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木曜日

玩家們一夜酣眠, 迎來了在監獄裏的第四個清晨。

衆人剛在食堂吃完土豆牛肉面,昨晚巡邏玩家出事的消息就傳來了。

目前能确定,出事的共兩人。

等大家前後相跟着趕到宿舍樓一看。

一個垂着腦袋坐在床頭, 一個直挺挺靠在牆邊。

死透了。

死得不能再死了。

見過燒烤攤前立着的插滿竹簽的垃圾桶?

房間裏的兩具屍體就是那樣的。

但是血腥了點,暴力了點。

“剛吃過早飯就給看這個, 還真是……”眼鏡男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鏡框,習慣性拿的是中指。

他說:“昨天三個,今天兩個,逃生的門還沒摸到,玩家倒是一個接一個歇菜,這場游戲幾個意思?”

“屠殺呗。”薄晔關上囚室的門,将兩個簽筒擋在房間裏,說, “照這樣的趨勢下去,不出七天, 等所有人再輪上兩個夜晚,都能攜手共赴黃泉路。”

說是這麽說,語調卻是雲淡風輕, 根本不着急。

“你有想法了?”禦姐半撐在護欄邊,回過頭饒有興趣地看向薄晔。

這位帥哥穩是真的穩。

Advertisement

到現在還不慌不忙的, 不是實力強勁的大神,就是不懂事情嚴重性的新手。

顯然,薄晔屬于前者。

心理素質差一點的,比如昨晚受了刺激的小平頭,沉不住氣了道:“別光說風涼話了, 現在都已經第四天了,倒是想想辦法吧!要不然再這麽待下去, 不死也得被整瘋。”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小平頭臉色變了變。

接着,不自覺地在衣服上蹭着雙手,帶着神經質的重複。

就像上面還沾着血。

薄晔看了小平頭一眼,沒說什麽。

他将近旁的唐止撈到身前抱着,下巴擱在唐止肩上。

薄晔牽起唐止的手把玩,漫不經心地說:“別急。先聊聊大家是怎麽死的。”

“關于房間裏的兩個人……”人群裏,一個女人猶豫着小聲開口,“我有些話想說。”

聽到聲音,大家紛紛将注意力投向她。

“昨晚他們沒有去巡邏,說什麽要勇敢打破常規,我勸了,那人聽不進去。”女人清了清嗓子,繼續說下去道,“其他本本分分去巡邏的反而沒一個人出事,所以我覺得,違反游戲規則可能會受到懲罰,懲罰就是……”

付出生命的代價。

女人沒說下去。

大家也都看到了後果。

人群裏,本來有幾個玩家也打定了主意,準備晚上躲在房間裏不出門。

聽了女人的話,再想想房間裏那兩個竹簽桶,他們打了個冷顫,心思都不敢再野了。

“還有其他提示麽?”薄晔揉揉唐止的手腕,擡眼掃視過衆人的臉。

唐止手腕上還有一圈紅痕,是上次被細藤勒過留下的,到現在還沒消除。

“跟我一個寝室的那個姑娘,就是昨晚死的那個,”這時,小平頭腦袋別向一側,面色僵硬道,“她死前總說晚上巡邏時有人叫她的名字,跟她一組的也遇到了同樣的情況,我覺得……名字可能是死亡信號。”

這無疑是一條重要提示,關乎着性命。

衆人不禁嗡嗡嗡讨論開來。

“提了名字就要被帶走?”眼鏡男擰着眉思考,道,“替死鬼難道都是随機選的?”

潘彼得正蹲在地板上,一下一下用手劃着大理石上的紋路。

聽了眼鏡男的話,他突然有了想法地舉起手,激動又自豪道:“我哥那天晚上也撞鬼了!他肯定有心得!”

說完,睜着星星眼看向顧萌,崇拜道:“是吧,哥?”

“……”顧萌看他一眼。

傻逼孩子說起撞鬼時歡天喜地,不知道的還以為撞大運了。

堵在走廊上的一衆玩家又将視線投向顧萌。

他們見立在柱子旁的男子低着頭,不緊不慢地擡手捏了捏耳垂,似乎在組織着語言。

顧萌的膚色在男人間是少有的冷白,臉部輪廓清越,眉眼間透着不具侵害性的溫柔之色,一張臉幹淨明晰,就像是水墨一筆一畫勾勒出來的。

大家看他站在那,浮躁繁蕪的心緒竟奇跡般地被撫平了。

不約而同回憶起春風拂面的感覺。

“你那天是什麽情況?”眼鏡男不自覺緩和下語氣,看着顧萌道。

“那次運氣好……”顧萌想了想,又說,“再加上跑得快,就逃過一劫。我不知道遇難的那幾位玩家具體遇上了什麽事,但我猜,男鬼找上門可能有一定的順序。”

“順序?”禦姐目光一閃,盯着顧萌道,“什麽順序?”

“編號。”顧萌說。

人群裏霎時間嘩然一片,不少人第一時間低頭看向左胸前口袋上縫着的一串號碼。

有的人神色緊繃,有的人松了口氣——

“我……我是02號,接下來是不是就輪到我了!”

“不會吧,我是我們那組第一位,大前天晚上就沒出什麽事,不會真的按編號殺人吧?”

“那越後面的豈不是活得越久?”

“…………”

衆人喋喋不休。

“被藤蔓攻擊時,上半夜快臨近末尾,所以我後面的三位沒再遇上危險。”顧萌繼續說,“然後第二組開始守夜,那鬼大概是順位找上了下半夜的人。”

“等等!”小平頭坐在樓梯口,突然直起腰背,在人群中搜尋一圈,朝着某個方向不客氣地一指,“你也是前天守下半夜的,跟那三個出事的人是一個組,怎麽就你一個人沒事!那鬼沒叫你的名字嗎?”

恩瑾斜靠在門框邊,睨了小平頭一眼,似乎多分給他一個眼神都嫌麻煩。

“你讓那東西叫我的名字試試看。”低柔的聲線很輕,但其中透露出的不屑抓住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恩瑾不緊不慢道:“他敢叫,我就能把他舌頭扯出來,捋直了,打個結,彈回去。免得再禍禍人間。”

衆人:“……………………”

大佬用的動詞都是那樣的精準形象,他們聽了都忍不住同情起男鬼了。

狠人。

是真的狠人。

一早上,衆人在宿舍區裏合計,目前能抓住的只有一條線索。

那就是繼續找卡牌。

其他的擔憂再多也無用。

“大家現在開始合作,抓緊時間找出剩下的牌才是王道,越快越好。”禦姐撩了一下大波浪卷,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叩擊護欄,道,“最後能不能活着逃出去,只能自求多福,得看命硬不硬。”

矮個子男人點點頭,沒什麽異議。

他又看向恩瑾,帶着點讨好的意思道:“這位先生,聽說你記得原來那副壁畫?那你能不能看出得找多少張卡牌才能湊齊完整的一幅畫。”

恩瑾懶得開口,擡手,比了個“9”的數字。

“好嘞!”矮個子男人應了聲表示明白。

他搓搓手,轉而嬉笑着對衆多玩家道:“現在我們手上已經有三張牌了,還有六張要找出來,大家都努力努力,這是性命攸關的事,都別偷懶啊,行動時也都別落單,各自都小心。”

接下來有了重點後,玩家們三三兩兩地四散開來,開始尋找散落在監獄裏的卡牌。

顧萌離開前,看到不遠處有三個小姑娘對着薄晔指指點點,眼裏閃爍着八卦的光芒。

“看那裏。”顧萌朝樓梯邊的姑娘們擡擡下巴,示意薄晔看。

“怎麽了?”薄晔恰好松開唐止,不明所以地順着他的視線望去。

結果那三個小姑娘“咻”得一下扭過腦袋。

望天花板的望天花板,摸牆壁的摸牆壁。

掩飾得太好了,以至于一看就有貓膩。

薄晔可能是見慣了這種事,無所謂,看向其他人道:“走了,幹活了。”

一行五個人下樓。

他們經過那些小姑娘時,小姑娘都貼着牆站,低垂着視線,各個臉紅得像猴屁股。

剛走下樓梯,五個人同時聽到身後壓抑不住的竊竊私語。

姑娘A激動:“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就是薄晔,我說得沒錯吧!”

姑娘B說得跟真的似的:“我早注意到了,你們看他,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花心的氣質。”

姑娘C問:“是渣男氣質嗎?”

姑娘B說:“對對對,就是那種感覺。”

“好帥啊……雖然渣,但特別撩。”姑娘C嘆息一聲,“我恨我自己不是個富婆!”

姑娘A和姑娘B跟着感嘆:“誰不恨呢!”

走在前面的五個人:“…………”

薄晔沒忍住,回頭看向樓體上方的三個女生,道:“別想了,我已經被這位小哥哥包養了。”

說着,指了指一旁的唐止。

唐止瞄了眼薄晔,小臉上看不出情緒。

小姑娘們同時一愣,大概是沒想到八卦會被聽到。

随後看看薄晔,又看看唐止,突然炸開鍋般地尖叫,互相推推搡搡地朝樓上逃竄而去。

薄晔無奈地搖搖頭,沒跟小姑娘們計較。

潘彼得扯扯身旁顧萌的衣袖,小聲嘀咕:“哥……晔哥他真是渣男嗎?”

顧萌一臉問號地看向他。

這事我能知道???

“這事你應該問晔嫂。”薄晔顯然是聽到了,輕笑一聲,一手還搭在唐止肩上,側頭看向潘彼得,“他最有發言權。”

潘彼得脖子一縮,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也沒再敢多問了。

既然能這麽坦蕩,肯定是沒問題了。

不過想想也知道,看薄晔把唐止捧在手心裏的态度,絕對是癡情專心一好男人。

監獄裏總共有八幢建築物,環顧在中央的操場周圍。

顧萌根據随手畫的地圖,決定今天重點去監獄工廠看看。

薄晔卻指了下地上畫着的某個方塊,說:“關押重刑犯的區域一直沒人敢去,不好奇嗎?”

顧萌思考片刻,改變主意道:“要不然先去重刑犯區?”

“不怕?”薄晔一笑,道,“其他人說,光是從門口經過都犯慫。”

“怕能解決問題?”顧萌不甚在意,起身拍拍手上的灰。

薄晔盯着他看了半晌,回憶起在校園時顧萌膽小謹慎的樣子,被鬼追着跑時咬着唇淚眼汪汪的樣子。

薄晔眼底洩出笑意,揉了一把顧萌的腦袋:“我們奶萌長大了。”

只是還沒溫情兩秒,又在恩瑾的盯視下讪讪放下手。

他們來到關押重刑犯的大樓前,詭異的是,大白天裏面也傳不出一絲聲音。

大門裏黑洞洞的。

活像鬧鬼。

潘彼得搓搓手臂,在大太陽底下也覺得冷,不自覺像顧萌身側靠了靠。

他們走上臺階,正要進去,不想被獄警攔住了。

“幹嘛?”中等身材的獄警腆着肚子,端着槍走向他們,“這裏不是随便進出。”

顧萌有些意外,他還以為監獄裏所有區域都對玩家敞開的。

潘彼得忍不住道:“不給進怎麽找線索啊?我們就沒辦法進去了嗎?”

大肚子獄警涼涼地看他一眼,端着槍在門前晃來晃去,相當不把他們當回事。

“一般囚犯哪兒能放進去,就算是特設組,也要有權限才行。”獄警沒看他們,自顧自說,“想都別想。”

潘彼得剛想開口問“什麽權限”,顧萌按住了他。

“等晚上。”顧萌說。

“啊?”潘彼得茫然地看向他。

“我們是監獄的特設組。”唐止明白顧萌的意思,解釋道,“等到晚上巡邏,就是有權限的時候。”

潘彼得望向大樓黑洞洞的門口,瑟縮一下:“哥哥們,大白天就夠吓人的了,你們還考慮着晚上過來啊?”

求生活放過他這塊小餅幹。

“有人拽着你來了?”恩瑾冷漠以對,“要是害怕就在房間睡覺。”

潘彼得又是一縮,連連改口,堅定地狗腿道:“我生是哥哥們的人,死是哥哥們的鬼,哥哥們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薄晔一笑,見孩子吓得不輕,安慰道:“放心,不會讓你出事的。”

一天過得很快,玩家們聚在一起分享線索時,發現還算有所收獲。

林林總總搜到兩張有效卡牌,四張空白卡。

在那兩張有效卡牌的背後,大家同樣發現了紅點。

但是由于地圖還是沒辦法拼湊齊全,因此無法弄清紅點的含義。

有了進一步的線索,再加上一整天都沒再有人出事,大家都輕松不少,八點不到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顧萌和潘彼得因為一點整要起床守夜,所以早早地睡下。

睡覺前,恩瑾三番五次要求道:“到時候一定要叫醒我,知道嗎?”

顧萌側臉壓在枕頭上,閉着眼,胡亂點頭應道:“嗯嗯,叫醒你。”

恩瑾沒消停一會兒,又睜開眼道:“要是被我發現你偷偷走了,我會生氣的,你絕對不想看我生氣的樣子。”

“……”

你生氣的樣子我看得還算少?

顧萌眼皮顫了顫,忍耐着沒把他踹下床,道了一聲:“睡吧,一定帶上你。”

黑暗中,房間內再次安靜下來。

十五秒後。

“你醒了就叫我。”恩瑾枕到顧萌的枕頭上,湊近了些,幾乎跟他鼻尖對着鼻尖,“跟我拉鈎,蓋章,不能騙人。”

上鋪,潘彼得翻滾兩圈,哭了:“哥——睡覺吧好不好?我們一定叫你,拖都把你拖走。”

恩瑾沒好氣地瞄了眼上方床板,道:“睡你的覺,話多。”

潘彼得:“!!!”

他話多?

一個勁逼逼叨到現在吵得人不能睡的到底是誰啊!!!

可憐孩子敢怒不敢言。

“恩怼怼。”顧萌這時睜開眼,冷靜地叫了一聲。

“幹嘛?”恩瑾答得漫不經心,正忙着拉過顧萌一只手,小指尋到他的小指,勾住扯了扯。

“你再鬧,抱着枕頭去外面走廊上睡。”顧萌說。

恩瑾勾着他的小指頓了一下。

室內再次沉默半晌。

恩瑾低頭在顧萌肩上蹭了蹭,不再亂動。

顧萌拉高被子蓋住兩人,閉上眼睡覺。

夜裏,時針指向一點時,顧萌準時睜開了眼。

上鋪響起翻動聲。

小少年悠長地打了聲呵欠,砸吧兩下嘴,迷迷糊糊道:“顧萌……哥……你醒了嗎?”

顧萌“嗯”了一聲。

潘彼得摸索到床邊橫杠處,踩着準備下床。

顧萌感受到離得極近的呼吸,看向眼前跟他枕在一塊的恩瑾。

對方還在睡,沒有被他們的動靜鬧醒。

他推了推恩瑾,喚道:“恩瑾,起來了。”

沒反應。

恩瑾睡得雷打不動。

顧萌撐起身,不得不拍拍他的臉頰:“恩瑾?”

依舊沒反應。

這時,從床頭欄杆處幽幽地探進來一只手。

顧萌吓了一跳。

擡頭一看,潘彼得搖搖晃晃地站在那兒,抓抓後腦勺,眯縫着眼道:“恩瑾沒事吧?”

說着,他的手探到恩瑾鼻子下測了測。

顧萌連忙拍開他的手,說:“想什麽呢?”

顧萌和潘彼得下了床,面對床上睡死的恩瑾有些束手無策。

“哥。”潘彼得清醒了一些,看看下鋪的恩瑾,對顧萌道,“這……難道要把他背身上帶走嗎?”

顧萌低低地道:“這應該是游戲的設置,不是守夜的玩家在這個點可能醒不過來。”

他想了想,決定說:“算了,讓他睡吧,我們先走。”

“可是……”潘彼得響起恩瑾睡前一遍遍的叮囑,不放心道,“你不怕他明早鬧脾氣啊?”

顧萌擺擺手,并不在意:“他很好哄的。”

“…………”

彼得嘴角一抽。

彼得并不這麽認為。

覺得大佬很好哄的大概也只有顧萌了。

不過潘彼得轉念一想,據這麽長時間的觀察,他發現幾人間能跟恩瑾和平相處的只有顧萌,恩瑾也似乎很聽顧萌的話。

簡而言之,顧萌能把驕傲得像貓一樣的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于是他也就沒瞎操那份閑心了,道:“行吧,明早的事明早再說。”

兩人準備離開。

顧萌重新将恩瑾的被子掖掖好,只是剛要起身,手腕被抓住了。

顧萌怔了一下,看向本應該睡沉的恩瑾。

“顧萌……你這個大騙子。”恩瑾費力地睜開一只眼,似乎是困到了極致,低柔的聲音含在嘴裏,因此模糊不清,“我就知道會這樣……生氣了。”

顧萌被抓個現行,有些尴尬地低頭搔搔眉尾,道:“……要給我看你生氣的樣子了?”

恩瑾握着他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雖然困,沒什麽力氣,但力道絕對不小。

“嗯。”恩瑾困得意識模糊,抱着顧萌的手閉起眼,又開始說胡話,“我生氣了,我要懲罰你……我要把你日得喵喵叫……”

顧萌:“……”

潘彼得:“……”

他小少年也不知道大佬開的是什麽黃腔,他小少年也不敢問。

不過他偷偷觀察了一下顧萌的臉色……

可能大佬要先被揍得喵喵叫。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醉楓的地雷~

今天晚上十點更新。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