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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婳沒想到俞夏會直接怼回來,脾氣立刻就上來了,“你說這個話是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林婳姐,你語文不太好吧。”俞夏擡起下巴,笑着說道,“連基本人倫都理解不了。”
俞夏看起來溫溫柔柔,沒想到罵起人來這麽狠。林婳霍然起身,臉上熾熱,轉身指着攝影師說道,“都別拍了。”
“為什麽不拍?拍啊,也拍拍你撒潑的樣子。”商銳在沙發的另一頭翹起腿,閑閑看戲,忍了林婳兩期冷嘲熱諷,商銳本來就是圈內有名的大少爺脾氣,“林小姐可真有意思。”
林婳看向商銳,她知道商銳喜歡俞夏,所以才有了剛剛的話,想借此惡心俞夏和司以寒。
她得不到的人,俞夏也別想舒舒服服的得到。
“商銳你腦子是不是有坑?”林婳氣到手指發抖,拿起手機打電話,說道,“讓導演過來,馬上過來。”
“我看你腦子才有坑,不想錄趕緊滾。”商銳的人設就這個德行,也不怕崩,何況在場的這幾個人誰腕兒不比他大?該擔心的從來都不是他,“別來惡心人行不行?”
跟組工作人員看情況不對已經關掉了攝影機,這四個人咖位實在太大了,洩露出去他們就完了。
林婳沒受過這種氣,今天臉全丢完了。
沒想到商銳也不站在她這邊,林婳怒極,拿起桌子上水杯轉頭潑向商銳,商銳也沒客氣,一抹臉,拿起桌子的插花抽出花,仗着身高舉起花瓶從林婳頭上澆下去。
這畫面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林婳尖叫着叫經紀人和助理。
大冬天被澆一身水,商銳都脫妝了,他抽紙擦臉轉身往樓上走,壓下脾氣說道,“我去換衣服。”
司以寒在鬧之前,就帶着俞夏拉開距離避免誤傷。他很輕的揉了下俞夏的後頸,給她順毛,起身走向周挺的同時,示意劉昕看着俞夏。
這是商銳的房子,林婳的人好真不敢怎麽樣。司以寒能答應來錄這一期很大原因是想借此澄清緋聞,林婳和司以寒炒過緋聞,商銳和俞夏炒過緋聞。
周挺頭皮發麻,他想過會發生矛盾,但沒想到會直接打起來,這是什麽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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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婳想幹什麽?明明知道夏夏在意這個,非要在這上面故意挑事。”周挺觀察司以寒的表情,司以寒很平靜,“可太丢人了,直接打起來,商銳也是炸毛怪。”
“寧菲是不是沒事兒?”寧菲是SW的人,司以寒整理袖口,擡起眼迫使周挺打住閑話,“ 廢話那麽多。”
“剛回S市。”
“讓她過來。”司以寒單手插兜,語氣很淡,“跟電視臺打個招呼,林婳的戲份全部剪掉,重新錄。剛剛發生的一切,讓他們現場删,有手機的拿出來檢查,音頻視頻照片垃圾箱全部檢查,細致一點。”
周挺立刻安排人去辦,他帶的人最多,就怕出事。林婳是個不管不顧的大小姐脾氣,可這裏誰不是大小姐大少爺呢?鬧起來天翻地覆。
林婳已經跑出門,經紀人被攔在門外,周挺說,“還想在娛樂圈混,今天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商家的小少爺,也不是我們能得罪起的。”
經紀人在權衡,周挺轉身去打電話。
林婳罷錄揚長而去,導演那邊剛要聯系林婳的經紀人,周挺就把電話打了過來,繼續拍。
他們安排人救場,把林婳全部剪掉就行,一點都不麻煩。
寧菲過來的時候,三個人正在客廳鬥地主,好雅興。寧菲是SW簽的功夫打星,十九歲,非常年輕。平時只遠遠見過司以寒,沒想到會跟司以寒一起錄節目。
司以寒把劇本遞給她,寧菲雙手接過,“謝謝司老師。”
“你跟我拍呢,你沖寒哥笑什麽?”商銳大少爺似的,吊兒郎當咬着一支煙。他換了一件花枝招展的衛衣,頭發已經被吹幹。心裏那點事兒是他的秘密,林婳這樣直接挑出來商銳就炸了。
寧菲:“……”
商銳拿下煙彎腰摁滅在煙灰缸裏,招手,“過來過來,跟我拍一見鐘情。”
就商銳這個吊樣子,誰能跟他一見鐘情?
俞夏和司以寒挪到外面的花園曬太陽,司以寒慢條斯理的剝橘子,沒事人似的,把橘子遞到俞夏嘴邊,“嘗嘗,不酸。”
“我脾氣沒有這麽壞,今天有些沖動了。”俞夏試圖解釋。
司以寒又給她喂了一瓣橘子,“我知道。”
能在學校一打五的人,誰敢說她脾氣壞呢?
“今天這事不會鬧大吧?”
“不會。”司以寒懶洋洋靠在椅子上,把剩餘的半顆橘子吃完,“林婳不敢鬧,放心。”
商銳那邊拍完,就又來了兩個嘉賓,一個是商銳公司的歐辰,一個是俞夏公司的陳墨,這兩個人都是跟俞夏炒過緋聞,是從俞夏的戲裏火出來的,十二星座裏的人。
真修羅場。
司以寒這是要養蠱嗎?俞夏後頸發麻,懷疑司以寒會把十二星座全部弄來,現場表演蠱王的誕生。
中午商銳叫了外賣火鍋,他們在家吃完飯就去籃球場拍攝下午場了。六個人,應該是三對三,但寧菲不會玩,他們在商量寧菲應該跟誰一組。
司以寒脫掉外套,裏面是黑色T恤,露出結實的手臂,一擡下颚,“二對四,我和俞夏一組,你們四個一組。”
瞬間三張懵逼臉,轉頭看向商銳。
商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寒哥高中是校籃球隊的。”
風雲人物就是十項全能。
俞夏把外套脫掉放到司以寒的衣服上,把頭發紮的更高,偏了下頭笑的張揚,“我的籃球是寒哥教的。”
司以寒看着她的笑略一晃神,球就被商銳帶走了,傳給歐辰,歐辰直接投籃,漂亮的兩分球。
商銳吹了聲口哨,司以寒輕飄飄看過去,之後的二十分鐘,商銳再也沒有碰到過球。司以寒利用身高優勢,輕松運球帶着四個人跑,一轉身球就傳給俞夏。
俞夏不愛跑,蹲守在籃板下,她投籃精準。
俞夏和司以寒配合默契,那四個人慘敗,俞夏跑過去跟司以寒擊掌。司以寒常年運動體力很好,其他人已經喘的不行。司以寒站在三分線外,撿起球揚手漂亮的三分,哐的一聲砸進了籃筐裏。
欺負人,不玩了。
商銳大字癱在地上,熱氣騰騰。
俞夏皙白的肌膚泌出了細汗,司以寒抽紙給她擦,忽然抱起俞夏。把她抱到跟自己同高,親了上去。
籃球在地板上發出聲響,空氣寂靜。
其他人擡手捂住眼。
所以,司以寒把他們都搞來,是為了宣告主權嗎?司以寒這個人婊起來,真是沒有人性。
晚上官博就放出公告,由于林婳身體原因,暫時退出節目。
商銳家院子裏架起了燒烤爐,俞夏專注的烤着一只雞翅,那個認真的樣子仿佛在做科學實驗。
“幹什麽?”司以寒在她身邊坐下,商銳扔過來兩罐啤酒,說道,“喝一杯。”
司以寒拆開啤酒,剛要拿走俞夏面前的,手一轉彎,給俞夏拆開說道,“少喝點。”
俞夏的例假結束了。
俞夏拿起酒跟商銳碰了下,還專注的看着雞翅。
“你在幹什麽?”
“給你烤雞翅。”俞夏人生中第一次烤雞翅,目光眨都不眨的盯着。
司以寒看着已經黑了半邊的雞翅,想勸他家寶貝放棄。
後面就是談話環節,節目組提問題,他們回答。
也沒什麽好談的,商銳歐辰陳墨都是俞夏捧出來的人,俞夏對于他們來說就是伯樂,吹就完事了。司以寒在這裏,他們敢說什麽?
寧菲沒什麽存在感,司以寒是老板,不敢造次。商銳是個不說人話的王八犢子,她更沒話說,于是她就默默的烤東西。
“俞老師,你烤的東西糊了吧?”寧菲低聲說。
俞夏放下酒杯立刻拿起自己的烤翅,黑乎乎的碳,烤失敗了。
“寒哥,你要不要嘗一口?”俞夏用刀把外面的碳刮掉,“我精心烤的——”
“碳。”司以寒拒絕,“我不吃碳,謝謝。”
按照偶像劇劇本,你不是會忍痛吃一口嗎?
“寒哥,沒有劇本嗎?你喜歡我,你就會喜歡我的一切。”
“我不想死。”
“我第一次烤東西。”
司以寒那張臉上寫着寧死不屈。
晚上九點最後一個鏡頭,俞夏喝了兩罐啤酒有些暈,拉着司以寒的衣服跟商銳他們幾個道別。
拍完俞夏腳下一晃扶着司以寒,小亞沖上來,“老板?你怎麽了?”
商銳在門裏伸出腦袋,容嬷嬷似的盯着司以寒。
司以寒沒有給他眼神,打橫抱起俞夏上了車。拍完就沒有必要再走回去,晚上也不安全。劉昕開車,送兩個人回家。
俞夏酒量很差,到家搖搖晃晃上樓。
“你慢點,我給你倒杯蜂蜜水。”
司以寒沏了一杯蜂蜜檸檬水,拿着上樓在他的房間沒找到俞夏,去俞夏的房間,推開門司以寒的腳頓住。
俞夏已經換上了吊帶睡裙,黑色的裙子,她的長頭發如瀑落了下來,回頭看到司以寒,她揚起唇角,“哥哥。”
司以寒拎着杯子往裏面走,他進門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很輕一聲響。
俞夏揚起嬌俏的下巴,明眸浸着笑看他,“我美嗎?”
“嗯。”
“嗯是美還是不美?”
“美。”司以寒嗓音低啞,往前一步,攬住俞夏,拇指死死抵着俞夏的腰,低頭親到俞夏的唇上。并沒有深入,他又親俞夏的下巴,“夏夏,我們結婚了。”
“以寒哥哥。”俞夏眼尾上揚,笑的很輕。
“所以,我們是不是該履行夫妻義務。”司以寒握着俞夏細軟的腰肢,往床上放,熾熱的吻含着情,“進行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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