪說,她若穿得不好,丢的是溫睿寒的臉,俞謹然只得做罷。

猶記得那日回來後,她深怕溫睿寒不高興,想要解釋一番,哪知道只說了開頭,溫睿寒就将她打斷“她說得沒錯,以後都照這樣來,我負責提供這些演戲的道具,你不必有任何不安,這也算是我們協議的一部分”

聽他說這些話,俞謹然如刺梗喉,極不舒服。

俞謹然穿着淺紫色貂皮大衣款款下樓,盡量保持一個優雅的姿态,溫睿寒眯了下眼,不得不暗自感慨,果然人是三分長相,七分打扮,這女孩子一換裝,氣質頓時上了幾個臺階。

接下來是一套淡蘭色羊毛套裙,俞謹然從樓上下來時,溫睿寒再次眼前一亮,他點頭表示通過。

最後是一套簡單的米白色洋裝,襯得俞謹然清新脫俗,別有風味,溫睿寒不覺贊出了聲“你同學果然有眼光”

俞謹然聽他誇映雪,比誇自己還高興“映雪不光對衣服在行,吃的玩的,她也都精通呢”

門鈴響起,溫睿寒出去開門,很快,沐子樟嘻笑着走進來,看到穿着洋裝的俞謹然,視線猛地頓了下,然後又迅速移開,跟溫睿寒開玩笑“你不夠哥們啊,見色忘友,幾天也不來個電話”

俞謹然臉騰地紅了一片,瞪了沐子樟一眼,忙跑上樓去換衣服。

樓下,溫睿寒拍了沐子樟一巴掌“你小子胡扯什麽呢,我忙,不給你打電話,就不行你給我打個電話?”兩人走進溫睿寒的書房,溫睿寒順手帶上了門。

沐子樟把自己丢入松軟的沙發椅,不滿意地質問“你把明悅廣告公司買下這麽大的事,怎麽都不跟我說一聲呢?”

溫睿寒愣了下,然後道“玉明告訴你的?”這件事他做得極隐蔽,是以邱玉明注冊的投資公司名義買的,沒有告訴任何人。而且他不認為邱玉明沒有得到他的同意,會跟別人說這事。

沐子樟幹笑了兩聲“那小子會跟我說?是我詐出來的”

溫睿寒有點不相信。

沐子樟扒拉了頭發,多少有點不好意思”還記得在京城鬧到你家那個模特陳圓圓麽?”

溫睿寒費了好大勁才想起來沐子樟所言是誰“記得,怎麽了?”

“她正好跟明悅簽了一個洗發水的廣告,約好前天拍,但那天明悅公司有人跟她聯系,說了公司及新老董的事,我怎麽想怎麽覺得奇怪,就跑去找邱玉明,一詐,果然給詐了出來”

“等等,陳圓圓跟你是怎麽回事?”

“那個…..嘿嘿,玩玩呗,那天在京城見她的第一眼,我就特有感覺”

“你小子,真是髒“溫睿寒狠狠啐了沐子樟一口,一想到陳圓圓又是跟他二哥,又是跟沐子樟,惡心得差點吐了。

沐子樟知道溫睿寒心裏怎麽想,惡做劇地拿手在溫睿寒臉上摸了一把,溫睿寒跳起來揍他,他沖出了房門,兩人一追一跑,不覺上了二樓,沐子樟慌不擇路,撞開了俞謹然的房門。

俞謹然正趴在床上獨自在下跳棋,被跳了一跳,看着兩個大男人象小孩子一樣追打嘻鬧,不覺彎唇露出笑意。

“跳棋,我最在行,一個人多沒意思,來,三人一直玩,誰輸誰翻跟頭”

“你們玩吧,我沒興趣”溫睿寒才不會跟他們一塊玩耍,玩跳棋,是他跟琳菲最美好的回憶,自從琳菲離他而去,他再也沒碰過一次這種小兒科的玩藝。

“不行,今天你玩也得玩,不玩也得玩”沐子樟撲上來,硬把溫睿寒拖到床邊。

溫睿寒看沐子樟一副不甘不休的樣子,懶得跟他鬥,便說道”要玩是不?好,看我怎麽玩死你“

俞謹然一直笑着看二人鬥嘴,眼見達成協議,便将棋盤擺好,很快,三人便鬥在了一起,俞謹然喜歡勇往直前,沐子樟喜歡堵棋,而溫睿寒則極會布棋,下了三局,盤盤都是沐子樟輸,溫睿寒第一個贏。

沐子樟倒也不耍賴,輸了就自覺在床上翻一個跟頭,翻第三個時,不小時身子一歪掉在了地上,疼得直咧嘴,俞謹然不由地哈哈大笑。

不知不覺,竟然玩到半夜十二點,溫睿寒先行清醒,無論沐子樟怎麽鬧,都不肯再繼續,沐子樟只得做罷,準備開車回市裏。

“這麽晚了,還走什麽走?反正明早你還得來”溫睿寒詫異地望着沐子樟。

沐子樟拿眼角瞄了一下俞謹然,見她正小心翼翼注視着溫睿寒,心裏一涼,扯出一個暧昧的笑“佳人有約,不得不走”

溫睿寒無語,半天蹦出一個字“滾”

一離開溫睿寒的別墅,沐子樟的表情就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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