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學姐你好,我是你的小帥學弟!
今天的聚會總共來了二十個人。
12個男生8個女生, 都是明江市各個大學裏面沐陽籍的學生。
聶子鳴的房子是三室一廳,客廳很大,跟餐廳連在一起擺了兩張大桌子, 大家今晚一起吃火鍋。
聶子鳴帶着塗諾進來的時候,大家已經把房間布置好了。
又是拉花又是氣球的, 弄得還挺喜慶。
尤其客廳的沙發牆上還用氣球拼出了塗諾的名字,歡迎她回國。
塗諾有點不好意思, 明明是大家一起的聚會, 搞得像她的生日趴似的。
葉茜就拉着她說:“我都說嘛, 這樣弄塗諾絕對會覺得不好意思, 可是, 聶會長樂意啊。”
葉茜指着牆上那些氣球,“諾諾你看, 這些全都是人家聶會長一個人弄的,據說昨天都沒去上課。”
葉茜一說, 塗諾更覺不好意思。
她一邊說着“感謝大家,感謝聶會長”, 一邊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小禮物給大家發。
聶子鳴就向塗諾介紹說今年開學迎新, 同鄉會又吸納了不少新會員。
新進來的幾個大一的學弟學妹都很有禮貌,聽會長一介紹,就立刻站起來叫塗諾“學姐好”。
塗諾也送了禮物給他們。
葉茜就過來安排大家拍合影。
塗諾理所當然被拉着站了C位, 她旁邊就是高大的聶子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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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茜拿了一個三腳架, 把手機設置好了定時, 然後大家一起喊“茄子”。
葉茜拍了合影就把照片發到群裏,讓大家自行下載,然後又拍了今晚的美食美酒發朋友圈。
她一邊拍還一邊說:“我要多發幾張,好好饞一饞那些沒有來的。 ”
這時候塗諾已經找位置坐了下來。
她右手邊坐着的是經貿學院的姜姜。
姜姜跟塗諾是一屆, 是個顏值黨。
姜姜的眼睛在新加入的幾個大一小學弟的臉上逡巡了一番,不無失望地向塗諾抱怨,“這一屆怎麽一個好看的都沒有啊?”
塗諾喝口水,也把那幾個小孩看了一眼,“我覺的還行啊,都挺可愛的。”
旁邊的隋心就說:“聽說今年招新進來八個男生,今晚只來了五個,不知道另外三個長得怎麽樣。”
姜姜想起來,連忙對塗諾說:“你去年還說同鄉會沒有你們林雲的,今年就進來一個。”
塗諾一聽很高興,“真的?男的女的?哪個學校的?”
姜姜說:“男的,明大的。”
“哇明大啊!”
聽姜姜這樣一說,塗諾不由想起了六叔說的那個小孩。
隋心幫忙補充,“明大計算機專業的。據說帥得跟某明星似的。”
“哪有?”姜姜不同意,“比某明星還帥好吧?”
被兩個人這樣一說,塗諾就更加想見一見那位小學弟了。
姜姜就叫還在跟新成員合影的葉茜,“葉茜,你拉進來的那位小男神今天來不來?”
葉茜忙着拍照,随口答到,“哎呀,人家好忙的,哪有時間?”
隋心也說:“你不是有那小男神的照片嗎?給我們看看呗。”
葉茜笑着說:“等下次他來了,你們見了不就知道了。”
說完就又去拍照片了。
姜姜白了葉茜一眼,說:“是她拉進來的。明明有微信,卻誰都不介紹,搞得好像她男朋友似的。”
隋心也說:“就是,一天到晚人家人家的,也不知道人家還記不記得她。”
姜姜就說:“記個屁,男神都高冷。”
說話間,鍋裏的水開了。
塗諾一邊往鍋裏下着肉片,一邊笑着說:“那就吃火鍋,火鍋熱乎。”
兩張桌子上的四口鍋都開了,大家熱熱鬧鬧地圍坐在一起吃火鍋。
塗諾在國外半年,最想念的就是國內的食物。
她也不像葉茜那樣注意什麽卡路裏,一邊跟大家聊着這半年的有趣經歷,一邊涮着牛肉,感覺很是暢意。
等大家都已經吃得差不多,葉茜就號召大家進她朋友圈給她點贊,說是要氣一氣那些推脫有事不肯來的。
姜姜她們不願搭理她,塗諾拿出手機,打開葉茜的朋友圈,找到她剛發布的那條微信點了一個贊。
然後就看見葉茜在下面發了好幾條評論,好像都是在回複誰。
“剛才別人還問你呢。”
“我告訴他們說你忙。”
“我不喝酒的,你知道我的酒量的。”
“嗯,會早點回去的。”
姜姜湊過來看了一眼,就小聲對塗諾說:“你還真給她點?她的目的就是讓咱們進來看見這個。”
塗諾笑了笑,把手機放進了口袋。
接着葉茜就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
這是葉茜的最愛,每次聚會的必玩。
塗諾卻不大喜歡葉茜設置的那些問題。
她陪大家玩了兩輪,幸虧沒有被抽到。
就借口出去透透氣,跑到了陽臺上。
聶子鳴的房子是靠小區最外面的一棟。
樓下就是一個街心公園,越過公園是環城高架,高架再往裏就是一整座城市的繁華。
此時萬家燈火,霓虹閃爍。
遠處的宇輝大廈依然是周邊的最高。
只不過,大廈頂上那四個在飛機上都能看得見的大字“宇輝集團”,現在已經改成了別的名字。
宇輝倒了。
曾經那樣輝煌燦爛的傳奇,那樣的龐然大物,說倒也只用了一年的時間。
那是在塗諾大一的第一學期期末。
她已經漸漸地适應了大學校園的生活。
每天忙着學習,交友,參加社團活動,都快把在宇輝實習的那段經歷忘記了。
直到那天李工幾經輾轉找到她的新號碼,約了時間來找她。
那天是李工和孟教授一起來的。
僅僅半年不見,老人家蒼老了許多。
李工告訴她,宇輝出事了。
直接原因就是幾家投資公司的資本突然一起撤離,導致本來就一直緊繃的資金鏈斷裂。
嚴承光引咎,退出了宇輝管理層,而總裁肖明琛卻又挑不起大梁。
到那時大家才發現,這幾年,肖明琛大搞引資擴張,宇輝看似突飛猛進,其實只是在獨梁上面搭高樓。
人們只看見了大樓的富麗堂皇,卻忽略了支撐整座大樓的就只有一根獨梁。
只要那根獨梁一撤,必然導致整座大樓的轟然倒塌。
宇輝的那根獨梁,就是肖正宇自以為用20%的股權就可以拴牢的嚴承光。
現在,嚴承光卻豁出去20%的股權不要,也要撤出宇輝。
嚴承光離開後,肖正宇去求了。
之前趾高氣揚,以為沒有嚴承光他依然可以再請個“張承光”“李承光”幫他打理事業的肖明琛,也像條狗似的跪在嚴承光的車門前去求了。
後來,連宇輝的老股東們也去了。
然後,嚴承光就把自己給告了。
他告發自己七年前替人頂罪,以致真正的肇事者逍遙法外。
嚴承光被調查,就是想幫宇輝也幫不了了。
這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
嚴承光在第一次坐牢出獄後用了五年的時間才洗清了之前的名聲,成了明江的風雲人物,站在了明江食物鏈的最頂端。
現在,他卻抛開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麽多年的地位和名譽不要,再一次以罪人的身份站在公衆面前,剖開了自己肮髒不堪的過往給別人看。
人們在震驚之餘,不免懷疑這位傳奇人物是不是受了什麽打擊,導致精神錯亂。
嚴承光自首後,肖明琛很快被捕。
開庭審訊的時候,最關鍵的證人是嚴承光的保姆霞姐。
霞姐就是當年車禍時坐在肖明琛身邊的女模特姜夢雪。
姜夢雪雖然沒有死,臉卻受了傷。
這對于一名職業模特來說,無異于人生的斷送。
為了堵住她的嘴,肖明琛事後給了她一筆錢去整容。
只可惜,整容失敗,整張臉都塌了。
她沒有辦法,只好再去找肖明琛。
那時候肖明琛正在跟他的第一任妻子談婚論嫁。
為了不影響自己的前途和婚姻,肖明琛就又給姜夢雪制造了一起意外。
關鍵時刻是嚴承光救了她,并幫她隐瞞了真實身份,讓她以保姆的身份被保護在他的羽翼之下。
姜夢雪作證說,車禍的當天晚她和肖明琛一起在一家會所裏面玩。
肖明琛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一趟,再回來的時候就帶來了一個男孩。
男孩長得挺帥,穿着一身藍白色的校服,一看就是個學生。
姜夢雪不知道男生因為什麽有求于肖明琛,只記得男生為了求他,對他百依百順,卑微至極。
男生那個時候還沒有學會喝酒,卻在肖明琛的要求下喝了很多酒。
姜夢雪有些心軟,說了句,“別為難人家了,還只是個學生。”
肖明琛就脫了男生的校服穿在自己的身上,說:“我現在也是學生了,你也來心疼心疼我吧。”
姜夢雪又說,那天晚上聚會以後,男生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肖明琛回去的時候讓人把男生拖到了自己的車上。
姜夢雪也跟着他們一起回家。
半路上的時候,發生了車禍。
肖明琛害怕擔責,就把後座上,還處于昏迷中的男生弄到了駕駛位,僞造了男生酒駕撞死人的假象。
其實,肖明琛造假的手段很拙劣,只要那個男生不配合,他根本就不可能得逞。
姜夢雪沒想到的是,男生沒有任何辯解,直接就替肖明琛擔了三年的刑期。
後來因為表現積極,提前一年出獄。
那個男學生就是嚴承光。
無論是當年的案子還是如今的宇輝,嚴承光在其中都是關鍵的一環。
只要他不說,當年肇事的就不是肖明琛。
只要他還肯幹,宇輝就不至于覆亡。
從小到大,肖正宇對嚴承光是處處都看不上,卻又不得不讓他主持宇輝的大政。
因為,他實在是再找不出第二個可以攢起宇輝爛攤子的人了。
所以,他退休的時候,不顧肖明筠和肖明琛的極力反對,把自己20%的股份全部都給了嚴承光。
肖正宇的算盤打得精。
他以為,有了這具黃金枷鎖,嚴承光就會為宇輝拼命一輩子。
畢竟,嚴承光經歷過貧窮,知道人窮志短,馬瘦毛長,一定會比其他人更恐懼沒有錢的感覺。
可是,肖正宇打算盤,嚴承光也在打算盤。
他在宇輝五年,不辭辛苦,任勞任怨。
他用五年的時間讓自己紮根宇輝。
也用五年的時間讓宇輝牢牢地紮根在他的身上。
還用五年的時間把肖明琛養成了一個徹底的廢物。
然後,他就不想幹了。
嚴承光退出宇輝,最糟糕的結果無非是再次成為一個窮光蛋。
而宇輝離開了嚴承光,那就是連根拔起,只能徹底玩完。
肖正宇知道,那幾家投資公司的集體撤資,脫不了嚴承光的幹系。
可是,他沒有辦法啊。
他說嚴承光是忘恩負義,豁出去了魚死網破,可是,人嚴承光做了什麽?
一不違規二不違法,就只是不想幹了。
公司章程都不能把他怎麽樣。
嚴承光不肯見肖正宇,他就去求了李工。
嚴承光卻連李工都不肯再見。
李工沒有辦法,只好再來找塗諾。
在李工做壽的那一天,他就已經看出來嚴承光對塗諾的不一般。
他希望塗諾可以幫忙勸說嚴承光。
不求還能撈起宇輝這艘大船,如果可能,只求可以保住宇輝羊絨。
在北省,宇輝羊絨深耕面料行業幾十年,幾乎是一枝獨秀,囊括了該領域的所有人才。
那些工人一旦失業,在北省再找一份對口工作會很難。
李工說得懇切,塗諾卻不認為嚴承光可以做到,畢竟他都已經自身難保。
李工卻說,他了解嚴承光,做人做事都會對有恩與他的人留有餘地。
宇輝羊絨是他的起點,也是他媽媽曾經為之奮鬥的夢想,那裏有很多他的前輩和朋友,他一定留有挽救的辦法。
不過,塗諾依然拒絕了李工。
一來,她已經不想再打擾嚴承光的生活。
二來,對于嚴承光來說,救宇輝是情分,不救也是本分。
于本分來說,嚴承光不過是肖正宇聘請的高級打工仔。
說起情分,這麽多年,肖家幾位什麽時候把嚴承光當做家人看待過?
塗諾只是在李工走了以後跟六叔打了一個電話。
這一次,嚴承光做得絕,他去自首之前,連六叔都沒有說。
六叔也是看見網絡上的消息才知道的。
跟塗諾通過電話以後,六叔就去見了嚴承光一面。
具體結果,六叔沒有跟她說。
後來,案件宣判,嚴承光包庇罪名成立,獲刑一年。
肖明琛因為涉及的事情比較多,另案還有處理,會等待一起宣判。
肖明筠也受了肖明琛的牽連,被限制出境,配合調查。
再後來,塗諾就聽說宇輝羊絨劫後餘生,申請了破産重組。
王立峰擔任了重組委員會領導,宋姐老公老梁協助,李工等幾位元老也加入進來。
李工說得沒錯,嚴承光确實給宇輝羊絨留了餘地。
他入獄以後,王立峰按照他提前做好的方案,修改了宇輝的搬遷協議。
之前那些不想随遷的工人,有很多又重簽了協議,決定跟随工廠一起搬遷。
現在,宇輝羊絨已經順利地搬到了新廠那邊,生産也已經恢複。
那些工人也不用再背井離鄉去往外省尋找出路。
不過,宇輝羊絨現在已經正式改名叫做青枝羊絨了。
而嚴承光,應該也已經刑滿出獄了。
塗諾望着遠處大樓上明亮的燈牌,舉起手裏的起泡酒喝了一口,微信消息提示音就響了。
她拿出手機一看,是六叔給她發了消息。
野渡無人舟自橫:喝酒了?
塗諾笑了一下,把酒杯放在陽臺上,回複他。
是nuonuo啊:您聞到了?狗鼻子都沒有您這麽靈吧?
野渡無人舟自橫:小姑娘家家喝什麽酒?早點給我回宿舍。
是nuonuo啊:知道了,就喝了一點起泡酒。
野渡無人舟自橫:少喝酒,早回家,有事打電話!懂?
老男人有點生氣了,塗諾乖乖回複:知道了。
塗諾剛跟六叔聊完,身後玻璃門被推開,聶子鳴走了過來,“還不進去?不冷嗎?”
他說着就要把自己的衣服往塗諾的身上披。
塗諾躲開,開着玩笑說:“我剛涼快了一會兒,會長不要搗亂。”
女孩明眸皓齒,笑起來尤其漂亮。
聶子鳴再次被拒絕,雖然有些掃興,看着塗諾明麗的笑容,卻生不起氣來。
他故意用力握住欄杆,繃起手臂的肌肉,問塗諾:“你是不是在國外談了男朋友?”
塗諾搖頭,“沒有啊,就是單純覺得咱倆不合适。”
聶子鳴嘆口氣,“既然你沒談,那我就繼續等。”
“會長,您真沒必要的。”塗諾再次認真拒絕,“我真的不喜歡您這種類型。”
“那你喜歡那種類型?”聶子鳴做了一個屈臂的動作,“告訴我,我照着練。”
“……”
聶子鳴一句話,讓塗諾的腦子裏突然就閃現了一個穿着實驗中學校服的瘦高身影。
她笑了笑,又抿了一口酒,望着遠處的燈火,說:“不用了,沒有人能像他。”
兩個人剛聊到這裏,葉茜來叫聶子鳴。
聶子鳴剛走,姜姜就一臉興奮地來找塗諾。
“塗塗,我聽說那個小男神要來。”
“什麽小男神?”塗諾都有些忘記了。
“就我剛才跟你說的,你們林雲的大一小學弟呀!”
“哦。”塗諾漫不經心地應着,看了看時間,“都九點多了?我得走了。”
姜姜連忙拉住她,“你不看小帥哥了?”
塗諾想一下,“看一眼也行。”
她有些困了,看一眼就走。
“呀,真來了!”
姜姜向樓下探着腦袋就叫塗諾,“塗塗你快來看!”
塗諾也就往下看了一眼。
樓層高,下面光線又暗,看不清楚,只隐約感覺比聶子鳴還要高。
“哎呀哎呀上來了上來了!”
姜姜激動得不行,塗諾卻起泡酒喝多,只想上廁所。
塗諾從廁所出來時,人好像已經到了。
剛才他們又玩了狼人殺,為了營造氣氛,房間裏的燈光被調暗了。
塗諾從光線明亮的廁所出來,一時不能适應,只聽見一群女生喊着,“哇,真的好帥啊!”
“學弟,給個聯系方式吧!”
再一看,就看見一堆人圍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在找人要聯系方式。
被圍在中間的男生個子很高,背對着塗諾,只給她一個後腦勺。
塗諾莫名其妙就感了興趣,她也烘着氣氛、借着酒勁兒喊了一句,“我們林雲的小帥學弟在哪裏?也給學姐看一看啊!”
她說着把自己杯子裏的酒喝完,剛要走過去一暏真顏,男生就轉過身來了。
與此同時,不知道是誰還把客廳裏的燈給調亮了。
然後,明亮的燈光裏,塗諾就看見那個穿着黑色高領毛衣,黑色短外套的男生,越過一堆的腦袋頂,向她望了過來。
塗諾,“……”
男生一笑,向她伸出手,“學姐你好,我就是你的小帥學弟,請多關照!”
迎着那雙微微含笑的桃花眼,塗諾就感覺自己的脖子突然被人給掐住了。
她努力想咽下那口酒,胸腔裏卻有一股阻力直往外推。
她沒忍住,一口酒全都噴在了男生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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