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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營銷號立刻就被司以寒的粉絲罵翻了,當場罵出兩萬條。
“你爸爸和你爺爺的關系,造謠腦子有屎吧?當初寒哥參加歌王實力有目共睹,有你媽的後臺。簽約的是檸娛,跟俞豐有什麽關系?博主等着收律師函吧,腦殘!”
“這位職業黑,大家不要給它眼神。”
“姓俞的人多了,天下俞姓是一家?”
“舉報舉報!”
俞夏快速浏覽微博,蘇洺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與此同時司以寒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俞夏接通電話,心髒驀然一空,說不出來是什麽感受。她是俞仲海的女兒,她的爸爸光明磊落的一輩子,最後落到那種境地。
“熱搜已經在撤了,有人故意買上去的。”
“誰?”床上的男人開了燈,接通手機。
“目前爆料的全是七海旗下的營銷號,七海小公主是林婳。”
俞夏蹙眉,沒有說話。
“不過這件事,你小心點,一旦被曝出去你和寒哥都會受影響。”蘇洺頓了下,說道,“俞豐當年的事影響很大。”
蘇洺雖然沒有證實,但基本上也猜到了俞夏的真實身份。
司以寒出道時被傳過靠俞家砸錢拿冠軍,後來被辟謠,但司以寒和俞家關系确實不一般,早期有狗仔拍到司以寒經常出入俞家。懷疑過司以寒是俞仲海的私生子,娛樂圈真真假假。
直到蘇洺認識俞夏,從俞夏這裏知道了另一個版本的司以寒。
現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俞夏就是俞仲海的女兒,司以寒是在俞家長大。這種料能被爆出來不稀奇,畢竟天下沒不透風的牆。
俞夏和司以寒如果一直沒有關系的話,也不會有人把他們兩個往一件事上扯,好死不死的他們在一起了。公開,格外高調,秀的人盡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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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肯定眼熱,都恨瘋了,可不是卯着勁兒挖這倆人的雷。
“我知道了。”
俞夏和司以寒同時開口,意外的和諧。
俞夏擡眸跟司以寒的眼撞上,她先移開眼,挂斷電話起床穿衣服去洗手間。外面司以寒還在打電話,房子隔音不太好,聲音隐隐傳進洗手間。
鏡子裏的女人披散着頭發,面色有些蒼白,大眼睛空洞。俞夏忽然頹喪下去,嘆了一口氣,這口氣嘆的不明不白,都不知道該嘆什麽。
她洗漱好出門,司以寒已經穿好了衣服垂着眼,“知道了?”
“嗯,蘇洺跟我打電話了。”
“已經處理幹淨。”司以寒往洗手間走,到俞夏面前停住,他身材高大颀長,擋住了大片的光。他的唇色偏淡,黑眸有着冷倦。低頭親到俞夏的額頭上,抱了下俞夏,“爸爸的事早晚會真相大白,我們幹幹淨淨的活在陽光下,不會再受任何異樣的目光。”
俞夏鼻子有些酸,擡頭,“你相信爸爸是無辜的?”
“我知道。”司以寒把俞夏抱到懷裏,親在她的發頂,嗓音發沉,“相信哥哥會擺平一切,你只需要做我的小公主就好了。快樂的買買買,做你喜歡的事,他們影響不了你。”
“你這麽高調。”俞夏從司以寒懷裏擡起頭,隐隐的擔心,“會不會有事?”
“不會。”
司以寒現在打着司家的旗號狂的不着邊了,俞夏有一些擔心他會翻車。
“你有沒有想過,司家會翻車?”
司以寒忽的就笑了,俞夏第一次見他這樣的笑,那是一種有一點得意,又暢快的張狂。他俯身貼着俞夏的耳朵,低沉沙啞的嗓音裏夾着他溫熱的氣息,“他們不翻車,那我忙什麽呢?”
俞夏大腦裏那根弦斷了,司以寒在做什麽?
“什麽都不要管,什麽都不要問。想繼續錄就把節目錄完,吃吃喝喝玩玩秀秀恩愛也沒什麽不好,不想錄我陪你放棄。”司以寒的語調慢悠悠的,有幾分悠閑,“換衣服吧,我去洗澡。”
司以寒出手熱搜被撤的幹幹淨淨,連一絲痕跡都沒留。
相關熱搜全沒了,只有熱搜第二司以寒穩如老狗,司以寒這個秀恩愛其實并沒有多高調,他很隐晦了,大部分粉絲都在關注他的顏值。
俞夏換了一條紅色長裙,正在化妝司以寒出來,他今天穿白色休閑襯衣,黑色褲子勾勒出筆直的長腿。
俞夏忍不住看司以寒,不知道他的野心到底在哪裏,也不知道他做到哪一步了,忽然很後悔這幾年躲事兒做一個傻白甜。她應該跟蘇洺一樣做女強人,尋找當年的真相,英姿飒爽手腕了得,把那些狗東西們全弄死,就不用讓司以寒操心了。
“想什麽呢?”
“我在想選哪一支眉筆。”
司以寒挑了一支和俞夏發色相近的眉筆,打開在手上畫了一下,他原本是懶懶的靠着梳妝臺。拿到眉筆彎腰,手指擡着俞夏的下巴。
“你會麽?”
司以寒輕哼,擡起眼皮,“哥哥是專業的。”
得了吧你!
司以寒描繪着俞夏的眉毛,酒店門被打開,他淡淡轉頭看過去。門口的工作人員和兩家助理目不斜視,都不知道要看什麽。
“進來吧。”司以寒繼續給俞夏畫眉毛,他修長的尾指擡着俞夏的下巴,傾身的時候很容易碰到俞夏的唇。
“你把我的口紅都蹭掉了。”俞夏的聲音悶悶的。
“我給你畫。”
“寒哥,現在開始拍攝嗎?”
“等會兒。”司以寒語氣慢然,冷冷淡淡,看向語氣的時候,目光裏才有點鮮活勁兒。
所有人圍觀司以寒給俞夏畫眉,俊男美女,如畫般詩意。
偏細的秋波眉特別般配俞夏的臉型,美的優雅,司以寒給她上眼妝。他的人已經沒眼看了,紛紛退到了門外。高冷如司以寒,司家大少爺,給人化妝。
和化妝師搶飯吃!
真出息!
“如果醜了,我跟你沒完。”俞夏不敢睜眼去看鏡子裏的自己,司以寒化妝?她都不敢想,司以寒這個直男審美。
司以寒畫好眼妝,點了下俞夏的下巴,“睜開眼,我看看。”
俞夏睜開眼,眼眸如澄淨湖水,明亮清澈。
司以寒挑了一支口紅,給俞夏補唇妝,直起身讓開。俞夏看向鏡子裏的自己——跟沒化妝有什麽區別?
司以寒喜歡這個類型?淡的看不出顏色?
“我今天穿的紅裙。”俞夏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裙子,“這麽淡的妝,會讓人覺得我生病了。”
司以寒:“……”
俞夏起身,指揮小亞去找衣服,“換一套日常的。”
司以寒給她畫眉,俞夏是舍不得洗掉,可跟衣服實在太不搭配,又換了一套淺色的裙子。
早上的拍攝很簡單,大部分都是遠景。
雖然太陽濃烈,但還是挺冷。穿上羽絨服又不太好看,十分笨重,上鏡身材本來就會胖十斤,再加上羽絨服,俞夏不活了。
所以她堅持穿一條裙子拍完。
拍攝結束,司以寒解開羽絨服就把俞夏包到裏衣服裏,小亞拿着羽絨服跑過來,“夏姐。”
司以寒攬着俞夏,接過小亞手裏的羽絨服,但沒給俞夏穿,就這麽抱着上了車。不拍攝,司以寒就不用開車,他在後排給俞夏穿上羽絨服。
劉昕連忙把保溫杯遞過來,司以寒打開喂到俞夏唇邊,“喝一口。”
俞夏抱着保溫杯,因為要打噴嚏,怔了幾秒,猛地打出來。連忙抽紙捂住鼻子,她以為拍攝的快,少穿一件羽絨服不會怎麽樣,結果連打三個噴嚏,俞夏發燒了。
司以寒給俞夏喂感冒藥,“還愛美嗎?”
俞夏捂着鼻子打噴嚏,感冒讓她面無血色,艱難的把藥喝下去。她的鼻子完全不透氣了,靠在司以寒的肩膀上,有氣無力,“頭可斷血可流,我絕對不能醜。”
“你現在的樣子沒好到哪裏去。”司以寒把暖手寶塞到俞夏的懷裏,又把她的手捂在手心,“睡一覺就好了。”
俞夏睡的不甚安分,司以寒讓其他人去前面坐,後排騰出來,讓俞夏躺在他懷裏。俞夏漸漸睡平穩,司以寒把大衣蓋在她身上,接過劉昕遞過來的手機。
“周挺哥說讓你盡快給他回電話。”
司以寒看了看腿上的人,俯身親了下,才把電話給周挺打過去。
“你晚上能到H市嗎?董總想約你見面。”
“到不了,俞夏感冒,我要回S市照顧她。”
周挺默了片刻,“寒哥,你現在怎麽成了老媽子?”
“有正事麽?”
“董總覺得這個項目有風險。”
“那就讓她放棄,我不強求。”司以寒嗓音解開一粒襯衣扣子,車內溫度升高,漸漸有了躁意,“我在車上,不太方便,你那邊有什麽事直接說。”
“早上的熱搜,秦宇也有插手。”
“他想幹什麽?”
“給你使絆子啊,挑撥你和老爺子之間的關系。他和林婳一拍即合,真是般配的一對狗男女。”周挺罵了一句,“壞到一塊去了,林婳也是腦殘,好好的白富美不做,作這個妖。”
司以寒嗤的笑了一聲,道,“那可真是有意思。”
“老爺子估計已經知道你跟夏夏在一起的事,沈秘書剛剛打電話說讓你回去一趟。老爺子應該是不太滿意夏夏,你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司以寒不怎麽接那個老渣男的電話,幾次之後,那個老渣男的面子就挂不住了。拐着彎讓他的秘書聯系司以寒,司以寒拍攝期間不接電話,一般都是打給周挺。
“他有什麽資格不滿意?”司以寒冷笑,道,“盯着點熱搜。”
秦宇早就想弄死司以寒,司以寒回司家對他威脅最大,司以寒是司家名正言順的長孫,他只是外孫,差着一層呢。秦宇不敢明目張膽的搞司以寒,只會弄些惡心人的玩意。
俞夏這感冒藥後勁兒特別大,昏昏沉沉,飛機落到S市她才徹底清醒。
俞夏坐上車打開手機,歪在座位上刷微博,“脖子疼。”
司以寒從另一邊上車,長手落過去捏着俞夏的後頸,“你再歪一會兒,脖子會更疼。”
俞夏靠着司以寒的手,目光落到手機屏幕上,熱搜第二:#林婳崩人設#後面跟着一個紅色的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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