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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婳在後臺撒潑罵人的視頻被人曝出來了,她在視頻裏罵商銳是吊絲,LOW咖,連給她提鞋都不配,竟然敢癞□□想吃天鵝肉來綜藝裏跟她搭檔。
這跟她以往與世無争的形象就沖突了,她冰清玉潔這麽多年,娛樂圈裏妥妥的真公主,粉絲最喜歡誇她素質高,有涵養。誰能想到她罵人的時候這麽歇斯底裏,俞夏點開視頻看了一眼立刻關掉。
司以寒垂下眼,“感冒好了?又開始關注八卦。”
這段視頻評論已經十萬了,商銳的粉絲也不是吃素的。
“還是鼻塞。”俞夏繼續往下翻,電視臺一個攝影業出來爆料。當初林婳退節目并不是和平退出去,而是她對商銳動手了。
當時林婳的粉絲瘋狂辱罵節目組不幹人事,罵了兩天才消停。
這個爆料出來,立刻有人要證據。
“給林小姐面子,不放視頻。只說一句,是真相早晚會水落石出,林小姐好自為之。”
林婳連帶着上了三個熱搜,全是罵上去的。
熱搜事熱搜了,非常公平。
“誰做的?”俞夏看向司以寒,說道,“與你有關嗎?”
“沒有。”司以寒态度懶慢的靠在座位上,說道,“我去公司一趟,你先回家,晚上回家給你做飯,想吃什麽?”
“糖醋魚。”
司以寒略一頓,道,“魚很麻煩。”
要挑刺弄骨頭,轉頭碰到俞夏的眼,話鋒一轉,“但給夏夏做,一點都不麻煩,還想吃什麽?”
俞夏因為感冒神色蔫蔫的,司以寒摸了摸她的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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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醋鲥魚。”
司以寒:“……”
過分了。
俞夏笑着靠在座位上,側身坐注視着司以寒片刻,伸手,“低一點。”
司以寒低頭,俞夏纖細白皙的手臂圈在他的脖子上,親了下他的側臉,“不要冒險,爸爸也不希望我們冒險。”
“嗯。”司以寒很輕的捏了下俞夏的後頸,似安撫,“我有分寸,回家就休息,晚上等我回來。”
司以寒把俞夏送到家就走了,她睡了一路沒有再睡的意思,端着橙汁進書房打開文檔,她是劇本和小說同時進行。
剛寫了個新章開頭,電話響了起來,俞夏接通商銳的聲音就直沖過來,“你跟寒哥沒事吧?”
“沒事,怎麽了?”
“早上的熱搜是林婳放出來的,你知道嗎?”
“知道。”
“她是有病。”商銳罵完,又用一種炫耀的語氣,“中午熱搜是我買的,我手裏還有其他的料,我要慢慢錘死她。”
那你可真棒棒。
“你自己也小心點,不行就不要參加真人秀了,你做幕後也是大佬級別,何必摻和這些爛事呢?”
“你和蔣榮還有聯系?”俞夏直接問。
“啊?沒有,真的沒有!你相信我,我沒有跟他聯系,你提了之後我就沒有再跟他聯系了。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圈子裏的,沒什麽好來往——”
“他跟你要過我的電話號碼?”
“啊?你怎麽知道?”
“你給了?”
“不可能,我怎麽會給?”
“為什麽要我的聯系方式?”
商銳在拍廣告的間隙出來跟俞夏邀功,靠在欄杆上咬煙,聞言他一舔嘴角,露出幾分不屑,“你不是火了嘛,自然有人注意到。”
“注意到什麽?”
“注意到你的顏值,蔣榮本來就是浪蕩的人啊,花心大少爺,就盯着那些長的好看的下手。”商銳叮囑道,“就算他追你,你也別搭理。”
“他不會追我。”俞夏點了下桌面,已經弄明白怎麽回事了,蔣榮加她微信單純的就是見色起意,“我上熱搜了,我是俞仲海的女兒,他怎麽敢追我?就算他有那個色心,也沒那個膽子。”
“你最近小心點吧。”
“你也小心點,林婳背景那麽大,你得罪她幹什麽?別沒事找事。”
“我聽到一個消息,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什麽消息?哪方面的?”
“關于寒哥的,也不是挑撥你們兩個的關系,就是給你提個醒。具體你要怎麽判斷,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是覺得你應該有知情權。”
這麽嚴肅?商銳很少一句話說這麽長。
“到底什麽事?”
“當年踩俞家的事,司家也有插手。”
“哪裏來的消息?”
“我爸喝多了說的,俞家倒的真正原因是三家在争X電項目,項目最後落到秦家,就是秦宇他爹手裏。不過當年還有很多不能提的原因,你想想司家當年的立場。”商銳壓低聲音說完前面那段後,道,“司以寒可是一直跟司家有來往,別的我不說了,說多了顯得我是挑撥離間的事兒精。”
“你就是挑撥離間的事精。”俞夏忽然就明白司以寒那句話的意思,她笑了一下,說道,“你爸最近好嗎?”
“還是那樣呗,不過他挺讨厭司以寒的,他說司以寒心術不正,在外面辦事手段特別極端。”
“就你正,你全家都正。”俞夏毫不客氣的怼了過去。
“我爸說的又不是我說,你怼我就不講道理了。”=初~雪~獨~家~整~理=
俞夏也沒想跟商銳講道理,她雖然不懂經商,但懂人性。幾家明争暗鬥,這些她也知道一二,只是她不想去碰。
俞夏在書房坐到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室內漆黑,一片寂靜。俞夏坐了很久,直到樓下有聲響,她起身走了出去。
司以寒拎着便利袋進門,拿掉口罩進廚房開燈。一樓一片通明,俞夏趴在欄杆上往下看,司以寒脫掉外套裏面就只穿襯衣,身材修長挺拔,脊背溝壑似乎透過襯衣映出來,十分好看。
他挽起襯衣袖子,露出手腕上的手镯,他沒有再戴那塊手表。
通體肅白的肌膚,深色手镯竟有種古樸神秘的封印感,他在做飯。
司以寒一開始也不會做飯,他們家有保姆,有最好的廚師。
司以寒雖然爹不着調媽不靠譜,但他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小少爺。他學會做飯是有一次俞夏滾在他的床上看小說,捧着書用一種特別幻想的語調惡心兮兮的說霸總男主為女主做飯迷之蘇氣,她就希望以後找個會做飯的老公。
穿上盔甲能上陣殺敵,脫掉盔甲為愛人洗手作羹湯,多麽蘇氣的男人啊。
司以寒現在已經學會了怎麽娴熟的拆魚骨,剔除魚刺。他握着廚刀利落的從魚背劃開,分出骨肉,拿鑷子拆魚刺。
身後腳步聲響,司以寒沒回頭,“冰箱旁邊有蛋糕,今天回來晚了。”
俞夏找到蛋糕,打開蓋子拿勺子挖了一口,香濃的紫芋蛋糕,沒有特別甜。俞夏靠在一旁挖了一勺送到司以寒嘴邊,“吃嗎?”
司以寒咬走蛋糕,“稍微遠一點,有魚腥味。”
俞夏走過去從後面貼在司以寒身上,越過他的手臂看案板上的魚,也不說話。
司以寒把魚刺剃幹淨,放進碗裏腌制,洗了幾遍手才把魚腥洗掉。轉身撈過俞夏的腰,低頭親她,“幹什麽?嗯?”
怎麽突然這麽粘人?
雖然他很高興俞夏黏他,他一直很喜歡俞夏黏在身邊的感覺。被需要,被占有,身心都是滿的。
“看你做飯,以後我可以做給你吃。”
“你放過我吧。”司以寒忽的就笑了,想到那燒焦的烤翅。
“商銳下午打電話過來了。”
“他又活膩了?”司以寒把案板洗幹淨,切牛肉,他的手指非常漂亮,骨關節很長,幹幹淨淨一塵不染。
“他說熱搜是他買的,邀功呢。”
“改天我單獨請他吃飯。”商銳怎麽能爆料?周挺把料遞到他手邊,又在後面推波助瀾了。現在司以寒不能直接出面,太給俞夏拉仇恨了,一個人怎麽樣都行,扯上俞夏這事兒就很惡心人。
商銳本來就是混不吝的性格,他撕人特別沒有素質,這沒素質對上大小姐就是互扇耳光的效果。商家的背景加上司以寒在後面保一手,沒人敢動商銳。
“他可能不敢去,吓都要吓死了。”俞夏把蛋糕吃完,司以寒已經切好了全部的菜,洗手擦幹回身給俞夏沖了一杯蜂蜜水。
“那以後有機會,帶他上大導的戲。”商銳演技還行,就是這幾年一直在流量圈裏翻滾,沒碰過大制作。
“你覺得,盛夏男主角給商銳怎麽樣?”
司以寒緩緩擡頭,淩厲黑眸注視俞夏,停頓了約莫一分鐘,他說,“你覺得他合适?”
“話題度有,外形是現在這群小鮮肉裏少有的不娘氣,這是愛情戲裏很重要的一環,一定要好看。商業價值也還行,差的是演技。他的演技其實有潛力,少調|教,遇到合适的導演會質變。”
“你覺得我是好的導演?”
“我覺得你對電影的熱忱,應該可以做一個好導演。”
司以寒做導演,俞夏主編劇,他們兩個公司合資出品,商銳主演是來看他們兩個秀恩愛的嗎?
司以寒做飯速度不慢,坐到餐桌上他認真看向俞夏,“女主角你打算選誰?你在做劇本時,是不是已經有一個大概輪廓了?”
“你們公司的寧菲或者我們公司的陳靈。”
“寧菲顏值不行。”司以寒直言不諱,道,“不适合這個角色,陳靈長什麽樣?演過什麽戲?”
“但寧菲演技很好,外形幹淨,難得的電影臉氣質。她不醜,還可以說是小美女。而且這個角色并沒有特別美,就是普通顏值。”俞夏打開手機找到陳靈的照片給司以寒看,說道,“她之前演過告白女三號。”
“原型是你,你是普通顏值?”司以寒看了一眼陳靈的照片,就蹙眉非常不滿,“你對你的顏值有什麽誤解?這些人也差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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