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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褲子質量有問題。”俞夏餘光瞥到他的內褲,黑色。鼻血幾乎要飚出來,四舍五入就是看到司以寒的裸|體,再膨脹一點,看到就是睡過。

哦豁!

司以寒修長手指夾着俞夏的手拎出來,亮晶晶的手鏈還挂在褲子上,司以寒蹙眉,“還摸嗎?”

“我沒有摸。”俞夏梗着脖子看回去,不能落于人下,“我只是從你口袋裏拿我的手機,如果要追究責任,我覺得你的褲子質量是主責。”

司以寒這套衣服是什麽牌子?以後多給司以寒買幾件。

“是麽?”司以寒嗓音緩慢,深邃黑眸意味深長看過俞夏,“怪我了?”

俞夏底氣十足的點頭。

“你還要在我的衣服上挂多久?”

俞夏連忙去解,鉑金手鏈質地堅硬,挂的十分結實。她解了半天沒解掉就有些急了,猛地一扯撕拉一聲,手鏈拿下來了,司以寒的褲子變裙子了。

“需不需要我陪你換個地方撕?”司以寒眸光冷淡,嗓音浸着寒。

“這倒不必。”俞夏揚起下巴,目不斜視,明豔的臉保持住優雅淡然。

“很有必要,畢竟。”司以寒蹙眉,俞夏的紅唇在光下十分嬌豔,猶如盛開在盛夏裏的紅玫瑰,美的張揚,司以寒淡淡道,“你撕的很開心。”

俞夏一笑,“我沒有很開心。”

司以寒呼吸一窒,移開眼喉結微動,修長的手因為克制筋骨分明,他停頓片刻轉身上樓。

俞夏注視着司以寒的腿,好看的要命。剛剛那一抹白,俞夏想到十七歲那年看到的裸|體,氤氲水汽之中,男人精悍腰腹若隐若現。俞夏怕再想下去要犯罪,保持着之前的優雅,“把你送到家,那我走了,晚安。”

“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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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夏握着被勒疼的手腕,停住腳步回頭,“什麽?”能把司以寒褲子撕開用了很大力氣,細細的手鏈勒破了俞夏的皮膚,現在火辣辣的疼。

“我去住蘇洺家。”

司以寒擡手按了下眉心,随即又把手落回木質的扶手上,肅白皮膚在光下泛着股寒,“俞夏!”司以寒再擡頭的時候,眸光已經溫沉下去,嗓音有幾分啞,“頭疼,給我倒杯水。”

說完這話,司以寒也不看俞夏了,手指虛虛攏着眉骨,似乎是真的頭疼。司以寒有醉酒後頭疼的毛病,俞夏快步進門把包放到門口的櫃子上,踩着高跟鞋進廚房,“喝什麽?加蜂蜜麽?”

“溫水,不加。”

俞夏去廚房倒水。

司以寒蹙眉看了看褲子,頭更疼了。換褲子和攔俞夏之間,他選擇了後者。一向注重穿着,一絲不茍的司以寒,第一次這麽狼狽。他大步走到門口反手鎖門,順便收起俞夏的車鑰匙。

俞夏從廚房出來,把水杯遞給司以寒。

“我住家對你造成了影響?”司以寒握着玻璃杯,往前一步擋住俞夏的去路,“那我明天搬去酒店。”

“沒有,你怎麽會這麽想?”俞夏保持完美微笑。

“有家不回,除了這個原因,還能是什麽?”司以寒居高臨下審視俞夏,尾音沉了下去,“嗯?”

“我就是覺得不太方便,離公司比較遠,我以前也經常住蘇洺那裏。”俞夏能說她想睡司以寒嗎?不能,說了她就會橫屍出去。

“那我去你們公司附近再買套房子,方便你上下班。”司以寒敞着筆直的長腿站在俞夏面前,淺淺喝了一口水,“怎麽樣?”

“不用,我們家現在就挺好。”俞夏怎麽好意思讓司以寒給她買房子?重點不是房子的問題,是住的問題。再買房子,他們不還是住一起嗎?“那我明天搬回來?”

“今天不能在家住?”

司以寒垂下眼,看到俞夏的手腕,白嫩的肌膚一道鮮紅的勒痕,十分猙獰,司以寒黑眸冷沉握住俞夏的手腕,“手怎麽了?”

“剛剛刮的,不嚴重。”

司以寒陰沉着臉強行帶俞夏走到客廳,把她按到沙發上,放下杯子,拿出櫃子裏的醫藥箱,嗓音涼涼,“對你來說只要手不斷都不嚴重,是吧?”

“沒那麽嚴重。”

司以寒解下俞夏的手鏈随手扔進垃圾桶,“不要再戴了。”

“上面那顆最大的粉鑽三克拉。”俞夏沒想到司以寒的動作那麽快,直接就扔了,看着躺在垃圾桶裏的鑽石手鏈,“很難買。”

“多難買?”司以寒用棉簽蘸着碘酒細致的擦俞夏手腕上的傷,動作輕柔。

“我跑了兩個國家才拍到。”俞夏偶然在珠寶雜志上看到粉鑽,腦子一熱跑了兩個國家用了三個月才拍到這個三克拉的原石粉鑽,戴了一年多,俞夏很喜歡,“你能撿出來嗎?”

“不可能。”司以寒看着俞夏纖細白皙的手腕上一道鮮紅,“多少錢?讓它在我眼前永遠消失。”

“也沒多少,三百多萬吧,不過——”

“我給你三千萬,閉嘴。”

“香港拍賣行有個七克拉的粉鑽,如果你給我買那個,我閉嘴。”

司以寒停下手上動作,微一俯身直逼而來。

俞夏本能的往後撤,“司以寒?”

“你連名帶姓的叫。”司以寒身上有很淡的酒氣,他黑眸微斂恢複清冷,直起身擡手解開一粒襯衣扣子,嗓音偏啞,“我吧,就沒有給你買的興致。”

聽聽,這男人講的是人話嗎?

俞夏餘光看垃圾桶裏的鑽石手鏈,翹起嬌豔的唇角,“那我以後是不是就不用再給你叫哥了?”

“随你。”司以寒把棉棒扔掉,從外套裏抽出錢夾取出一張卡放到俞夏面前的桌子上,“允許你刷三千萬,今晚住家裏,不準亂跑。”

這幾年司以寒給俞夏塞的卡都上億了,俞夏能把三千萬看在眼裏?俞夏沒接卡,“我給你三千萬,你把手鏈撿起來。”

“我沒跟你算褲子的賬,不要得寸進尺。”司以寒越過俞夏要走。

俞夏身子後仰靠着寬大的沙發,心一橫,臉皮也不要了,“我打算換個哥,你不介意吧?”

司以寒冷眸落過來,俞夏跟他對峙。片刻後司以寒快步回來抽紙墊着撿起垃圾桶裏的手鏈放到桌子上,冷肅黑眸淩厲,“你敢。”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

俞夏無聲張狂的笑了一分鐘,斂起笑,什麽時候才能光明正大叫他老公呢?而不是哥哥。

司以寒已經回房間了,俞夏再待樓下沒意思。她也起身上樓,行李箱已經被送到了房間,俞夏進門開燈把自己扔到床上。還是自己的房間舒服,俞夏長出一口氣,家裏舒服,家裏有司以寒,司以寒與她來說,就像是挂在窗戶邊的硬柿子。色澤鮮豔誘人,看起來香聞起來香,若是咬下去就要命了。

俞夏在蘇洺那邊睡眠質量不怎麽好,回到熟悉的空間,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一點。俞夏是被餓醒來,她從床頭摸到眼鏡戴上,夢游似的飄下樓一頭紮進冰箱,從蔬菜背後找零食。

“找什麽呢?”涼薄嗓音在身後響起,俞夏回頭猝不及防看到司以寒。他坐在餐桌前,陽光從巨大的落地窗照進來,落到司以寒白皙的肌膚上,他穿一件淺灰色毛衣。性感清冷的下巴線條劃過喉結,順着鎖骨延伸到了毛衣深處。

俞夏擡手捂住臉,她現在到底是怎麽樣一個醜陋形象?“沒找什麽。”

“過來吃午飯。”

俞夏跑上樓,“馬上。”

沒洗臉沒換衣服戴着眼鏡就這麽出現在司以寒面前,俞夏睡迷糊了,優雅知性美麗小姐姐的人設崩塌。

俞夏的睡衣是粉色的絲質長裙,白皙纖細的小腿露在外面,白瓷一樣的肌膚,屬于女人的身材曲線一目了然。

司以寒收回視線,拎着杯子起身拉開冰箱找冰塊。

冰水降溫。

俞夏洗幹淨臉戴上隐形眼鏡,化上精致美麗的妝。電話在床頭櫃上響起來,俞夏走過去撿起手機,來電是蘇洺。

“蘇總。”俞夏接通電話,又走到鏡子前打量自己。精致的妝容,合體的小裙子,剛剛披頭散發的鬼不是自己,這才是真正的俞夏。

“你知道男嘉賓是誰嗎?你肯定猜不到。”蘇洺激動的聲音直沖耳朵,帶着股神氣勁兒,“俞夏,你又要熱搜包月了。”

“不會是罵上熱搜吧?”

“猜對了,你會被罵上熱搜,你的搭檔是商銳。商銳團隊主動去聯系節目組,導演挺滿意商銳。但劉制片瘋了,她是商銳的粉絲。現在瘋狂的質疑商銳團隊是不是集體吃錯了藥,商銳那種流量小鮮肉,竟然會參加戀愛綜藝。”

商銳主動聯系節目組拿下搭檔的合約?商銳想幹什麽?吃飯上熱搜的炒作滿足不了他?還想炒作什麽?

“商銳瘋了嗎?還是腦子不好?”俞夏若有所思,之前商銳炒作讓俞夏很不舒服,她現在對商銳退避三尺,“他來湊什麽熱鬧?”

“我懷疑他是喜歡你,借着上節目的機會追求你。”

“他喜歡我?父子情嗎?”俞夏忍不住笑出聲,道,“我跟他之間只能産生父子情,我們上戀愛綜藝你知道會是什麽效果嗎?爸爸去哪兒。”

蘇洺愣了一下,爆笑出聲,別人都想當女神,只有俞夏天天想當別人爸爸,“我他媽笑死,姐妹優秀。”

身後清脆的叩門聲,俞夏回頭。司以寒長身玉立單手插兜懶然靠在門邊,黑眸輕飄飄的落過來。

“你要跟誰上爸爸去哪兒?”

作者有話要說:  司以寒:看過就要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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