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風洪被揍了?

“火月?她能有那麽大的本事?”瑾童第一眼就覺得火月心思沒有那麽深,難道自己感覺錯了?

“她是不能,但是她背後的人能。”魏漠離眯着眼,語氣不覺染上層陰霾。

瑾童在他胸前蹭了蹭:“不說她了,我覺得好冷啊,是不是寒季要到了。”

“還有二十多天。”魏漠離手捏着她的臉,心情十分好。

瑾童一巴掌拍在他手上:“你別捏我臉,臉都大了!”

魏漠離聽後,默默的将手移在他胸前。

“……”

瑾童氣的對魏漠離就一頓亂捶,雖然沒什麽感覺,魏漠離還是配合的躲閃了幾下。等她打累了,雨也停之後。

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不玩了,出門去,一下雨那些腿疼的估計會更疼,我看看他們去。如塵就不去看他了,他差不多已經完全好了。”

魏漠離也起身,轉了轉脖子,跟她走了出去。一出門瑾童順便到了隔壁看風洪跟禾如。兩人坐在石床上玩着瑾童教給他們的石頭剪刀布。誰輸了就挨一拳,風洪哀嚎聲不斷,卻越挫越勇。

瑾童不由感嘆,年輕真好!

“風洪,我去找你獸父,你回去嗎?”

“不去不去。”風洪想都不想就拒絕。

瑾童捏了捏他的臉:“兒大不由爹。”

這時候他又輸了,禾如果斷的給了他一拳,他含糊不清哀嚎了聲。口水都沾到了瑾童手上,瑾童在他身上蹭了蹭:“你們倆太無聊了!”

告別無聊的兩人之後,魏漠離想順便去看看林牧他們,他們一起住在一個大山洞裏,還是魏漠離給他們安排的,幹燥,有利于寒腿。

魏漠離說到底也是族長,責任心是有的。

到了之後,他們顯然什麽事,而且十分無聊——他們在和風洪禾如一樣石頭剪刀布,誰輸誰挨揍。

瑾童十分滿意:“看來我的醫術還是很好的。”

“就是,瑾童,你有沒有能把人毒啞巴的藥。蒼海太煩人了。”林牧一臉嫌棄的看着身邊的蒼海。

蒼海切了聲,顯然是贏了,上去給了他一拳。

“你們呀,一定要注意保護好。晚上泡腳什麽的別忘了,睡之前把腿腳蓋好。”

她囑咐完,又跟林牧他們鬥了幾句嘴才走。

瑾童走後,山洞裏都是說瑾童好的,他們都知恩,更圖報。但是想到他們現在什麽也幫不了瑾童,氣氛就低迷了下去。

這種低迷的欺負壓根沒影響到蒼海,他道:“我可以把我弟蒼柏借給瑾童出氣。”

剛剛進來的蒼柏眼角抽了一下,不愧是他親哥!

溜達了一圈都沒什麽事,到了風急家,就竄了進去。木梳不在,風洪也在禾如那玩,就風急寂寥在坐在那。

“風急叔!”

“哎呦。”風急回頭看見瑾童,笑了起來“你們怎麽來了。”

“來看看你啊,對了,有沒有适合我的骨刀呀。”

這幾乎是瑾童每次來都會問的話……不過每次答案都一樣:“沒有合适的獸骨,在等等。”

瑾童想抱怨幾句,不過還沒開始說話,木梳就回來了。

一進來就語氣憤怒:“看什麽?風急!我是攔不住了,你自己還是去看看白家吧!”

風急一看,風洪沒跟着回來,就知道八成又是自己兒子闖禍了,忙問怎麽了。

“怎麽了?又跟白丹打起來了,拉都拉不開。白煙正在那等着呢,讓你去。他還有理了,風洪都傷着了。”

白煙是白丹跟白詩的獸父,一般部落裏有小孩發生很大的矛盾的時候,都是獸父出面。所以木梳才會回來叫風急。

瑾童一聽又是白丹,不由的嘆了口氣,這家怎麽這麽能折騰呢?

風急一聽都驚到大人了,問道:“風洪不是去找禾如了嗎,怎麽打起來了?”

“我怎麽知道,我跟飛水說完話,準備去找風洪回來。然後就看見白詩白丹打他,禾如被打了!要不是亦曲跟我一起,我看白詩就準備跟我動手了!”木梳氣的臉都紅了。

“白丹?”瑾童沒想到白丹好的這麽快,都能拳打禾如腳踢風洪了,看來人參真是包治百病啊。

風急出來的急,就穿了個薄獸皮,披着的沒拿,凍的他一哆嗦。但是也沒在拐回去,他真擔心自己兒子吃虧。

顯然他的擔心是有原因的,他們剛到,就聽見白詩尖銳的聲音:“風急,你個野種!”

木梳有風急撐腰有了底氣,推開衆人,上去就給了白詩一耳光:“你說什麽!”

白詩被打的一巴掌是眼冒金星,嗷嗷亂叫。在一旁的亦曲一瞪眼,白煙忙上去拉着白詩,一臉不悅:“木梳,你怎麽打人?”

看來這個白煙也是不敢跟木梳動手,因為他看見風急了。他打不過風急啊。

“白煙,你再說,我連你也打!”

這一切喧鬧,在魏漠離走進來的時候都停止了,他了眼白煙:“白煙,風急叔已經來了,先把風洪的事情說清楚。”

他的一句風急叔,明明白白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白煙老臉一黑,松開白詩:“族長,本來小孩子的事情,但是風洪把白詩的臉都抓破了。”

“你那寶貝女兒,還把風洪的頭打爛了,你沒看見?”木梳抱着風洪,滿臉的心疼“就你家孩子寶貴。”

“風洪,怎麽回事。”風急過去,看着頭破血流的風洪一皺眉。

風洪瞪着白詩,惡狠狠的解釋起來。

原來,瑾童走沒一會,白詩跟白丹就來了。将給風洪禾如做給獸皮衣都丢在地上。

倆孩子不想搭理她,就裝作沒看見。

本來以為他們兩人會走,沒想到白詩卻嘲諷起來禾如。說什麽禾如娘死了活該,他命硬,還沒死。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之類的。白丹小小年紀,也在一旁符合。之前的禾如也許會妥協,但是死過一回的禾如這次,選擇了爆發。

他沒打白詩,而是将白丹打翻在地。他知道,不能打女人。

白詩見狀自然要幫忙,她打禾如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他忽略了風洪,風洪是個熊孩子,直接獸化了。這下白詩可是沒讨到便宜,好在木梳跟亦曲來了,要不然估計她今天就不是臉被抓花了。

這事情一下就鬧大了,白煙來了,看着自己女兒兒子受罪,心都滴血了。這時候的風洪恢複了人形,白詩卻趁着木梳走,上去将他推翻,頭磕在地上,流了不少血。

要不是亦曲在,她還要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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